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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三章政治合法性第三章：政治合法性第三章：政治合法性第一节：第一节：合法性的基本理论合法性的基本理论第二节：第二节：合法性危机合法性危机第三节：我国的第三节：我国的政治合法性分析政治合法性分析v一、政治一、政治合法性合法性基本内涵基本内涵v1、词源、词源在英文中合法性(Legitimacy)是一个词，而在中文中，其主要部分由“合”与“法”组成，单从字面意思讲，中文的合法性暗含的意思是“对某一个法的符合程度”，所以许多中国人在讨论这个词时常会先提出一个疑问：“合法性中的法是指哪个法？”。所以中文“合法性”中的“法”并不特指某一个“法律”或“法规”。由于中文“合法”对应于英文中的“LEGAL”一词

2、，中世纪时被用来描述某件事物没有触犯法律，是合法律性的意思。这与我们中文中原有的“合法性”并不完全一致，鉴于这种语义理解的混乱，也有学者提出中文应当用“正当性”来描述。第一节：政治合法性的基本理论第一节：政治合法性的基本理论v2、定义、定义v合法性一词在政治学中通常用来指政府与法合法性一词在政治学中通常用来指政府与法律的权威为民众所认可的程度。律的权威为民众所认可的程度。从从道德哲学道德哲学的角度的角度:主要是从个人的角度来判断主要是从个人的角度来判断某个东西是否某个东西是否“合法合法”。从从政治学政治学的角度的角度:一个制度的合法性取决于它是一个制度的合法性取决于它是否获得被统治者们的普遍认

3、同。否获得被统治者们的普遍认同。合法性问题总是合法性问题总是与承诺，同意，赞成，默许等概念相关。与承诺，同意，赞成，默许等概念相关。v合法性被认为是政府行政的最基本条件：如合法性被认为是政府行政的最基本条件：如果一个政府缺乏必要程度的合法性，它将很果一个政府缺乏必要程度的合法性，它将很快地崩溃瓦解。快地崩溃瓦解。v最早从社会学上研究最早从社会学上研究“合法性合法性”问题的问题的马克思马克思韦伯韦伯v韦伯认为韦伯认为若要维持统治的持久存在，必须唤起合法若要维持统治的持久存在，必须唤起合法性的信仰。性的信仰。v一个政权通常需要得到大多数民众的认可才能维持一个政权通常需要得到大多数民众的认可才能维持

4、其权利。其权利。“合法性是指促使一些人服从某种命令的动合法性是指促使一些人服从某种命令的动机，客观上表现为服从这种命令的可能性，机，客观上表现为服从这种命令的可能性，而不论这种命令是由统治者个人签发的，抑而不论这种命令是由统治者个人签发的，抑或是通过契约、协议产生的抽象法律条文、或是通过契约、协议产生的抽象法律条文、规章或命令形式出现。规章或命令形式出现。”马克思马克思韦伯韦伯二、政治合法性理论的流派二、政治合法性理论的流派（一）经验主义合法性理论（一）经验主义合法性理论（二）规范主义合法性理论（二）规范主义合法性理论（三）哈贝马斯重建主义理论（三）哈贝马斯重建主义理论v（一）经验主义合法性理

5、论（一）经验主义合法性理论v1、马克斯、马克斯韦伯韦伯韦伯是从社会学角度来探讨政治合法性问题的，从经韦伯是从社会学角度来探讨政治合法性问题的，从经验研究的角度对既定社会事实加以认定，认为验研究的角度对既定社会事实加以认定，认为在现实在现实政治中政治中,任何成功的、稳定的统治，无论其以何种形式任何成功的、稳定的统治，无论其以何种形式出现，都必然是合法的，而出现，都必然是合法的，而“不合法不合法”的统治本身就的统治本身就没有存在的余地。没有存在的余地。他认为，任何现实的政治统治秩序的有效性均以两个他认为，任何现实的政治统治秩序的有效性均以两个方面的有效性为基础。方面的有效性为基础。v 首先是首先是

6、外在的客观有效性外在的客观有效性，如服从的习惯或习俗及强制性，如服从的习惯或习俗及强制性的法律。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的法律。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v 其次是其次是内在的主观的有效性内在的主观的有效性，即被统治者发自内心地认为，即被统治者发自内心地认为统治者有权指挥他们，而自己有义务服从统治者。统治者有权指挥他们，而自己有义务服从统治者。提出了合法性的三种基础提出了合法性的三种基础:传统传统、超凡魅力型领袖超凡魅力型领袖与与法法理型理型。v韦伯的第一种政治合法性类型韦伯的第一种政治合法性类型以确立已久的习俗和以确立已久的习俗和传统为基础传统为基础即传统型权威即传统型权威(traditional a

7、uthority)。v这一类型的核心在于习俗和传统的影响，把习俗和这一类型的核心在于习俗和传统的影响，把习俗和传统理解为包含了从过去传到现在的所有东西即存传统理解为包含了从过去传到现在的所有东西即存在已久的习惯、习俗、制度、社会或政治体系、价在已久的习惯、习俗、制度、社会或政治体系、价值、信仰等。值、信仰等。v这些由前人已接受并被历史神圣化的这些由前人已接受并被历史神圣化的“一直就存在一直就存在”作为固定且不容置疑的规则被公众普遍接受，既反作为固定且不容置疑的规则被公众普遍接受，既反映了社会的连续性传承，也反映了传统型权威是社映了社会的连续性传承，也反映了传统型权威是社会向来如此的方式并无需证

8、明的事实。会向来如此的方式并无需证明的事实。（1）传统型合法性）传统型合法性v最明显的例子是在中国社会长期存在的家长制、最明显的例子是在中国社会长期存在的家长制、父权制以及在一些农村还存在的老人政治。父权制以及在一些农村还存在的老人政治。v传统型权威的另一个特征是与权力和特权的世袭传统型权威的另一个特征是与权力和特权的世袭制度紧密联系，例如在中东地区沙特、摩洛哥等制度紧密联系，例如在中东地区沙特、摩洛哥等国依然存在王朝统治正是此种表现。国依然存在王朝统治正是此种表现。v传统型权威在现代发达工业化社会中的影响已经传统型权威在现代发达工业化社会中的影响已经微不足道，但在英国、西班牙、荷兰等君主立宪

9、微不足道，但在英国、西班牙、荷兰等君主立宪制国家中仍然有尊重王室、服从传统、履行义务制国家中仍然有尊重王室、服从传统、履行义务等价值不断传承，可见传统型权威仍然不断地影等价值不断传承，可见传统型权威仍然不断地影响着政治文化的发展。响着政治文化的发展。v韦伯把领袖人物的超凡魅力效应看成是合法性的韦伯把领袖人物的超凡魅力效应看成是合法性的一个重要源泉一个重要源泉,并称之为并称之为“超凡魅力超凡魅力”合法性。合法性。v“超凡魅力超凡魅力”即个人的非凡品质即个人的非凡品质,天分过人天分过人,具有具有超自然的或者超人的、任何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力超自然的或者超人的、任何其他人无法企及的力量或素质。具有量或素

10、质。具有“超凡魅力超凡魅力”的人因此也被视为的人因此也被视为“领袖领袖”,从而吸引大批追随者和崇拜者。这种建从而吸引大批追随者和崇拜者。这种建立在献身于一人以及由他所默示和创立的制度的立在献身于一人以及由他所默示和创立的制度的神圣性神圣性,就是就是“超凡魅型超凡魅型”合法性合法性,或者称或者称“克里克里斯玛型斯玛型”合法性。合法性。拿破仑、甘地、铁托、毛泽东等政治领袖，希特勒、拿破仑、甘地、铁托、毛泽东等政治领袖，希特勒、墨索里尼、卡扎非等都无一例外地利用了其自身的人墨索里尼、卡扎非等都无一例外地利用了其自身的人格特质和魅力来激发忠诚，从而扩大权威和稳定政权。格特质和魅力来激发忠诚，从而扩大权

11、威和稳定政权。这样的统治合法性完全是基于公众对于领袖人格崇拜这样的统治合法性完全是基于公众对于领袖人格崇拜的背后支撑。的背后支撑。v韦伯指出这种权威与韦伯指出这种权威与个人地位、社会位置或职务个人地位、社会位置或职务无关无关，而纯粹是领导人作为某种英雄或者圣人有，而纯粹是领导人作为某种英雄或者圣人有能力向追随者进行直接和个人的倾诉，来发挥影能力向追随者进行直接和个人的倾诉，来发挥影响。响。（2）个人魅力型权威）个人魅力型权威v但是但是,个人魅力型权威毕竟是一种个人魅力型权威毕竟是一种非常态、非常态、不稳定、非制度化、非理性化不稳定、非制度化、非理性化的合法性基的合法性基础础,这种合法性基础可以

12、因其载体这种合法性基础可以因其载体领领袖人物的思想和行为的正确而发挥强大的袖人物的思想和行为的正确而发挥强大的引导、动员、凝聚人心的作用引导、动员、凝聚人心的作用,但也可以因但也可以因领袖人物的失误而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领袖人物的失误而给国家和人民带来灾难;而且而且,随着领袖人物的逝世也极易造成权威随着领袖人物的逝世也极易造成权威真空真空,引发政治混乱。引发政治混乱。韦伯将权威与界定清晰的一套法律规则联系起来，权韦伯将权威与界定清晰的一套法律规则联系起来，权力最终决定于正式的宪法规则，这些规则制约或限制力最终决定于正式的宪法规则，这些规则制约或限制着公共权力和公职人员的权力行为，是为大多数现代

13、着公共权力和公职人员的权力行为，是为大多数现代国家典型运用的权威运作形态。国家典型运用的权威运作形态。是最适用于现代社会的一是最适用于现代社会的一种类型。种类型。v与前两种合法性类型相比这种类型的与前两种合法性类型相比这种类型的优点在于权优点在于权威附属于职位而非个人，他被滥用或者造成不公威附属于职位而非个人，他被滥用或者造成不公正的可能性更小。正的可能性更小。因此，他能够维系有限政府的因此，他能够维系有限政府的存在存在.v这一类型是韦伯官僚组织理论的核心。也是被韦伯认为在这一类型是韦伯官僚组织理论的核心。也是被韦伯认为在现代社会中占主导地位的权威制度。韦伯也用现代社会中占主导地位的权威制度。

14、韦伯也用“官僚制官僚制”来称呼这一类型。来称呼这一类型。v韦伯的这一观点被后来的学者广泛承袭和借鉴。韦伯的这一观点被后来的学者广泛承袭和借鉴。（3）合法）合法-合理型权威合理型权威(legal-rational authority)v韦伯之后韦伯之后,经验主义合法性理论遂成为现代政治分析经验主义合法性理论遂成为现代政治分析的主流范式。的主流范式。v当代许多著名学者如帕森斯、李普赛特、伊斯顿、当代许多著名学者如帕森斯、李普赛特、伊斯顿、阿尔蒙德等对合法性问题的探究基本上都是沿循了阿尔蒙德等对合法性问题的探究基本上都是沿循了韦伯的思维路径。韦伯的思维路径。如阿尔蒙德说如阿尔蒙德说:“如果某一社会中

15、的公民都愿意遵守当权者如果某一社会中的公民都愿意遵守当权者制定和实施的法规制定和实施的法规,而且还不仅仅是因为若不遵守就会受而且还不仅仅是因为若不遵守就会受到惩处到惩处,而是因为他们确信遵守是应该的而是因为他们确信遵守是应该的,那么那么,这个政治权这个政治权威就是合法的。威就是合法的。”杰克曼的定义是杰克曼的定义是:“如果一个政权不通过诉诸于暴力手段如果一个政权不通过诉诸于暴力手段,就能够从大多数人那里引导出大规模的服从就能够从大多数人那里引导出大规模的服从,那么那么,从这一从这一意义上说意义上说,这个政权就是合法的。这个政权就是合法的。”合法性类型合法性类型 政治服从的基础政治服从的基础适用

16、范围适用范围传统型已经确立的习俗或习惯世袭的君主制个人魅力型 政治领袖的非凡人格或超凡感召力革命型的领袖和政权法理型合理的规则和程序现代官僚制v（二）规范主义合法性理论（二）规范主义合法性理论v规范主义合法性理论主要是从政治秩序所蕴含和彰显的伦理规范主义合法性理论主要是从政治秩序所蕴含和彰显的伦理和道德原则和道德原则,如公平、正义、公意等价值规范来审视政治合法如公平、正义、公意等价值规范来审视政治合法性基础的。性基础的。v哈贝马斯哈贝马斯:“如果不是从梭伦开始如果不是从梭伦开始,那么至迟也是从亚里士多德那么至迟也是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开始,政治学理论就从事于合法化统治兴衰存亡的研究。政治学理论就从

17、事于合法化统治兴衰存亡的研究。”v对各种政体的原则特性、生存维系方式、蜕变消亡历程的探对各种政体的原则特性、生存维系方式、蜕变消亡历程的探讨中讨中,都渗透着深刻的合法性思想。都渗透着深刻的合法性思想。v早在古希腊时期早在古希腊时期,亚里士多德在对各种政体的兴衰更迭进行探亚里士多德在对各种政体的兴衰更迭进行探源时就提出源时就提出,政治应当以善为基础和目的政治应当以善为基础和目的,“政治上的善即是公政治上的善即是公正正,也就是全体公民的共同利益也就是全体公民的共同利益”.政体的稳定取决于平等与公政体的稳定取决于平等与公正的实现程度正的实现程度,而而“背离了公正原则建立起来的政体是很难维背离了公正原

18、则建立起来的政体是很难维持其存在的持其存在的”。v近代的契约论理论以近代的契约论理论以自然法自然法为根据为根据,认为国认为国家是人们为了克服自然状态的缺欠家是人们为了克服自然状态的缺欠,更好地更好地保护与实现自己的权利保护与实现自己的权利,经过订立契约而成经过订立契约而成立的。因此立的。因此,统治权利只是保护公民权利的统治权利只是保护公民权利的一种工具一种工具,其合法性是基于社会契约其合法性是基于社会契约,即全体即全体人民的共同意志人民的共同意志;政治权力只有代表公共利政治权力只有代表公共利益或人民意志才具有合法性。契约论尽管益或人民意志才具有合法性。契约论尽管曾一度衰落曾一度衰落,但毕竟在西

19、方思想史上影响深但毕竟在西方思想史上影响深远远,绵延至今。绵延至今。v（三）重建主义的合法性理论（三）重建主义的合法性理论v哈贝马斯是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代表，他对韦伯所开创的哈贝马斯是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代表，他对韦伯所开创的经验主义合法性研究范式发起了强有力的挑战。经验主义合法性研究范式发起了强有力的挑战。v试图从经验主义取向和规范主义取向之外，提出第三种概试图从经验主义取向和规范主义取向之外，提出第三种概念即念即“重建性重建性”概念。概念。强调的是符合价值规范基础上的支强调的是符合价值规范基础上的支持和忠诚。持和忠诚。当某种政治秩序在当时的社会规范中存在被认当某种政治秩序在当时的社会规范中存

20、在被认可的价值时，这种政治秩序、政治权力就具有了合法性。可的价值时，这种政治秩序、政治权力就具有了合法性。可见，可见，“现代政治学的合法性概念既有规范含义，也具有现代政治学的合法性概念既有规范含义，也具有经验含义，即具有二元性。经验含义，即具有二元性。”v哈贝马斯批评说哈贝马斯批评说:“在今天在今天,社会科学家对合法化问题的处理社会科学家对合法化问题的处理,大多进入了大多进入了M韦伯的韦伯的影响领域影响领域,一种统治规则的合法一种统治规则的合法性乃是根据那些隶属于该统治的人对其合法性的相信来衡性乃是根据那些隶属于该统治的人对其合法性的相信来衡量的。量的。”“”“但是但是,如果合法性信念被视为一

21、种同真理没有如果合法性信念被视为一种同真理没有内在联系的经验现象内在联系的经验现象,那么那么,它的外在基础也就只有心理学它的外在基础也就只有心理学意义。意义。”v哈贝马斯认为哈贝马斯认为,有效的合法性信念应当被视为同真有效的合法性信念应当被视为同真理有一种内在联系理有一种内在联系,其外在基础包含着一种合理的其外在基础包含着一种合理的有效性要求有效性要求,这种有效性要求可以在不考虑这些基这种有效性要求可以在不考虑这些基础的心理作用的情况下接受批判和检验。础的心理作用的情况下接受批判和检验。v“一个合法的秩序应该得到承认。合法性意味着一个合法的秩序应该得到承认。合法性意味着某种政治秩序被认可的价值

22、。某种政治秩序被认可的价值。”v他在他在政治学政治学一书第六章中解释道：一书第六章中解释道：“依绝对依绝对公正的原则看，凡照顾到公共利益的各种政体就公正的原则看，凡照顾到公共利益的各种政体就是正当或正宗的政体；而那些只照顾到统治者利是正当或正宗的政体；而那些只照顾到统治者利益的政体都是错误的或者是正宗政体的变态。益的政体都是错误的或者是正宗政体的变态。”v罗尔斯新契约论罗尔斯新契约论作为公平的正义原则。作为公平的正义原则。罗尔斯从罗尔斯从“原初状态原初状态”和和“无知之幕无知之幕”推演出推演出他作为公平的正义原则他作为公平的正义原则:“所有的社会价值所有的社会价值自由和机会、收入和财富、自尊的

23、基础自由和机会、收入和财富、自尊的基础都都要平等地分配要平等地分配,除非对其中的一种价值或所有价除非对其中的一种价值或所有价值的一种不平等分配合乎每一个人的利益。值的一种不平等分配合乎每一个人的利益。”具体包括两部分内容具体包括两部分内容:一是平等自由原则一是平等自由原则,二是二是差别原则与机会的公正平等原则。差别原则与机会的公正平等原则。同样同样,某些法律和制度某些法律和制度,不管它们如何有效率和不管它们如何有效率和有条理有条理,只要它们不正义只要它们不正义,就必须加以改造或废就必须加以改造或废除。除。每个人都拥有一种基于正义的不可侵犯性每个人都拥有一种基于正义的不可侵犯性,这种这种不可侵犯

24、性即使以社会整体利益之名也不能逾不可侵犯性即使以社会整体利益之名也不能逾越。越。”规范主义与经验主义比较思维取向规范主义经验主义方法论偏重于抽象的价值判断和逻辑推理,更多地使用定性分析和演绎的方法强调可观察到的事实根据和实证材料,更多地依靠定量分析和归纳的方法理论定位关心的是“应当是什么”(what should be)的价值问题;注重的是注重的是“实际是什实际是什么么”(what is)(what is)的事实的事实问题。问题。特点规范主义合法性理论的抽象思辨性很强,往往是以某一终极价值规范为皈依,具有某种崇高的理想主义色彩。主要诠释与分析现实生活中的统治关系,并为现实的实践服务,具有较强的

25、可操作性。三、政治合法性的基础三、政治合法性的基础 合法性基础也称合法性资源，为政治统治提供理由，为权威人物和公民间的某种交换确立了规则。（一）相关学者的观点（一）相关学者的观点v1、帕森斯：政治角色与合法性、帕森斯：政治角色与合法性是服从是服从人还是角色？人还是角色？政治角色的权利与义务的规定。（内在的基础）政治角色的权利与义务的规定。（内在的基础）潜在可使用的武力。（外在辅助条件）潜在可使用的武力。（外在辅助条件）v2 2、公共利益与合法性、公共利益与合法性政府制度的利益政府制度的利益v人们对于政府合法性的探讨往往与对公共利益的界定有关。人们对于政府合法性的探讨往往与对公共利益的界定有关。

26、比如：比如：自然法与合法性自然法与合法性-自然法理论把公共利益界定为一系列由自然法自然法理论把公共利益界定为一系列由自然法原则所确定的公共价值和规范，如果政府行为符合这些价值和规原则所确定的公共价值和规范，如果政府行为符合这些价值和规范，那么它就是合法的范，那么它就是合法的.公意与合法性公意与合法性-卢梭式的民主理论把公共利益界定为所谓的公卢梭式的民主理论把公共利益界定为所谓的公意，或者人民的意志，这时如果政府的行为符合公意，体现人民意，或者人民的意志，这时如果政府的行为符合公意，体现人民的意志，那么政府就是合法的；的意志，那么政府就是合法的；政府过程与合法性政府过程与合法性-重视程序的民主理

27、论如本特利的政府过程论重视程序的民主理论如本特利的政府过程论把公共利益界定为有关各方冲突和妥协的结果。这时如果政府的把公共利益界定为有关各方冲突和妥协的结果。这时如果政府的行为表达了有关各方进行冲突和达成妥协这一过程的结果，那它行为表达了有关各方进行冲突和达成妥协这一过程的结果，那它就是合法的，反之就是不合法的。就是合法的，反之就是不合法的。政府制度与合法性政府制度与合法性-在亨廷顿看来，政府制度本身就有其自身利在亨廷顿看来，政府制度本身就有其自身利益，它并不只是代表社会势力的利益。所谓公共利益，就是政府益，它并不只是代表社会势力的利益。所谓公共利益，就是政府制度本身的利益，政府制度越是代表自

28、身的利益，就越不代表社制度本身的利益，政府制度越是代表自身的利益，就越不代表社会势力的利益，它就合法，如果政府制度只是代表社会势力的利会势力的利益，它就合法，如果政府制度只是代表社会势力的利益，而很少代表自己的利益，那么它就不合法。因此，政府行为益，而很少代表自己的利益，那么它就不合法。因此，政府行为的合法性主要在于政府行为是否反映政府制度本身的利益。的合法性主要在于政府行为是否反映政府制度本身的利益。思考：v如何理解亨廷顿的：如何理解亨廷顿的：v“政府制度越是代表自身的利益，就越不代政府制度越是代表自身的利益，就越不代表社会势力的利益，它就合法，如果政府制表社会势力的利益，它就合法，如果政府

29、制度只是代表社会势力的利益，而很少代表自度只是代表社会势力的利益，而很少代表自己的利益，那么它就不合法。己的利益，那么它就不合法。”v3.利普塞特对合法性基础的论述利普塞特对合法性基础的论述v有效性与合法性有效性与合法性经济绩效与合法性经济绩效与合法性v利普塞特认为合法性和有效性之间的关系利普塞特认为合法性和有效性之间的关系如下：如下：从短期来看，效率很高但缺乏合法性的社会，从短期来看，效率很高但缺乏合法性的社会，如管理良好的殖民地，要比效率相对低但合法如管理良好的殖民地，要比效率相对低但合法性高的政权更不稳定。但从长期来看，长期保性高的政权更不稳定。但从长期来看，长期保持效率的政治制度在延续

30、几个世代以后可以得持效率的政治制度在延续几个世代以后可以得到合法性。到合法性。v政治民主化的合法性需要政府的政绩来保政治民主化的合法性需要政府的政绩来保障。障。vJ J罗斯切尔德认为罗斯切尔德认为,一个起初不具有合法性的政治体系如果能长期满一个起初不具有合法性的政治体系如果能长期满足成员的需要和利益足成员的需要和利益,也可赢得统治的合法性也可赢得统治的合法性;但一个完全拥有统治合但一个完全拥有统治合法性的政治体系法性的政治体系,如果长期表现得昏庸无能如果长期表现得昏庸无能,也会慢慢流失与耗尽其统也会慢慢流失与耗尽其统治的合法性。治的合法性。v凭借绩效来寻求民众对政治统治的支持和认同凭借绩效来寻

31、求民众对政治统治的支持和认同,是当今世界各国的执是当今世界各国的执政党所普遍采用的一个合法化战略。这在发展中国家尤其突出。政党所普遍采用的一个合法化战略。这在发展中国家尤其突出。v总结：总结：绩效是合法性的必要基础绩效是合法性的必要基础,但不是充分基础但不是充分基础;统治者把统治者把合法性建立在绩效基础之上的同时合法性建立在绩效基础之上的同时,还应着手培育与构还应着手培育与构建长远的、稳定性的合法性程序基础建长远的、稳定性的合法性程序基础,以便使政府的更以便使政府的更迭不会导致根本政治制度的坍塌和政治秩序的失控。迭不会导致根本政治制度的坍塌和政治秩序的失控。4.伊斯顿对合法性基础的论述v伊斯顿

32、把合法性的来源归于意识形态、结构和个人品质三方面。意识形态是为政治系统的合法性提供道义上的诠释，有助于培养系统成员对于政治权威和体制的合法性情感；结构作为合法性的源泉则意味着通过一定的政治制度和规范，政治系统的掌权者即可获得统治的合法性，亦即合法的政治结构能赋予其执政者合法的地位；而合法性的个人基础是指执政者个人能赢得系统中成员的信任和赞同。然而，并非所有的执政者都真正具有超凡魅力，但通过营造一种虚假的魅力他们也能够操纵大批的追随者，上述三种合法性源泉相互影响、相互作用，共同为政治系统奠定合法性的基础。5.韦伯的三种合法性基础v传统型v卡里斯马型v合理合法型（二）对合法性基础的总结v理念基础：

33、国家的意识形态、伦理价值和社会习俗v制度基础：制度、规范和程序等v统治绩效基础：即指政治系统为满足社会需要所提供的政府运作的效率、经济增长以及人民群众的生存状态等公共产品v领导者个人基础：品质、能力、个人魅力等v 合法性是统治者何以有权利进行统治和被合法性是统治者何以有权利进行统治和被统治者何以有义务服从统治的基础与根本。其统治者何以有义务服从统治的基础与根本。其功能体现为三个方面：功能体现为三个方面：v1.政治功能政治功能v2.经济功能经济功能v3.文化功能文化功能v 四、合法性的功能四、合法性的功能1.政治功能政治功能 政治合法性决定着政治秩序的稳定和政政治合法性决定着政治秩序的稳定和政权

34、的兴衰。实践表明权的兴衰。实践表明,仅仅依靠暴力手段进行仅仅依靠暴力手段进行统治的政权是难以长久的。统治的政权是难以长久的。罗斯金罗斯金:“光靠高压是不能使人们服从的光靠高压是不能使人们服从的,实际上实际上,企图用暴力来控制不服从的人民只能适得其反。企图用暴力来控制不服从的人民只能适得其反。”政治系统的维系更基本的是需要依靠社会成员政治系统的维系更基本的是需要依靠社会成员对既定政治秩序的同意与服从对既定政治秩序的同意与服从,即合法性认同。即合法性认同。合法性是政治生命力合法性是政治生命力的根本性、决定性的因素。的根本性、决定性的因素。杰克曼杰克曼 政治合法性能够降低政治统治的成本政治合法性能够

35、降低政治统治的成本,提提高政治体系的运作效率。高政治体系的运作效率。v如果一个政权的统治得到社会广泛的认可和支持如果一个政权的统治得到社会广泛的认可和支持,那么那么这个政府的社会动员能力和社会整合能力就会比较强这个政府的社会动员能力和社会整合能力就会比较强,其法律和制度的实施及政策的贯彻执行会比较顺利其法律和制度的实施及政策的贯彻执行会比较顺利,政政府的运作效率无形中会得到提高。因此府的运作效率无形中会得到提高。因此,从经济学的角从经济学的角度看度看,合法性能够降低政治统治的成本合法性能够降低政治统治的成本,提高政府的运作提高政府的运作效率。效率。v反之反之,如果缺乏合法性或者合法性程度低如果

36、缺乏合法性或者合法性程度低,政府就只能依政府就只能依靠高压强制来维持靠高压强制来维持,显然其成本是极其高昂的显然其成本是极其高昂的,也是难以也是难以持久的。持久的。2.经济功能经济功能v 政治合法性具有达成社会共识、凝聚民族精政治合法性具有达成社会共识、凝聚民族精神、进行思想整合的重要作用。这种作用是通过神、进行思想整合的重要作用。这种作用是通过政治合法化的途径和宗旨表现出来的政治合法化的途径和宗旨表现出来的:通过政治社通过政治社会化在成员中培育同质的政治文化。会化在成员中培育同质的政治文化。合法性程度较高的政治体系合法性程度较高的政治体系,主导政治文化或主流主导政治文化或主流意识形态往往具有

37、强大的整合力、感召力意识形态往往具有强大的整合力、感召力,也易于在国也易于在国民中塑造共同的政治价值观民中塑造共同的政治价值观,其民族凝聚力与社会共识其民族凝聚力与社会共识度也往往较高。度也往往较高。而合法性程度低的政治体系，国家与社会之间、政而合法性程度低的政治体系，国家与社会之间、政府与公民之间往往缺乏信任与默契，阶层之间、集团府与公民之间往往缺乏信任与默契，阶层之间、集团之间亦难以达成共识，这样的社会必定是人心涣散、之间亦难以达成共识，这样的社会必定是人心涣散、危机四伏。危机四伏。3.文化功能文化功能第二节：政治合法性危机第二节：政治合法性危机v危机就是系统整合的持续失调。哈贝马斯v合法

38、性危机就是政治系统对民众的信任和支持的整合能力的持续失调以及有权者之间相互认可的丧失。1）合法性危机就是指一种新的政治统治未能确立新的合法性标准，进而未能赢得民众的道德信任和忠诚的状况；2）或是一种政治统治起初已获得民众的合法性支持，但随后又丧失了这种支持的情形。v总体上看，合法性危机可以说是由于合法性基础出现缺损所造成的。v政治制度建立后，或者公共权力建立后，如何维持其合法性，政治制度建立后，或者公共权力建立后，如何维持其合法性，是每一个政权所面临的重大挑战是每一个政权所面临的重大挑战v不仅古代社会如此，现代社会更是如此；西方发达国家如此，不仅古代社会如此，现代社会更是如此；西方发达国家如此

39、，发展中国家也是如此。其中有什么规律？可否借鉴？发展中国家也是如此。其中有什么规律？可否借鉴？v民主政治与威权政治在政治合法性危机方面有什么区别？民主政治与威权政治在政治合法性危机方面有什么区别？v（一）民主政治的合法性危机（一）民主政治的合法性危机v民主制度是一种完全依靠人类的理性设计并经过民主制度是一种完全依靠人类的理性设计并经过艰苦卓绝的努力才建立起来的政治制度。从民主艰苦卓绝的努力才建立起来的政治制度。从民主政治史来看，这一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充满政治史来看，这一过程并非一帆风顺，而是充满危机，而且至今没有结束，依然面临种种合法性危机，而且至今没有结束，依然面临种种合法性危机。那么，

40、危机。那么，民主政治的合法性来源是什么？何民主政治的合法性来源是什么？何以会碰到合法性危机？又如何解决这些危机？以会碰到合法性危机？又如何解决这些危机？v一、民主制度的民主性表现：一、民主制度的民主性表现：民主制度民主制度的民主性的民主性民主制度民主制度的民主性的民主性民主制度民主制度的民主性的民主性政治制度绩效二、民主制度的有效性表现v利普塞特系统地论述了民主制度在有效性方面的合法性基础。利普塞特系统地论述了民主制度在有效性方面的合法性基础。有效性政治制度绩效经济发展经济发展政治发展（缺乏）民主性（缺乏）有效性民主制度的合法性合法性危机三、民主制度的合法性基础：在结构变革时期主要保守制度的地

41、位受到威胁过渡时期社会主要群体在他们有了参政的政治要求之后却没有参与政治体系的机会新社会结构建立之后，新的社会制度在很长时间里不能满足主要群体的期望，并没有以此为基础塑造新的合法性。原因新势力参政要求得不到满足-合法性危机群体冲突四、利普塞特关于民主制度合法性危机的原因分析塞特关于民主制度合法性危机的原因分析利普赛特认为：民主制度的合法性危机往往出现在社会变革时期，即向新社会过渡利普赛特认为：民主制度的合法性危机往往出现在社会变革时期，即向新社会过渡的时期，其原因：的时期，其原因：塞缪尔塞缪尔菲利普斯菲利普斯亨廷顿亨廷顿，当代颇有争议的美国保守派政治学家。他以文明冲突论闻名于世，认为21世纪、

42、国际政治角力的核心单位不是国家，而是文明。亨廷顿早年亦是文武关系研究 的奠基者。近来，他对美国移民问题的看法亦广受关注。v五、亨廷顿关于民主制度的合法性思想五、亨廷顿关于民主制度的合法性思想表现民主削弱了权威公众信心和信赖衰弱美国政党体制出现了衰弱政府与反对党之间的平衡转移民主的过分扩张，导致了美国民民主的过分扩张，导致了美国民主制度的合法性危机，其主要症主制度的合法性危机，其主要症状是政府活动急剧膨胀，而政府状是政府活动急剧膨胀，而政府权威却日益下降权威却日益下降美国民主扩张的表现：美国民主扩张的表现：美美国民众的政治参与水平如国民众的政治参与水平如投票率、游行、示威、抗投票率、游行、示威、

43、抗议以及种种政治运动均呈议以及种种政治运动均呈现高涨势头，平等的价值现高涨势头，平等的价值受到了广泛的重视。受到了广泛的重视。克服民主的统治能力危机节制民主解决办法：解决办法：增量民主？节制民主？增量民主？节制民主？民主没有必要成为一个普遍使用的办法。民主政治系统的有效运转通常需要某些个体和群体的某种程度的冷漠和回避。民主得到节制v（二）威权国家的合法性危机（二）威权国家的合法性危机v许多学者都认为，政府绩效与非民主体制如威权许多学者都认为，政府绩效与非民主体制如威权体制的关系是，体制的关系是，政府绩效好，威权体制就稳定，政府绩效好，威权体制就稳定，政府绩效差，威权体制的合法性基础就会动摇。政

44、府绩效差，威权体制的合法性基础就会动摇。由此推出的结论就是，如果威权体制要向民主体由此推出的结论就是，如果威权体制要向民主体制转型，政府绩效差是一个条件。制转型，政府绩效差是一个条件。比如：爱泼斯坦认为，政府绩效低劣削弱威权体制的比如：爱泼斯坦认为，政府绩效低劣削弱威权体制的合法性，这有助于威权统治向民主政治转型。他以拉合法性，这有助于威权统治向民主政治转型。他以拉丁美洲的经验为例分析丁美洲的经验为例分析v不过，亚洲国家和地区如韩国和台湾的经验表明，不过，亚洲国家和地区如韩国和台湾的经验表明，政府在经济发展方面绩效良好，不能保证威权体政府在经济发展方面绩效良好，不能保证威权体制的合法性，不能保

45、证威权体制的长治久安制的合法性，不能保证威权体制的长治久安v韩国和台湾韩国和台湾1、威权政治的内涵、威权政治的内涵 威权政治（或威权政体、威权主义）是一个政威权政治（或威权政体、威权主义）是一个政治概念。它的内涵是：治概念。它的内涵是：在民主的外壳下，以威权的在民主的外壳下，以威权的手段取得政权、治理国家的一种形式。这种形式既手段取得政权、治理国家的一种形式。这种形式既不同于民主政体，也有别于独裁政体，既有某些民不同于民主政体，也有别于独裁政体，既有某些民主的成分，又有对集权的强制。主的成分，又有对集权的强制。威权政体不但出现在欧洲，也出现在亚洲、非威权政体不但出现在欧洲，也出现在亚洲、非洲和

46、拉丁美洲，一般是指社会经济基础还不强大的洲和拉丁美洲，一般是指社会经济基础还不强大的国家走向发达的一种政治上的过渡形态，即通过强国家走向发达的一种政治上的过渡形态，即通过强制性的政治整合维持秩序和稳定，以达到发展经济、制性的政治整合维持秩序和稳定，以达到发展经济、促进社会进步的目的。促进社会进步的目的。v2、威权政治的特性、威权政治的特性v威权主义意味着这些政体缺乏对拥有广泛、平等的参威权主义意味着这些政体缺乏对拥有广泛、平等的参政权的代表们进行经常性的、自由的和公平的选举，政权的代表们进行经常性的、自由的和公平的选举，也缺乏能对由选举产生的国会负责的国家机构。也缺乏能对由选举产生的国会负责的

47、国家机构。v史蒂芬斯史蒂芬斯一是由领导人组成的小集团掌管政治统治的运作，它们通一是由领导人组成的小集团掌管政治统治的运作，它们通常得到军队的支持。比如卡扎菲、侯赛因等。常得到军队的支持。比如卡扎菲、侯赛因等。二是政治统治者也依赖于一大批技术型的职员（技术官二是政治统治者也依赖于一大批技术型的职员（技术官僚），这些人掌管着大量控制这个社会日常运作的权力。僚），这些人掌管着大量控制这个社会日常运作的权力。三是致力于促进社会的经济增长。三是致力于促进社会的经济增长。四是对社会中的各个阶段，尤其是对处于上升势头、不断四是对社会中的各个阶段，尤其是对处于上升势头、不断扩张的中产阶段进行全方位的压制。扩张

48、的中产阶段进行全方位的压制。v 吉力摩吉力摩奥唐奈奥唐奈韩国：卢泰愚、全斗焕、金泳三韩国：卢泰愚、全斗焕、金泳三台湾：台湾：两蒋时期两蒋时期3、威权政治合法性基础缺乏的表现缺乏民主体制缺乏民主体制那样的程序合法性那样的程序合法性缺乏魅力型缺乏魅力型威权政治合法性威权政治合法性基础缺乏的表现基础缺乏的表现缺乏传统型缺乏传统型缺乏意识形态支持v为了获得实体的合法性，威权政府需要：为了获得实体的合法性，威权政府需要：v一是在政治上保护社会使之免于内部颠覆以一是在政治上保护社会使之免于内部颠覆以及（或者）外部威胁；（政治体制改革或者及（或者）外部威胁；（政治体制改革或者对外寻找冲突）对外寻找冲突）v二

49、是在经济上采取一系列的刺激发展的公共二是在经济上采取一系列的刺激发展的公共政策。政策。v韩国韩国 朴正熙政权的合法性基础朴正熙政权的合法性基础-经济绩效经济绩效v全斗焕政府全斗焕政府4 4、威权体制争取合法性的途径、威权体制争取合法性的途径v5、威权政治合法性的界限、威权政治合法性的界限v 威权主义一般通过威权主义一般通过突出国家突出国家而不是阶级，而不是阶级，威权国家试图使威权国家试图使行动计划看起来惠及所有行动计划看起来惠及所有人。人。这就是威权主义统治者假装成整个社这就是威权主义统治者假装成整个社会所有利益集团的会所有利益集团的“仁慈的捍卫者仁慈的捍卫者”而不而不是统治阶级或者统治派别利

50、益的捍卫者的是统治阶级或者统治派别利益的捍卫者的原因。原因。v威权政治的合法化有着两个限制，一是下限，二是威权政治的合法化有着两个限制，一是下限，二是上限。上限。v首先，威权政治的合法化有着一个下限，即首先，威权政治的合法化有着一个下限，即政府绩政府绩效必须超过某个最低水平线，否则威权主义的合法效必须超过某个最低水平线，否则威权主义的合法化就不能为人所信。化就不能为人所信。v其次，威权政治的合法化存在着上限，如果政府绩其次，威权政治的合法化存在着上限，如果政府绩效超过了一定的水平，它就不能为威权政治提供合效超过了一定的水平，它就不能为威权政治提供合法性了，因为如果社会经济条件通过成功的政府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