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公共治理的规则公共治理的规则 一、规则的建立：一个博弈论一、规则的建立：一个博弈论角度的讨论角度的讨论 在一条河的水面常有漂木游过，居住在附近的人们会下河捞在一条河的水面常有漂木游过，居住在附近的人们会下河捞起这些漂木拿回家去。这里的问题是：人们怎样界定这些漂木的起这些漂木拿回家去。这里的问题是：人们怎样界定这些漂木的所有权？这些规则是怎么建立起来的？所有权？这些规则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在这个故事里，所有权的规则是这样的：只要你先到，占了在这个故事里，所有权的规则是这样的：只要你先到，占了一块岸地，把漂木捞上来后堆在一起，在上面放两块石头，这些一块岸地，把漂木捞上来后堆在一起，在上面放两块石头
2、，这些漂木就是你的了，别人不能占有。但是如果你打捞的漂木在两个漂木就是你的了，别人不能占有。但是如果你打捞的漂木在两个涨潮之间还不拿走，那么你就失去了所有权，任何人都可以取走涨潮之间还不拿走，那么你就失去了所有权，任何人都可以取走这些漂木。这些漂木。这是一个很简单明了的规则，即这是一个很简单明了的规则，即“先来后到先来后到”（first-onfirst-on）规则。这个规则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呢？关于规则的产生，哈耶克规则。这个规则是怎么建立起来的呢？关于规则的产生，哈耶克提出了提出了“共生秩序共生秩序”（spontaneous orderspontaneous order）的观点，即规则不）的观
3、点，即规则不是设计出来的，而是人们在同时进行的交易中不约而同产生的。是设计出来的，而是人们在同时进行的交易中不约而同产生的。因此，市场制度本身也是自发产生的。因此，市场制度本身也是自发产生的。n我们先来看一个我们先来看一个“胆小鬼胆小鬼”博弈模型（博弈模型（the game of chickenthe game of chicken）n“胆小鬼胆小鬼”博弈的基本结构是关于两个人的互动。博弈的情境是博弈的基本结构是关于两个人的互动。博弈的情境是两个青年在同一车道对开赛车，看谁最后害怕了，扭转方向盘躲两个青年在同一车道对开赛车，看谁最后害怕了，扭转方向盘躲开对方。如果双方一直对着开的话，双方都得撞
4、死。如果一个人开对方。如果双方一直对着开的话，双方都得撞死。如果一个人在中途转变了方向，他就是胆小鬼，而不改变方向的就是英雄。在中途转变了方向，他就是胆小鬼，而不改变方向的就是英雄。n这个博弈中，双方是信息对称的，即双方都知道对方的策略选择这个博弈中，双方是信息对称的，即双方都知道对方的策略选择和相应收益分配。依照和相应收益分配。依照“纳什均衡纳什均衡”（Nash equilibriumNash equilibrium）的概）的概念，我们可以得出两个均衡解，即（让，冲）和（冲，让）。念，我们可以得出两个均衡解，即（让，冲）和（冲，让）。让让冲冲让让0.5，0.50，1冲冲1，0-1，-1n这两
5、个解告诉我们：第一，在解决漂木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有这两个解告诉我们：第一，在解决漂木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有不止一个的最佳方案，我们在两者之间应怎样选择其一呢？第二不止一个的最佳方案，我们在两者之间应怎样选择其一呢？第二，因为这两个解都是最优化的，我们在其中选择时不需要理性，因为这两个解都是最优化的，我们在其中选择时不需要理性，不需要人为去设计。不需要人为去设计。n在市场条件下，人是没有任何面目、没有任何个性的虚拟人，这在市场条件下，人是没有任何面目、没有任何个性的虚拟人，这种情况下双方很难在两个均衡点之间选择：我们无法知道对方是种情况下双方很难在两个均衡点之间选择：我们无法知道对方是让还是冲
6、。如果两个人可以相互猜测对方的行为，那么他们之间让还是冲。如果两个人可以相互猜测对方的行为，那么他们之间就需要某种信号，用来判断对方可能采取的策略。其实实际生活就需要某种信号，用来判断对方可能采取的策略。其实实际生活中，解决这个博弈很简单，孩子们从小一起玩，大家都知道谁胆中，解决这个博弈很简单，孩子们从小一起玩，大家都知道谁胆子大谁胆子小，因此在这个博弈中，胆子大的一方采取子大谁胆子小，因此在这个博弈中，胆子大的一方采取“冲冲”的的策略，胆小小的采取策略，胆小小的采取“让让”的策略的策略n这个博弈的意义在于这个博弈的意义在于：（：（1 1）有效率的、实用的规则可能不是唯）有效率的、实用的规则可
7、能不是唯一的，而是多个；（一的，而是多个；（2 2）这不是一个理性选择的过程，因为两个）这不是一个理性选择的过程，因为两个方案一样好，理性选择在这里不起作用；（方案一样好，理性选择在这里不起作用；（3 3）人们选择的过程）人们选择的过程可能运用非经济的、社会的机制，可能运用非经济的、社会的机制，“身份身份”就是社会机制。就是社会机制。二、为什么需要规则：协调失灵二、为什么需要规则：协调失灵n协调失灵是指两个人或多人之间的非合作交往会导致非帕累托最协调失灵是指两个人或多人之间的非合作交往会导致非帕累托最优结果产生，即个人利益追求导致优结果产生，即个人利益追求导致“谁都不愿意选择的结果谁都不愿意选
8、择的结果”。n我们这里所说的协调问题是指协调失灵可能会以很大概率发生的我们这里所说的协调问题是指协调失灵可能会以很大概率发生的情形。常见的市场失灵，比如环境污染的外部性后果，就是协调情形。常见的市场失灵，比如环境污染的外部性后果，就是协调失灵的一种。但是协调失灵的概念更广泛，包含了发生在非合作失灵的一种。但是协调失灵的概念更广泛，包含了发生在非合作交往中的所有类型，而不仅仅发生在市场交往中。因此，军备竞交往中的所有类型，而不仅仅发生在市场交往中。因此，军备竞赛、交通拥堵等都是协调失灵的例子。赛、交通拥堵等都是协调失灵的例子。n如果政府官员的均衡行动产生帕累托较劣的结果，就会导致一类如果政府官员
9、的均衡行动产生帕累托较劣的结果，就会导致一类很重要的协调失灵很重要的协调失灵政府失灵。这里使用协调失灵而不是市场政府失灵。这里使用协调失灵而不是市场失灵，是想表达这样一个事实：所有的制度结构和市场一样，有失灵，是想表达这样一个事实：所有的制度结构和市场一样，有实现帕累托非有效结果的倾向。实现帕累托非有效结果的倾向。（一）巴伦布尔农民播种：一个（一）巴伦布尔农民播种：一个信任博弈案例的讨论信任博弈案例的讨论n案例描述：印度巴伦布尔镇，即使按照印度的标准衡量，他们依案例描述：印度巴伦布尔镇，即使按照印度的标准衡量，他们依然非常贫困：识字的成年人不到三分之一；大部分人都经历了丧然非常贫困：识字的成年
10、人不到三分之一；大部分人都经历了丧子之痛，原因是营养不良，或是那些已经世界上其他地方长久遗子之痛，原因是营养不良，或是那些已经世界上其他地方长久遗忘的疾病。若不是偶得一见腕表、自行车或灌溉泵，巴伦布尔就忘的疾病。若不是偶得一见腕表、自行车或灌溉泵，巴伦布尔就像一潭永恒的死水，是印度尖端前沿的软件行业和高速发展的农像一潭永恒的死水，是印度尖端前沿的软件行业和高速发展的农业区所不能触及的地方。业区所不能触及的地方。n巴伦布尔镇为什么这么穷？真正的原因是：巴伦布尔的农民们给巴伦布尔镇为什么这么穷？真正的原因是：巴伦布尔的农民们给冬季作物播种的时间要比能使产出最大化的时令推迟了好几个星冬季作物播种的时
11、间要比能使产出最大化的时令推迟了好几个星期。对于早播种能带来更大收获这一事实，农民们并无疑义，但期。对于早播种能带来更大收获这一事实，农民们并无疑义，但是当地农民解释道，没有人愿意第一个播种，因为在任何一块土是当地农民解释道，没有人愿意第一个播种，因为在任何一块土地上撒播的种子很快就会被鸟类啄食。当问及会不会有较大一群地上撒播的种子很快就会被鸟类啄食。当问及会不会有较大一群农民，比如亲属们，曾经共同商定都在同一天提早播种以使损失农民，比如亲属们，曾经共同商定都在同一天提早播种以使损失最小化。他说：如果我们知道如何操作，就不会如此贫穷了。最小化。他说：如果我们知道如何操作，就不会如此贫穷了。n我
12、们可以用一个博弈模型来展示上述案例。巴伦布尔农民，如果我们可以用一个博弈模型来展示上述案例。巴伦布尔农民，如果他们都在一年中较早播种的话，他们农作物的产量将会更高。但他们都在一年中较早播种的话，他们农作物的产量将会更高。但是如果单个农民早播种的话，他的种子将会被聚集于他田地上的是如果单个农民早播种的话，他的种子将会被聚集于他田地上的鸟类吃掉。鸟类吃掉。n假设只有两个农民，他们就播种进行对局博弈。假设当其中一个假设只有两个农民，他们就播种进行对局博弈。假设当其中一个农民早播种时，另一个农民较晚播种所获得回报要高于两者都晚农民早播种时，另一个农民较晚播种所获得回报要高于两者都晚播种时所获得回报。早
13、播种者将会碰上所有的捕食者，但是如果播种时所获得回报。早播种者将会碰上所有的捕食者，但是如果同时播种，两个人将各自碰上同等数量的捕食者同时播种，两个人将各自碰上同等数量的捕食者.n从博弈对局中我们可以看出，博弈有两个均衡解，即（从博弈对局中我们可以看出，博弈有两个均衡解，即（2,22,2）和）和（4,44,4）。共同早播种显然是唯一的帕累托最优均衡，但是共同）。共同早播种显然是唯一的帕累托最优均衡，但是共同晚播种也是一种均衡。该博弈描述了一个贫困陷阱：同样的人们晚播种也是一种均衡。该博弈描述了一个贫困陷阱：同样的人们在同样的环境中，要么遭遇贫困，要么实现富足生活。在同样的环境中，要么遭遇贫困，
14、要么实现富足生活。早播种早播种晚播种晚播种早播种早播种4,40,3晚播种晚播种3,02,2n我们将上面的博弈称为信任博弈。信任博弈的结构和囚徒困境有我们将上面的博弈称为信任博弈。信任博弈的结构和囚徒困境有一个重要区别：信任博弈的支付结构使得不止一个均衡解存在，一个重要区别：信任博弈的支付结构使得不止一个均衡解存在，并且其中一个或多个可能是帕累托较劣的。尽管帕累托最优的策并且其中一个或多个可能是帕累托较劣的。尽管帕累托最优的策略组合可能成为博弈的结果，但这不是必然的。略组合可能成为博弈的结果，但这不是必然的。n信任博弈的两个非常重要特征：信任博弈的两个非常重要特征：（1 1）策略互补性，我们也将
15、其策略互补性，我们也将其称为报酬递增的一般性，即个人的支付是随着采取相同行动的人称为报酬递增的一般性，即个人的支付是随着采取相同行动的人的数量而递增的。（的数量而递增的。（2 2）策略互补性会导致多重均衡，因此结果）策略互补性会导致多重均衡，因此结果可能是路径依赖的。即如果不了解一群参与人最近的历史，就不可能是路径依赖的。即如果不了解一群参与人最近的历史，就不可能知道哪一个均衡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形中，对两组具有相同可能知道哪一个均衡会出现。在这样的情形中，对两组具有相同的偏好、技术和资源，但具有不同历史的人群而言，出现完全不的偏好、技术和资源，但具有不同历史的人群而言，出现完全不同的结果是完全
16、可能的。同的结果是完全可能的。n信任博弈的典型例子：农业结构调整、新标准的采用（度量衡体信任博弈的典型例子：农业结构调整、新标准的采用（度量衡体系、电脑操作系统等）、学习语言、采纳通讯工具等等。系、电脑操作系统等）、学习语言、采纳通讯工具等等。（二）猎鹿博弈：协调失灵的（二）猎鹿博弈：协调失灵的经典案例经典案例n案例描述：卢梭在案例描述：卢梭在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和基础中讲到了这个中讲到了这个故事：人类就是这样于不知不觉中获得了对相互间的义务以及履故事：人类就是这样于不知不觉中获得了对相互间的义务以及履行这些义务的好处的粗浅观念。行这些义务的好处的粗浅观念。如果大家在捕一
17、只鹿，每如果大家在捕一只鹿，每人都很知道应该忠实地守着自己的岗位。但是如果有一只兔子从人都很知道应该忠实地守着自己的岗位。但是如果有一只兔子从其中一人的眼前跑过，这个人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去追捕这只兔子其中一人的眼前跑过，这个人一定会毫不迟疑地去追捕这只兔子；当他捕到兔子以后，他的同伴们因此而没有捕到他们的猎获物；当他捕到兔子以后，他的同伴们因此而没有捕到他们的猎获物这件事，他会不大在意，这是无须怀疑的。这件事，他会不大在意，这是无须怀疑的。n我们可以用一个情境博弈来展现这个故事。假设有两个猎人，他我们可以用一个情境博弈来展现这个故事。假设有两个猎人，他们就猎鹿展开博弈。假设共同猎鹿的期望回报是们
18、就猎鹿展开博弈。假设共同猎鹿的期望回报是4 4，选择猎兔的，选择猎兔的期望回报是期望回报是3.3.仅有一人选择猎鹿是注定要失败的，回报为仅有一人选择猎鹿是注定要失败的，回报为0.0.因此因此，如果对方选择猎鹿，则自己选择猎鹿是最优的；若对方选择猎，如果对方选择猎鹿，则自己选择猎鹿是最优的；若对方选择猎兔，则自己选择猎兔是最优的。兔，则自己选择猎兔是最优的。n因为，如果对方在猎鹿中选择不合作，那么自己选择猎鹿就会存因为，如果对方在猎鹿中选择不合作，那么自己选择猎鹿就会存在风险。参与者若选择猎兔则不存在风险，因为他的回报并不取在风险。参与者若选择猎兔则不存在风险，因为他的回报并不取决于其他参与者的
19、选择。但是他放弃了一次成功猎鹿带来的回报决于其他参与者的选择。但是他放弃了一次成功猎鹿带来的回报。很显然，一个总是做最坏打算的悲观主义者会选择猎兔。但对。很显然，一个总是做最坏打算的悲观主义者会选择猎兔。但对于一个谨慎的参与者来讲，如果他不确定对方如何选择，则也会于一个谨慎的参与者来讲，如果他不确定对方如何选择，则也会选择猎兔。猎兔被认为是风险占优的。选择猎兔。猎兔被认为是风险占优的。n这并不是说两个理性参与者不能协调一致，而是说他们需要一定这并不是说两个理性参与者不能协调一致，而是说他们需要一定的信任度才能做到这一点。的信任度才能做到这一点。n休谟休谟人性论人性论中的草甸排水问题：两个相邻的
20、人可以就共有的中的草甸排水问题：两个相邻的人可以就共有的草甸排水达成一致，因为双方容易了解对方的想法，每一个人都草甸排水达成一致，因为双方容易了解对方的想法，每一个人都可能意识到若未完成自己所负责的部分，直接后果就是导致整个可能意识到若未完成自己所负责的部分，直接后果就是导致整个项目的失败。但是，若需要项目的失败。但是，若需要10001000个人对草甸排水达成一致，就是个人对草甸排水达成一致，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是不可能的。一件困难的事情，甚至是不可能的。猎鹿猎鹿猎兔猎兔猎鹿猎鹿4,40,3猎兔猎兔3,03,3n那么由此我们可以认为，猎鹿中的合作是与理性相符的。合作的那么由此我们可以认为，
21、猎鹿中的合作是与理性相符的。合作的可行性依赖于共同信念，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因此，实现多可行性依赖于共同信念，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因此，实现多人猎鹿合作要难于实现两人猎鹿合作。人猎鹿合作要难于实现两人猎鹿合作。n从理性选择的角度讲，若猎兔者要转变为猎鹿者，每个人都必须从理性选择的角度讲，若猎兔者要转变为猎鹿者，每个人都必须改变对其他人行为的信念。改变对其他人行为的信念。n所有这些协调失灵的解决，都取决于左右着参与者交往所有这些协调失灵的解决，都取决于左右着参与者交往的特定制度规则，市场、家庭、政府、社群和其他交往的特定制度规则，市场、家庭、政府、社群和其他交往相关的制度规则影响着交往中参与
22、者的约束、激励、信相关的制度规则影响着交往中参与者的约束、激励、信息、规范和其他可估量的利害之处。对协调问题及其可息、规范和其他可估量的利害之处。对协调问题及其可能的变异形式的恰当分析必须阐明这些规则是如何运作能的变异形式的恰当分析必须阐明这些规则是如何运作的。的。三、规则的功能三、规则的功能（一）协调预期，降低不确定性（一）协调预期，降低不确定性案例案例1 1：交通规则：靠左走靠右走？：交通规则：靠左走靠右走？靠左行靠左行靠右行靠右行靠左行靠左行1，1-1，-1靠右行靠右行-1，-11，1n案例案例2：进门先走后走：进门先走后走先走先走后走后走先走先走-1，-12，1后走后走1，2-1，-1
23、n 案例案例3：电话博弈：电话博弈n两个局中人通电话，电话公司常常在三分钟结束的时候切断电两个局中人通电话，电话公司常常在三分钟结束的时候切断电话里的谈话。结果，如果话里的谈话。结果，如果A A打电话给打电话给B B，电话被切断了，他将面，电话被切断了，他将面临如下问题：如果我试图给他打，而他又在试图给我打电话，临如下问题：如果我试图给他打，而他又在试图给我打电话，我们将会听到忙音，不能通话。如果我不给他打，他也不给我我们将会听到忙音，不能通话。如果我不给他打，他也不给我打，我们也不能通话。只有在我给他打而他不给我打，或者我打，我们也不能通话。只有在我给他打而他不给我打，或者我不给他打而他给我
24、打的情况下，我们才能通话。局中人不给他打而他给我打的情况下，我们才能通话。局中人B B面临的面临的也是相同的情况。也是相同的情况。回电回电不回电不回电回电回电0，01，1不回电不回电1，10，0（二）降低交易成本，增进集体利益（二）降低交易成本，增进集体利益，建立分配规则，解决分配争端，建立分配规则，解决分配争端 1 1、时间和空间的度量、时间和空间的度量n时间和空间的习俗，为我们提供了生活的环境。时间用秒、分、时间和空间的习俗，为我们提供了生活的环境。时间用秒、分、日、周、月、年等方式来标识，以帮助我们安排自己的事务以及日、周、月、年等方式来标识，以帮助我们安排自己的事务以及与他人的行为相协
25、调。随着社会变得更加复杂，并且经济和政治与他人的行为相协调。随着社会变得更加复杂，并且经济和政治领域中集体行为的利益成倍增加，为了构建这个行为而对时间指领域中集体行为的利益成倍增加，为了构建这个行为而对时间指示的需求也就增加了。将星期的时间划分为工作、休息以及很多示的需求也就增加了。将星期的时间划分为工作、休息以及很多人进行宗教仪式的不同时期，为每个社会成员产生益处的行为提人进行宗教仪式的不同时期，为每个社会成员产生益处的行为提供了一种协调方法。供了一种协调方法。n特定的重量和度量标准，是我们分类和比较土地、资源、农作物特定的重量和度量标准，是我们分类和比较土地、资源、农作物、货物和诸如此类的
26、东西的标准。如果没有公共标准，我们就不、货物和诸如此类的东西的标准。如果没有公共标准，我们就不能通过很多必需的合作和交易形式来从这些产品和资源中获取完能通过很多必需的合作和交易形式来从这些产品和资源中获取完全的利益。并且，随着交易和合作在经济生活中变得格外显著，全的利益。并且，随着交易和合作在经济生活中变得格外显著，对于度量公共标准的需求压力也在同步增长。对于度量公共标准的需求压力也在同步增长。2 2、产权、产权n产权的确定，促进了各种各样的社会互动，从经济交易到牵涉财产权的确定，促进了各种各样的社会互动，从经济交易到牵涉财产争端的解决。没有财产权的初始界定，交易的稳定性就会受到产争端的解决。
27、没有财产权的初始界定，交易的稳定性就会受到威胁。规则具有建立争端解决标准的效应，避免潜在的争执者在威胁。规则具有建立争端解决标准的效应，避免潜在的争执者在分配冲突中降低财产的价值。分配冲突中降低财产的价值。3 3、婚姻和制约家庭的规则、婚姻和制约家庭的规则n家庭，在大多数社会中是人际交往的基本单位，并且形成了很多家庭，在大多数社会中是人际交往的基本单位，并且形成了很多规则和程序，来详细说明家庭及其所在社区的关系以及家庭成员规则和程序，来详细说明家庭及其所在社区的关系以及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关于社会关系的阐述，能够从很多方面使社会受益之间的关系。关于社会关系的阐述，能够从很多方面使社会受益。就一
28、个社会成员通过后代来繁衍自身而言，关于孩子的明确义。就一个社会成员通过后代来繁衍自身而言，关于孩子的明确义务和责任能够简化提供福利和安全的任务。成年人以及老年人的务和责任能够简化提供福利和安全的任务。成年人以及老年人的持续社会安全和福利，是家庭成员之间合作行为的产物，类似的持续社会安全和福利，是家庭成员之间合作行为的产物，类似的规则可以稳定并促进那些需求的满足。规则可以稳定并促进那些需求的满足。4 4、经济生产和分配的组织、经济生产和分配的组织n在大多数社会中，经济成果来自于生产和交换中的合作。比如农在大多数社会中，经济成果来自于生产和交换中的合作。比如农业社会中农业行为的协调、工具生产或饲养
29、牲畜的合作等，发达业社会中农业行为的协调、工具生产或饲养牲畜的合作等，发达经济社会中的劳动分工和专业化生产。这些集体行为都是由生产经济社会中的劳动分工和专业化生产。这些集体行为都是由生产和分配的规则和程序组织起来的。和分配的规则和程序组织起来的。n现代企业：生产技术和程序是由管理企业行为的各方面规则所建现代企业：生产技术和程序是由管理企业行为的各方面规则所建立起来的。如果没有这些稳定的规则和程序，许多来自合作生产立起来的。如果没有这些稳定的规则和程序，许多来自合作生产的成果，便会在不正规协调劳动分工的混乱中丧失掉。的成果，便会在不正规协调劳动分工的混乱中丧失掉。n伴随着集体经济行为而来的，是分
30、配问题不断增长的复杂性：该伴随着集体经济行为而来的，是分配问题不断增长的复杂性：该如何分配通过集体行动得来的成果？就现代企业而言，这些分配如何分配通过集体行动得来的成果？就现代企业而言，这些分配问题都可以在劳资双方协议的规则框架内得以解决。在一个类似问题都可以在劳资双方协议的规则框架内得以解决。在一个类似于财产分配规则的形式下，集体生产的成果不至于在分配冲突中于财产分配规则的形式下，集体生产的成果不至于在分配冲突中消失。消失。5 5、国家的政治制度、国家的政治制度n正如经济行为人可以从集体行动中获利那样，社会行为人也能从正如经济行为人可以从集体行动中获利那样，社会行为人也能从中央集权的行为中获
31、利。公共产品的生产和产权界定的好处便是中央集权的行为中获利。公共产品的生产和产权界定的好处便是很好的证明。政府是根据推动集体决策以及协调政府官员行为的很好的证明。政府是根据推动集体决策以及协调政府官员行为的政治制度网络而组织起来的。政治制度网络而组织起来的。n来自民主社会的两个例子来自民主社会的两个例子：（：（1 1）选举法提供了通过选举立法代）选举法提供了通过选举立法代表来把个体投票者的偏好转化为政府决策的制度性方法。（表来把个体投票者的偏好转化为政府决策的制度性方法。（2 2）立法机关的制度，提供了一个代表们可以借以探讨制定法律的框立法机关的制度，提供了一个代表们可以借以探讨制定法律的框架
32、；建立起来的规则和程序，则使得代表们可以发展长期的关系架；建立起来的规则和程序，则使得代表们可以发展长期的关系和联盟，从而制定政策。和联盟，从而制定政策。n没有这些固定的程序，政治决策过程将会变得更为困难，并且将没有这些固定的程序，政治决策过程将会变得更为困难，并且将花费更多成本。花费更多成本。n规则使生活更为便利，在一个相互依赖的世界中，它规则使生活更为便利，在一个相互依赖的世界中，它们提供了一种共同生活和工作的方法。规则使得社会们提供了一种共同生活和工作的方法。规则使得社会成员能够与其他人一起行动，从而获得他们独自一人成员能够与其他人一起行动，从而获得他们独自一人无法获得利益。在某些情况下
33、，这些利益被称为交易无法获得利益。在某些情况下，这些利益被称为交易的收获，有些情况下被称为合作的收获，还有一些情的收获，有些情况下被称为合作的收获，还有一些情况下则被称为协调的益处。况下则被称为协调的益处。n在大多数情况下，有很多方法可以使权利、义务、责在大多数情况下，有很多方法可以使权利、义务、责任、程序、行为方式、适当策略以及类似的东西形成任、程序、行为方式、适当策略以及类似的东西形成规则，从而使得集体行动或者社会协调的额外利益得规则，从而使得集体行动或者社会协调的额外利益得以实现。以实现。（三）权势和选择（三）权势和选择n不平等分配规则的建立不平等分配规则的建立不平等产权的协调博弈不平等
34、产权的协调博弈 博弈的均衡解有两个：（博弈的均衡解有两个：（R1R1，C1C1）和（）和（R2R2，C2C2）。）。如果博弈的均衡解（如果博弈的均衡解（R1R1，C1C1）作为全社会同意的稳定）作为全社会同意的稳定的社会规则，那么，一旦它被建立，这种情况就变成的社会规则，那么，一旦它被建立，这种情况就变成了一种保持不平等的规则的情况。了一种保持不平等的规则的情况。C1C1C2C2R1R12，10，0R2R20，01，2n规则的产生与变迁，分配性的目的和功能往往起着决定性作用，规则的产生与变迁，分配性的目的和功能往往起着决定性作用，不确定性和集体利益只是起次要作用。规则的形成往往并不是因不确定性
35、和集体利益只是起次要作用。规则的形成往往并不是因为人们面临风险与不确定性的困扰，而是恰恰在于人们明白自己为人们面临风险与不确定性的困扰，而是恰恰在于人们明白自己的需要和利益所在并如何去实现它，因此才将制度规则制定得更的需要和利益所在并如何去实现它，因此才将制度规则制定得更加完善以促进自身利益实现。加完善以促进自身利益实现。n规则的创立和变化往往来源于分配性冲突。掌握着权力或对权力规则的创立和变化往往来源于分配性冲突。掌握着权力或对权力拥有足够影响力的群体和区域可以通过塑造或影响规则体系来创拥有足够影响力的群体和区域可以通过塑造或影响规则体系来创造财富并且保护财富的积累，而掌权者和既得利益集团也
36、有充足造财富并且保护财富的积累，而掌权者和既得利益集团也有充足的动机来运用权力和优势地位来攫取财富并将之再分配，也就是的动机来运用权力和优势地位来攫取财富并将之再分配，也就是利用规则体系所赋予的权力和优势地位来掠夺。规则一旦创立就利用规则体系所赋予的权力和优势地位来掠夺。规则一旦创立就会带来不同的权力地位以及相应的利益激励，确立了行为主体的会带来不同的权力地位以及相应的利益激励，确立了行为主体的行动选择集，并对他们施加约束。规则因而也促进了利益团体的行动选择集，并对他们施加约束。规则因而也促进了利益团体的形成，并塑造了利益团体将其利益诉求进行政治表达的具体路径形成，并塑造了利益团体将其利益诉求
37、进行政治表达的具体路径。四、规则的创设与演化四、规则的创设与演化 （一）规则的两种类型：正式规则和非（一）规则的两种类型：正式规则和非正式规则正式规则n非正式规则大都诉诸于资源协调，有时也以某种有组织的方式实非正式规则大都诉诸于资源协调，有时也以某种有组织的方式实施惩罚。正式规则主要依赖外在制约和正式惩罚的强制性秩序。施惩罚。正式规则主要依赖外在制约和正式惩罚的强制性秩序。n非正式规则主要包括习惯、内化规则、习俗和礼貌、正非正式规则主要包括习惯、内化规则、习俗和礼貌、正式化的内在规则。式化的内在规则。n习惯是人们出于自利动机而自动服从的规则，人们遵守习惯是因习惯是人们出于自利动机而自动服从的规
38、则，人们遵守习惯是因为这样做显然是合算的。为这样做显然是合算的。n内化规则是人们通过习惯、教育和经验习得了的规则，并达到在内化规则是人们通过习惯、教育和经验习得了的规则，并达到在正常情况下无反应地、自发地服从规则的程度。内化规则既是个正常情况下无反应地、自发地服从规则的程度。内化规则既是个人偏好又是约束性规则，使人们免受本能的、短视的机会主义之人偏好又是约束性规则，使人们免受本能的、短视的机会主义之害，并常常减少人们的协调成本和冲突。害，并常常减少人们的协调成本和冲突。n习俗和礼貌，违反它们并不会自动地引发有组织的惩罚，但是共习俗和礼貌，违反它们并不会自动地引发有组织的惩罚，但是共同体内的其他
39、人都会非正式的监督遵守规则的情况。同体内的其他人都会非正式的监督遵守规则的情况。n正式化内在规则，这种规则虽然是随经验而产生的，但是它们在正式化内在规则，这种规则虽然是随经验而产生的，但是它们在一个群体内是以正规方式发挥作用并被强制执行的。共同体内在一个群体内是以正规方式发挥作用并被强制执行的。共同体内在地创设大量规则，然后由第三方以有组织的方式执行和监督规则地创设大量规则，然后由第三方以有组织的方式执行和监督规则n正式规则是由统治共同体的政治权力机构自上而下地设正式规则是由统治共同体的政治权力机构自上而下地设计出来、强加于社会并付诸实施的。正式规则要由一个计出来、强加于社会并付诸实施的。正式
40、规则要由一个预定的权威机构以有组织的方式来执行惩罚。外在规则预定的权威机构以有组织的方式来执行惩罚。外在规则可以分为：外在行为规则、具有特殊目的的指令、程序可以分为：外在行为规则、具有特殊目的的指令、程序性规则或元规则。性规则或元规则。n外在行为规则用类似于内在规则的方式约束公民行为，由普遍性外在行为规则用类似于内在规则的方式约束公民行为，由普遍性的禁令性规则构成，并被包含于国家的民法、商法和刑法之中。的禁令性规则构成，并被包含于国家的民法、商法和刑法之中。n专门指令指示公共主体或民间主体造成预定的结果，出现在授权专门指令指示公共主体或民间主体造成预定的结果，出现在授权法的细则当中。法的细则当
41、中。n程序性规则针对各类政府主体，指示它们如何行事和应做什么（程序性规则针对各类政府主体，指示它们如何行事和应做什么（行政法），包含在公法之中。行政法），包含在公法之中。（二）社会系统和规则系统（二）社会系统和规则系统n在现实中，规则服务于其目标并不是单独地得到遵守，而是靠其在现实中，规则服务于其目标并不是单独地得到遵守，而是靠其形成相互支持的规则群。规则形成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又会影响形成相互支持的规则群。规则形成一个系统，这个系统又会影响实际世界的现象系统。我们必须从规则系统和经济社会系统的角实际世界的现象系统。我们必须从规则系统和经济社会系统的角度来思考。度来思考。n我们靠我们靠“系统系统
42、”来理解一个由多重相互作用的要素构成的结构。来理解一个由多重相互作用的要素构成的结构。系统可以相当简单，如一套时钟装置。这个系统由钟表匠制造出系统可以相当简单，如一套时钟装置。这个系统由钟表匠制造出来，其内部的相互作用可以使机械的或电子的，它只涉及一种特来，其内部的相互作用可以使机械的或电子的，它只涉及一种特征，即时间的流逝。而有的系统则更为复杂，包含着众多要素，征，即时间的流逝。而有的系统则更为复杂，包含着众多要素，这些要素的相互作用。复杂系统难以计划和操纵。很多这样的系这些要素的相互作用。复杂系统难以计划和操纵。很多这样的系统是自组织和自矫正的。复杂系统还可以是开放的，即它们可能统是自组织
43、和自矫正的。复杂系统还可以是开放的，即它们可能处在一个时期接一个时期的、难以预见方向的演化之中。处在一个时期接一个时期的、难以预见方向的演化之中。n复杂系统的典型案例：自然生态系统、现代经济系统复杂系统的典型案例：自然生态系统、现代经济系统n人的认识能力是有限的，常常使得制定若干规则成为必要，这些人的认识能力是有限的，常常使得制定若干规则成为必要，这些规则的副作用会相互强化。单项规则要有效，就必须得到协调（规则的副作用会相互强化。单项规则要有效，就必须得到协调（引导）。例如，私有财产、缔约自由和责任构成了一个可相互兼引导）。例如，私有财产、缔约自由和责任构成了一个可相互兼容的规则系统。只有当各
44、种各样的规则形成一个恰当的和谐整体容的规则系统。只有当各种各样的规则形成一个恰当的和谐整体时，它们才能有效地造就秩序，并抑制侵蚀可预见性和信心的任时，它们才能有效地造就秩序，并抑制侵蚀可预见性和信心的任意性机会主义行为。意性机会主义行为。n如果各种规则系统形成一个从一般规则到具体规则的层级结构，如果各种规则系统形成一个从一般规则到具体规则的层级结构，就能在引导人的行为上更好地发挥作用。统率性规则为低层次规就能在引导人的行为上更好地发挥作用。统率性规则为低层次规则创建了一个框架。外在规则的层级结构本质上由三个不同层次则创建了一个框架。外在规则的层级结构本质上由三个不同层次的规则构成：即顶层的宪法
45、、中层的成文法、底层的政府条例。的规则构成：即顶层的宪法、中层的成文法、底层的政府条例。n规则系统有助于认识。规则系统有助于认识。n规则层级结构有助于管理制度的变化规则层级结构有助于管理制度的变化（三）两种社会秩序（三）两种社会秩序 人类的行为，在本质上，可以用两种方式来规范：人类的行为，在本质上，可以用两种方式来规范：n直接凭借外部权威，它依靠指示和指令来计划和建立秩直接凭借外部权威，它依靠指示和指令来计划和建立秩序以实现一个共同目标（组织秩序或计划秩序）序以实现一个共同目标（组织秩序或计划秩序）n间接地以自发自愿的方式进行，因各种主体都服从共同间接地以自发自愿的方式进行，因各种主体都服从共
46、同承认的规则（自发秩序或非计划秩序）承认的规则（自发秩序或非计划秩序）n在相对简单的系统中，靠自上而下的命令来协调的有目在相对简单的系统中，靠自上而下的命令来协调的有目的组织和协作可以相当有效。但协调任务变得越复杂，的组织和协作可以相当有效。但协调任务变得越复杂，自发的有序化就可能越有优越性。当系统变得面临不可自发的有序化就可能越有优越性。当系统变得面临不可预见的演化时，更是如此。预见的演化时，更是如此。（四）自发秩序规则的演化（四）自发秩序规则的演化协调博弈：左撇子与右撇子协调博弈：左撇子与右撇子n设想总人口中有两类人：一类人是左撇子；另一类人是右撇子；设想总人口中有两类人：一类人是左撇子；
47、另一类人是右撇子；n任意挑选其中的一对进行博弈；任意挑选其中的一对进行博弈；n支付矩阵如下图所示；支付矩阵如下图所示；n注意：战略是先天决定的，参与者并不在两种战略之间选择。注意：战略是先天决定的，参与者并不在两种战略之间选择。左撇子左撇子右撇子右撇子左撇子左撇子1，10，0右撇子右撇子0，01，1n谁最适合生存？谁最适合生存？n答案依赖与初始的人口分布。直观。答案依赖与初始的人口分布。直观。n假定总人口中有假定总人口中有x x的比例是左撇子，的比例是左撇子，1-x1-x的比例是右撇子。那么的比例是右撇子。那么，左撇子的预期支付为：，左撇子的预期支付为：x1+(1-x)0=x;x1+(1-x)
48、0=x;n右撇子的预期支付：右撇子的预期支付：x0+(1-x)1=1-x;x0+(1-x)1=1-x;nx(1-x)x1/2 x(1-x)x1/2 n三个均衡三个均衡n如果如果x1/2x1/2，左撇子更具生存能力，他们的比例将增加，直到，左撇子更具生存能力，他们的比例将增加，直到100%100%；单元均衡；单元均衡；n如果如果x1/2,x2/3,x2/3,物质型更适合生存，将演化成稳定均衡；物质型更适合生存，将演化成稳定均衡；n如果如果x2/3,x2/3,感情型更适合生存，将演化成稳定均衡；感情型更适合生存，将演化成稳定均衡；n如果如果x=2/3,x=2/3,两类人有同样的适应性，但这一（二元
49、）均衡是非两类人有同样的适应性，但这一（二元）均衡是非稳定的；稳定的；n演化均衡不一定是帕累托最优均衡。演化均衡不一定是帕累托最优均衡。n婚姻的习俗婚姻的习俗n找对象的主流模式影响个体的行为；物质主义盛行的找对象的主流模式影响个体的行为；物质主义盛行的社会，任何人都难以不随波逐流；社会，任何人都难以不随波逐流；n门当户对；门当户对；n信息与感情型：即使物质型大于信息与感情型：即使物质型大于2/32/3，感情型也可能生，感情型也可能生存下来。存下来。五、规则的有效性五、规则的有效性n规则系统是一个由多层次、多种类制度规则组成。规则规则系统是一个由多层次、多种类制度规则组成。规则系统不仅要与经济社
50、会变迁相互适应与协调，规则系统系统不仅要与经济社会变迁相互适应与协调，规则系统内部的诸种规则的变革也应相互适应与协调。循序渐进内部的诸种规则的变革也应相互适应与协调。循序渐进的规则变化策略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规则变化的阻的规则变化策略虽然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规则变化的阻力和风险，但是另一方面它也增加了规则之间的不协调力和风险，但是另一方面它也增加了规则之间的不协调成本。事实上，在规则系统变革的全过程中，关键的问成本。事实上，在规则系统变革的全过程中，关键的问题不在于题不在于“顺序顺序”，而在于，而在于“协调协调”。要保持不同制度。要保持不同制度规则变革之间的相互协调与相互促进，避免因某一方面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