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当粮食遭遇发展主义时代周 立中国人民大学 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2内容n一、讨论粮食问题的前提：认知粮食属性（社会；经济）n二、当粮食遭遇发展主义：与二三产业比武打擂，以及两套食品体系之必然n三、仅仅作为私人物品的粮食与农业的必然倾败（或曰组织的极度不对称性与四主角的不平衡性；或曰由企业家社会责任，转向消费者社会责任）n四、两个倒金字塔的出现（生存系统；社会系统）n五、不可逆的全球性大危机进程（发展的终结文明的终结人类的终结）n六、正在前进中的各行业潜规则与全球性、全范围的劣币驱逐良币n七、我们注定无路可逃？3一、粮食的三个基本社会属性n生存必需品（微观层面，第一属性）n战略品（国家层面，部落与国
2、家出现以后）n国家公共物品（国家层面，现代国家出现以后）41.1 生存必需品n满足生存需求（消费刚性，且不可替代，远胜过石油）“民以食为天”“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n需要：数量上足够（粮食安全）质量上合格（食品安全）价格上合理（产业安全与粮食主权）n民生，微观层面，故为第一属性51.2 战略品n满足战略需求“虽有石城汤池，带甲百万，而无粟者，弗能守也。夫谷帛实天下之命”（氾胜之书）“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朱元璋）“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毛泽东）n需要：国家战略：与军事、能源、金融等相适应的粮食战略国际政治：非传统武器，最为致命n建立在“生存必需品”属性的
3、微观基础上，人类分邦列国后出现，故为第二需求6n如果你控制了石油，你就控制了所有的国如果你控制了石油，你就控制了所有的国家；如果你控制了粮食，你就控制了所有家；如果你控制了粮食，你就控制了所有的人。的人。（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71.3 国家公共物品n满足国家改革稳定和发展需要“国以民为根，民以谷为命，命尽则根拔，根拔则本颠，此最国家之毒忧”（四民月令）“手中有粮、心中不慌”“无农不稳”、“米袋子省长负责制”“备战备荒为人民”农业的多功能性：生产、生活、生态、教育、文化等n需要：持续的、稳定的供给n建立在粮食是“生存必需品”的微观基础和“战略品”的国家战略上，故为第三属性n9、我们的市场行为主要
4、的导向因素，第一个是市场需求的导向，第二个是技术进步的导向，第三大导向是竞争对手的行为导向。22.12.2922.12.29Thursday,December 29,2022n10、市场销售中最重要的字就是“问”。11:22:0211:22:0211:2212/29/2022 11:22:02 AMn11、现今，每个人都在谈论着创意，坦白讲，我害怕我们会假创意之名犯下一切过失。22.12.2911:22:0211:22Dec-2229-Dec-22n12、在购买时，你可以用任何语言；但在销售时，你必须使用购买者的语言。11:22:0211:22:0211:22Thursday,December
5、 29,202213、He who seize the right moment,is the right man.谁把握机遇，谁就心想事成。22.12.2922.12.2911:22:0211:22:02December 29,2022n14、市场营销观念：目标市场，顾客需求，协调市场营销，通过满足消费者需求来创造利润。2022年12月29日星期四上午11时22分2秒11:22:0222.12.29n15、我就像一个厨师，喜欢品尝食物。如果不好吃，我就不要它。2022年12月上午11时22分22.12.2911:22December 29,2022n16、我总是站在顾客的角度看待即将推出的产
6、品或服务，因为我就是顾客。2022年12月29日星期四11时22分2秒11:22:0229 December 2022n17、利人为利已的根基，市场营销上老是为自己着想，而不顾及到他人，他人也不会顾及你。上午11时22分2秒上午11时22分11:22:0222.12.299粮食的三个基本经济属性n准自然品n半私人物品（商品）n半公共物品10n粮食不是纯私人物品，早已是准公共物品n农业不是产业部门，早已是公共部门n农民不是“企业主”，而是“不带枪的士兵；不领饷的警察”n农村不是垃圾场（是生态家园）11对话n“就粮食谈粮食、就农业谈粮食”的话语和制度左手：粮食国家管控的计划安排制度右手：农业产业化
7、、农产品贸易自由化、粮食市场化、农村市场经济化（以及诸多涉及农业的商品化、规模化、区域化；以及各种脱离农业自然性状的福特主义大生产，用人工规律取代自然规律的科学主义）n响应：生态文明/和谐社会/科学发展/多功能农业12二、有关粮食的三大国家安全n粮食安全n食品安全n粮食主权132.1 粮食安全n要求：持续的稳定的消费供给（vs粮食生产的季节性）合理的价格水平（受制于恩格尔系数）可预期的、稳定的粮食生产和储备体系n满足：国内政治、经济、社会的稳定和发展需要142.2 食品安全n要求：短期内不危及国民生命安全长期内不危及国民身体健康n满足：国内政治、经济、社会的稳定和发展需要n远远超出“粮食”的范
8、畴，“三聚氰胺”们已经告诉了我们很多152.3 粮食主权n要求：国家层面：国家主权不因粮食数量和质量，而受侵蚀人民层面：人民主权不因粮食数量和质量，而受侵蚀（人人具有不可剥夺的生存权利）n满足：国内政治、经济、社会的稳定和发展需要应对侵蚀国家和人民粮食主权的战略需要n包含产业安全，又大大高于产业安全n不管有没有意识到，全世界每一个国家，无一不全世界每一个国家，无一不以粮食主权，做为国家主权的支柱基础以粮食主权，做为国家主权的支柱基础16三、对粮食属性和粮食三大安全的侵蚀n近年来侵蚀粮食基本属性两件利器n粮食属性次序的倒置n粮食三大安全面临全面挑战173.1 近年来侵蚀粮食基本属性两件利器n粮食
9、商品化粮食被当作“私人物品”，仅有市场提供农业产业化粮食市场化基因农业、石油农业、化学农业的风行n粮食政治化国内政治斗争的工具诱使、迫使他国做出让步的战略武器183.2 粮食属性次序的倒置n从粮食政治化角度看：作为第二属性（战略品），对第一属性（生存必需品）的侵蚀n如朝鲜粮食危机与朝核六方会谈的关联作为第三属性（准公共物品），对第一属性（生存必需品）的侵蚀n如“三年自然灾害”作为第三属性（准公共物品），对第二属性（战略品）的侵蚀n如各发展中国家在粮食以及农产品自由贸易上的让步19n从粮食商品化角度看：n将粮食当作私人物品，进行市场化、产业化，侵蚀了三大基本属性n仅就粮食主权角度：1.能力性侵蚀
10、能力性侵蚀，即对国家维护主权能力的侵蚀n如“石油换食品”、“朝鲜六方会谈”、粮食禁运与制裁、这两年近40个国家因粮食引发的动乱等2.意志性侵蚀意志性侵蚀。即在粮食问题上一步步弱化国家维护主权的意志，也弱化国民维护粮食主权的意志n如立足自主的粮食观念，被看作是落后和过时的3.结构性侵蚀结构性侵蚀。即利用粮食优势，在国际体系的政治经济结构中占据更加有利的位置n如粮食输出国与石油输出国的博弈4.进程性侵蚀进程性侵蚀。利用粮食优势主导国际体系进程n如WTO推动农产品贸易自由化，取消出口补贴的同时，对农产品补贴保持了例外203.3 粮食三大安全面临全面挑战n粮食不安全诸多国家失去了粮食的独立生产体系和自
11、主的食物体系n食品不安全如：食物污染（疯牛病、大头娃娃、三聚氰胺等短期事件，以及发育提前、体形变肥的长期趋势）n产业不安全（国家粮食主权丧失）如：中国大豆油脂饲料肉禽蛋奶的价格和质量21n粮食是一件武器，而使用它的方式就是把粮食是一件武器，而使用它的方式就是把各个国家系在我们身上，那样他们就不愿各个国家系在我们身上，那样他们就不愿我们捣乱。我们捣乱。（美国前农业部长约翰布洛克）n第三世界国家缺粮第三世界国家缺粮“使美国得到了前所未使美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一种力量有的一种力量华盛顿对广大的缺粮者华盛顿对广大的缺粮者实际上就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实际上就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以及美国中央情报局的一份报
12、告）22四、粮食生产的两个基本规律n供求规律n风险规律n两大规律要求粮食生产的国家保护23农业是唯一一个人与自然相交换的农业是唯一一个人与自然相交换的部门部门n农业的产出，更多的取决于耕地规模和天气变化，农作物的生长，是自然界吸收阳光、空气、雨水、养料的一个自然过程，不像工业品和服务那样，完全由人为控制。如：农作周期难以缩短。n农业生产的实质，不过是人接受神恩赐的过程，农业生产的实质，不过是人接受神恩赐的过程，是将太阳能转换为食物能的过程。是将太阳能转换为食物能的过程。n也就是说，农作物的产量和质量，实际上是由神来决定的，主要不是由人来决定的。244.1 供求规律n原因：农业是惟一一个人与自然
13、相交换的部门n供给：粮食作物的生产过程，是在一个固定周期将太阳能转化为食物能的过程；现代农业只不过进一步把史前的太阳能（矿物能）引入，加快了太阳能转化为食物能的过程产量主要受制于耕地规模和自然条件变化其次才是耕作制度、技术、要素投入的影响n需求：受制于人的生理需求，肚量有限人口规模是最主要的影响因素营养变迁以及生物能源是次要影响因素n结果：供求相对稳定的特征，对资本没有吸引力如：1980年代以来三大要素流出农村；找不到一个靠粮食致富的村庄25n对食物的欲望是受每个人的胃的狭小的能对食物的欲望是受每个人的胃的狭小的能力所限制的，然而对便利品、房屋的装饰、力所限制的，然而对便利品、房屋的装饰、衣服
14、、车马家具的欲望似乎没有什么界限衣服、车马家具的欲望似乎没有什么界限和边界。和边界。”（亚当斯密，国富论1776）264.2 风险规律n原因：农业是惟一一个人与自然相交换的部门n自然风险：仅农业承受，二三产业极少是不可抗力风险不在商业保险范围n市场风险：常由追求消费满足的生存经济状态的农民承担（二三产业由追求利润的企业主承担）缺乏价格波动的保护手段最低保护价背后的巨额隐性税收n结果：农业的风险特征，对资本没有吸引力274.3 两大规律要求粮食生产的国家保护n两大规律不符合资本的扩张要求n两大规律必然导致农业的小部门化配第-克拉克定律n两大规律导致粮食生产的市场失灵私人部门不可能提供国家战略品和
15、国家公共物品n换个角度理解发达国家的农业补贴国内政治结构对粮食市场失灵的回应n不要妄想发达国家会取消补贴国际间农产品自由贸易永远不可能公平28进一步地n在粮食总产量进入过剩状态之后n“增产不增收、勤劳不致富”，已经成为种粮农民宿命（“傻瓜才种地”的例子）n农民也普遍不愿投资粮食生产了n由“以粮为纲”，到“以粮为耻”（“无粮县”）n正如空想社会主义者傅立叶所言：“在文明时代，贫困是由过剩本身产生的。”29五、不可能公平的自由贸易与粮食战略转变n农产品自由贸易的实质n可能的粮食对策305.1 农产品自由贸易的实质n将本质上完全不同的农业，被置于目前农产品贸易自由化的同一个擂台上竞争 97的人力、畜
16、力农业和3康拜因农业竞争n销售自己过剩的粮食产能：你开放市场，我补贴农业光脚并绑着沙袋的和穿耐克鞋的比武打擂n配合粮食援助，成为攻击农产品开放国的粮食武器要么进行补贴竞争（拼财力），要么打开国门，有这些国家提供一整套食物体系（让出市场和粮食主权）31世界农业从业者状态世界农业从业者状态 资料来源：资料来源：根据皮埃尔吴瀚（Pierre Vuarin）提供的联合国粮农组织和世界银行的数据绘图。325.2 可能的粮食对策n把“粮食”重新当作“粮食”，而不是一般商品（认识和保持粮食的基本属性）n把国民可以持续地吃到足够的、健康的、吃得起的食物，作为国家基本目标（保护粮食的三大安全）n基于上述目标的一
17、系列制度安排（如：大农业部制度；持续的、有效的粮食补贴制度；审慎对待农产品自由贸易）33n所谓现代农业，或者所谓农业现代化，就所谓现代农业，或者所谓农业现代化，就是借助土地，把石油转化为粮食。是借助土地，把石油转化为粮食。34n“食物是不同的。它不仅仅是货物或商品。食物意食物是不同的。它不仅仅是货物或商品。食物意味着农作，而农作又意味着农村生计、传统和文味着农作，而农作又意味着农村生计、传统和文化，意味着是保持还是破坏，意味着农村图景。化，意味着是保持还是破坏，意味着农村图景。农作意味着农村社会、农业历史。在多数情况下，农作意味着农村社会、农业历史。在多数情况下，农村意味着一个国家和人民的文化
18、遗产的宝库。农村意味着一个国家和人民的文化遗产的宝库。食物能给我们欢乐，让我们品尝好坏。当然，食食物能给我们欢乐，让我们品尝好坏。当然，食物既让我们受益，也可能让我们品尝恶物既让我们受益，也可能让我们品尝恶果。果。”M Rosset“Food is different why we must get the WTO out of Agriculture”35n把食物提高到比国防更高的人民主权和国家主权地位，并把食物提高到比国防更高的人民主权和国家主权地位，并不过分。不过分。n由于食物的来源，是神创自然的慷慨赐予，把食物提高到由于食物的来源，是神创自然的慷慨赐予，把食物提高到人类感恩，人天和谐主
19、要标志的地位，也不过分。人类感恩，人天和谐主要标志的地位，也不过分。如果我们读一下人类文明史，读一下人类学的著作，可以看到食物在神人沟通、文化形成、社会交往中的基础性作用。可惜，食物的属性，早已经扭曲，不再被人认识。n基本属性丧失的，不仅是粮食、土地，连万物之灵的人，都早已被商品化，而且无人质疑。连流动性很强，供应最充分，最不易被人划分产权和占用的水、空气、阳光等等，也一步步在人类共同私欲的主导下，基本上已经商品化了。36n食物是圣的（Muller Mark，IATP）n请保护我们，和我们子孙后代的食物权利！n救救孩子，更先救救我们自己！37属地生命的动力来自于个人属地生命的动力来自于个人内在
20、的需求内在的需求 我要！我要！需求需求38生理需求（衣食住行，性）生理需求（衣食住行，性）安全需求（安全感）安全需求（安全感）社交需求（人际交往）社交需求（人际交往）尊重需求（荣誉尊严）尊重需求（荣誉尊严）自我实现需求自我实现需求（自我价值）（自我价值）马斯洛有关人类需求的理论马斯洛有关人类需求的理论温饱阶段温饱阶段小康阶段小康阶段富裕阶段富裕阶段39后期发展n后来，马斯洛寻求第六个需要“超我”（信仰）n马克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论n哈贝马斯人类社会危机论（次序）经济危机政治危机生态危机n对马斯洛属地生命客观描述的评价：以“我”为中心，以“欲望”为驱动力永无尽头（无限的心，不能通过有限的物满足
21、）40生命三要素生命三要素基础粮食基础粮食各类食物各类食物实用性衣服实用性衣服住与行住与行 生存系统金字塔生存系统金字塔刚性刚性半弹性半弹性弹性弹性工业品工业品服务品服务品投资品41生命三生命三要素要素基础粮食基础粮食各类食物各类食物实用性衣服实用性衣服住与行住与行 价值分配倒金字塔价值分配倒金字塔刚性刚性半弹性半弹性弹性弹性服务品服务品投资品投资品工业品工业品n农桑勤而利薄，工商逸而入厚（东汉 崔寔政论）n一谷不登，则饥馁流死43信仰信仰文化文化制度制度社会社会经济经济 社会系统金字塔社会系统金字塔基础基础核心核心标志标志实体金融实体金融衍生金融衍生金融44信仰信仰文化文化制度制度社会社会经
22、济经济财富聚集和分配倒金字塔财富聚集和分配倒金字塔基础基础核心核心标志标志实体金融实体金融衍生金融衍生金融45各个领域的倒金字塔n农业领域：奶业利益分配奶农、奶站、奶企食物利益分配农民、收储加工商、零售商n国民经济领域：三次产业比重的配第-克拉克定律收入分配资本雇佣劳动体系与全球虚拟化n世界性趋势财富的“二八定律”极化效应的无处不在可参阅文章与书籍n美国的粮食政治与粮食武器食物商品化、食物政治化以及食物帝国的形成与拓展（网上）n全球性大危机的即将到来由农业特征谈粮食危机和能源危机的螺旋上升以及发展主义的终结（网上）n粮食主权、粮食政治与人类可持续发展n粮食战争（书）47传道书9:11-12n我
23、又转念，见日光之下，快跑的未必能赢，力战的未必得胜，智慧的未必得粮食，明哲的未必得赀财，灵巧的未必得喜悦。所临到众人的，是在乎当时的机会。n原来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定期。鱼被恶网圈住，鸟被网罗捉住，祸患忽然临到的时候，世人陷在其中，也是如此。48谷物制粉工业及谷物消费的演变过程11%15%11%15%49人类谷物制粉及消费的演变过程谷物制粉工业发展营养学认识谷物消费原始狩猎时代原始狩猎时代 石礳石礳（新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滚筒辗粉机滚筒辗粉机（19世纪末期世纪末期）现代现代机械制粉工业机械制粉工业 美国市场上有出现了美国市场上有出现了石礳面粉及制品石礳面粉及制品全谷物全谷物经过一定程度经过一定
24、程度过筛的白面粉过筛的白面粉加工精度越来越高加工精度越来越高面粉越来越白面粉越来越白发达国家大力推行发达国家大力推行全谷物食品全谷物食品粪便中含有粪便中含有3050的未消化植物组织的未消化植物组织 白谷物粉食品被认白谷物粉食品被认为是富人的食物为是富人的食物 大量的肠道疾病问题出现大量的肠道疾病问题出现纤维纤维，麸皮中麸皮中VB1的发现的发现谷物化学素如抗氧化成分、谷物化学素如抗氧化成分、膳食纤维、维生素膳食纤维、维生素（20世纪世纪90年代初期）年代初期）欧美等发达国家对全谷物食品欧美等发达国家对全谷物食品与慢性疾病的关系与慢性疾病的关系进行了大量深入的研究进行了大量深入的研究（20世纪中后
25、期到现在世纪中后期到现在）50深加工增值利用方向的多元化食品应用非食品工业应用燃料乙醇燃料乙醇生物柴油生物柴油生物基聚合物材料生物基聚合物材料有机溶剂、生物基黏合剂有机溶剂、生物基黏合剂纤维板材纤维板材有机酸、氨基酸、维生素有机酸、氨基酸、维生素生物杀虫剂生物杀虫剂烘焙食品、蒸煮食品烘焙食品、蒸煮食品淀粉糖、变性淀粉淀粉糖、变性淀粉脂肪替代品脂肪替代品食品胶体与食品酶制剂食品胶体与食品酶制剂调味料或膳食补充剂调味料或膳食补充剂功能性食品与食品配料功能性食品与食品配料组织化蛋白组织化蛋白51粮食加工产业链不断延伸粮食原料粮食原料麸皮麸皮粉粉淀粉淀粉蛋白质蛋白质脂肪脂肪谷物全粉谷物全粉干法加工干法
26、加工湿法加工湿法加工制粉制粉保健医药保健医药纤维纤维饲料饲料食品食品医药医药食品食品医药医药食品食品食品食品饲料饲料食品食品化妆品化妆品生物质工生物质工业材料业材料氨基酸氨基酸医药医药化妆品化妆品食品添加剂食品添加剂黏合剂黏合剂工业产品工业产品工业产品工业产品化妆品化妆品生物柴油生物柴油酶制剂酶制剂生物质能源生物质能源废弃物废弃物燃料酒精5219971997年到年到20072007年世界及中国粮食与大豆产量年世界及中国粮食与大豆产量(FAO)(FAO)年份世界粮食总产量(亿吨）中国粮食总产量（亿吨）世界大豆产量（万吨）中国大豆产量（万吨）200723.44.6216141560200622.3
27、4.44222401550200522.74.29214241635200422.84.13205481740200320.93.76190761539200220.33.99181911650200121.13.98177921540200020.64.07161401541199920.94.55157801424199820.84.58160101515199721.04.4614441147353世界世界小麦、小麦、玉米、玉米、大米大米储备储备变化变化情况情况USDAUSDA（MMT)MMT)54请阐述粮食的基本属性（社会属性和经济属性）以及关于粮食战略的基本定位n得分点：社会属性有三
28、个：按次序（生存必需品、战略品和国家公共物品）经济属性也有三个：准自然品、半私人物品、半公共物品基本定位：不能仅仅把粮食当作私人物品，用市场化、产业化的手法去解决粮食问题，否则必然引发粮食危机，正在发生的现实正在证明。首先认识粮食的基本属性，才可能有清楚的粮食战略。55农产品自由贸易能否实现公平贸易目标？n得分点：没有标准答案。可能实现公平贸易的前提：交易对手（生产者、加工者、销售者、消费者）完全对等谈判；信息充分；国与国之间谈判地位对等且不以粮食农民利益等作为换取其他利益的交换条件；国家间和地区间对粮食和农业的认知大体相似；农业生产自然禀赋大体相同；粮食与DVD等一样，是有充分生产和消费弹性的经济物品（或者各国各地区粮食生产和贸易条件基本相同）。不能实现公平贸易目标：上述的前提，部分或全部不成立，所以，当前的农产品自由贸易，不可能公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