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诗经氓 原文、翻译、注释与赏析 氓之氓之蚩蚩蚩蚩，抱，抱布布贸丝。贸丝。匪匪来贸丝，来来贸丝，来即即我我谋谋。送子涉淇，至于送子涉淇，至于顿丘顿丘。匪我匪我愆愆期，子无良媒。期，子无良媒。将将子无怒，秋以为期。子无怒，秋以为期。无知农家小伙子，怀抱布匹来换丝。无知农家小伙子，怀抱布匹来换丝。其实不是真换丝，找此借口谈婚事。其实不是真换丝，找此借口谈婚事。送你渡过淇水西，到了顿丘情依依。送你渡过淇水西，到了顿丘情依依。不是我要误佳期，你无媒人失礼仪。不是我要误佳期，你无媒人失礼仪。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们以秋天为期。希望你不要生气，我们以秋天为期。1、氓之蚩蚩：、氓之蚩蚩：氓氓,(mng)，蚩蚩：老
2、实，蚩蚩：老实的样子。的样子。2、布：货、布：货币。一说布匹。币。一说布匹。3、即：靠近。、即：靠近。4、谋：商量。谋：商量。5、顿丘：、顿丘：地名。地名。6、愆（、愆（qin）：过，误。）：过，误。7、将：愿，请、将：愿，请。乘乘彼彼垝垝垣，以望垣，以望复关复关。不见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泣涕涟涟涟涟。既见复关，既见复关，载载笑载言。笑载言。尔卜尔筮，尔卜尔筮，体体无无咎咎言。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以尔车来，以我贿迁。登上登上那堵破土墙，面朝那堵破土墙，面朝复关复关凝神望。凝神望。复关遥远不得见，心里忧伤复关遥远不得见，心里忧伤泪泪千行。千行。情郎忽从复关来，情郎忽从复关来，又又说又笑喜洋洋
3、。说又笑喜洋洋。你去卜卦问吉祥，你去卜卦问吉祥，卦象卦象吉祥心欢畅。吉祥心欢畅。赶着你的车子来，把我财礼往上装。赶着你的车子来，把我财礼往上装。8、垝垣：垝（、垝垣：垝（gu），垝垣：），垝垣：破颓的墙。破颓的墙。9、复关：诗、复关：诗中男子的住地。一说返回关来。中男子的住地。一说返回关来。10、卜：用龟甲卜吉凶。、卜：用龟甲卜吉凶。11、筮（音诗）：用蓍草占吉、筮（音诗）：用蓍草占吉凶。凶。12、体：卜卦之体。、体：卜卦之体。13、咎言：凶，不吉之言。、咎言：凶，不吉之言。14、贿：财物，嫁妆。、贿：财物，嫁妆。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4、于嗟女兮，无与士耽！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树叶子未落时，挂满枝头绿萋萋。桑树叶子未落时，挂满枝头绿萋萋。唉呀那些斑鸠呀，别把桑叶急着吃。唉呀那些斑鸠呀，别把桑叶急着吃。唉呀年轻姑娘们，别对男人情太痴。唉呀年轻姑娘们，别对男人情太痴。男人要是迷恋你，要说放弃也容易。男人要是迷恋你，要说放弃也容易。女子若是恋男子，要想解脱不好离。女子若是恋男子，要想解脱不好离。16、鸠：斑鸠。传、鸠：斑鸠。传说斑鸠吃桑葚过多说斑鸠吃桑葚过多会醉。会醉。17、耽（、耽（chn）：）：沉湎于爱情。沉湎于爱情。18、说：脱。、说：脱。桑之落
5、矣，其黄而陨。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士也罔极，二三其德。桑树叶子落下了，又枯又黄任飘零。桑树叶子落下了，又枯又黄任飘零。自从嫁到你家来，三年挨饿受清贫。自从嫁到你家来，三年挨饿受清贫。淇水滔滔送我归，车帷溅湿水淋淋。淇水滔滔送我归，车帷溅湿水淋淋。我做妻子没差错，是你奸刁缺德行。我做妻子没差错，是你奸刁缺德行。做人标准你全无，三心二意耍花招。做人标准你全无，三心二意耍花招。19、陨：坠落。、陨：坠落。20、徂尔：往你家，嫁与你。徂尔：往你家，嫁与你。21、食
6、贫：过贫苦生活。、食贫：过贫苦生活。22、渐：沾湿。、渐：沾湿。23、爽：差错。贰：差错。、爽：差错。贰：差错。24、罔极：没有准则，行为、罔极：没有准则，行为不端。不端。25、二三其德：三心二意。、二三其德：三心二意。三岁为妇，靡室劳矣；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婚后三年为你妇，繁重家务不辞劳。婚后三年为你妇，繁重家务不辞劳。早起晚睡不嫌苦，忙里忙外非一朝。早起晚睡不嫌苦，忙里忙外非一朝。你的目的一达到，逐渐对我施凶暴。你的目的一达到，逐渐
7、对我施凶暴。兄弟不知我处境，个个见我都讥笑。兄弟不知我处境，个个见我都讥笑。静下心来想一想，独自黯然把泪抛。静下心来想一想，独自黯然把泪抛。26、遂：久。、遂：久。27、知：智。、知：智。28、咥（、咥（x）：大笑貌。）：大笑貌。29、躬：自己，自身。、躬：自己，自身。及尔偕老，老使我怨。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白头偕老当年誓，如今未老生怨愁。白头偕老当年誓，如今未老生怨愁。淇水滔滔终有岸，沼泽虽宽有尽头。淇水滔滔终有岸，沼泽虽宽有尽头。回
8、想少时多欢聚，说笑之间情悠悠。回想少时多欢聚，说笑之间情悠悠。当年山盟又海誓，哪料反目竟成仇。当年山盟又海誓，哪料反目竟成仇。不要再想背盟事，既已恩绝就算了。不要再想背盟事，既已恩绝就算了。30、淇：淇水。、淇：淇水。31、隰：当作湿，、隰：当作湿，水名，即漯河。水名，即漯河。32、泮（、泮（pn）：）：通畔，岸，水边。通畔，岸，水边。33、总角：古时儿、总角：古时儿童两边梳辫。童两边梳辫。【赏析】这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赏析】这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
9、，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读之感人心弦，催人泪下。然而自汉代以来，学读之感人心弦，催人泪下。然而自汉代以来，学者多以此诗为者多以此诗为“刺淫奔刺淫奔”之作，宋朱熹甚至说：之作，宋朱熹甚至说：“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也。”并进一步引申说：并进一步引申说：“士君子立身一败，而士君子立身一败，而万事瓦裂者，何以异此？可不戒哉！万事瓦裂者，何以异此？可不戒哉！”(诗集诗集传传)这是从封建礼教出发，要求妇女以至读书这是从封建礼教出发，要求妇女以至读书人树立封建的节烈观，今天固不足取。还是清人人树立封建的节烈观，今天固不足取
10、。还是清人方玉润比较公正，他在方玉润比较公正，他在诗经原始诗经原始中说此诗中说此诗“为弃妇而作也为弃妇而作也”，并以之与，并以之与古诗为焦仲卿妻古诗为焦仲卿妻作作(即即孔雀东南飞孔雀东南飞)相比，认为相比，认为“此女始终此女始终总为情误总为情误”，此说可谓切中肯綮。，此说可谓切中肯綮。中国文学史上较少长篇叙事诗，在中国文学史上较少长篇叙事诗，在孔雀东南飞孔雀东南飞之前近千年能出现这样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确之前近千年能出现这样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确是一个可喜的现象。诗中虽以抒情为主，所叙的是一个可喜的现象。诗中虽以抒情为主，所叙的故事也还不够完整细致，但它已将女主人公的遭故事也还不够完整细致，但
11、它已将女主人公的遭遇、命运，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来，抒情叙事融为遇、命运，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来，抒情叙事融为一体，时而夹以慨叹式的议论。就这些方面说，一体，时而夹以慨叹式的议论。就这些方面说，这首诗已初步具备中国式的叙事诗的某些特征。这首诗已初步具备中国式的叙事诗的某些特征。这些特征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其后二千余年的叙事这些特征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其后二千余年的叙事诗，在诗，在孔雀东南飞孔雀东南飞、长恨歌长恨歌直到近代姚直到近代姚燮的燮的双鸩篇双鸩篇中似乎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中似乎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全诗六章，每章十句，但并不像全诗六章，每章十句，但并不像诗经诗经其他各篇采用其他各篇采用复沓的形式，而是依照
12、人物命运发展的顺序，自然地加复沓的形式，而是依照人物命运发展的顺序，自然地加以抒写。它以赋为主，兼用比兴。赋以叙事，兴以抒情，以抒写。它以赋为主，兼用比兴。赋以叙事，兴以抒情，比在于加强叙事和抒情的色彩。开头一、二章，比在于加强叙事和抒情的色彩。开头一、二章，诗集诗集传传云：云：“赋也。赋也。”具体描写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以至具体描写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以至结婚的过程。那是在一次集市上，一个男子以买丝为名，结婚的过程。那是在一次集市上，一个男子以买丝为名，向女主人公吐露爱情，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又发脾向女主人公吐露爱情，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又发脾气，可谓软硬兼施。可是这位单纯的女子看不透他的本
13、气，可谓软硬兼施。可是这位单纯的女子看不透他的本质，说是必须有人来说媒，最后将婚期订在秋天。从此质，说是必须有人来说媒，最后将婚期订在秋天。从此以后，女子朝思暮想，以后，女子朝思暮想，“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乘彼垝垣，以望复关”，望不，望不到男子所住的复关，便泪流不止；既见复关，就像见到到男子所住的复关，便泪流不止；既见复关，就像见到所恋之人，不禁眉开眼笑。她还打卦占卜，预测婚事的所恋之人，不禁眉开眼笑。她还打卦占卜，预测婚事的吉凶。及至男方派车前来迎娶，她就带着全部的财物，吉凶。及至男方派车前来迎娶，她就带着全部的财物，嫁了过去。这两章叙事真切，历历可见，而诗人作为一嫁了过去。这两章叙事真切，历
14、历可见，而诗人作为一个纯情少女的自我形象，也刻画得栩栩如生。方玉润评个纯情少女的自我形象，也刻画得栩栩如生。方玉润评这一段云：这一段云：“不见则忧，既见则喜，夫情之所不容已者，不见则忧，既见则喜，夫情之所不容已者，女殆痴于情者耳。女殆痴于情者耳。”(同上同上)一个一个“痴痴”字。点出了此女字。点出了此女钟情之深。钟情之深。诗集传诗集传谓第三章谓第三章“比而兴也比而兴也”，第四章，第四章“兴也兴也”，也就是说这，也就是说这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以桑树起兴，从诗人的年轻貌美写到体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以桑树起兴，从诗人的年轻貌美写到体衰色减，同时揭示了男子对她从热爱到厌弃的经过。衰色减，同时揭示了
15、男子对她从热爱到厌弃的经过。“桑之未落，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桑之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则以，则以“戒鸠无戒鸠无食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食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诗集传诗集传)。桑葚是甜的，。桑葚是甜的，鸠多食则易致醉；爱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恋则易上当受骗。男人鸠多食则易致醉；爱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恋则易上当受骗。男人沉溺于爱
16、情犹可解脱。女子一旦堕入爱河，则无法挣离。这是多沉溺于爱情犹可解脱。女子一旦堕入爱河，则无法挣离。这是多么沉痛的语言！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显示了女子年龄的么沉痛的语言！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显示了女子年龄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时光的推移。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时光的推移。“自我徂尔，三岁食贫自我徂尔，三岁食贫”，一般以为女子嫁过去三年，但另有一种解释：一般以为女子嫁过去三年，但另有一种解释：“三岁，多年。按三岁，多年。按三三是虚数，言其多，不是实指三年。是虚数，言其多，不是实指三年。”(程俊英程俊英诗经译诗经译注注)实际上是说女子嫁过去好几年，夫妻关系渐渐不和，终至实际上是说女子嫁过去
17、好几年，夫妻关系渐渐不和，终至破裂。女子不得已又坐着车子，渡过淇水，回到娘家。她反覆考破裂。女子不得已又坐着车子，渡过淇水，回到娘家。她反覆考虑，自己并无一点差错，而是那个男子虑，自己并无一点差错，而是那个男子“二三其德二三其德”。在这里女。在这里女子以反省的口气回顾了婚后的生活，找寻被遗弃的原因，结果得子以反省的口气回顾了婚后的生活，找寻被遗弃的原因，结果得到了一条教训：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里，只有痴心女子负心汉！到了一条教训：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里，只有痴心女子负心汉！诗之五章用赋的手法叙述被弃前后的处境，前六诗之五章用赋的手法叙述被弃前后的处境，前六句承上章句承上章“自我徂尔，三岁食贫自
18、我徂尔，三岁食贫”，补叙多年为，补叙多年为妇的苦楚，她起早睡晚，辛勤劳作，一旦日子好妇的苦楚，她起早睡晚，辛勤劳作，一旦日子好过一些，丈夫便变得暴戾残酷。这个过一些，丈夫便变得暴戾残酷。这个“暴暴”字可字可使人想像到丈夫的狰狞面目，以及女主人公被虐使人想像到丈夫的狰狞面目，以及女主人公被虐待的情景。后四句写她回到娘家以后受到兄弟们待的情景。后四句写她回到娘家以后受到兄弟们的冷笑。的冷笑。诗集传诗集传释此段云：释此段云：“盖淫奔从人，盖淫奔从人，不为兄弟所齿，故其见弃而归，亦不为兄弟所恤，不为兄弟所齿，故其见弃而归，亦不为兄弟所恤，理固有必然者，亦何所归咎哉，但自痛悼而已。理固有必然者，亦何所归
19、咎哉，但自痛悼而已。”说女主人公说女主人公“淫奔淫奔”，固不足取；但其他的话可，固不足取；但其他的话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她当时所受到的精神压力和由此以帮助我们理解她当时所受到的精神压力和由此而产生的内心矛盾。而产生的内心矛盾。第六章赋兼比兴，在抒情中叙事，当初他们相恋时，有第六章赋兼比兴，在抒情中叙事，当初他们相恋时，有说有笑；男子则说有笑；男子则“信誓旦旦信誓旦旦”，表示白头偕老。可是他，表示白头偕老。可是他还未老时就产生怨恨，而且无法挽回。这里用了两个比还未老时就产生怨恨，而且无法挽回。这里用了两个比喻：浩浩汤汤的淇水，总有堤岸；广阔连绵的沼泽，也喻：浩浩汤汤的淇水，总有堤岸；广阔连绵的沼泽，
20、也有边际。言外之意，我的痛苦为什么竟没有到头的时候？有边际。言外之意，我的痛苦为什么竟没有到头的时候？诗集传诗集传指出指出“此则兴也此则兴也”，其实它是比中有兴。诗，其实它是比中有兴。诗人运用这两个比喻，强烈地抒发了一腔怨愤，诉说了弃人运用这两个比喻，强烈地抒发了一腔怨愤，诉说了弃妇无边无际的痛苦。为了摆脱这些痛苦，她下决心与那妇无边无际的痛苦。为了摆脱这些痛苦，她下决心与那男子割断感情上的联系：男子割断感情上的联系：“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从从此后不再希望他回心转意，算了，算了。然而她果真能此后不再希望他回心转意，算了，算了。然而她果真能做到吗？方玉润认为：做到吗？方玉润
21、认为：“虽然口纵言已，心岂能虽然口纵言已，心岂能忘？忘？”(诗经原始诗经原始)是的，从这女子一贯钟情的性格是的，从这女子一贯钟情的性格来看，她对男子不可能在感情上一刀两断，这就是我们来看，她对男子不可能在感情上一刀两断，这就是我们今天常说的悲剧性格。今天常说的悲剧性格。这首诗所写的婚姻悲剧，反映了当时社会普遍存这首诗所写的婚姻悲剧，反映了当时社会普遍存在的情与礼的矛盾与夫权对妇女的压迫。古礼认在的情与礼的矛盾与夫权对妇女的压迫。古礼认为女子嫁人，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为女子嫁人，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踰墙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踰墙
22、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子孟子滕文公滕文公下下)。这位女子开始时是在集市上与一平民一见钟情、这位女子开始时是在集市上与一平民一见钟情、私订终身的，后来又乘垝垣相望，显然与礼有悖，私订终身的，后来又乘垝垣相望，显然与礼有悖，终遭丈夫的休弃，兄弟的讥讽。她对爱情的热烈终遭丈夫的休弃，兄弟的讥讽。她对爱情的热烈追求与旧礼教产生直接的冲突，因而导致了婚姻追求与旧礼教产生直接的冲突，因而导致了婚姻悲剧的发生。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这是具有悲剧的发生。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这是具有典型意义的。典型意义的。如上所述，这首诗所写的故事虽不够细腻完整，但已讲如上所述，这首诗所写的故事虽
23、不够细腻完整，但已讲清了基本事实，展示了主人公的命运，有人认为它已具清了基本事实，展示了主人公的命运，有人认为它已具有戏剧因素，不为无见。戏剧的主要因素是在矛盾冲突有戏剧因素，不为无见。戏剧的主要因素是在矛盾冲突中刻画主要人物的性格，这一点本诗业已具备。尤为可中刻画主要人物的性格，这一点本诗业已具备。尤为可贵的是在展示女主人公悲剧命运的同时，诗人以浓墨重贵的是在展示女主人公悲剧命运的同时，诗人以浓墨重彩，描写了深挚而复杂的感情，或喜或悲，或爱或恨，彩，描写了深挚而复杂的感情，或喜或悲，或爱或恨，从而塑造出这是一个有血有肉、有鲜明个性的悲剧人物从而塑造出这是一个有血有肉、有鲜明个性的悲剧人物形象
24、。此诗充分运用了赋比兴交替使用的手法，时形象。此诗充分运用了赋比兴交替使用的手法，时时注意情与景的结合，它首先让我们窥见古代集市贸易时注意情与景的结合，它首先让我们窥见古代集市贸易的一个侧面，以后又让我们感受到古代嫁娶的简单礼俗。的一个侧面，以后又让我们感受到古代嫁娶的简单礼俗。特别是将一条淇水作为背景贯穿全诗，显示了构思的严特别是将一条淇水作为背景贯穿全诗，显示了构思的严密与巧妙。如密与巧妙。如“送子涉淇，至于顿丘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写相恋时的依，写相恋时的依依不舍；依不舍；“淇水汤汤，渐车帷裳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写被弃后再涉淇水，写被弃后再涉淇水返回娘家的情景；返回娘家的情景；“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淇则有岸，隰则有泮”，则以生活，则以生活中所经历的印象最深的场景兴起内心的感情。同是一条中所经历的印象最深的场景兴起内心的感情。同是一条淇水，随着主人公前后处境的不同，表现了悲喜不同的淇水，随着主人公前后处境的不同，表现了悲喜不同的心境，真是情以物迁，情与景会，妙极妙极！心境，真是情以物迁，情与景会，妙极妙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