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经济发展与民主建设经济发展与民主建设张振华南开大学周恩来政府管理学院2010-11-3更新本章内容本章内容l西方民主的理论与实践l民主政治与经济增长的关系l发展中国家推进民主化的策略第一节第一节 西方民主的理论与实践西方民主的理论与实践l民主：一个充满争议的政治学概念民主：一个充满争议的政治学概念l其基本含义为“人民的统治人民的统治”l什么才能算得上是“人民的统治 l所有人都应当参与立法、公共政策、法律应用以及行政所有人都应当参与立法、公共政策、法律应用以及行政过程，换言之，所有人都应当参与统治；过程，换言之，所有人都应当参与统治；l所有人都应当参与制定法律和决定公共政策事务的过程；所有人都应
2、当参与制定法律和决定公共政策事务的过程；l统治者应当对被统治者负责，他们应当向被统统治者应当对被统治者负责，他们应当向被统治者证明自己行为的正当性，而且，被统治者可治者证明自己行为的正当性，而且，被统治者可以免去他们的职务；以免去他们的职务；l统治者应当对被统治者的代表负责；统治者应当对被统治者的代表负责；l统治者应当由被统治者来选择；统治者应当由被统治者来选择；l统治者应当由被统治者的代表来选择；统治者应当由被统治者的代表来选择；l统治者应当为被统治者的利益行动。统治者应当为被统治者的利益行动。l1.由谁统治？这是一个人性竞争理论和公民身由谁统治？这是一个人性竞争理论和公民身份的函数份的函数
3、l民众本身具备或通过教育可以具备自我统治的能力民众本身具备或通过教育可以具备自我统治的能力l民众的浅俗和愚昧决定他们不能英明地统治，他们必须民众的浅俗和愚昧决定他们不能英明地统治，他们必须受到人类的优秀分子（贵族制）或抽象的原则如理性、正受到人类的优秀分子（贵族制）或抽象的原则如理性、正义、法律或公理的约束义、法律或公理的约束l逻辑推理：是否应该赋予女性、奴隶、无财产者、外邦人、逻辑推理：是否应该赋予女性、奴隶、无财产者、外邦人、教育水平低下的人以投票权教育水平低下的人以投票权 l2.在什么限度和范围内统治？在什么限度和范围内统治？l这涉及到政府的权力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极权统治）以这涉及到政
4、府的权力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极权统治）以及民主统治的适当范围的问题。及民主统治的适当范围的问题。l政治生活是公民生活的全部吗？政治生活是公民生活的全部吗？政府的权力可以干预人们政府的权力可以干预人们结婚的年龄、生育的个数、宗教信仰的选择？结婚的年龄、生育的个数、宗教信仰的选择？l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应该有合理的划分吗？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应该有合理的划分吗？l老贫农孟庆菊的儿子房德经娶媳妇这天，新媳妇进门带的是“毛主席的画像、毛主席的四卷红宝书和锄镰锨镢四大件。”l新媳妇进门后，首要的婚礼程序是去抓革命、促生产，小两口“挽起裤腿就下了地”。晚上的婚礼仪式称为“家庭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新学员入学仪式”，
5、由全生产队的贫下中农背诵“红宝书”，教育新媳妇。l最后，婚礼在小两口同声高唱语录歌中结束。公共公共/私人划分的两种观点私人划分的两种观点公共的私人的国家政府机构市民社会自主性机构企业、工会、俱乐部、家庭等公共领域政治、商业、工作场所、艺术、文化等个人领域家庭和居家生活（英）安德鲁海伍德：政治学（第二版），张立鹏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10页。l3.采取直接还是间接的手段？就是说采取直接的人民采取直接还是间接的手段？就是说采取直接的人民统治，还是通过代议制？统治，还是通过代议制？l4.在何种条件和约束下统治？在何种条件和约束下统治？l社会阶级结构：中产阶级占多数社会阶级结构：中产阶
6、级占多数l一定的经济发展水平一定的经济发展水平l规模较小规模较小l政治文化（村落地域型、臣民依附型和积极参与型。三者政治文化（村落地域型、臣民依附型和积极参与型。三者的系统性混合就是公民的系统性混合就是公民文文化，最利于民主）化，最利于民主）l其他（流动匪帮其他（流动匪帮固定匪帮固定匪帮实力均衡的固定匪帮产实力均衡的固定匪帮产生轮流之争的诉求）生轮流之争的诉求）l一、西方民主的主要理论和实践一、西方民主的主要理论和实践l古典民主观古希腊直接民主模式l自由主义民主观代议制民主模式l精英民主观精英民主模式l多元民主观多头民主模式（一）古典民主观和古希腊直接民主模式（一）古典民主观和古希腊直接民主模
7、式l主要论点：l1.公民的政治行为是理性的，对参与政治有浓厚兴趣；l2.公民积极参政，民主政治才能实现。l“公民的政治能力、他们的技能以及他们对于国家机器的公民的政治能力、他们的技能以及他们对于国家机器的理解是能够通过自治来提高的。即便那些政治决策能力稍理解是能够通过自治来提高的。即便那些政治决策能力稍有欠缺的人，也可以通过参与政体的建立和管理过程而获有欠缺的人，也可以通过参与政体的建立和管理过程而获益。因此，在政治实践中，应该允许所有的人具有同等参益。因此，在政治实践中，应该允许所有的人具有同等参与政治的机会，并要对这种权利给予制度上的保障。与政治的机会，并要对这种权利给予制度上的保障。”l
8、最后，政治的目的是实现共同的善，个人只有在城邦中，或者只有通过城邦，才能恰当地实现自我，并过上一种高尚的生活。l平民主义政体的精神为平民主义政体的精神为自由自由。自由的要领之一自由的要领之一（体现于政治生活）为人人轮番当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体现于政治生活）为人人轮番当统治者和被统治者。l平民性质的正义不主张按照功勋为准的平等而要求数平民性质的正义不主张按照功勋为准的平等而要求数学（数量）平等。学（数量）平等。l依从数学观念，则平民群众必需具有最高权力；政事依从数学观念，则平民群众必需具有最高权力；政事裁决于大多数人的意志，大多数人的意志就是正裁决于大多数人的意志，大多数人的意志就是正义。义。在
9、平民政体中，穷人既属于多数而多数决定在平民政体中，穷人既属于多数而多数决定一切，这样穷人就具有较高于富室的权力。这就是自一切，这样穷人就具有较高于富室的权力。这就是自由的第一个要领，所有的平民主义者一致依此作为他由的第一个要领，所有的平民主义者一致依此作为他们的政体的宗旨。们的政体的宗旨。l另外一个要领（体现于个人生活）为另外一个要领（体现于个人生活）为人生应任情而人生应任情而行，备如所愿行，备如所愿。这是平民政体的第二个宗旨。这是平民政体的第二个宗旨。根据这样的宗旨，人人应不受任何人的统治，只是这根据这样的宗旨，人人应不受任何人的统治，只是这样的自由事实上不能得到，于是遂有轮番为统治和被样的
10、自由事实上不能得到，于是遂有轮番为统治和被统治的政制。统治的政制。l民主政体基本特征：民主政体基本特征：l“（在行政方面）有由全体公民从全体公民中选（在行政方面）有由全体公民从全体公民中选举职官的任用制度；又有全体挨次进行统治，也举职官的任用制度；又有全体挨次进行统治，也挨次而被统治的安排；又有抽签参加政治机构的挨次而被统治的安排；又有抽签参加政治机构的规定，至少是那些无需经验和专长的政治机构可规定，至少是那些无需经验和专长的政治机构可凭抽签参加；又对于任官资格完全没有财产定额凭抽签参加；又对于任官资格完全没有财产定额的限制，或仅订立极低的财产资格；还有这种成的限制，或仅订立极低的财产资格；还
11、有这种成例，除了军务外，一切职司个人都不得连任，如例，除了军务外，一切职司个人都不得连任，如真有连任的必要，也只限于极少数的职司，偶然真有连任的必要，也只限于极少数的职司，偶然可以有一二次的例外；最后还有这样的规定，一可以有一二次的例外；最后还有这样的规定，一切职司切职司至少是尽可能多的职司至少是尽可能多的职司的任期应的任期应该短暂。该短暂。l（在司法方面），有公众法庭制度，这些法庭（在司法方面），有公众法庭制度，这些法庭由全体公民或由全体公民中选出的人们组成，由全体公民或由全体公民中选出的人们组成，有权审判一切案件，至少大多数案件，包括那有权审判一切案件，至少大多数案件，包括那些最重大的案件
12、，些最重大的案件，l（在议事方面），有最高治权应属于公民大会（在议事方面），有最高治权应属于公民大会的制度，一切政事或至少是军国大事必须由公的制度，一切政事或至少是军国大事必须由公民大会裁决；反之执政人员就该完全没有主权，民大会裁决；反之执政人员就该完全没有主权，至少应把他们的权力限制得很少很小至少应把他们的权力限制得很少很小”。局限性局限性l首先，古典民主制度是建立在广泛社会排斥基础上的，占人口多数的奴隶，以及所有的女性、外来者都被排除在民主政治之外。l其次，在雅典民主政治实际运行过程中“充分的参与对演讲才能的依赖性；相互竞争的领袖集团之间的冲突；非正式的沟通和密谋渠道；力图推进即刻实行且具
13、有决定性意义的规则的强有力的反对派的出现；公民大会容易受一时激情所支配的弱点；全民表决的某些不稳定的基础；以及由于缺乏对于情绪性行为的某些制约的制度机制而具有的普遍的政治不稳定的潜在可能性”等都在不同程度上困扰着雅典城邦政治。l结果使得“雅典政治似乎具有极端的紧张性和竞争雅典政治似乎具有极端的紧张性和竞争性。性。政治斗争经常以一种高度个人化的方式出现，往政治斗争经常以一种高度个人化的方式出现，往往以流放或处死反对派从而在肉体上排除异己为结束往以流放或处死反对派从而在肉体上排除异己为结束”。l雅典民主最伟大的例子是“陶片放逐法”。该法律规定每年雅典可放逐一名政治家，由公民大会投票决定，因选票为碎
14、陶片而得名（后选票改用贝壳，所以亦称“贝壳放逐法”）。l投票者只需刻上政治家名字，无需任何罪行，也无需任何证据，只要该政治家得票超过6000，即遭放逐10年。l雅典名将阿里斯泰德是马拉松战役的指挥官，战功显赫，曾担任首席执政官，素以“公正者”著称，公元前483年经公民大会投票遭放逐！l据说投票时有个文盲农民把陶片递给正好坐他旁边的阿里斯泰德代为刻字。阿里斯泰德大奇曰：“您都不认识他，为何赞成放逐？”农民答曰：“经常听人歌颂他为公正者，很烦人，干脆放逐了算了。”l最后，“相对民主化的城邦向相对民主化的民族国家转变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即使是最小的民族国家在规模上也比最大的城邦要大的多。在国家这样
15、大的范围内采用民主的两个限制是：国家政府不可能是高度参与性的，而且普通公民不可能对之有太多的影响。”l因此，在民族国家普遍产生之后，古典民主观所倡导的直接民主已经失去了其存在的可能性。l民主政体并非理想的政治模式民主政体并非理想的政治模式l柏拉图在理想国中生动的描述了民主政体对于平等和自由的崇尚可能带来的后果：l“在这种国家里，如果你有资格掌权，你也完在这种国家里，如果你有资格掌权，你也完全可以不去掌权；如果你不愿意服从命令，你全可以不去掌权；如果你不愿意服从命令，你也完全可以不服从，没有什么可以勉强你的。也完全可以不服从，没有什么可以勉强你的。别人在作战，你可以不上战场；别人要和平，别人在作
16、战，你可以不上战场；别人要和平，如果你不喜欢，你也可以要求战争；如果有什如果你不喜欢，你也可以要求战争；如果有什么法令阻止你得到行政的或审判的职位，只要么法令阻止你得到行政的或审判的职位，只要机缘凑巧，你也一样可以得到它们机缘凑巧，你也一样可以得到它们”。l“在这种制度之下不加区别地把一切平等给予在这种制度之下不加区别地把一切平等给予一切人，不管他们是否平等者一切人，不管他们是否平等者”。l因而在柏拉图看来，民主政体远远算不上是理想的政体形式，理想的统治是所谓的“哲学王”统治：l“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除非哲学家成为我们这些国家的国王，或者我们目前称之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
17、能我们目前称之为国王和统治者的那些人物，能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严肃认真地追求智慧，使政治权力与聪明才智合二为一；那些得此失彼，不能兼有的庸庸碌合二为一；那些得此失彼，不能兼有的庸庸碌碌之徒，必须排除出去。否则的话，碌之徒，必须排除出去。否则的话，对国对国家甚至我想对全人类都将祸害无穷，永无宁家甚至我想对全人类都将祸害无穷，永无宁日日”。小结：古典民主小结：古典民主论证原则：论证原则：为了实现自由而轮流的统治与被统治，公民应当享有政治平等。主要特征：主要特征：公民直接参与立法和司法活动；公民大会享有最高权力；最高权力的范围包括城市的所有公共事务；公共职务候选人的多种选择方式（
18、直接选举、抽签和轮流执政）；普通公民与公共官员所享有的特权没有区别；除与战争有关的职位以外，同一个人不能两次以上执掌同一官职；所有人的官职都是短期的；基本条件：基本条件：附带农业腹地的小城市；为公民创造“自由”时间的努力经济；为公民提供出任公职自由的家务即妇女劳动；公民资格仅限于很少部分人。（二）自由主义民主观和代议制民主模式（二）自由主义民主观和代议制民主模式l利维坦Leviathanl利维坦实际上就是一条巨鳄，拥有坚硬的鳞甲，锋利的牙齿，口鼻喷火，腹下有尖刺，令人生畏。l在基督教中，利维坦成为恶魔的代名词。l1651年霍布斯写了一本书利维坦，用之比喻强势的国家。l霍布斯：人性恶、自然状态：
19、每个人对所有人的战争、个人必须自愿放弃他们自我管理的权利，并让渡给一个强有力的单一权威强有力的单一权威，这个权威被授权代表他们行事，作为主权者的个人或集体，便可以合法、公正地行使国家权力。生死抉择：要狮子还是要狼l上帝把两群羊放在草原上,一群在南,一群在北。上帝还给羊群找了两种天敌,一种是狮子,一种是狼。l上帝对羊群说:“如果你们要狼,就给一只,任它随意咬你们。如果你们要狮子,就给两头,你们可以在两头狮子中任选一头,还可以随时更换。”l羊群：选民l狼：不受制约的权力l狮子：受到选举制约的权力l上帝：人类的理性l将狮子送回上帝那里：选举制度l狼从几天才吃一只羊，到任意咬死羊，只喝羊血，不允许羊叫
20、：不受制约的仁慈权力迟早会蜕化成独裁者。l狮子从暴虐无度到逐渐节制：受到制约的权力迟早会被驯服。l霍布斯认为个人只有在一个不可分割的权威的命令统治下，才能寻求到彼此之间“和平而舒适”的生活。l洛克对这个论断的著名反驳：“这就是人们竟这就是人们竟如此愚蠢，以至于他们如此愚蠢，以至于他们注意不受狸猫或狐狸的注意不受狸猫或狐狸的可能搅扰，却甘愿被狮可能搅扰，却甘愿被狮子所吞食，并且还认为子所吞食，并且还认为这是安全的这是安全的。”l政府间的分权很重要：“如果同一批人同时拥有制定和执行法律的权力，这就会给人们的弱点以极大的诱惑，使他们动辄要攫取权力，借以使他们免于服从他们所制定的法律，并且在制定和执行
21、法律时，使法律适合于他们自己的私人利益。因而他们就与社会的其他成员有不相同的利益，违反了社会和政府的目的。”l这样，社会的完整性和最终目标就要求一个其“公共权力”依法受到限制和划分的宪政政府。洛克相信，合适的方式是，立宪君主拥有行政权，议会拥有立法权。孟德斯鸠（法国杰出启蒙思想家）l“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万古不易的一条经验。有权力的人们使用权力一直到遇有界限的地方才休止从事物的性质来说，要防止滥用权力，就必须以权力约束权力。”孟德斯鸠l如果同一个人或同一团体，不论是贵族还是人民，同时行使立法、执行公共决定和裁判个人案件的权力，就不会有名副其实的自由。只有在国家内部精心地建立一套制
22、度化的分权与制衡机制，自由才有基础。l权力分立与制衡成为自由主义民主观最为重要的主张权力分立与制衡成为自由主义民主观最为重要的主张之一。之一。l自由主义民主观削弱了公民参与在民主政治中的重要性，对于既是统治者又是被统治者的直接民主模式提出了批判，转而主张公民通过选举代表来间接掌控政治。代表代表作为选民的代理人，可以自行作出决定，自行判断其作为选民的代理人，可以自行作出决定，自行判断其选民的利益是什么以及这些利益怎样才能最好地得以选民的利益是什么以及这些利益怎样才能最好地得以实现。实现。l自由主义民主观不再对于公民理性给予无条件的尊崇。这样，它就必然主张缩小公民参与的范围，从而为国家与社会、公民
23、与官员的合理分离奠定了基础。而由于自由主义民主观反对公民的直接参与，从而使其能够适用于更大规模的政治共同体，这与当时封建体制加快瓦解，民族国家逐步形成，政治共同体的规模有所扩大的事实相契合。l自由主义民主观倡导的是一种有限间接的代议制民主自由主义民主观倡导的是一种有限间接的代议制民主模式。这是自由主义民主观的第二个重要主张。模式。这是自由主义民主观的第二个重要主张。l“有限是因为人民对政府的参与是不经常的和短暂的，仅限于每隔几年的选举投票活动；间接是因为公众并非亲自行使权力，他们只是选择服务其利益的人统治而已。”l这种民主形态的长处是：“提供了一种切实可行的民主形式；使普通公民免受政策的负担，
24、从而使政治中的劳动分工成为可能；容许有较好教育背景、专业知识和更多经验者掌控政府；使普通公民远离政治，促使其接受妥协方案，保持稳定。”l自由主义民主观的第三个重要主张是国家是一自由主义民主观的第三个重要主张是国家是一种必要的恶。种必要的恶。l“国家尽管是必要的，但却必定是一种始终存国家尽管是必要的，但却必定是一种始终存在的危险或者一种罪恶。因为，如果国家要履在的危险或者一种罪恶。因为，如果国家要履行它的职能，那它不管怎样必定拥有比任何个行它的职能，那它不管怎样必定拥有比任何个别国民或公众团体更大的力量；虽然我们可以别国民或公众团体更大的力量；虽然我们可以设计各种制度，以使这些权力被滥用的危险减
25、设计各种制度，以使这些权力被滥用的危险减少到最低限度，但我们决不可能根绝这种危少到最低限度，但我们决不可能根绝这种危险险。”l解决办法是权力分立与制衡、公民拥有广泛的政治经济权利、有限国家。小结：代议制民主小结：代议制民主论证原则：论证原则：公民需要治者的保护，也需要彼此的保护，以确保治者所采取的政策符合公民的整体利益。主要特色：主要特色：主权从根本讲在于人民，但是委托给了代表，他们可以合法地实施国家职能。定期选举、秘密投票、派系、候选领导人和党派之间的竞争、多数统治，这些事确立治者对（人民）负责的制度性基础。国家权力必须是非人格化的，即受到法律限制的；这个权力还必须分为行政、立法和司法三权。
26、以政治权利和公民权利，或政治自由和公民自由，首先是与言论、表达、结社、选举和信仰相联系的那些自由的形式，来保障自由免于任意对待，保障法律面前的平等这一宪政的核心；国家与市民社会相分离，即国家行动的范围一般严格限于创立一个框架，这个框架允许个人追求私人生活，不受暴力、不可接受的社会行为和不必要的国家干预的威胁。互相竞争的权力中心和利益集团。一般条件一个政治上独立的市民社会的发展。私人拥有生产资料。竞争性市场经济。家长制家庭。相对于市民社会而言，国家权力和规模的扩张。广袤的民族国家的疆域。（三）精英民主观（三）精英民主观 l精英统治看做是社会生活中不可避免和无法更改的事实。米歇尔斯将这种现象称之为
27、“寡头统治铁律”：l不论开始如何民主，人类组织都将向寡头制转变。原因是：为了对抗竞争性力量，人们不得不进行有效的组织。而组织就意味着领导，一旦领导者占据了组织的高层位置，他们就乐于把自己的角色看作是永久性的，要把自己锁定在权力上。大多数普通成员认可这种地位并服从领导，而且不想取代他们。所以，领导层成了寡头，只有少数人统治。l熊彼特：把民主看作“人民的统治”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人类的理想，实践中的民主并非如此。l“民主政治并不意味也不能意味人民真正在统治就人民和统治两词的任何明显意义而言民主政治的意思只能是：人民有接受或拒绝将要来统治他们的人的机会”。l“民主政治就是政治家的统治”。l古典民主观所强
28、调的公民参与也就是不必要，甚至是有害的：l“为了使一个社会达到民主的要求，其领导人只要关心为了使一个社会达到民主的要求，其领导人只要关心大多数公民的意愿就行了。这些意愿主要是通过选举来大多数公民的意愿就行了。这些意愿主要是通过选举来实现的。除此之外，公民没有必要积极参与政治过程。实现的。除此之外，公民没有必要积极参与政治过程。对于其中的某些人来讲，公民广泛、积极而又持续不断对于其中的某些人来讲，公民广泛、积极而又持续不断地参与国家事务，对民主政治是弊大于利。地参与国家事务，对民主政治是弊大于利。”l因为因为“政治兴趣极浓的选民投票越多，对于竞选活动了政治兴趣极浓的选民投票越多，对于竞选活动了解
29、越多，耳闻目睹也多，参与程度也就越高；然而，他解越多，耳闻目睹也多，参与程度也就越高；然而，他们也就不太愿意接受别人的主张。极端的政治兴趣伴随们也就不太愿意接受别人的主张。极端的政治兴趣伴随着极端的狂热，如果遍及全社会的话，那就足以破坏民着极端的狂热，如果遍及全社会的话，那就足以破坏民主过程主过程”。l消极选民：l“议会外面的选民定要尊重他们选出来的政治家间的分工。他们一定不要在两次选举之间太随便撤回他们的信任，一定要了解，一旦他们选出一个人来，政治行动就是这个人的业务而不是他们的业务了。”l选民不仅不应该试图就其代表应该干什么发号施令，而且不应该试图影响他们的判断：“例如用信件和电报轰击他们
30、的做法都应归入这一禁令。”l以阿尔蒙德和维巴为首的政治文化学者为精英理论家的这种观点提供了佐证。l在20世纪50年代开始的针对美、英、西德、意大利和墨西哥的调查中，阿尔蒙德发现：l并不是所有公民都对政治参与抱有兴趣，特别并不是所有公民都对政治参与抱有兴趣，特别是那些收入水平和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公民，他是那些收入水平和受教育程度较低的公民，他们对于政治系统的认知、情感和评价都与民主们对于政治系统的认知、情感和评价都与民主政治的要求存在偏差。政治的要求存在偏差。l公共选择理论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唐斯对公民的投票行为进行了卓越的分析。他的研究表明：l许多参加投票并认识到选举重要性的选民，并没有获得许多参
31、加投票并认识到选举重要性的选民，并没有获得有关选举中的问题的充分信息；有关选举中的问题的充分信息；l由于几乎每一个选民都认识到他的选票在每次选举中都由于几乎每一个选民都认识到他的选票在每次选举中都不会起决定作用，因此许多选民在投票之前收集信息的不会起决定作用，因此许多选民在投票之前收集信息的动因很小；动因很小；l在其他条件给定的情况下，低收入选民投票弃权率高于在其他条件给定的情况下，低收入选民投票弃权率高于高收入选民，其原因是：低收入阶层由于无力负担信息高收入选民，其原因是：低收入阶层由于无力负担信息成本而产生了较大的不确定性。低收入阶层负担投票成成本而产生了较大的不确定性。低收入阶层负担投票
32、成本也有更多的困难。本也有更多的困难。l精英民主观发展出了一种“经验的、描述的、制度的和经验的、描述的、制度的和程序的程序的”民主界定方式。它最先由熊彼特提出：l“一个现代民族国家，如果其最强有力的决策者中多数一个现代民族国家，如果其最强有力的决策者中多数是通过诚实、定期和公平的选举产生的，而且在这样的是通过诚实、定期和公平的选举产生的，而且在这样的选举中，候选人可以自由地竞争选票，并且实际上每一选举中，候选人可以自由地竞争选票，并且实际上每一个成年公民都有投票权，那么这个国家就有了民主政个成年公民都有投票权，那么这个国家就有了民主政体。体。”l熊彼特对民主所下的定义为区分民主政体和非民主政体
33、提供了一个简单可行的标准。这对那些从事民主化转型研究，需要清晰地给出转型节点的研究者而言，无疑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正因为如此，这一界定得到了广泛的认可，并被越来越多的学者应用到民主化转型研究中。l小结：l精英民主观对于民主政治的理解，是建立在其对于选民精英民主观对于民主政治的理解，是建立在其对于选民理性彻底怀疑的基础上的。理性彻底怀疑的基础上的。l古典民主观或者自由主义民主观都在一定程度上认可公古典民主观或者自由主义民主观都在一定程度上认可公民理性，但是精英民主观则认为，选民是非理性的，他民理性，但是精英民主观则认为，选民是非理性的，他们的政治知识不足，政治认知能力也较差，难以在相互们的政治知识
34、不足，政治认知能力也较差，难以在相互竞争的观点、立场、主张之间作出正确的选择；他们易竞争的观点、立场、主张之间作出正确的选择；他们易于受到外界的影响，难以作出独立的判断。于受到外界的影响，难以作出独立的判断。l所以，投票者的角色仅限于接受或者拒绝一个或者另一所以，投票者的角色仅限于接受或者拒绝一个或者另一个个“老板老板”。这个。这个“老板老板”提供秩序，并且能够驾驭政提供秩序，并且能够驾驭政治的复杂性；选民的投票为随后的政治活动提供合法性。治的复杂性；选民的投票为随后的政治活动提供合法性。l这种观点的一个合理推论是，政治代表的存在不仅是因为现代政治共同体规模的扩大，而且是基于选民能力的不足。由
35、此，在精英理论家看来，某些选民的不参与或政治冷漠不值得大惊小怪，反而对于民主政治的存续是有益的（这区分于马克思主义的立场）。然而精英理论家没有对于这样的事实给予足够的重视：l政治冷漠者不是均匀地分布于所有的社会阶层，而是在政治冷漠者不是均匀地分布于所有的社会阶层，而是在那些在各方面处于边缘地位的人群（如经济能力较差、那些在各方面处于边缘地位的人群（如经济能力较差、受教育程度不高、少数民族等）中分布更为密集。如果受教育程度不高、少数民族等）中分布更为密集。如果我们听任将这部分群体疏离政治，而不是试着去为这些我们听任将这部分群体疏离政治，而不是试着去为这些群体提供合适的参与渠道，想办法激发他们的参
36、与热情，群体提供合适的参与渠道，想办法激发他们的参与热情，那么政治就可能成为一种凸显而不是弥合裂痕的工具。那么政治就可能成为一种凸显而不是弥合裂痕的工具。（四）多元民主观和多头民主（四）多元民主观和多头民主l精英民主观认为，公民在一个以精英的竞争性冲突为特征的世界中是孤立无援、软弱无力的。这种论述很这种论述很少注意社区联合会、宗教团体、工会和商业组织这类少注意社区联合会、宗教团体、工会和商业组织这类广泛存在于人民生活中，并且以复杂的方式把人民的广泛存在于人民生活中，并且以复杂的方式把人民的生活与形形色色的制度联系起来的生活与形形色色的制度联系起来的“中介团体中介团体”。l多元主义者通过考察所谓
37、的“团体政治”，来弥补这一不足，从而对于自由主义民主体制提出了更为乐观的看法。l罗伯特达尔、林德布罗姆等人是多元民主观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l民主的核心标准是政治家对大众的需求做出灵敏的回民主的核心标准是政治家对大众的需求做出灵敏的回应。仅仅是选举还不足以保证在一个大规模的民族国应。仅仅是选举还不足以保证在一个大规模的民族国家中，政治家对大众的诉求作出灵敏的回应，必须有家中，政治家对大众的诉求作出灵敏的回应，必须有更多的制度来确保政体的参与和竞争：更多的制度来确保政体的参与和竞争：l“为了让一个政府在一段时间里持续地对公民的选择为了让一个政府在一段时间里持续地对公民的选择作出响应，所有的成年公民
38、都必须拥有以下充分的机作出响应，所有的成年公民都必须拥有以下充分的机会：会：明确阐述他们的选择；明确阐述他们的选择；通过个人行动和集体通过个人行动和集体行动向其他公民和政府表明他们的选择；行动向其他公民和政府表明他们的选择；使他们的使他们的选择在政府行为中受到同等的重视，也就是说政府在选择在政府行为中受到同等的重视，也就是说政府在考虑这些选择时不因其选择的内容或选择由谁提出而考虑这些选择时不因其选择的内容或选择由谁提出而加以歧视。加以歧视。”l而要让一个人数很多的一群人中有这三种机会，社会的制度就必须至少提供八项保证，它们分别是：l建立和加入组织的自由；l表达自由；l投票权；l取得公共职务的资
39、格；l政治领导人为争取支持（选票）而竞争的权利；l可选择的信息来源；l自由公正的选择；l根据选票和其他的民意表达制定政府政策的制度。l为了实现上述八点，必须有如下七项政治制度安排：l政府政策掌控在当选官员手中。政府政策掌控在当选官员手中。l当选官员是从经常的、公平举行的、罕有强制的选举当选官员是从经常的、公平举行的、罕有强制的选举中选出的。中选出的。l所有成年人都享有在选举中投票的权利。所有成年人都享有在选举中投票的权利。l所有成年人都有权竞选政府中由选举产生的职位。所有成年人都有权竞选政府中由选举产生的职位。l公民有权对广义的政治事务表达自己的看法而没有受公民有权对广义的政治事务表达自己的看
40、法而没有受任何严重惩罚的危险。任何严重惩罚的危险。l公民有权寻求可选择的信息来源。公民有权寻求可选择的信息来源。l为实现包括上述权利在内的各种权利，公民有权结成为实现包括上述权利在内的各种权利，公民有权结成相互独立的社团和组织，包括独立的政党和利益集团。相互独立的社团和组织，包括独立的政党和利益集团。l按照上述七项标准，达尔认为，1970年可以被算做完全多头政体的有26个国家，分别是：l澳大利亚、奥地利、比利时、加拿大、哥斯达黎加、澳大利亚、奥地利、比利时、加拿大、哥斯达黎加、丹麦、德意志联邦共和国、芬兰、冰岛、印度、爱尔丹麦、德意志联邦共和国、芬兰、冰岛、印度、爱尔兰、以色列、意大利、牙买加
41、、日本、黎巴嫩、卢森兰、以色列、意大利、牙买加、日本、黎巴嫩、卢森堡、荷兰、新西兰、挪威、菲律宾、瑞典、特立尼达堡、荷兰、新西兰、挪威、菲律宾、瑞典、特立尼达和多巴哥、英国、乌拉圭。和多巴哥、英国、乌拉圭。l1980年后，完全多头政体国家的数目增加到41个，另有10个国家的民主制度除了局部的限制外也十分完备。l到了20世纪90年代中期，多头政体的数目再次增加，达到58个。二、民主理论与实践的新发展二、民主理论与实践的新发展l（一）扩展民主范围：经济民主、参与民主（一）扩展民主范围：经济民主、参与民主l民主不再仅仅与政治体系相联系，而是与更为广泛的经济和社会领域联系起来，相应地催生出“社会民主”
42、、“经济民主”、“参与式民主”、“工业民主”等概念和理论体系。经济民主经济民主l政治平等是民主政治的基本原则，但是经济不平等影响到政治平等。l“所有权和控制促成了公民在财富、收入、地位、技所有权和控制促成了公民在财富、收入、地位、技能、信息、对信息和宣传的控制、接近政治领袖以及能、信息、对信息和宣传的控制、接近政治领袖以及一般可预见的生活机会等方面的巨大差异。这种差异一般可预见的生活机会等方面的巨大差异。这种差异不仅存在于成年人间，而且存在于未出生者、婴儿和不仅存在于成年人间，而且存在于未出生者、婴儿和儿童间。这样的不平等转而会使公民作为政治上平等儿童间。这样的不平等转而会使公民作为政治上平等
43、一员参与治理国家的能力和机会形成巨大不平等。一员参与治理国家的能力和机会形成巨大不平等。”达尔 l“民主受到某些强有力的经济关系和经济组织民主受到某些强有力的经济关系和经济组织的挑战，这些关系和组织在其运作基础的作用的挑战，这些关系和组织在其运作基础的作用下，会偏转或扭曲民主过程和输出。下，会偏转或扭曲民主过程和输出。l因而，如果民主想取得胜利，必须把经济领域因而，如果民主想取得胜利，必须把经济领域的关键团体和组织与政治制度重新连接起来，的关键团体和组织与政治制度重新连接起来，从而使它们成为民主过程的一部分从而使它们成为民主过程的一部分。l它们应当在其运作方式中，采取一种与民主相它们应当在其运
44、作方式中，采取一种与民主相容的由各种规则、原则和实践过程所组成的结容的由各种规则、原则和实践过程所组成的结构。构。”l经济民主两个定义经济民主两个定义：l“该名称指这样的民主，它的该名称指这样的民主，它的政策目标是重新分配财政策目标是重新分配财富并使经济机会和条件平等化富并使经济机会和条件平等化。这样理解的经济民主。这样理解的经济民主可以是政治民主的一个补充，也可以是政治民主的简可以是政治民主的一个补充，也可以是政治民主的简单扩大。单扩大。”l另外，从工业民主的视角对经济民主进行定义，另外，从工业民主的视角对经济民主进行定义，“这这时它较少指财富的平等或接近平等的分配，而更多地时它较少指财富的
45、平等或接近平等的分配，而更多地指指劳动者对经济的控制，在这方面可以说经济民主是劳动者对经济的控制，在这方面可以说经济民主是由经济生产过程的控制权的平等构成的由经济生产过程的控制权的平等构成的”。参与式民主参与式民主l与许多主流的民主理论家一样，参与式民主的倡导者也注意到这样的事实：l很多公民的政治认知能力与民主政治的要求存在偏差，公民对政治参与不感兴趣。l但是，精英理论家和参与性民主理论家对此作出了相反的推理。精英理论家将某些公民的不参与视为一种理所当然的、合理的、也因而是完全可以被接受的政治事实。参与性民主理论参与性民主理论l政治认知与参与是密不可分的，个人的参与政治认知与参与是密不可分的，
46、个人的参与越深入，他们就越具有参与能力。越深入，他们就越具有参与能力。l个人只有在实际的参与活动中才能形成民主所需的个人态度和心理品质，包括心理方面和民主技能以及程序知识的获得等。l公民对参与不感兴趣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参与的事公民对参与不感兴趣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参与的事务与公民的切身利益关系不大。务与公民的切身利益关系不大。l公民会对那些与其利益攸关的事务持有浓厚的兴趣，因而参与式民主把工业领域和工作场所看作是参与性工业领域和工作场所看作是参与性社会最重要的领域社会最重要的领域，这不仅是因为当今工业经济系统不论在组织形态还是在功能上，已经表现出越来越类似于政治系统的特征，更重要的是，一个人生活
47、中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工业领域和工作场所中度过的。l与个人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工业经济领域的权威结构与个人日常生活密切相关的工业经济领域的权威结构必须实现民主化，这就要求参与式民主必须由传统的必须实现民主化，这就要求参与式民主必须由传统的政治领域扩展到工业领域中去。政治领域扩展到工业领域中去。自由主义民主理论自由主义民主理论参与式民主理论参与式民主理论政治政治是共同体中并为政治是共同体中并为共同体利益而作出决共同体利益而作出决策和将其付诸实施的策和将其付诸实施的活动活动政治不只是限于通常所指的全国政政治不只是限于通常所指的全国政府或地方政府，还包括工业领域、府或地方政府，还包括工业领域、甚至家庭、学
48、校等领域中与相应的甚至家庭、学校等领域中与相应的权威结构有关的活动。权威结构有关的活动。参与参与是指人民参加参与是指人民参加选举活动或广泛参加选举活动或广泛参加对决策者的选择。对决策者的选择。参与的唯一功能是参与的唯一功能是保护性功能。保护性功能。参与是有条件有限参与是有条件有限度的，过度参与会危度的，过度参与会危害政治体系的稳定害政治体系的稳定参与指在个人决策过程中的（平参与指在个人决策过程中的（平等）参加。即个人通过民主程序在等）参加。即个人通过民主程序在不同层次进行管理。不同层次进行管理。参与最重要的功能是教育功能，参与最重要的功能是教育功能，个人参与活动越多，就越具有参与个人参与活动越
49、多，就越具有参与能力。能力。民主民主是一种达成民主是一种达成立法或行政方面立法或行政方面的政治决定而实的政治决定而实行的制度安排，行的制度安排，某些人通过争取某些人通过争取人民的选票获得人民的选票获得作出决策的权力。作出决策的权力。民主是为达成实现共同善民主是为达成实现共同善的政治决定的制度安排，的政治决定的制度安排，这种制度通过个人集合起这种制度通过个人集合起来执行人民意志的选举活来执行人民意志的选举活动使人民自己能够决定问动使人民自己能够决定问题。题。它强调个人亲自参与决策它强调个人亲自参与决策的重要性，强调把决策分的重要性，强调把决策分散到较小的团体中的重要散到较小的团体中的重要性，强调
50、增加参与地区和性，强调增加参与地区和地方政府的决策的机会。地方政府的决策的机会。自由主义民主理论参与式民主理论（三）提高民主质量：协商民主（三）提高民主质量：协商民主l20世纪90年代早期，民主理论开始转向研究协商，并出现了大量关于协商民主（deliberative democracy，又译为审议性民主，商议性民主，审慎的民主）的理论。l协商民主具有多维度的含义：l它首先是一种决策机制它首先是一种决策机制l强调公共议题应该由受决策影响的人，通过理强调公共议题应该由受决策影响的人，通过理性的讨论、对话、审议等方式作出决策。性的讨论、对话、审议等方式作出决策。l其次，协商民主还是一种治理机制。其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