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第第10讲讲 网络赋权、参与式传播与网络赋权、参与式传播与集体行动集体行动孙 藜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本讲主旨本讲主旨 网络与集体行动网络与集体行动 在在哪些层面上影响哪些层面上影响集体行动集体行动 互联网传播与集体行动互联网传播与集体行动 作为作为动员和组织机制动员和组织机制及其中的问题及其中的问题“新社会运动新社会运动”与与网络赋权网络赋权 政治功效感政治功效感的改变的改变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31、基本概念的界定、基本概念的界定 集体行动：集体行动：有许多有许多个体个体参加的、具有参加的、具有很大自发性很大自发性的的制度制度外外政治行为；政治行为；社会运动
2、：社会运动：有许多个体参加的、有许多个体参加的、高度组织化的高度组织化的、寻求或、寻求或反对特定社会变革的制度外政治行为；反对特定社会变革的制度外政治行为；革命：革命：有有大规模人群大规模人群参与的、高度组织化的、旨在参与的、高度组织化的、旨在夺取夺取政权政权并按照某种意识形态对社会进行并按照某种意识形态对社会进行根本改造根本改造的制度外的制度外政治行为。政治行为。共同点：都被看作是共同点：都被看作是制度外的集体性制度外的集体性政治行为，从而与政治行为，从而与选举等制度内选举等制度内的政治集体行动相区别。的政治集体行动相区别。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4互联网与集体行动互联网与集体行动“网络事件
3、是一种网络事件是一种新型的集体行动新型的集体行动事件，既具有传统抗事件，既具有传统抗议事件的特点，也有跟互联网和新媒体密切相关的新特议事件的特点，也有跟互联网和新媒体密切相关的新特点。亦可称网络集体行动事件。点。亦可称网络集体行动事件。”西方研究对网络运动（西方研究对网络运动（online activism）分为两类：）分为两类：其一，网其一，网外外的社会运动组织的社会运动组织如何使用如何使用互联网等现代传播互联网等现代传播手段进行手段进行动员和抗议动员和抗议，其二，其二，直接发生在网络空间直接发生在网络空间的抗议行为。的抗议行为。对前者关注更多，与其现实一致。对前者关注更多，与其现实一致。2
4、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5网络对集体行动的影响网络对集体行动的影响 网络网络降低了信息获取成本降低了信息获取成本从而从而增加个人参与集体抗争的增加个人参与集体抗争的可能可能 网络提供了一种网络提供了一种新的表达方式新的表达方式，这本身就属于典型的，这本身就属于典型的“抗争性谈话抗争性谈话”（contentious conversationcontentious conversation）”网络，尤其是与手机的结合，使得网络，尤其是与手机的结合，使得人际关系人际关系在集体行动在集体行动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中的作用越来越重要。互联网的出现互联网的出现加速加速了扩散的过程，了扩散的过程，缩短了抗争的周
5、期缩短了抗争的周期，从而可能从而可能加速冲突的程度加速冲突的程度。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6 网络暂时性群体的形成网络暂时性群体的形成“社会系统的时空构成恰恰是社会理论的核心社会系统的时空构成恰恰是社会理论的核心。”吉登斯，吉登斯，社会的构成：结构化理论大纲社会的构成：结构化理论大纲，三联书店，三联书店，19981998年，第年，第196196页。页。即时传播的特性，即时传播的特性，使得特定群体甚至在几分钟之内就能在分散的电使得特定群体甚至在几分钟之内就能在分散的电子空间里被激活，形成一种子空间里被激活，形成一种“暂时性群体暂时性群体”；同时，网络同时，网络对物理空间的突破对物理空间的突破，使
6、得，使得“暂时性网络群体暂时性网络群体”的规模、的规模、人数几乎不受任何限制；人数几乎不受任何限制；“一唤即起型一唤即起型”：赵鼎新赵鼎新社会与政治运动讲义社会与政治运动讲义；上海与北京的；上海与北京的高校位置；上海人民广场的变迁；高校位置；上海人民广场的变迁；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7“闪闪”，“快闪快闪”和和“闪客闪客”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8一个被过度言说的案例？一个被过度言说的案例？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9厦门人的意义厦门人的意义 厦门人不认为自己做了惊天动地之事。但或许，如厦门人不认为自己做了惊天动地之事。但或许，如果足够幸运，他们的行动，会帮助中国敲开果足够幸运，他们的行动，会
7、帮助中国敲开现代公民社现代公民社会会的大门。的大门。发生在厦门人身上的这一切昭示人们：在转型期的中发生在厦门人身上的这一切昭示人们：在转型期的中国，所有国，所有利益的扩张利益的扩张都应该受到制约；在利益调整中，都应该受到制约；在利益调整中，抗争的勇气抗争的勇气无疑是值得赞赏的，而无疑是值得赞赏的，而适时的克制和妥协的适时的克制和妥协的智慧智慧更更值得赞赏，而由值得赞赏，而由此此产生的产生的民主议事和决策民主议事和决策制度制度将将是最了不起的成果。是最了不起的成果。从这个意义上讲，厦门人的这些努力，将穿越从这个意义上讲，厦门人的这些努力，将穿越20072007年的中国年的中国，烛照未来，烛照未来
8、。南方周末南方周末20072007年年1212月月2727日日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0“厦门厦门PX事件事件”要览要览 PX项目是指一家台资企业（腾龙芳泾公司）准备在厦门项目是指一家台资企业（腾龙芳泾公司）准备在厦门市沧海区投资兴建年产市沧海区投资兴建年产80万吨万吨对二甲苯对二甲苯（英文为（英文为ParaXylene，PX即其缩写即其缩写）的生产线。经厦门市委市政）的生产线。经厦门市委市政府决策通过后，从府决策通过后，从2004年先后获得国务院批准立项，通年先后获得国务院批准立项，通过国家环保总局过国家环保总局“环评环评”，和国家发改委核准。于，和国家发改委核准。于2006年开始动工建设
9、，原计划于年开始动工建设，原计划于2008年投资生产。年投资生产。2007年引发厦门及全国性的关注，最终在网民集体行动年引发厦门及全国性的关注，最终在网民集体行动的抵制下，尤其是的抵制下，尤其是6月月1、2日在市政府门前等地集体散步日在市政府门前等地集体散步产生了较大影响，厦门当局于当年产生了较大影响，厦门当局于当年12月下旬决定迁址漳月下旬决定迁址漳州古雷半岛。州古雷半岛。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12.体制与议题：互联网与集体行动体制与议题：互联网与集体行动 体制背景：体制背景：基本的政治体制：自由民主还是基本的政治体制：自由民主还是威权政威权政治；治；既有既有的解决问题的渠道；的解决问题
10、的渠道；公民的参与途径，以及政治功效感。公民的参与途径，以及政治功效感。议题：议题：议题的定性；由议题的定性；由谁、如何谁、如何界定的？界定的？议题与议题与主导权力集团主导权力集团之间的关系；之间的关系；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2案例分析：体制渠道案例分析：体制渠道 制度性力量制度性力量：政协委员；提案；到：政协委员；提案；到政府反应政府反应 中科院中科院院士赵玉芬院士赵玉芬等等105105名全国政协委员，名全国政协委员，20072007年年3 3月联月联名提交了一份名提交了一份“关于厦门海沧关于厦门海沧PXPX项目迁址建议的提案项目迁址建议的提案”。地方地方政府的抵制；政府的抵制；传统媒体
11、：传统媒体：党报党刊；市场化媒体；党报党刊；市场化媒体；专业化媒体专业化媒体“因为因为256256期期凤凰周刊凤凰周刊报道了报道了PXPX项目，厦门市政府收项目，厦门市政府收走了所有的凤凰周刊！走了所有的凤凰周刊！”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3互联网集体行动的过程互联网集体行动的过程 动员：动员：形成议题的关注；因关注而形成议题公众（暂时性群体）形成议题的关注；因关注而形成议题公众（暂时性群体）行动提议：行动提议：谁来组织？动员何种资源？精英集团内部的关系；谁来组织？动员何种资源？精英集团内部的关系；目标设定：目标设定：目标与主导权力的冲突程度；目标与主导权力的冲突程度；集体行动：集体行动：时
12、间与空间；采取手段；人际关系；时间与空间；采取手段；人际关系；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4动员机制：内部和外部的沟通联系动员机制：内部和外部的沟通联系 以互联网为基础的沟通方式集多种特性于一身，以互联网为基础的沟通方式集多种特性于一身，同时成同时成为外部为外部沟通和沟通和内部内部沟通的渠道。沟通的渠道。无论内部还是外部，无论内部还是外部，高互动性强化了扩散的效果；高互动性强化了扩散的效果；无论内外，网络信息无论内外，网络信息准确程度准确程度可能可能直接影响冲突的激烈直接影响冲突的激烈程度程度 作为网络群体作为网络群体形成的机制形成的机制，它的，它的共同的情感感受共同的情感感受，构成，构成了集群
13、行动的重要了集群行动的重要动力动力。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5运动过程：从网络和短信开始运动过程：从网络和短信开始 5 5月月2828日，一位名为日，一位名为“厦门浪厦门浪22”22”的网民的网民在奥一网报料频在奥一网报料频道发布了题为道发布了题为反污染！厦门百万市民疯传同一短信反污染！厦门百万市民疯传同一短信的报料，称上百万厦门市民为抵制政府建设的报料，称上百万厦门市民为抵制政府建设高污染的高污染的PXPX（即（即对二甲苯对二甲苯，属危险化学品和高致癌物，对胎儿有极，属危险化学品和高致癌物，对胎儿有极高的致畸率）项目，互相转发一条相同的短信。高的致畸率）项目，互相转发一条相同的短信。“翔鹭
14、集团已在海沧区动工投资该项目，一旦生产，翔鹭集团已在海沧区动工投资该项目，一旦生产，厦厦门全岛意味着放了一颗原子弹，门全岛意味着放了一颗原子弹，厦门人民以后的生活将厦门人民以后的生活将在白血病、畸形儿中度过。在白血病、畸形儿中度过。国际组织规定这类项目要在国际组织规定这类项目要在距离城市一百公里以外开发距离城市一百公里以外开发，我们厦门距此项目只有数，我们厦门距此项目只有数公里啊！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公里啊！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见短信群发给厦门所有见短信群发给厦门所有朋友！朋友！”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6短信和短信和QQ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7集体行动的目标和策略集体行动的目标和策略
15、目标设定：目标设定：在体制内展开，只抵抗在体制内展开，只抵抗地方的、局部的权力地方的、局部的权力，与国家保，与国家保持高度一致。如地方环保局；持高度一致。如地方环保局；话语策略：话语策略：无论连岳还是无论连岳还是“不许联想不许联想”都频频引用邓小都频频引用邓小平、江泽民语录，批评地方政府没有很好地建设和谐社平、江泽民语录，批评地方政府没有很好地建设和谐社会；会；限制意图限制意图：反对反对PX项目，是得到中央政府和主流社会舆项目，是得到中央政府和主流社会舆论的支持的。论的支持的。“理解了温总理的理解了温总理的满脑子的忧满脑子的忧患患，从心碎到欣慰，从中央的举措，我看到了希从心碎到欣慰，从中央的举
16、措，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社会正义的存在望，看到了社会正义的存在”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8没有暴力和没有暴力和“企图心企图心”“不论是街头涂鸦，还是论坛跟帖，不论是不论是街头涂鸦，还是论坛跟帖，不论是QQ互联，还互联，还是短信群发，从已知的厦门民间活动中，我们嗅不到是短信群发，从已知的厦门民间活动中，我们嗅不到暴暴力的气息，也没有将话题扩大升级的趋势力的气息，也没有将话题扩大升级的趋势，我们看到的，我们看到的是和平的诉求，理性的声音，就事论事的焦虑。到目前是和平的诉求，理性的声音，就事论事的焦虑。到目前为止，厦门人要求和反对的，都聚焦于为止，厦门人要求和反对的，都聚焦于PX项目的停或建，项目
17、的停或建，没有任何其他企图心没有任何其他企图心。到目前为止，厦门人对这个城市。到目前为止，厦门人对这个城市都怀抱着最深的感情和最恳切的责任心，对这个社会都都怀抱着最深的感情和最恳切的责任心，对这个社会都怀抱着美好的善意怀抱着美好的善意”南方都市报南方都市报的评论文章的评论文章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19活动的组织和深化活动的组织和深化 1）舆论声音和抗议行为的表达舆论声音和抗议行为的表达 群发群发质疑质疑PX项目的短信和邮件；项目的短信和邮件；系黄丝带游行；系黄丝带游行；2）继续成为广泛的）继续成为广泛的信息传播渠道以及意见论坛信息传播渠道以及意见论坛 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深化对运动自身的理
18、解；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深化对运动自身的理解；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0社会运动网络传播中的社会运动网络传播中的“舆论领袖舆论领袖”舆论领袖一般是指：具有相当的舆论领袖一般是指：具有相当的媒介使用能力媒介使用能力，关注关，关注关切公共事务，且能提供一些切公共事务，且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观点有价值的观点，从而在舆论，从而在舆论形成过程中形成过程中占有重要位置占有重要位置的人。的人。一般而言：网络世界中成为一般而言：网络世界中成为“舆论领袖舆论领袖”更难，更难，“卡里玛斯型卡里玛斯型”（Chrimastic）构成）构成：往往是某些具有：往往是某些具有明星效应的人物；且往往要经受明星效应的人物；且
19、往往要经受更多的质疑更多的质疑；很多时候是没有舆论领袖的；或者只是扮演暂时的组织很多时候是没有舆论领袖的；或者只是扮演暂时的组织者者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1厦门厦门PX事件中的舆论领袖事件中的舆论领袖 运动中运动中特别令人瞩目特别令人瞩目的是的是专栏作家连岳的博客；专栏作家连岳的博客；一位宁波留言呼吁关注山一位宁波留言呼吁关注山西童奴事件：西童奴事件：厦门一位网民反对：厦门一位网民反对：“如如果你的目的真的是让大家果你的目的真的是让大家关注童奴事件，那么你不关注童奴事件，那么你不说，大家已在关注，说，大家已在关注，如果如果你的目的只是想把人们的你的目的只是想把人们的视线从视线从PX上移开，
20、那么，上移开，那么，你趁早滚蛋！你趁早滚蛋！”连岳引导了一种方向。连岳引导了一种方向。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2舆论领袖对方向的影响舆论领袖对方向的影响厦门事件的克制与开放厦门事件的克制与开放 连岳的反击：连岳的反击：我为这种话感到羞耻，我为这种话感到羞耻，如果保卫厦门的环境，让一如果保卫厦门的环境，让一部分人变成了自私的人，变成了以邻为壑的人，部分人变成了自私的人，变成了以邻为壑的人，非但没非但没有藉此把心胸放宽，反而收缩成更小的岛民，有藉此把心胸放宽，反而收缩成更小的岛民，那真是可那真是可悲，没有同情心的人，住在漂亮的城市里，不是更讽刺悲，没有同情心的人，住在漂亮的城市里，不是更讽刺吗？
21、吗？中国其他地方毁了，厦门也不可能幸存的。中国其他地方毁了，厦门也不可能幸存的。舆论领袖舆论领袖可能及时地影响可能及时地影响到运动发展的方向；但未必都到运动发展的方向；但未必都是朝着理性方向发展；这取决于运动本身的是朝着理性方向发展；这取决于运动本身的激烈程度激烈程度以以及及 舆论领袖本身的舆论领袖本身的地位及其观念地位及其观念。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33。何谓。何谓“新社会运动新社会运动”二战后兴起的，二战后兴起的，有别于传统政治解放运动有别于传统政治解放运动的新型社会运动。主要类的新型社会运动。主要类别有：别有：生态主义运动生态主义运动；女性主义运动；反战和平运动；女性主义运动；反战和
22、平运动；公共健康运动、同性恋运动；公共健康运动、同性恋运动；民权运动民权运动等等区别于旧社会运动的特征：区别于旧社会运动的特征：1）参与者）参与者分属不同社会群体分属不同社会群体；广泛的阶级基础；广泛的阶级基础；2）目标并非针对国家政治）目标并非针对国家政治制度本身制度本身；而是某些；而是某些具体的公共政策具体的公共政策；3）参与方式是）参与方式是个人的日常生活化的个人的日常生活化的，不通过正规的政治组织、机构；，不通过正规的政治组织、机构；议题和个人亲身体验联系。议题和个人亲身体验联系。“生活政治生活政治”4）范围常常是跨越广大地域的；）范围常常是跨越广大地域的；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4
23、社会运动中的网络赋权社会运动中的网络赋权赋权：赋权：增强个人、人际或集体的政治力量，使个人、团体或社区有增强个人、人际或集体的政治力量，使个人、团体或社区有权力和能力权力和能力采取行动以改进现状采取行动以改进现状的过程。赋权可说是在完成一个政的过程。赋权可说是在完成一个政治过程。治过程。多层次结构，每一层次互相影响：多层次结构，每一层次互相影响：个人层次：个人层次：指的是对个人所能控制的生活方式、社会政治环境的了指的是对个人所能控制的生活方式、社会政治环境的了解等解等有一整合性意识有一整合性意识（如产生自尊、自重感，权力、控制和自主（如产生自尊、自重感，权力、控制和自主感）；感）；组织层次：组
24、织层次：个人或集体更有效地个人或集体更有效地争取到资源，争取到资源，以及与其他组织建立以及与其他组织建立网络扩大影响力等；网络扩大影响力等；社区层面：社区层面：组织一群人一起工作，组织一群人一起工作，改进集体生活，改进集体生活，并与协助维持其并与协助维持其生活质量的社区组织或代理者保持联系。生活质量的社区组织或代理者保持联系。20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5厦门人的意义厦门人的意义 厦门人不认为自己做了惊天动地之事。但或许，如厦门人不认为自己做了惊天动地之事。但或许，如果足够幸运，他们的行动，会帮助中国敲开果足够幸运，他们的行动，会帮助中国敲开现代公民社现代公民社会会的大门。的大门。发生在厦门人身
25、上的这一切昭示人们：在转型期的中发生在厦门人身上的这一切昭示人们：在转型期的中国，所有国，所有利益的扩张利益的扩张都应该受到制约；在利益调整中，都应该受到制约；在利益调整中，抗争的勇气抗争的勇气无疑是值得赞赏的，而无疑是值得赞赏的，而适时的克制和妥协的适时的克制和妥协的智慧智慧更更值得赞赏，而由值得赞赏，而由此此产生的产生的民主议事和决策民主议事和决策制度制度将将是最了不起的成果。是最了不起的成果。从这个意义上讲，厦门人的这些努力，将穿越从这个意义上讲，厦门人的这些努力，将穿越20072007年的中国年的中国，烛照未来，烛照未来。南方周末南方周末20072007年年1212月月2727日日20
26、11年秋季网络社会学26转型社会的深层涵义转型社会的深层涵义 我们常常说中国社会是一个转型社会。这种转型既我们常常说中国社会是一个转型社会。这种转型既处在现代文明的背景之下处在现代文明的背景之下，就注定了不同于过去任何时，就注定了不同于过去任何时代的转型，不是成王败寇，不是那样的零和游戏代的转型，不是成王败寇，不是那样的零和游戏 根本上说，这样的转型只是社会治理模式的转变，根本上说，这样的转型只是社会治理模式的转变，即即从传统的统治型，转向现代化的公共治理从传统的统治型，转向现代化的公共治理。统治当然都是精英的统治，是对统治当然都是精英的统治，是对据说据说不能掌握自己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芸芸众生的统治。这种统治因此只能命运的芸芸众生的统治。这种统治因此只能从单向出发，从单向出发，只能是统治与被统治，计划与被计划，命令与服从的关只能是统治与被统治，计划与被计划，命令与服从的关系。系。祝愿厦门祝愿厦门PXPX事件成为里程碑事件成为里程碑笑蜀；笑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