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汉语的焦点及焦点结构汉语的焦点及焦点结构 I.焦点及其分类焦点及其分类 句子是人们用来传达信息进行句子是人们用来传达信息进行交际的基本单位，虽然每个词语或交际的基本单位，虽然每个词语或句子成分在句中都负载着一定的信句子成分在句中都负载着一定的信息，但在承载信息的重要性上并不息，但在承载信息的重要性上并不是平分秋色、同等重要的，句子中，是平分秋色、同等重要的，句子中，总有某个词语或成分扮演着主要信总有某个词语或成分扮演着主要信息角色，成为说话人着意突出的部息角色，成为说话人着意突出的部分。如：分。如：1、周蘩漪：周蘩漪：你突然从家乡出来，是你突然从家乡出来，是你你，是是你你把我引到一条母亲不象母
2、亲，情妇不象把我引到一条母亲不象母亲，情妇不象情妇的路上去。是情妇的路上去。是你你引诱的我！引诱的我！2、鲁大海、鲁大海 什么，你骂谁？什么，你骂谁？鲁鲁 贵贵 我骂我骂你你。你这。你这 3、周蘩漪：你最对不起的是、周蘩漪：你最对不起的是我我，是你，是你曾经引诱过的曾经引诱过的后母后母！上面划横线的词语，都是说话人着意突上面划横线的词语，都是说话人着意突出的部分，在语流中说话人用重音加以凸显，出的部分，在语流中说话人用重音加以凸显，这些成分在话语中无疑承载着最重要的信息。这些成分在话语中无疑承载着最重要的信息。我们称这些重要信息为焦点。我们称这些重要信息为焦点。在人们的会话中，我们稍加留在人们
3、的会话中，我们稍加留意也不难发现，答话者在回答问话意也不难发现，答话者在回答问话时，使用的句子常常是省略句，而时，使用的句子常常是省略句，而很少使用完全句的情形。使用省略很少使用完全句的情形。使用省略句回答自然简捷，而使用完全句回句回答自然简捷，而使用完全句回答倒觉得生硬、拖沓、不太自然。答倒觉得生硬、拖沓、不太自然。请对比下边两种答句：请对比下边两种答句：问：你家住哪儿？问：你家住哪儿？答答1：我家住在建国门外。：我家住在建国门外。答答2：建国门外。：建国门外。问：小李去过内蒙吗？问：小李去过内蒙吗？答答1：小李去过内蒙。：小李去过内蒙。答答2：去过。：去过。汉语中有一些奇特的句法现象，很难
4、汉语中有一些奇特的句法现象，很难用传统的语法规则来解释。有的句子中，用传统的语法规则来解释。有的句子中，只有否定式，没有肯定式：只有否定式，没有肯定式：小李一个人都不认识。小李一个人都不认识。小李一个人都认识。小李一个人都认识。有的句子则只有肯定式，没有否定式：有的句子则只有肯定式，没有否定式：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看把人家小姑娘没吓得。看把人家小姑娘没吓得。看没把人家小姑娘吓得。看没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这些句法现象，都涉及到句子表现这些句法现象，都涉及到句子表现的焦点问题。这是语用学中一个重要的的焦点问题。这是语用学中一个重要的理论理论焦点理论。通过对焦点理论的学焦点理论。通
5、过对焦点理论的学习，不难对上述问题进行合理的解答。习，不难对上述问题进行合理的解答。一焦点的定义一焦点的定义 （一）定义焦点（一）定义焦点(focus)是语用学是语用学中的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它在语音学、中的一个重要的研究课题，它在语音学、语义学和句法学等语言学的分支学科中语义学和句法学等语言学的分支学科中都被广泛运用。都被广泛运用。我们的古人虽然没有焦点的系统论述，我们的古人虽然没有焦点的系统论述，但他们深知句中语序与表达重心的关系。但他们深知句中语序与表达重心的关系。“平江李次青元度本书生，不知兵。曾国平江李次青元度本书生，不知兵。曾国藩令其将兵作战，屡战屡败。国藩大怒，藩令其将兵作战，屡
6、战屡败。国藩大怒，拟奏文劾之，有拟奏文劾之，有屡战屡败屡战屡败语。曾幕中语。曾幕中有为李缓颊者，倒为有为李缓颊者，倒为屡败屡战屡败屡战，意便，意便大异。大异。”这里这里“意便大异意便大异”中的中的“意意”指指的是句子表达焦点信息的大变动。的是句子表达焦点信息的大变动。“屡战屡战屡败屡败”的表意焦点是的表意焦点是“败败”，而，而“屡败屡屡败屡战战”的表意焦点是的表意焦点是“战战”。曾国藩幕僚为。曾国藩幕僚为李元度开脱罪责，巧妙利用语序对句子表李元度开脱罪责，巧妙利用语序对句子表达的焦点信息进行了偷梁换柱，成功地使达的焦点信息进行了偷梁换柱，成功地使一个常一个常“败败”将军变成了一个不屈不挠的将军
7、变成了一个不屈不挠的常常“战战”将军。将军。现代作品中，作家常利用焦点位置上现代作品中，作家常利用焦点位置上词语的换用，凸显表意的重心，以刻画人物词语的换用，凸显表意的重心，以刻画人物内心，成为作家语言使用的一道亮色。钱钟内心，成为作家语言使用的一道亮色。钱钟书在书在围城围城中在展示赵辛楣的内心活动时，中在展示赵辛楣的内心活动时，有这样一段表述：有这样一段表述：“赵辛楣住在租界里，不赵辛楣住在租界里，不能变房子的戏法，自信一表人才，不必惆怅能变房子的戏法，自信一表人才，不必惆怅从前有多少女人看中他，只说假如战争不发从前有多少女人看中他，只说假如战争不发生，交涉公署不撤退，他的官还可以做生，交涉
8、公署不撤退，他的官还可以做下去下去不，做不，做上去上去。”“下去下去”用在动词后，有用在动词后，有“表示由表示由高处向低处或由近处向远处去高处向低处或由近处向远处去”和和“表表示从现在继续到将来示从现在继续到将来”两个意思；两个意思；“上上去去”用在动词后，只有用在动词后，只有“表示由低处向表示由低处向高处或由近处向远处高处或由近处向远处”的意思。作者把的意思。作者把表意焦点由两重意思的表意焦点由两重意思的“下去下去”，改为，改为单义的单义的“上去上去”，将主人公赵辛楣梦想，将主人公赵辛楣梦想继续做官，而且做大官的细微心理活动继续做官，而且做大官的细微心理活动刻画出来，表意焦点的巧换，是作家塑
9、刻画出来，表意焦点的巧换，是作家塑造人物形象的神来之笔。造人物形象的神来之笔。（二）焦点的性质（二）焦点的性质 焦点的性质是在与非焦点成焦点的性质是在与非焦点成分的比较当中才能显现的。焦点分的比较当中才能显现的。焦点既然是说话人认定的最为重要的既然是说话人认定的最为重要的信息，是一句话中信息的核心，信息，是一句话中信息的核心，它的这种显赫的地位，决定了其它的这种显赫的地位，决定了其有别于其他非焦点成分的一系列有别于其他非焦点成分的一系列性质与特点。性质与特点。21可删略性可删略性 一句话中，焦点成分承载了说话人表一句话中，焦点成分承载了说话人表述的核心信息，其他非焦点成分所起的作述的核心信息，
10、其他非焦点成分所起的作用是为这个重要信息的表述搭建了一个轮用是为这个重要信息的表述搭建了一个轮廓，起了烘云托月的陪衬作用。焦点的这廓，起了烘云托月的陪衬作用。焦点的这种地位，使得它在承载信息的重要性上地种地位，使得它在承载信息的重要性上地位独特，具有了不可删略的性质。而非焦位独特，具有了不可删略的性质。而非焦点成分因其信息含量低，重要性差，在一点成分因其信息含量低，重要性差，在一定的上下文或情景语境中，如果它们的缺定的上下文或情景语境中，如果它们的缺失不致影响到交际的正常进行，往往可以失不致影响到交际的正常进行，往往可以省略，在会话时更是这样。例如，针对问省略，在会话时更是这样。例如，针对问话
11、人提出的问题，说话人可以选择的回答话人提出的问题，说话人可以选择的回答有下边的四种，这些回答由繁到简，但都有下边的四种，这些回答由繁到简，但都包含了问话中的焦点，最简单的回答只能包含了问话中的焦点，最简单的回答只能是这个焦点：是这个焦点：（1）你昨天在公园的门口见到谁了？）你昨天在公园的门口见到谁了？答答1我昨天见到小李了。我昨天见到小李了。答答2我见到小李了。我见到小李了。答答3见到小李了。见到小李了。答答4小李。小李。还有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出自著名相声艺术还有一个很有趣的例子，出自著名相声艺术大师侯宝林的作品大师侯宝林的作品戏剧与方言戏剧与方言，以同住一个院，以同住一个院的哥俩的两次问答为
12、例，生动地道出了不同地方的的哥俩的两次问答为例，生动地道出了不同地方的人说话精炼与罗嗦的特点。最罗嗦的是北京人，用人说话精炼与罗嗦的特点。最罗嗦的是北京人，用了十六字：了十六字：“这是谁呀？这是谁呀？”“”“是我，您呢？是我，您呢？”“”“你你干吗去？干吗去？”“”“我撒泡尿。我撒泡尿。”山东人比北京人说话要山东人比北京人说话要精炼些，用了十三字：精炼些，用了十三字：“这是谁？这是谁？”“”“这是这是我。我。”“”“上哪去？上哪去？”“”“上厕所。上厕所。”上海人比山东人上海人比山东人要精炼些，用了八个字：要精炼些，用了八个字：“啥人？啥人？”“”“我我呀。呀。”“”“啥体（事）？啥体（事）？
13、”“”“撒尿。撒尿。”说话最精炼的说话最精炼的是河南人，只用了四字：是河南人，只用了四字：“谁？谁？”“”“我。我。”“”“咋？咋？”“”“尿。尿。”河南人问得干河南人问得干脆，答得精炼，问话和答话中，只有信息的焦点。脆，答得精炼，问话和答话中，只有信息的焦点。上述现象说明，可删除性是非焦点成分的性上述现象说明，可删除性是非焦点成分的性质，而不可删除性是焦点成分的性质。质，而不可删除性是焦点成分的性质。2.2可识别性可识别性 焦点信息既然是说话人最想让听话人焦点信息既然是说话人最想让听话人关注的焦点，说话人总能用一定的手段使关注的焦点，说话人总能用一定的手段使其从话语中突出，让听话人明白无误地
14、感其从话语中突出，让听话人明白无误地感知。语言的存在有两种形式：口头形式知。语言的存在有两种形式：口头形式（口语）与书面形式（书面语）。口语是（口语）与书面形式（书面语）。口语是语言产生最早的形式，也是使用最便捷的语言产生最早的形式，也是使用最便捷的方式，同样也是人们进行信息交流最重要方式，同样也是人们进行信息交流最重要的方式。书面形式的产生，尽管扩大了语的方式。书面形式的产生，尽管扩大了语言的功能，但在重要性上，远远不能与口言的功能，但在重要性上，远远不能与口语相比。它的存在与发展深深地依赖于口语相比。它的存在与发展深深地依赖于口语。因此，研究焦点首先应该关注口语。语。因此，研究焦点首先应该
15、关注口语。那么，人们在交际中采用了什么手段来让那么，人们在交际中采用了什么手段来让听话人识别其表述的焦点呢？前边讲到，任何听话人识别其表述的焦点呢？前边讲到，任何焦点都利用了重音，因为说话人给他强调的表焦点都利用了重音，因为说话人给他强调的表意重心加注了重音，语流中就自然地将其凸显意重心加注了重音，语流中就自然地将其凸显出来，从而使得焦点具有了可识别的性质。比出来，从而使得焦点具有了可识别的性质。比如在下面的句子中，如不加重音，我们不能清如在下面的句子中，如不加重音，我们不能清楚地知道说话人表达的确切意思是什么：楚地知道说话人表达的确切意思是什么：（2）我去年也看过。）我去年也看过。当重音落在
16、当重音落在“我我”上时，句子的预设是上时，句子的预设是“别人去年看过。别人去年看过。”当重音落在当重音落在“去年去年”上上时，句子的预设是时，句子的预设是“我某个时间看过。我某个时间看过。”当当重音落在重音落在“看看”上时，句子的预设是上时，句子的预设是“我去我去年曾做过某种行为。年曾做过某种行为。”“”“也也”的语法意义是的语法意义是表示类同可是，如果离开特定的上下文语境，表示类同可是，如果离开特定的上下文语境，谁也无法推知谁也无法推知“也也”的语义指向哪个成分，的语义指向哪个成分，与哪个成分类同。下面的语境中，与哪个成分类同。下面的语境中，“也也”的的语义指向很清楚，说话人表意的焦点也不难
17、语义指向很清楚，说话人表意的焦点也不难确定，因为重音的降落位置是固定的（注：确定，因为重音的降落位置是固定的（注：凡用斜撇凡用斜撇“”表示其后带对比重音）。表示其后带对比重音）。再如：再如：（3）他去年看过，）他去年看过，我去年也看过。（重音：我去年也看过。（重音：我）我）（4）我前年看过，我）我前年看过，我去年也看过。（重音：去年也看过。（重音：去年）去年）（5）我去年听过，我去年也）我去年听过，我去年也看过。（重音：看过。（重音：看）看）汉语中，某些虚词是专门指示焦点成分的，汉语中，某些虚词是专门指示焦点成分的，也是保证焦点的可识别性而采用的一种手段。如：也是保证焦点的可识别性而采用的一种
18、手段。如：（6）是）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谁创造了人类世界？（7）是）是父亲要辞退四凤吗？父亲要辞退四凤吗？（8）你）你连人家有钱的人都当着面骂了，我敢连人家有钱的人都当着面骂了，我敢骂你？骂你？有关焦点标示的手段，我有关焦点标示的手段，我们将在后面的内容中专门讲们将在后面的内容中专门讲解，这里不准备多谈。总之，解，这里不准备多谈。总之，不管是使用重音还是使用词不管是使用重音还是使用词汇手段，都是为了使焦点更汇手段，都是为了使焦点更易被人识别，是焦点可识别易被人识别，是焦点可识别性的体现。性的体现。二、焦点的功能特征、焦点的功能特征 （一）焦点与背景（一）焦点与背景 俗话说，红花还得绿叶扶。如果
19、俗话说，红花还得绿叶扶。如果说焦点是红花，那么非焦点就是绿叶。说焦点是红花，那么非焦点就是绿叶。焦点与非焦点在对比中显现。没有非焦焦点与非焦点在对比中显现。没有非焦点，也就无所谓焦点，二者相辅相成，点，也就无所谓焦点，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焦点是被凸显的成分，衬托缺一不可。焦点是被凸显的成分，衬托焦点的成分就是背景成分。一般说来，焦点的成分就是背景成分。一般说来，背景成分都要在话语中出现。如：背景成分都要在话语中出现。如：（9）是呀，那你弄个卖手绢儿的跟着他）是呀，那你弄个卖手绢儿的跟着他也是也是不行不行啊！侯宝林啊！侯宝林我是家长我是家长 （10）我说啊，你等你妈来，把这些钱，）我说啊，你
20、等你妈来，把这些钱，也给她也给她瞧瞧瞧瞧，叫她，叫她开开眼开开眼。曹禺。曹禺雷雨雷雨 （11）当你以雷鸣震惊了）当你以雷鸣震惊了沉寂的宇宙沉寂的宇宙，我将在你的涛峰我将在你的涛峰讴歌讴歌。舒婷。舒婷海滨晨曲海滨晨曲 上面下划横线的部分，都占据着句中语上面下划横线的部分，都占据着句中语调核心（调核心（nucleus）的位置。注意，我们这里）的位置。注意，我们这里所说的所说的“句句”，有时也称小句，是狭义上的句，有时也称小句，是狭义上的句子概念，包括单句，也包括复句中的分句，但子概念，包括单句，也包括复句中的分句，但不包括复句。与句中其他成分相比，显得很突不包括复句。与句中其他成分相比，显得很突出
21、，其他非重读成分共同成为其背景。出，其他非重读成分共同成为其背景。有时，衬托焦点的背景成分出现在另一有时，衬托焦点的背景成分出现在另一个小句中。如：个小句中。如：（12）他并不恨别人，他恨的人是）他并不恨别人，他恨的人是我。我。（13）何昌荃：生气呢，为座谈会的事情。）何昌荃：生气呢，为座谈会的事情。（笑嘻嘻地）木兰刚才的动员工作没做好，（笑嘻嘻地）木兰刚才的动员工作没做好，把他惹翻了。把他惹翻了。凌木兰：凌木兰：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曹禺曹禺明朗的天明朗的天 （14）他们都看上这部电影了，就）他们都看上这部电影了，就我我没买没买上票，没看上。吕叔湘上票，没看上。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现代汉语八百
22、词 例（例（12）中的焦点）中的焦点“我我”，是以前一小，是以前一小句中的句中的“别人别人”为背景的。例（为背景的。例（13）的焦点）的焦点“我我”是以何昌荃批评她的话语为背景的，是以何昌荃批评她的话语为背景的，是对背景的一种确认。是对背景的一种确认。有时，衬托焦点的背景成分不一定有时，衬托焦点的背景成分不一定出现在话语中，而是以人们所共有的知识出现在话语中，而是以人们所共有的知识或信仰为前提的，我们可将其称之为认知或信仰为前提的，我们可将其称之为认知性背景成分，是话语中说性背景成分，是话语中说/听者不言自明的听者不言自明的共知信息。如例前面例子中说话者突出的共知信息。如例前面例子中说话者突出
23、的信息焦点是信息焦点是“人家有钱的人人家有钱的人”，衬托这个，衬托这个焦点的话语背景存在于说话者认定的一般焦点的话语背景存在于说话者认定的一般人也认同的人生经验，即：人也认同的人生经验，即：“有钱的人是有钱的人是最不该当着面骂的。最不该当着面骂的。”（15）连我这孤苦伶仃的老婆子都没连我这孤苦伶仃的老婆子都没有感到无依无靠。侯宝林有感到无依无靠。侯宝林一顿饭一顿饭 这句中的焦点是这句中的焦点是“我这孤苦伶仃的老我这孤苦伶仃的老婆子婆子”，根据常识，孤苦伶仃的老人大都，根据常识，孤苦伶仃的老人大都要感到无依无靠的，这样的常识就成为支要感到无依无靠的，这样的常识就成为支撑表达焦点的背景信息。再如：
24、撑表达焦点的背景信息。再如：（16）周蘩漪：就只有）周蘩漪：就只有他他才要了我整个才要了我整个的人，可是他现在不要我，又不要我了。的人，可是他现在不要我，又不要我了。可见，依据所谓焦点，是一个相对的可见，依据所谓焦点，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它与非焦点的背景信息相衬托而存概念，它与非焦点的背景信息相衬托而存在与显现，没有背景，焦点也不复存在。在与显现，没有背景，焦点也不复存在。（二）（二）焦点的功能特征焦点的功能特征 焦点的显现必须依赖背景，我们稍焦点的显现必须依赖背景，我们稍加留意就会发现，上面所列举到的背景，加留意就会发现，上面所列举到的背景，其实包含了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其实包含了两种情况
25、。第一种情况是：焦点以小句内部其它成分为背景，如例焦点以小句内部其它成分为背景，如例（9、10）；第二种情况是，焦点小句外）；第二种情况是，焦点小句外的内容为背景。有的焦点所依赖的背景的内容为背景。有的焦点所依赖的背景是小句外的话语之中的非焦点成分（如是小句外的话语之中的非焦点成分（如例（例（12、13）有的则是其他的认知成分）有的则是其他的认知成分（如例（如例15）。）。三三 焦点的分类焦点的分类 “突出突出”和和“对比对比”是焦点的两大是焦点的两大话语功能，但并不是所有焦点都同时具有话语功能，但并不是所有焦点都同时具有这两种功能。根据焦点和背景的位置关系，这两种功能。根据焦点和背景的位置关
26、系，以以突出突出突出突出和和对比对比 对比对比 这这两对功能特征为参项，我们可以区分出两两对功能特征为参项，我们可以区分出两类焦点，这两类焦点的功能特征可表示为：类焦点，这两类焦点的功能特征可表示为：句尾焦点：句尾焦点：+突出突出-对比对比 对比焦点：对比焦点：+突出突出+对比对比 （一）（一）句尾焦点（句尾焦点（end focus）言语交际是一个信息传递的言语交际是一个信息传递的过程过程,句子本身的信息结构安排也句子本身的信息结构安排也是有规律的。汉语遵循着人类语是有规律的。汉语遵循着人类语言共同的句子信息结构安排原则：言共同的句子信息结构安排原则：从已知到未知，而且越近句尾，从已知到未知，
27、而且越近句尾，信息越新。信息越新。在正常语调（没有对比重音）下，在正常语调（没有对比重音）下，全句（主要指陈述句）的语调核心在句全句（主要指陈述句）的语调核心在句尾，说话人以小句中的其他成分为背景，尾，说话人以小句中的其他成分为背景，利用句子的自然重音把新信息的核心予利用句子的自然重音把新信息的核心予以突出。这种以突出。这种因因其不使用对比重音、词汇手段或句法手其不使用对比重音、词汇手段或句法手段，在焦点表示方面，是焦点安排的常段，在焦点表示方面，是焦点安排的常式，故又称为自然焦点或常规焦点。句式，故又称为自然焦点或常规焦点。句尾焦点所代表的信息在小句中最新，说尾焦点所代表的信息在小句中最新，
28、说语人首次将其引入话语，相比才显得格语人首次将其引入话语，相比才显得格外突出。如：外突出。如：（17）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有两棵树两棵树，一株是，一株是枣树枣树，还有一株也是，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枣树。鲁鲁 迅迅秋夜秋夜 （18）这教师，他变着法给你）这教师，他变着法给你找事找事儿儿。侯宝林侯宝林我是家长我是家长 焦点的功能是在与其参照的背景中显焦点的功能是在与其参照的背景中显现的。以小句内部其它成分为背景时，焦现的。以小句内部其它成分为背景时，焦点的功能可以描述为点的功能可以描述为“突出突出”（prominent），所谓），所谓“突出突出”，就是说，就是说在与其他
29、信息的比照中，焦点信息作为最在与其他信息的比照中，焦点信息作为最新信息首次引起话语中，其地位显著；以新信息首次引起话语中，其地位显著；以小句外的内容（不管是话语成分还是认知小句外的内容（不管是话语成分还是认知成分）为背景时，焦点的性质可以描述为成分）为背景时，焦点的性质可以描述为“对比对比”（contrastive），所谓），所谓“对对比比”，是在与其他已提供的相对或相反的，是在与其他已提供的相对或相反的信息比照中着意申辩、强调，含有信息比照中着意申辩、强调，含有“不是不是A，而是，而是B”的意味。的意味。“突出突出”和和“对比对比”是焦点的两大话语功能。是焦点的两大话语功能。（二）（二）对比
30、焦点对比焦点(contrastive focus)如果一个成分不是用作引进新信息，而是说如果一个成分不是用作引进新信息，而是说话人出于对比和突出的目的才着意强调的，这个话人出于对比和突出的目的才着意强调的，这个被强调的成分就是对比焦点。如下面例（被强调的成分就是对比焦点。如下面例（19）中）中“是是”后的后的“宋阿姨宋阿姨”和和“我我”，其功能在于突，其功能在于突出与对比，用意在于申辩与确认。例（出与对比，用意在于申辩与确认。例（20）“批批评评”也是对比焦点，在申辩与确认的过程中，起也是对比焦点，在申辩与确认的过程中，起着突出与对比的功能。凡对比焦点都带对比重音。着突出与对比的功能。凡对比焦
31、点都带对比重音。（19）凌木兰：爸爸，你不要冤枉人。不是宋）凌木兰：爸爸，你不要冤枉人。不是宋阿姨拉的我，是阿姨拉的我，是我我拉宋阿姨去的。拉宋阿姨去的。曹禺曹禺明朗明朗的天的天 （20）你以为我会表扬你？我今天要）你以为我会表扬你？我今天要批评你。批评你。（21）就）就他他懂得这些道理，我就不知道？懂得这些道理，我就不知道？（22）只有）只有无线电无线电，他不是很精通。，他不是很精通。四四 对比焦点与句尾焦点的区别对比焦点与句尾焦点的区别 对比焦点和句尾焦点该如何区分呢？我们对比焦点和句尾焦点该如何区分呢？我们认为，两种焦点的不同表现在：认为，两种焦点的不同表现在：1）重音不同）重音不同 句
32、尾焦点和对比焦点在语流中都带有重音，句尾焦点和对比焦点在语流中都带有重音，否则不能从话语中使其所携带的信息凸显出来，否则不能从话语中使其所携带的信息凸显出来，也就无法使其成为焦点。但是，因为句尾焦点也就无法使其成为焦点。但是，因为句尾焦点其作用是突出，只要能从小句中与其他成分的其作用是突出，只要能从小句中与其他成分的衬托下显现出来，就能达到凸显的目的，衬托下显现出来，就能达到凸显的目的，所以，所以，句尾焦点只带句尾重音。对比焦点要实现的功句尾焦点只带句尾重音。对比焦点要实现的功能是双重的：既突出，又对比，而且衬托焦点能是双重的：既突出，又对比，而且衬托焦点的是小句外或认知中的某个话语成分，是说
33、话的是小句外或认知中的某个话语成分，是说话人带着申辩与确认的目的着意强调的，所以，人带着申辩与确认的目的着意强调的，所以，对比焦点必须附带对比重音。对比焦点必须附带对比重音。2）位置不同）位置不同 从上边的例子中我们可以发现两种焦点从上边的例子中我们可以发现两种焦点所处位置的一般规律，句尾焦点的位置固定，所处位置的一般规律，句尾焦点的位置固定，永远在句子最后一个成分上；对比焦点一般是永远在句子最后一个成分上；对比焦点一般是在句中靠前位置，如例（在句中靠前位置，如例（19、21）中的）中的“我我”“”“你你”位于句首，也可位于句中，如例位于句首，也可位于句中，如例（20）中的）中的“批评批评”。
34、但对比焦点也不是绝。但对比焦点也不是绝对不能出现在句尾。如：对不能出现在句尾。如：（23）我看的是）我看的是书书。其中其中“书书”虽然在句末位置，但它仍是虽然在句末位置，但它仍是对比焦点，因为这个对比焦点，因为这个“书书”在句中带有对比重在句中带有对比重音。因此，看某个成分是否为对比焦点，关键音。因此，看某个成分是否为对比焦点，关键是要看下面的条件。是要看下面的条件。3）预设不同预设不同 焦点和预设是一对联系紧密的概念，焦点和预设是一对联系紧密的概念，Jackendoff(1972)、Chomsky(1965)都都曾论述过二者的关系。曾论述过二者的关系。Jackendoff指出，指出，在某种解
35、释层面上，每一个句子都可以在某种解释层面上，每一个句子都可以分成焦点和预设两个基本部分。如周蘩分成焦点和预设两个基本部分。如周蘩漪的前一句话：漪的前一句话：“是你才欺骗了你的弟是你才欺骗了你的弟弟弟”其预设是其预设是“某人欺骗了你的弟弟某人欺骗了你的弟弟”，焦点焦点“你你”就是话语中显现出来的信息，就是话语中显现出来的信息，而预设是这一显现信息背后隐含着的信而预设是这一显现信息背后隐含着的信息，二者相互依存，不可分离。息，二者相互依存，不可分离。句尾焦点和对比焦点的不同，主句尾焦点和对比焦点的不同，主要表现在二者的预设上。句尾焦点代表要表现在二者的预设上。句尾焦点代表的信息首次出现于说话中，它
36、是呈现性的信息首次出现于说话中，它是呈现性的（方梅的（方梅1995）。它的预设是）。它的预设是“存在存在某个某个X”，全句的作用就是要引出这个，全句的作用就是要引出这个“X”，因此并不暗含有对比项。如：，因此并不暗含有对比项。如：“我在山坡上看见了我在山坡上看见了一朵花一朵花”，其中，其中“一朵花一朵花”出现于句末，是因为它作为出现于句末，是因为它作为说话人表达的最新信息首次出现于话语说话人表达的最新信息首次出现于话语中，是呈现性的。中，是呈现性的。对比焦点与此截然不同，它所对比焦点与此截然不同，它所代表的信息一定存在于上下文或语代表的信息一定存在于上下文或语境中，或是说话人认为交际的双方境中
37、，或是说话人认为交际的双方心目中共同认可的，因此，对比焦心目中共同认可的，因此，对比焦点的预设是有两个以上的对比项的点的预设是有两个以上的对比项的存在，即存在，即“有有X，有，有Y”，整个，整个话语就是要说明话语就是要说明“是是X，不是，不是Y”。由于有对比项的存在，。由于有对比项的存在，一句话尽管焦点放在句末（如例一句话尽管焦点放在句末（如例23中的中的“书书”），我们仍把它看作对），我们仍把它看作对比焦点。比焦点。3）有无焦点标记有无焦点标记 句尾焦点除了位于句末利用句末语句尾焦点除了位于句末利用句末语调核心表示外，别无其它形式标记。对调核心表示外，别无其它形式标记。对比焦点除了利用对比重
38、音之外，还使用比焦点除了利用对比重音之外，还使用“是是”、“连连”、“就就”、“只只”等焦等焦点标记词以及使用点标记词以及使用“周遍句周遍句”、“语语义成分超常配位句义成分超常配位句”等格式来表示。有等格式来表示。有关焦点的标记手段，请详看下一节的内关焦点的标记手段，请详看下一节的内容。容。II 句尾焦点的表现手段句尾焦点的表现手段 一一 句尾焦点的表现手段句尾焦点的表现手段 句尾焦点唯一可利用的是句末的位置。句尾焦点唯一可利用的是句末的位置。当说话人所表达的最新的信息正好位于句当说话人所表达的最新的信息正好位于句末的某一成分上时，句子就不需要发生语末的某一成分上时，句子就不需要发生语序上的变
39、化，直接利用句尾重音表示句尾序上的变化，直接利用句尾重音表示句尾焦点。如：焦点。如：（1）A 妈妈昨天来到妈妈昨天来到上海上海。B 我们在河边我们在河边钓鱼钓鱼。C 这枚炸弹的能量可以毁灭这枚炸弹的能量可以毁灭整个城整个城市市。但是，话语表达的焦点信息也可以但是，话语表达的焦点信息也可以是句中的其它成分，但是说话人意欲表是句中的其它成分，但是说话人意欲表达的这个焦点信息是作为新信息首次出达的这个焦点信息是作为新信息首次出现于话语中，而不是出于对比的目的使现于话语中，而不是出于对比的目的使用的，要想凸显这一成分所代表的信息，用的，要想凸显这一成分所代表的信息，如果不进行必要的语序调整，就不可能如
40、果不进行必要的语序调整，就不可能使这个成分成为句尾的焦点。要解决这使这个成分成为句尾的焦点。要解决这种非句尾位置与凸显信息焦点的矛盾，种非句尾位置与凸显信息焦点的矛盾，汉语中常用一些句法手段来凸显句尾焦汉语中常用一些句法手段来凸显句尾焦点。汉语中一些特殊句式、特殊句法现点。汉语中一些特殊句式、特殊句法现象，往往是为了凸显句尾焦点而产生的，象，往往是为了凸显句尾焦点而产生的，是焦点对句法结构影响与制约的具体表是焦点对句法结构影响与制约的具体表现。现。（一）省略非焦点成分（一）省略非焦点成分 省略是任何语言中都存在的一种语用现省略是任何语言中都存在的一种语用现象，是语言经济原则的一种重要体现。当语
41、象，是语言经济原则的一种重要体现。当语境允许，某些成分的缺失不会影响交际正常境允许，某些成分的缺失不会影响交际正常进行的情况下，省略的现象就产生了。但是，进行的情况下，省略的现象就产生了。但是，省略的一般都是非焦点成分。不管焦点成分省略的一般都是非焦点成分。不管焦点成分原来的位置在哪里，别的成分一旦省略，它原来的位置在哪里，别的成分一旦省略，它就自然地凸显出来了。如：就自然地凸显出来了。如：（2）A 你买了几个信封？你买了几个信封？-十个。十个。B 张先生哪一天去的？张先生哪一天去的？-昨天。昨天。C 什么使你这么高兴？什么使你这么高兴？-一本小一本小说。说。这种省略法常用在对答句里，是针对疑
42、这种省略法常用在对答句里，是针对疑问焦点回答的。我们看到，上述的焦点成分问焦点回答的。我们看到，上述的焦点成分都在句子较前的位置，以都在句子较前的位置，以A句为例，如果不句为例，如果不使用省略法，要么采用完全句作答（我买了使用省略法，要么采用完全句作答（我买了十个信封），要么是采用部分省略（我买了十个信封），要么是采用部分省略（我买了十个）这样做并非不可行，但回答显得拖沓。十个）这样做并非不可行，但回答显得拖沓。而采用省略非句尾成分直接出现问话人关注而采用省略非句尾成分直接出现问话人关注的中心，就使答句一步到位成为焦点，焦点的中心，就使答句一步到位成为焦点，焦点成分因没有前后成分的干扰，给人以
43、处于句成分因没有前后成分的干扰，给人以处于句尾位置的感觉，自然地从较前的位置解放出尾位置的感觉，自然地从较前的位置解放出来。来。（二）（二）句法成分移位句法成分移位 汉语中大量存在句法成分的移位现汉语中大量存在句法成分的移位现象，语法论著中对汉语句法成分移位做象，语法论著中对汉语句法成分移位做充分的描写。但是，对于句法成分移位充分的描写。但是，对于句法成分移位的动因、成分移位后的降落点等解释的的动因、成分移位后的降落点等解释的工作基本上没有进行。其实，句法成分工作基本上没有进行。其实，句法成分的移位多半是为凸显句尾焦点而采用的的移位多半是为凸显句尾焦点而采用的句法手段。句法手段。1非焦点成分前
44、移非焦点成分前移 为了把句尾位置让出来，说话为了把句尾位置让出来，说话人还可使用非焦点成分前移的句法人还可使用非焦点成分前移的句法手段。手段。“把把”字句、字句、“被被”字句以字句以及其他主题化移位的句子都与凸显及其他主题化移位的句子都与凸显焦点有关。焦点有关。1）“把把”字句前移非焦点成分字句前移非焦点成分 “把把”字句是汉语中一种特殊句式，字句是汉语中一种特殊句式，它指的是由它指的是由“把把”组成的介宾结构充当组成的介宾结构充当状语的句子。状语的句子。“SVO”是汉语句子典型是汉语句子典型的语序，在句子的深层结构里，的语序，在句子的深层结构里，“把把”后的受事成分的深层位置都在动词之后，后
45、的受事成分的深层位置都在动词之后，如果动词之后既有受事成分，又有时间如果动词之后既有受事成分，又有时间或处所成分，动词之后的负担太重，就或处所成分，动词之后的负担太重，就会造成对听话人信息接收的干扰，所以会造成对听话人信息接收的干扰，所以下面的句子读起来很别扭，有的甚至不下面的句子读起来很别扭，有的甚至不通。如：通。如：（3）A我丢了书包三天了。我丢了书包三天了。B我写了三个小时政治作业。我写了三个小时政治作业。C张大爷种了果树在后院。张大爷种了果树在后院。将这些句子换个说法，就能成将这些句子换个说法，就能成为汉语中最合法的句子（为汉语中最合法的句子（“”表表示句法成分移出前的位置，下同）。示
46、句法成分移出前的位置，下同）。如：如：（4）A1书包我丢了书包我丢了三天了。三天了。A2我把书包丢了我把书包丢了三天了。三天了。B1政治作业我写了政治作业我写了三个小时。三个小时。B2我用了三个小时写政治作业我用了三个小时写政治作业。B3我写政治作业写了我写政治作业写了三个小三个小时。时。C1张大爷在后院种了果树张大爷在后院种了果树。C2张大爷把果树种张大爷把果树种在后院了。在后院了。可见，采用成分移位的句法手段，可见，采用成分移位的句法手段，将动词后的某个成分移走，减轻因动词将动词后的某个成分移走，减轻因动词后信息过于集中而造成的负担，便于听后信息过于集中而造成的负担，便于听话人的信息接收，
47、句子听起来自然，接话人的信息接收，句子听起来自然，接受程度高。用受程度高。用“把把”字句就是适应前移字句就是适应前移动词后信息单位，凸显句尾焦点的需要动词后信息单位，凸显句尾焦点的需要而使用的句法手段之一。下面的句子中而使用的句法手段之一。下面的句子中句尾焦点是动词后的受事成分，如果说句尾焦点是动词后的受事成分，如果说话人要以改变句尾焦点，常采用话人要以改变句尾焦点，常采用“把把”字句把句尾重音的位置让出来。如：字句把句尾重音的位置让出来。如：（5）A1 你拿来你拿来我的那本书我的那本书。A2 你把我的那本书你把我的那本书拿来拿来。B1 王明让我给你王明让我给你这把伞这把伞。B2 王明让我把这
48、把伞给王明让我把这把伞给你你。A1、B1的句尾焦点是的句尾焦点是“那本那本书书”“”“这把伞这把伞”，经，经“把把”字句将它们字句将它们前移后，前移后，A2、B2 的句尾焦点变成了的句尾焦点变成了“拿来拿来”和和“你你”。2）“被被”字句前移非焦点成字句前移非焦点成分分 与与“把把”字句不同的是，字句不同的是，“被被”字句中将句末的非焦点成分前移，字句中将句末的非焦点成分前移，说话人意欲强调的焦点成分就自然说话人意欲强调的焦点成分就自然占据了句末语调核心的位置。前移占据了句末语调核心的位置。前移后的非焦点成分在句首作了句子的后的非焦点成分在句首作了句子的主题，因此主题，因此“被被”字的成分前移
49、是字的成分前移是为了达到凸显句尾焦点和句末成分为了达到凸显句尾焦点和句末成分充当主题的双重目的形成的，是两充当主题的双重目的形成的，是两种语用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如：种语用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如：（6）A1 主人宠坏了主人宠坏了那只狗那只狗。A2 那只狗被主人那只狗被主人宠坏了宠坏了。B1 我看中了我看中了这件西服这件西服。B2 这件西服被我这件西服被我看中了看中了。A2、B2中的中的“那只狗那只狗”“”“这件这件西服西服”在在A1、B1中分别是句尾焦点，中分别是句尾焦点，当它们用当它们用“被被”前移作了这两句的主前移作了这两句的主题后，把句尾焦点让给了题后，把句尾焦点让给了“宠坏宠坏了了”“
50、”“看中了看中了”。3）非焦点成分主题化前移）非焦点成分主题化前移 上面谈过的上面谈过的“被被”字句中成分的前移字句中成分的前移是主题化移位的一种，下面例（是主题化移位的一种，下面例（5）中的）中的主题化前移是不用介词主题化前移是不用介词“被被”的受事成的受事成分前移。受事成分前移作主题后，把句分前移。受事成分前移作主题后，把句末位置让给了原来位置靠前的成分，使末位置让给了原来位置靠前的成分，使其成了句末焦点。如；其成了句末焦点。如；（7）A1 我可没动我可没动你的东西你的东西。A2 你的东西你的东西我可我可没动没动。A3 东西东西我可没动我可没动你的你的。B1 领导正在研究领导正在研究房改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