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二讲第二讲哲学的诞生哲学的诞生希腊思想的起源希腊思想的起源希腊哲学的基本特征希腊哲学的基本特征宇宙论的问题宇宙论的问题本体论的转向本体论的转向一、希腊思想的起源一、希腊思想的起源从时间上说，希腊哲学从公元前从时间上说，希腊哲学从公元前6世纪左世纪左右开始形成，一直延续到公元右开始形成，一直延续到公元6世纪初，世纪初，前后一千多年。前后一千多年。公元公元529年年，皈依了基督，皈依了基督教的东罗马帝国皇帝查士丁尼下令封闭了教的东罗马帝国皇帝查士丁尼下令封闭了最后一所柏拉图学园，通常人们以这一年最后一所柏拉图学园，通常人们以这一年作为希腊哲学终结的标志。就其历史而言，作为希腊哲学终结的标志。就其
2、历史而言，希腊哲学经历了希腊哲学经历了希腊古典时期、希腊化时希腊古典时期、希腊化时期、罗马共和国时期和罗马帝国时期。期、罗马共和国时期和罗马帝国时期。哲学为什么诞生在希腊而不是别的地方？哲学为什么诞生在希腊而不是别的地方？这是迄今为止仍然没有解开的谜。要想破这是迄今为止仍然没有解开的谜。要想破解希腊哲学诞生之谜，先要破解希腊文明解希腊哲学诞生之谜，先要破解希腊文明诞生之谜。诞生之谜。哲学家罗素曾经说过：哲学家罗素曾经说过：在全部的历史里，在全部的历史里，最使人感到惊异或难于解说的莫过于希腊最使人感到惊异或难于解说的莫过于希腊文明的突然兴起了。构成文明的大部分东文明的突然兴起了。构成文明的大部分
3、东西巳经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存在了好几西巳经在埃及和美索不达米亚存在了好几千年，又从那里传播到了四邻的千年，又从那里传播到了四邻的.但是其但是其中却始终缺少着某些因素，直到希腊人才中却始终缺少着某些因素，直到希腊人才把它们提供出来。把它们提供出来。与那些有着与那些有着5000年甚至年甚至7000年悠久历史的东方文明年悠久历史的东方文明古国古国中国、印度、巴比伦、埃及相比，希腊文明太中国、印度、巴比伦、埃及相比，希腊文明太年轻年轻了。一位埃及祭司就曾经对希腊人说了。一位埃及祭司就曾经对希腊人说:你们希腊你们希腊人啊，还是小孩子。按照传统的观点，也是人啊，还是小孩子。按照传统的观点，也是欧洲中心欧
4、洲中心论论的观点，朝气蓬勃的希腊文明是文明健康发展的楷的观点，朝气蓬勃的希腊文明是文明健康发展的楷模，而东方古老文明则过早地衰老了，模，而东方古老文明则过早地衰老了，意思是说意思是说,希腊文明的发展是正常的，东方文明则是病希腊文明的发展是正常的，东方文明则是病态的。后来又有一种相反的观点认为，实际上东方古老态的。后来又有一种相反的观点认为，实际上东方古老文明缓慢的发展才是正常的，希腊文明则是异常的，类文明缓慢的发展才是正常的，希腊文明则是异常的，类似神童，发展快是以寿命縮短为代价的。似神童，发展快是以寿命縮短为代价的。希腊文明实际上比人们曾经以为的要古老得多，希腊文明实际上比人们曾经以为的要古
5、老得多，也比希腊人自己以为的要古老得多。我们虽然不也比希腊人自己以为的要古老得多。我们虽然不敢说因此而解开了这个世界历史之谜，但是这些敢说因此而解开了这个世界历史之谜，但是这些考古发现的确有助于我们为希腊哲学的诞生之谜考古发现的确有助于我们为希腊哲学的诞生之谜提供一种新的解释。提供一种新的解释。说到这些传奇般的考古发现，有两个人的名字值说到这些传奇般的考古发现，有两个人的名字值得一提，一位是德国人海因里希得一提，一位是德国人海因里希谢里曼，谢里曼，一位一位英国人阿图尔英国人阿图尔伊文斯伊文斯，前者是商人，后者是考，前者是商人，后者是考古学家。古学家。谢里曼谢里曼 独出心裁地认为独出心裁地认为荷
6、马史诗荷马史诗并并不是神话传说，不是故事，那些希腊英雄不是神话传说，不是故事，那些希腊英雄确有其人。于是，谢里曼从确有其人。于是，谢里曼从1870年开始，年开始，把经商得来的财富用于考古发掘，试图证把经商得来的财富用于考古发掘，试图证明明荷马史诗荷马史诗中所记载的都是确凿的历中所记载的都是确凿的历史史实。他要寻找传说中的米诺斯国王的史史实。他要寻找传说中的米诺斯国王的王宫，可惜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王宫，可惜由于种种原因未能如愿。不过米诺斯王宫并没有沉寂多久，十几年不过米诺斯王宫并没有沉寂多久，十几年之后，英国考古学家阿图尔之后，英国考古学家阿图尔伊文斯在伊文斯在1900年带领年带领150名工
7、作人员对克里特岛名工作人员对克里特岛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发掘。结果进行了大规模的考古发掘。结果,人们终人们终于发现了克里特于发现了克里特-迈锡尼文明，这一发现迈锡尼文明，这一发现一下子把希腊文明的起源向前推进到了公一下子把希腊文明的起源向前推进到了公元前元前3000年左右，这就使我们掌握了可年左右，这就使我们掌握了可能连希腊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历史真相。能连希腊人自己都不知道的历史真相。克里特克里特-迈锡尼文明迈锡尼文明与当时的东方文明非常类似，与当时的东方文明非常类似，也是中央集权式的帝国。如果这种制度延续下也是中央集权式的帝国。如果这种制度延续下去，可能就不会有城邦制的希腊文明了。然而去，可能就
8、不会有城邦制的希腊文明了。然而,公元前公元前1212世纪时多利安人部落闯人了希腊半岛，世纪时多利安人部落闯人了希腊半岛，克里特克里特-迈锡尼文明土崩瓦解，毁于一旦，这就迈锡尼文明土崩瓦解，毁于一旦，这就使希腊文明的历史出现了使希腊文明的历史出现了“断层断层”，以至于后，以至于后来的希腊人除了神话传说而外，甚至不知道自来的希腊人除了神话传说而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过如此辉煌的过去。值得注意的是，在己还有过如此辉煌的过去。值得注意的是，在那场文明浩劫之中，不只是一个朝代灭亡了，那场文明浩劫之中，不只是一个朝代灭亡了，而且是一种王宫制度被永远摧毁，一种以王为而且是一种王宫制度被永远摧毁，一种以王为中
9、心的社会生活形态被彻底废除了。中心的社会生活形态被彻底废除了。也使他们比较少地受传统观念的限制和束缚，也使他们比较少地受传统观念的限制和束缚，这就为城邦的建立和理性思想的诞生提供了前这就为城邦的建立和理性思想的诞生提供了前提。提。研究希腊文明的法国著名学者研究希腊文明的法国著名学者韦尔南韦尔南道出了希道出了希腊哲学的诞生秘密：腊哲学的诞生秘密：哲学是城邦的女儿。哲学是城邦的女儿。以希腊文化的中心，也是哲学繁荣时期的中心雅典为以希腊文化的中心，也是哲学繁荣时期的中心雅典为例，经过梭伦、克利斯提尼和伯利克里等人的政治改例，经过梭伦、克利斯提尼和伯利克里等人的政治改革，革，雅典逐渐形成了比较完善的城
10、邦民主制度雅典逐渐形成了比较完善的城邦民主制度：城邦：城邦的每个自由人都是公民，公共事务由他们选举出来的的每个自由人都是公民，公共事务由他们选举出来的执政官主持，由全体公民组成的公民大会以直接民主执政官主持，由全体公民组成的公民大会以直接民主表决的方式决定城邦的重大事务。这种相对而言比较表决的方式决定城邦的重大事务。这种相对而言比较民主的社会制度使它的公民具有强烈的独立自主性，民主的社会制度使它的公民具有强烈的独立自主性，这就为思想自由创造了良好的条件这就为思想自由创造了良好的条件,从而为哲学的生长从而为哲学的生长提供了丰腴的沃土。思想自由这个条件非常重要，甚提供了丰腴的沃土。思想自由这个条件
11、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说是哲学产生的决定性的关键。其实不仅仅是至可以说是哲学产生的决定性的关键。其实不仅仅是哲学产生的决定性条件，也是所有哲学思考的决定性哲学产生的决定性条件，也是所有哲学思考的决定性条件。条件。伯利克里在阵亡烈士墓碑前的演讲：伯利克里在阵亡烈士墓碑前的演讲：我要说，我们的政治制度不是从我们邻人的制我要说，我们的政治制度不是从我们邻人的制度中模仿得来的。我们的制度是别人的模范，度中模仿得来的。我们的制度是别人的模范，而不是我们模仿任何其他人的，我们的制度之而不是我们模仿任何其他人的，我们的制度之所以被称为民主政治，因为政权是在全体公民所以被称为民主政治，因为政权是在全体公民手中，而
12、不是在少数人手中。解决私人争执的手中，而不是在少数人手中。解决私人争执的时候，每个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让一个人时候，每个人在法律上都是平等的；让一个人担任公职优先于他人的时候，所考虑的不在某担任公职优先于他人的时候，所考虑的不在某一个特殊阶级的成员，而是他们具有的真正才一个特殊阶级的成员，而是他们具有的真正才能。任何人，只要他能够对国家有所贡献，绝能。任何人，只要他能够对国家有所贡献，绝对不会因为贫穷而在政治上湮没无闻。正因为对不会因为贫穷而在政治上湮没无闻。正因为我们的政治生活是自由而公开的，我们彼此间我们的政治生活是自由而公开的，我们彼此间的日常生活也会是这样的。的日常生活也会是这样的。
13、正是这样的民主氛围，为哲学的诞生、形成和发正是这样的民主氛围，为哲学的诞生、形成和发展提供了最重要的条件展提供了最重要的条件:思想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哲学的诞生是需要条件的。哲学的诞生是需要条件的。首先首先，一般说来，哲学的诞生标志着，一般说来，哲学的诞生标志着终极关怀成终极关怀成为人们思考的问题为人们思考的问题，而且不是通过信仰的方式或，而且不是通过信仰的方式或者艺术的方式，而是者艺术的方式，而是通过理论的方式，通过理论的方式，追问和探追问和探索这个至高无上的理想境界。索这个至高无上的理想境界。其次，哲学的诞生需要有闲暇其次，哲学的诞生需要有闲暇。只有当人们满足。只有当人们满足了吃、穿、住等基
14、本的生活条件，才能有时间和了吃、穿、住等基本的生活条件，才能有时间和精力来思考哲学问题。精力来思考哲学问题。最后，哲学的诞生需要有最后，哲学的诞生需要有思想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尽管有了这些条件不一定就能够产生哲学，尽管有了这些条件不一定就能够产生哲学，但是如果没有这些条件一定不会产生哲学。但是如果没有这些条件一定不会产生哲学。这就是逻辑学上所说的这就是逻辑学上所说的必要条件必要条件：有有之未必然，无之必不然之未必然，无之必不然。首先，城邦制度意味着话语具有压倒其他首先，城邦制度意味着话语具有压倒其他一切权力手段的特殊优势。一切权力手段的特殊优势。话语成为重要话语成为重要的政治工具，国家一切权力
15、的关键，指挥的政治工具，国家一切权力的关键，指挥和统治他人的方式。于是原来那些由国王和统治他人的方式。于是原来那些由国王解决的属于最髙领导权范围的涉及全体人解决的属于最髙领导权范围的涉及全体人利益的问题，现在都交给了论辩的艺术，利益的问题，现在都交给了论辩的艺术，通过论战来解决。通过论战来解决。其次，社会生活中最重要的活动都被賦予其次，社会生活中最重要的活动都被賦予了完全的公开性，甚至可以说只有当了完全的公开性，甚至可以说只有当个个公共领域出现时，城邦才能存在。公共领域出现时，城邦才能存在。最后，最后，那些组成城邦的公民，不论他们的那些组成城邦的公民，不论他们的出身、地位和职务有多么不同，从某
16、种意出身、地位和职务有多么不同，从某种意义上讲都是义上讲都是同类人同类人。话语的威力、公开。话语的威力、公开活动的兴起和活动的兴起和公民的平等地位公民的平等地位，这一切就，这一切就为哲学的诞生准备了条件。为哲学的诞生准备了条件。二、希腊哲学的基本特征：二、希腊哲学的基本特征：朴素直观性经验主义宇宙论性质人生在世，人生活在世界之中。人生活在世界之人生在世，人生活在世界之中。人生活在世界之中，一定会对世界有看法，有想法。这些看法、中，一定会对世界有看法，有想法。这些看法、想法就是世界观。人有世界观，但不必一定要看想法就是世界观。人有世界观，但不必一定要看到整个世界的样子，他可以通过想象力来幻想，到
17、整个世界的样子，他可以通过想象力来幻想，因而世界各大文明的世界观的最早形态都是宗教因而世界各大文明的世界观的最早形态都是宗教或是神话。然而，人对世界的看法不可能永远停或是神话。然而，人对世界的看法不可能永远停留在想象和幻想的阶段，所谓世界观需要真实地留在想象和幻想的阶段，所谓世界观需要真实地把握世界的整体把握世界的整体,这就需要相当的抽象思维能力，这就需要相当的抽象思维能力，而希腊人正是在此超越了神话和宗教的层面，开而希腊人正是在此超越了神话和宗教的层面，开始了哲学的思考。始了哲学的思考。希腊哲学产生、形成和发展的过程，可以希腊哲学产生、形成和发展的过程，可以看做是哲学思维产生、形成和发展的过
18、程。看做是哲学思维产生、形成和发展的过程。当希腊人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当希腊人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还没有抽还没有抽象的概念可以使用。经过艰苦卓绝的思维象的概念可以使用。经过艰苦卓绝的思维劳作，他们才从生活中，从感觉经验中超劳作，他们才从生活中，从感觉经验中超拔出来，形成了具有一定抽象性和普遍性拔出来，形成了具有一定抽象性和普遍性的哲学概念，而这些哲学概念往往都带有的哲学概念，而这些哲学概念往往都带有感性的特征。所以，就同一个概念而言，感性的特征。所以，就同一个概念而言，希腊人与我们的理解肯定是不一样的。希腊人与我们的理解肯定是不一样的。例如，早期希腊哲学中，哲学始祖泰勒斯的学生例如，早期希腊哲学
19、中，哲学始祖泰勒斯的学生阿那克西曼德把宇宙万物的本原规定为阿那克西曼德把宇宙万物的本原规定为apeirn，以前我们把这个概念翻译为以前我们把这个概念翻译为无限无限，于是有人便，于是有人便望文生义，认为阿那克西曼德的思想具有超时代望文生义，认为阿那克西曼德的思想具有超时代的意义。实际上，这个概念译作的意义。实际上，这个概念译作无定形无定形比较合比较合适，其含义主要是强调本原的流变性和无规定性，适，其含义主要是强调本原的流变性和无规定性，而不是我们所理解的具有数学特征的而不是我们所理解的具有数学特征的无限无限。因此，在讨论希腊哲学之前因此，在讨论希腊哲学之前,为了不至于因为我为了不至于因为我们的思
20、维方式使它过于们的思维方式使它过于现代化现代化，为了尽量按其，为了尽量按其本来的面目了解它，先让我们来分析它的基本特本来的面目了解它，先让我们来分析它的基本特征。征。希腊哲学的主题是获得关于宇宙万物的必然性或希腊哲学的主题是获得关于宇宙万物的必然性或规律的知识规律的知识。希腊哲学体现了希腊人探索命运希腊哲学体现了希腊人探索命运和必然性的那种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精神。尽管和必然性的那种坚韧不拔百折不挠的精神。尽管希腊人以身为自由公民为荣，但是自由在他们那希腊人以身为自由公民为荣，但是自由在他们那里还没有成为一个理论问题，基督教以后，自由里还没有成为一个理论问题，基督教以后，自由才成为一个理论问题。
21、在他们看来，宇宙万物的才成为一个理论问题。在他们看来，宇宙万物的主宰不是宙斯，因为即使众神也要服从命运和必主宰不是宙斯，因为即使众神也要服从命运和必然性。人世间的战争源自诸神之间的争吵，而然性。人世间的战争源自诸神之间的争吵，而诸诸神之间的争吵则是连宙斯也控制不了的命运。神之间的争吵则是连宙斯也控制不了的命运。正如阿那克西曼德所说：正如阿那克西曼德所说：一切存在着的一切存在着的东西都由此生成的也是它们灭亡后的归宿，东西都由此生成的也是它们灭亡后的归宿，这是命运注定的。根据时间的安排，它们这是命运注定的。根据时间的安排，它们要为各自对他物的损害而互相补偿，得到要为各自对他物的损害而互相补偿，得到
22、报应。报应。“然而，尽管希腊人承认一切都是由命运和然而，尽管希腊人承认一切都是由命运和必然性所决定的，但是他们并不因此就对必然性所决定的，但是他们并不因此就对命运采取放任自流、漠不关心的态度，而命运采取放任自流、漠不关心的态度，而是义无反顾地逃避或抗争。就哲学而言，是义无反顾地逃避或抗争。就哲学而言，命运的观念从必然性演化为规律，而希腊命运的观念从必然性演化为规律，而希腊人始终不变的是对知识的探求，因此哲学人始终不变的是对知识的探求，因此哲学家的使命就是认识和解释命运、必然性或家的使命就是认识和解释命运、必然性或规律。规律。以希腊悲剧以希腊悲剧俄底浦斯俄底浦斯为例。俄底浦斯尚未出生，为例。俄底
23、浦斯尚未出生，神就向他的父母发出警告：他将杀父娶母。他的父神就向他的父母发出警告：他将杀父娶母。他的父母为了逃避命运抛弃了他，由养父母把俄底浦斯养母为了逃避命运抛弃了他，由养父母把俄底浦斯养大了。然而，俄底浦斯并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养父母，大了。然而，俄底浦斯并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养父母，为了逃避杀父娶母的命运，他离家出走了。在路上为了逃避杀父娶母的命运，他离家出走了。在路上因为与人发生冲突，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因为与人发生冲突，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由于俄底浦斯凭其智慧回答了斯芬己的亲生父亲。由于俄底浦斯凭其智慧回答了斯芬克斯的谜语，迫其自杀，成了人人敬仰的英雄，做克斯的谜语
24、，迫其自杀，成了人人敬仰的英雄，做了一个城邦的国王。按照这个城邦的习俗，他在不了一个城邦的国王。按照这个城邦的习俗，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娶了自己的母亲。结果，俄底浦斯包知情的情况下娶了自己的母亲。结果，俄底浦斯包括他的父母都在逃避命运，不过正是在逃避命运的括他的父母都在逃避命运，不过正是在逃避命运的过程中，他们一步步地实现了命运。过程中，他们一步步地实现了命运。俄底浦斯俄底浦斯告诉我们，在希腊人看来，告诉我们，在希腊人看来，命运的确是宇宙万物的主宰，不过他们命运的确是宇宙万物的主宰，不过他们并没有在命运面前低头，而是在否认这并没有在命运面前低头，而是在否认这是自己的命运，或者逃避自己的命运的是自
25、己的命运，或者逃避自己的命运的过程中，展开了丰富多彩乃至惊心动魄过程中，展开了丰富多彩乃至惊心动魄的人生。的人生。希腊精神是一种积极的悲剧精神。人人都希腊精神是一种积极的悲剧精神。人人都知道命运是命中注定的，但是这并不影响希腊知道命运是命中注定的，但是这并不影响希腊人积极地投入生活之中。人积极地投入生活之中。即使命运已经确定，即使命运已经确定，他们仍然要证明自己有不同的命运。他们仍然要证明自己有不同的命运。苏格拉底被看做是与孔子、释迦牟苏格拉底被看做是与孔子、释迦牟尼和耶稣并肩的人类导师。他的朋友到德尼和耶稣并肩的人类导师。他的朋友到德尔斐神庙询问苏格拉底是不是希腊最有智尔斐神庙询问苏格拉底是
26、不是希腊最有智慧的人，神喻的回答是肯定的。苏格拉底慧的人，神喻的回答是肯定的。苏格拉底很诧异，因为他一向认为自己是无知的。很诧异，因为他一向认为自己是无知的。于是，他便到公共场合与各个方面的专家于是，他便到公共场合与各个方面的专家探讨相关的问题，例如向艺术家请教什么探讨相关的问题，例如向艺术家请教什么是美，向将军请教什么是勇敢，向政治家是美，向将军请教什么是勇敢，向政治家请教什么是正义请教什么是正义目的是证明神喻错了，目的是证明神喻错了，他并不是最有智慧的人。他并不是最有智慧的人。希腊哲学作为西方哲学的源头，也是西方希腊哲学作为西方哲学的源头，也是西方哲学中的哲学中的种特殊的哲学形态，具有许多
27、种特殊的哲学形态，具有许多不同寻常的特征：不同寻常的特征：首先就是它的朴素直观性。首先就是它的朴素直观性。例如早期希腊自然哲学家用质料例如早期希腊自然哲学家用质料水、水、火、土、气等火、土、气等来表示自然的来表示自然的本原本原，希腊哲学中的许多抽象概念大多来自感性希腊哲学中的许多抽象概念大多来自感性的表象：柏拉图的的表象：柏拉图的理念理念(idea)和亚里和亚里士多德的士多德的形式（形式（eids)都源于动词都源于动词看看（eid)。许多希腊哲学家没有理论体系，。许多希腊哲学家没有理论体系，甚至很少推理论证，他们经常使用的说明甚至很少推理论证，他们经常使用的说明方式是断言和比喻。方式是断言和比
28、喻。其次是希腊哲学的经验主义其次是希腊哲学的经验主义。希腊哲学基本上是建立在经验观察的基础希腊哲学基本上是建立在经验观察的基础之上，他们从经验出发，通过经验去说明之上，他们从经验出发，通过经验去说明经验。在希腊人看来，哲学的目的是为了经验。在希腊人看来，哲学的目的是为了拯救现象拯救现象，他们所说的现象并不是我们，他们所说的现象并不是我们所说的与本质相对的现象。在相当长的时所说的与本质相对的现象。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希腊人还没有明确划分本质与现象。间内，希腊人还没有明确划分本质与现象。对他们来说，世界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然，对他们来说，世界只有一个，那就是自然，而现象就是对人所显现出来的一切事物，而
29、现象就是对人所显现出来的一切事物，现象之外无他。所以，一切理论的目的都现象之外无他。所以，一切理论的目的都是为了解释现象说明现象的。任何存在都是为了解释现象说明现象的。任何存在都有其合理性，都是有原因的，哲学的工作有其合理性，都是有原因的，哲学的工作就在于说明或者揭示这种合理性。当我们就在于说明或者揭示这种合理性。当我们解释了某个现象的存在根据的时候，这个解释了某个现象的存在根据的时候，这个现象就得到了保存，否则就是不合理的。现象就得到了保存，否则就是不合理的。最后是希腊哲学的宇宙论性质最后是希腊哲学的宇宙论性质。所谓所谓宇宙论宇宙论就是自然哲学。就是自然哲学。在希腊哲学在希腊哲学中，自然哲学
30、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即使中，自然哲学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即使是在宇宙论衰落之后，自然哲学仍然构成是在宇宙论衰落之后，自然哲学仍然构成了希腊哲学的重要内容，例如在亚里士多了希腊哲学的重要内容，例如在亚里士多德留给我们的著作中，有百分之八十是自德留给我们的著作中，有百分之八十是自然哲学方面的著作。然哲学方面的著作。希腊人把宇宙自然、城邦国家希腊人把宇宙自然、城邦国家和人看做是同制同构的：和人看做是同制同构的：自然自然是是 大宇宙大宇宙，城邦是，城邦是 中宇宙中宇宙，人则是人则是 小宇宙小宇宙。他们研究自他们研究自然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研究自然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研究自然而研究自然，也是为了说明然而研究
31、自然，也是为了说明城邦和人自身的。城邦和人自身的。希腊人像其他东方文明一样，把自希腊人像其他东方文明一样，把自然看做是活生生的有生命的神圣的然看做是活生生的有生命的神圣的存在，存在，他们只是解释自然而从来没他们只是解释自然而从来没有要去改造自然，有要去改造自然，把自然看做是可把自然看做是可以由人加以利用并为人服务的以由人加以利用并为人服务的 改改造自然造自然 的观念是近代西方文明的的观念是近代西方文明的产物。产物。希腊人最初也是最主要的哲学研究对象是希腊人最初也是最主要的哲学研究对象是自然，研究自然的哲学叫做自然，研究自然的哲学叫做“自然哲学自然哲学”。由于希腊早期的自然哲学由于希腊早期的自然
32、哲学研究的核心问题是宇宙万物的研究的核心问题是宇宙万物的本原和生成演变过程，因而又本原和生成演变过程，因而又被称之为宇宙论或宇宙生成论。被称之为宇宙论或宇宙生成论。早期希腊哲学按照地域可以分为东部的伊早期希腊哲学按照地域可以分为东部的伊奥尼亚学派、西部的南意大利学派和北部奥尼亚学派、西部的南意大利学派和北部阿布德拉学派，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同一个阿布德拉学派，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同一个地区的哲学思想都是一致的。地区的哲学思想都是一致的。三、宇宙论的问题三、宇宙论的问题 哲学产生于问题，产生于希腊人对自哲学产生于问题，产生于希腊人对自然感到迷惑不解从而有了探索自然的冲动，然感到迷惑不解从而有了探索自然的
33、冲动，产生于希腊人试图按照自然本身的样子而产生于希腊人试图按照自然本身的样子而不是按照神话传说来看待自然的要求。不是按照神话传说来看待自然的要求。为什么希腊人在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首为什么希腊人在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首先以自然为认识的对象？先以自然为认识的对象？因为当希腊人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因为当希腊人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他们与自然还是一体的，认识自然也就是他们与自然还是一体的，认识自然也就是认识自己。认识自己。从朴素直观的立场看，人无论如何不过是从朴素直观的立场看，人无论如何不过是自然万物中的一种存在物，因而古人从一自然万物中的一种存在物，因而古人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看做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开
34、始就把自己看做是自然的一部分，所以通过认识自然来认识人自己，应该是合乎通过认识自然来认识人自己，应该是合乎情理的。希腊人之所以把自然看做是大宇情理的。希腊人之所以把自然看做是大宇宙，把人看做是小宇宙，就是源于人与自宙，把人看做是小宇宙，就是源于人与自然同质同构的道理。然同质同构的道理。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求知是所有人的本亚里士多德曾经说过，求知是所有人的本性，人是由于好奇或惊异性，人是由于好奇或惊异(thaumazein)而开始哲学思考的。而开始哲学思考的。在说明他的观点的时候，亚里士多德所举的例子在说明他的观点的时候，亚里士多德所举的例子都是自然的问题：都是自然的问题：“不论现在还是最初，人
35、都是不论现在还是最初，人都是由于好奇而开始哲学思考，开始是对身边所不懂由于好奇而开始哲学思考，开始是对身边所不懂的东西感到奇怪，继而逐步前进，而对更重大的的东西感到奇怪，继而逐步前进，而对更重大的事情发生疑问，例如关于月象的变化，关于太阳事情发生疑问，例如关于月象的变化，关于太阳和星辰的变化，以及万物的生成和星辰的变化，以及万物的生成”。一个感到疑难和好奇的人便觉得自己无知，一个感到疑难和好奇的人便觉得自己无知，而一个为了摆脱无知而进行哲学思考的人显然而一个为了摆脱无知而进行哲学思考的人显然不不是以某种实用性为目的的，他为了知识而追求知是以某种实用性为目的的，他为了知识而追求知识。识。因此，也
36、许一切知识都比哲学更有用处，但因此，也许一切知识都比哲学更有用处，但是惟有哲学是真正自由的学问。是惟有哲学是真正自由的学问。一般说来，神话传说和宗教是不问为一般说来，神话传说和宗教是不问为什么的，它们从来不需要合理的回答什么的，它们从来不需要合理的回答,它它们本身就是一种自圆其说的对世界和自然们本身就是一种自圆其说的对世界和自然的解释，我们不用问也不能问的解释，我们不用问也不能问为什么为什么。当希腊人开始用理性的目光看待自然的时当希腊人开始用理性的目光看待自然的时候候,在他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四季交替、在他们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四季交替、草木枯荣的奇特景象。草木枯荣的奇特景象。于是，希腊人便产生
37、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于是，希腊人便产生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存在着的东西存在，而不是归于虚为什么存在着的东西存在，而不是归于虚无呢？他们问的这个问题很奇怪，即使是无呢？他们问的这个问题很奇怪，即使是在今天，我们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问这样在今天，我们绝大多数的人都不会问这样的问题。然而问题看起来很奇怪，但却并的问题。然而问题看起来很奇怪，但却并不意味着没有道理。不意味着没有道理。希腊人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古人那种希腊人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古人那种非常原始朴素的观念。我们都知道，万物非常原始朴素的观念。我们都知道，万物有生必有死，因而存在着的东西一定会归有生必有死，因而存在着的东西一定会归于虚无
38、。然而，四季交替，草木枯荣的自于虚无。然而，四季交替，草木枯荣的自然景象却告诉我们，万物有生有死，但是然景象却告诉我们，万物有生有死，但是万物聚合而成的自然却没有因为万物的生万物聚合而成的自然却没有因为万物的生灭变化而毁灭，而是对我们表现为一种永灭变化而毁灭，而是对我们表现为一种永恒的循环。恒的循环。这就让希腊人奇怪了：生灭变化的东西一这就让希腊人奇怪了：生灭变化的东西一定会变成没有，一切东西都没有了，自然定会变成没有，一切东西都没有了，自然本身也就没有了。既然四季交替，草木枯本身也就没有了。既然四季交替，草木枯荣，说明在生灭变化的万物之中，存在着荣，说明在生灭变化的万物之中，存在着某种始终不
39、变的东西，他们称这个东西为某种始终不变的东西，他们称这个东西为万物的万物的本原本原。于是，哲学的第一个概念就这样产生了。于是，哲学的第一个概念就这样产生了。按照亚里士多德的经典定义，所谓按照亚里士多德的经典定义，所谓本原本原（arche)就是万物从它那里来，毁灭之就是万物从它那里来，毁灭之后又回到它那里去，万物生灭变化，惟独后又回到它那里去，万物生灭变化，惟独它不变的东西。它不变的东西。在希腊语中，在希腊语中，arche有多种含义，其中最有多种含义，其中最主要的有两个，一个是开端，一个是主宰，主要的有两个，一个是开端，一个是主宰，因此这个概念曾经被翻译为因此这个概念曾经被翻译为始基始基：既是：
40、既是开始又是基础。希腊人正是用这个概念来开始又是基础。希腊人正是用这个概念来表达既是开端又是主宰的东西。表达既是开端又是主宰的东西。按照希腊人的朴素观念，任何事物，如果开端随按照希腊人的朴素观念，任何事物，如果开端随着发展消失不见了，这个事物也一定会消失不见着发展消失不见了，这个事物也一定会消失不见的。的。反之，永恒存在的自然一定是循环的轮回，反之，永恒存在的自然一定是循环的轮回，非如此不能解释自然的永恒性。这就是说，开端非如此不能解释自然的永恒性。这就是说，开端并不因为是开端就消失不见了，它仍然存在着，并不因为是开端就消失不见了，它仍然存在着，并且主宰着整个发展的过程。所以在希腊人看来，并且
41、主宰着整个发展的过程。所以在希腊人看来，真正原始古老的开端也就是万物的主宰，这就是真正原始古老的开端也就是万物的主宰，这就是宇宙万物的本原。宇宙万物的本原。宇宙万物的本原是什么？当希腊人开始哲宇宙万物的本原是什么？当希腊人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世界和自然还没有被划分学思考的时候，世界和自然还没有被划分为本质与现象两个方面，自然就是自然，为本质与现象两个方面，自然就是自然，自然是一个整体。自然是一个整体。哲学家不是以想象和哲学家不是以想象和幻想的方式，而是以理性认识的方式看待幻想的方式，而是以理性认识的方式看待自然的，因而他们试图以自然的东西说明自然的，因而他们试图以自然的东西说明自然，这就形成了
42、希腊哲学的早期形态，自然，这就形成了希腊哲学的早期形态，即即自然哲学自然哲学，也被称之为，也被称之为宇宙论宇宙论或或宇宙生成论宇宙生成论。所以，在哲学的第一个问题，即所以，在哲学的第一个问题，即“本原本原”的问题的问题中，其实包含着两个问题：中，其实包含着两个问题：一个是本原是什么的问题，一个是本原是什么的问题，一个生成的原因问题，亦即使自然万物运动变化一个生成的原因问题，亦即使自然万物运动变化的动力问题。的动力问题。对希腊人来说，哲学的工作就是发现自然中最对希腊人来说，哲学的工作就是发现自然中最古老的开端，亦即时间上在先的东西。人们曾经古老的开端，亦即时间上在先的东西。人们曾经尝试过不同的解
43、释：本原是水，本原是火，本原尝试过不同的解释：本原是水，本原是火，本原是气是气希腊人认为，自然是由水、火、土、气希腊人认为，自然是由水、火、土、气四种元素组成的，四种元素组成的，哲学家的工作就是确定究竟哪哲学家的工作就是确定究竟哪一个是时间上在先的本原。一个是时间上在先的本原。第一个提出并且试图回答本原问题的哲学第一个提出并且试图回答本原问题的哲学家，是米利都学派的泰勒斯。家，是米利都学派的泰勒斯。泰勒斯泰勒斯（Thales)Thales)是希腊七贤之一，希腊最是希腊七贤之一，希腊最早的哲学学派伊奥尼亚地区米利都学派的创早的哲学学派伊奥尼亚地区米利都学派的创始人，由于年代久远，生卒不详。当时希
44、腊始人，由于年代久远，生卒不详。当时希腊人对古人有一种推算年龄的术语，叫做人对古人有一种推算年龄的术语，叫做 盛盛年年（akmeakme)，这个概念的原义是最高点、极，这个概念的原义是最高点、极盛期、开花的时期。在希腊人看来，一个人盛期、开花的时期。在希腊人看来，一个人通常在通常在4040岁时应该出成果了，就像我们所说岁时应该出成果了，就像我们所说的的 三十而立三十而立。泰勒斯的盛年被定在公元前。泰勒斯的盛年被定在公元前585585年年，因为据说他预言了这一年的日食。，因为据说他预言了这一年的日食。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时代开始，人们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时代开始，人们就尊称泰勒斯为哲学的始祖
45、，有两件传闻就尊称泰勒斯为哲学的始祖，有两件传闻逸事表明他的确当之无愧。逸事表明他的确当之无愧。件事是有一天泰勒斯两眼向上专注于观件事是有一天泰勒斯两眼向上专注于观察天象，不留神掉到了沟里，一位色雷斯察天象，不留神掉到了沟里，一位色雷斯女仆便嘲笑他连眼前的事都看不清楚，还女仆便嘲笑他连眼前的事都看不清楚，还想了解天上的事。想了解天上的事。另一件事是泰勒斯为了证明哲学家之所以另一件事是泰勒斯为了证明哲学家之所以贫穷并不是因为哲学无用，他根据自己的贫穷并不是因为哲学无用，他根据自己的天文气象知识预感橄揽会大丰收，于是买天文气象知识预感橄揽会大丰收，于是买下了所有的搾油作坊，结果获得了很大的下了所有
46、的搾油作坊，结果获得了很大的利润。利润。从古至今的哲学家中有许多都是科学家，他们的从古至今的哲学家中有许多都是科学家，他们的智力水平超乎常人，他们都关注知识智力水平超乎常人，他们都关注知识,但所关注但所关注的不是知识的实用性而是知识本身，他们寻求破的不是知识的实用性而是知识本身，他们寻求破解的不是具体事物的个别原因，而是所有事物的解的不是具体事物的个别原因，而是所有事物的一般的共同原因。所以，他们骨子里是哲学家而一般的共同原因。所以，他们骨子里是哲学家而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神学家。一说到眼前的事情，不是科学家，也不是神学家。一说到眼前的事情，哲学家们往往显得笨拙迂腐，但要是一说起抽象哲学家们往往
47、显得笨拙迂腐，但要是一说起抽象思辨玄妙奥秘的事，他们便会滔滔不绝，那是他思辨玄妙奥秘的事，他们便会滔滔不绝，那是他们的强项。如此说来，泰勒斯作为有记载以来第们的强项。如此说来，泰勒斯作为有记载以来第一个因为观察天象而掉进沟里的人，只此一项就一个因为观察天象而掉进沟里的人，只此一项就可以被尊为哲学的始祖。可以被尊为哲学的始祖。实际上泰勒斯只留下了两句话，实际上泰勒斯只留下了两句话，而且还是而且还是“据说据说”。一句话是一句话是“大地浮在水上大地浮在水上”，一句话一句话“宇宙充满了灵魂宇宙充满了灵魂”。罗素对于一个初次学习哲学的人罗素对于一个初次学习哲学的人读到泰勒斯的话时可能出现的情读到泰勒斯的
48、话时可能出现的情形做了生动的描述形做了生动的描述:人们都把哲学人们都把哲学看做是高深莫测的神圣殿堂，然看做是高深莫测的神圣殿堂，然而当他们读到泰勒斯的这两句话而当他们读到泰勒斯的这两句话时，不免有些泄气，这两句话实时，不免有些泄气，这两句话实在是毫无深刻含义可言。在是毫无深刻含义可言。所谓所谓“大地浮在水上大地浮在水上”的意思是说水的意思是说水是万物的本原，是万物的本原，虽然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认为泰勒斯虽然我们没有充分的证据认为泰勒斯已经使用本原这个概念了，一般说来，泰已经使用本原这个概念了，一般说来，泰勒斯的学生阿那克西曼德被认为是第一个勒斯的学生阿那克西曼德被认为是第一个使用本原概念的哲学
49、家。使用本原概念的哲学家。泰勒斯所说的水，并不是日常生活中我们喝的泰勒斯所说的水，并不是日常生活中我们喝的水，而是一个哲学概念。水，而是一个哲学概念。我们说过，当希腊人我们说过，当希腊人最初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他们还没有一般性最初开始哲学思考的时候，他们还没有一般性的普遍概念可用，只能使用日常生活中的感性的普遍概念可用，只能使用日常生活中的感性事物来表示某种普遍一般的东西。对泰勒斯来事物来表示某种普遍一般的东西。对泰勒斯来说，水是一种自然元素而不是超自然的东西，说，水是一种自然元素而不是超自然的东西，而水的流动性、易变性、可塑性和生命原则等而水的流动性、易变性、可塑性和生命原则等等，正是化生万
50、物的本原应该具有的基本特征。等，正是化生万物的本原应该具有的基本特征。泰勒斯的另一句话是泰勒斯的另一句话是“宇宙充满了灵宇宙充满了灵魂魂”，因为在他看来，灵魂是一种活动的能因为在他看来，灵魂是一种活动的能力。力。这就涉及到了自然哲学或宇宙论的另这就涉及到了自然哲学或宇宙论的另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万物周而复始，循环不已，万物周而复始，循环不已，究竟是由什么推动的？究竟是由什么推动的？后来阿那克西美尼认为本原后来阿那克西美尼认为本原“气气”，实际上相当于把泰勒斯的这两个命题实际上相当于把泰勒斯的这两个命题合而为一了：在希腊人那里，灵魂合而为一了：在希腊人那里，灵魂（psnchepsnche)的原义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