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企业法务与企业家法律意识培育企业法务与企业家法律意识培育宁波大学法学院宁波大学法学院 郑曙光郑曙光一、国内外企业法务工作现状介评一、国内外企业法务工作现状介评 从企业法务人员的配置情况、工作职责、法务人员的来源等方面作从企业法务人员的配置情况、工作职责、法务人员的来源等方面作些分析：些分析：（1）企业法务人员的配置情况）企业法务人员的配置情况 从从1882年美国新泽西州的美孚石油公司设立第一位企业法律顾问到年美国新泽西州的美孚石油公司设立第一位企业法律顾问到现在，已有现在，已有126年了。年了。资料显示，目前从美国大型公司的整体情况来看，企业法务人员的资料显示，目前从美国大型公司的整体情况来看
2、，企业法务人员的配备，约占职工总数的配备，约占职工总数的1%左右。左右。法国空客公司总部法国空客公司总部500名员工中就有名员工中就有15名为企业法务人员，占名为企业法务人员，占员工总数的员工总数的3%。其下属公司还有。其下属公司还有60名法务人员。名法务人员。国际社会还专门成立了相应的社团组织。最有影响性的是，国际社会还专门成立了相应的社团组织。最有影响性的是，全球企业法律顾问协会全球企业法律顾问协会(Association of Corporate Counsel，简称简称ACC)。它是全球企业法律顾问的自律性组织，总部设在美国。它是全球企业法律顾问的自律性组织，总部设在美国华盛顿，成立于
3、华盛顿，成立于1982年。年。（2）企业法务人员的工作职责，以美国为例。）企业法务人员的工作职责，以美国为例。美国企业法务人员的职责范围非常广泛，主要包括：参与企美国企业法务人员的职责范围非常广泛，主要包括：参与企业董事会和经营层决策、合同管理、法务战略、知识产权保护、业董事会和经营层决策、合同管理、法务战略、知识产权保护、诉讼或仲裁业务、外部律师事务所管理等。诉讼或仲裁业务、外部律师事务所管理等。2007年的调查显示，绝大多数法务经理向董事会一级的领导年的调查显示，绝大多数法务经理向董事会一级的领导负责。负责。44.8%向向CEO负责，负责，21.9%向董事长或总裁负责。向董事长或总裁负责。
4、（3）企业法务人员的来源问题）企业法务人员的来源问题 在在100多年的发展过程中，纵观国外的企业法务人员，几乎多年的发展过程中，纵观国外的企业法务人员，几乎都具备法律专业背景和资深的职业经验，并且多数都持有两个专都具备法律专业背景和资深的职业经验，并且多数都持有两个专业学位。业学位。2.2.企业法务在国内的发展概况企业法务在国内的发展概况（1）企业法务在中央企业及各资委所属企业的基本进程：）企业法务在中央企业及各资委所属企业的基本进程：20世纪世纪90年代初，国家经贸委联合人事部等部门开始推行法律顾问制度。年代初，国家经贸委联合人事部等部门开始推行法律顾问制度。2004年年5月，国务院国资委印
5、发了月，国务院国资委印发了国有企业法律顾问管理办法国有企业法律顾问管理办法。2005年年2月月24日，国务院国资委决定在湖南、上海、辽宁、河北、江西、湖日，国务院国资委决定在湖南、上海、辽宁、河北、江西、湖北等六省（市）开展地方国有重点企业法律顾问制度建设试点工作。北等六省（市）开展地方国有重点企业法律顾问制度建设试点工作。2005年年3月月18日，国务院国资委和全球企业法律顾问协会在中国首次共同举日，国务院国资委和全球企业法律顾问协会在中国首次共同举办的国企法律风险防范国际高层论坛。办的国企法律风险防范国际高层论坛。2007年年2月月16日，国务院国资委发布日，国务院国资委发布关于进一步加快
6、中央企业以总法律顾关于进一步加快中央企业以总法律顾问制度为核心的企业法律顾问制度建设有关事项的通知问制度为核心的企业法律顾问制度建设有关事项的通知。2007年年9月月12日，由全球企业法律顾问协会、中世律所联盟联合举办中国首日，由全球企业法律顾问协会、中世律所联盟联合举办中国首届届CLO论坛在北京喜来登饭店召开。论坛在北京喜来登饭店召开。国务院国资委于国务院国资委于2008年年8月面向海内外公开招聘月面向海内外公开招聘6名中央企业总法律顾问。名中央企业总法律顾问。2008年年10月，江西省国资委向江西省煤炭集团公司、江西省电子集团公司、月，江西省国资委向江西省煤炭集团公司、江西省电子集团公司、
7、大成资产经营管理公司三家企业派驻了法务总监，这在全国还是首次。大成资产经营管理公司三家企业派驻了法务总监，这在全国还是首次。（2）企业法务在一般性企业的基本概况）企业法务在一般性企业的基本概况在宁波，聘请法律顾问的企业约占企业总数的在宁波，聘请法律顾问的企业约占企业总数的33。据深圳一家律所的调研：深圳企业总数约为据深圳一家律所的调研：深圳企业总数约为16万家，其中中小万家，其中中小企业占企业占99%。抽样调查发现，深圳。抽样调查发现，深圳76.5%的中小企业未聘法律顾问。的中小企业未聘法律顾问。这类企业中因无合格法律服务而引起的损失，每家年均不少于这类企业中因无合格法律服务而引起的损失，每家
8、年均不少于1万元，万元，略一推算，近八成未聘法律顾问的中小企业的总损失每年可达数亿略一推算，近八成未聘法律顾问的中小企业的总损失每年可达数亿元之巨。元之巨。国内目前的企业法务经理确已成为紧缺人才。究其原因是：国内目前的企业法务经理确已成为紧缺人才。究其原因是：企业法务经理门槛较高。企业法务经理门槛较高。首先，至少应获得法律顾问资格证书；首先，至少应获得法律顾问资格证书；其次，是复合型人才。即应会管理，又懂得法律。其次，是复合型人才。即应会管理，又懂得法律。再次，法律上的问题影响了律师走向法务经理。如果律师去再次，法律上的问题影响了律师走向法务经理。如果律师去从事法务经理工作，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再
9、从事律师工作了。从事法务经理工作，就意味着他不可能再从事律师工作了。（3）企业法务人员的基本表现形式）企业法务人员的基本表现形式其一，内聘法务经理。其一，内聘法务经理。所谓内聘法务经理，是指取得企业法律顾问执业资格，由企业所谓内聘法务经理，是指取得企业法律顾问执业资格，由企业聘任，专门从事企业法律事务工作的企业内部专业人员。聘任，专门从事企业法律事务工作的企业内部专业人员。内聘法务经理，在国外又称首席法务官（内聘法务经理，在国外又称首席法务官（Chief Legal Officer，CLO）。在国外的公司治理结构中，有首席执行官（）。在国外的公司治理结构中，有首席执行官（CEO）、首席财）、首
10、席财务官（务官（CFO）、首席信息官（）、首席信息官（CIO）等。）等。我国企业从我国企业从20世纪世纪90年代开始尝试建立企业法律顾问制度，时至年代开始尝试建立企业法律顾问制度，时至今日，已有今日，已有20年左右的发展历史。年左右的发展历史。目前全国从事企业法律顾问工作（实际上是企业法务人员）约有目前全国从事企业法律顾问工作（实际上是企业法务人员）约有9万多人；从万多人；从1998年推行企业法律顾问执业资格考试制度以来，已有年推行企业法律顾问执业资格考试制度以来，已有3万万多人取得了企业法律顾问执业资格多人取得了企业法律顾问执业资格。企业法律顾问受公司管理，又受相关行政部门管理，还受企业法企
11、业法律顾问受公司管理，又受相关行政部门管理，还受企业法律顾问协会的管理。律顾问协会的管理。其二，外聘法律顾问其二，外聘法律顾问 所谓外聘法律顾问，是指企业与律师事务所签订法律顾问合所谓外聘法律顾问，是指企业与律师事务所签订法律顾问合同，聘请律师事务所中的律师到企业定期进行法律服务。同，聘请律师事务所中的律师到企业定期进行法律服务。我国恢复律师制度以来，发展到今天，每年以我国恢复律师制度以来，发展到今天，每年以4000-5000人人的速度增加，截至的速度增加，截至2007年底中国律师数量已接近年底中国律师数量已接近15万人，事务所万人，事务所也有也有1.3万家。这为律师事务所向企业输送法律顾问打
12、下了基础。万家。这为律师事务所向企业输送法律顾问打下了基础。对我国企业法务工作的总体评价：对我国企业法务工作的总体评价：（1）自上世纪）自上世纪90年代始，企业法律顾问工作在中央企业、各年代始，企业法律顾问工作在中央企业、各省市国资委所属企业有所推进，但一直是不温不火慢吞吞发展。省市国资委所属企业有所推进，但一直是不温不火慢吞吞发展。（2）在其他企业类型中，企业法务制度差异较大。造成差异）在其他企业类型中，企业法务制度差异较大。造成差异的原因有：企业负责人的重视程度、企业的规模、企业的经营领的原因有：企业负责人的重视程度、企业的规模、企业的经营领域等。域等。（3）企业法务职业群体近几年有所发展
13、，但至今尚未成为一）企业法务职业群体近几年有所发展，但至今尚未成为一个被认可和看好的职业。在人才市场上也很少招用法务经理的。个被认可和看好的职业。在人才市场上也很少招用法务经理的。二、法务工作对企业经营活动的影响二、法务工作对企业经营活动的影响从企业目前遇到的经营风险分析，法律风险占了较大的比重。从企业目前遇到的经营风险分析，法律风险占了较大的比重。据统计：中国民营企业的平均寿命只有据统计：中国民营企业的平均寿命只有2.9年，中国每年约有年，中国每年约有100万家民营企业破产倒闭，万家民营企业破产倒闭，60%的企业将在的企业将在5年内破产，年内破产，85%的企业将的企业将在在10年内消亡，能够
14、生存年内消亡，能够生存3年以上的企业只有年以上的企业只有10%，大型企业集团的，大型企业集团的平均寿命也只有平均寿命也只有7.8年。其中有年。其中有40%的企业在创业阶段就宣告破产。的企业在创业阶段就宣告破产。在中国每天有在中国每天有2740家企业倒闭，平均每小时就有家企业倒闭，平均每小时就有114家企业破产，每家企业破产，每分钟就有分钟就有2家企业破产。家企业破产。日本企业的平均寿命为日本企业的平均寿命为30年，是我国的年，是我国的10倍；美国企倍；美国企业平均寿命为业平均寿命为40年，为我国的年，为我国的13倍。倍。随着全球化程度不断加深，中国企业在国内外都面临随着全球化程度不断加深，中国
15、企业在国内外都面临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的法律风险，但大多数企业家对法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的法律风险，但大多数企业家对法律风险的威胁仍旧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这才是我们更忧律风险的威胁仍旧没有给予足够的关注，这才是我们更忧心的地方。心的地方。2 2.企业法律风险的主要表现企业法律风险的主要表现 其一，企业设立阶段因企业组织形式不规范导致风险。其一，企业设立阶段因企业组织形式不规范导致风险。实践中常见的有：实践中常见的有：（1）实际上是合伙企业，投资人却误以为设立和经营的是公）实际上是合伙企业，投资人却误以为设立和经营的是公司。导致合伙人之间对权利认知错位，合伙人对外无限责任与有司。导致合伙人之间对
16、权利认知错位，合伙人对外无限责任与有限责任的认识错位。限责任的认识错位。（2）设立的是公司制企业，但投资人误以为）设立的是公司制企业，但投资人误以为“公司是我的，公司是我的，公司的财产也就是我的公司的财产也就是我的”，经营中将公司财产与投资者个人财产，经营中将公司财产与投资者个人财产混为一体，结果对外发生纠纷的时候可能招致公司人格的丧失，混为一体，结果对外发生纠纷的时候可能招致公司人格的丧失，失去失去“有限责任有限责任”的保护。的保护。（3）公司的实际出资人与公司登记股东不一致，往往会）公司的实际出资人与公司登记股东不一致，往往会出现外部责任承担和内部利益分配方面的纠纷和法律风险。出现外部责任
17、承担和内部利益分配方面的纠纷和法律风险。（4）公司注册资本瑕疵。）公司注册资本瑕疵。（5）公司治理结构不科学、不规范。很多民营企业不重）公司治理结构不科学、不规范。很多民营企业不重视公司章程设计，不重视公司治理结构，经营中往往出现小视公司章程设计，不重视公司治理结构，经营中往往出现小股东权益得不到保护，或者大股东良好的公司管理意图得不股东权益得不到保护，或者大股东良好的公司管理意图得不到贯彻，甚至陷入公司僵局等。到贯彻，甚至陷入公司僵局等。其二，企业运营阶段因风险管理缺失导致风险。其二，企业运营阶段因风险管理缺失导致风险。实践中常发生的有：实践中常发生的有：（1）融资中的法律风险。企业与企业的
18、借贷。非法吸收公）融资中的法律风险。企业与企业的借贷。非法吸收公众存款。擅自发行股票、公司债券、企业债券等。众存款。擅自发行股票、公司债券、企业债券等。（2）人力资源利用中的风险。采用）人力资源利用中的风险。采用“挖墙脚挖墙脚”的方法引进的方法引进高级人才，并直接利用这些人从原东家带来的技术资料、客户信高级人才，并直接利用这些人从原东家带来的技术资料、客户信息等，遭遇被挖企业的索赔，或遭遇被挖企业的商业秘密、专利息等，遭遇被挖企业的索赔，或遭遇被挖企业的商业秘密、专利等侵权指控。等侵权指控。（3）对企业内员工教育不够，造成员工的过错行为引致企）对企业内员工教育不够，造成员工的过错行为引致企业索
19、赔。业索赔。案例评析：案例评析：“如果我说错了，白送一辆新车如果我说错了，白送一辆新车”-宁波一电动车营业员与顾客宁波一电动车营业员与顾客“打赌打赌”被要求兑现承诺被要求兑现承诺其三，市场交易中的法律风险。其三，市场交易中的法律风险。实践中常发生的有：实践中常发生的有：（1）市场交易前，对可交易的产品和项目是否合法未作认）市场交易前，对可交易的产品和项目是否合法未作认真审查，引发纠纷。真审查，引发纠纷。（2）不注重合同，往往依赖个人信用关系进行交易。）不注重合同，往往依赖个人信用关系进行交易。（3）担保引发承担责任。）担保引发承担责任。案例评析：案例评析：年收益年收益12%的理财产品的理财产品
20、“宜信宝宜信宝”的合法性讨论。的合法性讨论。案例评析：案例评析：免烫衬衫上有免烫衬衫上有“DP”字样，中国服装龙头企业雅字样，中国服装龙头企业雅戈尔集团公司被指涉嫌商标侵权，索赔戈尔集团公司被指涉嫌商标侵权，索赔1000万元人民币。万元人民币。其四，对外投资中的法律风险。其四，对外投资中的法律风险。实践中常发生的有：实践中常发生的有：（1）名为投资，实为借款，引发纠纷。）名为投资，实为借款，引发纠纷。（2）集体土地成为公司的出资形式受到行政处罚。）集体土地成为公司的出资形式受到行政处罚。案例评析：案例评析：是股东还是联营投资？是股东还是联营投资？（3）合作建房，违反法律规定，补缴土地出让款使投
21、资）合作建房，违反法律规定，补缴土地出让款使投资者无利润可图。者无利润可图。其五，行政管理方面的法律风险。其五，行政管理方面的法律风险。实践中常发生的有：实践中常发生的有：企业不重视年检，其结果被登记机关吊销营业执照。企业不重视年检，其结果被登记机关吊销营业执照。其六，产权不明晰导致的风险。其六，产权不明晰导致的风险。实践中常遇到的法律风险有：实践中常遇到的法律风险有：（1）公司财产混同产生的风险。）公司财产混同产生的风险。（2）夫妻或家庭成员财产混同导致的企业风险。）夫妻或家庭成员财产混同导致的企业风险。（3）传承导致的风险）传承导致的风险。案例评析：案例评析：法院执行公司债务时，为何执行到
22、了股东身上？法院执行公司债务时，为何执行到了股东身上？三、企业如何有效地开展法务工作三、企业如何有效地开展法务工作企业内聘法务人员与外聘律师的区别：企业内聘法务人员与外聘律师的区别：其一，身份不同。其一，身份不同。其二，工作立足点迥异。其二，工作立足点迥异。其三，工作参与程度不同。其三，工作参与程度不同。其四，对工作的要求不同。其四，对工作的要求不同。其五，两者的优势各异。其五，两者的优势各异。如何做到企业内聘法务人员与企业外聘律师相结合，如何做到企业内聘法务人员与企业外聘律师相结合，可选择以下几种模式：可选择以下几种模式：模式一：外聘主导型：主要聘请外部法律从业人员进模式一：外聘主导型：主要
23、聘请外部法律从业人员进行法务管理，企业内部设立法务岗位或无法务岗位。行法务管理，企业内部设立法务岗位或无法务岗位。模式二：内设主导型模式二：内设主导型：主要设立内部法务管理机构、主要设立内部法务管理机构、设立专职法务人员，是否外聘法律顾问是次要问题。设立专职法务人员，是否外聘法律顾问是次要问题。模式三：公司律师型模式三：公司律师型。2.2.企业内聘法务人员的专职与兼职企业内聘法务人员的专职与兼职 根据企业的规模与对法务工作的需求，企业可以灵活根据企业的规模与对法务工作的需求，企业可以灵活设置法务机构。其设置模式主要有：设置法务机构。其设置模式主要有：其一种模式：企业内聘法务人员专职化。其一种模
24、式：企业内聘法务人员专职化。其二种模式：企业内聘法务人员兼职化。其二种模式：企业内聘法务人员兼职化。3.3.企业法务工作的的基本内容与程序企业法务工作的的基本内容与程序其一，了解企业经营活动中存在的法律风险问题。其一，了解企业经营活动中存在的法律风险问题。其二，进入岗位工作状态。其二，进入岗位工作状态。其三，理顺法务工作流程。其三，理顺法务工作流程。其四，参与重大投资活动。其四，参与重大投资活动。其五，加强诉讼处理功能。其五，加强诉讼处理功能。其六，配合职能部门工作。其六，配合职能部门工作。4.4.建立企业法务的管理制度建立企业法务的管理制度（1）法律论证制度。）法律论证制度。（2）合同管理制
25、度。）合同管理制度。（3）企业产权变更审核制度。）企业产权变更审核制度。（4）企业商标、专利和商业秘密管理制度。）企业商标、专利和商业秘密管理制度。（5）劳动合同与企业薪酬管理制度。）劳动合同与企业薪酬管理制度。四、企业家的法律意识四、企业家的法律意识 企业家的十大意识是指：企业家的十大意识是指：危机意识危机意识 创新意识创新意识战略意识战略意识 竞争意识竞争意识可持续发展意识可持续发展意识 知识管理意识知识管理意识市场意识市场意识 知本意识知本意识资本运营意识资本运营意识 组织再造意识。组织再造意识。2.2.法律意识与法律专才的差异法律意识与法律专才的差异 法律意识，简单地说，就是人们对于法
26、律现象，包括法律意识，简单地说，就是人们对于法律现象，包括法的制定、实施的情况及人们对实施情况所产生的影响的法的制定、实施的情况及人们对实施情况所产生的影响的看法和评价。看法和评价。法律意识要求的是企业家有法律理念，而非要求精通法律意识要求的是企业家有法律理念，而非要求精通法律。法律。当然，对法律法规越精通，法律意识也就越强。当然，对法律法规越精通，法律意识也就越强。3.3.法律意识是可以养成的法律意识是可以养成的法律意识不是天生的，它是在后天养成的。法律意识不是天生的，它是在后天养成的。法律意识的养成，有二种有效的途径，一是向书本学习，法律意识的养成，有二种有效的途径，一是向书本学习，二是向
27、实践学习。二是向实践学习。五、企业家应当有哪些法律意识五、企业家应当有哪些法律意识.序号序号 表现表现 典型案例典型案例 1急于做大弄虚作假触犯刑法急于做大弄虚作假触犯刑法 欧亚农业杨斌违规案欧亚农业杨斌违规案明星电力周益明空手套白狼案明星电力周益明空手套白狼案 2官商勾结违法乱纪触犯刑法官商勾结违法乱纪触犯刑法 周雪华行贿胡长清案周雪华行贿胡长清案 3为获融资涉嫌欺诈触犯刑法为获融资涉嫌欺诈触犯刑法牟其中信用证诈骗案牟其中信用证诈骗案 4公私不分侵占挪用触犯刑法公私不分侵占挪用触犯刑法 金正老板万平侵占案金正老板万平侵占案 5骄横跋扈涉骄横跋扈涉“黑社会黑社会”触犯刑法触犯刑法 刘涌黑社会案
28、刘涌黑社会案 6卷入黑道相互倾轧触犯刑法卷入黑道相互倾轧触犯刑法 袁宝璟雇凶杀人案袁宝璟雇凶杀人案7集权管理失职受贿触犯刑法集权管理失职受贿触犯刑法 三九集团赵新先案三九集团赵新先案 8贪图暴利操纵证券触犯刑法贪图暴利操纵证券触犯刑法 德隆唐万新案德隆唐万新案9违规操纵上市公司触犯刑法违规操纵上市公司触犯刑法 顾雏军操纵科龙案顾雏军操纵科龙案 10心理失衡侥幸捞回触犯刑法心理失衡侥幸捞回触犯刑法 黄宏生香港刑案黄宏生香港刑案 11挑战法律非法经营触犯刑法挑战法律非法经营触犯刑法 湛江市委书记儿子陈励生走私大案湛江市委书记儿子陈励生走私大案 12违法管理发生事故触犯刑法违法管理发生事故触犯刑法“
29、广西首富广西首富”黎东明南丹矿难黎东明南丹矿难 13偷税漏税偷逃税收触犯刑法偷税漏税偷逃税收触犯刑法 刘晓庆偷税案刘晓庆偷税案 14一时冲动丧失理智触犯刑法一时冲动丧失理智触犯刑法 侯建军驾车撞死人命案侯建军驾车撞死人命案 15情感误区不择手段触犯刑法情感误区不择手段触犯刑法 福州地产老板郑某枪杀情妇案福州地产老板郑某枪杀情妇案 16不当竞争谋财害命触犯刑法不当竞争谋财害命触犯刑法 周锦新被害案周锦新被害案 2 2.业务材料保全意识业务材料保全意识（1）业务活动中形成的材料，在诉讼中可作为证据材料。）业务活动中形成的材料，在诉讼中可作为证据材料。（2）我国民商事诉讼制度的基本原则：）我国民商事
30、诉讼制度的基本原则：“谁主张，谁举证谁主张，谁举证”。（3）口头合同与书面合同。）口头合同与书面合同。（4）传真事实的法庭确认问题。）传真事实的法庭确认问题。（5）向对方发送函件的法律要求。）向对方发送函件的法律要求。（6）业务单据的保管要求。）业务单据的保管要求。（7）专案保管的基本要求。）专案保管的基本要求。3 3.诉讼时效、仲裁时效意识诉讼时效、仲裁时效意识（1）诉讼时效。）诉讼时效。（2）仲裁时效。）仲裁时效。（3）时效届满时如何处理。）时效届满时如何处理。（4）催款函的法律要求。）催款函的法律要求。4 4.通过法律程序解决纠纷意识通过法律程序解决纠纷意识（1）如何从调解、仲裁与诉讼中选择最佳解决方案。）如何从调解、仲裁与诉讼中选择最佳解决方案。（2）我国仲裁制度的基本特点。）我国仲裁制度的基本特点。（3）我国民商事诉讼制度的基本特点。）我国民商事诉讼制度的基本特点。（4）我国民事诉讼中的财产保全制度。）我国民事诉讼中的财产保全制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