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批评的剖析之历史批评：模式理论关于批评的剖析（关于批评的剖析（Anatomy of Criticism）批评的剖析主要是一部原型批评的代表作，但它里面涉批评的剖析主要是一部原型批评的代表作，但它里面涉及采用的方法却并没有局限于此。首先我们能看到及采用的方法却并没有局限于此。首先我们能看到结构主义结构主义文文学批评的影子，尤其是在第二篇伦理批评学批评的影子，尤其是在第二篇伦理批评象征理论中关于文象征理论中关于文学相位的分析。再次，它也有一些学相位的分析。再次，它也有一些“接受美学接受美学”的论述。他强的论述。他强调读者必须创造性的阅读，而调读者必须创造性的阅读，而“批评的任务之一是发现作品的批评
2、的任务之一是发现作品的功能，当然不是去恢复其原初的功能，而是要在新的关联域内功能，当然不是去恢复其原初的功能，而是要在新的关联域内对其功能进行再创造对其功能进行再创造”。同时，他还吸收了。同时，他还吸收了传统的历史批评传统的历史批评（第一篇就是从历史演变的角度对西方文学作品进行分心的）（第一篇就是从历史演变的角度对西方文学作品进行分心的）伦理批评、伦理批评、“新批评新批评”（他所谓的原型模式其实也算是一种宏（他所谓的原型模式其实也算是一种宏观上的形式主义）、修辞批评、文类批评等等。观上的形式主义）、修辞批评、文类批评等等。弗莱写这几篇弗莱写这几篇“探索性的随笔探索性的随笔”目的目的是试图是试图
3、“从宏观的角从宏观的角度探索一下关于文学批评的范围、理论、原则和技巧等种种问度探索一下关于文学批评的范围、理论、原则和技巧等种种问题题“，从而推倒各种批评流派之间的栅栏。，从而推倒各种批评流派之间的栅栏。关于批评的剖析（关于批评的剖析（Anatomy of Criticism）弗莱把文学作品分为弗莱把文学作品分为虚构型文学作品虚构型文学作品（它以叙述（它以叙述人物及其故事为主，即人物及其故事为主，即“这个故事将怎样展开？这个故事将怎样展开？”）和和主题型文学作品主题型文学作品（它以作者向读者传达某种寓意为（它以作者向读者传达某种寓意为主，即主，即“这个故事的要点是什么？这个故事的要点是什么？”
4、）同时弗莱也解释了实际上并不存在单纯虚构型的同时弗莱也解释了实际上并不存在单纯虚构型的或单纯主题型的文学作品，因为所有四种伦理的因素或单纯主题型的文学作品，因为所有四种伦理的因素（指人际关系意义上的伦理），即主人公、主人公的（指人际关系意义上的伦理），即主人公、主人公的社会、诗人和诗人的读者，在文学作品中总是潜在地社会、诗人和诗人的读者，在文学作品中总是潜在地在场的。因而，每一部文学作品都有一个虚构的方面在场的。因而，每一部文学作品都有一个虚构的方面和一个主题的方面，至于哪一个更重要则是侧重点不和一个主题的方面，至于哪一个更重要则是侧重点不同。同。这里，弗莱着重介绍的是虚构型文学作品。这里，弗
5、莱着重介绍的是虚构型文学作品。历史批评：模式理论历史批评：模式理论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提出了书中人物与普通人的水平比较标准来为虚构型作品分类。弗莱则依据亚里士多德所说人物的“好”与“坏”（这两个词还含有重与轻的比喻意义）引申出“按主人公行动的力按主人公行动的力量量”的标准把虚构作品划分成五类五类：神话、浪漫故事、高模仿模式、地模仿模式和反讽模式。同时虚构作品还可以采用另一种方式来基本上划分为两类：主人公与社会隔膜的一类和主人公与社会和谐的一类。这两类分别用“悲剧的悲剧的”（tragic）和“喜剧的喜剧的”(comic)来表示。它们是指情节的形态而言，而非单指这两种戏剧形式。虚构型文学作品：虚构
6、型文学作品：五种基本的历史模式：五种基本的历史模式：神话神话浪漫故事浪漫故事高模仿高模仿低模仿低模仿反讽反讽在性质上既比其他人优越，也比其他人的环境优越，主人公是神，而这个故事也是关于神祗的故事。在一定程度上主人公比其他人和他所处的环境优越，他的行动是出类拔萃的，但仍被视为人类的一员。主人公进入这一种世界里：日常的自然规律多少被搁置一边。浪漫故事可以分为两种主要形式：世俗的形式，涉及骑士制度和骑士游侠行为；宗教的形式，专写圣人的传说。主人公是一位领袖，在一定程度上比其他人优越，但无法超越他所处的自然环境。他具有的权威、激情以及远比我们更强的表达力量，但他所作所为既得服从于社会评判，也得服从自然
7、规律。这种模式多出现在诗史和悲剧之中主人公既不比其他人优越，也不比他所处的环境优越，他是我们中的一员。我们会对他的普通人性观念产生共鸣，并要求诗人同样具有我们在自己的经验中发现的种种的可能性原则。这种模式多出现在喜剧和现实主义小说中。主人公比我们自己在能力和智力上低劣，从而使我们对其受奴役、早挫折或荒唐可笑的境况有一种轻蔑的感觉。五种模式循环图：五种模式循环图：高模仿模高模仿模式式低模仿低模仿模式模式浪漫故事浪漫故事反讽模式反讽模式神话神话弗莱不仅认为这五种模式是顺序而下，弗莱不仅认为这五种模式是顺序而下，而且还循环往复的。而且还循环往复的。备注：在这里“高”和“低”并没有比较的含义，而只是纯
8、粹为了便于图解。不过有人会提出质疑质疑：在西方悲剧比喜剧和骑士传奇出现的要早，而弗莱这里的顺序明显不符合实际情况。弗莱对此给出了解释解释：上述五种进程在古希腊古罗马等古典时代中表现为一种压缩了的形式，因为凡是在信仰一种具有神话性质的和多神论的宗教的地方，我们是难以把神话、浪漫故事和高模仿截然区别开来的。而在宗教就是神学并且把神性和人性区分得一清二楚的地方，这些区分就比较明晰了。所以他在这里主要研究在西方文学中的上述五个时代，而对古希腊古罗马时代的文学则只作为类比偶尔提到。悲剧虚构型文学模式：悲剧虚构型文学模式：一、酒神故事悲剧一、酒神故事悲剧。这些故事讲的是。这些故事讲的是神的死亡神的死亡的事
9、。的事。但由于神优于其他人和自然，一个神的死亡就包含但由于神优于其他人和自然，一个神的死亡就包含着莎士比亚所说的对自然的着莎士比亚所说的对自然的“庄严的同情庄严的同情”（solemn sympathysolemn sympathy）。但若是在一部比较现实的）。但若是在一部比较现实的虚构作品中使用虚构作品中使用“庄严的同情庄严的同情”则表明作者试图赋则表明作者试图赋予他的主人公以某种神话般的色彩。予他的主人公以某种神话般的色彩。（备注：对自然（备注：对自然“庄严的同情庄严的同情”可以用罗斯金的可以用罗斯金的“感情误置感情误置”来辅来辅助理解。在他笔下，助理解。在他笔下，“感情误置感情误置”是贬义
10、词，他不赞同作家在强烈感情是贬义词，他不赞同作家在强烈感情影响下向读者歪曲影响下向读者歪曲“事物的真实面貌事物的真实面貌”，但实际上，但实际上，拟人化拟人化是自古以来是自古以来就普遍采用的文学手法。弗莱举的例子是十字架之梦中所有的生灵就普遍采用的文学手法。弗莱举的例子是十字架之梦中所有的生灵都在为基督之死而哭泣。）都在为基督之死而哭泣。）二、悲剧的浪漫故事二、悲剧的浪漫故事.主人公是位半神，那些具有浪漫色彩的动物经常主人公是位半神，那些具有浪漫色彩的动物经常是他的伙伴，森林则是浪漫故事的典型背景。主人是他的伙伴，森林则是浪漫故事的典型背景。主人公的死亡或者被孤立因此具有一种出于自然的精灵公的死
11、亡或者被孤立因此具有一种出于自然的精灵的效果，激起一种称之为的效果，激起一种称之为“哀歌式的哀歌式的”情绪。哀歌情绪。哀歌展示一种尚未被反讽所损害的展示一种尚未被反讽所损害的英雄主义（它们没有英雄主义（它们没有因为过于自信或判断错误而造成的悲剧中所可能有因为过于自信或判断错误而造成的悲剧中所可能有的反讽的复合因素）的反讽的复合因素）。哀歌经常伴有广泛的、听天。哀歌经常伴有广泛的、听天由命的、忧郁的情绪，或感于时光流逝，或为旧秩由命的、忧郁的情绪，或感于时光流逝，或为旧秩序之易位于新秩序而哀伤。序之易位于新秩序而哀伤。主人公的必死性基本上主人公的必死性基本上是一个自然的事实是一个自然的事实。浪漫
12、故事的浪漫故事的特征特征是是把怜悯和恐惧当成快感的一种把怜悯和恐惧当成快感的一种形式加以接受，形式加以接受，而这两种感情在日常生活中本来是而这两种感情在日常生活中本来是与痛苦相联系的。与痛苦相联系的。二、高模仿悲剧二、高模仿悲剧.这是关于一位领袖的没落的虚构故事，是将这是关于一位领袖的没落的虚构故事，是将英雄格调英雄格调和和反讽反讽混在一起。混在一起。主人公的死既是一个自然的事实，也是一个社主人公的死既是一个自然的事实，也是一个社会的和道德的事实，会的和道德的事实，在这两种意义上的互相对照而形成反讽。在这两种意义上的互相对照而形成反讽。高模仿悲剧在五种悲剧模式中处于中心地位。它处于近似高模仿悲
13、剧在五种悲剧模式中处于中心地位。它处于近似神的英雄主义和过于常人化的反讽这两者之间。它们的英雄人神的英雄主义和过于常人化的反讽这两者之间。它们的英雄人物们常处于一种难以防卫的地位上，他虽是杰出的，但又是孤物们常处于一种难以防卫的地位上，他虽是杰出的，但又是孤立的，它给我们提供了悲剧所特有的不可避免性和前后不一致立的，它给我们提供了悲剧所特有的不可避免性和前后不一致性的奇怪混杂。性的奇怪混杂。“净化净化”这个概念正显示出这类悲剧的特点。这个概念正显示出这类悲剧的特点。高模仿悲剧中的相悖之处在于它既调动怜悯和恐惧，同时又高模仿悲剧中的相悖之处在于它既调动怜悯和恐惧，同时又排除它们排除它们。三、低模
14、仿悲剧三、低模仿悲剧.在低模仿悲剧中，怜悯和恐惧既没有被清除，也没有被吸在低模仿悲剧中，怜悯和恐惧既没有被清除，也没有被吸引从而转化为快感，而是像哀伤感那样在引从而转化为快感，而是像哀伤感那样在。（备注：文学作品中的主人公及其周围的社会的关系为备注：文学作品中的主人公及其周围的社会的关系为“内部内部”关系；作者与关系；作者与读者的关系则为读者的关系则为“外部外部”关系。例如在浪漫故事中的主人公都是出类拔萃的人，其关系。例如在浪漫故事中的主人公都是出类拔萃的人，其水平远高于常人，故读者的感情之能水平远高于常人，故读者的感情之能“朝向朝向”这个对象，只能在故事内部交流感情，这个对象，只能在故事内部
15、交流感情，而无法联系自己的身世遭际。）而无法联系自己的身世遭际。）这里典型的是哀婉剧。这里典型的是哀婉剧。哀婉剧所表现的主人公由于有一种哀婉剧所表现的主人公由于有一种能引起我们同情的弱点而遭到孤立能引起我们同情的弱点而遭到孤立，它的重心人物多是妇女和，它的重心人物多是妇女和孩子。哀婉剧通常集中在一个人物身上，这部分原因是孩子。哀婉剧通常集中在一个人物身上，这部分原因是低模仿低模仿社会的个性化强度较大社会的个性化强度较大。与高模仿悲剧相比，哀婉剧因。与高模仿悲剧相比，哀婉剧因牺牲者牺牲者的默默无言而得到加强的默默无言而得到加强。低模仿中的恐惧戏也有哀伤味，但它。低模仿中的恐惧戏也有哀伤味，但它们
16、中的人物一般是残忍的人。哀婉剧的们中的人物一般是残忍的人。哀婉剧的基本思想基本思想是将与我们处是将与我们处在同一水平上的个体从一个社会团体中排除出去，而这个个体在同一水平上的个体从一个社会团体中排除出去，而这个个体则努力想使自己属于这个社会团体。则努力想使自己属于这个社会团体。低模仿悲剧的低模仿悲剧的中心模式中心模式是研究是研究被孤立的心灵被孤立的心灵。这里涉及的人物用希腊词阿拉松（这里涉及的人物用希腊词阿拉松（alazonalazon）称呼，）称呼，意思是意思是名实不符者名实不符者，即装作或竭力想做远远超过，即装作或竭力想做远远超过他本人的某种人，他本人的某种人，最流行的类型最流行的类型是吹
17、牛的士兵是吹牛的士兵（miles gloriosusmiles gloriosus）和学究式的怪人（）和学究式的怪人（learned learned crankcrank）或迷了心窍的哲学家（）或迷了心窍的哲学家（obsessed obsessed philosopherphilosopher）。如奥瑟罗身上有出牛的士兵的）。如奥瑟罗身上有出牛的士兵的痕迹，浮士德和哈姆莱特身上有迷了心窍的哲学痕迹，浮士德和哈姆莱特身上有迷了心窍的哲学家的痕迹。也有家的痕迹。也有自己把自己估价为名实不符者自己把自己估价为名实不符者的：的：如哥特恐怖小说中阴郁的主人公，我们熟悉的有如哥特恐怖小说中阴郁的主人公，我
18、们熟悉的有希斯克里夫希斯克里夫。四、反讽悲剧四、反讽悲剧.反讽者反讽者的意思是自己贬斥自己的人，与名实不符的意思是自己贬斥自己的人，与名实不符者相对。这种方法的基础是者相对。这种方法的基础是完全客观和避开所有的明完全客观和避开所有的明确的道德判断确的道德判断。反讽艺术并不产生怜悯和恐惧，它们反讽艺术并不产生怜悯和恐惧，它们只是读者从艺术中获得的一种反映只是读者从艺术中获得的一种反映。悲剧反讽的。悲剧反讽的中心中心原则是原则是：主人公不管遇到什么样不同寻常的事都应该主人公不管遇到什么样不同寻常的事都应该在结果上与他的性格不协调在结果上与他的性格不协调。这种典型的牺牲者称之。这种典型的牺牲者称之为
19、为替罪羊替罪羊（scapegoat），替罪羊既不是无辜的，也），替罪羊既不是无辜的，也不是有罪的。说他无辜是指他所得到的报应远远超过不是有罪的。说他无辜是指他所得到的报应远远超过他所做过的任何过失，说他有罪则指他是罪恶的社会他所做过的任何过失，说他有罪则指他是罪恶的社会的一个成员，或者他生活在一个不公正已成为存在本的一个成员，或者他生活在一个不公正已成为存在本身无法回避的一部分的世界上身无法回避的一部分的世界上。这样，在悲剧中这样，在悲剧中不协调性不协调性和和不可避免性不可避免性是结是结在一起的，把它们分割开来就成了反讽的对立两在一起的，把它们分割开来就成了反讽的对立两极。极。一极上一极上是对
20、人类生活的不可避免性的反讽，是对人类生活的不可避免性的反讽，这种反讽的原型是这种反讽的原型是亚当亚当，人性处于死刑判决之下。，人性处于死刑判决之下。另一极另一极是对人类生活的不协调性的反讽。在这种是对人类生活的不协调性的反讽。在这种生活中，所有把罪过转嫁给一位牺牲者的企图却生活中，所有把罪过转嫁给一位牺牲者的企图却都造成那位牺牲者某种无辜的尊严，它的原型是都造成那位牺牲者某种无辜的尊严，它的原型是基督基督，他是一个从人类社会中被排挤出去的完全，他是一个从人类社会中被排挤出去的完全无辜的牺牲者。在这两者之间是悲剧的无辜的牺牲者。在这两者之间是悲剧的中心人物中心人物，他是人，但具有英雄身份，这身份
21、常含有神性，他是人，但具有英雄身份，这身份常含有神性，他的原型是普罗米修斯，因为与人类友善被众神他的原型是普罗米修斯，因为与人类友善被众神所摈弃。所摈弃。由此，弗莱得出结论说，由此，弗莱得出结论说，反讽本来起源于低反讽本来起源于低模仿模仿，但从上述点出发，它在照直地走向神话，但从上述点出发，它在照直地走向神话，而且其中已经隐约地重新显现出牺牲仪式和将死而且其中已经隐约地重新显现出牺牲仪式和将死的神的轮廓，上述五种模式的演进构成了一个圆的神的轮廓，上述五种模式的演进构成了一个圆圈。弗莱认为圈。弗莱认为反讽中神话的重现反讽中神话的重现，在卡夫卡和乔，在卡夫卡和乔伊斯哪里表现的特别明显，而且能够在一
22、部作品伊斯哪里表现的特别明显，而且能够在一部作品中准确看到反讽神话的运用对理解文学作品是非中准确看到反讽神话的运用对理解文学作品是非常有用的。常有用的。喜剧虚构型文学模式：喜剧虚构型文学模式：喜剧的主题是喜剧的主题是社会的整体化社会的整体化，它通常采取社会，它通常采取社会接纳一个中心人物的形式。接纳一个中心人物的形式。一、阿波罗式喜剧一、阿波罗式喜剧。这是一个关于英雄怎样被一个。这是一个关于英雄怎样被一个社会所接纳的故事。在古希腊古罗马文学中，接纳社会所接纳的故事。在古希腊古罗马文学中，接纳的主题是需要经过考验才准入门的神的故事；在基的主题是需要经过考验才准入门的神的故事；在基督教文学中，便是
23、拯救主题或者升天主题。督教文学中，便是拯救主题或者升天主题。二、浪漫喜剧模式二、浪漫喜剧模式。与哀歌相对应的浪漫喜剧的模。与哀歌相对应的浪漫喜剧的模式称之为式称之为牧歌牧歌，主要的媒介是田园（牧场和牛羊）。，主要的媒介是田园（牧场和牛羊）。不过它仍然保留着逃离社会的主题，把农村或边疆不过它仍然保留着逃离社会的主题，把农村或边疆的简朴是生活理想化。的简朴是生活理想化。三、高模仿喜剧模式三、高模仿喜剧模式。阿里斯托分的旧喜剧是这种模式的典。阿里斯托分的旧喜剧是这种模式的典型例子。在旧喜剧中也有相应的喜剧型例子。在旧喜剧中也有相应的喜剧感情的净化感情的净化，即，即同情和同情和嘲笑嘲笑。喜剧英雄将得到
24、胜利，不管他之所作所为是明智的还。喜剧英雄将得到胜利，不管他之所作所为是明智的还是愚蠢的，是诚实的还是恶劣的，所以旧喜剧就像同时代的是愚蠢的，是诚实的还是恶劣的，所以旧喜剧就像同时代的悲剧一样，是英雄的和反风的混合。悲剧一样，是英雄的和反风的混合。四、低模仿喜剧模式四、低模仿喜剧模式。米南德的新喜剧与低模仿较接近。新。米南德的新喜剧与低模仿较接近。新喜剧一般表现一对喜剧一般表现一对年轻男女之间的风流艳事年轻男女之间的风流艳事，他们被某种反，他们被某种反对力量通常是父亲所阻挠，却由情节意想不到的转折而如愿对力量通常是父亲所阻挠，却由情节意想不到的转折而如愿以偿（也就是亚里士多德的以偿（也就是亚里
25、士多德的“发现发现”）。）。高模仿喜剧与低模仿喜剧之间最主要的区别在于高模仿喜剧与低模仿喜剧之间最主要的区别在于：后者的结：后者的结局较多地同社会上的向上爬有关。这样，与名实不符者相对局较多地同社会上的向上爬有关。这样，与名实不符者相对应的应的喜剧角色喜剧角色似乎是聪明的、可爱的、没有道德心的流浪汉似乎是聪明的、可爱的、没有道德心的流浪汉小说中的流浪汉。小说中的流浪汉。五、反讽喜剧。五、反讽喜剧。要研究反讽喜剧，必须从下列主题着手：要研究反讽喜剧，必须从下列主题着手：从社会视角把从社会视角把替罪羊驱赶出去替罪羊驱赶出去。这种做法会唤起一种我们所期望感到的欣。这种做法会唤起一种我们所期望感到的欣
26、慰感。不过它的慰感。不过它的反讽之处反讽之处就在于执着于对某个人进行社会报就在于执着于对某个人进行社会报复的主题只会使此人显得罪过较轻，而社会显得罪过较重复的主题只会使此人显得罪过较轻，而社会显得罪过较重（而且有时会很接近民众的暴力）。在阿里斯托分那里，替（而且有时会很接近民众的暴力）。在阿里斯托分那里，替罪羊干脆就单指恶棍。罪羊干脆就单指恶棍。反讽喜剧的反讽喜剧的重要主题重要主题似乎似乎是是玩味用人做牺牲，而这种玩玩味用人做牺牲，而这种玩味牺牲和牺牲仪式的任何历史遗迹都没有关系。味牺牲和牺牲仪式的任何历史遗迹都没有关系。由此，弗莱由此，弗莱解释了在文学的反讽阶段解释了在文学的反讽阶段侦探小说
27、流行的原因侦探小说流行的原因：此类作品的：此类作品的套式就是一个猎手怎样搜寻一个替罪羊并将其清楚出去。侦套式就是一个猎手怎样搜寻一个替罪羊并将其清楚出去。侦探小说就一开始其实就已和情节剧融合了。而情节剧中，有探小说就一开始其实就已和情节剧融合了。而情节剧中，有两个主题是重要的：一是德性对邪恶的胜利，二是把假定为两个主题是重要的：一是德性对邪恶的胜利，二是把假定为观众所持有的道德观念理想化。这其实表现了民众暴力的合观众所持有的道德观念理想化。这其实表现了民众暴力的合法化。法化。不过，弗莱认为反讽喜剧的不过，弗莱认为反讽喜剧的一极是一极是承认素朴情节剧的荒承认素朴情节剧的荒诞性，即承认素朴情节剧企
28、图把社会的敌人确定为置身社会诞性，即承认素朴情节剧企图把社会的敌人确定为置身社会之外的人的荒诞性；之外的人的荒诞性；另一极则是真正的反讽喜剧另一极则是真正的反讽喜剧，它把社会，它把社会的敌人确定为社会之内的人物。这样的反讽喜剧有以下几种：的敌人确定为社会之内的人物。这样的反讽喜剧有以下几种：（1 1）一种是使那些看戏之人意识到谋杀的暴力与其说是恶意一种是使那些看戏之人意识到谋杀的暴力与其说是恶意的个人对有德行的社会的攻击，不如说它是那个社会自身罪的个人对有德行的社会的攻击，不如说它是那个社会自身罪恶的症状。恶的症状。（2 2）一种是指向情节剧精神本身的反讽喜剧。它嘲笑和斥责一种是指向情节剧精神
29、本身的反讽喜剧。它嘲笑和斥责观众，而此类观众被假定是在追求多情善感、庄严、忠贞和观众，而此类观众被假定是在追求多情善感、庄严、忠贞和认可了的道德标准的胜利。认可了的道德标准的胜利。（3 3）世态喜剧。它描写一个热衷于势力和诽谤的、由会说话世态喜剧。它描写一个热衷于势力和诽谤的、由会说话的猴子组成的社会。在这种反讽中，与这种虚构社会相对立的猴子组成的社会。在这种反讽中，与这种虚构社会相对立的或被这社会排斥的人物得到观众的同情。如白痴中的的或被这社会排斥的人物得到观众的同情。如白痴中的主人公，他被其社会认为是个傻子，但给实际上的观众留下主人公，他被其社会认为是个傻子，但给实际上的观众留下的印象却是
30、他比他所存在的社会更有价值。的印象却是他比他所存在的社会更有价值。备注：弗莱认为从谋杀故事转向科幻作品也体现出了反讽喜剧模式向神话的回归。科幻故事是浪漫故事的一种模式，带有强烈的趋向于神话的内在倾向。小结：弗莱认为一旦学会区分各种模式，就必须学习重新组合它弗莱认为一旦学会区分各种模式，就必须学习重新组合它们。因为当一种模式构成一部虚构作品的基调时，其它四种们。因为当一种模式构成一部虚构作品的基调时，其它四种的之一或所有的四种可能同时存在。我们对伟大作品精微之的之一或所有的四种可能同时存在。我们对伟大作品精微之处大部分体会就来自这诸种模式的相反相成的搭配。处大部分体会就来自这诸种模式的相反相成的
31、搭配。顺着历史的顺序阅读作品，我们会发现可以把浪漫的、顺着历史的顺序阅读作品，我们会发现可以把浪漫的、高模仿和低模仿的模式看作一些列移位的神话，或者说一系高模仿和低模仿的模式看作一些列移位的神话，或者说一系列情节套式相继向与神话相对立的一极即真实转移，一直变列情节套式相继向与神话相对立的一极即真实转移，一直变为当代反讽样式，然后再开始往神话回流。为当代反讽样式，然后再开始往神话回流。“历史批评的目标是一种自我复活，把枯骨之谷的景象赋历史批评的目标是一种自我复活，把枯骨之谷的景象赋之以我们自身景象的血和肉。之以我们自身景象的血和肉。”（弗莱）（弗莱）主题型模式：主题型模式：主题型模式的构想依然是
32、来自于亚里士多德诗学中主题型模式的构想依然是来自于亚里士多德诗学中“思想思想”（dianoia dianoia 或或thoughtthought）这个概念。这个概念弗莱把）这个概念。这个概念弗莱把它译为它译为“主题主题”（themetheme），），着力于表现这种理想或观念的文着力于表现这种理想或观念的文学可以称之为主题型的（学可以称之为主题型的（thematicthematic）文学）文学。（备注：这里弗莱依然把古希腊古罗马的文学作品当作偶尔的类比对象，把研究（备注：这里弗莱依然把古希腊古罗马的文学作品当作偶尔的类比对象，把研究范围限制在西方文学之内。）范围限制在西方文学之内。）在主题型文学
33、中，诗人可以像一个个体那样来写作，强在主题型文学中，诗人可以像一个个体那样来写作，强调他人格的独立性和他观念的明确性，这样的态度造就了大调他人格的独立性和他观念的明确性，这样的态度造就了大多数的抒情诗和散文，大量讽刺、警句和多数的抒情诗和散文，大量讽刺、警句和“对唱牧歌对唱牧歌”或者或者其它特定的作品。或者，诗人可以专注于自己社会的代言人，其它特定的作品。或者，诗人可以专注于自己社会的代言人，诗的知识和表现能力本是潜在的，但社会的需要促使他发出诗的知识和表现能力本是潜在的，但社会的需要促使他发出了声音，这种态度促成了最广义的教诲诗歌，而诗人的社会了声音，这种态度促成了最广义的教诲诗歌，而诗人的
34、社会功能也明显地表现在主题上。弗莱用功能也明显地表现在主题上。弗莱用“插曲型插曲型”（epiodicepiodic）和和“百科全书型百科全书型”（encylopaedicencylopaedic）来表示上述两种不同的）来表示上述两种不同的主题型作品。主题型作品。一、神话时期。一、神话时期。歌颂神的诗人的社会功能是作为一个被赋予灵感的预言者。这通常指他歌颂神的诗人的社会功能是作为一个被赋予灵感的预言者。这通常指他揭示神在某种特定场合下的意志，在这种时候，他是作为一个神谕的传揭示神在某种特定场合下的意志，在这种时候，他是作为一个神谕的传达者处于达者处于“热情热情”的或被神控制的状态之中。的或被神控
35、制的状态之中。传统的故事、神话和历史传统的故事、神话和历史具有混合起来并构成具有混合起来并构成百科全书型百科全书型的集合体的倾向，如荷马的诗史便有这的集合体的倾向，如荷马的诗史便有这种倾向。典型的种倾向。典型的插曲型产物插曲型产物是神谕是神谕(从神谕又衍生出许多次生形式，如教从神谕又衍生出许多次生形式，如教诲故事、警言、预言之类。诲故事、警言、预言之类。)，而关于神话和仪式的较大的文学定式（，而关于神话和仪式的较大的文学定式（百百科全书型）科全书型）是通过一系列的神谕的宣告而建立起来。是通过一系列的神谕的宣告而建立起来。二、浪漫故事时期。二、浪漫故事时期。诗人的功能主要是回忆。他们大都是游吟诗
36、人和浪游者。他们力图把自诗人的功能主要是回忆。他们大都是游吟诗人和浪游者。他们力图把自己所知一切都写进一首长诗里，这种诗中的百科知识被神圣地认为是己所知一切都写进一首长诗里，这种诗中的百科知识被神圣地认为是同同神的知识相类似的关于人的知识神的知识相类似的关于人的知识。在所有的虚构作品中，。在所有的虚构作品中，关于离奇的旅关于离奇的旅行的作品被当作教诲故事以确定的百科全书型行的作品被当作教诲故事以确定的百科全书型的诗歌模式表现出来，如的诗歌模式表现出来，如但丁的神曲。但丁的神曲。典型的插曲主题典型的插曲主题可描述为意识边缘的主题，可描述为意识边缘的主题，诗人的精诗人的精神感觉神感觉从一个世界走到
37、另一个世界，或同时意识到两者。例如他们可以从一个世界走到另一个世界，或同时意识到两者。例如他们可以把追忆中的世界或梦幻的世界与现实经验的世界做对比。把追忆中的世界或梦幻的世界与现实经验的世界做对比。三、高模仿时期。三、高模仿时期。这个时期的这个时期的百科全书型百科全书型的诗，如仙后失乐园等的诗，如仙后失乐园等等是由等是由爱国的和宗教的观念连接起来的民族诗史爱国的和宗教的观念连接起来的民族诗史。中心插曲中心插曲型主题是众目之的或向心凝视的主题型主题是众目之的或向心凝视的主题，或心向情人、朋友，或心向情人、朋友，或敬奉神祗。一般而言，高模仿诗人倾向于从与社会的关系或敬奉神祗。一般而言，高模仿诗人倾
38、向于从与社会的关系上或与神的领袖地位的关系上来考虑自己的功能，领袖地位上或与神的领袖地位的关系上来考虑自己的功能，领袖地位的主题一般处在他的虚构作品模式的中心。的主题一般处在他的虚构作品模式的中心。四、低模仿时期。四、低模仿时期。这种文学形式要同一个这种文学形式要同一个强烈个体化强烈个体化（即特别强调人）的（即特别强调人）的社会打交道，由此导致的典型的结果是社会打交道，由此导致的典型的结果是“浪漫主义浪漫主义”盛行。盛行。它在相当程度上背离了同时代的虚构型作品形式（现实主它在相当程度上背离了同时代的虚构型作品形式（现实主义）。这一时期强调主题的诗人兴趣在于自身，没有必要超义）。这一时期强调主题
39、的诗人兴趣在于自身，没有必要超出自我中心主义。这个时期出自我中心主义。这个时期百科全书型百科全书型的倾向是构建神话史的倾向是构建神话史诗，其中的诗，其中的神话神话反映了心理的或主观的精神状态，如浮士反映了心理的或主观的精神状态，如浮士德。这一模式的德。这一模式的中心插曲型中心插曲型的主题是对个人主观精神状态的主题是对个人主观精神状态的分析或表现。的分析或表现。五、反讽时期五、反讽时期 反讽时代的主题型诗人认为自己与其说是创造者或者反讽时代的主题型诗人认为自己与其说是创造者或者“不被承认的议员不被承认的议员”，不如说是一个，不如说是一个工匠工匠。这就是说，他们。这就是说，他们对其个性的要求时最低
40、限度的，而对其艺术的要求确实最大对其个性的要求时最低限度的，而对其艺术的要求确实最大限度的限度的。这种模式的。这种模式的中心插曲型主题中心插曲型主题是纯粹的、稍纵即逝的是纯粹的、稍纵即逝的幻象，是美感的或永恒的片刻、是乔伊斯的幻象，是美感的或永恒的片刻、是乔伊斯的“顿悟顿悟”、一种、一种思想的思想的“瞬间瞬间”以及以象征主义和意象主义这样的术语所暗以及以象征主义和意象主义这样的术语所暗示的非训诫式的启示录。示的非训诫式的启示录。用这种事例去同由历史所展示的广大的全景做比较是百用这种事例去同由历史所展示的广大的全景做比较是百科全书型倾向的主要主题科全书型倾向的主要主题，例如艾略特的荒原和伍尔夫，
41、例如艾略特的荒原和伍尔夫的幕间中表现出的在整个文明进程和展现其意义的意味的幕间中表现出的在整个文明进程和展现其意义的意味深长的时刻的微小的闪现之间形成的鲜明对照。深长的时刻的微小的闪现之间形成的鲜明对照。小结：小结：这五种模式之间有这样一种普遍的倾向：一种后这五种模式之间有这样一种普遍的倾向：一种后来的模式最强烈地反对紧挨着的父辈的模式，但却在来的模式最强烈地反对紧挨着的父辈的模式，但却在较小的程度上回归到祖辈的模式的某些标准上去。比较小的程度上回归到祖辈的模式的某些标准上去。比如说浪漫主义者，他们背向自己的前辈所遵循的顺乎如说浪漫主义者，他们背向自己的前辈所遵循的顺乎自然的方法而回到浪漫故事的模式自然的方法而回到浪漫故事的模式。感感谢谢您您的的关关注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