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八讲：符号修辞学第八讲：符号修辞学Semiotic Rhetoricn符号比喻，概念比喻符号比喻，概念比喻n符号提喻，转喻符号提喻，转喻n符号比喻的延伸：反喻，潜喻，曲喻符号比喻的延伸：反喻，潜喻，曲喻n象征象征n反讽，大局面反讽反讽，大局面反讽n四体演进四体演进整理课件符号修辞学的必要性符号修辞学的必要性n修辞学是一门古老的学科，研究如何修辞学是一门古老的学科，研究如何“说服说服”。n在现代，修辞学属于语言学范围，一直在大学在现代，修辞学属于语言学范围，一直在大学语言学教育中占有一个地位。语言学教育中占有一个地位。n符号学一方面把语言修辞的研究成果扩大到一符号学一方面把语言修辞的研究成果扩
2、大到一般符号学的研究，符号修辞学，可揭示修辞根般符号学的研究，符号修辞学，可揭示修辞根本问题。本问题。n例如图像修辞，多渠道媒体修辞，比起语言层例如图像修辞，多渠道媒体修辞，比起语言层面的修辞复杂得多。面的修辞复杂得多。n还有些重大问题，例如象征问题，反讽问题，还有些重大问题，例如象征问题，反讽问题，在语言范围内无法讲清楚。在语言范围内无法讲清楚。整理课件说服之研究说服之研究n西方大学的修辞学系科，是符号学与叙述学家西方大学的修辞学系科，是符号学与叙述学家独立成学科以前长期的驻扎地。独立成学科以前长期的驻扎地。n一般理解的修辞学，是一般理解的修辞学，是“加强言辞或文句说服加强言辞或文句说服能力
3、或艺术效果的手法能力或艺术效果的手法”。n欧洲古典时期，中世纪，都有不少学者倾全力欧洲古典时期，中世纪，都有不少学者倾全力于此，修辞艺术一直繁荣，修辞学却停滞不前。于此，修辞艺术一直繁荣，修辞学却停滞不前。n符号修辞学把修辞推进到语言之外，进入各种符号修辞学把修辞推进到语言之外，进入各种中介，修辞就出现了全新的面貌。中介，修辞就出现了全新的面貌。n“说服说服”这个古老的目标，在广告、图像、等这个古老的目标，在广告、图像、等当代传播领域，有了新的重要性和迫切性。当代传播领域，有了新的重要性和迫切性。整理课件修辞与当代文化修辞与当代文化n坚持符形修辞学的布斯，认为修辞不是说话的坚持符形修辞学的布斯
4、，认为修辞不是说话的修饰，而是思想的根本形式。修饰，而是思想的根本形式。n人用不着对自己修饰语句，但是人必须理解自人用不着对自己修饰语句，但是人必须理解自己，因此，修辞是符号方式，文化方式，也是己，因此，修辞是符号方式，文化方式，也是自我的存在方式。自我的存在方式。n布斯再三强调修辞是人与人的布斯再三强调修辞是人与人的“沟通方式沟通方式”，因此直接影响到人际关系的道德。修辞实际上因此直接影响到人际关系的道德。修辞实际上应当指导社会行为。因此，修辞学与研究意义应当指导社会行为。因此，修辞学与研究意义与交流传播符号学密切相关。与交流传播符号学密切相关。整理课件“非语言非语言”符号修辞格符号修辞格(
5、Non-Verbal“Figures of Speech”)n一旦把语言放在一边，关于修辞的讨论几乎无法进行一旦把语言放在一边，关于修辞的讨论几乎无法进行n第一：语言表现力过于强大，非语言符号修辞，往往第一：语言表现力过于强大，非语言符号修辞，往往被认为只是语言修辞格的变形；被认为只是语言修辞格的变形；n第二：关于非语言符号的讨论，不得不用语言来描述，第二：关于非语言符号的讨论，不得不用语言来描述，容易混淆；容易混淆；n第三：符号修辞没有第三：符号修辞没有“是是”、“像像”、“如如”之类词，之类词，必须靠解释才能出现；必须靠解释才能出现；n第四：符号修辞格，容易与符号本身的性质（像似性，第四：
6、符号修辞格，容易与符号本身的性质（像似性，指示性，规约性）相混淆，这里的级差问题相当细腻。指示性，规约性）相混淆，这里的级差问题相当细腻。n因此，符号修辞，要完全与语言分开，是很困难的事。因此，符号修辞，要完全与语言分开，是很困难的事。整理课件比喻，隐喻，比喻，隐喻，metaphorologyn比喻不仅是最常见的修辞格，很多人认为所有的修辞比喻不仅是最常见的修辞格，很多人认为所有的修辞格根本上说就是比喻的变体，因此修辞学就是广义的格根本上说就是比喻的变体，因此修辞学就是广义的比喻研究。比喻研究。n西方对比喻的讨论从希腊时代就开始了，在中世纪经西方对比喻的讨论从希腊时代就开始了，在中世纪经院哲学
7、中，对比喻的讨论几乎到了繁琐的程度。院哲学中，对比喻的讨论几乎到了繁琐的程度。n现代符号学为比喻研究开闭了新的途径：符号学在这现代符号学为比喻研究开闭了新的途径：符号学在这个似乎太古老的领域中，推出全新的一系列研究。一个似乎太古老的领域中，推出全新的一系列研究。一门比喻学门比喻学“逐渐成形逐渐成形,学术界甚至掀起了一股学术界甚至掀起了一股”比喻比喻热热”。n建议把广义的建议把广义的metaphor译为译为“比喻比喻”(也就是把所有也就是把所有的修辞格都看成一种比喻的修辞格都看成一种比喻)，把修辞格之一译为，把修辞格之一译为“隐隐喻喻”。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比喻是认识世界的基本方式比喻是认识世界的基
8、本方式n瑞恰慈认为，瑞恰慈认为，“我们对世界的感受本来就是比我们对世界的感受本来就是比喻性的喻性的”。只有与我们的先验范畴或经验相比。只有与我们的先验范畴或经验相比较，才得以认识新的经验较，才得以认识新的经验”。n利科则进一步认为：利科则进一步认为：“比喻改变我们对世界的比喻改变我们对世界的看法，向我们提供关于世界的新信息看法，向我们提供关于世界的新信息”。整理课件中国比喻学中国比喻学n比喻研究在中国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比喻研究在中国也是一门古老的学问。n墨子墨子“小取小取”：“辟也者，举他物而以明辟也者，举他物而以明之也之也”，指出隐喻的目的是为了更加明白；，指出隐喻的目的是为了更加明白；n
9、荀子荀子“非相非相”篇称：篇称：“譬称以喻之，分别譬称以喻之，分别以明之以明之”，指出了隐喻的合与分双重作用；，指出了隐喻的合与分双重作用；n文心雕龙文心雕龙说说“诗人比兴，触物圆览。物虽诗人比兴，触物圆览。物虽胡越，合则肝胆胡越，合则肝胆”。已经指出了隐喻两造之间。已经指出了隐喻两造之间远与近的张力关系。远与近的张力关系。整理课件中国的修辞学体系中国的修辞学体系n孔子虽然没有直接讨论隐喻，却大量使用隐喻，隐喻孔子虽然没有直接讨论隐喻，却大量使用隐喻，隐喻成为儒家成为儒家“微言大义微言大义”的一种方式；的一种方式；n公羊传公羊传“其诸为其双双而其诸为其双双而(俱俱)至者与至者与?”双双是双双是
10、山海经山海经中的野兽，公母双行。孔颖达注中的野兽，公母双行。孔颖达注:“法当遣法当遣使使,不合亲行不合亲行,故经、传具见其事故经、传具见其事,以示讥。以示讥。”n南宋陈骙南宋陈骙文则文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文法修辞专著，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文法修辞专著，卷上说卷上说:“易之有象易之有象,以尽其志以尽其志;诗之有比诗之有比,以达其情。以达其情。”把隐喻作为一般的把隐喻作为一般的“象象”的地位。的地位。n此书对于隐喻，则详细分类：此书对于隐喻，则详细分类：“取喻之法，大概有取喻之法，大概有十十”。文则文则基本上建立了中国的修辞学体系。基本上建立了中国的修辞学体系。整理课件符号明喻可能吗？符号明喻可能吗
11、？n隐喻是相对于明喻而言的，比喻的两造之间有隐喻是相对于明喻而言的，比喻的两造之间有“像像”“”“如如”等字称为明喻，没有则是隐喻。等字称为明喻，没有则是隐喻。n在符号修辞中，无法出现在符号修辞中，无法出现“像像”“”“如如”这类字这类字眼，或相似的点明方式，因此符号很难构成明眼，或相似的点明方式，因此符号很难构成明喻。喻。n电影电影本杰明本杰明.巴顿奇事巴顿奇事中开始有个非常明中开始有个非常明显的隐喻：火车站一个倒走的时钟。整部电影显的隐喻：火车站一个倒走的时钟。整部电影讲的是一个人从老年开始倒着长，越活年龄越讲的是一个人从老年开始倒着长，越活年龄越小。小。n这个钟的镜头作为整个电影的比喻，
12、安排得太这个钟的镜头作为整个电影的比喻，安排得太明显，但我们依然没有根据说这是符号明喻。明显，但我们依然没有根据说这是符号明喻。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新符号来自符号比喻新符号来自符号比喻n任何新词是一个旧比喻上做出来的新比喻，例如任何新词是一个旧比喻上做出来的新比喻，例如“互互联网联网”，“板块板块”，“博客博客”，“菜鸟菜鸟”，“金融海金融海啸啸”；n同样，任何新符号也是新比喻，例如奥运同样，任何新符号也是新比喻，例如奥运“足迹足迹”礼礼花。花。n能不能说任何符号体系都是靠比喻形成的？应当说的能不能说任何符号体系都是靠比喻形成的？应当说的确如此：任何符号都从根据性（广义的比喻）进入无确如此：任何符
13、号都从根据性（广义的比喻）进入无根据的规约性，再用符号文本做新的描写（例如电影根据的规约性，再用符号文本做新的描写（例如电影从个别影像组合而来）。从个别影像组合而来）。n比喻与像似根据性，几乎重叠。我们尽量不讨论初级比喻与像似根据性，几乎重叠。我们尽量不讨论初级比喻。比喻。喜宴喜宴最后的最后的“投降投降”姿势，是二级形象比姿势，是二级形象比喻。喻。整理课件符号比喻随处可见符号比喻随处可见n为春节元宵喜庆，本市的广场上挂了三种灯彩：为春节元宵喜庆，本市的广场上挂了三种灯彩：树上沿着树枝挂的是红色灯泡，黄色灯泡，草树上沿着树枝挂的是红色灯泡，黄色灯泡，草坪上铺的是绿色灯泡。广场上铺满三种色彩。坪上
14、铺的是绿色灯泡。广场上铺满三种色彩。n大家都明白红的黄的是两种颜色的腊梅，绿的大家都明白红的黄的是两种颜色的腊梅，绿的是灯光草坪，这是明显的类比。观者想到是灯光草坪，这是明显的类比。观者想到“火火树银花树银花”，“华灯初上华灯初上”，“佳节良宵佳节良宵”、“普天同庆普天同庆”这样的成语？市政府在作计划书这样的成语？市政府在作计划书或写汇报时，肯定会用。这是因为语言能把根或写汇报时，肯定会用。这是因为语言能把根据性说的更清楚一些。据性说的更清楚一些。整理课件整理课件符号比喻的治疗作用符号比喻的治疗作用n在所谓在所谓“神话式思维神话式思维”中，出现中，出现“似对似似对似”（Like produce
15、s like）的治疗比喻：蛇胆明）的治疗比喻：蛇胆明目，牛鞭壮阳，红枣补血，鱼泡收子宫，未孵目，牛鞭壮阳，红枣补血，鱼泡收子宫，未孵化的蛋补阴，藕粉美白，桂圆滋阴，白果补阳。化的蛋补阴，藕粉美白，桂圆滋阴，白果补阳。n这类心理治疗，不是所有的民族共享的，甚至这类心理治疗，不是所有的民族共享的，甚至不一定是某个民族全民的思维方式，而属于一不一定是某个民族全民的思维方式，而属于一定的文化集团定的文化集团 整理课件老太太的营销理论老太太的营销理论n摘自某营销理论书：摘自某营销理论书：去年在北大门口，我看到一个老太太在卖项链，去年在北大门口，我看到一个老太太在卖项链，也不知道是玻璃还是水晶的也不知道是
16、玻璃还是水晶的我问她这个东我问她这个东西叫什么？她说，西叫什么？她说，“小伙子你就不懂了，上面小伙子你就不懂了，上面缀一个玻璃坠子，这叫情人的眼泪。大学生谈缀一个玻璃坠子，这叫情人的眼泪。大学生谈恋爱谈崩了，买一个东西纪念一下恋爱谈崩了，买一个东西纪念一下”。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概念比喻概念比喻 Conceptual metaphorn这种比喻发生在语言之上的概念层次，并不依靠语言这种比喻发生在语言之上的概念层次，并不依靠语言形式。两个概念域之间，出现一种超越符号形式之上形式。两个概念域之间，出现一种超越符号形式之上的映现（的映现（mapping）关系。）关系。n例如例如“人生如梦人生如梦”、“世
17、界是个舞台世界是个舞台”、“命运无常命运无常”n某些比喻几乎全世界共有，例如蛇为魔鬼，鸟为自由某些比喻几乎全世界共有，例如蛇为魔鬼，鸟为自由;例如例如“心冷心冷”，“心碎心碎”。跨语言比喻，往往就是超。跨语言比喻，往往就是超语言的语言的“泛符号泛符号”比喻。这些概念比喻可以有不同的比喻。这些概念比喻可以有不同的语言表现形式，甚至可以有音乐美术表现。语言表现形式，甚至可以有音乐美术表现。n有的概念比喻比较复杂，例如陆九渊说：有的概念比喻比较复杂，例如陆九渊说：“吾心即宇吾心即宇宙，宇宙即吾心宙，宇宙即吾心”。哲学比喻本质上是超语言的。哲学比喻本质上是超语言的。整理课件跨文化概念比喻同大于异跨文化
18、概念比喻同大于异n“怒火怒火”，这个比喻可以说出很多变体：，这个比喻可以说出很多变体：“我火冒三丈我火冒三丈”，“这可把我惹火了这可把我惹火了”，“他虚情假意的道歉火上加油他虚情假意的道歉火上加油”，“吵完后他几天怒火未息吵完后他几天怒火未息”。n英文，中文表达都很自然，甚至可以用图像，舞蹈，音乐英文，中文表达都很自然，甚至可以用图像，舞蹈，音乐来表现来表现“怒火怒火”,它超出表现形式之上。它超出表现形式之上。n并不是说概念比喻没有民族性，例如关于动物的概念比喻，并不是说概念比喻没有民族性，例如关于动物的概念比喻，各个民族不一样，中国人说各个民族不一样，中国人说“山中之虎山中之虎”（一山不容二
19、虎，（一山不容二虎，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欧洲人往往用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欧洲人往往用“森林中的狮森林中的狮子子”。n但是东西方都用大型野兽比但是东西方都用大型野兽比“强权强权”，用狼和狐狸这样小，用狼和狐狸这样小型野兽比型野兽比“狡猾凶残狡猾凶残”，家畜比，家畜比“不重要，可牺牲不重要，可牺牲”。n概念比喻各民族有异有同，同比异多。概念比喻各民族有异有同，同比异多。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政治与概念比喻政治与概念比喻n上下左右的位置，是重要的概念比喻，而且在各个文上下左右的位置，是重要的概念比喻，而且在各个文化中意义都相近。上下因为比较容易用图像表现，所化中意义都相近。上下因为比较容易
20、用图像表现，所以几乎无处不用。以几乎无处不用。n上下是社会地位，左右是政治立场（上下是社会地位，左右是政治立场（“能上能下能上能下”、“忽左忽右忽左忽右”）大）大/小时力量。小时力量。n西语称为西语称为Your Highness，Your Majesty。易易乾乾卦所说：卦所说：“飞龙在天，利见大人飞龙在天，利见大人”。这些实际上是在。这些实际上是在演化演化“本乎天者亲上本乎天者亲上”这个概念，就是这个概念，就是n在中国，在中国，“乾乾/坤，阳坤，阳/阴，天阴，天/地，君地，君/臣，父臣，父/子，夫子，夫/妇，长妇，长/幼，是具有中心幼，是具有中心/边缘关系的概念比喻，其中边缘关系的概念比喻，
21、其中心是将身家族乡国等扭结起来的血缘宗族关系心是将身家族乡国等扭结起来的血缘宗族关系“。整理课件主体异化：影子与主体消失主体异化：影子与主体消失n波德里亚还用波德里亚还用“丢了影子的人丢了影子的人”来指人的异来指人的异化。化。n贾平凹贾平凹废都废都的开头，也有一个影子消失的的开头，也有一个影子消失的情节。情节。n影子与镜子有类似的功能。镜子是拉康意义上影子与镜子有类似的功能。镜子是拉康意义上主体生成的工具，主体通过镜像来确认自身；主体生成的工具，主体通过镜像来确认自身；影子消失，意味着影子消失，意味着“人人”远离深度模式和价远离深度模式和价值判断，被消费符号构筑成平面。值判断，被消费符号构筑成
22、平面。n“再也没有存在之矛盾，也没有存在和表象的再也没有存在之矛盾，也没有存在和表象的或然判断。只有符号的发送和接受，而个体的或然判断。只有符号的发送和接受，而个体的存在在符号的这种组合和计算之中被取消存在在符号的这种组合和计算之中被取消了了消费者从未面对过他自身的需要。消费者从未面对过他自身的需要。”整理课件商品社会主体：镜子与橱窗玻璃商品社会主体：镜子与橱窗玻璃n波德里亚波德里亚“镜子与玻璃橱窗镜子与玻璃橱窗”比喻主体性的变化：比喻主体性的变化：n“在当代秩序中不再存在使人可以遭遇自己或好或坏在当代秩序中不再存在使人可以遭遇自己或好或坏影像的镜子或镜面，存在的只是玻璃橱窗影像的镜子或镜面，
23、存在的只是玻璃橱窗消费的消费的几何场所，在那里个体不再反思自己，而是沉浸到对几何场所，在那里个体不再反思自己，而是沉浸到对不断增多的物品不断增多的物品/符号的凝视中去，沉浸到社会地位符号的凝视中去，沉浸到社会地位能指秩序中去。能指秩序中去。”n我们在玻璃橱窗中看到的不是自己完整的影像，而是我们在玻璃橱窗中看到的不是自己完整的影像，而是商品和叠加在商品上、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模模糊糊商品和叠加在商品上、被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模模糊糊的自己。这是一个被的自己。这是一个被“物化物化”的人。的人。n前商品社会的个人，对自己的看法类似镜子，基本上前商品社会的个人，对自己的看法类似镜子，基本上看到一个完整的自我
24、，而商品社会的个人，是玻璃橱看到一个完整的自我，而商品社会的个人，是玻璃橱窗中碎片状的个体。窗中碎片状的个体。整理课件符号转喻（符号转喻（sign metonymy)n符号转喻多见于症状，踪迹，手势等指示性符号。符号转喻多见于症状，踪迹，手势等指示性符号。n转喻在本质上是转喻在本质上是“非语言非语言“的，它只是指出，其基本的，它只是指出，其基本特点是特点是“指出指出”，语言中最典型的指示代词，语言中最典型的指示代词“这这”、“那那”，并不具有语言的规约品质，而只是对指示的，并不具有语言的规约品质，而只是对指示的一个模拟。一个模拟。n而语言的指出功能，并不比非语言符号强：箭头，手而语言的指出功能
25、，并不比非语言符号强：箭头，手指，比指示代词指，比指示代词“这个这个”更清楚更直观。更清楚更直观。n甚至许多社会现象或心理现象，是符号转喻，例如恋甚至许多社会现象或心理现象，是符号转喻，例如恋物狂，收集狂。贾宝玉爱吃胭脂，物狂，收集狂。贾宝玉爱吃胭脂，二十年目睹之怪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现状中爱收集爱嗅闻小脚鞋的怪人，都是对中爱收集爱嗅闻小脚鞋的怪人，都是对“邻邻接意义接意义”过分热中。过分热中。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整理课件符号提喻符号提喻(sign synecdoche)n几乎所有的图像都是提喻，因为只能给出对象的部分。几乎所有的图像都是提喻，因为只能给出对象的部分。n戏剧或电影用街头一角表示整个城
26、市，却是经常被认戏剧或电影用街头一角表示整个城市，却是经常被认为为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新闻图片，电影图景，实为为现实主义的表现手法。新闻图片，电影图景，实际上都无法给我们全域，都只是显示给我们对象的一际上都无法给我们全域，都只是显示给我们对象的一部分，让我们观众从经验构筑全副图景。部分，让我们观众从经验构筑全副图景。n所谓记实，提供所谓记实，提供“真实感真实感”而不是而不是“真实性真实性”。关于。关于世界的符号只是符号，不是世界。世界的符号只是符号，不是世界。n女人出门挎的名牌提包，是财富的提喻，不是财富的女人出门挎的名牌提包，是财富的提喻，不是财富的全部，提包的符号形式与财富也没有多少瓜葛。
27、全部，提包的符号形式与财富也没有多少瓜葛。n电影电影芳草天空芳草天空中有个令人悚然的提喻：男主人公中有个令人悚然的提喻：男主人公发觉与他做爱的女子，是死去的前女友，就把她用枕发觉与他做爱的女子，是死去的前女友，就把她用枕头闷死。突然他发现女的胸前有一颗痣，他没有认出头闷死。突然他发现女的胸前有一颗痣，他没有认出这颗痣，而误杀了现女友。这颗痣，而误杀了现女友。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整理课件Synnecdoche New York解构纽约，纽约戏中戏，微缩纽约解构纽约，纽约戏中戏，微缩纽约n在片中，正如片名告诉我们的一样，提喻的修辞在片中，正如片名告诉我们的一样，提喻的修辞则套用在了纽约之上。一个剧场导
28、演刚刚大获成则套用在了纽约之上。一个剧场导演刚刚大获成功。他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医生告知情况不容乐功。他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医生告知情况不容乐观。他突然强烈的意识到生命的短暂与时间的宝观。他突然强烈的意识到生命的短暂与时间的宝贵。于是，他决定倾其心血打造一部戏剧作品以贵。于是，他决定倾其心血打造一部戏剧作品以告慰平生。告慰平生。n这样的手笔说出来有点吓人，那就是在剧院中真这样的手笔说出来有点吓人，那就是在剧院中真实的重建一个纽约城。于是，戏里戏外的热闹便实的重建一个纽约城。于是，戏里戏外的热闹便隆重登场了隆重登场了 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提喻结合转喻提喻结合转喻n转喻与提喻在符号表意中经常会混合
29、。转喻与提喻在符号表意中经常会混合。n电影中的电影中的“特长镜头特长镜头”，例如，例如赎罪赎罪中有敦刻尔克中有敦刻尔克海滩足足海滩足足4分半钟的长镜头：开阔的海滩上火光冲天，分半钟的长镜头：开阔的海滩上火光冲天，枪炮声震耳，到处弥漫着血腥与死亡枪炮声震耳，到处弥漫着血腥与死亡n这段拍摄有意卖弄技术以表现这段拍摄有意卖弄技术以表现“全景全景”，但是无论怎，但是无论怎样的长镜头与全景镜头，都不是整个敦刻尔克海滩的样的长镜头与全景镜头，都不是整个敦刻尔克海滩的全部，这个长镜头依然只是战场局势的提喻。全部，这个长镜头依然只是战场局势的提喻。n接着（邻接）的镜头，男主人公受伤而死，却是转喻：接着（邻接）
30、的镜头，男主人公受伤而死，却是转喻：在几十万人生死悬于一线的战场，一个人的死亡微不在几十万人生死悬于一线的战场，一个人的死亡微不足道。足道。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整理课件倒喻（倒喻（reversed metaphor）n把喻旨放在前面，称倒喻。把喻旨放在前面，称倒喻。n长恨歌长恨歌“芙蓉如面柳如眉芙蓉如面柳如眉”；nThe shark is my lawyer.n电影中先出现春日垂柳燕子呢喃，然后出现恋电影中先出现春日垂柳燕子呢喃，然后出现恋人成双；人成双；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潜喻（潜喻（submerged metaphor）nA-（B）-B1:其中其中B1是是B的一个延展品质或行为。的一个延展品质或行
31、为。n例如被侮辱的女人吼起来：例如被侮辱的女人吼起来：“拿开你（如狼的）爪拿开你（如狼的）爪子子!”钱锺书钱锺书围城围城中说某女士穿得太暴露：中说某女士穿得太暴露：“又有又有人叫她人叫她真理真理，因为据说，因为据说真理是赤裸裸的真理是赤裸裸的”：真理（像她一样）赤裸。真理（像她一样）赤裸。n蒙太奇很有可能是潜喻：某人在暴怒，炉子上的咖啡蒙太奇很有可能是潜喻：某人在暴怒，炉子上的咖啡壶煮沸溢出溅脏了桌布：咖啡壶（也像人物一样暴怒壶煮沸溢出溅脏了桌布：咖啡壶（也像人物一样暴怒地）沸腾了。地）沸腾了。n据说宋徽宗庭考画家，出题据说宋徽宗庭考画家，出题踏花归去马蹄香踏花归去马蹄香，某，某画家画了几只追
32、逐马蹄的蝴蝶，得到嘉奖：花香无法画家画了几只追逐马蹄的蝴蝶，得到嘉奖：花香无法画出，其延展行为却可以描绘。画出，其延展行为却可以描绘。整理课件整理课件曲喻（曲喻（conceit）n潜喻的进一步展开，就成了曲喻：潜喻的进一步展开，就成了曲喻：A-（B）-B1-B2-B3n“他（如狼）永无满足，每天寻找新的牺牲品，他（如狼）永无满足，每天寻找新的牺牲品，得意时就狂啸得意时就狂啸”。nShe runs like a machine,gallops,through the tree like a breeze!n电影经常用电影经常用“连环镜头连环镜头”：孩子高兴地蹦了起：孩子高兴地蹦了起来，家里的狗跳
33、出来汪汪叫，狗蹦下台阶，狗来，家里的狗跳出来汪汪叫，狗蹦下台阶，狗追到它一向追逐的猫，猫翻到了，狗非但没有追到它一向追逐的猫，猫翻到了，狗非但没有抓它，反而舔猫的头抓它，反而舔猫的头整理课件类推（类推（analogy）nA对对C就相当于就相当于B对对D，可以紧缩为，可以紧缩为A是是C的的B。n“他对于这个小镇，就像狼对于羊群他对于这个小镇，就像狼对于羊群”；也可以说；也可以说“他是这个小镇的一头狼他是这个小镇的一头狼”。n类推实际上是所有比喻的预设语境，所有的比喻都是类推实际上是所有比喻的预设语境，所有的比喻都是类推的。说类推的。说“他像狮子一般怒吼他像狮子一般怒吼”，说全了就是，说全了就是“
34、他他（对办公室人员），就像狮子（对森林里的野兽）一（对办公室人员），就像狮子（对森林里的野兽）一般怒吼般怒吼”，只是平时不注意这个预设语境，说出来反，只是平时不注意这个预设语境，说出来反而新鲜。而新鲜。n电影中可以是镜头链加上蒙太奇的组合：艳红的大丽电影中可以是镜头链加上蒙太奇的组合：艳红的大丽花；背后的阳光刺目，遮盖了大丽花的红色，让它变花；背后的阳光刺目，遮盖了大丽花的红色，让它变得边缘模糊；一群皮靴踩过，把农田踩烂。花朵凋零，得边缘模糊；一群皮靴踩过，把农田踩烂。花朵凋零，就像国土面对兵灾蹂躏。就像国土面对兵灾蹂躏。整理课件反类推：反类推：对于天使他是凡人，对于凡人他是天使对于天使他是凡
35、人，对于凡人他是天使整理课件“反喻反喻”（antimetaphor）n即很难找到比喻像似点的比喻。即很难找到比喻像似点的比喻。n在电影中也经常出现。在电影中也经常出现。本杰明本杰明.巴顿奇事巴顿奇事有一个非常远距的比喻，一个人反复说他被雷有一个非常远距的比喻，一个人反复说他被雷电打了七次，电影的主线是人生命运不可重复，电打了七次，电影的主线是人生命运不可重复，但是此人却强调不可能的事情在重复。但是此人却强调不可能的事情在重复。n徐冰徐冰天书天书比喻文化传统，却用比喻文化传统，却用“绝对不像绝对不像”暗示传统可能是个意义空白的神话。暗示传统可能是个意义空白的神话。整理课件象征（象征（Symbol
36、）n修辞格中最难处理的是象征，虽然这个术语被使用的修辞格中最难处理的是象征，虽然这个术语被使用的最多，意义却最糊涂；最多，意义却最糊涂；n在西语中，在西语中，symbol这个词比中文中更加混乱：这个词比中文中更加混乱：n卡西尔用来代替卡西尔用来代替“符号符号”一词；一词；n皮尔士则用来代替符号的一种，即皮尔士则用来代替符号的一种，即“任意武断符号任意武断符号”（convention）；）；n弗洛姆说：弗洛姆说：“符号是人的内心世界，即灵魂与精神的符号是人的内心世界，即灵魂与精神的一种象征一种象征”。他只是换一种说法强调一遍，前后两句。他只是换一种说法强调一遍，前后两句中说的是一回事。中说的是一
37、回事。n博迪厄的博迪厄的“象征资本象征资本”（Symbolic capital）理论，）理论，应当翻译成应当翻译成“符号资本符号资本”，实际上也是博迪厄的本意。，实际上也是博迪厄的本意。整理课件西语西语Symbol之大混乱之大混乱n简明牛津词典简明牛津词典对对Symbol一词的定义是：一词的定义是：“1.一一物习俗上体现了，再现了，提醒了另一物，尤其是一物习俗上体现了，再现了，提醒了另一物，尤其是一种思想或或品质，（例如白色是纯洁的种思想或或品质，（例如白色是纯洁的Symbol）；）；2.一个标志或字，习惯上作为某个对象、思想、功能、一个标志或字，习惯上作为某个对象、思想、功能、过程的符号，例
38、如字母代替化学元素，乐谱标记过程的符号，例如字母代替化学元素，乐谱标记”。n很明显，西语很明显，西语Symbol两个意义非常不同：第一义是两个意义非常不同：第一义是“象征象征”，第二义是，第二义是“符号符号”。n本书并不想澄清西文本书并不想澄清西文symbol，而只能讨论中文的，而只能讨论中文的“象征象征”，以及西文，以及西文Symbol的第一义。的第一义。n必须事先说明：中西语种两者本来就不对等，意义混必须事先说明：中西语种两者本来就不对等，意义混乱的地方也不一样，翻译后就更乱。托多洛夫写了一乱的地方也不一样，翻译后就更乱。托多洛夫写了一整本整本象征理论象征理论，也没有能把西语，也没有能把西
39、语symbol整理清整理清楚楚。整理课件整理课件卡西尔的象征卡西尔的象征n卡西尔三卷本大作卡西尔三卷本大作象征形式理论象征形式理论给象征最宽泛的给象征最宽泛的定义，说人就是定义，说人就是“制造象征的动物制造象征的动物”（Animal Symbolicum。n又给象征最又给象征最“精神性精神性”的定义：的定义：“象征形式象征形式应理应理解为一种精神能量，借其之助，使一种精神内容，和解为一种精神能量，借其之助，使一种精神内容，和一种具体的感性符号相联系，并内在地术语这符号一种具体的感性符号相联系，并内在地术语这符号”。n象征必须是一种象征必须是一种“精神形式精神形式”。卡西尔这一派符号学。卡西尔这
40、一派符号学者，第一错在术语不清，完全用者，第一错在术语不清，完全用Symbol代替代替Sign，第二吃亏于感想式讨论，缺乏符号学特有的可操作性。第二吃亏于感想式讨论，缺乏符号学特有的可操作性。在符号学发展史上，卡西尔与朗格的符号学基本上后在符号学发展史上，卡西尔与朗格的符号学基本上后继无人。继无人。整理课件象征与符号混用象征与符号混用n索绪尔本人在讨论德国史诗索绪尔本人在讨论德国史诗尼伯龙根的指环尼伯龙根的指环时说：时说：“史诗作者，或甚至历史作者，在叙述史诗作者，或甚至历史作者，在叙述两军交锋时也介绍两位首领之间的战斗两军交锋时也介绍两位首领之间的战斗这这样首领样首领A与首领与首领B的决斗就
41、不可避免地成了象的决斗就不可避免地成了象征征”。n从符号学来说，这种从符号学来说，这种“以将代军以将代军”的艺术手法的艺术手法（在中国小说、舞台、电影中可能更为普遍），（在中国小说、舞台、电影中可能更为普遍），应当说是一种指示符号。应当说是一种指示符号。整理课件象征定义之一：某种比喻象征定义之一：某种比喻n无论哪一种象征，在修辞机制上，是比喻中的任何一种。无论哪一种象征，在修辞机制上，是比喻中的任何一种。n一本中国作者的书说罗马帝国的凯旋门，是一本中国作者的书说罗马帝国的凯旋门，是“隐喻通天之隐喻通天之门门”，又说是，又说是“皇权神权的象征皇权神权的象征”。n为什么凯旋门不是为什么凯旋门不是“
42、通天之门的象征通天之门的象征”？不是？不是“皇权神权皇权神权的隐喻的隐喻”？这两个术语（无论在中文和西文中）部分同义。？这两个术语（无论在中文和西文中）部分同义。n任何象征，都可以是取像似性的隐喻，可以是取邻接性的任何象征，都可以是取像似性的隐喻，可以是取邻接性的转喻。转喻。n龟在中国古代取其长寿，为中国寿文化的主要符号。龟在中国古代取其长寿，为中国寿文化的主要符号。n元代之后，也许因为俗文化的兴起，龟与蛇等肮脏的爬行元代之后，也许因为俗文化的兴起，龟与蛇等肮脏的爬行动物生活在一道（邻接）而喻之通奸男子，从而获得动物生活在一道（邻接）而喻之通奸男子，从而获得“龟龟儿子儿子“王八蛋王八蛋”等侮辱
43、性象征意味。等侮辱性象征意味。n两者可以并行不悖，象征也可以多边。两者可以并行不悖，象征也可以多边。整理课件象征比喻跨中介：概念比喻象征比喻跨中介：概念比喻n但是在修辞形态上与其他比喻种类没有区别，在语言但是在修辞形态上与其他比喻种类没有区别，在语言学中无法说象征是一种独立的修辞格。学中无法说象征是一种独立的修辞格。n“于丹是新国学热潮的象征于丹是新国学热潮的象征“，是转喻；，是转喻；n“黑色是闻一多晚期作品忧郁情调的象征黑色是闻一多晚期作品忧郁情调的象征”实为提喻；实为提喻；n蓝波说蓝波说“O象征太阳金色的阳光象征太阳金色的阳光”，是跨渠道通感比，是跨渠道通感比喻；喻；n只是象征比其他修辞格
44、的喻本都更可能是非语言的，只是象征比其他修辞格的喻本都更可能是非语言的，因此象征更可能是跨中介通用的。例如十字架，新月，因此象征更可能是跨中介通用的。例如十字架，新月，万字之于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这些象征无论用万字之于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这些象征无论用什么中介表现，无论是图像、雕塑、语言、姿势来表什么中介表现，无论是图像、雕塑、语言、姿势来表现，依然是同一个象征。现，依然是同一个象征。整理课件象征定义之二：意义积累象征定义之二：意义积累n象征意义往往有历史积累，符号的象征意义往往有历史积累，符号的“片面化片面化”渐渐倒渐渐倒空原功能，代之以意义。空原功能，代之以意义。n华表，原是原先是
45、路标，尧舜时代竖为供百姓告状的华表，原是原先是路标，尧舜时代竖为供百姓告状的“谤木谤木”：晋代崔豹说：晋代崔豹说：“今华表木也，以横木交柱今华表木也，以横木交柱头，状若花也，形似桔槔，大路交衡悉施焉。或谓之头，状若花也，形似桔槔，大路交衡悉施焉。或谓之表木，以表工者纳谏也，亦以表识肠路也表木，以表工者纳谏也，亦以表识肠路也“。n今日华表的路标或今日华表的路标或“谤木谤木”功能早已消失，上面不再功能早已消失，上面不再刻以谏言，而为象征皇权天授的云龙纹所代替，是皇刻以谏言，而为象征皇权天授的云龙纹所代替，是皇家建筑的一种特殊标志。家建筑的一种特殊标志。n而现在则成了中华民族的象征。因此这是一种历史
46、意而现在则成了中华民族的象征。因此这是一种历史意义累积。义累积。整理课件第三：象征意指比较抽象第三：象征意指比较抽象n即无法即无法“意释意释”的精神境界（的精神境界（tat dme，例如佛教，例如佛教中用莲花象征纯洁），或是不太好表达的（例如经轮中用莲花象征纯洁），或是不太好表达的（例如经轮象征佛法），甚至难以形诸语言的（例如品牌象征品象征佛法），甚至难以形诸语言的（例如品牌象征品位与社会地位）。位与社会地位）。n这就为什么象征必须在符号学中才能讨论清楚。这就为什么象征必须在符号学中才能讨论清楚。n哲学家谢林说象征是哲学家谢林说象征是“以有限方法表现的无限以有限方法表现的无限”，定，定义太松，
47、但是义太松，但是“无限无限”一词，点出了喻旨说不清的特一词，点出了喻旨说不清的特征。征。n卡西尔定义象征卡西尔定义象征“精神性精神性”：“象征形式象征形式应理应理解为一种精神能量，借其之助，使一种精神内容，和解为一种精神能量，借其之助，使一种精神内容，和一种具体的感性符号相联系，并内在地术语这符号一种具体的感性符号相联系，并内在地术语这符号”。n象征的喻体却像任何比喻，必须具体。弗洛伊德认为象征的喻体却像任何比喻，必须具体。弗洛伊德认为梦有显义与隐义，显义就是象征的表面义，隐义即是梦有显义与隐义，显义就是象征的表面义，隐义即是象征义。象征义。整理课件数量的象征数量的象征n数量也可能是有历史积累
48、的象征：数量也可能是有历史积累的象征：n耶稣有十二门徒，数字意义来自耶稣有十二门徒，数字意义来自旧约旧约中以中以色列的十二支派，更早，在以色列旷野里有十色列的十二支派，更早，在以色列旷野里有十二股活泉解渴。耶稣如果真选了十二个信徒，二股活泉解渴。耶稣如果真选了十二个信徒，他就是想到十二这个犹太民族的象征数字；他就是想到十二这个犹太民族的象征数字；n如果十二是他的门徒声称的，更是有意追溯犹如果十二是他的门徒声称的，更是有意追溯犹太教渊源。太教渊源。n这个数量象征，最后演变成普通数量词这个数量象征，最后演变成普通数量词“打打”。整理课件象征的象征的“符号级差符号级差”n刘熙载刘熙载艺概艺概.词概词
49、概：“山之精神写不出，以烟霞写之；山之精神写不出，以烟霞写之；春之精神写不出，以草木写之。故诗无气象，则精神无所春之精神写不出，以草木写之。故诗无气象，则精神无所寓矣寓矣”n写不出的写不出的“精神精神”，宜以形象表现，此即象征。，宜以形象表现，此即象征。“烟霞烟霞”、“草木草木”这些形象，首先可以是物象，这些形象，首先可以是物象，n然后可以是直接再现物象的图像（美术、照片、电影等），然后可以是直接再现物象的图像（美术、照片、电影等），然后才可能是文词，然后才可能是文词，n更进一步可能是文词描写的场景，或者文本集合（例如文更进一步可能是文词描写的场景，或者文本集合（例如文学作品或其他中介的作品中
50、大段，甚至全篇构成的景色描学作品或其他中介的作品中大段，甚至全篇构成的景色描写）。写）。n小说小说水浒水浒、老人与海老人与海，电影，电影黄土地黄土地、冷山冷山全剧构成一个象征。象征可以有规模迥异的表现，从单元全剧构成一个象征。象征可以有规模迥异的表现，从单元符号，进入大规模文本符号。符号，进入大规模文本符号。整理课件象征化第一法：集体象征象征化第一法：集体象征n调动文化群体使用形象表达共同意义。调动文化群体使用形象表达共同意义。n诗人玉屑诗人玉屑卷九卷九“托物取况托物取况”：“诗之取况，日月诗之取况，日月比君后，龙比君位，雨露比德泽，雷霆比刑威，山河比君后，龙比君位，雨露比德泽，雷霆比刑威，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