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陈情表陈情表晋晋 李密李密教学目标：教学目标：重点：理清文章路，重点：理清文章路，背诵背诵全文。全文。难点：赏析李密婉曲的言辞技巧。难点：赏析李密婉曲的言辞技巧。陈情表陈情表 李密李密一、谁陈情一、谁陈情 总结：总结：李密，以孝闻名天下，李密，以孝闻名天下，曾仕蜀汉，任尚曾仕蜀汉，任尚书郎，屡次出使东吴，极有才辩。书郎，屡次出使东吴，极有才辩。蜀亡后，李密对蜀汉则是蜀亡后，李密对蜀汉则是念念于怀念念于怀，更，更何况晋刚刚建立，内部矛盾重重。李密以一何况晋刚刚建立，内部矛盾重重。李密以一亡国之臣，对出仕新朝就不能不有所顾虑，亡国之臣，对出仕新朝就不能不有所顾虑，而而暂存观望之心暂存观望之心了。了
2、。但却被晋但却被晋多次多次征召。征召。陈情表陈情表 李密李密二、向谁陈情二、向谁陈情 晋武帝晋武帝 晋武帝司马炎靠野蛮杀戮废魏晋武帝司马炎靠野蛮杀戮废魏称帝，为人称帝，为人阴险多疑阴险多疑。建国初年，。建国初年，为笼络人心为笼络人心，对蜀汉士族采取怀柔，对蜀汉士族采取怀柔政策，征召蜀汉旧臣到洛阳任职。政策，征召蜀汉旧臣到洛阳任职。陈情表陈情表 李密李密三、为何陈情三、为何陈情愿乞终养愿乞终养陈情表陈情表 李密李密 宋代学者赵与时在宋代学者赵与时在宾退录宾退录中说：中说：读诸葛孔明读诸葛孔明出师表出师表而不堕泪者，而不堕泪者，其人必不忠其人必不忠;读李令伯读李令伯陈情表陈情表而不堕泪者，而不堕泪
3、者，其人必不孝其人必不孝;作者简介作者简介 李密（李密（224287），一名虔，字令伯，），一名虔，字令伯，犍为武阳（今四川省彭山县东）人。父早亡，犍为武阳（今四川省彭山县东）人。父早亡，母改嫁，由祖母刘氏亲自抚养。为人正直，颇母改嫁，由祖母刘氏亲自抚养。为人正直，颇有才干。曾仕蜀汉为郎，蜀亡以后，晋武帝司有才干。曾仕蜀汉为郎，蜀亡以后，晋武帝司马炎为了巩固新政权，笼络蜀汉旧臣人心，征马炎为了巩固新政权，笼络蜀汉旧臣人心，征召李密为太子洗马。他上表陈情，以祖母年老召李密为太子洗马。他上表陈情，以祖母年老无人供养，辞不从命。祖母死后，出任太子洗无人供养，辞不从命。祖母死后，出任太子洗马，官至汉中
4、太守。后被谗免官，死于家中。马，官至汉中太守。后被谗免官，死于家中。陈陈情情表表陈述、禀报陈述、禀报隐情、苦衷隐情、苦衷奏章奏章禀告自己苦禀告自己苦衷的奏章衷的奏章 晋武帝征召李密为太子晋武帝征召李密为太子洗马洗马(太子的属官，掌太子的属官，掌管图书），李密不愿应诏，就写了这篇申诉自己管图书），李密不愿应诏，就写了这篇申诉自己不能应诏的苦衷的表文。文章说明自己与祖母相不能应诏的苦衷的表文。文章说明自己与祖母相依为命的特殊感情，叙述委婉，辞意恳切，相传依为命的特殊感情，叙述委婉，辞意恳切，相传晋武帝看了此表后很受感动，特赏赐给李密奴婢晋武帝看了此表后很受感动，特赏赐给李密奴婢二人，并命郡县按时给
5、其祖母供养。二人，并命郡县按时给其祖母供养。表表，古代文体，属奏议类，臣民对君主有所，古代文体，属奏议类，臣民对君主有所陈述请求时所用。陈述请求时所用。险险衅衅xnxn、夙夙ss遭遭闵闵mnmn凶、凶、终终鲜鲜xinxin兄弟、兄弟、祚祚zuzu薄、薄、期期jj功功强强qingqing近、近、茕茕qingqing茕孑茕孑jiji立、立、床床蓐蓐rr、除臣除臣洗洗xinxin马、马、重要字音：重要字音：猥猥wiwi、陨陨ynyn首、首、逋逋bb慢、慢、笃笃dd、不不矜矜jnjn名节、名节、拔拔擢擢zhuzhu、优优渥渥ww、盘盘桓桓hunhun、气息气息奄奄ynyn奄奄、侥侥jiojio幸幸 臣
6、密言臣密言：臣：臣以以险险衅衅，夙夙遭遭闵闵凶凶。生孩六。生孩六月月，慈父，慈父见背见背；行年行年四岁四岁，舅，舅夺夺母志。祖母母志。祖母刘刘悯悯（mn）臣孤弱）臣孤弱，躬亲躬亲抚养。臣少多抚养。臣少多疾疾病病，九岁，九岁不行不行，零丁零丁孤苦孤苦，至于，至于成立成立。既无。既无伯叔伯叔，终鲜终鲜（xin）兄弟）兄弟，门衰，门衰祚祚（zu）薄薄，晚有，晚有儿息儿息。外外无无期功期功强近强近之亲之亲，内无，内无应应门门五尺之僮五尺之僮，茕茕茕茕孑立孑立，形影相，形影相吊吊。而刘。而刘夙夙婴婴疾病疾病，常在床，常在床蓐蓐，臣侍汤药，臣侍汤药，未曾废离。，未曾废离。命运命运不好不好早早 同同“悯悯”
7、不幸不幸背弃背弃我我改变改变怜悯怜悯伶仃伶仃又又少少福福勉强接近勉强接近孤单孤单慰问慰问向来，往日向来，往日缠绕缠绕因因经历经历走路走路成人自立成人自立儿子儿子通褥通褥此段中陈情的内容是什么？此段中陈情的内容是什么？自诉家境困顿多舛，祖自诉家境困顿多舛，祖孙相依为命之状孙相依为命之状理解生难词理解生难词险衅：险衅：命运艰险命运艰险忧患险恶，指不幸的遭遇忧患险恶，指不幸的遭遇见背：见背：婉辞，指长辈去世婉辞，指长辈去世期功：期功：期，期，jj期功，指近亲期功，指近亲夙：夙：臣李密上言：我因为臣李密上言：我因为命运不好，幼年时命运不好，幼年时就遭到不幸。就遭到不幸。生下来只有六个月，父亲就生下来只
8、有六个月，父亲就去世去世了；长了；长到四岁的时候，舅父到四岁的时候，舅父强迫我的母亲改嫁强迫我的母亲改嫁。祖母刘氏祖母刘氏怜悯怜悯我孤单弱小，我孤单弱小，亲自亲自加以抚养。加以抚养。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九岁还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九岁还不能走路不能走路，孤，孤独无靠，直到长大成人。独无靠，直到长大成人。第一段翻译：第一段翻译：既没有叔叔伯伯，也没有哥哥弟弟，既没有叔叔伯伯，也没有哥哥弟弟，门庭衰微没有门庭衰微没有福泽福泽，很晚才得到儿子。，很晚才得到儿子。外面没有比较亲近的亲戚，家里没有外面没有比较亲近的亲戚，家里没有照管门户的僮仆。孤单无靠地独立生照管门户的僮仆。孤单无靠地独立生活，只有和自己的影
9、子相互活，只有和自己的影子相互安慰安慰。而。而祖母刘氏很早就为疾病所祖母刘氏很早就为疾病所纠缠纠缠，经常，经常卧病在床，我侍奉饮食医药，从来没卧病在床，我侍奉饮食医药，从来没有离开过她。有离开过她。（1）半岁丧父，四岁丧母，祖母扶养。（2）年幼多病，九岁不行，伶仃孤苦。（3）两辈单传，内外无亲，卧床不起。（4）祖母年迈，夙婴疾病，卧床不起。臣以险衅，夙遭闵凶。1）身世凄苦，祖母抚养恩深似海；（2）人丁衰微，作者尽孝责无旁贷。逮奉逮奉圣朝圣朝，沐浴沐浴清清化化。前太守臣。前太守臣逵逵，察察臣臣孝廉；后刺史臣孝廉；后刺史臣荣荣,举臣秀才。臣举臣秀才。臣以以供养供养无无主主，辞辞不赴命。诏书特下不赴
10、命。诏书特下，拜拜臣郎中臣郎中，寻寻蒙国恩蒙国恩，除除臣洗马。猥臣洗马。猥以以微贱微贱，当当侍东宫侍东宫，非臣，非臣陨首陨首所所能能上上报报。臣。臣具具以表以表闻闻，辞不就职。诏书，辞不就职。诏书切峻切峻，责臣责臣逋慢逋慢；郡县逼迫；郡县逼迫，催臣上道；州司临门，催臣上道；州司临门，急急于于星火。臣欲奉诏星火。臣欲奉诏奔驰奔驰，则刘病，则刘病日日笃笃，欲，欲苟苟顺私情顺私情，则，则告诉告诉不许。臣之进退不许。臣之进退，实为，实为狼狈狼狈。及、至及、至承奉承奉蒙受蒙受教化教化考察和推举考察和推举祖母祖母主持、做主持、做辞谢辞谢授官授官不久蒙受不久蒙受拜官授拜官授职职任充当任充当头落地头落地报答报
11、答详尽详尽使上闻使上闻急切严厉急切严厉逃脱，怠慢逃脱，怠慢赴京就职赴京就职病重病重姑且，苟且姑且，苟且申诉苦衷申诉苦衷处处境境进退两难的情状进退两难的情状推举推举我凭这么微贱我凭这么微贱请找出本段表示官职变动的字语察：考察与推举举：举荐拜：授予官职除：任命、授职谪：官吏降级谪：官吏降级（贬）（贬）黜：废免黜：废免夺：罢官免职夺：罢官免职罢：革除官职罢：革除官职左迁：降级使用左迁：降级使用陟：升迁陟：升迁擢：由选拔而提升擢：由选拔而提升徙：改任官职，多指一般的徙：改任官职，多指一般的调职调职出：指出京受任出：指出京受任一词多义：一词多义：1.当 （1）当侍东宫。任，充当，动词 （2）臣生当陨首，
12、死当结草。定古今义：古今义：1.逮逮奉圣朝奉圣朝。古义：及，到达。今义：今天此义。2.前前太守臣违太守臣违察察臣孝廉。臣孝廉。古义：考察后予以推荐，选举。今义：今无此义。3.寻寻蒙国恩。蒙国恩。古义：随即，不久。今义：今无此义。4.除除臣洗马。臣洗马。古义：任命，授职。今义：今无此义。词类活用 1.非臣陨首所能上报。上：名词作状语，向上 2.则刘病日笃。日：名词作状语，一天天。笃：形容词用作动词，加重。3.猥以微贱。微贱：形容词用作名词，卑微低贱的人。4.具以表闻。拜表以闻。闻：使动用法，使闻，使知道。称颂朝廷州郡推举心存感恩朝廷征召殷切朝廷、地方催逼自己苦衷：刘病日笃进退两难供养无主尽忠难
13、尽孝难陈述朝廷对自己优礼有加而自己却因祖母陈述朝廷对自己优礼有加而自己却因祖母供养无主不能奉诏的两难处境。供养无主不能奉诏的两难处境。伏惟伏惟圣朝圣朝以以孝治天下孝治天下,凡在凡在故老故老,犹犹蒙蒙矜育矜育,况臣孤苦况臣孤苦,特为尤甚特为尤甚。且臣少仕伪朝。且臣少仕伪朝,历职历职郎署郎署,本本图图宦宦达达,不不矜名节矜名节。今臣亡国贱俘。今臣亡国贱俘,至至微至陋微至陋,过蒙过蒙拔擢拔擢,宠命优渥宠命优渥,岂敢岂敢盘桓盘桓,有所有所希冀希冀！但！但以以刘日刘日薄薄西山西山,气息奄奄气息奄奄，人命，人命危浅危浅,朝不虑夕。朝不虑夕。臣无祖母臣无祖母,无以无以至今日至今日,祖母无臣祖母无臣,无以无以
14、终余年终余年,祖孙二人祖孙二人,更相更相为命为命,是以是以区区区区不能不能废远废远。俯伏思量俯伏思量年老而有功德的旧臣年老而有功德的旧臣尚且尚且怜惜养育怜惜养育于于希望希望显达显达自夸、名誉、节操自夸、名誉、节操极其极其提拔提拔恩宠恩宠优厚优厚犹豫不决的样子犹豫不决的样子非分的愿望非分的愿望因为因为迫近迫近危：危弱。浅：不长危：危弱。浅：不长交互交互拳拳，形容自己的私情。拳拳，形容自己的私情。废止奉养祖母而远离废止奉养祖母而远离1.终终 （1）既无叔伯，终鲜兄弟 （2）无以终余年。（3）愿乞终养。2.命 （1）辞不赴命。（2）人命危浅。（3）更相为命。又又结束结束 度完度完终了，最后终了，最后
15、任命（名词）生命、性命生活、生存3.矜：矜：(1)犹蒙矜育。犹蒙矜育。(2)不衿名节。不衿名节。(3)不矜其能。不矜其能。怜悯，怜惜怜悯，怜惜注重注重夸耀夸耀古今义：古今义：1、是以区区区区不能废远。古义古义：拳拳。形容自己的私情。今义今义：多指小。忠孝难以两全，怎么解决？孝找依据找依据“圣朝以孝治天下”自己孝心与治国大计一致供养祖母合情合理合法消疑虑消疑虑“本图宦达，不矜名节”“宠命优渥，岂敢盘桓”阐明自己追求，消除皇帝疑虑述苦衷述苦衷“日薄西山”“气息奄奄”“孝”不能出仕的唯一理由提出治国纲领，陈述自己的从政经历和人生态度，提出治国纲领，陈述自己的从政经历和人生态度，打消皇帝疑虑，求得体恤
16、。打消皇帝疑虑，求得体恤。此段中陈情的内容是什么？此段中陈情的内容是什么？喻之以孝道大义，明喻之以孝道大义，明说降臣不矜名节。说降臣不矜名节。臣密今年四十有四臣密今年四十有四，祖母刘今年九十有，祖母刘今年九十有六六，是是臣尽节臣尽节于于陛下之日长陛下之日长，报养报养刘之日短刘之日短也。乌鸟私情也。乌鸟私情，愿乞，愿乞终养终养。臣之。臣之辛苦辛苦，非，非独独蜀之人士及蜀之人士及二州二州牧伯牧伯所见明知所见明知，皇天后土实所，皇天后土实所共共鉴鉴，愿陛下，愿陛下矜悯矜悯愚诚愚诚，听听臣微臣微志志，庶庶刘侥刘侥幸幸，保卒保卒余年。臣生当陨首余年。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臣，死当结草。臣不不胜胜犬马怖惧
17、之情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谨拜表以闻。以闻。这样这样报答，赡养报答，赡养养老至终养老至终辛酸苦楚辛酸苦楚只是只是古代州官的称呼古代州官的称呼明察明察怜悯怜悯愚拙的诚心愚拙的诚心听任，允许听任，允许意愿，心愿意愿，心愿或许或许安安终终能承受，经得住能承受，经得住恭谨地把表呈上恭谨地把表呈上又又1.臣之辛苦。古义：指辛酸苦楚的处境。今义：指劳累。2.不胜犬马怖惧之情。古义：为谦词。今义：指动物。事实：尽节日长（忠）报养日短（孝）目的：愿乞终养 表白：生当陨首 死当结草 忠孝难以两全，怎么解决？先孝后忠明确提出陈情的目的，表明先尽孝再明确提出陈情的目的，表明先尽孝再为国尽忠的决心。为国尽忠的决心。此段
18、中陈情的内容是什么？此段中陈情的内容是什么？解决忠孝两全矛盾，提解决忠孝两全矛盾，提出愿乞终养请求。出愿乞终养请求。陈 情 表身世孤苦悲凉祖孙情深似海孝忠沐清化蒙国恩对朝恩重如山祖母病笃尽孝日短孝治天下尽忠日长矛盾情理先尽孝后尽忠解决方法艺术特点艺术特点一、构思艺术：一、构思艺术：叙孝情叙孝情表忠情表忠情祖母情深似海祖母情深似海圣上恩重如山圣上恩重如山 忠孝两难的忠孝两难的矛盾境地矛盾境地 动之以情动之以情找依据找依据释误会释误会“以孝治天下以孝治天下”“岂敢盘桓岂敢盘桓 有所希冀有所希冀”先尽孝先尽孝后尽忠后尽忠晓之以理晓之以理乞矜愍乞矜愍庶刘侥幸庶刘侥幸，保卒余年，保卒余年生当陨首生当陨首
19、，死当结草，死当结草示之以忠示之以忠二、语言艺术二、语言艺术 古文观止古文观止评论评论陈情表陈情表的语的语言：言：“至性之言，悲恻动人。至性之言，悲恻动人。”1、四字骈句：、四字骈句：“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祖母刘闵臣孤弱，躬亲抚养。舅夺母志。祖母刘闵臣孤弱，躬亲抚养。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于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于 成立成立”四字骈句，语势连贯、紧凑，不拖沓，让人感四字骈句，语势连贯、紧凑，不拖沓，让人感到灾祸接踵而来，以情动人，让晋武帝化严为到灾祸接踵而来，以情动人，让晋武帝化严为慈。慈。2、对偶句对偶句 外无期功强近
20、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僮外无期功强近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僮 内外对举，都强调一个内外对举，都强调一个“无无”字，把自己举目无亲，字，把自己举目无亲，后代尚小，无人终养祖母的困苦境地形象生动表现出后代尚小，无人终养祖母的困苦境地形象生动表现出来了，让人觉得急切而无可置疑。来了，让人觉得急切而无可置疑。前太守臣逵察臣孝廉；后刺史臣荣举臣秀才前太守臣逵察臣孝廉；后刺史臣荣举臣秀才 前后对举，恰当地表达了自己深受圣朝恩宠的感激。前后对举，恰当地表达了自己深受圣朝恩宠的感激。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臣臣”与与“祖母祖母”对举，突出一个对举，
21、突出一个“无无”字，强调字，强调自己与祖母相依为命的现实。自己与祖母相依为命的现实。运用对仗工整的对偶句式，使语气显得运用对仗工整的对偶句式，使语气显得 强烈，强烈，语意简洁凝练，读来朗朗上口，使文章的感情语意简洁凝练，读来朗朗上口，使文章的感情倍感热切，更具说服力。倍感热切，更具说服力。3比喻句：比喻句：“刘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刘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以落日喻人命，贴切在刻画了祖母苍老多病的形象，融入以落日喻人命，贴切在刻画了祖母苍老多病的形象，融入浓烈的抒情色彩，能极大地引发读者的同情；浓烈的抒情色彩，能极大地引发读者的同情；“朝不虑夕朝不虑夕”虽虽
22、是夸张却给人无可置疑的真实；再加上四字骈句，有诗一般的是夸张却给人无可置疑的真实；再加上四字骈句，有诗一般的韵律，如泣如诉，读之无不令人动容泣下。韵律，如泣如诉，读之无不令人动容泣下。“乌鸟私情，愿乞终养。乌鸟私情，愿乞终养。”以鸟喻人，回溯至动物的本性，鸟亦如此，人何以堪？其以鸟喻人，回溯至动物的本性，鸟亦如此，人何以堪？其诚挚恳切之情溢于言表，岂能不打动人？诚挚恳切之情溢于言表，岂能不打动人？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似犬似马，忠恳之情，怖惧之态溢于言表。似犬似马，忠恳之情，怖惧之态溢于言表。州司临门，急于星火。州司临门，急于星火。“急于星火急于星火”
23、用比喻形容情势紧迫，形象生动。用比喻形容情势紧迫，形象生动。比喻句：形象生动，感情浓烈，富有感染力。比喻句：形象生动，感情浓烈，富有感染力。思思 考考 研研 究究 讨论：有论者认为，李密反复强调孝亲，其讨论：有论者认为，李密反复强调孝亲，其实是为自己不奉诏仕晋而故意寻找借口。你实是为自己不奉诏仕晋而故意寻找借口。你同意这一观点吗，为什么？同意这一观点吗，为什么？回答回答1：李密反复强调孝亲，决不是为其李密反复强调孝亲，决不是为其不奉诏仕晋而故意寻找借口。他是真心不奉诏仕晋而故意寻找借口。他是真心因终养祖母才难能应诏的。读完全篇，因终养祖母才难能应诏的。读完全篇，我们可以清楚地体味到，他的孝心不
24、是我们可以清楚地体味到，他的孝心不是抽象的，而是充满了孙儿对祖母的一片抽象的，而是充满了孙儿对祖母的一片真情。真情。回答回答2：李密对蜀汉念念于怀，他曾说刘李密对蜀汉念念于怀，他曾说刘禅禅“可次齐桓可次齐桓”。更何况司马氏是以屠杀。更何况司马氏是以屠杀篡夺取得天下，内部矛盾重重。李密以一篡夺取得天下，内部矛盾重重。李密以一亡国之臣，对出仕新朝就不能不有所顾虑，亡国之臣，对出仕新朝就不能不有所顾虑，而暂存观望之心了。不幸的是他这种想法，而暂存观望之心了。不幸的是他这种想法，被晋武多少察觉到了，因此被晋武多少察觉到了，因此“州书切峻。州书切峻。责臣逋慢责臣逋慢”。这就使李密在。这就使李密在“再度表
25、闻再度表闻”时，发生了更大的困难。然而李密抓住了时，发生了更大的困难。然而李密抓住了孝字大做文章，却又不从大道理讲起，而孝字大做文章，却又不从大道理讲起，而是委婉陈辞，动之以情，恰到好处地解决是委婉陈辞，动之以情，恰到好处地解决了了“不从皇命不从皇命”的难题。的难题。开放性问题，可以各抒已见，自圆其说。开放性问题，可以各抒已见，自圆其说。翻译注解 臣密言：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六月，慈父见背；行年四岁，舅夺母志。祖母刘愍（mn）臣孤弱，躬亲抚养。臣少多疾病，九岁不行，零丁孤苦，至于成立。既无叔伯，终鲜（xan）兄弟，门衰祚（zu）薄，晚有儿息。外无期功强近之亲，内无应门五尺之僮，茕茕孑立，形
26、影相吊。而刘夙婴疾病，常在床蓐，臣侍汤药，未曾废离。不幸。生下来只有六个月，父亲就不幸。生下来只有六个月，父亲就去世去世了；长到四岁的时候，舅父了；长到四岁的时候，舅父强强迫我的母亲改嫁迫我的母亲改嫁。祖母刘氏。祖母刘氏怜悯怜悯我我孤单弱小，孤单弱小，亲自亲自加以抚养。我小时加以抚养。我小时候经常生病，九岁还不能走路，孤候经常生病，九岁还不能走路，孤独无靠，直到长大成人。既没有叔独无靠，直到长大成人。既没有叔叔伯伯，也臣李密上言：我因为叔伯伯，也臣李密上言：我因为命命运不好运不好，幼年时幼年时就遭到没有哥哥弟就遭到没有哥哥弟弟，门庭衰微没有弟，门庭衰微没有福泽福泽，很晚才得，很晚才得到儿子。外
27、面没有比较亲近的亲戚，到儿子。外面没有比较亲近的亲戚，家里没有照管门户的僮仆。孤单无家里没有照管门户的僮仆。孤单无靠地独立生活，只有和自己的影子靠地独立生活，只有和自己的影子相互相互安慰安慰。而祖母刘氏很早就为疾。而祖母刘氏很早就为疾病所病所纠缠纠缠，经常卧病在床，我侍奉，经常卧病在床，我侍奉饮食医药，从来没有离开过她。饮食医药，从来没有离开过她。逮奉圣朝，沐浴清化。前太守臣逵，察臣孝廉；后刺史臣荣，举臣秀才。臣以供养无主，辞不赴命。诏书特下，拜臣郎中，寻蒙国恩，除臣洗马。猥以微贱，当侍东宫，非臣陨首所能上报。臣具以表闻，辞不就职。诏书切峻，责臣逋慢；郡县逼迫，催臣上道；州司临门，急于星火。臣
28、欲奉诏奔驰，则刘病日笃，欲苟顺私情，则告诉不许。臣之进退，实为狼狈。到了晋朝建立，我沐浴在清明政治的教化之中。前些时候太守逵推举我为孝廉，后来刺史荣又推举我为秀才。我因为没有人能照料祖母，就辞谢掉了，没有遵命。朝廷又特地颁下诏书，任命我为郎中，不久又受国家恩命，任命我为洗马。以我这样卑微低贱的人去侍奉太子，这实在不是我杀身捐躯所能够报答朝廷的。我将以上苦衷上表报告，加以辞谢不去就职。但是诏书急切严峻，责备我回避怠慢；郡县长官催促我立刻上路；州官登门督促，比星火还要急。我很想奉命为国奔走效力，但是祖母刘氏的疾病却一天比一天严重，想姑且迁就自己的私情，但是报告申诉又得不到准许。我现在是进退两难，处
29、境狼狈不堪。伏伏惟惟圣朝以孝治天下圣朝以孝治天下 ，凡在故老凡在故老 ，犹蒙，犹蒙矜矜育育 ，况臣孤苦况臣孤苦 ，特为，特为尤甚尤甚。且臣少仕伪朝且臣少仕伪朝 ，历职，历职郎署郎署 ，本图，本图宦达宦达 ，不，不矜矜名节。今臣亡国贱名节。今臣亡国贱俘俘 ，至微至陋，至微至陋 ，过蒙，过蒙拔擢拔擢 ，宠命，宠命优渥优渥（ww），岂敢，岂敢盘桓盘桓 ，有所希冀！有所希冀！但但以刘日以刘日薄薄西山西山 ，气息奄奄，气息奄奄 ，人，人命危浅命危浅 ，朝不虑夕。，朝不虑夕。我想圣朝是以孝道来治理天下的，凡是故旧老人，尚且受到怜惜抚育，何况我的孤苦尤其严重呢。再说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蜀汉的郎官，本来希望能
30、够得到更为显达的官职，并不以 清高自夸。我现在是卑贱的亡国之俘，实在微不足道，承蒙得到提拔，而且恩命十分优厚，怎敢徘徊观望而有什么另外的企求呢！只因为祖母刘氏已是象太阳迫近西山的人，气息微弱，生命不可能维持太长的时间，已经处于朝不保夕的境地。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祖孙二人，更相为命，是以区区不能废远。臣密今年四十有四，祖母刘今年九十有六，是臣尽节于陛下之日长，报刘之日短也。乌鸟私情，愿乞终养。我如果没有祖母抚养，就不可能活到今天，如果祖母没有我的照顾，也不能够安度她的晚年，我们祖孙二人，相依为命，正是由于这种出自内心的感情使我不能弃养而远离。我今年四十四岁，祖母刘氏今年九十六岁，因此我效忠于陛下的日子还很长，而报答祖母刘氏的日子已很短了。我怀着象乌鸦反哺一样的私情，希望能够准许我对祖母养老送终的请求。臣之辛苦，非独蜀之人士及二州牧伯所见明知，皇天后土实所共鉴，愿陛下矜愍愚诚，听臣微志，庶刘侥幸，保卒余年。臣生当陨首，死当结草。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谨拜表以闻。我的苦衷，不仅蜀地的人和益州、梁州的长官所亲眼目睹，连天地神明也都看到的，祈望陛下能怜惜我愚昧至诚的心意，同意我这点微小的愿望，使祖母刘氏能够侥幸保全她的余年。我活着愿意献出生命，死后愿意结草来报答陛下的恩惠。我怀着象牛马一样不胜恐惧的心情，谨此上表禀告使您知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