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调适心态 珍爱生命 杨元元自杀引发的思考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知识为何没改变杨元元的命运 杨元元生前照片（拍摄时间2002 年，地点上海外滩）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杨元元自杀所用的毛巾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杨元元 简介 上海海事大学2009 级法学系研究生 单亲与母亲一起生活 弟弟系北京大学环境学院在读博士 1979 年11 月出生于湖北宜昌市 2002 年7 月毕业于武汉大学商学院经济学专业 2002 年8 月-2004 年8 月在武汉现代英语培训中心担任英语讲师 2004 年9 月-2005 年9 月在武汉泰康人寿保险公司担任客户代表 2005 年9 月-2009 年9 月无就
2、业记录 2009 年9 月考取上海海事大学国际法专业硕士研究生 2009 年11 月26 日早上杨元元在宿舍24#506 的卫生间用两条系在一起的毛巾将身体悬挂在 卫生间水龙头上,结束了自己的30 岁的生命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还原事件 2009 年11 月25 日，上海盼来久违的暖阳，上海海事大学2009 级法学系研究生杨元元像往常一样 起床， 那天她没有住在宿舍， 而是陪着妈妈住在海事小区刚租来的出租房里， 她告诉母亲， “地上好 冷，我去找学校去，我们还是要住回学校宿舍去。 ” 这是杨元元30 岁生命的最后一天， 第二天凌晨， 她被发现在宿舍卫生间用两条系在一起的毛巾将身 体悬挂在卫
3、生间水龙头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11 月25 日清晨 突然从被窝里坐起来 杨母回忆， 与杨母同住在海事小区出租房的杨元元， 突然在被窝里坐了起来， 喃喃自语， “都说知识 改变命运，我学了那么多知识，也没见有什么改变。 ”随后，杨元元告诉母亲， “地上好冷，我去找 学校去，我们还是要住回学校宿舍去。 ”杨母劝她还是以学业为重。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白天 后悔没报考师范专业 杨元元没有课，她与杨母到学校买了些馒头和咸菜，两人在租赁房里吃饭、聊天。杨元元告诉杨母， 现在后悔当初上大学时没有报考师范类专业，那些当初成绩没有自己好的同学，师范学校毕业后在 上海教书， 收入很
4、高， 反观一直学习很好的自己现在却过得很不好， “努力有什么用？” 杨元元还反 复说觉得没让杨母过上好日子，自己很对不起杨母。杨母这时候觉得女儿反应反常，比较担心。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下午5 点左右 带母亲到宿舍洗个澡 杨元元与杨母到学校第三食堂吃晚饭， 晚餐是蒜苗炒香干和豇豆。 随后， 杨元元带着杨母回到宿舍， 登记时她跟宿管员说杨母上去洗个澡， 晚上8 点前离开， 经同意后上楼。 到宿舍后， 杨元元先洗澡， 然后催着杨母赶紧洗澡。杨元元告诉杨母，在晚上8 点前离开宿舍，不要让宿管员再来赶人。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晚上8 点 去同学宿舍排练节目 杨元元要去同学宿舍排练节目 罗密欧与
5、朱丽叶 ， 但是对杨母说自己不想去排练了， 连说3 遍， 还 把排练台词纸扔到一边。杨母说，既然不想去演，那就算了。但杨元元改变了态度，想了想还是去 参加排练了。杨母表示，晚上过来接她回租赁房一起住，杨元元说没事，让杨母先回去，不要来接 她。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晚上10 点 电话叮嘱让妈妈放心 杨元元在同学宿舍排练节目。不放心女儿的杨母在学校3 号门门卫室待了一个小时，用母女俩仅有 的一部手机拨通了杨元元同学的电话。后来杨元元借用同学的电话回电，并告诉杨母她还在排练， 让杨母放心回去。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11 月26 日早晨7 点15 分 妈妈在宿舍楼下喊她 11 月26 日早晨7
6、 点左右，在以往，这一时间杨元元会出现在学校的第三食堂，和杨母一起吃早饭。 当日并没有出现。校方称，当时，杨母在宿舍楼下大声喊杨元元的名字，宿舍管理阿姨认为会影响 其他同学休息，建议杨母到楼上去敲房门。随后，杨母认为，杨元元可能会去出租屋探访自己，于 是折返回出租房，但仍未寻找到杨元元的行踪。经事发后的现场证实，此时的杨元元或已用一条毛 巾缠绕住了脖子，另一头系在了宿舍卫生间的水龙头上。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8 点30 分（杨母表述的时间更早） 妈妈想进宿舍遭拒绝 校方表示，杨母来到学校3 号门，请保安打电话给杨元元的徐姓同学，请徐同学借钥匙开门看看， 杨元元是否在房间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7、根据学校的规定，只有同学在登记学生证等证明后，才能 进入他人寝室） 。 但根据杨母的表述， 自己因等不及同学前来现场， 找寻宿管员借钥匙欲进入宿舍查 看。但这一请求遭到了宿舍管理员的拒绝。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8 点44 分（宿舍登记记录时间） 再三恳求和宿管员上楼 杨母表示，在自己的再三恳求下，一男宿管员和杨母一起上楼，打开宿舍门后没有看到杨元元的身 影，此时杨母透过宿舍卫生间下方的百叶板，看到了杨元元的脚，但宿舍卫生间的门是反锁的。杨 母直觉“女儿出事” 。 校方在调查后的现场描述是，徐同学借好了钥匙，但在打开门后，发现房间无人，但洗手间的房门 被反锁，随即通知另一名陈姓同学找宿舍巡视
8、员查看现场。随后，该巡视员马上到该宿舍检查，在 证实后，一边通知宿舍管理员报警，一边通知维修工开锁。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最后现场 元元被发现“还有心跳” 门被打开后，杨母看到杨元元蹲坐在洗手台前，一条毛巾接一条枕巾，一头系在洗手洗浴喷头的挂 钩上，一头勒在杨元元脖子上。杨母说，此时的杨元元脸上看起来很平静，但自己的心里开始慌了， 只看到有人拿剪刀剪开勒住女儿脖子的毛巾，听到旁边的人喊“还有心跳” 。 接着，有人给杨元元做人工呼吸。校方在调查报告中称，在众人将杨元元从卫生间抱至宿舍中央宽 敞处，此时杨元元已无脉搏、没有鼻息而且瞳孔放大。此时，保卫处的陈某和在旁的张同学立即配 合实施心肺复苏
9、和人工呼吸，而保卫处的王某也拨打了120、110 以及校医院电话和学校相关部门。 学校校医院徐院长接报后到场，继续开展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等抢救措施。 校方表示，先后到达现场的人有杨母、徐同学、陈同学、张同学、维修工、学校保卫处的陈某、王 某和校医院徐院长等。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9 点13 分左右 杨元元已无生命体征 警方接警。警方在到达现场后，杨元元已无生命体征。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上海海事大学09 级法学系研究生杨元元在学校某研究生宿舍的卫生间用两条系在一起的毛巾将身 体悬挂在卫生间水龙头上，半蹲着以一种极为痛苦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该帖称，杨元元6 岁丧父，一直和母亲相依为
10、命，漂泊度日。本科毕业偿还债务和贷款后，她 考取了上海海事大学法学院的海商法公费研究生，就带着母亲一起来校，想一边读书一边继续照顾 母亲。因家境贫困且学校地理位置偏僻租房不易，元元和母亲暂时挤在宿舍的小床上将就度日。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该帖这样描述“学校撵人引发自杀”一事：“期间，元元多次向学校申请，说明情况，请求学校能 够体谅其特殊情况，能让母亲暂住。但学校领导态度冷漠，先是说没钱不应该来读书 ，然后又给 了一个永远没有兑现的一定会安排解决的口头承诺。元元无奈之下只能四处找房。在觅租还无 着落时，学校突然强行撵人，明言禁止其母亲再进宿舍楼，连普通正常的探访都要受到乡下人 的辱骂和不发毕
11、业证的威胁，被逼无奈的母亲瞒着女儿坐在瑟瑟冷风中的学校礼堂前过夜！在 找房没有着落时，校方相关人员不断给元元施压，致其5 天5 夜没有合眼，元元的精神彻底崩溃绝 望，发生了11 月26 日早上在卫生间自缢的人间悲剧。 ”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徐小平：感知生命一瞬间 杨元元死了。又一位花季女孩就这样在她生命之花盛开的季节却意外凋零了！ 每年都有很多大学生自杀。但杨元元的死，还是特别震撼了我，使我不得安宁。我甚至有一种冷飕 飕的感觉作为一个教育咨询者，我甚至觉得元元的死与我有关。 在杨元元决意自杀的头天早晨， 她突然在被窝里坐了起来， 喃喃自语，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 我学了 那么多知识，也没
12、见有什么改变。 ”她那贫病交加的母亲，在她身边见证了这个令人心碎的时刻，更 见证了一个最弱最弱的女孩对一种愚昧教育观念最后审判时刻。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杨元元毕业于武汉大学经济学系。 大学毕业七年之后， 也就是在她27 岁的时候， 考上上海海事大学 的法学研究生。这期间，整整七年，她有记录的工作经历只是在武汉一家英语培训学校的两年，其 余五年人们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不用猜测，我相信她基本都是在考研的漫漫长夜中度过。 考研要有明确的职业目标，考研要和人生现状相结合，考研不能盲目，更不能为了户口、身份、社 会地位这些本身就不真实的价值目标。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对于杨元元这样家庭极其贫穷的大
13、学生毕业生而言，考研最终也许可能给他们带来更好的出路，但 救穷如救火，元元的当务之急，是把十年寒窗学来的知识投入到增加收入的活动中去，努力改善家 庭的经济状况，减轻母亲抚养她和弟弟的忧愁劳苦。在贫穷吞噬他们之前，吞噬贫穷。知识改变杨 元元一家的命运，就是改变杨元元的贫穷，她如果做到这一点，她的生命必将无比荣耀，她的青春， 必将无比甜蜜。 瞧，事实上，22 岁的贫困大学毕业生杨元元，刚走出校门，已经开始取得她经济上的成功了！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她在武汉这家英语学校担任英语老师。我不知她收入多少，我不需要知道，因为我知道武汉新东方 老师非常体面的酬报而新东方英语老师，往往来自无数兄弟培训机构
14、，他们被新东方品牌、以 及高薪所吸引杨元元如果看到这一点，把全副精力投入到英语教学研究中去，不断提升自己的 教学能力，即不断提升自己的挣钱能力，很快，杨元元就有可能加盟新东方、或成为她自己学校的 教学骨干、或成立自己的教育辅导机构、她必然成为她自己命运的主人！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我见过多少多少命运如元元这样不幸的学生，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了啊！而不用带着走投无路 的母亲，在上海海事大学研究生宿舍里，尝尽人生炎凉、饱受人格侮辱，任凭贫穷欺凌。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假如元元在考上研究生之前任何一刻找到我，我都会用我生命最强大的力量，告诉她她的人生道路 应该怎么走：? 工作。知识改变命运
15、。杨元元已经用知识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在工作中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她要做 的，是努力积累经验，不断提高工作表现，提高工作收入。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工作。经验改变命运。杨元元的工作经验越积越多，杨元元的学生评价越来越高，杨元元已经成为 职场轿子，月薪从好几千、变成小一万、从小一万、变成一万多，从一万多，直逼两万块，到了两 万块，开始埋怨涨幅不够快，开始想着出国留学，开始思考是去哈佛还是斯坦福这样的事情， 确实在中国职场上天天发生啊！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工作。说不定她的顶头上司听了她的课特别欣赏她，就任命她做了副手，月薪两万多。后来上司提 升了（也许是辞职了） ，就推荐她填补留下的空缺，杨
16、元元升入公司管理层了这样事情，确实在 中国职场上天天发生啊！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工作之后再进修。 30 岁的杨元元写到 “30 岁” 我流泪了， 因为这正是杨元元在贫穷和羞辱中自 杀的年龄工作了七八年的杨元元，手上肯定有了不少钱，为妈妈肯定尽了很多孝，为社会肯定 也做了很多善，这个时候，她觉得知识不够用了，需要去北大清华、中欧长江进修进修了。根据情 况， 杨元元选了一个转为培训行业管理人士设置的EMBA 项目， 在这个项目中， 她遇到一位和她处境 类似，也来自贫苦农村的一位凤凰男，凤凰男遇凤凰女，两只凤凰一见倾心，引来百鸟朝凤，百花 盛开。他们憧憬，读完EMBA，两人联手注册自己的公司顺
17、便把婚姻也给注了！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我听见， 元元在天国里还在追问 ： “都说知识改变命运， 我学了那么多知识， 也没见有什么改变” 元元，我要告诉你，知识确实是改变命运最伟大力量、最神奇力量。但你本该像一个将军把他的训 练千日的士兵投入战场那样，把你十年寒窗的知识投入到这场人生最伟大的改变命运的圣战中去。 你的知识应该为击退贫穷服务、你的知识应该为改善生活服务、你的知识应该为增加收入服务、你 的知识应该为你每天的黄油面包服务、而不是为那堆你和母亲吃了一辈子的咸菜馒头殉葬！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杨元元，假如你能听到我，我要说：你的知识、你的青春生命，更不应该为盲目考研而无端牺牲！
18、触发杨元元之死的直接原因固然反映了一种残酷的现实，但就在杨元元决定考研的那一瞬间，她的 命运在某种意义上已被注定。盲目考研杀了杨元元！ 错元元奔向绝境的道路没有转折点。在杨元元接受教育的整个过程中，她的命运已经被注定。 中国社会以高学历为中心、而枉顾市场需求、不管个人生存状况的价值取向，是对于杨元元现实命 运的漠视和蔑视， 是毁灭杨元元的真正元凶！自杀者固然是杨元元， 而同谋者却是整个目中无 “人” 的教育机器。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逝者已逝，来者可追。但愿我们的教育能够激发自身的良知让更多学生直面惨淡的人生，鼓励 他们解决人生的问题，教会他们如何用知识改变命运，而不要再培养出杨元元这样可
19、怜而无辜的牺 牲者！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杨元元学的知识为什么没能改变命运 11 月26 日，上海海事大学海商法专业女研究生杨元元（已获得经济学学士学位）因为贫困，自缢 身亡。 杨元元6 岁丧父，家境贫寒，与母亲和弟弟相依为命，但刻苦学习，成绩优异，在本科毕业工作7 年之后，一事无成。今年重入校门，考上上海海事大学的海商法研究生，然而学业未成抑郁而终。 这样的悲剧屡屡发生，不禁让人感叹：杨元元们学的知识为什么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中国的大学教育和研究生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使中国的高学历不再是什么傲人的资本、耀眼的 光环。很多高学历者变得像古代的穷秀才，沉浸在自己营
20、造的乌托邦中，孤陋寡闻，脱离实际。所 谓的“天之骄子”还远远不如一个高中生能适应社会，有些甚至毕业意味着失业，年纪轻轻就需要 拿低保，成了与农民工一样需要国家和社会扶持的弱势群体，国家培养和教育了多年的“人才”却 变成了国家和社会的累赘与负担，简直是一种悲哀。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人生的意义是享受人生并帮助别人享受人生，但要享受人生并帮助别人享受人生就要学会创造财富 和创造快乐。如果读大学（读研）既不能创造财富，也不能创造快乐，这样的书是可以不读的。因 为教育从经济学角度分析也是一种投资，学生要投入时间、精力、青春和金钱。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我给财富下了一个新的定义， “财富是能直接
21、或间接地满足人类的某些欲望， 并有交换价值的产品和 服务（有些精神财富不包含在本定义之内） 。 ”所以，财富是以满足人类的欲望为中心的，不能直接 或间接地满足人类欲望的东西就不是财富，最多只能算是潜在的财富；另外，虽能满足人类的某些 欲望，但没有交换价值的东西也不是财富。比方说“空气” 。正因为财富是以满足人类的欲望为中心 的，所以，同样的产品和服务在不同的时间和地点就代表不同的财富；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同样的产品和服务在满足人类不同程度的欲望时也代表不同数量的财富。在市场经济时代，只要你 不损害人家的利益，赚了钱就是市场对你的奖励，亏了钱就是市场对你的惩罚，轻松愉快地赚很多 钱就是市场
22、对你的丰厚奖励，辛辛苦苦地亏了很多钱就是市场对你的严厉惩罚。一个武汉大学经济 学专业毕业的大学生毕业了7 年之后还如此贫困，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笔血本无归的投 资吗？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她及她的家庭曾经希望她能改变家族的命运，至少可以改善家境，但是这七 年的残酷现实彻底摧毁了她。她重入大学校门与其说是充电，不如说是逃避。她的教育投入和产出 是完全不成比例的，她在大学所学的知识已经不是财富。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曾经有人问我，为什么很多研究生还不如一个山西的小学生有钱。我告诉他：因为山西的那些小学 生发现了市场需要煤，并通过自己的努力并发挥自己的优势整合资源
23、，把煤挖出来了，并卖到市场 满足了消费者的需要，所以他们因创造财富而致富了。当然这其中也存在一些腐败现象，但那不是 他们的错而是制度的缺陷和政府官员的错。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而杨元元们学了市场不很需要的知识，没有学好市场很需要的知识，也不知道市场需要什么，他们 浪费了很多时间去读一些没多少用处的书，唯考试论，没有市场经济观念，没有立身之本，没有一 技之长。一旦投入到社会这个大熔炉中，不能发现社会需求，不能顺势而为，不能理论联系实际， 不能融会贯通，不能在实践中成长，不能与时俱进，最终被社会淘汰，怨天尤人，逃避困难。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我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名家，仅仅是北京师范大学的MB
24、A 客座教授，我自己也带学生，也收学费，但 我能承诺：我自己招的任何学生不满意学费包退，哪怕是假装不满意学费也可以包退，并报销回程 火车票，所以我教的这些学生绝对没有就业问题，当然更没有自杀的。如果在中国的任何一所大学 敢向我学习， 承诺任何学生对学习效果不满意可以包退学费， 你看还会不会有因贫穷而自杀的学生。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我认为大学教育应补修一课学习以下知识 ： 1、知道市场经济时代什么是稀缺的，因为完美的东西不 一定值钱，稀缺的才值钱 ； 2、要努力把自己变成稀缺的人才，要变成稀缺的人才就要讲诚信，学会 为人处事，有责任感，并把自己培养成市场需要的行家里手；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
25、警通 3、知道把不稀缺的东西配置的稀缺的地方去； 4、知道博采众家之长整合资源提升自我，选对老师，选好行业，找好平台，交好朋友，找好对象。 当然，杨元元们还可以直接找我解决问题，但有一个条件：必须没有不良信用纪录。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穷二代”改变命运只能靠教育 上海海事大学海商法女研究生杨元元因为学校其母亲无处可居而以自杀身亡离开人世，这是一个不 该发生的悲剧，人的生命难道还不如三尺栖身之地？杨元元临终前有句话令人深思，即使有了知识 也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人们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靠什么， 靠有权的爹？靠有钱的爷？这些都靠不住， 因为绝大多数老百姓整不来这样的爹和爷。对于众多的贫寒子弟而言，
26、他们要想改变命运的途径恐 怕只有一条，那就是接受高等教育，让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杨元元之死，给社会留下了一个需要回答的问题，知识到底能不能改变人的命运？在理论上讲没有 人怀疑教育能够改变人的命运。然而问题是，在现实中为什么却不是这样，也也许是人们更需要思 考的地方。 ?接受大学教育会改变贫穷的命运吗？大多数人回答这个问题应当会给出正面的答案。 虽然人们进入 大学的动机不一样， 但其中最引人注的动机是期待在接受高等教育后能够奠定自己未来的经济地位。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教育的经济价值是指一个人高中毕业或是大学毕业，他在这种教育中所得到的附加值，教育与收入 的关系以及
27、这两者关系的结果对人力资源素质的影响。教育的经济价值过去很少有人谈及，似乎一 谈及教育的经济价值就是忽略了教育培养人才的真正目的。但在全球经济陷入危机、大学生失业率 攀升、大学生工资向体力劳动者接近的时候，教育作为最宝贵的人力资源投资，如果没有回报率或 是回报率极低，教育的价值就会被低估，教育无用论也会抬头。?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世界发达国家所走过的路证明了这一点，教育能改变人的命运，一个社会要发展、进步，人才是最 宝贵的。 按照美国相关统计数据， 在美国， 一个没有高中毕业的人， 其一生的收入约在100 万美元， 高中毕业生一生的收入约在120 万美元，上过大学但没有毕业的人一生的收入
28、约在150 万美元，大 专毕业生一生的收入约在160 万美元，大学毕业生一生的收人约在210 万美元，硕士毕业生一生的 收入约在250 万美元，博士毕业生一生的收入约在340 万美元，职业性学位获得者一生的收入约在 440 万美元。由此可见，接受高等教育会对人一生的社会经济地位产生多么大的影响，这是社会对 接受高等教育的人最直接的回报，仅从收入上看，教育还不能改变人的命运吗? ?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不论你是亲美派还是反美派，美国有一点就值得学，那就是，在美国人的观念和社会资源分配上， 对于接受教育的人，他的教育程度越高，社会就越要尊重他所做出的付出并给予恰如其分的经济回 报，这也就是高学
29、历、高收入、高质量的生活。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美国的现实是否是如此呢？从美国1980 年至2008 年的统计数字可以看出，高中毕业生和大学毕业 生在收入上差距越拉越大。根据美国人口普查局2009 年4 月发布的统计数据，2008 年美国拥有大 学毕业文凭的人，其平均年收入要比只拥有高中毕业文凭人的平均年收入高出2 万6000 美元。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毕业于武汉大学的杨元元自杀，使我想起了多年前找过我的另外一位武大女生。她来找我是咨询要 不要继续艰苦出国留学，被我否决后，她迅速找到了工作，改变了命运。知识改变命运，观念也改 变命运。杨元元死前哭问：都说知识改变命运，为什么我的命运没
30、有改变？我想告诉元元，也告诉 所有其他人，仅有知识也是不够的，还需要新的观念。假如杨元元在本科之后就一直努力工作，努 力挣钱， 不要中途放弃工作去读这个最终害死她的研究生， 她的经济状况就不一样， 她的人生际遇， 可能是另外一种天地。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在加缪眼里，自杀是唯一值得严肃思考的哲学问题：“自杀是对个体生存意义的否定和对个体所在 社会的否定。 ” 杨元元的母亲原来在兵工厂工作，但随着国企改革，这类工厂普遍效益不佳或倒闭，一家人没 有了住处。这是“国企改革”问题。 为何杨元元本科毕业7 年却没积蓄租房？这是“就业”问题。 为何她毕业5 年后，仍因欠学费而拿不到毕业证？这是“助学贷
31、款”问题。 为何她向号称“航海家摇篮”的海事大学寻求帮助时，没有得到满足？这是超越大学义务外的 道德层面问题。 为何像她一样贫穷的学生，许多人积极、乐观地生活，而她选择绝路？这是个人心理问题。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什么比贫困更致命 在卫生间的水龙头上挂着两条毛巾，它们述说着一幕悲剧。她们的女主人就在这逼仄的学生宿舍的 卫生间里，佝偻着死去了。杨元元。一名30 岁的女研究生，就是悲剧的主角。在她身上汇聚了弱势 群体的特征：贫困、负担、无助、压抑但这些都不是致人死命的必然原因，因为有无数活着的 人也陷于类似处境，而杨元元依然年轻，并拥有改变命运的机会。在死亡前，她甚至还勉强去参加 了罗密欧与朱
32、丽叶的排演，特意打电话给母亲让她放心。看得出，对于生命，杨元元不至于毫 无留恋。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我们知道，杨元元是一个要强而坚强的姑娘。虽然家境贫寒，但她独力承担起供养母亲和幼弟的重 担，在此同时，她还延续自己的学业。我们有理由相信，杨元元姐弟的成绩和人品都不错。杨元元 毕业后几年就还清了贷款，还考上了公费研究生，她弟弟也靠助学贷款在北京知名大学就读。必须 承认我们的教育援助制度在发挥作用，确保了杨元元姐弟这样的贫困子弟获得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这也是他们改变命运的主要希望所在。 令人扼腕的是， 杨元元已经无限接近目标， 却不能走到彼岸， 其原因只能从贫困之外去寻觅。 中山市桂山中学
33、丘警通 抛开家庭背景，杨元元大学毕业后的经历很典型打工赚钱还贷款。她当过英语培训讲师，卖过 保险，这样的工作缺乏稳定性，压力大。鉴于杨元元由于助学贷款未还清，一直没拿到毕业证书， 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她无法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7 年的底层打工经验，让杨元元决心通过考研 来提高竞争资本，并从武汉来到更发达的上海，寻找上升的机会。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就算研究生在上海也未必能找到好工作，但杨元元已没有机会去努力了，因为两个月的研究生生 涯，已经让她失去信心。她对母亲说，奋斗这么多年，人生还是这样。她提到别人自杀的时候评价 道，家里那么有钱也自杀。现在回顾，那时的杨元元已经深陷对人生的困惑。对于
34、这个层面的困惑， 曾被驱赶出门也罢，遭遇到另眼看待也罢，已经不重要。因为人只要对生有信心，就不会因折辱而 想不开，特别是杨元元这样久经困苦的人，白眼和挫折不会是第一次遭遇。重要的是，面对困惑的 女儿，一个没什么文化的老妇人无法开解她的抑郁。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亲爱的徐老师： 我本科就读于一所大学经济法系， 现在湖南大学读有关国际金融法的研究生。 我是挂靠在一家公司， 工作一年之后考了三年才考上的。所以实际上我没有工作经验。读研后，我曾尝试寻找能令我信任 的师长给我一些人生咨询，但并没有什么结果。失望之余我决定考虑出国深造，然后回国从事国际 性的法律事务。我的理想是从事国际性的法律事务。因
35、为我相信，20 年后，世界的焦点在中国，我 渴望能学有所用，投身于最富挑战性的事业中。我一直在向这个方向努力。就经济而言，我没有什 么积蓄，家庭也无力资助我。我的父母都是当年支援新疆的老知青，他们没有钱。 这就是我的大致情况，徐老师，您说此时的我，应该选择出国吗？我的未来该怎样规划才最具 合理性呢？ 您的学生，宁馨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徐小平追记与宁馨的对话 宁馨是在羊年春节后的一个上午到达北京的，下午三点，我在办公室和她见面。她是专程从长 沙（武汉）来北京的。在此之前，她已经和我联系过好几次，千方百计一定要和我面谈。宁馨到底 有什么问题？ 一见面，我就问她：你的专业好找工作吗？她说好找。
36、 我问：在什么地方工作？她说在中外律师事务所都可以。我说肯定吗？她说她这种专业的人挺 稀缺的，所以肯定好找。尤其是像上海这样经济活动的中心，涉外律师非常吃香。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我问：第一年能挣多少钱？她说大约小十万吧。我说两年三年五年呢？她说那就要看你的工作能力 了，有经验之后，一年挣个几十万是不成问题的。 我问：你有能力吗？她说我当然有！我问：那你敢去上海找工作吗？在三年左右的时间内，成 为年薪达到六位数、一年上一个台阶的涉外律师！ 宁馨说：我当然敢！肯定可以，只要我想！ 我说，那好，一言为定，你回去吧。你没有问题了。 恭喜你、拉拉手、拜拜啦！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宁馨紧紧盯着我
37、看，眼睛里流出滚滚的热泪。这眼泪，除了心疼她的火车票花得冤以外，还有对我 如此简单快捷地解决了癌症一样缠绕她的问题的感谢与快乐我一举扫除了梦魇一般压在她心底 的“留学无意识”和“就业无意识” 。 硕士毕业即将29 岁、 家庭并无多少存款、 专业是涉外律师的宁馨， 放弃国内最能给她带来职业 保障、社会地位、丰裕收入、人生快乐的律师不做，而要再去花三四年时间出国留学，这简直是21 世纪最荒谬的自暴自弃的行为，相当于运动气喘还嫌不过瘾，硬要让自己染上非典才善罢甘休！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律师多么伟大的职业，多么性感的字眼！ 宁馨多么美丽、多么聪明、也就显得无比可爱的姑娘！ 直到现在，我还为我和你
38、的对话自豪激动，我还为你的智慧和自信欢乐欣慰。你本来就没有任 何问题， 但我真的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花几百块钱来北京， 就为了看一眼没什么任何看点的徐老师我。 价值观的错位，使中国大学生浪费了多少个几百块甚至一生的幸福啊！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对话结束后，我问宁馨有什么安排？她说：回长沙（武汉）！好像长沙（武汉）就在北京四环路北 面似的。我说正好这里有一盒中午多订的盒饭，你要不介意，我热一热你把它吃了吧，我可以看着 你吃。吃完你去赶火车。 恭喜你、拉拉手、拜拜啦！ 这样的女孩子实在太可爱啦！惟一可惜的是，人生的一些迷雾常常笼罩着她们，使得他们本来 如花似锦的幸福人生，总是人为地搞得乌烟瘴气。
39、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但是我高兴，我又为一个学生涤荡了浑浊，我又给一个灵魂驱散了乌云，我又给一个青年的美丽梦 境一片晴朗的蓝天。 解放区的天，是蓝蓝的天清格粼粼的水来，蓝格英英的天！ 当代大学生心中，有多少人还在哭泣着陈旧的价值观，有多少人正在呼唤着心灵的解放区！ 中山市桂山中学 丘警通 亲爱的徐老师： 我和您在2 月17 日有过一次面对面的交谈，我非常感谢您给予我这个见面的机会，我想我的 生活从此会伴着前所未有的欢乐与痛苦掀开新的一页了！谢谢您帮助我坚定了做律师的职业信念， 未来的发展蓝图像雨后晴空般清晰迷人。 对我而言，更加重要的帮助可能在于您促使我反思自己的价值观和对幸福生活的理解。我
40、感到 悲哀， 在过往20 多年的美好生命中， 对其间许多问题我始终站在无意识的边缘， 生命的杯里盛满琼 浆，却无人啜饮，我几乎要为自己哭泣了！上帝赋予人类的天性应当散发她最自然而迷人的光芒。 为此，我有勇气将一场心灵的革命进行到底。 一个你热爱、信赖并尊敬的人给予你最深切的关爱和帮助，足以使一个脆弱的灵魂获得最强大 的力量。同时，亲爱的徐老师，我从您身上感受到一种人格的力量，捕捉到我寻找并深深渴盼的人 性的光辉。我为此感动不已，更为此兴奋不已，因为这些可能是使我的生活沿着我爱的方向滚滚向 前的精神动力！ 写到这里时，我的窗外正隆隆滚过今年长沙（武汉）的第一声春雷，低沉的声音碾过天宇，带 着充满生命力的躁动与不安。 我的泪水已无法自持， 我爱这低哑的巨响， 我爱生命里所有蓬勃不息、 无需伪饰的力量。 亲爱的徐老师， 如果我们的身上都有这种力量， 愿她们生生不息！我为她们歌唱！ 您的学生，宁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