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香港教育學院香港教育學院 中文學系中文學系國立屏東教育大學國立屏東教育大學 中國語文學系中國語文學系合辦合辦語文教育與思想文化學術會議語文教育與思想文化學術會議香港的城市想像：香港的城市想像： 40-70年代的三篇小說年代的三篇小說2論文大綱一、引言一、引言二、尋找、奮鬥、成長：城市的年青人故事二、尋找、奮鬥、成長：城市的年青人故事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2. 人文景觀四、城市的身份：人與城的關係四、城市的身份：人與城的關係1. 城市是苦難的製造者 2. 城市是長養者 3. 城市是豐富的資源 四、結語四、結語3一、引言也斯（梁秉鈞，
2、1948-）每個人都在說，說一個不同的故事。到頭來，我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不同的故事，不一定告訴我們關於香港的事，而是告訴了我們那個說故事的人，告訴了我們他站在什麼位置說話。 4 4一、引言也斯（梁秉鈞，1948-）每個人都在說，說一個不同的故事。到頭來，我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不同的故事，不一定告訴我們關於香港的事，而是告訴了我們那個說故事的人，告訴了我們他站在什麼位置說話。 5 5一、引言蝦球傳 （1947） 黃谷柳（1908-1977）太陽下山了（1961） 舒巷城（王琛泉， 1921-1999）我城（1975） 西西（張彥，1938-）6 6一、引言三個年代的小說形構的本土意識
3、城市和生活在這個城市的人的轉變 7二、城市的故事：年青人二、城市的故事：年青人蝦球傳： 15歲的蝦球，讀過 4 年書。太陽下山了：14歲的林江，並不知道自己的棄兒身分，初中一上半年輟學。 我城父親剛去世的阿果，妹妹阿髮，朋友阿游、麥快樂和阿傻等。 阿果剛考過會考，想找點有趣的事情做； 阿果代表“我”，也是“我們”之一； 數面一體的人物，性格有共通處，且互相補充，以群體面貌出現，構成了一個集體的性格。 8二、城市的故事：年青人二、城市的故事：年青人阿果們友善、認真、負責任、重合作、自律、有秩序、有計劃；有開放的思想，易於接受新事物，勇於接受新環境的挑戰為了實踐親自體驗生活的目的，可以離開熟悉的環
4、境，作充分準備有意識地去認識世界，增廣見聞；愛他們長大的城市，願意為它付出和貢獻，即使遠在外地，仍心繫之；具有強烈的主體性，是個人的選擇。9二、城市的故事：年青人二、城市的故事：年青人善良、純潔、天真和正義。善良、純潔、天真和正義。都是沒有父輩的一代，他們都有孤兒的特徵：都是沒有父輩的一代，他們都有孤兒的特徵：l 蝦球雖父母皆在，但父親在長期在外國工作。蝦球雖父母皆在，但父親在長期在外國工作。l 林江是棄兒，由善良的養父母收養，他能從養母身上感受林江是棄兒，由善良的養父母收養，他能從養母身上感受親情，生活雖然貧窮，但有豐富的精神生活，不急於為基親情，生活雖然貧窮，但有豐富的精神生活，不急於為基
5、本生計張羅。本生計張羅。l 阿果們獲得上代的物質饋贈，既有一定庇蔭，又有失去父阿果們獲得上代的物質饋贈，既有一定庇蔭，又有失去父輩的空間讓他們擁有自由發展的機會。輩的空間讓他們擁有自由發展的機會。10二、城市的故事二、城市的故事l第一次離家：物質和精神的缺失，要尋找生第一次離家：物質和精神的缺失，要尋找生活的活的“活路活路”，解決溫飽。，解決溫飽。 l第二次離家：是逃離，毀滅了父母一生冀盼第二次離家：是逃離，毀滅了父母一生冀盼的那分罪咎感，驅迫他走上尋找生命的的那分罪咎感，驅迫他走上尋找生命的“活活路路”，尋找的是人生安身立命之所。，尋找的是人生安身立命之所。 l離開了香港，投奔以新民主主義建
6、構的理想國度，協助游擊隊對抗敵軍；l投身於一個充滿階級感情的大家庭、新民主主義的新世界；l離棄英國殖民統治的罪惡淵藪，獲得他的自尊和新生活，並能充分發揮他的知識和能力。蝦球傳的蝦球11二、城市的故事二、城市的故事無所事事：娛樂、遊玩無所事事：娛樂、遊玩因失愛離家出走因失愛離家出走每次離家都會回家每次離家都會回家學會認真思考和分析，漸建立個人的價值觀。由混沌無知的小孩，變成有理想的青年，最後決定當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作家。小說中呈現的是一個大同的世界，人與人間互愛互助，鄰里關係和諧，物質生活不豐足裕卻能患難相助，充滿溫情，是一個理想的鄉土世界。太陽下山了的林江12二、城市的故事二、城市的故事在父親
7、的葬禮中出場，正式向父輩的世界告別開始。在父親的葬禮中出場，正式向父輩的世界告別開始。搬家、求職、職業培訓、工作、郊遊、逛街及修理電話。每搬家、求職、職業培訓、工作、郊遊、逛街及修理電話。每一項活動都是他的一個新起點，為生命揭開一頁又一頁，全一項活動都是他的一個新起點，為生命揭開一頁又一頁，全是指向未來的活動。是指向未來的活動。 完成接駁電話的工作：象徵了現代化、溝通、希望和未來，是一個開放、充滿可能的時空。開首是喪禮，告別一個舊階段，展開一個新經驗，開首和結尾都是指向新的階段，充滿對“新”和“未來”的向往。對個人能改變世界充滿自信自任，立足於有傳統歷史積澱的城市，建立美好的家園，找尋新見識，
8、開張視野了解世界，與外界溝通。 我城的阿果13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2. 人文景觀1414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香港紅磡船塢的附近，蝦球好容易逃過了英英國警察國警察的追趕。想不到他的生意又碰到了勁敵，他的果醬麵包和奶油麵包都很少人過問了。有一擔牛腩粉的生意搶過他的前頭，一毫有淨粉，二三四毫有牛腩、牛雜粉。不久這擔牛腩粉的生意又給一個白粥攤搶去了。白粥半毫起計，油條、牛利酥、油香餅，鬆糕也是半毫一件，豬腸粉、白糖糕、豆沙角是一毫起計，工人們有一毫錢就解決早點了。在這種生意競
9、爭生意競爭的下面，蝦球失敗蝦球失敗了。(12)黑社會收保護費黑社會收保護費蝦球蝦球1515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香港紅磡船塢的附近，蝦球好容易逃過了英國警察的追趕。想不到他的生意又碰到了勁敵，他的果醬麵包和奶油麵包都很少人過問了。有一擔牛腩粉的生意搶過他的前頭，一毫有淨粉，二三四毫有牛腩、牛雜粉。不久這擔牛腩粉的生意又給一個白粥攤搶去了。白粥半毫起計，油條、牛利酥、油香餅，鬆糕也是半毫一件，豬腸粉、白糖糕、豆沙角是一毫起計，工人們有一毫錢就解決早點了。在這種生意競爭的下面，蝦球失敗了。(12)黑社會收保護費黑社會收保護費官方、黑社會
10、、經濟的勢力在官方、黑社會、經濟的勢力在此張牙舞爪，此張牙舞爪，船塢成為多方勢船塢成為多方勢力操控的展示場。力操控的展示場。把殖民地和資本主義商業運作把殖民地和資本主義商業運作的香港妖魔化，讓少年玻球無的香港妖魔化，讓少年玻球無法容身，充滿恐懼。法容身，充滿恐懼。 蝦球蝦球1616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自成一區的西灣河是必經之地。離船塢不遠，在古老的“街市”（菜市場）附近，有幾條寬闊的橫街，泰南街是其中之一。它街頭向南，面對電車路，跨過電車路，是一列專賣“價廉物美”食品的“大牌檔” ，附近的居民正是那些牛腩粉檔、艇仔粥檔、咖啡紅茶檔
11、的熟客；街尾向北，走過一片空曠的沙地是海濱，從那兒向東望，就是有名的鯉魚門海峽。輪船穿過海峽來去。 電車、船塢和輪船展示現代化。電車、船塢和輪船展示現代化。店鋪是構築繁華的角色，並非競爭關係店鋪是構築繁華的角色，並非競爭關係。太陽太陽1717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在中午，常常是碰巧地，當悠悠吃過午飯再上學去，出殯的行列就出現在街上。這時，船塢響起一聲長的鳴笛，成千的人從船塢一列十多個的小門裏羣聚着出來，他們穿的多半是衫連褲的整件工作衣，身上沾滿新舊油漆，馬路就如夏日的沙灘了。(117118)我城我城1818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
12、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在中午，常常是碰巧地，當悠悠吃過午飯再上學去，出殯的行列就出現在街上。這時，船塢響起一聲長的鳴船塢響起一聲長的鳴笛笛，成千的人從船塢一列十多個的小門裏羣聚着出來，他們穿的多半是衫連褲的整件工作衣，身上沾滿新舊油漆，馬路就如夏日的沙灘了。(117118)我城我城1919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當船塢的把許多人吐出來，馬路中間的出殯行列正緩緩向前移動，送殯的人好像忽然多起來，船塢的笛聲和喪樂隊的吹打混成一片船塢的笛聲和喪樂隊的吹打混成一片
13、。然後，出殯的行列漸漸失去頭顱，然後軀幹，然後是尾巴。街上到處散落從船塢出來的漆匠木匠鐵匠電器匠，每個人手裏捧着一碗冒出白霧的飯。飯攤子的椅凳總是不夠多，因此，他們就貼牆蹲下來，好像一頭頭青蛙。趕着回家吃飯的過路人，看見他們把飯扒進嘴巴去，腳步更加急促了。(117118)我城我城2020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午膳工人，跟出殯行列走在一起，出現了一午膳工人，跟出殯行列走在一起，出現了一個荒謬、奇異的畫面。個荒謬、奇異的畫面。工人的工作、飲食，是對工人的工作、飲食，是對“生生”的追求，跟的追求，跟死亡並列在一起，表述了一個生與死共存的死
14、亡並列在一起，表述了一個生與死共存的空間。空間。仔細寫船塢工人的打扮，他們有統一的工作仔細寫船塢工人的打扮，他們有統一的工作服，體現整齊、劃一、機械化的生產模式。服，體現整齊、劃一、機械化的生產模式。笛聲後即匆匆忙忙在出殯行列中完成午膳，笛聲後即匆匆忙忙在出殯行列中完成午膳，這場景呈現了小說對人物存在和規訓的思考這場景呈現了小說對人物存在和規訓的思考。我城我城2121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本來整齊的出殯行列，在求溫飽生存的人群本來整齊的出殯行列，在求溫飽生存的人群中逐漸潰散：中逐漸潰散：“船塢的笛聲和喪樂隊的吹打船塢的笛聲和喪樂隊的
15、吹打混成一片混成一片”。無論是代表生存還是死亡的行列的邊界都模無論是代表生存還是死亡的行列的邊界都模糊了。各人只以群體性出現，沒有個體特徵糊了。各人只以群體性出現，沒有個體特徵，這種去個人化、去人性化的表述，展示了這種去個人化、去人性化的表述，展示了作家對現代化都市、工業化生產的社會危機作家對現代化都市、工業化生產的社會危機的思考。的思考。我城我城2222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一艘三萬多噸的“熊貓”號大郵船在晨光照耀中緩緩靠泊尖沙咀九龍倉一號碼頭。輪船上二百多個金山歸客的心，和接客的親友們的心，和大小扒手們的心同樣的緊張。貨倉閘門口
16、，碼頭上、海面上和輪船艙面上，但見人頭晃動，氈帽手帕搖曳揮舞。尖沙咀一帶的“神手”們，幾乎傾巢而出，找尋表演他們絕技的機會。他們夾在歡迎的群眾中，等待財神的光臨。 (7576)蝦球蝦球2323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碼頭停泊大郵輪，看到城市與外界的交流，代表了現代化，一個資本主義的世界。卻是扒手等不法之徒活躍的地方西方現代化、資本主義跟犯罪活動掛勾，展示了強烈的地理政治意味。現代化都市化並不等同文明，不代表幸福和安逸，反而是罪惡的滋生地。蝦球蝦球2424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直望過去，可以看到一隻有三
17、個大煙囟的大輪船，它停泊在船塢那裏；他知道那是一隻正待修理、或者需要“油”漆的舊船。(106)輪船穿過海峽來去。你有時會聽到一個泰南街的孩子這樣說：“ 瞧！我爸爸在那大洋船上工作呢。”他說時，腰一挺，顯得挺神氣的樣子。早上，大輪船從遙遠的海洋回到香港來了，孩子說：“我爸爸回來了。 ”晚上，大輪船（燈火通明）離開香港到遙遠的什麼地方去了，孩子說：“我爸爸去了。 ” (2) 太陽太陽2525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直望過去，可以看到一隻有三個大煙囟的大輪船，它停泊在船塢那裡；他知道那是一隻正待修理、或者需要“油”漆的舊船。(106)林江關
18、注進進出出的輪船，熟悉它們，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是他的朋友。太陽太陽2626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輪船穿過海峽來去。你有時會聽到一個泰南街的孩子這樣說：“ 瞧！我爸爸在那大洋船上工作呢。”他說時，腰一挺，顯得挺神氣的樣子。早上，大輪船從遙遠的海洋回到香港來了，孩子說：“我爸爸回來了。 ”晚上，大輪船（燈火通明）離開香港到遙遠的什麼地方去了，孩子說：“我爸爸去了。 ” (2)大輪船跟泰南街的孩子關係密切，以爸爸在船上工作為榮，大輪船是他們的盼望和驕傲。輪船展示進步、現代化的訊息，這些元素進入了人物的生活中，他們樂意參與現代化的經濟建設。
19、太陽太陽2727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他看過真正的新船呢，因為他隨別人進過船塢看“新船下水”。那叫做甚新船“行”下水禮的那個大日子才熱鬧呢。船塢開閘讓人家進去。他就瞧過那樣的一次熱鬧。他記得那次他站在許許多的人裏面，老遠地看見有幾個外國“頭”、外國婆站在新船旁邊；忽然一個外國婆在船旁擲玻璃樽，新船就下去了。(106)太陽太陽大輪船除了是他們生活的資源外，大輪船除了是他們生活的資源外，也是他們識見來源。也是他們識見來源。 2828三、城市的景觀三、城市的景觀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跑到海濱待了一會，林江望著一隻大輪船緩緩地從鯉魚門
20、海峽開進來。他真想大聲叫起來，告訴那大輪船和全世界“我們屋裏那個作家說的我看過一本全世界都知道的書！ ” (76)太陽太陽宣示他的快樂和興奮情緒的對宣示他的快樂和興奮情緒的對象。象。2929三、城市的景觀三、城市的景觀1. 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悠悠去散步的海港大廈是冬暖夏涼大廈，形狀如機場的海上跑道。它三面臨水，一邊連著陸地，臨水的場所，可以泊船，著陸的地面，伸展成廊，繁發著店。樓下的大堂，又喜歡展覽花道，擺些和古典吵嘴的桌椅，以及汽車。有時，還偶然舉行一次大家聽音樂會。所以，一到星期天，人們即在此滿溢了。 (17)我城我城3030三、城市的景觀三、城市的景觀1.1.
21、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船塢和碼頭：城市的窗戶充分體現了都市的現代化。海港大廈由空調造成冬暖夏涼，到處是現代化的蹤跡，先進的設施，各種的展覽，可以盡情消閒、消費和娛樂，展現商品化、都市化的生活形式。商業都市概念化的符碼展現在肥沙嘴碼頭上，這是人群聚集的公共空間。各人在這裏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情，看自己喜歡的事物，充滿悠閒、享樂和安全感，也可以增廣見聞。 我城我城3131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2.人文景觀人文景觀在這裏活躍的人是兒童、少年、壯丁、少女、少婦難得看見一個老人。在這裏，飢餓的魔鬼跟隨每一個人，追逐著人堆中的失敗者。人人都用焦燥的眼睛互相期望著，窺伺著。藥
22、販夫婦，演化裝戲唱曲敲鑼來招引觀眾；而扒手們就在觀眾的周圍浪蕩；警探又出巡在扒手們的身邊；私娼們又用機警的眼睛盯看著警探步行的方向；一些在店裏受了整天工作重壓的工人店員，又到這裏來尋找暫時麻醉的機會(27)蝦球蝦球3232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2.人文景觀人文景觀除了來找娛樂的人外，尚有賣藝的、警察、扒手、妓女等等，充滿焦燥、飢餓、欲望、惡意，互相窺伺、對恃，充滿緊張和不安全的氣氛，“蝦球在這裏一帶繞了十幾轉，他不曾發現任何一種適合他生存的方式”。 城市以一個異於蝦球的 “他者” 存在。蝦球蝦球3333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三、他城、我城：地方的歸屬感2
23、.人文景觀空地上，東一檔、西一檔的熟食攤子亮着橙黃的火酒燈、青綠的煤石燈。在林成富的周圍、附近，站着坐着許許多多看熱鬧或東張西望的閒人。 (168)每天，太陽下山了，大嶺街街尾就漸漸熱鬧起來。像夏夜、秋夜在泰南街街尾的沙地上時一般，聽眾們把張七皮團團圍住，冷嗎？添上一件毛線衣就行。其他各式各樣的攤子、檔口，一到冬天，也從海傍搬到這裡來了。 (174)太陽太陽34四、四、城市的身份：人與城的關係城市的身份：人與城的關係1、城市是苦難的製造者2、城市是長養者3、城市是豐富的資源蝦球蝦球太陽太陽我城我城35四、四、城市的身份：城市的身份： 人與城的距離？人與城的距離？情感依附和植根的地方在哪裏？蝦球徹底遠離生長的殖民管治的城市，才可以找到安身立命的地方。林江在他成長的地方，找到他的理想。阿果們發掘城市本身的美和值得愛的地方，指出不善之處，願意付出努力改善居住的城市，使之成為“美麗新世界”。3636五、結語五、結語四五十年代蝦球傳 香港給塑造成殖民地、資本主義的黑暗世界。六十年代太陽下山了城市充滿人情味，互助互愛，且可用以克服人世的艱苦，向往現代性。七十年代我城善用先輩的庇蔭，信任知識和制度，立足本土，面向全球，重視溝通，共同塑造新世界。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