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0世纪世纪60年代以后）年代以后）2在世界电影理论史上，在世界电影理论史上，2020世纪世纪6060年代被看作是具有分年代被看作是具有分水岭式的重要意义的时代。一是由于水岭式的重要意义的时代。一是由于克里斯蒂安克里斯蒂安麦茨麦茨的的电影：语言还是言语电影：语言还是言语（19641964）出版，标志着电影符）出版，标志着电影符号学的问世，二是电影正式进入大学课堂，电影学迅速成号学的问世，二是电影正式进入大学课堂，电影学迅速成为一门新兴学科和边沿学科。为一门新兴学科和边沿学科。在此之前的传统理论被称做经典电影理论，主要研究电影在此之前的传统理论被称做经典电影理论，主要研究电影的本性，电影与其
2、他艺术的关系，电影与现实的关系等。的本性，电影与其他艺术的关系，电影与现实的关系等。从电影符号学开始的现代电影理论，则主要是对电影文化从电影符号学开始的现代电影理论，则主要是对电影文化进行研究，尤其重视电影本文与观影者的关系。由对电影进行研究，尤其重视电影本文与观影者的关系。由对电影艺术的研究转变为对电影文化的研究。艺术的研究转变为对电影文化的研究。3第一节第一节 电影符号学电影符号学电影符号学诞生于法国，其标志是克里斯蒂电影符号学诞生于法国，其标志是克里斯蒂安安麦茨的麦茨的电影：语言还是言语电影：语言还是言语（19641964）。）。背景：背景：2020世纪世纪6060年代法国结构主义思潮的
3、兴起。年代法国结构主义思潮的兴起。电影第一符号学主要是语言学模式的研究，运用电影第一符号学主要是语言学模式的研究，运用结构主义语言学的研究方法，分析电影作品的结结构主义语言学的研究方法，分析电影作品的结构形式，因此，首先要提到结构主义语言学。构形式，因此，首先要提到结构主义语言学。4一、结构主义语言学一、结构主义语言学瑞士语言学家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的索绪尔的普通语言学教程普通语言学教程是结构主是结构主义语言学的经典著作。义语言学的经典著作。语言和言语语言和言语：即抽象的符号系统和具体的个人表达。：即抽象的符号系统和具体的个人表达。能指与所指能指与所指：即符号的表示成分和被表示成分。：即符号的表
4、示成分和被表示成分。外延与内涵外延与内涵：即具体的符号意义和深层意义。电影符：即具体的符号意义和深层意义。电影符号学中则指具体的画面或声音意义和画外之意或弦外号学中则指具体的画面或声音意义和画外之意或弦外之音。之音。组合与聚类组合与聚类：组合指话语中的成分按照规则组成相互：组合指话语中的成分按照规则组成相互联结的整体，按照时间先后呈线性顺序排列，也称句联结的整体，按照时间先后呈线性顺序排列，也称句段关系。聚类则指可以相互替代的同类意义的单位，段关系。聚类则指可以相互替代的同类意义的单位，也称联想关系。电影符号学中更重视组合关系。也称联想关系。电影符号学中更重视组合关系。5二二. .电影第一符号
5、学电影第一符号学2020世纪世纪6060年代中叶诞生年代中叶诞生标志：麦茨标志：麦茨电影：语言还是言语电影：语言还是言语以语言学模式来研究电影艺术，以瑞士结构主义语言以语言学模式来研究电影艺术，以瑞士结构主义语言学家索绪尔的学说作为理论基础。学家索绪尔的学说作为理论基础。61 1. .现代电影理论与传统经典电影理论的区别：现代电影理论与传统经典电影理论的区别：首先，从首先，从研究对象研究对象来看，传统经典电影理论主要研究电影艺术与现实来看，传统经典电影理论主要研究电影艺术与现实世界的关系问题，经典电影理论更多地把银幕当作一幅图画（蒙太奇世界的关系问题，经典电影理论更多地把银幕当作一幅图画（蒙太
6、奇电影美学）或者一扇窗户（纪实美学），观众可以通过这幅图画或者电影美学）或者一扇窗户（纪实美学），观众可以通过这幅图画或者这扇窗户来观察生活。显然，这扇窗户来观察生活。显然，经典理论在更大程度上坚持现实主义原经典理论在更大程度上坚持现实主义原则，着重对电影本性的研究，则，着重对电影本性的研究，例如克拉考尔就明确提出电影的本性是例如克拉考尔就明确提出电影的本性是物质现实的复原。但是，以电影符号学为代表的物质现实的复原。但是，以电影符号学为代表的现代理论，却主要是现代理论，却主要是把电影当作一种语言或一门学科来研究把电影当作一种语言或一门学科来研究，前期主要运用结构主义语言，前期主要运用结构主义语
7、言学来研究电影中符号与结构的性质与作用等问题，后期更是转而研究学来研究电影中符号与结构的性质与作用等问题，后期更是转而研究电影与观影者之间的关系问题。应当看到，研究对象的这种变化反映电影与观影者之间的关系问题。应当看到，研究对象的这种变化反映出西方哲学的巨大变化，因为西方哲学正是从古典的本体论，经过近出西方哲学的巨大变化，因为西方哲学正是从古典的本体论，经过近代认识论，发展到现代语言学。代认识论，发展到现代语言学。7其次，从其次，从研究内容研究内容来看，传统来看，传统经典电影理论把电影当作一经典电影理论把电影当作一门与众不同的独特艺术来研究门与众不同的独特艺术来研究，尤其关注电影的实用性理，尤
8、其关注电影的实用性理论和艺术性质。然而，以电影符号学为代表的论和艺术性质。然而，以电影符号学为代表的现代理论却现代理论却把电影看作一种独特的艺术语言把电影看作一种独特的艺术语言，对电影的研究主要就是，对电影的研究主要就是对于电影语言表达方式与意义的研究。对于电影语言表达方式与意义的研究。8再次，从再次，从研究体系研究体系来看，来看，传统经典电影理论传统经典电影理论，无论是蒙太，无论是蒙太奇学派、类型电影理论，以及纪实美学，奇学派、类型电影理论，以及纪实美学，彼此之间缺乏必彼此之间缺乏必然的联系然的联系，更找不到递进发展的关系。而，更找不到递进发展的关系。而现代电影理论现代电影理论从从符号学开始
9、，一方面发展出电影叙事学，另一方面又同精符号学开始，一方面发展出电影叙事学，另一方面又同精神分析学结合产生电影第二符号学，紧接着又在阿尔都塞神分析学结合产生电影第二符号学，紧接着又在阿尔都塞的意识形态理论基础上，派生出各种批评流派，乃至于发的意识形态理论基础上，派生出各种批评流派，乃至于发展到晚近的解构主义理论，展到晚近的解构主义理论，呈现出一脉相承的发展轨迹呈现出一脉相承的发展轨迹。9与此同时，与此同时，现代电影理论比起经典电影理论来，现代电影理论比起经典电影理论来，也更加富于学术性与体系性。也更加富于学术性与体系性。从某种意义上讲，从某种意义上讲，以电影符号学为代表的现代理论促成了电影学这
10、以电影符号学为代表的现代理论促成了电影学这一门新兴学科的诞生，不仅使电影理论与电影创一门新兴学科的诞生，不仅使电影理论与电影创作区分开来，而且使电影理论与电影评论区分开作区分开来，而且使电影理论与电影评论区分开来，使电影学最终成为拥有同其他人文学科同等来，使电影学最终成为拥有同其他人文学科同等地位的一门独立学科。地位的一门独立学科。10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从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从研究方法研究方法来看来看，传统经典电影理论传统经典电影理论主要运用传统文艺理论的方法，主要运用传统文艺理论的方法，侧重于对电影艺术自身的本体研究侧重于对电影艺术自身的本体研究。而从电影符号学。而
11、从电影符号学开始的开始的现代电影理论现代电影理论，从一开始就注意运用语言学、，从一开始就注意运用语言学、心理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信息科学等多学科心理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信息科学等多学科研究成果，研究成果，注重对电影文化进行跨学科研究注重对电影文化进行跨学科研究，不再像，不再像以前传统经典理论重视对电影创作实践经验的总结，以前传统经典理论重视对电影创作实践经验的总结，而是侧重于将人文科学的最新研究成果运用到电影学而是侧重于将人文科学的最新研究成果运用到电影学领域之中。领域之中。112.2.电影第一符号学的电影第一符号学的三大研究领域三大研究领域：（1 1）确定电影的符号学特性）确定电
12、影的符号学特性（2 2）划分电影符码的类别）划分电影符码的类别（3 3）分析电影作品（影片本文）的叙事结构）分析电影作品（影片本文）的叙事结构12（1 1）确定电影的符号学特性）确定电影的符号学特性电影符号学首先面临的问题，就是电影符号学首先面临的问题，就是“电影究竟是不是电影究竟是不是一种语言一种语言”？在这个问题上曾经有三种主要看法：？在这个问题上曾经有三种主要看法：让让米特里米特里认为，电影不等同于语言，因为电影影像没认为，电影不等同于语言，因为电影影像没有能指、所指的区别，影像不只是符号，电影的诗意有能指、所指的区别，影像不只是符号，电影的诗意才是米特里美学体系的最高层次，他的美学观被
13、称为才是米特里美学体系的最高层次，他的美学观被称为蒙太奇派与长镜头派的综合。蒙太奇派与长镜头派的综合。温别尔托温别尔托艾柯艾柯则从美则从美学走向信息科学，他提出用学走向信息科学，他提出用“符码符码”(CODE)(CODE)这一术语这一术语来代替来代替“语言语言”，他主张对电影影像进行三层分节（，他主张对电影影像进行三层分节（图像、符号和义素）。图像、符号和义素）。麦茨麦茨得出的结论是，电影不是得出的结论是，电影不是普通语言学意义上的一种语言。或者换个说法，他认普通语言学意义上的一种语言。或者换个说法，他认为电影语言是一种无语言结构的语言。为电影语言是一种无语言结构的语言。13于是，电影符号学自
14、然转向另一个问题，即：于是，电影符号学自然转向另一个问题，即：“电影如果是一电影如果是一种语言，那么它与普通语言有何异同？种语言，那么它与普通语言有何异同？”在这个问题上，麦茨在这个问题上，麦茨提出了电影语言与普通语言的四点基本区别：提出了电影语言与普通语言的四点基本区别：其一，其一，电影语言电影语言与普通语言不同，与普通语言不同，它不是一种交流手段它不是一种交流手段，银幕与观众之间不存，银幕与观众之间不存在双向交流。在双向交流。其二，电影语言与普通语言的内部结构不同其二，电影语言与普通语言的内部结构不同。普。普通语言中词汇的能指与所指之间，是一种任意、约定俗成的关通语言中词汇的能指与所指之间
15、，是一种任意、约定俗成的关系。而在电影中，影像能指与所指之间的意指性联系却是以系。而在电影中，影像能指与所指之间的意指性联系却是以“类似性原则类似性原则”为基础。在任何国家或任何民族的电影中，任银为基础。在任何国家或任何民族的电影中，任银幕上作为表意要素的太阳与在银幕外拍摄的太阳在形状上完全幕上作为表意要素的太阳与在银幕外拍摄的太阳在形状上完全一致，两者之间具有一种类似关系。一致，两者之间具有一种类似关系。其三，其三，普通语言具有分节普通语言具有分节性结构特点。但是，在性结构特点。但是，在电影语言中则找不到相当于音素和语素电影语言中则找不到相当于音素和语素的东西的东西，就是说在电影语言中不存在
16、这类基本的离散性单元成，就是说在电影语言中不存在这类基本的离散性单元成分。分。其四，电影的基本单位似乎呈连续性其四，电影的基本单位似乎呈连续性，这样将使电影表达，这样将使电影表达面的分层切分无法进行，使人们难以找到它的逐级构成的表意面的分层切分无法进行，使人们难以找到它的逐级构成的表意体系，无法对连续的完整的银幕形象进行有规则的形式解剖。体系，无法对连续的完整的银幕形象进行有规则的形式解剖。14电影符号学分为以电影符号学分为以法国麦茨为代表的索绪尔体系和以英国的彼特法国麦茨为代表的索绪尔体系和以英国的彼特沃沃伦为代表的皮尔士体系伦为代表的皮尔士体系。他们从不同的符号学方法论出发，建立了各。他们
17、从不同的符号学方法论出发，建立了各自不同的电影符号学分析体系。自不同的电影符号学分析体系。英国电影符号学家彼特英国电影符号学家彼特沃伦属于皮尔士符号学体系。皮尔士将符号沃伦属于皮尔士符号学体系。皮尔士将符号分为三种类型，即：象形符号、指示符号和象征符号。分为三种类型，即：象形符号、指示符号和象征符号。“象形符号象形符号”是能指（标记者）与所指（被标记者）有某种内在或外在的类似性，是能指（标记者）与所指（被标记者）有某种内在或外在的类似性，就是就是“某种借助自身和对象酷似的一些特征作为符号发生作用的东西某种借助自身和对象酷似的一些特征作为符号发生作用的东西”，例如照片、地图、肖像画。，例如照片、
18、地图、肖像画。“指示符号指示符号”是是“某种根据自己和对某种根据自己和对象之间事实的或因果的关系而作为符号起作用的东西象之间事实的或因果的关系而作为符号起作用的东西”，也就是符号，也就是符号和它所代表的对象之间并不类似，只有某种经验上的因果联系。例如和它所代表的对象之间并不类似，只有某种经验上的因果联系。例如敲门声意味着客人到来。敲门声意味着客人到来。“象征符号象征符号”是指标志者与被标志者之间并是指标志者与被标志者之间并无类似性，也无经验上的因果联系，而是无类似性，也无经验上的因果联系，而是 “ “某种因自己和对象之间某种因自己和对象之间有着一定的惯常的或习惯的有着一定的惯常的或习惯的规则规
19、则而作为符号起作用的东西而作为符号起作用的东西”，也，也就是符号与所代表的对象按照社会习惯所形成的关系。例如鸽子意味就是符号与所代表的对象按照社会习惯所形成的关系。例如鸽子意味着和平。着和平。沃伦在沃伦在电影的符号和意义电影的符号和意义(1969)(1969)一书中，用皮尔士的分一书中，用皮尔士的分类法，把好莱坞影片归入类法，把好莱坞影片归入“象形符号象形符号”系统，把西班牙导演布努艾尔系统，把西班牙导演布努艾尔拍摄的拍摄的一条安达鲁狗一条安达鲁狗等超现实主义影片归入等超现实主义影片归入“象征符号象征符号”系统，系统，把纪录影片归入把纪录影片归入“指示符号指示符号”系统。后来的英国电影理论家阿
20、米斯，系统。后来的英国电影理论家阿米斯，进一步按照这个符号分类原则来研究世界电影的流派，把它们分为技进一步按照这个符号分类原则来研究世界电影的流派，把它们分为技术主义、写实主义和现实主义三大类。术主义、写实主义和现实主义三大类。15（2 2）划分电影符码的类别）划分电影符码的类别麦茨：八大组合段麦茨：八大组合段所谓组合段，就是把一部影片看做是由镜头、场所谓组合段，就是把一部影片看做是由镜头、场面和段落构成的整体，按照电影面和段落构成的整体，按照电影“文法文法”来进行来进行分切的单位。分切的单位。 16在对电影叙事本文深层结构的解析中,麦茨列出七种关系和八大组合段:一、根据镜头数量切分(独立镜头
21、和组合段)；二、根据组合段顺序切分(时序性和非时序性)；三、根据非时序组合段中镜头系列性切分（平行和括入）；四、根据时序性组合段叙事性动机切分（描写和叙事）；五、根据叙事组合中连续序列的数量切分（交替和直线）；六、根据直线叙事组合段中陈述是否中断切分（场景和段落）；七、根据中断镜头是否有组织性切分（插曲式和普通）。17八大组合段：八大组合段：自主镜头自主镜头：表现完整情节的镜头段落或被称做组合段：表现完整情节的镜头段落或被称做组合段的插入镜头。的插入镜头。非时序性平行组合段非时序性平行组合段：不同画面之间的时间关系并非：不同画面之间的时间关系并非真实的时间。真实的时间。非时序性的括入组合段非时
22、序性的括入组合段：几个事件之间有相同的关系，：几个事件之间有相同的关系，一般和回忆相关。一般和回忆相关。描写组合段描写组合段：影片能指层面上显示的连续形象：影片能指层面上显示的连续形象,它能体它能体现一种有序的时间关系。主要功能是描述和说明，而现一种有序的时间关系。主要功能是描述和说明，而非叙事。非叙事。18交替叙事组合段交替叙事组合段：交叉式蒙太奇。：交叉式蒙太奇。直线叙事组合段直线叙事组合段：事件按照时间流程排列的叙事结构：事件按照时间流程排列的叙事结构方式方式, ,而非时间之间的穿插交错而非时间之间的穿插交错, ,是最常见最普通的叙是最常见最普通的叙事手段。事手段。插曲式段落插曲式段落：
23、将几个特意挑选的非连续性的场景，通：将几个特意挑选的非连续性的场景，通过压缩有意识地组织在一起。过压缩有意识地组织在一起。普通段落普通段落：通过任意选取的几个镜头，体现出几个不：通过任意选取的几个镜头，体现出几个不同的时间或地点，从而展现某一过程。同的时间或地点，从而展现某一过程。19（3 3）分析电影作品（影片本文）分析电影作品（影片本文）的叙事结构的叙事结构麦茨进一步认为，麦茨进一步认为，一部影片就是一部影片就是“一个独特的符号系统一个独特的符号系统”，于是他在，于是他在泛语言与电影泛语言与电影一书中便提出了一书中便提出了“影片本文影片本文”的概念，从而开拓了电影符号学读解本文的新途径。的
24、概念，从而开拓了电影符号学读解本文的新途径。本本文文，指在空间与时间中存在的任何表意系统。，指在空间与时间中存在的任何表意系统。电影本文电影本文则则有两层含义，一是具体的电影本文，即影片的组织结构，有两层含义，一是具体的电影本文，即影片的组织结构，二是泛指一般电影本文，即各影片共有的组织结构。所谓二是泛指一般电影本文，即各影片共有的组织结构。所谓读解本文读解本文，在电影中就是分析影片的内在系统，研究其中，在电影中就是分析影片的内在系统，研究其中一切可见的或潜在的涵义，在各种符码和能指的交织中寻一切可见的或潜在的涵义，在各种符码和能指的交织中寻找其精密的结构。找其精密的结构。读解本文，就需要对于
25、一部影片的段落读解本文，就需要对于一部影片的段落分析、镜头组接、影像结构、声音元素等多方面的表意功分析、镜头组接、影像结构、声音元素等多方面的表意功能，进行尽可能详尽的关联性研读。能，进行尽可能详尽的关联性研读。尤其是因为影片本文尤其是因为影片本文创造着自己独有的符码，这些符码或许只是这个本文所独创造着自己独有的符码，这些符码或许只是这个本文所独有的，与其他本文不同，因此，对于影片本文的读解就成有的，与其他本文不同，因此，对于影片本文的读解就成为一个多层次的动态过程。于是，麦茨的电影符号学不得为一个多层次的动态过程。于是，麦茨的电影符号学不得不从对符码的梳理分类过渡到对符号产生过程的研究。不从
26、对符码的梳理分类过渡到对符号产生过程的研究。20事实证明，电影符号学中的电影符码分节等理论，在事实证明，电影符号学中的电影符码分节等理论，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走进了死胡同。尤其是过分依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走进了死胡同。尤其是过分依赖结构主义语言学，甚至照搬照套语言学的一整套术赖结构主义语言学，甚至照搬照套语言学的一整套术语，体现出电影第一符号学僵化的一面。正因为如此语，体现出电影第一符号学僵化的一面。正因为如此，7070年代以后，电影符号学出现了两种分化趋向：年代以后，电影符号学出现了两种分化趋向：一一种趋向是发展出现代结构主义电影叙事学，另一种趋种趋向是发展出现代结构主义电影叙事学，另一种
27、趋向是电影符号学与精神分析学结合，产生了电影第二向是电影符号学与精神分析学结合，产生了电影第二符号学。符号学。21第二节 电影叙事学一、结构主义叙事学一、结构主义叙事学普洛普普洛普列维列维斯特劳斯斯特劳斯格雷马斯格雷马斯热拉尔热拉尔热奈特热奈特221.1.普罗普普罗普俄国童话形态学俄国童话形态学对于故事的分析应以故事的结构为着眼点，尤其对于故事的分析应以故事的结构为着眼点，尤其是应当以功能作为民间故事的基本单位。是应当以功能作为民间故事的基本单位。三十一种功能：如主人公出发探险、与妖魔搏斗、三十一种功能：如主人公出发探险、与妖魔搏斗、取得胜利、最后赢得幸福等等。取得胜利、最后赢得幸福等等。七种
28、角色：（七种角色：（1 1）反面人物（侵犯者）；（）反面人物（侵犯者）；（2 2）为）为主人公提供某件东西者；（主人公提供某件东西者；（3 3）助手；（）助手；（4 4）公主）公主( (被追求的人被追求的人) )及其父亲；（及其父亲；（5 5）送信人；（）送信人；（6 6）英）英雄；（雄；（7 7）假英雄。）假英雄。232.2.法国列维法国列维斯特劳斯：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神话学结构人类学、神话学主要关注故事的纵向聚类关系。主要关注故事的纵向聚类关系。主张把某种功能和一个特定的主题联系起来。主张把某种功能和一个特定的主题联系起来。243.3.格雷马斯：格雷马斯：结构语义学、意义结构语义学、意
29、义六种角色：支使者、承受者、主角、对象、助手、六种角色：支使者、承受者、主角、对象、助手、对手对手语义方阵：或称符号学矩阵。语义方阵：或称符号学矩阵。254.4.热拉尔热拉尔热奈特：热奈特：叙事话语叙事话语方法的论文方法的论文顺序：叙事本文中事件发展的先后顺序同想象世顺序：叙事本文中事件发展的先后顺序同想象世界中事件发展的顺序可能不一致。界中事件发展的顺序可能不一致。时间：叙事本文中的时间一般都短于想象世界中时间：叙事本文中的时间一般都短于想象世界中的时间。的时间。视角：叙事本文中的叙述方法，尤其表现在谁是视角：叙事本文中的叙述方法，尤其表现在谁是叙事者和人物视点变化上。叙事者和人物视点变化上
30、。26二二. .电影叙事学电影叙事学电影叙事学是在电影叙事学是在2020世纪世纪7070年代才发展起来的，年代才发展起来的，关注电影的功能和结构问题，于是“陈述”（ENOUNCEATION）和“话语”( DISCOURSE)这两个概念就显得尤其重要。在某种意义上讲，陈述更接近语言，而话语则更接近言语，语言和言语的区分自然也适用于陈述和话语。 “陈述”与叙述和视角有关，它是产生话语的行为机制，甚至可以说，正是陈述的行为产生了话语的本文。从表面上看，一部影片的意义和特性主要是通过“话语”来表现的；但从实质上看，“陈述”才是一个隐秘的叙事者，它在暗中控制着整部影片的场面调度、镜头运动、用光、剪辑等，
31、也就是说，它在暗中控制着影片叙事中的言语问题。正因为如此，当代电影叙事学十分关注叙事角度问题，也当代电影叙事学十分关注叙事角度问题，也就是十分关注就是十分关注“谁在叙述谁在叙述”与与“谁在看谁在看”的问题。的问题。27 叙事角叙事角度度1.1.所知角度：主要处理观众对故事的所见所闻与所知角度：主要处理观众对故事的所见所闻与影片中人物对故事所知之间的关系。影片中人物对故事所知之间的关系。（1 1）观众所知角度：观众比影片中的人物知道得）观众所知角度：观众比影片中的人物知道得早或知道得多。早或知道得多。（2 2）人物所知角度：影片中人物的行为动作出乎）人物所知角度：影片中人物的行为动作出乎观众预料
32、之外。观众预料之外。（3 3）内知角度：观众既看到人物所经历的事，又）内知角度：观众既看到人物所经历的事，又知道人物头脑中的思想。知道人物头脑中的思想。282.2.视觉角度视觉角度（1 1）内视觉角度：主观视角，即摄影机与影片中）内视觉角度：主观视角，即摄影机与影片中某位人物认同的视觉角度。某位人物认同的视觉角度。（2 2）零视觉角度：客观视角，即一种摄影机的客）零视觉角度：客观视角，即一种摄影机的客观视角。观视角。293.3.听觉角度听觉角度（1 1）内听觉角度：主观听觉角度，即画面强调表）内听觉角度：主观听觉角度，即画面强调表现了影片中某个人物对某种声音的反应。现了影片中某个人物对某种声音
33、的反应。（2 2）零听觉角度：客观听觉角度，指与画面对应）零听觉角度：客观听觉角度，指与画面对应的客观音响，并没有被影片中的人物所特别注意。的客观音响，并没有被影片中的人物所特别注意。30现代电影中叙事机制或叙事者可参与本文的叙事，希区柯克和戈达尔等许多导演都采取过这类叙事手法。而黑泽明的罗生门一片选择了三位叙事者来叙述想象世界中的同一事件。同电影第一符号学一样，电影叙事学的不足之处，同样在于仅仅局限于在电影本文领域内进行单纯的语言研究，没有进入社会文化层次。它们共同的毛病都在将能指和所指截然对立，只关注能指的结构形式，却把所指完全排斥在外。31第三节 精神分析学电影理论麦茨的麦茨的想象的能指
34、想象的能指（19751975）标志着电影第二）标志着电影第二符号学的诞生。电影第一符号学主要采用了语言符号学的诞生。电影第一符号学主要采用了语言学的模式，而电影第二符号学则主要采用了精神学的模式，而电影第二符号学则主要采用了精神分析学的模式。分析学的模式。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电影第二符号学电影第二符号学32一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一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影响整个人类，改变现代思想的只是三个犹太人：影响整个人类，改变现代思想的只是三个犹太人：弗洛伊德、卡尔弗洛伊德、卡尔马克思和爱因斯坦。马克思和爱因斯坦。 萨特萨特33（一）基础理论（一
35、）基础理论 无意识与性本能无意识与性本能人格结构人格结构梦的解析梦的解析341.1.无意识与性本能无意识与性本能（1 1）无意识）无意识弗洛伊德认为人的意识活动可以分为三部分弗洛伊德认为人的意识活动可以分为三部分意识意识前意识前意识无意识无意识/ /潜意识潜意识35意识：最表面，受到社会、道德的规范作用，被意识：最表面，受到社会、道德的规范作用，被人们感觉到并有目的地支配人们的活动。人们感觉到并有目的地支配人们的活动。前意识：处于中层，虽未进入人类的意识活动，前意识：处于中层，虽未进入人类的意识活动，但稍加回忆或分析便可把握。它是意识和无意识但稍加回忆或分析便可把握。它是意识和无意识之间的防护
36、墙，警戒着无意识进入意识层面。之间的防护墙，警戒着无意识进入意识层面。无意识无意识：指隐藏于我们内心的被压抑或遗忘的精：指隐藏于我们内心的被压抑或遗忘的精神状态，它包括我们心理活动中的欲望、野心、神状态，它包括我们心理活动中的欲望、野心、恐惧、情欲和非理性的东西等。恐惧、情欲和非理性的东西等。36（2 2）性本能）性本能认为性的冲动，广义的和狭义的，都是神经病和认为性的冲动，广义的和狭义的，都是神经病和精神病的重要起因，这是前人所没有意识到的。精神病的重要起因，这是前人所没有意识到的。更有甚者，我们认为这些性的冲动，对于人类心更有甚者，我们认为这些性的冲动，对于人类心灵最高文化的、艺术的和社会
37、的成就作出了最大灵最高文化的、艺术的和社会的成就作出了最大的贡献。的贡献。372.2.人格结构人格结构 本我本我：快乐原则：快乐原则人格结构人格结构 自我：现实原则自我：现实原则 超我：道德原则超我：道德原则38“本我本我”：最底层，本我是一个人出生时就有的：最底层，本我是一个人出生时就有的各种本能的总和，包括人类本能的性的内驱力和各种本能的总和，包括人类本能的性的内驱力和被压抑的无意识倾向。它追求一种绝对不受任何被压抑的无意识倾向。它追求一种绝对不受任何约束的本能欲望的满足，约束的本能欲望的满足，“欢乐原则欢乐原则”是它的宗是它的宗旨，而这样做势必会引起本我的要求与社会各种旨，而这样做势必会
38、引起本我的要求与社会各种规范之间的冲突。规范之间的冲突。39“自我自我”：第二个层次，自我的任务是在本我和：第二个层次，自我的任务是在本我和现实环境中起调节作用，它奉行的是现实环境中起调节作用，它奉行的是“现实原现实原则则”，趋利避害，将那些不能被社会接纳的东西，趋利避害，将那些不能被社会接纳的东西压抑和储存到无意识中去，帮助本我躲开外部世压抑和储存到无意识中去，帮助本我躲开外部世界的威胁力量，为本我寻找一个最佳达到目的的界的威胁力量，为本我寻找一个最佳达到目的的方式，既防止过度压抑造成精神伤害，又避免与方式，既防止过度压抑造成精神伤害，又避免与社会道德公开冲突。社会道德公开冲突。40 “超我
39、超我”：最高层次，它代表道义方面的要求，：最高层次，它代表道义方面的要求，它要努力达到的是完美而不是快乐或现实。超我它要努力达到的是完美而不是快乐或现实。超我受受“道德原则道德原则”的支配，由自我理想和良心两部的支配，由自我理想和良心两部分构成。自我理想表现为一种道德规范和道德标分构成。自我理想表现为一种道德规范和道德标准，是由习俗教育产生的一种向往，良心则意味准，是由习俗教育产生的一种向往，良心则意味着对违反道德标准的行为的惩罚。着对违反道德标准的行为的惩罚。413 3、梦的解析、梦的解析 梦是一种愿望的满足。梦是一种愿望的满足。 弗洛伊德弗洛伊德42梦的改装与电影创作：梦的改装与电影创作：
40、 凝缩凝缩梦梦 置换置换 具象具象 二度加工二度加工43(1)(1)凝缩凝缩(condensation)(condensation)即将丰富的梦的思想简约为某种显在的梦的内容即将丰富的梦的思想简约为某种显在的梦的内容或形象，也就是将数种潜在的含义集中显示为一或形象，也就是将数种潜在的含义集中显示为一个意象。个意象。梦中的形象是压缩而成的，可拆解成若干生活对梦中的形象是压缩而成的，可拆解成若干生活对象。象。集锦人物集锦人物影视创作也是在大量素材的基础上进行选择、提影视创作也是在大量素材的基础上进行选择、提炼、剪裁和加工，综合种种，形成一种。炼、剪裁和加工，综合种种，形成一种。典典型人物型人物44
41、(2)(2)置换置换(displacement)(displacement)：概念：移置作用就是把无意识的隐意，通过梦的概念：移置作用就是把无意识的隐意，通过梦的移置作用，采取合法化的方式和隐蔽的方式在显移置作用，采取合法化的方式和隐蔽的方式在显梦中体现出来。梦中体现出来。 在梦里，潜意识从中心位置挪移开了，所以不见在梦里，潜意识从中心位置挪移开了，所以不见得梦中最核心的就是焦点所在。得梦中最核心的就是焦点所在。 45同样，影片的内涵多为含蓄意指：同样，影片的内涵多为含蓄意指：A.A.把比较隐晦、深奥、难懂的内涵用简明易懂的把比较隐晦、深奥、难懂的内涵用简明易懂的故事或细节表现出来。故事或细节
42、表现出来。B.B.有些影射现实的内涵需要依托于虚构的情节故有些影射现实的内涵需要依托于虚构的情节故事中，通过反讽、戏谑、互文等方式表现出来事中，通过反讽、戏谑、互文等方式表现出来 。 46(3)(3)具象：具象：将梦的隐藏的含义表现为视觉形象，因为在梦中将梦的隐藏的含义表现为视觉形象，因为在梦中人主要是用视觉形象来思维的。人主要是用视觉形象来思维的。梦中任何欲望都可通过具体的视觉形象表现出来。梦中任何欲望都可通过具体的视觉形象表现出来。具象化其实就是将梦思翻译成形象语言。具象化其实就是将梦思翻译成形象语言。 影视也具有这种视觉形象性。这一特征使影视具影视也具有这种视觉形象性。这一特征使影视具有
43、自交流性，并赋予电影的形象记号明显的主观有自交流性，并赋予电影的形象记号明显的主观性与抒情性。性与抒情性。 47(4)(4)二度加工：二度加工：梦可把生活中混乱、无秩序的事件加工成连贯的梦可把生活中混乱、无秩序的事件加工成连贯的情节。这种二度装饰或润饰作用，一方面使梦境情节。这种二度装饰或润饰作用，一方面使梦境系统化和条理化，另一方面由于其伪装修饰的功系统化和条理化，另一方面由于其伪装修饰的功能，又使做梦者和释梦者都陷入了严重的能，又使做梦者和释梦者都陷入了严重的“误识误识”状态。状态。 电影的叙事结构也具有这种特征，电影叙事学就电影的叙事结构也具有这种特征，电影叙事学就是专门研究电影的叙事结
44、构问题的。是专门研究电影的叙事结构问题的。 48综上所述，无意识论与人格论、本能论与泛性论，以及梦综上所述，无意识论与人格论、本能论与泛性论，以及梦的解析等内容，构成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基本理论。的解析等内容，构成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的基本理论。对美学和文艺学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对美学和文艺学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他采用他采用“性欲升华说性欲升华说”来解释艺术创作的本质和动力；来解释艺术创作的本质和动力；他同时将艺术看作一种白日梦，如同梦的工作是对潜意识他同时将艺术看作一种白日梦，如同梦的工作是对潜意识本能欲望进行加工一样，艺术创作也是将被压抑的本能欲本能欲望进行加工一样，艺术创作也是将被压抑的本
45、能欲望变成可供别人欣赏的艺术作品。艺术实质上与白日梦一望变成可供别人欣赏的艺术作品。艺术实质上与白日梦一样，同样是人们的精神避难所，在这里可以使被压抑的潜样，同样是人们的精神避难所，在这里可以使被压抑的潜意识欲望在想象王国里获得一种假想的满足：意识欲望在想象王国里获得一种假想的满足：“显然地，想象的王国实在是一个避难所。这个避难所之显然地，想象的王国实在是一个避难所。这个避难所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人们必须放弃现实生活中的某些本能的所以存在，是因为人们必须放弃现实生活中的某些本能的需求，而不得不痛苦地从享乐主义原则退缩到现实主义原需求，而不得不痛苦地从享乐主义原则退缩到现实主义原则。这个避难所就是
46、在这一个痛苦的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则。这个避难所就是在这一个痛苦的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弗洛伊德传弗洛伊德传49二、拉康的精神分析理论法国精神分析学家和思想家雅克雅克拉康拉康，将弗洛伊德精神分析学与结构主义结合起来，形成了自身的结构主义精神分析学理论，对文艺学和电影学的研究产生了很大影响。主要观点：无意识是他者的话语：他者：欲望和法则的统一无意识有语言的结构人格系统的三层结构理论一次同化与二次同化理论镜像阶段论和主体结构论镜像阶段论和主体结构论50镜像阶段论拉康认为，刚出生的婴儿是一个“非主体”的存在物。从6个月到18个月期间才达到“镜像阶段”，在镜中看到自己的形象。婴儿在镜前的这种自我识别，标志
47、着“我”的初次出现，拉康将这个过程称之为“一次同化”。这个阶段打开了婴儿想象的世界，也就是拉康所说的“想象界”。但是，主体的真正形成还有待于“二次同化”，也就是从“想象界”发展到“象征界”。这个时期也被称作“俄底浦斯情结阶段”，实际上就是指幼儿通过意识到自己、他人和世界的关系，接受了社会文化结构与语言象征结构，从而使自己本身被“人化”或者“主体化”。51幼儿只有进入“象征界”才成为主体，才由自然人变成社会人。“象征界”的作用就是将人的本能纳入社会的规范，随着主体走进语言以及语言对主体的改造，标志着人的社会性与文化性的实现。从“镜像阶段论”，拉康又引申出“主体结构论”，认为主体是由实在界、想象界
48、和象征界三个层次组成的，三者重叠并存。实在界并不是指客观现实界，而是主观现实是欲望和本能聚焦的地方。想象界是婴儿入世后面对的一个充满欲望、想象和幻想的世界。象征界则是幼儿确立身份、构建人格，建立主体与社会关系的现实世界。与弗洛伊德的本我、自我和超我有相似之处。52三、电影第二符号学电影第二符号学，其实就是电影的精神分析符号学，它首先是一种关于观影主体的理论。麦茨认为，只有在这种语言学模式与精神分析模式相结合的研究中，才能真正弄清楚电影的实体性即本体的问题。因此，在他的代表性著作想象的能指的第一部分，麦茨通过对于电影机构的分析，对于电影作品产生意义的过程和机制进行了阐述。53电影与梦麦茨发现电影
49、与梦有许多相似关系，他对此进行了深入的探讨。观众坐在黑暗的电影院里观赏电影时，观影主体与做梦主体十分类似，银幕上的画面与梦境中的画面十分类似，观影的情境与做梦的情境十分类似。虽然看电影的人是醒着的、做梦的人是睡着的，但睡着的深浅程度有所不同，清醒的程度自然也有不同。坐在黑暗的电影放映厅里的观众，可以说是昏昏欲睡的清醒状态，也可以说是似乎清醒的睡梦状态，正是在这种意义上，我们将电影称作“白日梦”。54电影机构麦茨进一步对电影运作与电影机构进行了分析，认为电影机构由三部分电影机器共同组成：外部机器（电影作为工业）、内部机器（观众心理学）、第三机器（电影批评和电影观念）。麦茨强调“电影是从欲望而不是
50、从不愿意中产生出来的，是从电影使之愉快而不是不愉快的希望中产生出来的”。电影机构的目标，就是要建立和维持同电影的“好的对象”关系。事实上，麦茨在这里仍然是把电影当作梦境，仍然坚持弗洛依德关于“梦是本能欲望的满足”这一原则，以梦的“快乐原则”来衡量电影。55电影与镜像阶段类比法国著名电影学者博德里的论文基本电影机器的意识形态效果，也被普遍看作是电影第二符号学的重要论文。他将观众在电影院中的体验同拉康的“镜像阶段”进行了类比，认为两者十分相似。在黑暗的电影放映厅里观众注视着明亮的银幕，犹如婴儿注视着镜子的状态，两者都“不能移动”，又都具有“视觉功能的优势”。在这样的情境中，电影观众首先与银幕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