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22-7-221比昂的精神分析 李孟潮，上海林紫心理咨询中心2022-7-222n1生平n2阿尔法功能、贝塔元素与精神病n2.1有关精神病的工作经验n2.2 阿尔法功能和贝塔元素n2.3自大、好奇和愚蠢n3思、O、精神分析n3.1On3.2精神分析n3.3思n4容器和内容物n4.1-n4.2 K，L，H 和-K,-L,-H2022-7-223n5网格图n5.1网格图与思：道器之辨n5.2横轴 n5.3纵轴n5.4网格图与精神分析n5.5精神分析中的真理与谎言n5.6神话与网格图2022-7-224n6转化n6.1分析性转化n6.2固定运动型转化n6.3投射性转化n6.4夸张n6.5幻觉型转
2、化n6.6终极现实，精神分析和转化2022-7-225n7团体研究n7.1团体的结构n7.2依赖性小组n7.3战斗或潜逃小组n7.4配对团体n7.5团体动力学2022-7-2261生平2022-7-227n1897年，Bion出生在印度的Muttra。n父母都是英国人，家庭属于“较低级的上流中产阶级”。2022-7-228nBion 8岁的时候，从遥远的印度被转到英格兰的学校，他在公立学校系统内，经历了“全盘待遇”。n相对的贫穷和受到歧视。nBion的孤独和自卑补偿。n他1924年接受为入学与伦敦医学院院长的面试中，他带来了无法拒绝的荣誉来说服院长。2022-7-229n19岁，接受了一点仓促
3、的训练，就被匆忙地派到前线，进入Ypres坦克部队。目睹诸多战友惨死。n被推荐接受维多利亚十字勋章，他没有接受，部分原因是他自己不情愿；但接受了“卓越服务勋章”。Bion坚持认为，他是一个怯懦的人。2022-7-2210nBion一生都在努力奋争去养活自己、养活这个没有资产的家庭。nBion1968年迁往加利福尼亚的一个原因，就是在那里赚的钱比在伦敦的要多，这样就可以为自己的子女积累一些资产。2022-7-2211n去加利福尼亚的另外一个动机是逃避荣誉给他的压力。使自己有时间发展他的思想、去思考、去写作。n他吐露了一点这样的信息：“我能理解，为什么维多利亚十字勋章实际上是一份死亡判决书，我能理
4、解为什么人们说，勋章的获得者要么靠在英格兰吃软饭毁掉了自己、要么就会在随后为维持赢得的荣誉所作的努力而把自己毁掉。”2022-7-2212n死于1979，11月8日 2022-7-22132022-7-22142阿尔法功能，贝塔元素及精神病2022-7-22152.1有关精神病的工作经验n“The Imaginary Twin”(1950)：乳房是婴儿的第一个想象性孪生体（imaginary twin）,视觉的发展和俄狄浦斯情结，好奇心的关系n“Differentiation of the Psychotic from the Non-Psychotic Personalities”(1957
5、),论述了人格的分裂机制，早于Kernberg的发现n Bion（1953,1956,1957,1958,1959),发表了很多有关精神分裂体验的论文，探索了精神分裂者对思维和客体的联结地攻击如何导致了非思维体验（experience of nonthinking）n精神病性体验来自于母亲无法容纳婴儿对死亡的恐惧2022-7-2216n在此工作的基础上提出容器-内容物模型n并且改变了对分裂和投射性认同的看法。2022-7-2217n一开始他认为精神病是由于患者过多地使用了分裂和投射性认同n后来建立了容器-内容物模型和对联结的攻击等概念后。n他开始认为精神病来自于无法恰当的分裂和投射，是分裂和投
6、射性认同的缺陷导致了容器无法处理投射的内容从而导致了精神病。2022-7-2218n也就是说，精神病人存在着功能的缺陷2022-7-2219n功能类似于弗洛伊德说的初级过程，是一种心理过滤机制，它接受情绪体验的感觉信息，并处理这些信息，对这些信息进行-化，把它们转变成元素，从而能够进一步的“消化”，从而可以对这些材料进行思考或者能够成为梦的元素，被延迟或者储存。n2022-7-2220n传统的精神分析会预设精神病人有个本我，其驱力由于过多地初级过程，迅速增加侵入意识淹没了自我造成精神病n而比昂的假设刚好相反：精神病来自于初级过程功能的缺损，从而感觉材料无法得到处理，并形成梦境。2022-7-2
7、221n弗洛伊德所说的“本我冲动”，是没有经过阿尔法化的，无法变成梦的原料的原始性感知觉元素。2022-7-2222n精神病人把他们的感知觉投射到客体从而形成幻觉，这是一种特殊的投射性认同的形式。n精神病人使用他们的感觉器官作为投射的对象。精神病人们基本上不和他人对话以便形成对世界的共同认知。2022-7-2223n精神病患者的心中有两类不变的内在客体：n（1）破坏性客体，the obstructive object,是遭到婴儿攻击性投射的母亲形象的内化；n（2）古怪客体，the bizarre object,是大量的感觉、思维器官功能投射形成的客体2022-7-2224n古怪物体（bizar
8、re object）是由感知性外部客体构成；人格碎片以其特有的功能，被排泄出去，成为这些感知性外部客体。这种客体被视为是有敌意的，甚至更可怕、更强大，超过把可恨的碎片从人格中排出的力量。因而，如果被排出的是视觉功能的话，那么，被吞噬的客体或进行吞噬的客体，会被感觉为正带着极大的敌意，看着精神病患者。n当把“恶意”地看着患者的客体，看作是一个杯子、一张图片、或一副眼镜的时候，其中的精神病成分就是很明显的；n那么，如果这个客体是别人的话，它就更应该被隐藏起来。比如，某个把视觉功能排出的人可能会相信，他妈妈、爸爸、兄弟、姐妹、妻子、孩子、以及邻居，都正在看着他。n一个分析师或治疗师可能常常会说，患者
9、的母亲可能是阴险的，意思是说，她在现实中与患者描述的相似。n这种说法，没有包含对母亲的一种投射性攻击元素、并因而使患者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的可能性。精神病常常隐藏在这种方式中。2022-7-2225n边缘性或精神病性个体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外部世界的事件，都直接与他本人有关，那是一种自我参照（self reference）观念。比如，一个青春期年轻人，当她看电视的时候，认为电视里面那个播音员正单独对她讲话，以至于，各条新闻消息都是一样的，都是她内心与自己对话的一部分。她会感觉，广播的无线电波或者甚至空气，都充满了微小的有敌意的人格碎片，因而，对于精神病患者来说，是危险的。2022-7-222
10、6n古怪客体不能联结在一起，他们仅能聚集成杂乱混杂的一团。n古怪客体与贝塔元素很相似，或者，他们就是贝塔元素。尽管贝塔元素不是思想，但是，他们具有成为思想的趋势，就像前面曾经说过的那样，那是它们的取向。n当描述投射出来的贝塔元素的时候，比昂建议，它们在分散过程可能形成一个网状物，很像的原型，正在寻找某些事物，那些事物能够使它们成为可理解的；就是说，成为连贯一致、条理分明、清晰易懂的。它们也可以被看作是正在寻找；并且，如果它们真的遇见了，就能够集结成团，去形成。n如果找不到，贝塔元素的网状物，就会变得更加具有抑郁性伤害的特征、更加贪婪、对排出它们的客体，更有威胁。n比昂也描述过一种错觉，这种错觉
11、发生在前概念与认识匹配、但因为匹配不紧密，因而，还没有被完全饱和的时候；这样，一个概念化的东西、或一个错误的概念，就形成了。2022-7-2227n患有精神病的个体不能用象征来表达这一事实，与这样一种方式有关，这种方式就是，因为含有自身人格功能的碎片，所以对精神病人来说，外部事件就获得了极端个人化的意义。n因而，一些外部事件，仅仅针对精神病患者本人来说，被感知为是“象征性的”。就是说，实际上，他们是假象征，不是可以被别人分享的象征，它们只是精神病患者，为弄清自己内部世界所做的尝试。这种假象征的最著名的例子，来自一个Bleuler的患者，她相信，她怀孕了。她说：“我听到一只鹳正在我身体里拍她的翅
12、膀。”看见育婴的鹳拍打翅膀，就相当于她的怀孕。2022-7-2228nBion本来是Freud和Klein理论的拥护者。n但是和精神病人的工作让他发现，Freud和Klein的理论都预设了精神病人具有三维空间的心灵，并且能够包容投射。而这和临床经验不符合。n从此比昂发现精神分析的语言是一种适合神经症的语言。2022-7-22292022-7-2230n他们对于任何可能把这些分裂了的碎片组合到一起的过程、包括精神分析，都有极大的阻抗，因为精神病人害怕，在这样的整合性的进程中，会面对一个完整、但恐怖残忍的超我。2022-7-2231n比昂观察到，针对精神病人进行分析性工作的时候，在病人的分裂性的、
13、不可理解的材料当中，存在着一些视觉性意象的碎片。n这些意象很像虽然被记住了、但还没被消化的对事实的感觉性碎片，而不是完整的图示性意象。2022-7-2232n比昂想知道，这是否仅仅是分裂性地完成心理功能的工作方式，还是一种将分裂的碎片整合为完整的意象的一些尝试。2022-7-2233n比昂注意到尽管正常情况下，梦可以被记住、或者可以被描述，但精神病人似乎没有梦。n在对精神分裂症进行精神分析的时候，视觉图像的产物，就像一个在分析过程中做梦的过程。n并非患者在分析的时候睡着了，而是患者此时的心理体验，是感觉看到了一种可见的元素，它们就如同梦的意象。2022-7-22342.2 阿尔法功能和贝塔元素
14、n这些体验使比昂开始考虑，是否仅仅在分析师面前，精神病患者才能够冒险着手一个过程，一个如此恐怖的通向整合的过程。n因而比昂把梦的过程与整合过程的开始联系在一起。2022-7-2235n比昂认为，梦的工作使意识和潜意识材料更容易理解，梦的工作使贝塔元素成为易于加工的元素，从而使之可以被用于思想的进一步整合过程。n精神病患者缺少梦这一现象提示：梦的产物会产生令精神病患者感到恐惧的“思”的整合。2022-7-2236n比昂转向这样一个概念：有一个过程，这个过程不发生在人格的精神病部分，梦仅仅是这个过程的一部分。n这个过程的缺少或破坏，会造成精神病患者严重地不能胜任对于很多方面的精神专注能力，比如，对
15、体验、记忆、判断等专注的能力；也会失去产生梦的图像产物、失去能够激发出联想的可见意象的能力。2022-7-2237n由于缺乏这个过程，使意识层面的合理事件以及没有语言能力的潜意识层面的影像，变得容易被接受，以至于，它们不仅可以被用于思的整合，还可以被用于其它功能，比如，记忆功能。n他意识到，精神病患者主动处理或攻击这种整合功能，同时这样做也阻碍了患者的内心发展。2022-7-2238n精神病患者与现实的接触，是非常有限的。这使拒绝接受整合的代价，整合将导致痛苦的心理现实浮现出来。比昂假定，在每一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极重要的决定要做：是逃避挫折，还是用思想使之缓解、容易接受？2022-7-223
16、9n这个整合的过程（比昂相信这个过程与做梦相似）就是“阿尔法功能”或者“贝塔元素阿尔法化”的过程，把它的作用的产物或结果叫做阿尔法元素。b bb bb ba aa aa ab bb ba a2022-7-2240n阿尔法功能作用来自一个人的全部感受体验方面的材料，这些体验源自来自内部和外部的感觉性输入。n阿尔法使这些感受体验，成为易于理解并富有意义。n阿尔法元素由视觉印象、听觉印象、以及嗅觉印象组成。这些元素被贮存在记忆中，便于在梦中使用、便于醒着的时候的潜意识的思考。n通过为其命名“阿尔法功能”，比昂希望保持概念的开放性，以避免意义被过早地强迫接受（imposition）。阿尔法元素构成了网
17、格图的横轴B。2022-7-2241n如果一个痛苦的体验，经过阿尔法功能的作用的话，可以被转化为梦的意象，然后，通过网格图里所描述的思想过程，被抽象为思想。2022-7-22422022-7-2243n如果阿尔法功能没有对这个痛苦体验发挥作用，那么，这个体验将通过“焦虑-驱动行为（anxiety-driven activity）”被排除掉。2022-7-2244n比昂把那些不能被头脑容纳的东西，称之为贝塔元素。n这是对目前尚未加工的数据的一种描绘方式。n这些未加工的东西，是没有被赋予意义或未被命名的感觉的感觉性印象，那些感觉会引发挫折感。比如，它们可能是一些虐待性的或抑郁性的东西，但紊乱、没有
18、凝聚在一起。它们是还“没消化的”东西，是“事物原初的状态即物自体（things-in-themselves）”。2022-7-2245n贝塔元素它们只适于被排出或排泄，因为它们不能被思考。n如果是迫害性或虐待性的，他们会被感觉为头脑很想抛弃的废弃物的碎片；n按照快乐原则的说法，凡是引起人们不舒服的东西，将被排除掉。n这个排出过程，是通过投射性认同完成的。2022-7-2246n贝塔元素构成网格图横轴的A行，贝塔元素不是处于一种可以被思考的状态，不能被语言词汇表达，也不能产生意义。但是，可以被转化，转化为适于思想的应用的东西；换句话说，贝塔元素可以被转化成能被头脑加工的东西。在那个未知的阿尔法功
19、能的作用下，这种转化就可以发生，从而，使之成为阿尔法元素，阿尔法元素就可以被用于思想和梦中。n阿尔法功能赋予思想以主观性的感觉。这时候，思想，可以对思想本身进行思考，并且，可以对于情感事件做出个人化的反应，可以将情感体验转化成思想。2022-7-2247n没有阿尔法功能，一个人仍然可以对于外部世界的感觉材料进行抽象处理，但不能处理内部的情感体验，也不会有关于外部世界的主观性情感领悟。因而，一个哲学家可能具有从感觉材料中抽象总结的能力，但不能完成对于人本身的认识。2022-7-2248 n阿尔法功能发挥作用的指标之一，就是未加工的材料，转化为内在的可见的意象以及少部分内源性感觉意象，后者包括发生
20、在梦、白日梦、和以可见意象为主的日常醒觉状态的思想。n后面这些元素，构成了网格图的纵轴C，可以用于对于事件的描述。2022-7-22492022-7-2250n弗洛伊德的快乐原则：当一个有机体意识到精神紧张增加的感觉的时候，会将其体验为不快乐，将其立即卸载可以摆脱精神紧张、实现快乐状态的恢复。这个机制作为一种松弛反应，会自动发生。肌肉系统被用于卸载这些讨厌的紧张的增加。弗洛伊德认为，紧张的增加与精神刺激的增加有关。n卸载法不适于愿望的满足，对于现实的需要也应该加以考虑。弗洛伊德认为，在愿望与行动之间的选择方面，需要思想的发展，以便找到合适的方法、依据环境的不同而行动、从而实现愿望的满足。n思想
21、可以被用于帮助忍受由于愿望的满足的延迟而引发的挫折；也可以被用于帮助找出一些方法，通过这些方法，迫使环境达成愿望的满足。这就是现实原则。2022-7-2251n比昂发现弗洛伊德的那些关于快乐原则和现实原则的观点，对于他形成关于处理精神病患者方面，是非常有帮助的；弗洛伊的观点是：精神紧张的卸载是处理挫折的原始方法；可以使用思想帮助应付和处理挫折。2022-7-2252n对挫折忍受一段时间、还是逃避，对于人格的发育是非常重要的。n挫折是指表示一个愿望的未被满足、以及随之而来的痛苦的精神状态，比如，它可以是一种抑郁状态、一种困扰（persecution）、绝望、嫉妒感或负罪感、急性焦虑、害怕患精神病
22、、厌倦、无望等。n这些都是精神病人所憎恶和害怕的心理现实，可能他们尤其害怕与野蛮的超我观念相关的伤害性谴责。n如果相信这种状态是不能忍受的，那么，就会试图摆脱前面列举出的那些痛苦。这意味着，人格丧失了思想的材料、丧失了有意义的材料。2022-7-2253n精神病患者、或一个人的人格中的精神病部分，是憎恨心理现实的，并因而反对任何向思想的建立方向的移动。他不能忍受挫折，并且，如果这种不能忍受没有以通常的方式得到修改，那么，他会继续尝试通过肌肉运动排泄的方式来处理紧张。n比如，这种排泄可以以如下这些方式发生：表情肌的表达性运动，扮鬼脸或微笑，或者生气地翻白眼。同样，也可以通过打哈欠、咳嗽、喷嚏、肠
23、道或膀胱的排泄，来卸载增加的紧张。所卸载出来的，是无法思考的感受体验，即贝塔元素。2022-7-2254n在一次对一位精神病患者的分析中，比昂认为，患者希望比昂成为患者的意识层面的头脑，而患者是自己的潜意识层面的头脑；或者颠倒过来。好像在患者心中，二者不能在一个人格中，同时并存。n他有一种觉得困倦的体验，但并不能睡着、保持着醒觉状态，但也无法摆脱困倦感，似乎一种状态的元素在干扰着另一种状态。2022-7-2255n由此，他推论，可能缺少某些屏障，那是一些很像弗洛伊德在科学心理学规划中谈到的接触屏障，正常情况下，这个屏障会防止一种精神状态的元素，妨碍另一种精神状态。n比昂猜测，这个接触屏障是由阿
24、尔法元素构成的，精神病患者由于阿尔法功能的缺陷，不能恰当地产生这种屏障。这个接触屏障，可以把意识层面的元素，与前意识层面的元素分开。这个屏障的透过性，允许两部分之间的一些交换，但不能是像上面比昂所描述的那样，出现一方淹没另一方的状态。当这层隔膜正在形成的时候，意识层面与潜意识层面的元素，存在着持续的相关性，经过抽象的加工之后，所产生的结果，就是对于情感体验的理解。也允许将其贮存、压抑在记忆里。2022-7-2256a ab b屏障屏障2022-7-2257n当一个人投入一次谈话中的时候，正常情况下，不会遭受到先前的潜意识材料的干扰，如果受到干扰的话，就会有效地妨碍正常的交流。接触屏障会防止干扰
25、的发生，但还是允许出现充分的潜意识幻想，据推测，这些幻想被贮存在记忆中，通过过滤，成为意识层面的东西，从而，使对话能够引起共鸣。2022-7-2258n如果这个屏障没有这样的一定程度的渗透性，相互的交流会变得呆板、枯燥、乏味，会使听者产生“这都是些什么啊？！（so what?）”的反应。接触屏障也允许压抑作用和记忆中的贮存作用不受干扰地工作，也可以受到醒觉状态的事件的影响。在情感性领悟出现的那一刻，存在着意识和潜意识元素的联合。2022-7-2259n大量紊乱无序的材料，被倾卸给分析师，患者似乎只有把它们都吐出来，才能使自己的内心感到轻松。而分析师所感觉到的，是一些不容易被理解的、同时在一定程
26、度上也具有迫害性的东西。似乎在不同的词汇或只言片语之间，没有什么联系，材料好像是死的似的。n比昂：“那意味着，我被强迫着拥有一种情感体验；意味着，我必须以一种不能从里面学习到什么的方式体验。此时，我还有意识，有一个使我能够感知灵魂的性质的感觉器官，但是，我没被允许去理解它。那么，我将不能通过情感体验去学习，也不能记住它。”2022-7-2260n患者贝塔元素向分析师的倾卸，具有激发分析师的某些特定情感反应的能力，而不是激发分析师去思考。n因为没有将精神现象分为意识或潜意识的功能，结果就是，这些精神材料似乎是混乱的，n感觉上常常很像一个梦、或一个幻觉。贝塔元素不能使一个功能性屏障得以形成，但贝塔
27、元素似乎可以形成一个为某一目标服务的结构，为方便起见，我们称它为“贝塔屏幕”。2022-7-2261n贝塔元素的排泄，不只发生在明显的精神病患者身上，它是一种非常普遍的事情；n并且，当它发生在精神分析的某次会面中，会出现显著的质变。n贝塔元素释放的时候，听起来就像一堆废话、一块粘在手上的脏东西、或一连串无法激发出意象的单调的材料。它相当于网格图中A6的位置。2022-7-22622022-7-2263n“贝塔屏幕”会激发起分析师的感觉，而不是“思”；而只有思想，最终才能导致解析的产生，从而，反过来使患者得以接触他所憎恨和恐惧的现实。n分析师会发现，在贝塔屏幕的作用下，自己正在对患者品头论足，听
28、起来就像是在指责非难、或充斥着平庸陈腐味道的安慰；这两种方式，都不能使患者接触到他内心所需要的营养，这个营养，就是内心的真实。2022-7-2264n似乎贝塔屏幕的功能，就是使分析师停止思想，并且，用付诸行动（act out）取而代之。一个解析的阐明和确定，需要在它的概念化过程中，包括阿尔法功能。一个分析师，也可能经常以解析为伪装，宣泄自己的贝塔元素。2022-7-2265n为了试图理解，一个人怎样从没有思想的贝塔元素区域，向初具思想雏形的阿尔法元素阶段的移动。n比昂假设，存在着一个机制，在这种机制中，贝塔元素可以形成。这种模式意味着，一个幼小的婴儿，需要依赖母亲为他加工或处理那些无法忍受的原
29、始感觉（贝塔元素），他将把那些原始感觉投射给母亲。2022-7-2266n母亲通过自己的阿尔法功能，完成对贝塔元素的加工过程。这一过程的进行，依赖于母亲的能力这是一种将婴儿尚无法忍受的情感体验摄入母亲自己的内心、对它们容纳、加工，并最终以一种婴儿可以忍受的发生了变化的方式，返回给婴儿的能力。n母亲在完成这个功能时的精神状态，可以用法语“reverie（抽象的沉思）”这个词来形容。n决定母亲阿尔法功能的质量的一个重要因素，是她对婴儿的爱以及对于丈夫的爱；n在这里，男性代表着使婴儿与母亲分离的法则。n这种发生在爱的关系中的母亲与婴儿间的互动，是共栖性（commensal）联系的典范，会对母亲与婴儿
30、的心理发育都有促进作用。2022-7-2267n在一次精神分析中，贝塔屏幕可能会突然取代接触屏障。这种替代，发生在阿尔法功能反转的情况下；n在这种情况下，阿尔法元素的视觉、听觉、和嗅觉印象，转而变回到相当于贝塔元素的状态；除非它们已经经过了改变、使贝塔元素似乎有一点儿人格（与它们附着在一起的自我或超我）的征兆。这样，它们很像“古怪的客体”，那是一些碎片，使精神病患者感觉到很有威胁和伤害性。2022-7-2268n一个具有被剥夺背景的女士感觉到，她的被剥夺和被忽视，突然深入地被分析师理解。然后，同样突然地，她感觉受到了伤害。她宣称，她不会回来继续接受精神分析，因为在房间里有麦克风，这也是为什么分
31、析师可以记得这么多的原因。n在这个例子中，理解和被理解的体验，立刻伴随着被伤害感。n这就是一个阿尔法功能反转的例子。分析师通过阿尔法功能的理解而造成的对于心理成长的促进的体验。这些体验被转化成贝塔元素、并被投射出来。n它们被感觉具有侵入患者内部的威胁，有理解力的分析师此刻成了许多不祥的想要偷听和进犯的麦克风。n这些贝塔元素似乎含有了具有威胁性的超我的痕迹。2022-7-2269n当逃避挫折占优势的时候，那些使我们的体验得以综合的过程（即阿尔法功能），都会受到人格的精神病部分的反转性的细小的分裂和逃避的攻击。n这样做的结果，是使自己的精神世界变空，但这也意味着他将不能利用自己的体验。n现在，他会
32、感到跌入了精神陷阱，遗弃了逃脱陷阱的方法思想。n因而，他的精神会处于一种渐进性的饥饿状态，只有进入更加恶化的精神病状态，这种状态才能结束。n在精神分析过程中，当试图帮助他放弃这种破坏或阿尔法功能的反转的时候，患者留下了阿尔法元素，但仍然没有能力思想。2022-7-2270n如果选择通过忍受挫折而逐渐接受，那么，取代卸载无法吸收的贝塔元素或阿尔法功能的反转的，将是，那些不愉快的体验，将以使之具有意义的方式被保留在心里，就是说，保留得足够长，长到使阿尔法功能可以对其发挥作用，以便他们可以被思考。n然后，才会产生使挫折感可以被接受的效果，思想过程将容纳这些痛苦的体验，因而，使之成为比较能够忍受的。2
33、022-7-2271n网格图中的A6所涉及的，就是贝塔元素的卸载。因为贝塔元素不是思想，所以，除了横轴2之外，其它分类不能被用于贝塔元素。n比昂是这样评价A6的：“没有思想呈现出来，但是表现出一个又一个行动如果不可能有思想，一个人将由冲动直接转向行动当面对一个未知的事物的时候，人类会去把它毁灭。如果用文字来描述此时的情景，反应似乎将会是这样：这是个我不理解的东西，我将毁掉它。但是，也会有新的声音出现：这是个我不理解的东西，我可以去理解他。这东西使我害怕，让我躲起来，偷偷看看。或者，如果勇敢点儿的话，可以这样：让我走近一点儿，查看一番。”2022-7-22722022-7-22732.3自大、好
34、奇和愚蠢nBion认为，精神病患者和边缘人格者共有的三大特征是：自大、好奇和愚蠢（arrogance,curiosity and stupidity.）n他们婴儿期的体内外突变，0变成了好奇的自大，然后又变成愚蠢的自大。在这个过程中，心灵的思维过程被抽空，只剩下了投射性认同。2022-7-2274n“我希望被冠以自大的这个词的含意是，假设在人格中，生本能占优势的话，自豪，会变成对自己的尊重；死本能占优势的时候，自豪，会变成自大。”n俄狄浦斯在死本能的支配下，对真实的不计后果的探究，就是这种自大的例子。n俄狄浦斯没有能力去处理他所发现的真理，真理所唤起的，是一种破坏性冲动，而不是补偿性的。202
35、2-7-2275n精神分析中对真理的是建立在不丧失一个人的心理平静的前提下，有能力接受和容纳投射性认同。n在此前提下，分析师鼓励和邀请憎恨及嫉妒性的攻击。2022-7-2276n自大可以以多种不同形式既不同名称出现。n客体（分析师），明显地不能承受的是，患者的交流方法，那不是语言性的，而是投射认同性的。患者会感觉到，分析师在用语言性的交流，攻击他的交流方法。2022-7-2277n有一个患者，就展示了这些过程。对于分析师的外貌、衣着、出版物，她显示出一种强烈的好奇心，但是，总是从任何移情性领悟中撤出来；她声称，对于那些东西（移情），不想知道任何事情。她没有感觉到被理解，而分析师感觉，她对于解析
36、持封闭态度。n在与分析师相关的工作和实践方面，她的态度显得极其自大。在某几次分析中，实际上几乎没有什么对话；在此期间，分析师已经可以意识到一种婴儿的恐惧感，感觉好像要从高处坠落，那是一种前语言性焦虑，很久以来都被阻塞着，无法表达。2022-7-2278n比昂把言语思想（verbal thought）视为一种能力，而精神病患者难以获得这种能力，并且，由于这种能力会使他接触到自己内心世界的心理现实，所以，也憎恨这种能力。2022-7-2279n毁坏了自己的与语言性思想的发展密切相关的意识装置之后，精神分裂症患者会感觉被自己的心理状态囚禁了，因为它不能通过使用语言性思想逃离，就是说，他不能用词语表达
37、自己的感觉、或者说不能为一种持续性关联命名，而命名可以使意义得以发展。他已经毁坏了逃跑的钥匙。n在精神分析中，精神分裂症患者开始发展语言思想的能力，开始发展从内心的囚禁中逃离的能力。但是，此时，他会意识到自己的比较多的痛苦的抑郁感、负罪感、和焦虑感。2022-7-2280n于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会把这种新获得的语言性思想能力，分裂出去，把它投射回去，还给分析师。但无论如何，此时，思想的缺乏，使患者感觉到自己患了精神病。n有时候，他相信，就像普罗米修斯，他由于胆敢获得那种能力、或者获得分析师从他那里偷走的别的什么东西，而正在受到惩罚。n语言性思想能力的获得，是精神分析的转折点；但是，比昂强调，在这
38、个时候，患者会因为可以意识到他的幻觉和妄想，而憎恨分析师、憎恨分析师给他带来了这种极度不安的意识。患者会试图通过微小的分裂（minute fragmentation），把这个过程再次翻转。2022-7-2281n语言性思想的获得，通常被包含在思想装置的发展之下。n在有关精神分裂症的注解中，比昂也谈到，按照的观点，我们现在可以把囚禁（imprisonment）的意义，视为是与思想过程的破坏相关的东西。n即碾碎或囚禁。一个逃避情感痛苦的精神病患者，只能被碾碎、成为无意义、成为死一般的僵化。2022-7-2282n有关精神分裂症的注解中，比昂也主张，在对精神分裂症的分析当中，反移情发挥着重要作用。但
39、是，在他后来的著作中，他使用了弗洛伊德对反移情的最初定义：“反移情发生在分析师身上，是患者对分析师潜意识感觉施加的影响。”2022-7-2283n比昂反复强调，反移情在精神分析中没有位置，它唯一的意义就在于要求分析师接受进一步的精神分析。这暗示着一种转移，一种从“患者对我做了什么？”的立场，向专注于把体验和体验的转化结合起来的转移。2022-7-2284n比昂强调了在理解精神分裂症方面，冲突的重要性，那种冲突就是，摇摆于生本能与死本能之间，从来都不能确定。他还指出，n“精神分裂症患者已经被这种冲突吸引住了，一方面是破坏性、另一方面是施虐，最终从来都不能解决。”n这涉及到的，是破坏性冲动占了优势
40、，这是精神分裂性人格的特征，所以，即使释放出爱的冲动，也将被转化为施虐。这种从来不能被解决的冲突，是属于人格的精神病部分那个方面的，从而导致患者产生无望感；当生本能占优势的时候，希望重新燃起；当破坏和施虐冲动卷土重来的时候，希望再度遭到破坏，此时，常常会出现明显的攻击，或破坏任何已经获得的进步。一个负责碾碎的，再度采取行动。2022-7-2285n精神病患者害怕思想的整合，因为这将使他暴露在可怕的境地，那是他自己不愿意意识到的，尤其不愿意暴露在一个残忍的超我面前。n当他自己的人格中有一个残忍的暴君，想疯狂地发泄破坏的时候，这个人是不想知道这些的，并且，可能非常害怕这些用无情和报复性的批评，来攻
41、击自身原始的超我。于是，这个人就与自己的感觉断离了，需要好多年的精神分析，判断力才能浮现出来。n就是说，他感觉，似乎自己在地狱里面，所以，他必须切断感觉，以便可以生还。但是，这是一种代价极大的生还，这个代价就是，不能去爱，或者过着一种不能工作的生活。2022-7-2286n精神病部分所害怕的，不仅仅是残忍的超我，还有对心理和外在现实、以及任何会导致对这些现实的意识的憎恨。事实上，在后期，比昂曾经说，他从没有发现什么证据证明，超我、自我、和原我的存在；他所能发现的，就是一个碾压性的、损耗性的；它把生命和生命的活力碾碎。2022-7-2287n精神病患者会感觉到，遭到在他体内逐渐增加的刺激的轰击，
42、而他还无法处理那些刺激。他感觉恐惧正在增加，但是，他无法停止恐惧的输入，于是，他把自己的精神装置粉碎，以便彻底除去这些体验。n为了删除这种无法抵抗心理现实，人格的精神病部分，会毁灭任何可能导致意识到这些心理现实的东西；任何导致思想、从而导致意义的发展的过程，都被破坏。包括阿尔法功能、和PSD机制；也包括任何具有把两种思想联结在一起的功能的东西。2022-7-2288n甚至为思想过程提供材料的感知装置，也会遭到攻击和破坏；诸如意识层面的知觉、注意、判断、以及记忆，都会遭到破坏和攻击。n这种攻击是通过损毁性的野蛮行为进行的，会导致有利于对于内在和外在现实的地认识的心理的各个部分，粉碎成碎片或微小的
43、颗粒。然后，那些被粉碎的颗粒被猛烈地投射出去，投射进入空间、进入外部客体，把他们吞噬，或者反过来，被他们吞噬。n患者觉得，自己被那些多种多样、变化多端、险恶的客体包围着。这些对于精神装置的粉碎性攻击，以及随之而来的碎片的四处投射，是区别人格的精神病部分与非精神病部分的主要特征。2022-7-2289n在生命早期，这种破坏性活动就发生了，所以，可以肯定地说，人格的精神病部分的发展，是从那时就开始，并一直延续着，它是完全不同于人格的非精神病部分的发展的。2022-7-2290对联结的攻击n对于思想过程的攻击，会破坏对外部和内部现实的认识能力。有效地进行这种破坏的方式，就是对任何联结那些把没有语言功
44、能前的表意符号，与导致后来出现的语言性思想的发展连接在一起的联结，展开攻击。n现在，我们将会看到，任何与思想装置的机制有关的联结，都会遭到攻击。遭到攻击的联结，是那些可以有效地促进配对的结合的联结；比如，母亲与儿童、分析师与患者、自身的各个部分、前概念与认识之间的联结。2022-7-2291n当这种对于联结的攻击发生的时候，连结碎裂了、被投射出去，导致患者被微小残酷的联结包围起来，这样的联结可把古怪客体联结在一起，但是，很残酷。n过多和过猛的排出，也会干扰内射和同化作用的平稳进行，而这是为语言性思想的发展提供坚实的基础所必需的。过多过猛的排出，会被体验为程度变化多端的侵入过程，会干扰一次分析中
45、材料的流动。这是另一种对联结的攻击。2022-7-2292n这种破坏过程，也可以运动行为的方式表达；比如唐突地坐在躺椅上、走出分析室、或拒绝讲话、试图勾引分析师共谋比如进入施虐受虐关系、一种在内容和形式上比较巧妙演说它给分析师填满了信息，但没有什么事情被唤起。所有这些以分析师为受体的外部行动，都是针对患者自己内心的内部行动的象征。2022-7-2293n当一个外部客体不能接受婴儿的投射的时候，会被感觉为对婴儿探索客体的尝试抱有敌意；n如果这个外部客体被感觉为是有理解力的，会唤起婴儿的嫉妒和憎恨，导致客体被转化为一个贪婪和嫉妒的客体，这样的客体，会贪得无厌地摄入情感体验、会夺走婴儿的养分。n客体
46、被置于一种退化状态，不能通过为投射赋予意义，而使其变得可以忍受。则婴儿所接收到的从母亲那里返回来的，就是一种无意义的被强化了的恐惧。n这会导致在婴儿内心建立一种结构，这种结构不仅对投射认同有敌意，还会故意地误解它。n阿尔法功能没被建立，婴儿还不能意识到他自己，还不能使用知觉（perception）来赋予世界以意义。因而，他未发展的意识还不足以应付现实；更何况，他还有上述的以误解交流和体验为目的的内部客体和超我。2022-7-2294n尽管精神病人不想体验使他极端痛苦的对自己现实的认识，但他的解决办法，导致他被囚禁在一种不能获得满足的精神状态中；他不再能弄清他的世界，他一是失去了对现实的意识能力
47、，他不能做梦，他不能运用象征符号。他已经破坏了使他可以意识到自己、思考自己的模式的方法。2022-7-2295n精神病人试图把“古怪客体”当作概念、思想、或词汇用；并且，不能理解，为什么不能用这种方式使用它们。n在试图思考的时候，他竭力把它们摄入自己内心。由于他不能适当地内射，他就必须以一种原样奉还的方式，把那些排泄出去的东西再摄取回来。因而，他感觉到，自己被嵌入到多个古怪客体中的那些部分，必须被强迫地返回给自己，那是通过一个想象层面的身体孔洞返回的，排泄它们的时候，也是通过这个孔洞。n由于联结已经被破坏，当被原样奉还地返回来的时候，这些被排泄的碎片不能联结起来。代之以把碎片凝聚成块、挤压、或
48、熔化；任何的连接都是猛烈的，因为它们是在憎恨的驱使下，被排泄出来的。所以，它们可能被体验为一种躯体性的痛苦幻觉。2022-7-2296n一个患有边缘性精神障碍的男孩，当谈到他对爱、对被重视的绝望的时候，大叫到，他的分析师不靠近他坐，而且，还要打他的屁股。n他把分析师的话，体验为一种痛苦的事情，一下子就捅到他臀部，而不是进入他的耳朵或内心。2022-7-2297n精神病人使用词汇的时候，似乎把词汇就当作是具体的物体，而不是一个代表持续地同时出现的事物的概念性符号。他把自己那些痛苦的部分，猛烈地抛出去；在这种情况下，对这一过程的理解，会唤起痛苦难忍的感觉。他们把被投射出来的东西的再返回来的推动力，
49、视为艰难、痛苦的东西，那意味着分析师正在试图强迫它们返回到他身体里，还可能带有性攻击的含义。2022-7-2298n比昂说：“是否患者会感觉他把什么东西放到患者身体里了？或者，是否患者感觉他已经摄取了那个东西？是否患者感觉这个进入是一种攻击、是一种客体为了侵入他而强行建立的关系？”2022-7-2299n人格的精神病部分，对挫折时无法忍受的，因而，可以导致思想和思考的阿尔法过程，将不能被激活；当然，阿尔法功能已经被破坏或逆转。这样，情感体验就不能变成有意义的东西，它们的意义被弄空了；n此时，容器与容纳物机制所发挥的作用是破坏意义，而不是促进彼此的成长。n已经形成的阿尔法元素，被返回来、转化成类
50、似贝塔元素的东西，但是带有一些附着于其上的人格性的东西，比如与肛欲期客体或超我有关令人恐惧的特性。n（这些人格化了的贝塔元素，就是古怪客体。）2022-7-22100n一位女士，可以理解对她做的解析，并且在她与分析师之间，有一种合作的感觉。但是，下一次，在她心里，分析师已经被转化为一个凶暴的像纳粹的施虐狂，他对她讲话，仅仅是为了伤害和破坏她。在工作的时候，她也感觉被攻击、受轻视。n阿尔法功能的反转已经发生，并且，她的工作搭档也被转化为古怪客体。2022-7-22101n在精神分析期间，精神病患者可能希望与分析师沟通，但是，他不能用通常的语言方式进行，因为他已经严重地损害了自己的语言性思想。他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