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五节 晚期经验论 乔治乔治贝克莱贝克莱（George George BerkeleyBerkeley，1685168517531753）贝克莱贝克莱 生平生平 著作：著作：视觉新论（1700）、人类知识原理（1710）希勒斯和菲洛诺斯的三 篇对话（1713）哲学特征哲学特征 哲学思想哲学思想贝克莱的哲学思想 一、触觉与视觉一、触觉与视觉 触觉的对象（广延、形相）是客观实在触觉的对象（广延、形相）是客观实在的；视觉的对象（光、色）是主观的观的；视觉的对象（光、色）是主观的观念，视觉中的广延只是我们根据以往的念，视觉中的广延只是我们根据以往的触觉经验而形成的联想结果。将物体的触觉经验而形成的联想
2、结果。将物体的两种性质转换成主体的两种感觉。两种性质转换成主体的两种感觉。认识的对象是观念，观念认识的对象是观念，观念只存在于心灵之中，因只存在于心灵之中，因此观念的存在就在于被此观念的存在就在于被感知。感知。我们的心中只有观念，我我们的心中只有观念，我们的心灵把通常一起出们的心灵把通常一起出现的观念集合在一起，现的观念集合在一起，并用一个名称来命名，并用一个名称来命名，便构成事物，因而事物便构成事物，因而事物是观念的集合。是观念的集合。观念的存在在于被感知，观念的存在在于被感知，所以存在即被感知。所以存在即被感知。对物质实体的否定 对洛克的批评：物质实体不可知，便不能对洛克的批评：物质实体不
3、可知，便不能断定它存在；反省经验的存在说明没有外断定它存在；反省经验的存在说明没有外物也同样可以形成观念；观念只能与观念物也同样可以形成观念；观念只能与观念相似，洛克认为第一性质是实体中固有的，相似，洛克认为第一性质是实体中固有的，第一性质的观念是对其原型的第一性质的观念是对其原型的“摹本摹本”，这是在说观念与非观念的东西相似，这是这是在说观念与非观念的东西相似，这是矛盾的矛盾的第二性质与第一性质不可分离，第二性质在什么地第二性质与第一性质不可分离，第二性质在什么地方存在，第一性质就在什么地方存在，既然第二方存在，第一性质就在什么地方存在，既然第二性质存在于心中，第一性质也只在心中存在。性质存
4、在于心中，第一性质也只在心中存在。第一性质都是量的规定性，如：广延、形相，而量第一性质都是量的规定性，如：广延、形相，而量的规定性统统与感官相关，随感官的结构或位置的规定性统统与感官相关，随感官的结构或位置的变化而改变，且因人而异。的变化而改变，且因人而异。事物都是可感物事物都是可感物可感物由可感性质集合而成，可感物由可感性质集合而成，可感性质不可能脱离感觉而独立存在，感觉对可可感性质不可能脱离感觉而独立存在，感觉对可感性质的感知就是观念，没有所谓独立存在的客感性质的感知就是观念，没有所谓独立存在的客观事物。观事物。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都存在于心灵之中，也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都存在于心灵之中，也就
5、不可能存在作为就不可能存在作为“支撑偶性的基质支撑偶性的基质”，我们心中只有特殊的可感观念，物质实体我们心中只有特殊的可感观念，物质实体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若是观念必然存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若是观念必然存在于心灵中，若不是观念，就不能成为观在于心灵中，若不是观念，就不能成为观念的来源念的来源。“只要闭上眼睛，世界上只要闭上眼睛，世界上就没有悬崖就没有悬崖”吃观念，穿观念，用观吃观念，穿观念，用观念吗？念吗？在日常生活中，人们都在日常生活中，人们都将感知到的事物当做真将感知到的事物当做真实的存在，而哲学家却实的存在，而哲学家却认为那只是心中的现象，认为那只是心中的现象，真实的存在是现象背后真
6、实的存在是现象背后的本质。的本质。对精神实体的肯定 个别心灵实体的证明：个别心灵实体的证明：感觉是知识的基础，但感觉不能没有主感觉是知识的基础，但感觉不能没有主体，寓所，即心灵；观念是被动的，不体，寓所，即心灵；观念是被动的，不可能由其他观念产生，也不由物质的机可能由其他观念产生，也不由物质的机械作用产生，观念的产生、变化、消失械作用产生，观念的产生、变化、消失的原因必定是一个无限的、能动的实体。的原因必定是一个无限的、能动的实体。观念的存在是持久的、连续的，除了我观念的存在是持久的、连续的，除了我的的“自我之外，还有其他的自我之外，还有其他的“自我自我”。上帝的存在证明；即使没有个别心灵感知
7、，事上帝的存在证明；即使没有个别心灵感知，事物还会被永恒心灵感知，事物的多样性，连续物还会被永恒心灵感知，事物的多样性，连续性和永恒性证明了上帝存在。性和永恒性证明了上帝存在。个别心灵产生的观念不是随心所欲的，一定有个别心灵产生的观念不是随心所欲的，一定有另一精神实体产生它们，即上帝；我们的观念另一精神实体产生它们，即上帝；我们的观念有某种秩序，秩序和规律的观念只能由上帝产有某种秩序，秩序和规律的观念只能由上帝产生。生。双重标准：用严格的经验论的标准来反对物质双重标准：用严格的经验论的标准来反对物质实体，用因果推理设定精神实体实体，用因果推理设定精神实体休谟 大卫大卫休谟休谟（David Hu
8、meDavid Hume，1711171117761776）生平生平 著作：著作：人性论人性论 （人类理人类理解研解研 究究和和道德原则探究道德原则探究 ）、）、论文四篇论文四篇 、英国史英国史 、自然宗教对话录自然宗教对话录 地位地位 哲学思想：哲学思想：经验主义认识论经验主义认识论 温和的怀疑论温和的怀疑论 因果关系论因果关系论 情感主义道德观情感主义道德观一、经验论 1 1、知觉（、知觉（perception)perception)：知识的基本要素和：知识的基本要素和来源，包括印象与观念。来源，包括印象与观念。2 2、印象（、印象（impressions)impressions)：强烈的
9、、活跃的：强烈的、活跃的知觉，指所有初次出现于我们灵魂中的一切感知觉，指所有初次出现于我们灵魂中的一切感觉、情感和情绪，包括感觉印象和反省印象。觉、情感和情绪，包括感觉印象和反省印象。感觉印象：心灵对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的感觉感觉印象：心灵对第一性质和第二性质的感觉及快乐与痛苦的感觉。及快乐与痛苦的感觉。反省印象：反省印象：A A直接从感觉印象而来，如欲望、直接从感觉印象而来，如欲望、厌恶、害怕、悲伤、绝望等厌恶、害怕、悲伤、绝望等 B B通过插入的观念，间接从感觉中得通过插入的观念，间接从感觉中得来的，如通过观念对感觉的判断而得到的骄傲、来的，如通过观念对感觉的判断而得到的骄傲、羡慕、热爱、嫉
10、妒和大方等。羡慕、热爱、嫉妒和大方等。3 3、观念、观念(ideas)(ideas)：印象在心中的摹本。：印象在心中的摹本。“我们的感觉、情感和情绪在思维和推我们的感觉、情感和情绪在思维和推理中微弱的影象理中微弱的影象”观念与印象的区别：是它们呈现在心灵观念与印象的区别：是它们呈现在心灵中的生动和清晰度不同。中的生动和清晰度不同。印象：强烈、活跃；观念：微弱、暧昧。印象：强烈、活跃；观念：微弱、暧昧。认识认识 知觉（由经验获知觉（由经验获得）得）印象印象 观念观念 印象印象 感觉印象感觉印象 反省印象反省印象 感觉印象感觉印象4 4两类知识（知识存在于对观念之间关系两类知识（知识存在于对观念之
11、间关系的推理与判断）的推理与判断）第一类：关于观念关系的知识：完全取决于观第一类：关于观念关系的知识：完全取决于观念自身，由直接对观念比较、推理、证明而来念自身，由直接对观念比较、推理、证明而来,如数学和逻辑。如数学和逻辑。这类知识并不以实际存在的事物为根据，而仅这类知识并不以实际存在的事物为根据，而仅以思想的逻辑为根据，是纯粹形式方面的知识，以思想的逻辑为根据，是纯粹形式方面的知识，具有普遍必然性，其反面是不可能。具有普遍必然性，其反面是不可能。但离开了经验，并不能帮我们发现自然法则。但离开了经验，并不能帮我们发现自然法则。第二类：关于事实的知识。也探讨观念第二类：关于事实的知识。也探讨观念
12、的关系，但它需要寻求另外的知觉才能的关系，但它需要寻求另外的知觉才能判断和检验观念之间的关系判断和检验观念之间的关系.一切通过实验、观察和归纳得到的知识一切通过实验、观察和归纳得到的知识都属于此类都属于此类,如自然科学。如自然科学。从感官的证据和记忆出发，借助于从感官的证据和记忆出发，借助于“因因果关系果关系”的联想推出某种未知的关系，的联想推出某种未知的关系，结论只具有或然性，其反面是完全可能结论只具有或然性，其反面是完全可能的。的。知识由命题组成：知识由命题组成：关于观念之间关系的知识是分析命题，只要分关于观念之间关系的知识是分析命题，只要分析表达观念词句的意义就可以发现它与其他观析表达观
13、念词句的意义就可以发现它与其他观念之间的关系，它们是确定的，必然的真理；念之间的关系，它们是确定的，必然的真理；比如：哥哥是男的，明天是今天的后一天等。比如：哥哥是男的，明天是今天的后一天等。关于事实的知识是综合命题，不能通过词语分关于事实的知识是综合命题，不能通过词语分析得到，要通过新的知觉把一个观念与另一个析得到，要通过新的知觉把一个观念与另一个观念结合在一起，属于偶然真理，但增加了知观念结合在一起，属于偶然真理，但增加了知识的内容，能扩大经验的范围，对生活有用。识的内容，能扩大经验的范围，对生活有用。知识的界限：任何知识的内容，不是依知识的界限：任何知识的内容，不是依靠分析的方法对观念的
14、关系所做的必然靠分析的方法对观念的关系所做的必然推理，就是依赖经验对事实所做的或然推理，就是依赖经验对事实所做的或然推理：推理：“当我们巡视图书馆时，我们可以拿起当我们巡视图书馆时，我们可以拿起一本书，例如神学或经院哲学的书，我一本书，例如神学或经院哲学的书，我们就可以问：其中包含着量或数方面的们就可以问：其中包含着量或数方面的任何抽象论证么？其中包含着有关事实任何抽象论证么？其中包含着有关事实与存在的任何经验么？没有，那我们就与存在的任何经验么？没有，那我们就可以将它们投到烈火中去，因为它所包可以将它们投到烈火中去，因为它所包含的，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诡辩和幻想含的，没有别的东西，只有诡辩和幻
15、想”二、对实体的怀疑 感觉经验（知觉）之外一切不可知：感觉经验（知觉）之外一切不可知：反对唯物主义的物质实体概念：事物是印象或反对唯物主义的物质实体概念：事物是印象或观念的集合，我们只有各种感觉、情感，情绪观念的集合，我们只有各种感觉、情感，情绪等各种知觉，没有物质实体（性质的寓所或支等各种知觉，没有物质实体（性质的寓所或支撑点）的知觉，的来源不可知。撑点）的知觉，的来源不可知。自我是超验概念：我们没有对知觉的寓所、活自我是超验概念：我们没有对知觉的寓所、活动的主体、承担者的知觉。我们可知的只是正动的主体、承担者的知觉。我们可知的只是正在进行中的知觉的连续（一束知觉，永远流动在进行中的知觉的连
16、续（一束知觉，永远流动的知觉的集合）的知觉的集合）上帝的存在不可证明（见书上帝的存在不可证明（见书P179P179）三、对因果关系的怀疑 1 1、观念之间的联系原则：时空连贯关系、多、观念之间的联系原则：时空连贯关系、多样性的同一关系、因果关系。样性的同一关系、因果关系。一切以观察、实验为出发点的科学理论目的就一切以观察、实验为出发点的科学理论目的就是通过自然的某些现象推论出另一些作为原因是通过自然的某些现象推论出另一些作为原因或结果的东西。或结果的东西。2 2、对因果关系必然性的摧毁：、对因果关系必然性的摧毁：因果联系只是对事物之间恒常出现的先后关系因果联系只是对事物之间恒常出现的先后关系和
17、接近关系的一种习惯联想或心理错觉而已。和接近关系的一种习惯联想或心理错觉而已。我们只能重复感知两种现象相继的关系，并不我们只能重复感知两种现象相继的关系，并不能感知原因所借以进行的任何能力，或二者之能感知原因所借以进行的任何能力，或二者之间的任何必然联系纽带。间的任何必然联系纽带。因果观念的两要素：因果观念的两要素：A A物象的恒常会合（先后关系或物象的恒常会合（先后关系或接近关系重复出现）接近关系重复出现）B B心灵根据习惯而作的联想或推心灵根据习惯而作的联想或推断（习惯是人性的一种倾向，一种信断（习惯是人性的一种倾向，一种信念）。念）。习惯：根据以前的经验，如果一事物与习惯：根据以前的经验
18、，如果一事物与另一事物经常联系在一起，我们另一事物经常联系在一起，我们“就会就会有一事物的出现期待那一种事物的出现有一事物的出现期待那一种事物的出现”从过去两类事件从过去两类事件（如早晨到来和太阳升如早晨到来和太阳升起起、手靠近火和手被灼痛手靠近火和手被灼痛）的恒常汇合的恒常汇合推论下一次它们还将汇合推论下一次它们还将汇合，这究其实质，这究其实质就是一种归纳推理。就是一种归纳推理。事物无所谓必然性，必然性不过是人的事物无所谓必然性，必然性不过是人的思想中的一种决定作用而已。思想中的一种决定作用而已。3 3、因果联系无法得到逻辑的证明：、因果联系无法得到逻辑的证明：证明知识证明知识,只能解释不包
19、含矛盾之间的观只能解释不包含矛盾之间的观念关系，但由因到果，或由果到因的推念关系，但由因到果，或由果到因的推理相反的情况是可能的，因而不具有逻理相反的情况是可能的，因而不具有逻辑必然性。辑必然性。因果观念从经验中来，但经验知识也不因果观念从经验中来，但经验知识也不能给予因果联系的充分理由。能给予因果联系的充分理由。我们所进行的因果推理有两个前提：我们所进行的因果推理有两个前提：“我们过去关于一些事件的经验也适用我们过去关于一些事件的经验也适用于相似的事件于相似的事件”，“我们对过去所发生的事件的经验也适我们对过去所发生的事件的经验也适用于未来发生的事件用于未来发生的事件”。这两个命题既不是直观
20、的，又不是由任这两个命题既不是直观的，又不是由任何推理得到的证明，但它们是一切经验何推理得到的证明，但它们是一切经验知识推理，即归纳推理的基础。知识推理，即归纳推理的基础。如果运用经验知识来证明归纳推理的合如果运用经验知识来证明归纳推理的合理性就会犯两种错误：理性就会犯两种错误：A A循环论证：循环论证：经验知识是用因果推理建立起来的，用经验知识是用因果推理建立起来的，用经验知识反过来证明因果关系的前提，经验知识反过来证明因果关系的前提，就是循环论证就是循环论证.B B超越经验知识范围超越经验知识范围 ，因为我们只能经，因为我们只能经验过去，不能经验过去与未来的联系；验过去，不能经验过去与未来
21、的联系；只能经验个别事件，不能经验个别与一只能经验个别事件，不能经验个别与一般的联系；不能用经验到的关系来解释般的联系；不能用经验到的关系来解释不能经验的关系不能经验的关系 归纳推理的合理性在逻辑上得不到证明，归纳推理的合理性在逻辑上得不到证明，这就是这就是“归纳问题归纳问题”，也称，也称“休谟问题休谟问题”即归纳得到的东西永远不具有必然性，即归纳得到的东西永远不具有必然性，只具有或然性。只具有或然性。归纳原理在归纳原理在X1场合成功地起作用。场合成功地起作用。归纳原理在归纳原理在X2场合成功地起作用，等等。场合成功地起作用，等等。归纳原理总是起作用。归纳原理总是起作用。习惯是人生的伟大指南。
22、习惯是人生的伟大指南。金岳霖说：休谟的工具非常简陋，但是金岳霖说：休谟的工具非常简陋，但是他的工作非常伟大。他的工作非常伟大。瓦解了唯理论和经验论的理想：理性自瓦解了唯理论和经验论的理想：理性自身之中的知识只与自身有关而与外部事身之中的知识只与自身有关而与外部事物无关，虽然具有普遍必然性，但范围物无关，虽然具有普遍必然性，但范围极其狭小；经验是关于外部事物的知识极其狭小；经验是关于外部事物的知识的基础，但感觉经验是或然的，不能产的基础，但感觉经验是或然的，不能产生具有普遍必然性的知识。生具有普遍必然性的知识。“休漠讨论的是靠非论证性推论从经验休漠讨论的是靠非论证性推论从经验的资料中所得到的那种
23、不确实的知识的资料中所得到的那种不确实的知识,通通过对这种过对这种 盖然的盖然的 知识进行分析知识进行分析,休漠得出了怀疑主义的结论休漠得出了怀疑主义的结论,这些结论这些结论既难反驳既难反驳,同样也难接受，结果成了给同样也难接受，结果成了给哲学家们下的一道战表，依我哲学家们下的一道战表，依我(指罗素指罗素)看来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够上对手的应战看来到现在一直还没有够上对手的应战”情感主义的道德观 其将实验推理方法运用于人类精神领域，其将实验推理方法运用于人类精神领域，尝试建立一门关于人类本性的全新的和尝试建立一门关于人类本性的全新的和完整的完整的“人学人学”的结果的结果.人类本性包括知性与激情，人
24、学包括怀人类本性包括知性与激情，人学包括怀疑主义认识论与情感主义心理学。疑主义认识论与情感主义心理学。道德区别不是导源于理性或知性，而是道德区别不是导源于理性或知性，而是导源于情感；德性是导源于情感；德性是主体自身基于快乐和不快的感受而产生的那种知觉。趋利避害是人的自然本性，凡是能增加趋利避害是人的自然本性，凡是能增加人们的快乐与利益的，就是善，反之则人们的快乐与利益的，就是善，反之则是恶。是恶。快乐和不快的感受得以发生的源泉和原快乐和不快的感受得以发生的源泉和原则：对社会有用、对自己有用、令他人则：对社会有用、对自己有用、令他人愉快和令自己愉快这四者。愉快和令自己愉快这四者。个人价值完全在于
25、拥有这些或者有用于或者愉快于个人自己或他人的品质或性格或才能 对他人或社会有用的品质（有用的品质或行动那样需要通过观察，并借助于反思才间接地使人快乐：社会性的自然情感，仁爱：特定的仁爱与一般的仁爱，后者决定与利他倾向。社会性的人为设计，正义、忠诚、忠实、端庄、贞洁。正义论：以划分、规范和调节单个人与单个人之间的所有权为对象。存在条件：外界条件的既不极端缺乏又不极端丰足和人类本性的既不极端自私又不极端仁爱，因为这两个方面的任何一种极端都取消正义得以产生的可能性。是一种直接建立在单个人自己内心中的对制度性的正当规则的“感觉”。正义德性的任务就是通过财产划分和规范来稳定占有、维护社会的和平和秩序 对
26、自己有用的品质：一是个人的心灵灵对自己有用的品质：一是个人的心灵灵品质如审慎和智慧等，二是个人的性格品质如审慎和智慧等，二是个人的性格特征如勇敢、谨慎、勤奋和省俭等，再特征如勇敢、谨慎、勤奋和省俭等，再是个人的外在美貌、财富和权力等。是个人的外在美貌、财富和权力等。令人愉快的品质包括两个方面：直接令自己愉快的品质又分为崇高的激情的对象和温柔的激情的对象，前者有心灵的伟大、性格的高贵、骄傲和气概、崇高、勇敢、哲学的宁静和淡泊等等，后者有仁爱、友谊、爱情、鉴赏力等等;直接令他人愉快的品质则主要有良好作风、礼貌、机趣、雄辩、健全理智、谦逊、风度等等。是与应当 To be（是）-事实领域 实然的、描述
27、的 Ought to be（应当）-价值领域 应然的、规范的 善恶的区别不是源于理性而是源于情感 在我所遇到的每一个道德体系中在我所遇到的每一个道德体系中,我一向注意我一向注意 到到,作者在一个时期中是按平常的推理方式进行的作者在一个时期中是按平常的推理方式进行的,确定了上帝的存在确定了上帝的存在,或是对人事作了一番议论或是对人事作了一番议论;可是突可是突然间然间,我却大吃一惊地发现我却大吃一惊地发现,我所遇到的不再是命题我所遇到的不再是命题中通常的中通常的-是与是与 不是不是.等连系词等连系词,而是没有一个命题而是没有一个命题不是由一个不是由一个 应该应该.或一个不应该或一个不应该.联系起来
28、的。这个联系起来的。这个变化虽是不知不觉的变化虽是不知不觉的,却是有极其重大的关系的。因却是有极其重大的关系的。因为这个应该或不应该既然表示一种新的关系或肯定为这个应该或不应该既然表示一种新的关系或肯定,所以就必须加以论述和说明所以就必须加以论述和说明;同时对于这种似乎完全同时对于这种似乎完全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可思议的事情,即这个新关系如何能由完全不同的即这个新关系如何能由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些关系推出另外一些关系推出,来的来的,也应当举出理由来加以说明。也应当举出理由来加以说明。不过作者们通常既然不是这样谨慎从事不过作者们通常既然不是这样谨慎从事,所以我倒想所以我倒想向读者们建议要留神提防向读者们
29、建议要留神提防;而且我相信而且我相信,这样一点点这样一点点的注意就会推翻一切通俗的道德学体系的注意就会推翻一切通俗的道德学体系,并使我们看并使我们看到到,恶和德的区别不是单单建立在对象的关系上恶和德的区别不是单单建立在对象的关系上,也也不是被理性所察知的。不是被理性所察知的。伦理学不是追求真理的伦理学不是追求真理的,而是激发好的行而是激发好的行动动.激发人们去行动要靠情感激发人们去行动要靠情感,不是理性不是理性,情感告情感告诉人们何为善何为恶诉人们何为善何为恶,也是情感告诉人们应当也是情感告诉人们应当如何去行动如何去行动.大前提大前提:甜的食品是令人愉悦的甜的食品是令人愉悦的;小前提小前提:这个食品是甜的这个食品是甜的;结论结论:你应当你应当(或必定或必定)去品尝去品尝.理性的作用是指出这个食品是甜的这一事实理性的作用是指出这个食品是甜的这一事实,而激发人们去品尝的而激发人们去品尝的,正是那令人愉悦正是那令人愉悦 的情感的情感讨论总结经验论的特点 认识来源主要是感觉经验 真理标准经验 方法主要是归纳法 知识有界论（不可知论）和怀疑论倾向 反形而上学倾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