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二节第二节 储层岩石的润湿性储层岩石的润湿性及其对水驱油的影响及其对水驱油的影响本节内容主要包括以下方面：本节内容主要包括以下方面：1 1、润湿性概念、润湿性概念、岩石润湿性、岩石润湿性 、润湿滞后现象及其影响因素、润湿滞后现象及其影响因素 、油藏岩石润湿性的测定、油藏岩石润湿性的测定 、岩石润湿性岩石润湿性与水驱油的相互关系与水驱油的相互关系 一、储层岩石润湿性一、储层岩石润湿性、润湿的基本概念：润湿的基本概念：（1）润湿：）润湿：自然界现象：将水滴在玻璃板上，水在玻璃板上迅速铺开，而如果自然界现象：将水滴在玻璃板上，水在玻璃板上迅速铺开，而如果是水银滴在玻璃板上，水银液滴在玻璃板上呈现球
2、滴。是水银滴在玻璃板上，水银液滴在玻璃板上呈现球滴。润湿：润湿：是指液体在分子力的作用下沿固体表面流散的现象。是指液体在分子力的作用下沿固体表面流散的现象。空空 气气空空 气气水水水银水银玻玻 璃璃玻玻 璃璃润湿研究对象：润湿研究对象：不混容的两相液体固体三相体系，或液体气体固体不混容的两相液体固体三相体系，或液体气体固体三相体系。三相体系。（2）润湿相流体与非润湿相流体：）润湿相流体与非润湿相流体：能沿固体表面铺开的那一相称为润湿相流体，另一相称为能沿固体表面铺开的那一相称为润湿相流体，另一相称为非润湿相流体。（非润湿相流体。（气相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非润湿相）气相在大多数情况下是非润湿相）（水
3、空气玻璃体系中，水为润湿相流体，空气为非润湿相流体）（水空气玻璃体系中，水为润湿相流体，空气为非润湿相流体）（水银空气玻璃体系中，水银为非润湿相流体，空气为润湿相流体）（水银空气玻璃体系中，水银为非润湿相流体，空气为润湿相流体）（3）选择性润湿：）选择性润湿：固体表面优先于哪一种流体润湿。固体表面优先于哪一种流体润湿。（水空气玻璃体系中，玻璃表面对水选择性润湿）（水空气玻璃体系中，玻璃表面对水选择性润湿）（水银空气玻璃体系中，玻璃表面对空气选择性润湿）（水银空气玻璃体系中，玻璃表面对空气选择性润湿）、储层岩石润湿程度的确定、储层岩石润湿程度的确定接触角（接触角（）（润湿角）（润湿角）研究对象：
4、水油岩石三相体系。（气油岩石和气水岩石三相体系研究对象：水油岩石三相体系。（气油岩石和气水岩石三相体系中，气体为非润湿相流体）中，气体为非润湿相流体）分别以代表水、代表油、代表岩石。分别以代表水、代表油、代表岩石。表示岩石润湿性程度的参数表示岩石润湿性程度的参数接触角接触角(也称润湿角也称润湿角)接触角接触角的确定：的确定：通过水通过水-油油-岩石三相交点做水岩石三相交点做水-油界面的切线，油界面的切线，切线与水切线与水-岩岩石界面石界面之间的夹角之间的夹角（经过水相）（经过水相）称为接触角（称为接触角（）。）。（0 0）（）当（）当90时，时，水对岩石表面选择性润湿；水为润湿相流体；水对岩石
5、表面选择性润湿；水为润湿相流体；岩石亲水岩石亲水或称水湿岩石；或称水湿岩石；越小，岩石的亲水性越强；越小，岩石的亲水性越强；（）当（）当90时，时，油对岩石表面选择性润湿；油为润湿相流体；油对岩石表面选择性润湿；油为润湿相流体；岩石亲油岩石亲油或称油湿岩石；或称油湿岩石；越大，岩石的亲油性越强；越大，岩石的亲油性越强；（）当（）当=90时，时，油、水润湿岩石的能力相当，岩石既不亲水也不亲油，油、水润湿岩石的能力相当，岩石既不亲水也不亲油，即岩石为即岩石为中性润湿；中性润湿；、润湿的实质、润湿的实质 油水对岩石表面选择性润湿是作用于三相周界的两相界面张力相互作用油水对岩石表面选择性润湿是作用于三
6、相周界的两相界面张力相互作用的结果，当其达到平衡时，有：的结果，当其达到平衡时，有：2,32,3=1,31,3+1,21,2 cos cos2,32,3-1,31,3=1,21,2 cos cos=A=A（润湿张力）（润湿张力）A的物理意义：的物理意义：水对岩石表面选择性润湿导致水对岩石表面选择性润湿导致油油岩石岩石界面比表面能的减小。界面比表面能的减小。润湿的实质：润湿的实质：固体表面自由能的减小。固体表面自由能的减小。4、附着功、附着功W(也称粘附功也称粘附功)附着功附着功W：指将单位面积的湿相流体指将单位面积的湿相流体(如水如水)从固体表面从固体表面(亲水岩石表面亲水岩石表面)驱开所驱开
7、所 作的功。（是润湿的反过程。）作的功。（是润湿的反过程。）由上图知，拉开前的比表面能为由上图知，拉开前的比表面能为1,31,3，拉开后的比表面能为，拉开后的比表面能为2,32,3+1,21,2 因此：因此：W=（2,32,3+1,21,2 ）-1,31,3因为：因为：2,32,3-1,31,3=1,21,2 cos cos所以：所以：W=1,21,2 （1+cos1+cos）由上式看出，由上式看出，角越小，附着功角越小，附着功W越大，即湿相流体（水）对岩石的润湿程度越越大，即湿相流体（水）对岩石的润湿程度越强；强；因此，研究附着功的意义是：用附着功判断岩石润湿性。因此，研究附着功的意义是：用
8、附着功判断岩石润湿性。5、润湿反转现象、润湿反转现象润湿反转：润湿反转：在一定条件下，加入表面活性剂在一定条件下，加入表面活性剂（或其它的特殊处理方法）（或其它的特殊处理方法），使使岩石岩石表面的亲水性和亲油性相互转化表面的亲水性和亲油性相互转化的现象的现象。表面活性物质自发地吸附在两相界面上并使界面张力减小，因此，表表面活性物质自发地吸附在两相界面上并使界面张力减小，因此，表面面活性物质吸附于岩石表面，将可能导致：活性物质吸附于岩石表面，将可能导致：（1）亲水性的岩石表面的亲水性变弱甚至变成亲油性表面；）亲水性的岩石表面的亲水性变弱甚至变成亲油性表面；（2）亲油性的岩石表面的亲油性变弱甚至变
9、成亲水性表面。）亲油性的岩石表面的亲油性变弱甚至变成亲水性表面。研究岩石润湿反转的意义：研究岩石润湿反转的意义：岩石润湿反转的特性，已被油田得到了广泛的合理应岩石润湿反转的特性，已被油田得到了广泛的合理应用。表面活性剂驱油是合理应用润湿反转特性的一个实例。用。表面活性剂驱油是合理应用润湿反转特性的一个实例。从地面向油层注入一定量的表面活性剂溶液，通过表面活从地面向油层注入一定量的表面活性剂溶液，通过表面活性剂在油层岩石颗粒表面的吸附，使亲油岩石颗粒表面向性剂在油层岩石颗粒表面的吸附，使亲油岩石颗粒表面向亲水转换，亲水转换，有利于有利于“剥落剥落”岩石颗粒表面的岩石颗粒表面的“油膜油膜”，从，从
10、而达到提高原油采收率的目的。而达到提高原油采收率的目的。二、二、润湿滞后现象及其影响因素润湿滞后现象及其影响因素 润湿滞后是在流体流动过程中出现的一种润湿现象。如图下所示，将原来水平放润湿滞后是在流体流动过程中出现的一种润湿现象。如图下所示，将原来水平放置的亲水固体（岩石）表面倾斜一个角度置的亲水固体（岩石）表面倾斜一个角度，可以发现，油，可以发现，油-水水-固（岩石）三相周界固（岩石）三相周界不能立即向前移动，而是油不能立即向前移动，而是油-水两相界面发生变形，使得原始的接触角发生改变，然水两相界面发生变形，使得原始的接触角发生改变，然后，三相周界才向前移动。后，三相周界才向前移动。润湿滞后
11、：润湿滞后：指三相润湿周界沿固体表面移动的迟缓而产生润湿接指三相润湿周界沿固体表面移动的迟缓而产生润湿接触角改变的现象。触角改变的现象。润湿滞后的影响因素包括：润湿滞后的影响因素包括：倾斜一个角度倾斜一个角度1、润湿次序（三相周界的移动方向）的影响、润湿次序（三相周界的移动方向）的影响润湿次序的含义：润湿次序的含义：固体（岩石）表面一开始是和油接触，后来水把油驱固体（岩石）表面一开始是和油接触，后来水把油驱赶走代之以水和固体（岩石）表面接触，或者是反之的情况。赶走代之以水和固体（岩石）表面接触，或者是反之的情况。三相周界的移动方向的含义：三相周界的移动方向的含义：A点移动方向是水驱油的方向，即
12、水将占据油原来的部分空间；点移动方向是水驱油的方向，即水将占据油原来的部分空间；B点移动方向是油驱水的方向，即油将占据水原来的部分空间；点移动方向是油驱水的方向，即油将占据水原来的部分空间；前进角（前进角（1）：）：水驱油（润湿相流体驱赶非润湿相流体）时的接触角；水驱油（润湿相流体驱赶非润湿相流体）时的接触角；后退角（后退角（2）：）：油驱水（非润湿相流体驱赶润湿相流体）时的接触角；油驱水（非润湿相流体驱赶润湿相流体）时的接触角；由于润湿次序的不同产生了两个不等的接触角，且在一般情况下有：由于润湿次序的不同产生了两个不等的接触角，且在一般情况下有：1 2（为原始接触角）为原始接触角）静润湿滞后
13、：静润湿滞后：由润湿次序不同由润湿次序不同而引起的接触角的变化。而引起的接触角的变化。2、三相周界移动速度的影响、三相周界移动速度的影响 如下图所示，油水在岩石孔隙中静止时，接触角为如下图所示，油水在岩石孔隙中静止时，接触角为30，岩石表面具有较强，岩石表面具有较强的水润湿；当水驱油在岩石孔隙中流动时，接触角发生了改变，的水润湿；当水驱油在岩石孔隙中流动时，接触角发生了改变，接触角随水驱油接触角随水驱油速度的增大而变大，即滞后现象越严重，当水驱油速度的增大到某一值时，岩石速度的增大而变大，即滞后现象越严重，当水驱油速度的增大到某一值时，岩石表面变为亲油性，发生了润湿反转现象。表面变为亲油性，发
14、生了润湿反转现象。动润湿滞后：动润湿滞后：由三相周界移动速度而引起的接触角的变化。由三相周界移动速度而引起的接触角的变化。静止时，静止时，=30，岩石亲水，岩石亲水12水驱油速度为水驱油速度为V1时，时，=60，岩石亲水性减弱，岩石亲水性减弱水驱油速度为水驱油速度为V2 V1时，时，=75，岩石亲水性再减弱，岩石亲水性再减弱水驱油速度为水驱油速度为V3 V2时，时，=115，岩石类似亲油性，岩石类似亲油性，发生润湿反转发生润湿反转研究动润湿滞后的意义研究动润湿滞后的意义：亲水油藏水驱油时，当水驱油的速度过大时，将亲水油藏水驱油时，当水驱油的速度过大时，将导致油藏岩石具有导致油藏岩石具有“亲油亲
15、油”的性质。实践证明，亲油的性质。实践证明，亲油油藏水驱油的残余油饱和度比亲水油藏水驱油的残余油藏水驱油的残余油饱和度比亲水油藏水驱油的残余油饱和度大；因此，从提高原油采收率的目的出发，油饱和度大；因此，从提高原油采收率的目的出发，注水开发的油藏，并非注水速度越大就越好。注水开发的油藏，并非注水速度越大就越好。3、固体表面粗糙度的影响、固体表面粗糙度的影响 岩石颗粒表面粗糙程度增加，三相周界移动更加迟缓，岩石颗粒表面粗糙程度增加，三相周界移动更加迟缓，润湿滞后现象更为显著。润湿滞后现象更为显著。固体的棱角和尖锐凸起对润湿滞后有很大的影响。尖固体的棱角和尖锐凸起对润湿滞后有很大的影响。尖锐对对三
16、相周界的移动阻力很大，如下图所示，此时接触角锐对对三相周界的移动阻力很大，如下图所示，此时接触角应该加上应该加上“形角形角”，才能反映滞后现象，才能反映滞后现象，“形角形角”越大，越大，滞后也越显著。滞后也越显著。4、表面活性物质吸附的影响、表面活性物质吸附的影响 石油中天然活性物质或人工注入油层的活性剂吸附在岩石的的表面，润石油中天然活性物质或人工注入油层的活性剂吸附在岩石的的表面，润湿滞后现象增强。湿滞后现象增强。下图表明：下图表明：曲线曲线1：在光滑干净的大理石表面，水滴趋于平衡的速度很快；：在光滑干净的大理石表面，水滴趋于平衡的速度很快；曲线曲线2：在油中预浸：在油中预浸59天的大理石
17、表面，水滴趋于平衡的速度较慢；天的大理石表面，水滴趋于平衡的速度较慢；曲线曲线3：经过油酸（活性剂）预处理的大理石表面，水滴趋于平衡的速度更慢；：经过油酸（活性剂）预处理的大理石表面，水滴趋于平衡的速度更慢；三、油藏岩石的润湿性三、油藏岩石的润湿性1、储层岩石的润湿性影响因素、储层岩石的润湿性影响因素（1）岩石的矿物组成）岩石的矿物组成（2）油藏流体组成的影响）油藏流体组成的影响 原油的组成非常复杂，按对润湿性的影响其物质可分为三类，（原油的组成非常复杂，按对润湿性的影响其物质可分为三类，（1）非极性）非极性的烃类（主要组成），（的烃类（主要组成），（2）含有极性的氧、硫、氮的化合物，（）含有
18、极性的氧、硫、氮的化合物，（3）原油中）原油中的极性物质或称活性物质。的极性物质或称活性物质。图图829表示对同样石英矿物表面，当原油的组成不同时，润湿接触角也不同。表示对同样石英矿物表面，当原油的组成不同时，润湿接触角也不同。当油相为异辛烷时，水能润湿石英表面；当油相为异奎啉时，水却不能润湿当油相为异辛烷时，水能润湿石英表面；当油相为异奎啉时，水却不能润湿石英表面；当油相为环烷酸时，其接触角为石英表面；当油相为环烷酸时，其接触角为35，水能润湿其表面。，水能润湿其表面。（3）表面活性物质的影响）表面活性物质的影响（4）岩石孔隙表面的非均质及粗糙度的影响）岩石孔隙表面的非均质及粗糙度的影响 2
19、、油藏岩石润湿性的认识、油藏岩石润湿性的认识（1）油藏岩石具有亲水性）油藏岩石具有亲水性 岩石地质沉积理论解释。岩石地质沉积理论解释。（2）油藏岩石具有亲油性）油藏岩石具有亲油性 油藏形成后，原油中表面活性物质在岩石表面的吸附理论解释。油藏形成后，原油中表面活性物质在岩石表面的吸附理论解释。（3）油藏岩石为斑状润湿：）油藏岩石为斑状润湿：是指在同一岩样的表面上由于矿物组成不同表是指在同一岩样的表面上由于矿物组成不同表现出不同的润湿性，油湿或水湿表面无特定位置，就单个孔隙而言，一现出不同的润湿性，油湿或水湿表面无特定位置，就单个孔隙而言，一部分表面为强水湿，其余部分则可能为强油湿，而且油湿表面也
20、并不一部分表面为强水湿，其余部分则可能为强油湿，而且油湿表面也并不一定连续（图定连续（图827）。）。（4）油藏岩石为混合润湿：）油藏岩石为混合润湿：是指在大小不同的孔道其润湿性不同，小孔隙是指在大小不同的孔道其润湿性不同，小孔隙保持水湿不含油，而在大孔隙的砂粒表面由于与原油接触常是亲油的，保持水湿不含油，而在大孔隙的砂粒表面由于与原油接触常是亲油的，油可连续形成渠道流动，如图油可连续形成渠道流动，如图828所示。所示。（5）实际资料统计：）实际资料统计：油藏岩石具有亲水性的为油藏岩石具有亲水性的为27%，油藏岩石具有亲油性，油藏岩石具有亲油性的为的为28%，其余的中间润湿。所以，实际油藏的润
21、湿性是不确定，要根，其余的中间润湿。所以，实际油藏的润湿性是不确定，要根据实验结果确定。据实验结果确定。斑状润湿是指在同一岩样的表面上由于矿物组成不同表现出不同的润湿性，油湿或水湿表面无特定位置，就单个孔隙而言，一部分表面为强水湿，其余部分则可能为强油湿，而且油湿表面也并不一定连续（图827）。混合润湿是指在大小不同的孔道其润湿性不同，小孔隙保持水湿不含油，而在大孔隙的砂粒表面由于与原油接触常是亲油的，油可连续形成渠道流动，如图828所示。四、储层岩石润湿性的测定四、储层岩石润湿性的测定1、测定光滑岩石表面的接触角方法、测定光滑岩石表面的接触角方法（直接法）（直接法）如图如图837所示，其原理
22、是把欲测岩石样品（矿物）加工成平板、所示，其原理是把欲测岩石样品（矿物）加工成平板、表面经过磨光处理，浸入液体（油或水）中，在平板光面上滴一滴直表面经过磨光处理，浸入液体（油或水）中，在平板光面上滴一滴直径约为径约为12mm的液体（水或油）；通过光学系统或显微镜将液滴放的液体（水或油）；通过光学系统或显微镜将液滴放大并拍照，便可以直接在照片上测出接触角。大并拍照，便可以直接在照片上测出接触角。hD岩 片观 测 器观 测 器岩 片 注 水 针注 油 针水 滴油 滴油水2、测定附着功的方法、测定附着功的方法（间接法）（间接法）附着功附着功W：指将湿相流体指将湿相流体(如水如水)中从固体表面中从固体
23、表面(亲水岩石表面亲水岩石表面 驱开所作的功。驱开所作的功。W=1,21,2 （1+cos1+cos）W越大，指将湿相流体越大，指将湿相流体(水水)中从亲水岩石表面驱开所中从亲水岩石表面驱开所作的功越大，岩石的亲水性越强。作的功越大，岩石的亲水性越强。3、自吸法（间接法）、自吸法（间接法）自吸法的步骤：如图自吸法的步骤：如图839所示。所示。亲水岩石：亲水岩石：将饱和油的岩样放入吸水仪（图将饱和油的岩样放入吸水仪（图b）中。因岩石亲水，在毛管力的作）中。因岩石亲水，在毛管力的作用下，水会自动渗入岩样的孔隙中并将岩石中的油驱替出来。被驱出的油上用下，水会自动渗入岩样的孔隙中并将岩石中的油驱替出来
24、。被驱出的油上浮到吸水仪的顶部，其体积可从吸水仪上部刻度读出。岩样吸水，就表示岩浮到吸水仪的顶部，其体积可从吸水仪上部刻度读出。岩样吸水，就表示岩石有一定的亲水能力。石有一定的亲水能力。亲油岩石：亲油岩石：把饱和水的岩样浸入吸油仪中把饱和水的岩样浸入吸油仪中(图图a)中。因岩石亲油，在毛管力的作中。因岩石亲油，在毛管力的作用下，油会自动渗入岩石中并将水驱替出来。驱出的水沉于仪器底部，其体用下，油会自动渗入岩石中并将水驱替出来。驱出的水沉于仪器底部，其体积由管上刻度读出。岩样吸油，就表示岩石有一定的亲油能力。积由管上刻度读出。岩样吸油，就表示岩石有一定的亲油能力。水 油油水 （b）吸水排油（亲水
25、岩石）（a）吸油排水（亲油岩石）4、自吸驱替法（、自吸驱替法（间接法）间接法）自吸驱替法步骤：自吸驱替法步骤：(1)吸油实验：将饱和水的岩心放入吸油仪吸油实验：将饱和水的岩心放入吸油仪中吸油排水，测出自吸油排水量。中吸油排水，测出自吸油排水量。(2)油驱水实验：接着在夹持器中用油驱，油驱水实验：接着在夹持器中用油驱，测出油驱排水量。测出油驱排水量。(3)吸水实验。让饱和油（只含束缚水）的吸水实验。让饱和油（只含束缚水）的岩心自吸水，测出自吸水排油量；岩心自吸水，测出自吸水排油量；(4)水驱油实验：再将岩心放入夹持器内用水驱油实验：再将岩心放入夹持器内用水驱，测出水驱出油量。（见图水驱，测出水驱
26、出油量。（见图8-40）。）。润湿性的判断润湿性的判断 计算水湿指数和油湿指数，根据水湿指数和油湿指数计算水湿指数和油湿指数，根据水湿指数和油湿指数确定岩石的润湿性。确定岩石的润湿性。油驱排水量自吸油排水量自吸油排水量油湿指数水驱排油量自吸水排油量自吸水排油量水湿指数 润湿指数润 湿 性亲 油弱 亲 油中 性弱 亲 水亲 水 油湿指数 约l0.8 约0.70.6 两指数相近 约0.40.3 约0.20 水湿指数 约00.2 约0.30.4 约0.60.7 约0.81五、油水在岩石孔隙中的分布五、油水在岩石孔隙中的分布油水在岩石孔隙中的分布取决于岩石的油水在岩石孔隙中的分布取决于岩石的润湿性、饱
27、和度、饱和顺序。润湿性、饱和度、饱和顺序。亲水岩石：亲水岩石：（1）当含水饱和度很低时：水围绕颗粒接触点）当含水饱和度很低时：水围绕颗粒接触点形成一个水环，称之为形成一个水环，称之为“环状分布环状分布”，水不能流动；水不能流动；油为油为“迂回状迂回状”连续分布于孔隙中间，油能流动。连续分布于孔隙中间，油能流动。（2）当含水饱和度较大时：油水均为）当含水饱和度较大时：油水均为“迂回状迂回状“分布，分布，均能流动。均能流动。（3）当含水饱和度很大时：油失去连续性并破裂成）当含水饱和度很大时：油失去连续性并破裂成油珠，成油珠，成“孤滴状孤滴状”分布；水为分布；水为“迂回状迂回状”分布。分布。亲油岩石
28、：亲油岩石：（1）当含水饱和度很低时：水为）当含水饱和度很低时：水为“孤滴状孤滴状”分布，分布，油为油为“迂回状迂回状”分布于。分布于。（2）当含水饱和度较大时：油水均为）当含水饱和度较大时：油水均为“迂回状迂回状“分布，分布，均能流动。均能流动。（3）当含水饱和度很大时：水为）当含水饱和度很大时：水为“迂回状迂回状”分布；分布；油为油为“环状分布环状分布”。在亲水岩石中，在亲水岩石中，油水同流动的地方，油取渠道态流动，少部分则被浸入的油水同流动的地方，油取渠道态流动，少部分则被浸入的水分割包围成滴状（见前面的静态分布）。随着注水开发的不断进行，水分割包围成滴状（见前面的静态分布）。随着注水开
29、发的不断进行，油层含水饱和度将会增加；开发后期，油层全部水淹，剩余油失去连油层含水饱和度将会增加；开发后期，油层全部水淹，剩余油失去连续性。续性。在亲油油藏中，在亲油油藏中，注入水先沿大孔道形成连续水流渠道；水逐渐浸入较小的注入水先沿大孔道形成连续水流渠道；水逐渐浸入较小的孔道并使这些水浸小孔道串联起来形成另一些水流渠道；油流被憋死孔道并使这些水浸小孔道串联起来形成另一些水流渠道；油流被憋死在油层孔隙中。残余油一方面是停留在小的油流渠道内，另一方面在在油层孔隙中。残余油一方面是停留在小的油流渠道内，另一方面在大水流渠道固相表面形成油膜。大水流渠道固相表面形成油膜。综上所述，综上所述，油水在岩石孔隙空间的分布不仅与油水的饱和度大小有关，还油水在岩石孔隙空间的分布不仅与油水的饱和度大小有关，还与饱和度的变化方向有关（饱和顺序）。与饱和度的变化方向有关（饱和顺序）。驱替过程（驱替过程（Drainage）非湿相驱替湿相的过程称。非湿相驱替湿相的过程称。吸吮过程（吸吮过程（Imbibition）湿相驱替非湿相的过程称。为如下图所示即为亲湿相驱替非湿相的过程称。为如下图所示即为亲油岩石和亲水岩石的水驱油过程中的油分布示意图。油岩石和亲水岩石的水驱油过程中的油分布示意图。饱和顺序（饱和历史）饱和顺序（饱和历史）岩石孔隙中被油或水先后饱和的次序。岩石孔隙中被油或水先后饱和的次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