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第8章章 古典学派古典学派:萨伊、边沁、西萨伊、边沁、西尼尔、巴师夏、穆勒尼尔、巴师夏、穆勒 18201850年间，英国社会的年间，英国社会的主要矛盾表现在地主贵族和资主要矛盾表现在地主贵族和资产阶级之间，但是无产阶级和产阶级之间，但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也逐渐显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也逐渐显现。现。首先，围绕议会改革和废除谷首先，围绕议会改革和废除谷物法，地主贵族和资产阶级之物法，地主贵族和资产阶级之间进行着激烈的斗争。间进行着激烈的斗争。23 在英国在英国19世纪世纪20年代相继出现了以年代相继出现了以欧文为代表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和一欧文为代表的空想社会主义者和一批李嘉图的社会主义者
2、，他们利用批李嘉图的社会主义者，他们利用李嘉图的劳动价值论暗含的阶级对李嘉图的劳动价值论暗含的阶级对立理论，维护无产阶级的利益，李立理论，维护无产阶级的利益，李嘉图的理论开始被视为是危险的学嘉图的理论开始被视为是危险的学说。说。4 自自1830年以后，古典经济学家已不再争论劳年以后，古典经济学家已不再争论劳动价值论问题了。剩下的问题是资本主义是动价值论问题了。剩下的问题是资本主义是否是否是阶级利益一致阶级利益一致的社会。根据这个问题，的社会。根据这个问题，主流的古典经济学主流的古典经济学沿着萨伊和李嘉图开辟的沿着萨伊和李嘉图开辟的两个方向发展：两个方向发展：一派宣扬资本主义社会是最和谐的社会组
3、织，各一派宣扬资本主义社会是最和谐的社会组织，各阶级利益一致。代表人物有法国的巴师夏和英国阶级利益一致。代表人物有法国的巴师夏和英国的西尼尔。的西尼尔。另一派承认资本主义社会中存在无产阶级和资产另一派承认资本主义社会中存在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主张采取折衷主义手法来加以阶级之间的矛盾，主张采取折衷主义手法来加以调和。表现在经济理论上就综合，其代表人物为调和。表现在经济理论上就综合，其代表人物为约翰约翰穆勒。穆勒。第一节第一节 法国古典经济学家：萨伊法国古典经济学家：萨伊5一、生平一、生平 萨伊是亚当萨伊是亚当斯密竞争、天斯密竞争、天赋自由和有限政府的自我赋自由和有限政府的自我指导经济体
4、系的重要支持指导经济体系的重要支持者，是一位自由放任资本者，是一位自由放任资本主义的毫不妥协的捍卫者主义的毫不妥协的捍卫者，被称为，被称为“法国的亚当法国的亚当斯斯密密”。7 萨伊出生在里昂一个新教徒的大商人家庭，萨伊出生在里昂一个新教徒的大商人家庭，早年经营商业，后去英国受商业教育。早年经营商业，后去英国受商业教育。1789年法国革命爆发后投入革命，积极参加年法国革命爆发后投入革命，积极参加军队与保皇军作战。雅格宾派上台后他脱离军队与保皇军作战。雅格宾派上台后他脱离革命，反对雅格宾派政权。革命，反对雅格宾派政权。回到巴黎后担任回到巴黎后担任哲学、文艺和政治旬刊哲学、文艺和政治旬刊主编。由于反
5、对拿破仑的保护关税政策而被主编。由于反对拿破仑的保护关税政策而被解职。解职。后主要从事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和教学。代表后主要从事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和教学。代表作是作是1803年发表的年发表的政治经济学概论政治经济学概论。从从1830年起担任法兰西学院政治经济学教授，年起担任法兰西学院政治经济学教授，直至去世。直至去世。8 萨伊（萨伊（17671832）处于法国大革命时期。）处于法国大革命时期。经受过革命洗礼的法国无产阶级在启蒙思经受过革命洗礼的法国无产阶级在启蒙思想想自由、平等、博爱自由、平等、博爱的指引下显露出更多的指引下显露出更多的革命追求和信念。因此，作为资产阶级的革命追求和信念。因此，作为资
6、产阶级经济学家的萨伊为了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经济学家的萨伊为了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辩护，将论证辩护，将论证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一种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是一种资本和劳动协调一致的生产方式本和劳动协调一致的生产方式作为自己的作为自己的使命。使命。9 萨伊通过揭示财富的由来和萨伊通过揭示财富的由来和分配方式，证明穷人和富人分配方式，证明穷人和富人的利益是和谐一致的。的利益是和谐一致的。10二、财富的生产理论二、财富的生产理论1、生产三要素论、生产三要素论（1）什么是生产？）什么是生产？效用效用是物品满足人类需要的内在是物品满足人类需要的内在力量。力量。所谓生产，不是创造物质，而是所谓生产，不是创造物质，而是
7、创造效用创造效用。生产数量不是以产品的长短、大生产数量不是以产品的长短、大小或轻重估计，而是以产品所提小或轻重估计，而是以产品所提供的效用估计。供的效用估计。11（2）效用是怎样生产出来的？）效用是怎样生产出来的？效用是通过生产要素的协同活效用是通过生产要素的协同活动生产出来的。动生产出来的。生产要素包括生产要素包括土地、劳动和资土地、劳动和资本本。一切产品或效用都归因于这三一切产品或效用都归因于这三者的作用和协力，都是三者协者的作用和协力，都是三者协力提供生产性服务的结果，尤力提供生产性服务的结果，尤其是首次确立了资本的生产作其是首次确立了资本的生产作用。用。12“事实已经证明，所生产出来的
8、价值，都是事实已经证明，所生产出来的价值，都是归因于归因于劳动、资本和自然力劳动、资本和自然力这三者的作用和这三者的作用和协力协力”（萨伊，（萨伊，政治经济学概论政治经济学概论，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1997年，年，第第75页）。页）。“如果没有资本，劳动就不能生产什么东西。如果没有资本，劳动就不能生产什么东西。资本必须和劳动协力合作，这个协作我叫做资本必须和劳动协力合作，这个协作我叫做资本的生产作用资本的生产作用”（第（第72页）页）。“我们已经看到，人使我们已经看到，人使自然力自然力跟他一起从事跟他一起从事生产工作，人甚至使自己以前劳动的产物跟生产工作，人甚至使自己以前劳动的产物跟他一起
9、从事生产工作。因此，理解什么叫做他一起从事生产工作。因此，理解什么叫做自然的劳力或自然的自然的劳力或自然的生产性服务生产性服务以及什么叫以及什么叫做资本的劳力或资本的做资本的劳力或资本的生产性服务生产性服务，并不是，并不是困难的事体困难的事体”（第（第87页）页）。13 在萨伊的生产理论中在萨伊的生产理论中 生产三要素论为其生产三要素论为其三位一体的分配公式三位一体的分配公式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下了坚实的基础。同时发生了同时发生了价值基础价值基础的转移：从客观价值的转移：从客观价值向主观效用价值的转化。在创造使用价值向主观效用价值的转化。在创造使用价值的基础上，各种要素创造效用可以同创造的基础
10、上，各种要素创造效用可以同创造价值统一起来。价值统一起来。效用价值论效用价值论 效用决定价值效用决定价值理论理论 萨伊在他的生产论的基础上提出了萨伊在他的生产论的基础上提出了效用价值论。效用价值论。效用价值论起源很早。早在效用价值论起源很早。早在17世纪世纪末，英国经济学家末，英国经济学家尼古拉斯尼古拉斯巴尔本巴尔本在其在其贸易论贸易论一书（一书（1690）中已）中已经提出价值不是由劳动决定而是由经提出价值不是由劳动决定而是由效用决定。效用决定。18世纪的意大利经济学家世纪的意大利经济学家斐迪南斐迪南多多加利阿尼加利阿尼，法国经济学家，法国经济学家孔狄亚孔狄亚克克都认为效用是价值的源泉。所以都
11、认为效用是价值的源泉。所以效用价值论并不是萨伊的首创，但效用价值论并不是萨伊的首创，但他把这一理论阐述得更为系统和完他把这一理论阐述得更为系统和完整。整。如果按照效用价值论规范，把如果按照效用价值论规范，把经济学分析集中为交换问题，经济学分析集中为交换问题，而交换又是双方自愿地实现了而交换又是双方自愿地实现了各自效用的最大化，回避其中各自效用的最大化，回避其中交换条件的不对称，回避其中交换条件的不对称，回避其中的隐含着的不公平等伦理问题的隐含着的不公平等伦理问题，这就天下太平了，这就天下太平了!因为，在因为，在这种理论下，劳动者没有理由这种理论下，劳动者没有理由变成社会主义者了，正义和伦变成社
12、会主义者了，正义和伦理也会成为哑巴。理也会成为哑巴。16 针对一些商家把产品销路不畅归结于货币不针对一些商家把产品销路不畅归结于货币不足和需求不足、进而要求政府加以保护的言足和需求不足、进而要求政府加以保护的言论，萨伊指出问题不在需求，在于生产。论，萨伊指出问题不在需求，在于生产。三个原理：三个原理：第一，产品是以产品来购买的，货币只不第一，产品是以产品来购买的，货币只不 过过是交换的媒介。是交换的媒介。第二，第二，“生产给产品创造需求生产给产品创造需求”著名的著名的萨伊定理萨伊定理 第三，只要对生产不加干涉，就不会发生普第三，只要对生产不加干涉，就不会发生普遍生产过剩。遍生产过剩。2、宣扬经
13、济自由主义的、宣扬经济自由主义的“萨伊定律萨伊定律”尽管受到了来自马尔萨斯、西尽管受到了来自马尔萨斯、西斯蒙第和马克思的挑战，萨伊斯蒙第和马克思的挑战，萨伊定律继续统治着经济学思想，定律继续统治着经济学思想，直到直到1936年凯恩斯强调了它的年凯恩斯强调了它的弱点。不加批判地接受这个市弱点。不加批判地接受这个市场定律使得对经济周期的研究场定律使得对经济周期的研究延迟了数十年。延迟了数十年。18三、财富的分配理论三、财富的分配理论“三位一体三位一体”的分配公式：的分配公式：劳动劳动工资，工资，资本资本利息，利息，土地土地地租。地租。“所创造的价值，归地主获得的那一部分所创造的价值，归地主获得的那
14、一部分叫做土地的利润叫做土地的利润分配给资本家的部分，分配给资本家的部分，叫做资本的利润叫做资本的利润分配给工人的部分叫做分配给工人的部分叫做劳动的利润劳动的利润”（第（第356页）页）萨伊认为萨伊认为,“所有权是所有权是神圣不可侵神圣不可侵犯的犯的”，同时又说，同时又说“所有者无论是所有者无论是通过事先占有暴力掠夺，还是欺骗通过事先占有暴力掠夺，还是欺骗占有等手段获得实际拥有者的所有占有等手段获得实际拥有者的所有权，这对于产品的生产和收益的分权，这对于产品的生产和收益的分配而言并无意义上的不同配而言并无意义上的不同”。这种。这种在所有权上自相矛盾的主张很让国在所有权上自相矛盾的主张很让国人耳
15、熟：要大赦人耳熟：要大赦“原罪原罪”！只要有！只要有生产和收益，国企被生产和收益，国企被“欺骗占有欺骗占有”为私产是好事，不然就像冰棍一样为私产是好事，不然就像冰棍一样化了化了第二节第二节 古典学派：杰里米古典学派：杰里米边沁边沁2021 杰里米杰里米边沁边沁（Jeremy Benfham,1748-1832），），与与休谟、斯密、约翰休谟、斯密、约翰穆勒、李嘉图和马尔萨穆勒、李嘉图和马尔萨斯的同时代的人斯的同时代的人。为新古典经济学奠定了传为新古典经济学奠定了传统哲学基础的边沁说：统哲学基础的边沁说：“我是穆勒的精神之父，而穆勒是李嘉图的我是穆勒的精神之父，而穆勒是李嘉图的精神之父：我是李嘉
16、图的精神之祖。精神之父：我是李嘉图的精神之祖。”1780年出版年出版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道德与立法原理导论。边沁的功利主义哲学边沁的功利主义哲学22 边沁功利主义认为：边沁功利主义认为：人的一切活动都是为了寻求个人的利益，追求快人的一切活动都是为了寻求个人的利益，追求快乐，避免痛苦，减少牺牲，增加幸福；乐，避免痛苦，减少牺牲，增加幸福；每个人都追求个人利益，总和起来就是社会利益，每个人都追求个人利益，总和起来就是社会利益，社会利益由个人利益组成，二者并不矛盾。社会利益由个人利益组成，二者并不矛盾。边沁追求的目标是社会整体利益，即边沁追求的目标是社会整体利益，即“最大多数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人的最
17、大幸福”。实现个人功利的最好办法是实行自由放任，自由实现个人功利的最好办法是实行自由放任，自由竞争；实现社会利益最大化的方法则是进行政治竞争；实现社会利益最大化的方法则是进行政治改革和以功利主义为原则改革立法。改革和以功利主义为原则改革立法。边沁关于人类天性的概念成为边沁关于人类天性的概念成为李嘉图、约翰李嘉图、约翰斯图亚特斯图亚特穆勒穆勒和早期边际主义者特别是威廉和早期边际主义者特别是威廉斯坦利斯坦利杰文斯的经济学体系杰文斯的经济学体系的基础。效用最大化的概念使的基础。效用最大化的概念使每一个人都会对一系列商品中每一个人都会对一系列商品中获得的满足程度作出比较。效获得的满足程度作出比较。效用
18、最大化和边际效用递减是边用最大化和边际效用递减是边际主义需求理论的核心。际主义需求理论的核心。边沁的早期作品主张自由放任边沁的早期作品主张自由放任的市场，但在事实的教育上，的市场，但在事实的教育上，他的后期理论开始主张对资本他的后期理论开始主张对资本主义实行主义实行“改革主义改革主义”，要求，要求政府适当干预经济，原因一是政府适当干预经济，原因一是储蓄可能与新的投资不一样，储蓄可能与新的投资不一样，有时需要政府来增加经济运行有时需要政府来增加经济运行中的货币量，以保障财富增长中的货币量，以保障财富增长；二是货币的边际效用是递减；二是货币的边际效用是递减的。的。因此，其它因素不变，政府采取行因此
19、，其它因素不变，政府采取行动将富人的钱通过再次分配转移到动将富人的钱通过再次分配转移到穷人身上将增加社会的总效用。边穷人身上将增加社会的总效用。边沁在政策层面主张阶级调和。边沁沁在政策层面主张阶级调和。边沁的政府干预理论还直接为一百多年的政府干预理论还直接为一百多年后的欧美资本主义国家实行混合经后的欧美资本主义国家实行混合经济和福利制度的大规模济和福利制度的大规模“和谐和谐”建建设提供了理论准备。当然，马克思设提供了理论准备。当然，马克思在在剩余价值理论剩余价值理论和和资本论资本论中对这两为的中对这两为的“庸俗经济学理论庸俗经济学理论”进行过深刻的批评。进行过深刻的批评。第三节第三节 古典学派
20、：纳骚古典学派：纳骚西尼尔西尼尔27一、生平一、生平 纳骚纳骚威廉威廉西尼尔（西尼尔（Nassau William Senior 1790-1864）是）是一个乡村牧师的长子。一个乡村牧师的长子。1825年年成为牛津大学的第一位政治经成为牛津大学的第一位政治经济学教授。被任命为负责调查济学教授。被任命为负责调查重大社会问题的皇家委员会的重大社会问题的皇家委员会的成员。成员。主要著作是主要著作是政治经济学大政治经济学大纲纲（1836）。）。二、二、“纯粹经济学纯粹经济学”面对当时边沁提出的面对当时边沁提出的“最大多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数人的最大幸福”的功利原则，的功利原则，西尼尔首先区分了西尼尔
21、首先区分了“财富财富”和和“福利福利”（实际指收入分配）（实际指收入分配）的概念，并且依次划分了政治的概念，并且依次划分了政治经济学和法学不同的研究范围，经济学和法学不同的研究范围，致力于把政治经济学发展成一致力于把政治经济学发展成一门脱离主观价值判断的学科。门脱离主观价值判断的学科。28 按照西尼尔的观点，经济学家按照西尼尔的观点，经济学家应该集中精力分析财富的生产应该集中精力分析财富的生产和分配，而不是促进福利提高和分配，而不是促进福利提高。主张主张“非价值取向非价值取向”的的“纯科纯科学学”的西尼尔是如何普度众生的西尼尔是如何普度众生的呢？这种方法最重要的要求的呢？这种方法最重要的要求是
22、，取消经济学对惹起无穷争是，取消经济学对惹起无穷争论的福利论的福利(实际是收入分配实际是收入分配)问问题研究。同时，在学术争论中题研究。同时，在学术争论中，他又毫不含糊、一点不，他又毫不含糊、一点不“中中性性”地把社会主义的主张贬为地把社会主义的主张贬为“穷人政治经济学穷人政治经济学”，并予以，并予以否定。否定。另外，他不另外，他不“中性中性”地提出了地提出了极右翼的公共政策，如主张维极右翼的公共政策，如主张维持工人贫困、镇压工人运动、持工人贫困、镇压工人运动、更为苛刻的更为苛刻的济贫法济贫法等等，等等，以此来保障所谓的社会和以此来保障所谓的社会和“劳劳资和谐资和谐”。在在1830年他就开年他
23、就开始转而肯定工人阶级长期生活始转而肯定工人阶级长期生活在极端在极端“对贫困的恐惧对贫困的恐惧”中绝中绝对是有必要的，反对当时的济对是有必要的，反对当时的济贫法和政府对于穷人和失业者贫法和政府对于穷人和失业者救济。救济。他写道，劳动阶级他写道，劳动阶级“他们凭借他们凭借着暴力、罢工和联会，不仅是着暴力、罢工和联会，不仅是在威胁着财富的基础，更是在在威胁着财富的基础，更是在威胁着自己的生存威胁着自己的生存”。这等于。这等于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不能说，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不能有反抗；哪里没有反抗，哪里有反抗；哪里没有反抗，哪里的被压迫者才能苟延残喘地生的被压迫者才能苟延残喘地生存在存在“对贫困的恐
24、惧对贫困的恐惧”中。这中。这真是一种蛮不讲理的真是一种蛮不讲理的“空想资空想资本主义本主义”。他不遗余力地反对社会主义思他不遗余力地反对社会主义思想，十分痛恨社会主义者主张想，十分痛恨社会主义者主张平等的观点，认为消除不平等平等的观点，认为消除不平等是错误的，是错误的，“公平只会带来极公平只会带来极度的痛苦度的痛苦”，是，是“穷人政治经穷人政治经济学济学(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he poor)”。34节欲和利润节欲和利润 他指出资本积累是节欲的结果，他指出资本积累是节欲的结果，而利润是对节欲行为的报酬，并而利润是对节欲行为的报酬，并且正如工资是对劳动的报酬一样。且
25、正如工资是对劳动的报酬一样。“我们用节制这个词所要表示我们用节制这个词所要表示的是这样一种要素，这跟劳动的是这样一种要素，这跟劳动和自然要素不同，对资本的存和自然要素不同，对资本的存在说来它的协助是必要的，它在说来它的协助是必要的，它对利润的关系就和劳动对工资对利润的关系就和劳动对工资的关系一样。的关系一样。”（第94页）35他极力赞美资本家的节欲行为，把经济的发他极力赞美资本家的节欲行为，把经济的发展、文明的进步都归功于节制行为。展、文明的进步都归功于节制行为。“在节制的原则下，放弃我们力所能及的在节制的原则下，放弃我们力所能及的效果而追求遥远的效果，是人类意志上最效果而追求遥远的效果，是人
26、类意志上最艰苦的努力之一。艰苦的努力之一。在人类借以提高其在人类借以提高其生存地位的一切方法中，节制也许是其中生存地位的一切方法中，节制也许是其中最有效的，但是它进展得最慢，也最不容最有效的，但是它进展得最慢，也最不容易普及到大众。那些文化最低的国家，并易普及到大众。那些文化最低的国家，并且在同一国内那些教育最差的阶级，总是且在同一国内那些教育最差的阶级，总是最无远虑的，因此也就是最不讲究节制最无远虑的，因此也就是最不讲究节制的。的。”（第（第95页）页）36“节欲论节欲论”的政治目的和对后世的影响的政治目的和对后世的影响 西尼尔把主观心理因素引入到政治经济学中，把资西尼尔把主观心理因素引入到
27、政治经济学中，把资本家的本家的“节欲节欲”类比工人的类比工人的“劳动劳动”，企图以此否，企图以此否定工资和利润之间的矛盾，抹煞资本对劳动的剥削，定工资和利润之间的矛盾，抹煞资本对劳动的剥削，为生产资料私有制辩护。为生产资料私有制辩护。1848年法国革命期间，西尼尔在牛津大学的演讲中年法国革命期间，西尼尔在牛津大学的演讲中说说：“甚至掠夺和没收都比社会主义或共产甚至掠夺和没收都比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对节欲的打击为小。前者只是主义对节欲的打击为小。前者只是偶然偶然地减地减少了生产的动机，后者却少了生产的动机，后者却专门地以毁灭生产专门地以毁灭生产的动机为目的的动机为目的。它倡议规定，勤勉得不到工。它
28、倡议规定，勤勉得不到工资的报酬，节欲得不到利润的报酬资的报酬，节欲得不到利润的报酬人类人类将失去一切的希望。将失去一切的希望。”37 西尼尔的节欲论不仅是西尼尔的节欲论不仅是19世纪世纪中期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强大中期反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强大武器，而且后来被西方主流经武器，而且后来被西方主流经济学所继承。济学所继承。西尼尔对节欲这个词的使用，西尼尔对节欲这个词的使用，暗含了对资本家推迟（或永远暗含了对资本家推迟（或永远放弃）消费其财富的一种价值放弃）消费其财富的一种价值判断。马克思和德国的国家社判断。马克思和德国的国家社会主义者费迪南会主义者费迪南拉萨尔强烈拉萨尔强烈嘲笑了这个概念。嘲笑了这个概念
29、。他主张他主张“富人经济学富人经济学”，十分肤浅，十分肤浅而可笑地认为资本家的富裕来自他而可笑地认为资本家的富裕来自他们的们的“痛苦的个人节欲痛苦的个人节欲”，后来的，后来的马歇尔等看到马克思对马歇尔等看到马克思对“节欲论节欲论”的辛辣嘲讽，也感到这种说法过于的辛辣嘲讽，也感到这种说法过于幼稚，令人困惑，而予以纠正。后幼稚，令人困惑，而予以纠正。后来阿尔弗雷德来阿尔弗雷德马歇尔将储蓄重新定马歇尔将储蓄重新定义为义为“等待等待”，也就是推迟消费。，也就是推迟消费。这个词比这个词比“节欲节欲”一词既具有较少一词既具有较少的感情色彩，又不会引起太多的争的感情色彩，又不会引起太多的争议，它并不暗含富人
30、在积累财富过议，它并不暗含富人在积累财富过程中的任何痛苦或牺牲。程中的任何痛苦或牺牲。第四节第四节 古典学派：巴师夏古典学派：巴师夏40 几乎在同一个时期，在工人运动和几乎在同一个时期，在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思想在法国迅速蔓延的背社会主义思想在法国迅速蔓延的背景下，法国人费雷德里克景下，法国人费雷德里克巴斯夏巴斯夏(18011850)在在和谐经济论和谐经济论中中也试图证实私有财产、资本、利润也试图证实私有财产、资本、利润和现在财富分配制度是神圣不可侵和现在财富分配制度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巴斯夏还进一步用宗教权威犯的。巴斯夏还进一步用宗教权威来表明经济学的普世性质，并把资来表明经济学的普世性质，并把
31、资本主义交换中的自私行为看成实现本主义交换中的自私行为看成实现社会社会“和谐和谐”的机制，先于当今而的机制，先于当今而首创首创和谐经济论和谐经济论。他和西尼尔一样，其理论主张他和西尼尔一样，其理论主张道德是旗帜鲜明地反对当时的道德是旗帜鲜明地反对当时的社会主义者，反对工人运动社会主义者，反对工人运动。同时，标榜自己的客观性和。同时，标榜自己的客观性和中立，中立，“主张科学的权威性，主张科学的权威性，并以此为其理论辩护并以此为其理论辩护”。他写道，他写道，“社会主义学派跟星社会主义学派跟星象学和炼丹术一样依靠想象，象学和炼丹术一样依靠想象，政治经济学跟化学和天文学一政治经济学跟化学和天文学一样依
32、靠观察样依靠观察两者之间的鸿两者之间的鸿沟是不可逾越的沟是不可逾越的”。至此，他。至此，他言犹未尽，进而用普世宗教的言犹未尽，进而用普世宗教的权威性为其理论辩护：权威性为其理论辩护：“我们我们以信仰的名义宣布以信仰的名义宣布我们信我们信教的人则有权高喊：让上帝的教的人则有权高喊：让上帝的秩序和正义自由放任秩序和正义自由放任!”巴师夏的个人生活是悲惨的。巴师夏的个人生活是悲惨的。他一生健康不佳。勉强活过了他一生健康不佳。勉强活过了49岁。他终生都为肺病所苦。岁。他终生都为肺病所苦。法国这位随笔作者用引人入胜法国这位随笔作者用引人入胜的寓言，攻击了各种形式的国的寓言，攻击了各种形式的国家主义家主义
33、社会主义、共产主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乌托邦主义和重商主义。义、乌托邦主义和重商主义。他的两篇最著名的文章他的两篇最著名的文章“蜡烛蜡烛制造商的请愿书制造商的请愿书”和和“碎了的碎了的玻璃玻璃”至今仍被重印、引用。至今仍被重印、引用。服务价值论服务价值论“经济和谐经济和谐”论是巴师夏经论是巴师夏经济学说的核心，它又以济学说的核心，它又以服务服务价值论价值论为基础。为基础。45 交换交换是上帝安排的解决人类是上帝安排的解决人类的的欲望和自然的稀缺性欲望和自然的稀缺性之间之间矛盾的手段。矛盾的手段。“交换就是政治经济学，交换就是政治经济学，就是社会的全部。因为就是社会的全部。因为没有交换的社会和没有
34、没有交换的社会和没有社会的交换都是不可想社会的交换都是不可想象的象的”。4647 交换的对象是交换的对象是服务服务 每个人为满足他人的欲望而做出的努力就为他人每个人为满足他人的欲望而做出的努力就为他人提供某种服务，而他人用另一种努力和服务来回提供某种服务，而他人用另一种努力和服务来回报，这就构成了普遍的服务的交换。报，这就构成了普遍的服务的交换。“我们可以互相提供服务，用我们的能力我们可以互相提供服务，用我们的能力或源自能力的东西，在得到相应回报的条或源自能力的东西，在得到相应回报的条件下为他人提供服务。件下为他人提供服务。这就是社会这就是社会。”两种交换着的服务是等价的两种交换着的服务是等价
35、的，等价交换是平等互，等价交换是平等互利的，因而通过交换制度所实现的和谐，是利的，因而通过交换制度所实现的和谐，是“最最重要、最美好、最具决定性、最多产的和重要、最美好、最具决定性、最多产的和谐谐”。48劳动和资本的交换劳动和资本的交换 劳动和资本的交换表现为两种劳动和资本的交换表现为两种“服务服务”的交的交换。换。资本家的资本家的“服务服务”是供给工人以生产资料和生活是供给工人以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而工人的资料；而工人的“服务服务”是替资本家生产。工资是替资本家生产。工资和利润是两种和利润是两种“服务服务”的报酬。在经济自由的前的报酬。在经济自由的前提下，两种提下，两种“服务服务”的交换必然
36、是等价的。的交换必然是等价的。因此，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对立和斗争完因此，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对立和斗争完全是不必要的。现有的社会就是全是不必要的。现有的社会就是“和谐和谐”的社会，的社会，没有必要用社会主义或者共产主义替代。没有必要用社会主义或者共产主义替代。49评价评价 巴师夏的巴师夏的“服务价值论服务价值论”和西和西尼尔的尼尔的“节欲论节欲论”共同成为当共同成为当时为资本主义社会制度辩护的时为资本主义社会制度辩护的有利工具。有利工具。但是，这些表面文章无法掩盖但是，这些表面文章无法掩盖自由竞争资本主义社会中尖锐自由竞争资本主义社会中尖锐的阶级矛盾。的阶级矛盾。改良还是革命，思想家
37、们必须改良还是革命，思想家们必须直面彼时社会的弊病。直面彼时社会的弊病。第五节第五节 约翰约翰穆勒的综合穆勒的综合约翰约翰斯图亚特斯图亚特穆勒被视为古典自由主穆勒被视为古典自由主义的英雄义的英雄，但是我个人深信，就是他把，但是我个人深信，就是他把知识分子引向了社会主义。知识分子引向了社会主义。哈耶克哈耶克 一、一、时代、生平和著作时代、生平和著作 受到李嘉图经济学、受到李嘉图经济学、边沁的功利主义哲边沁的功利主义哲学和社会主义的影学和社会主义的影响，穆勒的经济学响，穆勒的经济学体系中体现出明显体系中体现出明显的折衷主义和改良的折衷主义和改良主义的色彩。他自主义的色彩。他自己说己说“我是各种矛我
38、是各种矛盾学说的接受者盾学说的接受者”。19世纪中叶英国资本主义社会处于繁荣发展时期。世纪中叶英国资本主义社会处于繁荣发展时期。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自由竞争为特点。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以自由竞争为特点。英国国内的阶级矛盾和斗争在激化。宪章运动标英国国内的阶级矛盾和斗争在激化。宪章运动标志着英国工人阶级已经作为一种独立的政治力量志着英国工人阶级已经作为一种独立的政治力量登上了政治舞台。登上了政治舞台。空想社会主义和李嘉图社会主义在一定程度上的空想社会主义和李嘉图社会主义在一定程度上的传播，对资本主义制度也是一种冲击。传播，对资本主义制度也是一种冲击。鼓吹和谐难以掩饰严酷的社会问题，一些资产阶鼓吹和谐难
39、以掩饰严酷的社会问题，一些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接受现实，并开始考虑如何完善资本级经济学家接受现实，并开始考虑如何完善资本主义社会制度。主义社会制度。约翰约翰斯图亚特斯图亚特穆勒（穆勒（18061873）3岁开始学希腊文。岁开始学希腊文。8岁开始学拉丁文，并开始岁开始学拉丁文，并开始接触几何与代数。接触几何与代数。9岁开始阅读古希腊文学与历岁开始阅读古希腊文学与历史作品，史作品，10岁读完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原著。岁读完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原著。12岁开始学习逻辑学。岁开始学习逻辑学。13岁在父亲的指导下开始阅读李嘉图的岁在父亲的指导下开始阅读李嘉图的政治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经济学及赋税原理，接着又
40、阅读了斯密的，接着又阅读了斯密的国富论国富论。1415岁时曾同边沁之弟同游法国，还有机会在岁时曾同边沁之弟同游法国，还有机会在萨伊家中住过一段时间，受到法国民主自由氛萨伊家中住过一段时间，受到法国民主自由氛围和萨伊自由主义经济学的影响。围和萨伊自由主义经济学的影响。1823年年17岁时发起组织了一个岁时发起组织了一个研究边沁功利主义的学会。研究边沁功利主义的学会。18231858，任职于东印度公，任职于东印度公司达司达35年。年。1851年和哈丽特年和哈丽特泰勒相识泰勒相识20年后结婚。年后结婚。1858年哈丽特去世。此后直到年哈丽特去世。此后直到1873年，穆勒一直生活在阿维年，穆勒一直生活
41、在阿维尼翁附近的别墅。尼翁附近的别墅。著作著作 经济学著作：经济学著作：经济学上若干未决问题经济学上若干未决问题，1844。政治经济学原理政治经济学原理，1848。哲学、逻辑学著作：哲学、逻辑学著作：逻辑学体系逻辑学体系，1843。论自由论自由，1859。论述和讨论论述和讨论四卷，四卷，18591875。代议政治论代议政治论，1861。功利主义功利主义，1863。论妇女的从属地位论妇女的从属地位，1869。自传自传，1875。1848年对约翰年对约翰穆勒和他对世穆勒和他对世界的影响而言是一个非常重要界的影响而言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年份：这一年他出版了自己的年份：这一年他出版了自己的经济学教科书的经
42、济学教科书政治经济学政治经济学原理原理，前后共修订出版，前后共修订出版32次次，直到阿尔弗雷德，直到阿尔弗雷德马歇尔的马歇尔的教科书在教科书在1890年顶替了它的位年顶替了它的位置。置。二、二、政治经济学的对象政治经济学的对象“政治经济学家们声称是政治经济学家们声称是讲授或研究讲授或研究财富的性质财富的性质及及其其生产和分配规律生产和分配规律的的”。（原理原理，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1997年，年，第第13页）页）穆勒穆勒强调强调财富的生产规律同分财富的生产规律同分配规律具有不同性质。配规律具有不同性质。“财富生产的法则和条件具财富生产的法则和条件具有有自然真理自然真理的性质。它们是的性质。
43、它们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第第226页）页）“与生产规律不同，分配规与生产规律不同，分配规律在某种程度上是律在某种程度上是人为的制人为的制度度，因为某一社会中财富分，因为某一社会中财富分配的方式取决于通行于该社配的方式取决于通行于该社会的法令或习惯。会的法令或习惯。”（第（第33页）页）就是在就是在政治经济学原理政治经济学原理中中，穆勒宣称生产规律已经客观，穆勒宣称生产规律已经客观地确定了，而分配规律则可变地确定了，而分配规律则可变。“财富分配仅仅是一个人类财富分配仅仅是一个人类制度的问题，他们可以把财富制度的问题，他们可以把财富以任意形式交给他们满意的任以任意形式
44、交给他们满意的任何人去处置何人去处置”。他又补充道：他又补充道：“共产主义有着共产主义有着极大的优越性，而现今的社会极大的优越性，而现今的社会则是充满了苦难与不公正，如则是充满了苦难与不公正，如果要在二者之间进行选择的话果要在二者之间进行选择的话，那么无论通往共产主义道路，那么无论通往共产主义道路上有多少困难，在衡量二者的上有多少困难，在衡量二者的天平上都是轻于鸿毛的。天平上都是轻于鸿毛的。”他他在书还对私有产权的公正性提在书还对私有产权的公正性提出了质疑。出了质疑。穆勒的书是彻头彻尾李嘉图式穆勒的书是彻头彻尾李嘉图式的，关注的依然是收入的不公的，关注的依然是收入的不公平，而非增长。平，而非增
45、长。三、三、收入分配理论收入分配理论 穆勒体系的一大特色在于强调穆勒体系的一大特色在于强调财富的生产法则和分配法则的财富的生产法则和分配法则的区别。前者是自然真理，而后区别。前者是自然真理，而后者取决于人类的制度。者取决于人类的制度。因此，他首先讨论了当时处于因此，他首先讨论了当时处于主导地位的主导地位的私有财产分配制度私有财产分配制度和新近出现的要求取代私有财和新近出现的要求取代私有财产制度的产制度的公有制公有制。所有制理论所有制理论1.基本立场：对当时的空想社基本立场：对当时的空想社会主义采取了宽容和理解的会主义采取了宽容和理解的态度，但是主张改良私有制态度，但是主张改良私有制而非取消它。
46、而非取消它。他认为公有制在平等分配财富他认为公有制在平等分配财富上是优于私有制的，尽管公有上是优于私有制的，尽管公有制也有许多弊端，例如人们的制也有许多弊端，例如人们的干劲下降干劲下降、人口增长过快人口增长过快、没、没有明确的有明确的区分劳动性质强度的区分劳动性质强度的分配标准分配标准等。但是他认为比起等。但是他认为比起当时存在的私有制的弊端而言，当时存在的私有制的弊端而言，这些困难这些困难“轻如鸿毛轻如鸿毛”。而私有制最大的弊端是严重的而私有制最大的弊端是严重的分配不公：分配不公：“劳动产品的分劳动产品的分配几乎同劳动成反比配几乎同劳动成反比根本不干的人拿得最多，根本不干的人拿得最多，只在名
47、义上干点工作的人只在名义上干点工作的人居其次，工作越艰苦和越居其次，工作越艰苦和越讨厌报酬就越低；而最劳讨厌报酬就越低；而最劳累、消耗体力最多的劳动累、消耗体力最多的劳动甚至无法肯定能否挣到足甚至无法肯定能否挣到足以糊口的收入以糊口的收入”。尽管如此，他认为私有制的好处尽管如此，他认为私有制的好处没有发挥出来，用设想的共产主没有发挥出来，用设想的共产主义的好处和现实中的没有发挥优义的好处和现实中的没有发挥优点的私有制相比不公平。点的私有制相比不公平。“要要作出适当的对比，我们作出适当的对比，我们必须将处于最好状态的必须将处于最好状态的共产主义同私有制可能共产主义同私有制可能达到的状态相比较，而
48、达到的状态相比较，而不是同现今私有制的情不是同现今私有制的情况相比较。况相比较。”（第（第235页）页）“我们对采取最好形式的我们对采取最好形式的私有制或采取最好形式私有制或采取最好形式的社会主义能取得什么的社会主义能取得什么样的成就都一无所知，样的成就都一无所知，因而无法确定这两种制因而无法确定这两种制度中哪一种会成为人类度中哪一种会成为人类社会的最终形态。社会的最终形态。”（第（第237页）页）结论是：结论是：“我们可以确信，我们可以确信，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内，政治经济学家所主政治经济学家所主要关心的还将是，要关心的还将是，基于私有基于私有制和个人竞争原则的社会存制和
49、个人竞争原则的社会存在和发展条件问题在和发展条件问题；在人类；在人类进步目前阶段所具有的主要进步目前阶段所具有的主要目标目标不是取消私有制，而是不是取消私有制，而是加以改良加以改良，使社会每个成员，使社会每个成员都能得到好处。都能得到好处。”（第（第243页）页）2.改良私有财产权利的基本原改良私有财产权利的基本原则。则。“私有财产制度，就其根私有财产制度，就其根本要素而言，是指承认每本要素而言，是指承认每个人有权任意处置靠他个人有权任意处置靠他自自身努力身努力生产出来的物品，生产出来的物品，或不或不靠暴力和欺诈靠暴力和欺诈从生产从生产者那里作为赠品或按公平者那里作为赠品或按公平的协议取得的东
50、西。的协议取得的东西。”（第（第245页）页）3.改良私有制的具体方法。改良私有制的具体方法。限制继承权和遗赠权。限制继承权和遗赠权。土地所有权只有在土地所土地所有权只有在土地所有者就是土地改良者时，有者就是土地改良者时，才站得住。才站得住。四、价值论中的折衷主义四、价值论中的折衷主义 价值决定的三个层次价值决定的三个层次 第一，供求决定的市场价格。第一，供求决定的市场价格。第二，生产费用决定的自然价值，第二，生产费用决定的自然价值，自然价值等于生产费用加通常的自然价值等于生产费用加通常的利润。利润。第三，劳动费用价值论。而第三，劳动费用价值论。而“生产费用的主要组成生产费用的主要组成部分是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