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台藝大Ibsen國際會議段馨君 國立交通大學人文社會學系 專任助理教授介紹被稱為現代戲劇之父(the father of modern drama)的十九世紀70年代挪威劇作家易卜生(Henrik Ibsen,1828-1906)，累積50年的寫作經驗，一共寫了25部劇本，結合生活經歷，提出精神反叛的口號易卜生描繪許多自我意識覺醒，具有叛逆意識的人物形象，如玩偶之家(1879)中的娜拉、埃斯特羅的英格夫人(1855)中，同劇作名的英格夫人介紹易卜生充滿自然主義影響的寫實問題劇玩偶之家(A Dolls House)，由舞台上砰！的甩門一聲，開啟女權與女性做為一個人的社會地位，女性意識崛起其群鬼(
2、Ghosts)中的女主角海倫何爾溫太太也駁斥牧師過時舊的家庭道德觀念易卜生的宣言與此兩劇作，指出父權制度下婚姻的謊言與男性專制，批判男權中心和夫權至上介紹本文採取女性主義(Feminism)的探討方法，來詮釋易卜生玩偶之家與群鬼(1881)兩劇本中的女性意識並提出易卜生的影響，及探究娜拉出走後的餘音，以曹禺名劇雷雨(1933)中的蘩漪，選擇自殺，及吉爾曼(Charlotte Perkins Gilman)所著黃色糊牆紙(The Yellow Wall-Paper)(1892)中的敘事者女主角，最終發瘋的兩種結局來比較生平與主題 圖一 19世纪80年代初，社會主義者曾在倫敦一所公寓裏演出過玩偶之
3、家，蕭伯納當時扮演柯洛克斯泰律師，馬克思的小女兒愛琳娜扮演娜拉。現代戲劇之父易卜生的寫實主義社會問題劇本，深受女權主義與馬克思主義者的喜愛，其作品充滿探討女性意識覺醒、階級、平權等社會法律政治議題生平與主題易卜生為挪威人，從歷史與國家民族性的角度來解析，王遠年提出海盜精神是北歐民族在與自然及其它民族爭戰過程中所形成的傳統勇於冒險的開拓精神、反抗強權的抗爭精神、衝破束縛的自由精神，這些是易卜生的文學創作中轉化為人的精神反抗的個人主義思想的集中體現精神反叛與追求自由，是易卜生的愛情婚姻觀，因此，其作品中的人物形象多具有道德強烈，且叛逆的意識人物生平與主題王遠年在易卜生的文學創作與海盜精神的張揚一文
4、中指出：易卜生描繪了許多道德感強，自我意識覺醒.，具有叛逆意識的人物形象。如娜拉、凱蒂琳、英格夫人等(p.4)美國與英國劇評家評易卜生的劇作，分析挪威劇作家易卜生與愛爾蘭小說家喬伊斯(James Joyce)皆飄泊離散(Diaspora)，離開祖國數十年，作精神上的叛逆流浪因此他們的作品反映出省思叛逆對抗的精神生平與主題從1964年以後的27年間，易卜生曾離開挪威，到義大利、僑居在羅馬、德、慕尼黑等地。漂泊異鄉、疾病、家累，經濟拮倨使易卜生債臺高築，也因此創作了許多充滿不妥協精神的作品易卜生玩偶之家是一部充滿自然主義影響的寫實問題劇杜巴哈(Errol Durbach)的書中，先用簡短三章呈現易
5、卜生玩偶之家所對抗的背景-精神革命、作品的重要性、批評的接受生平與主題最後玩偶之家：易卜生的轉變神話一書的結尾討論中有個杜巴哈的臆測，認為易卜生的這個劇本不是通俗劇(melodrama)，但必須視娜拉的存在為在一個與其他人的聯結關係中，是處在一個大的社會世界的玩偶之家(477)。生平與主題 圖二 娜拉作為女主人宴客跳舞的場景娜拉可被視為代表十九世紀女性，存在父權社會世界，玩偶傀儡的象徵砰！撞開女性覺醒砰！撞開女性覺醒此充滿寫實主義劇本涵義，由舞台上砰！的甩門一聲，開啟女權與女性社會地位的大哉問，女性意識崛起物質女性主義(Materialist Feminism)的探討方法，即是強調作品的物質情
6、況，例如歷史、種族、階級與性別砰！撞開女性覺醒砰！撞開女性覺醒易卜生玩偶之家中研討女性與階級的議題，中產階級(Bourgeois)律師之妻娜拉(Nora)在看穿其夫海爾默(Torvald Helmer)之自私自利個性，因害怕影響他的名譽與地位，竟然無法原諒她劇中台詞:Helmer:Yes,then what?After I had delivered my own wife to dishonor and shame.!Nora:When that was done,I was so absolutely sure you would come forward and take everyth
7、ing on yourself,and say:I am the guilty one.Helmer:Nora!Nora:You mean Id never accept such a sacrifice.No,naturally.But what would my assurances have counted for against yours?That was the miracle I went in hope and dread of.It was to prevent it that I was ready to end my life.玩偶傀儡娜拉不過是個玩偶，打扮如中產階級的漂
8、亮洋娃娃，學習唱歌、跳舞以便博得先生與賓客的讚許，抑或只是一個傀儡，聽從先生的指令，盡力維繫一個家，在家帶小孩易卜生玩偶之家此劇本，或譯娜拉，中國譯作傀儡家庭。如魯迅指出娜拉一名Ein Puppenheim，但Puppe不單是牽線的傀儡，孩子抱著玩的人形也是；引申開去，別人怎麼指揮，他便怎麼做的人也是 日語，即人形的玩具。女性角色圖三 娜拉儘力討好先生，從事他認為女子的份內事，跳舞、唱歌、教育小孩女性/他者/客體易卜生劇作中充滿女性自覺為玩偶(doll)、傀儡(puppet)，被困為籠中鳥(bird in the cage)等的他者(The Other)與物化客體(Object)意象的比喻提出
9、婚姻制度的質疑，及啟發女性思考在社會上地位的要求，做為一個獨立人格的平等以物質女性主義來看，易卜生的劇作提出資本主義社會階級的弊端、十九世紀舊有倫理道德、不合理的法律宗教，與婦女解放等問題砰！撞開女性覺醒砰！撞開女性覺醒大多數評論的意見認為娜拉砰！的甩門而去，開啟女性主義的濫殤，代表女性意識的覺醒，然而鄭杰的看法是娜拉出走並非真正覺醒，只是對丈夫失望鄭杰父权、女性和男性關于玩偶之家的女性主義解構:娜拉，作為易卜生男性經驗的創作人物，自始至終陷于父權社会的權利話語中，她的出走並非真正覺醒，只是對海爾默没有履行父權社會加之于身的責任的幻滅砰！撞開女性覺醒砰！撞開女性覺醒以激進女性主義來檢視，娜拉並
10、未如另一部蕭邦(Kate Chopin)所寫的小說甦醒(The Awakening)中的女主角那般的覺醒，同意鄭杰的觀點，娜拉是對丈夫失望不願再作其塑造的僅為依附丈夫的，僅在家中領域(domestic domain)做為母親與太太的傀儡角色而出走，尋求除了家庭以外的個人獨立的廣闊天空砰！撞開女性覺醒砰！撞開女性覺醒馬曉翙屈辱消融在爱與夢中也談娜拉:易卜生玩偶之家中的娜拉，反對者和歌頌者都以為她是爭取婦女自由平等的旗幟。但娜拉一直安于“玩偶”地位，也未受女權主義運動的影響，只是在她的愛心遭到丈夫自私的回報，夢想破滅後，才决定離開玩偶之家。歷來的研究從社會政治角度拔高娜拉形象的客觀意義，是不準確的
11、；應該從審美與情感角度重新評價此一藝術形象。砰！撞開女性覺醒砰！撞開女性覺醒在劇中娜拉並未受女權主義的教育與薰陶，所以是從她所遭受丈夫海爾默(Torvald Helmer)所代表的父權，與另一威脅索職的男性律師克勞格斯塔(Nils Krogstad)要脅所代表的當時法律偏頗的欺壓下，看破她原本想經營的中產美滿家庭夢想僅為一泡沫，尋求獨立個體在社會的價值易卜生影響其他作者易卜生影響其他作者易卜生劇本中的這些議題，影響英美小說家詹姆士(Henry James)、哈帝(Thomas Hardy)、福特(Madox Ford)、威爾斯(H.G.Wells)，與英國荒謬主義劇作家品特的作品艾斯林(Mar
12、tin Esslin)易卜生與現代戲劇(“Ibsen and Modern Drama”)：在技巧上的類似性與有機的演變連結介於在像是易卜生、喬伊斯和品特(Harold Pinter)這些作者之間，也可從介於技巧，與他們作品的形式與其主題之間的緊密連接來強調易卜生影響其他作者易卜生影響其他作者必藤于斯(Peter Buitenhuis)在砰然關上玩偶之家的門之後(After the Slam of A Dolls House Door:Reverberations in the Work of James,Hardy,Ford and Wells)一文中，也指出易卜生玩偶之家此劇，可在之後詹姆
13、士、哈帝、福特與威爾斯的作品中看到迴響易卜生影響其他作者易卜生影響其他作者雖然玩偶之家演出後，引起了保守衛道人士，尤其是上流社會，激烈的反彈，但易卜生不畏責難，繼續創作社會問題劇，揭露社會不公面易卜生的群鬼，從1889年開始，在柏林的自由劇院、巴黎的自由劇院、與倫敦的獨立劇院都曾被搬上舞台上演，此劇促進了西歐的戲劇革新運動對中國文學與電影的影響對中國文學與電影的影響易卜生的劇本在二十世紀初被引進中國大陸，其中的憂患意識和強烈的批判精神，恰好符合中國當時的文學革命、婦女解放、反抗傳統道德禮教，和提倡民主科學等新文化運動的思想需要，因此受到廣泛歡迎胡適為首的藝文界人士大力讚揚易卜生，文人們也爭相競
14、寫和易卜生同樣具社會批判精神的作品。又適逢新劇在中國才剛發展，事事師法易卜生，也為他贏得了中國話劇之父的美譽對中國文學與電影的影響對中國文學與電影的影響有許多學者研究易卜生的劇作，鄭漢生一文論易卜生玩偶之家中出走的娜拉，首先指出中國曾出現對易卜生熱的類型創作。童偉民在其文雷雨與社會支柱中，也指出曹禹的雷雨受易卜生的社會支柱的影響張蘭生“娜拉现象”与雷雨:兩部劇作都各自着力塑造了一位具有反抗精神的女性形象，繁漪是個失敗的娜拉。雷雨是話劇這一西方藝術形式本土化的一個典範對中國文學與電影的影響對中國文學與電影的影響中國電影裏也有類似娜拉角色的描繪例:大陸學者孫柏鏡與窗-早春二月中知識分子的視界:根據
15、柔石小說二月改編的電影早春二月(1963)裡的人物陶蘭便是芙蓉鎮里走出來的娜拉(在影片結尾時他的動作和姿態尤為明顯中國古代文人素有以“香草美人”自喻的傳統，而它的一個集中的表徵便是新文化運動中的娜拉主義“香草美人”自喻，即是男性知識份子書寫時，以女性角色來自喻，呈現出男性知識份子自己心理的意象因中國傳統的政治力過於暴戾，相對之下，男性知識分子彷如被陰柔化的他者。也因此中國會流行易卜生類型的文學創作，來托喻中國文人想藉如易卜生所宣揚的社會問題劇，反映出中國文人期待中國社會改革娜拉的出路娜拉的出路衍生出另外兩個劇本，200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奧地利女作家Elfriede Jelinek創作的娜拉
16、離開丈夫以後是挪威青年作家Jesper Halle所寫的娜拉的兒女魯迅認為娜拉只有兩條出路-只有墮落或回來魯迅以娜拉需要具備經濟能力才能找尋新路，來比喻中國雖然難改變，但總是要來改變的鄭漢生認為出走的娜拉並非無路可走，而是有著越走越寬的路娜拉的出路娜拉的出路魯迅與鄭漢生都同意首要考量的是經濟的獨立魯迅認為19世紀的歷史政治社會情勢，還未成熟到可讓女性娜拉在外獨立，鄭漢生則是持較樂觀的看法，認為娜拉的女性自我意識覺醒，主、客觀條件已可經濟獨立。對於娜拉出路，魯迅認為只有兩條-不是墮落，就是回來；鄭漢生則持相反看法，覺得娜拉腳下的路將越走越廣。娜拉的出路娜拉的出路易卜生自己的看法:就在他玩偶之家寫
17、完兩年後，面對一堆保守者的非難，易卜生完成群鬼群鬼常被視為易卜生玩偶之家的續篇，一個未出走的娜拉，卻是個絕望的挪威主婦。易卜生指出，阿爾文太太沒像玩偶之家娜拉出走的代價，卻是更悲慘的命運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圖四 易卜生話劇群鬼第十五屆澳門藝術節。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挑戰當時禁忌話題，如梅毒、亂倫、自由戀愛、私奔與女性追求自由幸福群鬼亦藉由阿爾文太太(海倫)剛萌芽的新思想，來與孟德爾牧師(Pastor Manders)所代表的宗教與父權傳統抗拒夏獵初在易卜生戲劇的回顧法與戲劇性文中，提到易卜生用回顧法來製造衝突的戲劇性，此劇本群鬼衝突性來自於阿爾文太太
18、駁斥孟德爾牧師過時舊的家庭道德觀念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如第二幕中何爾溫太太自述嫁他時我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情感。即使在結婚前她請教過母親與兩個親近姨母的意見，但何爾溫太太後悔這錯誤的後果:孟德爾：這種結果是誰也負不了責任的事實是，你們婚姻中每一點都是依照嚴格的法律和規格完成的。何爾溫太太（靠著窗子）：提什麼法律和規定！我常想到，世界上所有的痛苦，全是它們造成的。孟德爾：妳這種說法是邪惡的，何爾溫太太。何爾溫太太：也許是的；但是我絕不願再為這些責任和虛假的習俗所約束，我就是受不了：我一定要盡力爭取自由。（第二幕）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這也是易卜生要藉群鬼
19、海倫 何爾溫的悲慘生活，來回答若是在玩偶之家的娜拉不離開那束縛住她的藩籠，或甚至是回去的話，情況會更糟糕。吳冬梅群鬼肆虐的夜晚讀易卜生群鬼小議：群鬼是易卜生的名作之一，寫的是挪威的一个普通却不太正常的家庭的故事。初看標題會以為該劇寫的應是群魔亂舞狂歡玩鬧的故事，讀後却發現該劇是一部條理清晰、情節簡單却讓人着實感到沉重的劇作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易卜生用群鬼來說明，玩偶之家的娜拉，若也被這些束縛防礙人追求自由幸福的魑魅魍魎舊觀念而強迫留在家不出走，結局恐怕會比她不出走還慘厄。如易卜生藉由劇中奧滋華轉述巴黎醫生的口說出：奧滋華：最後他說：你的身體從出生以來，就一直受到損害。他用
20、法文的衰弱的（vermoulu）這句話表示。何爾溫太太（迫切地）：那是表示甚麼意思？.奧滋華：他說：父親的罪惡報應到孩子們的身上了。（第二幕）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 圖五 海倫何爾溫太太與兒子奧滋華敘說往事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易卜生進一步抨擊，更是傳統與環境這些所謂吃人的禮教的群鬼觀念為真兇也有其他人詮釋在群鬼中的主題，一方面是萌生自決定論(determinism)，另一方面可從自由意志(free will)來考量。例如莎芮(Sandra Saari):早期由林伯格（August Lindberg）與安（Andr Antoine）所導的那些群鬼作品，使
21、奧滋華為中心人物，而使得過份強調此劇的身體邏輯決定論，宣稱在海倫被視為此劇自然的主角身上，我們可有個存在主義的女主角群鬼群鬼-新舊家庭觀的對立新舊家庭觀的對立可解析易卜生的劇作從自然主義的以環境與遺傳來歸咎宿命論，更朝向寫實主義的社會問題劇，探討上個世紀末轉型期社會的陳舊如群鬼般糾纏人的過時迂腐觀念，如何讓女主角海倫可有自己的選擇而生存與另兩作品結局比較與另兩作品結局比較父權欺壓的女子若不如娜拉般的出走，有可能一種結局是會像曹禺的雷雨中，受周樸園精神摧殘在雷雨中爆發的蘩漪，最終自殺播放雷雨剪輯短片就像易卜生的另一著名劇作海達蓋伯樂(Hedda Gabler)的同名女主角，在最後一幕，寧死不願被
22、布拉克法官所威脅，不能忍受成為處在布拉克淫威下，成為其百依百順、有求必應的奴隸，一槍打中太陽穴，走向絕路或是如吉爾曼(Charlotte Perkins Gillman)所著黃色糊牆紙(The Yellow Wall-Paper)中的女主角，被丈夫溫情所包裝的父權專制控制下而發瘋與另兩作品結局比較與另兩作品結局比較鄭麗娜在解構男權社會的經典奉獻關于易卜生玩偶之家和吉爾曼黃色糊牆紙的比較思考文中指出，前者用男性視角來觀照，後者用女性角度來檢視婦女解放不論是男性或是女性作家，以男性觀點或是女權角度來寫作，只要秉持人道精神，皆會對當時女性遭受不公平的待遇而直言喉舌與另兩作品結局比較與另兩作品結局比較
23、當易卜生被要求解釋，為何要攻擊生命中的事物，像是婚姻制度，與女性做為母親的天職時，司壯(Charles Strong)引述易卜生的回答：一些疆界的柱子可被移除的時代已來臨(The time has come for some boundary posts to be moved.)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圖六 歐斯特麥耶所導的劇，充滿性、暴力與電音，舞台設計優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由導演歐斯特麥耶(Thomas Ostermeier)，改編自易卜生原著玩偶之家所演出的玩偶之家-娜拉(A Dolls House-Nora)第十五屆澳門藝術節所隆重推出的易卜生話劇群鬼及挪
24、威POS劇團於海淀劇院演出，纪念易卜生逝世100周年的多媒體魔幻探戈舞劇群鬼探戈由著名的劇場與電影導演柏格曼(Ingmar Bergman)於1989年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的皇家戲劇院所導演的玩偶之家由戈蘭登(Patrick Garland)於1973年所導演，根據易卜生原著玩偶之家(A Dolls House)，及男主角由演出沉默的羔羊(The Silence of the Lambs)的安東尼霍普斯金(Anthony Hopkins)早年的電影作品德國新電影怪傑法斯賓達(Rainer Werner Fassbinder)的版本，改編易卜生經典劇作玩偶之家，導演而成的電視電影。舞台演出與電影
25、改編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圖七 纪念易卜生之群鬼探戈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圖八 導演Thomas Ostermeier 歐斯特麥耶，玩偶之家-娜拉(A Dolls House-Nora)娜拉由 Anne Tismer 安娜蒂斯麥所飾演演出時間：2006/10/272006/10/29 國家戲劇院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舞台演出與電影改編圖九 電影 玩偶之家(Nora Helmer)結論結論圖十 娜拉尋求獨立自主播放電影 A Dolls House 剪輯片段結論結論以女性超逸理性的方式來對抗以白人男性陽物為中心的理性思維(Phallologocentrism)娜拉若不是如魯迅所說的，不是墮落
26、就是回來，但難如鄭漢生所言在當時的社會娜拉可謀生娜拉出路若不是如魯迅所說不是墮落就是回來的話，娜拉出路的其它可能性，恐怕不是自殺就是發瘋結論結論評論家葵(Shuqin Cui)所言：以發瘋作為對抗只是暫時的自由(madness as resistance is only a temporary emancipation)(847)，在強大的父權制度下，以瘋狂作為逃逸對抗父權社會，只是個永無法痊癒的傷口結論結論雖然易卜生自言其無意擁護女權運動，即便如此，但易卜生戲劇裡的女性意識覺醒，仍作為革命前驅，砰開了這束縛框住西方婦女的以甜蜜中產階級糖衣包裹的家庭鳥籠易卜生直至當今21世紀的影響力仍是無遠弗屆，影響中、西方的文學、劇場表演，與電影等，作家與導演都受易卜生這些對婚姻制度的探討與質疑，並檢視重新思考女性作為一個獨立個體與人格在社會上的平等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