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些事例一些事例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分类制度变迁的分类 20世纪中国的制度变迁世纪中国的制度变迁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含义低层次的低层次的市场体制市场体制计划经济计划经济市场经济市场经济废除科废除科举制度举制度现代教现代教育制度育制度新式科新式科举制度举制度农村人农村人民公社民公社农村农村合作社合作社联产联产承包制承包制 制度变迁理论是制度经济学中的一个重要内容制度变迁理论是制度经济学中的一个重要内容 代表人物是诺斯，经济史上的结构与变革代表人物是诺斯，经济史上的结构与变革 诺斯认为：技术的革新或改进固然为经济增长注诺斯认为：技术的革新或改进固然为经济增长注入了活力，但如果
2、人类没有持续地进行制度创新入了活力，但如果人类没有持续地进行制度创新和制度变迁的冲动并通过一系列制度（包括产权和制度变迁的冲动并通过一系列制度（包括产权制度、法律制度）构建把技术改进的成果巩固下制度、法律制度）构建把技术改进的成果巩固下来，那么，人类社会长期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是来，那么，人类社会长期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是不可设想的。不可设想的。诺斯认为在决定一个国家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方诺斯认为在决定一个国家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方面，制度具有决定性的作用，尤其是产权制度。面，制度具有决定性的作用，尤其是产权制度。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含义 制度变迁的含义，就是指从一种制度安排，制度变迁的含义，就是
3、指从一种制度安排，经过人们的修正、完善、更改、替代、转经过人们的修正、完善、更改、替代、转换、废除、创立、创新等各种方法而变为换、废除、创立、创新等各种方法而变为另一种新的制度安排。另一种新的制度安排。制度变迁也就是制度变革、制度变化、制制度变迁也就是制度变革、制度变化、制度更新。度更新。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含义 正式制度的变革（法律修订）正式制度的变革（法律修订）非正式制度的变革（结婚仪式的变迁、意非正式制度的变革（结婚仪式的变迁、意识形态）识形态）非正式制度向正式制度的变革（从习俗到非正式制度向正式制度的变革（从习俗到法律，如民法）法律，如民法）正式制度向非正式制度的变革正式制度向非正
4、式制度的变革（某些封建（某些封建传统在封建时代是法律，现在是习俗）传统在封建时代是法律，现在是习俗）各种正式与非正式制度的形成与消亡（法各种正式与非正式制度的形成与消亡（法律的废除、习俗的消失）律的废除、习俗的消失）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含义 制度变迁的原因之一就是相对节约交易费制度变迁的原因之一就是相对节约交易费用，即降低制度成本，提高制度效益，或用，即降低制度成本，提高制度效益，或提高制度的成本与收益（直接的与间接的、提高制度的成本与收益（直接的与间接的、物质的与精神的、短期的与长期的）比。物质的与精神的、短期的与长期的）比。制度变迁可以理解为一种收益更高的制度制度变迁可以理解为一种收益
5、更高的制度对另一种收益较低的制度的替代过程。对另一种收益较低的制度的替代过程。制度变迁的含义制度变迁的含义个人或群体个人或群体个人推动的制度变迁个人推动的制度变迁荷兰的安乐死、泰国的人妖、美国的同性恋婚姻荷兰的安乐死、泰国的人妖、美国的同性恋婚姻组织组织营利性组织的推动营利性组织的推动 公司制度形成、证券交易制度公司制度形成、证券交易制度非营利性组织地推动非营利性组织地推动 绿色和平组织、工会组织、教会绿色和平组织、工会组织、教会半官方、半盈利性组织半官方、半盈利性组织 学校、医院学校、医院组织在制度变迁中的作用取决于组织在制度变迁中的作用取决于 组织规模的大小；组织规模的大小；组织的有效性（
6、凝聚力）；组织的有效性（凝聚力）；组织目标是非清晰，是否可明确地考核、组织目标是非清晰，是否可明确地考核、统计和计量；统计和计量；组织的进取性、创新性、学习能力与适应组织的进取性、创新性、学习能力与适应性性 制度变迁的主体制度变迁的主体政府政府 政府的特点是垄断性（人们不能自由选择）、强制政府的特点是垄断性（人们不能自由选择）、强制性（人们必须接受）、非赢利性、公共性（面向全性（人们必须接受）、非赢利性、公共性（面向全体公民）、目标多元性（测量其绩效更为困难），体公民）、目标多元性（测量其绩效更为困难），这是许多一般组织所不具备的。这是许多一般组织所不具备的。政府的目标是多元的，并且更难以测度
7、。任何一个政府的目标是多元的，并且更难以测度。任何一个组织、个人，你要对他进行有效的监督，有一个条组织、个人，你要对他进行有效的监督，有一个条件就是他的目标必须比较单一，容易度量。件就是他的目标必须比较单一，容易度量。政府的作用是在人们之间合作难以进行，或者合作政府的作用是在人们之间合作难以进行，或者合作难以长期保持的条件下会十分的明显。难以长期保持的条件下会十分的明显。政府在制定制度、监督制度的执行、惩罚不执行制政府在制定制度、监督制度的执行、惩罚不执行制度者等方面有着其他组织难以替代的作用。度者等方面有着其他组织难以替代的作用。案例：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广州禁止安装防盗网案例：禁止燃放烟花爆
8、竹、广州禁止安装防盗网 政府在制度变迁中作用的两面性：积极性与消极性。政府在制度变迁中作用的两面性：积极性与消极性。（诺斯悖论）（诺斯悖论）制度变迁的主体制度变迁的主体技术进步技术进步获取收益获取收益增强激励，保护创新增强激励，保护创新防范不确定性与风险防范不确定性与风险合作有序合作有序公共安全公共安全相对减少制度费用相对减少制度费用减少外部副效应、搭便车行为减少外部副效应、搭便车行为强制性制度变迁与诱致性制度变迁强制性制度变迁与诱致性制度变迁 渐近式制度变迁与激进式制度变迁渐近式制度变迁与激进式制度变迁整体的制度变迁与局部的制度变迁整体的制度变迁与局部的制度变迁强制性制度变迁与诱致性制度变迁
9、强制性制度变迁与诱致性制度变迁 从制度创新的主体角度，制度创新可以分从制度创新的主体角度，制度创新可以分为强制性制度创新和自愿性制度创新或自为强制性制度创新和自愿性制度创新或自发的制度创新。发的制度创新。强制性制度变迁强制性制度变迁 政府凭借国家的力量，根据经济与社会发政府凭借国家的力量，根据经济与社会发展的需要，不管其社会成员是否愿意，所展的需要，不管其社会成员是否愿意，所进行的制度创新都带有强制性，所以，由进行的制度创新都带有强制性，所以，由政府自上而下推行的制度创新也称为行政政府自上而下推行的制度创新也称为行政性制度创新或强制性制度创新。性制度创新或强制性制度创新。诱致性制度变迁诱致性制
10、度变迁是指是指“由个人或一群由个人或一群(个个)人人,在响应获利机会时自发倡导、组织和实行在响应获利机会时自发倡导、组织和实行的制度变迁的制度变迁”制度变迁的方式制度变迁的方式强制性制度变迁与诱致性制度变迁（续）强制性制度变迁与诱致性制度变迁（续）诱致性制度变迁诱致性制度变迁往往是在制度主体的一致往往是在制度主体的一致同意的、自愿、平等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的，同意的、自愿、平等互利的基础上进行的，强制性制度变迁强制性制度变迁却常常是在制度主体非一却常常是在制度主体非一致性同意，即存在异议或反对者、非全部致性同意，即存在异议或反对者、非全部自愿的基础上，由某种行政权力作为强制自愿的基础上，由某种行政
11、权力作为强制力进行的，力进行的，两者的不同并不意味着前者绝对地、始终两者的不同并不意味着前者绝对地、始终地优于或劣于后者。地优于或劣于后者。诱致性制度变迁有时是政府或国家力量默诱致性制度变迁有时是政府或国家力量默许、默认的情况下进行的，或在政府的精许、默认的情况下进行的，或在政府的精心安排但不是直接发动下，用获利的机会心安排但不是直接发动下，用获利的机会去诱导人们去自发地变革旧的制度，创设去诱导人们去自发地变革旧的制度，创设新的制度。新的制度。案例：安徽联产承包责任制案例：安徽联产承包责任制制度变迁的方式制度变迁的方式渐近式制度变迁与激进式制度变迁渐近式制度变迁与激进式制度变迁 渐进式制度变迁
12、渐进式制度变迁是采取分阶段、分部门、分地区、是采取分阶段、分部门、分地区、分群体的方式，在较长时间内，从局部到全局，从分群体的方式，在较长时间内，从局部到全局，从部分到整体，从一部分人到全体人，从体制（体制部分到整体，从一部分人到全体人，从体制（体制也即制度）外到体制内，从增量到存量等逐步推进也即制度）外到体制内，从增量到存量等逐步推进改革的，它具有时间长，但社会震动小，社会冲突改革的，它具有时间长，但社会震动小，社会冲突弱，风险小，阻力相对较小等特点；弱，风险小，阻力相对较小等特点；渐进式改革往往从经济体制改革开始，着力于增加渐进式改革往往从经济体制改革开始，着力于增加物质财富，为继续推进社
13、会其他制度的改革提供物物质财富，为继续推进社会其他制度的改革提供物质基础，同时也使怀疑和反对改革者得到改革的收质基础，同时也使怀疑和反对改革者得到改革的收益，变阻力为动力；益，变阻力为动力；渐进式改革采取局部推进方式，因而容易控制，可渐进式改革采取局部推进方式，因而容易控制，可及时消除改革中的社会矛盾。及时消除改革中的社会矛盾。案例：中国经济转轨案例：中国经济转轨摸着石头过河摸着石头过河制度变迁的方式制度变迁的方式渐近式制度变迁与激进式制度变迁（续）渐近式制度变迁与激进式制度变迁（续）激进式制度变迁激进式制度变迁是指制度变革表现为快速是指制度变革表现为快速的、飞跃式的质的变化过程。的、飞跃式的
14、质的变化过程。激进式制度变迁的适用条件：激进式制度变迁的适用条件：旧制度的弊病已充分暴露，社会中的绝大多数旧制度的弊病已充分暴露，社会中的绝大多数成员都强烈要求变革旧制度；成员都强烈要求变革旧制度；变革的目标比较一致，社会中的绝大多数成员变革的目标比较一致，社会中的绝大多数成员都倾向于用某一种新的制度取代旧的制度；都倾向于用某一种新的制度取代旧的制度；社会发展比较均衡，地区间、阶层间在收入、社会发展比较均衡，地区间、阶层间在收入、教育水平、价值取得等方面差距不大。在上述教育水平、价值取得等方面差距不大。在上述三个条件下，采用激进方式进行制度创新，其三个条件下，采用激进方式进行制度创新，其代价比
15、较小，易获得成功。代价比较小，易获得成功。但如果条件不具备强制推行激进式制度变迁，但如果条件不具备强制推行激进式制度变迁，则损失会更大则损失会更大 案例：俄罗斯经济转轨案例：俄罗斯经济转轨休克疗法休克疗法制度变迁的方式制度变迁的方式整体的制度变迁与局部的制度变迁整体的制度变迁与局部的制度变迁 制度创新方式依据是否彻底否定旧制度可以分为整体变革式制度创新方式依据是否彻底否定旧制度可以分为整体变革式与局部变革式。与局部变革式。整体的制度变迁整体的制度变迁 整体变革式的制度创新是一种彻底抛弃旧的制度，另立炉灶整体变革式的制度创新是一种彻底抛弃旧的制度，另立炉灶建构一种与旧的制度有本质区别的新制度的制
16、度变革。建构一种与旧的制度有本质区别的新制度的制度变革。当一种社会制度已经完全不适应社会的发展时，当不对旧制当一种社会制度已经完全不适应社会的发展时，当不对旧制度彻底的否定、不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制度，社会就得不到发度彻底的否定、不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制度，社会就得不到发展时，就需要采用整体变革式去进行制度创新。展时，就需要采用整体变革式去进行制度创新。整体变革式制度创新又可称之为制度革命，因为它是对旧制整体变革式制度创新又可称之为制度革命，因为它是对旧制度的彻底否定和彻底破坏，它是打烂旧制度，创立全新的制度的彻底否定和彻底破坏，它是打烂旧制度，创立全新的制度。度。也正因为如此，整体变革式制度创新会受
17、到旧制度的顽强抵也正因为如此，整体变革式制度创新会受到旧制度的顽强抵抗，特别是那些旧制度的受益者会千方百计阻挠新制度的建抗，特别是那些旧制度的受益者会千方百计阻挠新制度的建立，因此，整体变革式的制度创新往往会导致社会震荡和冲立，因此，整体变革式的制度创新往往会导致社会震荡和冲突。突。案例：法国巴黎革命案例：法国巴黎革命制度变迁的方式制度变迁的方式整体的制度变迁与局部的制度变迁整体的制度变迁与局部的制度变迁 局部的制度变迁局部的制度变迁 局部变革式制度创新是一种对制度的要素或结构进局部变革式制度创新是一种对制度的要素或结构进行部分调整和改造，使其功能更新，从而实现制度行部分调整和改造，使其功能更
18、新，从而实现制度创新的制度变革。创新的制度变革。当一种社会制度有部分不适应社会发展时，当对一当一种社会制度有部分不适应社会发展时，当对一种社会制度进行局部改造就可以使其功能更新，从种社会制度进行局部改造就可以使其功能更新，从而适应社会发展时，就可以采用局部变革式进行制而适应社会发展时，就可以采用局部变革式进行制度创新。度创新。局部变革式制度创新是一种制度改良。这是因为它局部变革式制度创新是一种制度改良。这是因为它不要求彻底否定旧制度，对旧制度只是动局部手术，不要求彻底否定旧制度，对旧制度只是动局部手术，旧制度的一些要素还在，一些功能还在，正因为如旧制度的一些要素还在，一些功能还在，正因为如此，
19、所以局部变革式的制度创新所引起的社会震荡此，所以局部变革式的制度创新所引起的社会震荡一般来说要小些，但同时局部变革式的制度创新所一般来说要小些，但同时局部变革式的制度创新所容纳的社会发展程度相对来说也要小些。容纳的社会发展程度相对来说也要小些。案例：中国国有企业改革案例：中国国有企业改革 制度变迁的方式制度变迁的方式在政府主导性的制度变迁中，政府的作用是在政府主导性的制度变迁中，政府的作用是至关重要的。至关重要的。在非政府主导性的制度变迁中，政府不干预在非政府主导性的制度变迁中，政府不干预也是至关重要的，不干预等于默认，等于间也是至关重要的，不干预等于默认，等于间接支持。接支持。因此，在一个国
20、家整体的或部分重要的制度因此，在一个国家整体的或部分重要的制度变迁中，离开了政府的支持、扶持都是难以变迁中，离开了政府的支持、扶持都是难以取得成功的，即使是诱致性的制度变迁，有取得成功的，即使是诱致性的制度变迁，有时也需要政府加以确认，使其合法化。时也需要政府加以确认，使其合法化。政府的一般作用政府的一般作用 界定和维护一定产权制度；界定和维护一定产权制度；政府应该对有效的产权制度负责，这是政政府应该对有效的产权制度负责，这是政府税收的依据之一；府税收的依据之一；产权制度是各种制度的基础；产权制度是各种制度的基础；制定和维护市场交易的各种制度；制定和维护市场交易的各种制度；削弱垄断，促进竞争的
21、各种制度；削弱垄断，促进竞争的各种制度；统一的货币制度；统一的货币制度；统一的标准计量制度；统一的标准计量制度；市场准入制度；市场准入制度；政府在制度变迁中的作用政府在制度变迁中的作用政府的一般作用（续）政府的一般作用（续）促进和保护创新的各种制度；促进和保护创新的各种制度；收入再分配制度；收入再分配制度；消除各种外部副效应的各种制度；消除各种外部副效应的各种制度；消除交易中信息不对称的负面影响的各种消除交易中信息不对称的负面影响的各种制度。等等。制度。等等。在中国，政府的作用更是十分重要的。在中国，政府的作用更是十分重要的。当然，上述制度的形成和维护，政府有不当然，上述制度的形成和维护，政府
22、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但不是唯一的作用，首先可替代的作用，但不是唯一的作用，首先还是尽量发挥市场的作用。还是尽量发挥市场的作用。政府在制度变迁中的作用政府在制度变迁中的作用“路径依赖路径依赖”是由诺斯是由诺斯 1990 年提出，其基本含义是年提出，其基本含义是今天的制度创新受以往制度的影响；今天的制度创新受以往制度的影响；一个国家一旦形成某种特殊的发展轨迹以后，无论一个国家一旦形成某种特殊的发展轨迹以后，无论是好是坏，都有一种沿着这种路径走下去的是好是坏，都有一种沿着这种路径走下去的“惯惯性性”。沿着既定的制度方向或路径，经济和政治制度的变沿着既定的制度方向或路径，经济和政治制度的变迁可能进入良性
23、循环的轨道，并迅速优化；迁可能进入良性循环的轨道，并迅速优化；也可能顺着原来的错误方向或路径往下滑；弄得不也可能顺着原来的错误方向或路径往下滑；弄得不好，它们还会被锁定在某种制度无效率的状态之中。好，它们还会被锁定在某种制度无效率的状态之中。而如果制度创新进入了锁定状态，要纠偏归正就会而如果制度创新进入了锁定状态，要纠偏归正就会变得十分困难。变得十分困难。任何一项制度一旦实行开来，将会导致产生一种自任何一项制度一旦实行开来，将会导致产生一种自我强化机制，这种机制使沿着某种方向或路径运作我强化机制，这种机制使沿着某种方向或路径运作的制度会在以后的发展中得到自我强化或自行发挥的制度会在以后的发展中
24、得到自我强化或自行发挥自己的影响，由此制约下一轮的制度创新。自己的影响，由此制约下一轮的制度创新。案例：腐败现象案例：腐败现象 路径依赖理论的启示路径依赖理论的启示路径依赖的存在提醒人们在进行制度创新时，路径依赖的存在提醒人们在进行制度创新时，初始的制度选择是极为重要的，否则，初始的初始的制度选择是极为重要的，否则，初始的制度选择有差错，在以后的发展中，将可能会制度选择有差错，在以后的发展中，将可能会使整个制度创新最终远远偏离目标，即使整个制度创新最终远远偏离目标，即“差之差之毫厘，失之千里毫厘，失之千里”。路径依赖的影响在渐进性制度创新的过程中有路径依赖的影响在渐进性制度创新的过程中有更大的
25、可能性，这就要求人们在渐进的过程中，更大的可能性，这就要求人们在渐进的过程中，做出任何一项制度变革，都要十分谨慎地不仅做出任何一项制度变革，都要十分谨慎地不仅要考虑其直接后果，还要研究其长远的路径影要考虑其直接后果，还要研究其长远的路径影响，以免出现积重难返的情形。响，以免出现积重难返的情形。而且在偏离的路径上走得愈远，回到正确路径而且在偏离的路径上走得愈远，回到正确路径需要的代价就会愈高，以致最后导致整个制度需要的代价就会愈高，以致最后导致整个制度创新的失败。创新的失败。案例：拉美国家、俄罗斯、印度案例：拉美国家、俄罗斯、印度 制度变迁中路径依赖问题制度变迁中路径依赖问题制度变迁不是免费的制
26、度变迁不是免费的 制度变迁需要消除阻力，消除可以是无偿地，也制度变迁需要消除阻力，消除可以是无偿地，也可以是有偿的。不论有偿还是无偿都是需要可以是有偿的。不论有偿还是无偿都是需要 付出代价的，有时为消除阻力甚至需要牺牲生命，付出代价的，有时为消除阻力甚至需要牺牲生命，靠暴力流血的方式才能奏效。靠暴力流血的方式才能奏效。制度的规划、设计费用；制度的规划、设计费用；制度的组织实施费用；制度的组织实施费用；清理旧制度的费用；清理旧制度的费用；消除制度变迁阻力的费用；消除制度变迁阻力的费用；实施监督成本；实施监督成本；随机成本。随机成本。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现实中组
27、织的形式各种各样，特点各不相现实中组织的形式各种各样，特点各不相同，因而没有统一不变的、任何组织都适同，因而没有统一不变的、任何组织都适用的制度，即用的制度，即万能的制度是不存在万能的制度是不存在的，只的，只有根据组织的特点、性质来安排设计的制有根据组织的特点、性质来安排设计的制度才可能是好的制度。度才可能是好的制度。只有在非正式制度管不了、管不好、管不只有在非正式制度管不了、管不好、管不到的情况下才可能产生正式制度，如果非到的情况下才可能产生正式制度，如果非正式制度已足够有效并达到最好的效果，正式制度已足够有效并达到最好的效果，那么一切正式制度都不可能产生。那么一切正式制度都不可能产生。正式
28、制度应尽可能的少；正式制度应尽可能的少；最大限度地发挥良好的非正式制度作用；最大限度地发挥良好的非正式制度作用；正式制度应尽可能的清晰具体；正式制度应尽可能的清晰具体；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续（续1）正式制度应尽可能的稳定；正式制度应尽可能的稳定；正式制度设计的目标应尽可能的与组织内正式制度设计的目标应尽可能的与组织内大多数成员的个人目标相一致；大多数成员的个人目标相一致；正式制度应尽可能的取得一致性同意或大正式制度应尽可能的取得一致性同意或大多数人同意；多数人同意；正式制度应与非正式制度实现互动优化；
29、正式制度应与非正式制度实现互动优化；一般来说，人力资本的高低与正式制度的一般来说，人力资本的高低与正式制度的多少成反比；多少成反比；实施、执行、监督成本应尽可能的少；实施、执行、监督成本应尽可能的少；排除一切不受监督的权利；排除一切不受监督的权利；权、责、利对称；权、责、利对称；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续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续2）不要照搬、简单移植外来的制度；不要照搬、简单移植外来的制度；初始的制度安排一定要极为慎重；初始的制度安排一定要极为慎重；正式的制度一旦制定，必须坚决地执行，否则，有正式的制度一旦制定，必须坚决地执
30、行，否则，有制度不执行，等于无制度，甚至更坏；制度不执行，等于无制度，甚至更坏；制度执行不能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派而异、因制度执行不能因人而异、因时而异、因派而异、因地而异；地而异；实现制度均衡和帕累托最优状态：实现制度均衡和帕累托最优状态：所谓制度均衡，就是人们对现有的制度安排的一种满足所谓制度均衡，就是人们对现有的制度安排的一种满足状态或满意状态，因而无意也无力改变现行制度。制度状态或满意状态，因而无意也无力改变现行制度。制度均衡也就是制度供求均衡。均衡也就是制度供求均衡。所谓帕累托最优就是指制度安排达到了不存在帕累托改所谓帕累托最优就是指制度安排达到了不存在帕累托改进，只有非帕累托改进的情况。进，只有非帕累托改进的情况。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如何制定一个良好的制度规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