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音韵学研究》与当代晋方言音韵纪念瑞典著名语言课件.ppt

1、中国音韵学研究中国音韵学研究与当代晋方言音韵与当代晋方言音韵 -纪念瑞典著名语言学家高本汉调查山西方言纪念瑞典著名语言学家高本汉调查山西方言100年年_ 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 侯精一侯精一高本汉与高本汉与中国音韵学研究中国音韵学研究_ 高本汉高本汉 Karlgren,Klas Bernhard Johannes （1889-1978）1918年起任瑞典年起任瑞典 Goteborg 大学远东语言文化教授，大学远东语言文化教授，1931年起任年起任Gote-borg大学校长。大学校长。1909 高本汉获得学士学位之后到圣彼得堡大学学了两个月汉语，高本汉获得学士学位之后到

2、圣彼得堡大学学了两个月汉语，第二年第二年2月，月，20岁的高本汉去上海，岁的高本汉去上海，在货船上的两个月里，高本汉在货船上的两个月里，高本汉研读了狄考文研读了狄考文 （Calvin Mateer,18361908）的）的北平官话教程：北平官话教程：以方言为基础以方言为基础。此后两年他住在山西太原他的足迹遍及整个华北此后两年他住在山西太原他的足迹遍及整个华北地区。地区。1910年年21岁的他，开始调查山西方言。岁的他，开始调查山西方言。(马悦然马悦然 2002)他所调查的方言超过他所调查的方言超过33种。他去中国的主要目的是对汉语方言进行种。他去中国的主要目的是对汉语方言进行田野考察。他在这段

3、不长的时间里所收集的方言资料，后来成为他重田野考察。他在这段不长的时间里所收集的方言资料，后来成为他重构古代汉语语音的资源之一。能说很纯熟的而略带山西声调的中国话。构古代汉语语音的资源之一。能说很纯熟的而略带山西声调的中国话。高本汉之所以以山西以至相邻地区为调查重点，源于高氏在山西大学高本汉之所以以山西以至相邻地区为调查重点，源于高氏在山西大学任教。（乔全生任教。（乔全生2010）中国音韵学研究中国音韵学研究_ 始刊于民国四年，至民国十五年完成。（译本序）赵元任、罗常培、始刊于民国四年，至民国十五年完成。（译本序）赵元任、罗常培、李方桂译，民国二十九年商务印书馆初版。书共分四卷：李方桂译，民国

4、二十九年商务印书馆初版。书共分四卷：第一卷古代汉语、第二卷现代方言的描写语音学、第三卷历史上的研第一卷古代汉语、第二卷现代方言的描写语音学、第三卷历史上的研究、第四卷方言字彚。中译本究、第四卷方言字彚。中译本16开本，开本，700余页。五版。余页。五版。这是一部这是一部“是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测古音是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测古音”的中国音韵学著作。的中国音韵学著作。赵元任、李方桂、罗常培三位译者的评价赵元任、李方桂、罗常培三位译者的评价_ 第一卷他所第一卷他所“描写的古音系统是可以成立的，他所列的三千多字的描写的古音系统是可以成立的，他所列的三千多字的声母韵母例字表，十之九五以上是可以用来做调查

5、方言用的声母韵母例字表，十之九五以上是可以用来做调查方言用的”。第二卷第二卷“用三千多字的例字表来记音的有三十三种，其中亲自调查用三千多字的例字表来记音的有三十三种，其中亲自调查的有二十四种，从书本上得到的材料有十种。三千多乘三十三是十万，的有二十四种，从书本上得到的材料有十种。三千多乘三十三是十万，所以一共记录十万来个字音所以一共记录十万来个字音”。第三卷古声韵第三卷古声韵“逐项讨论，三千字都有交代，不和的读音的例外字逐项讨论，三千字都有交代，不和的读音的例外字逐一列出逐一列出”。第四卷是以第四卷是以“全国的字音为目，列在与他们暗合的为纲的古音之下全国的字音为目，列在与他们暗合的为纲的古音之

6、下的，中国语言最好的全景真相的，中国语言最好的全景真相”。赵元任、李方桂、罗常培三位译者。赵元任、李方桂、罗常培三位译者的评价是最好的导读！的评价是最好的导读！关于关于_ 是全书的资料库，用高本汉的话来说是用是全书的资料库，用高本汉的话来说是用“方言字彚方言字彚”的方式发表我的方式发表我的全部方言材料的全部方言材料”（作者（作者 序）。方言字彚收字序）。方言字彚收字3125个。以古韵摄为个。以古韵摄为纲：共纲：共13摄，次第如下：果（假）止蟹咸深山臻梗（曾）宕（江）效摄，次第如下：果（假）止蟹咸深山臻梗（曾）宕（江）效流遇通。流遇通。正文有正文有26点字音：点字音：中国境内汉语方言中国境内汉语

7、方言22点字音：点字音：广州广州 客家客家 汕头汕头 福州福州 温州温州 上海上海 北京北京 开封开封 怀庆（沁阳）怀庆（沁阳）归化（呼和浩特）大同归化（呼和浩特）大同 太原太原 兴县兴县 太谷太谷 文水文水 凤台（晋城）凤台（晋城）兰州兰州 平凉平凉 西安西安 三水三水 四川南部四川南部 南京南京 其中，晋方言区字音有其中，晋方言区字音有7点（绿色字）点（绿色字）中国境外中国境外4种字音种字音 高丽高丽 汉音汉音 吴音吴音 安南安南 说明文字提及的晋方言地点及相邻中原官话区有山西平阳（临说明文字提及的晋方言地点及相邻中原官话区有山西平阳（临汾）、天镇、运城、蒲州等。汾）、天镇、运城、蒲州等。

8、所调查方言地图所调查方言地图高本汉所记录的山西方言的主要音韵特点高本汉所记录的山西方言的主要音韵特点_ 音值描写音值描写 鼻音带同部位的寄生塞音鼻音带同部位的寄生塞音 mb-米（文水米（文水 平阳平阳 兴县）兴县）塞音带寄生擦音塞音带寄生擦音x px 浦浦 山西、山西、甘肃、怀庆山西、山西、甘肃、怀庆pxu 声类声类 古平声全浊塞音声母读不送气清塞音。甜古平声全浊塞音声母读不送气清塞音。甜 t-（太原、太（太原、太谷、文水）谷、文水）特点之特点之2 韵类韵类 髓随髓随y 太谷太谷 文水文水=居去居去 支微入鱼支微入鱼 宕摄宕摄文读文读u匡白读匡白读u筐筐 调类调类 入声入声“高本汉：在方言中用

9、高本汉：在方言中用-p t k收声的字是不爆发的收声的字是不爆发的“闭音闭音”。-p t-k 在山西、南京、上海的入声字收尾是一个喉部在山西、南京、上海的入声字收尾是一个喉部的闭音，并且元音大半是短的（短的程度各方言不一样）的闭音，并且元音大半是短的（短的程度各方言不一样）”高本汉高本汉中国音韵学研究中国音韵学研究在学术上的贡献在学术上的贡献把印欧比较语言学的构拟古形式的方法介绍到中国来把印欧比较语言学的构拟古形式的方法介绍到中国来。高本汉最大的贡献是，使汉语音韵学除分类外，在拟音上有一套合适的方法和方便的工具。20世纪30年代以后音韵学著作，不论申述他的意见还是改正他的意见，都离不开他的影响

10、。（俞敏）运用现代科学方法来调查晋方言的第一人。运用现代科学方法来调查晋方言的第一人。直至本世纪初才开始有人运用现代科学方法来调查山西方言。第一个这样做的，是瑞典著名汉学家。（温端政、侯精一1993）高本汉是现代语言学史上调查晋方言的第一人。（乔全生2008）高本汉是用历史比较的方法用西文字母做记音工具大面积的调查研究高本汉是用历史比较的方法用西文字母做记音工具大面积的调查研究境内外汉语方言的第一人。境内外汉语方言的第一人。19世纪中叶英国人威妥玛的语言自迩集时间早于高书，但它只是“第一部以当时北京话口语为对象的描写语言学巨著”（张卫东 2002）。陆基的苏州同音常用字彚是民国二十四年写定的。

11、比高书晚，而且是用苏州方言注音符号标音。创立以古韵摄为纲的汉语方言调查字表创立以古韵摄为纲的汉语方言调查字表_ 创立以古韵摄为纲的汉语方言调查字表。创立以古韵摄为纲的汉语方言调查字表。采用方言调查字表记录汉语方言，这种方法至今深具影响。字表以古韵摄为纲，以古験今，以今循古。由此理清古今音韵演变规律。重视语音演变规律的例外，逐字列出“例外”读音。高本汉字表13摄，上文已谈及，16摄的果假合、梗曾合、通遇合。保留保留10万字的记音材料万字的记音材料_保留珍贵的百年前的保留珍贵的百年前的10万字的汉语方言记音材料。万字的汉语方言记音材料。高氏说，常常有一个方言对于古某字音有两种或几种读音：有时候古同

12、音字中这几个字读甲那几个字读乙，有时候在同字上有甲乙两种读法。这种不同读法最多的是文言白话的不同，但也常有在同一体当中有两种读法的。所以三千多字的调查用字膨胀到十万多字。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测古音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测古音_ 非常重视非常重视“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测古音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测古音”。中国中国 音韵研究音韵研究的成书目的就的成书目的就 “是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是用现代方言的材料来拟 测古音测古音”。各地方言是历史方言的延续，是历史方言的。各地方言是历史方言的延续，是历史方言的 变化变化 发展。晋方言就是唐五代西北方言的直接后裔。发展。晋方言就是唐五代西北方言的直接后裔。（乔全生（

13、乔全生2008）因此晋方言的资料对于研究唐五代西北）因此晋方言的资料对于研究唐五代西北 方言就比较重要。又比如，方言就比较重要。又比如，18世纪的南京音、杭州音对世纪的南京音、杭州音对 于日本唐通事唐音的研究也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历史音于日本唐通事唐音的研究也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历史音 韵的研究要充分重视汉语方言资料。韵的研究要充分重视汉语方言资料。创建整套科学的记音符号创建整套科学的记音符号 中国音韵学研究创立整套记录汉语语音的符号。福泽后人。第二卷现代方言的描写语音学，定性语音学一节中的分析讨论可窥见高本汉对选择音标符号的深思熟虑与译者的高水平的从瑞典字母转换国际音标。为世纪巨著打开前进的道路

14、。中国音韵学研究中译者说该书第二卷该书第二卷通盘彻底的分软硬两套音类跟符号：通盘彻底的分软硬两套音类跟符号：与与 是高氏对于中国语音学上的一个重要贡献。是第一个西是高氏对于中国语音学上的一个重要贡献。是第一个西人。人。把舌尖元音：把舌尖元音：带进中国带进中国 译者说：译者说：四个舌尖元音是借用原书里的。国际音标四个舌尖元音是借用原书里的。国际音标向例用用向例用用 z,下加音节符号下加音节符号“”。元音另有。元音另有s z 的的圆唇变形的辅音。麻烦透了。圆唇变形的辅音。麻烦透了。高本汉原用的符号在理论高本汉原用的符号在理论上整齐，在形式上也干净得多。上整齐，在形式上也干净得多。舌尖元音在汉语许多

15、方舌尖元音在汉语许多方言都存在。言都存在。高本汉带来的四个舌尖元音，给我们带来莫高本汉带来的四个舌尖元音，给我们带来莫大的方便，贡献很大！大的方便，贡献很大！再研究空间再研究空间“元音跟着声调走元音跟着声调走”。高本汉记录的百年前的山西文水方言有一例舒声韵“元音跟着声调走”。文水平声-上去是-u。“元音跟着声调变”是高本汉在注4注18说的，例如：平声-孙春存|童宗弓冲虫 上去-u 准顺润|动送统宋 据已有的材料，现在的文水话没有这种现象。平上去u 孙春存|童宗弓冲虫=准顺润|动送统宋汉语方言此类现象可以说丰富多彩。北京话、晋语、中原官话、湘语、吴语、徽语、闽语、粤语、平话均有。（曹志耘2009

16、）元音跟着声调走例元音跟着声调走例 山西隰县（刘勳寜山西隰县（刘勳寜1998）、永济（吴建生）、永济（吴建生 李改样李改样1989）有类似的例子。有类似的例子。山西永济话咸山两摄舒声字按今声调的不同而分读为两山西永济话咸山两摄舒声字按今声调的不同而分读为两 组韵母。今读阴平组韵母。今读阴平21、阳平、阳平24、上声、上声42时韵母是鼻时韵母是鼻化的化的 i u y，今读去声，今读去声33时，韵母是时，韵母是i ii ui yi(探探=泰泰 罐罐=怪怪).如何解释？如何解释？高本汉的百年前就指出的高本汉的百年前就指出的“元音跟着声调走元音跟着声调走”，对于一对于一个年轻的外国人的确是够伟大了。个

17、年轻的外国人的确是够伟大了。“异调变韵异调变韵”（李如龙），（李如龙），认为：认为：“某些调类会使韵母某些调类会使韵母发生变异，以增大元音的响度。发生这种强化作用的调类发生变异，以增大元音的响度。发生这种强化作用的调类往往是低调、短调、或曲折调往往是低调、短调、或曲折调”。“调值分韵调值分韵”（曹志耘）是（曹志耘）是“源自音质自身的特点源自音质自身的特点”“”“不不局限于某一地某一方言，只要调值长短、高低存在足够的局限于某一地某一方言，只要调值长短、高低存在足够的差异，就有可能发生调值分韵差异，就有可能发生调值分韵”。我们可以说，我们可以说，山西文水、襄垣、隰县、永济的元音跟着山西文水、襄垣、

18、隰县、永济的元音跟着声调走，不是孤立现象。与其他方言的同类现象具有一定声调走，不是孤立现象。与其他方言的同类现象具有一定程度的相似性。但也有自身的特点。与上去调有关？程度的相似性。但也有自身的特点。与上去调有关？存古现象存古现象 高本汉在高本汉在“历史的研究历史的研究”一卷讨论清浊跟送气问题。（一卷讨论清浊跟送气问题。（404）他说：）他说：在山西省的几种官话方言里我们可以看出有闽语那样的倾向。这几个在山西省的几种官话方言里我们可以看出有闽语那样的倾向。这几个方言中有不少的例子。方言中有不少的例子。古母古母d dz 在平声读作不送气爆发音跟塞擦音。尤其在文水跟太谷在平声读作不送气爆发音跟塞擦音

19、。尤其在文水跟太谷(看定母下、从母下的例外看定母下、从母下的例外)。（。（404）存古现象及百年变化存古现象及百年变化 高本汉古平声全浊塞音声母读不送气清塞音高本汉古平声全浊塞音声母读不送气清塞音 甜甜 t太原太原、太谷、文水 填填 t 文水 萄萄 t 文水 慙慙 ts 大同 槽槽 ts 太古、文水、兴县 慈慈 ts 太古 磁磁 ts 文水、太古 脐脐 ts 太原、文水、平谷、平阳 潛潛 t 太原太原 钱钱 t 文水、太谷 墙墙 t 太谷 樵樵 t 太原太原、文水、太谷 太原今已读送气清音声母太原今已读送气清音声母t（甜脐潛樵）从中清楚看（甜脐潛樵）从中清楚看出出100年太原方言的语音变化。年

20、太原方言的语音变化。“闽语倾向闽语倾向”-存古现象存古现象高本汉的高本汉的“闽语倾向闽语倾向”还有书中指出的以下几个例子：还有书中指出的以下几个例子：高本汉讨论匣母（共高本汉讨论匣母（共173字）今读，在字）今读，在“例外例外”指出指出“匣匣”读读k有以下几个字。（晋方言区）有以下几个字。（晋方言区）撼（怀庆）撼（怀庆）憾（兴县憾（兴县）悍（文水、太谷、太原）悍（文水、太谷、太原）褐（太原）褐（太原）駭駭（文水）（文水）核（文水、太谷、兴县）核（文水、太谷、兴县）存古现象的深入调查研究存古现象的深入调查研究 在当今晋方言也有几例。在当今晋方言也有几例。“合喉核蛤护限合喉核蛤护限”（乔全生（乔全

21、生 2008）我在）我在平遥方言民俗语汇平遥方言民俗语汇记录的记录的“合合”（“合合葬葬”“合穴合穴”冥婚合葬：未婚青年男女合葬合锅锅饭冥婚合葬：未婚青年男女合葬合锅锅饭)、“浑浑”浑家老少、浑家老少、“喉喉”咙（音咙（音ku，舒读入）。，舒读入）。表面看是表面看是 如此，做定论还须深入论证。如此，做定论还须深入论证。高本汉所谓的山西方言几种方言的高本汉所谓的山西方言几种方言的 “闽语倾向闽语倾向”，在晋，在晋 方言是一种很有意义的的存古现象。有的，量很少很少，方言是一种很有意义的的存古现象。有的，量很少很少，分布面可能不很小，不止几个方言点。有调查研究空间！分布面可能不很小，不止几个方言点。有调查研究空间！请批评指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