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第十三讲第十三讲 从从盐铁论盐铁论到王莽改制到王莽改制“儒儒”“”“法法”融合中的斗争融合中的斗争孙孙 藜藜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本讲掌握要点本讲掌握要点 盐铁之争发生的盐铁之争发生的背景和实质背景和实质 贤良文学与御史大夫各自的论述贤良文学与御史大夫各自的论述 政策之争背后的儒法政策之争背后的儒法异同异同 王莽改制中的儒法思想王莽改制中的儒法思想 理解：通过盐铁政策之争，王莽的改制理解：通过盐铁政策之争，王莽的改制 把握儒法两家治国理念上的交锋与碰撞；把握儒法两家治国理念上的交锋与碰撞；进而更深入地理解进而更深入地理解“表儒里法表儒里法”的传统政治思想的传统
2、政治思想。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31。理解。理解“盐铁论盐铁论”的导引的导引 熊比特指出熊比特指出：“一个国家的财政支出就是它的意识形一个国家的财政支出就是它的意识形态。态。”同样我们说，财政收入也可作如是观。同样我们说，财政收入也可作如是观。如何从如何从2000多年前多年前“盐铁论盐铁论”经济政策之争经济政策之争，看出儒家，看出儒家和法家在和法家在治国理念上治国理念上的差异，并不容易，需要我们运用的差异，并不容易，需要我们运用一种一种“历史学和社会学的想象力历史学和社会学的想象力”。联系现实：你可以想到什么？联系现实：你可以想到什么？例如：例如：教育、教育、医疗等社会事业的改革背后的财政
3、问题。医疗等社会事业的改革背后的财政问题。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4想象：何为想象：何为“盐盐”与与“铁铁”？请想一想我们如此熟悉不过的请想一想我们如此熟悉不过的事物，事物，“盐盐”“”“铁铁”是什么是什么？盐铁之盐铁之“外外”还有什么？还有什么？为何为何两千年前两千年前会围绕会围绕“盐盐”“”“铁铁”发生重大争论？发生重大争论？“卤中草木白，卤中草木白，青者官盐烟。青者官盐烟。官作既有程，官作既有程，煮盐烟在川。煮盐烟在川。”唐唐 杜甫杜甫 盐井盐井诗诗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5“盐盐”与与“铁铁”：理解背后的社会关系理解背后的社会关系“盐盐”是是无人不吃的无人不吃的生活资料生活资料；“
4、铁铁”亦不论男女人人要用：针、釜、耒耜亦不论男女人人要用：针、釜、耒耜生产工生产工具具 用今天的话来说：用今天的话来说：“盐铁盐铁”是极为重要的基本的日常生是极为重要的基本的日常生产与生活资料；涉及到产与生活资料；涉及到人自身人自身和和社会的再生产社会的再生产 从何而来？从何而来？小农生产下无法由家庭自给小农生产下无法由家庭自给；于是盐铁背后体现着的社会关系就是：于是盐铁背后体现着的社会关系就是：农业之外的工商农业之外的工商 于是在政策层面，就涉及到于是在政策层面，就涉及到政府与盐铁业及工商群体的政府与盐铁业及工商群体的关系问题，从生产到流通关系问题，从生产到流通。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6
5、何谓何谓“盐铁盐铁”政策政策 盐铁、平准与均输：盐铁、平准与均输：汉武帝汉武帝时期三种重要的时期三种重要的经济经济政策：政策：盐铁：盐铁：官方专营、专卖；官方专营、专卖；国家垄断国家垄断生产与销售盐铁的权利；生产与销售盐铁的权利；均输法：中央均输法：中央政府在各地设置均输官，政府在各地设置均输官，调节各地运往首调节各地运往首都的物资，都的物资，以保证以保证军需供给，军需供给，仓库积储等。仓库积储等。平准法：平准法：由中央政府在由中央政府在首都长安首都长安设置平准官，设置平准官，按照价格按照价格波动，收购或抛售货物波动，收购或抛售货物，调解供需，控制市场；，调解供需，控制市场；2012年秋中国社
6、会思想史7“盐铁盐铁”经济背后的政治经济背后的政治 盐铁、平准、均输，这是盐铁、平准、均输，这是桑弘羊桑弘羊整理和改革财政经整理和改革财政经济的三个支柱。在汉武帝济的三个支柱。在汉武帝好大喜功，连年对外进行好大喜功，连年对外进行大规模战争的情况下，大规模战争的情况下，国国家的财政开支急剧增加家的财政开支急剧增加。实际上涉及实际上涉及中央集权的中央集权的经济支撑经济支撑问题。今天的话问题。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来说就是财政、货币及调财政、货币及调控控问题。问题。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8“盐铁盐铁”之争与之争与“治国之本治国之本”经济政策背后的儒法思想经济政策背后的儒法思想 最简洁地总结，盐铁之争的
7、实质：最简洁地总结，盐铁之争的实质：工商业的经营权（官工商业的经营权（官/民营）；以及相应的税收问题民营）；以及相应的税收问题 回顾与理解：儒法治国理念的差异回顾与理解：儒法治国理念的差异 儒家：为民制产；顺民、安民、养民和教民；儒家：为民制产；顺民、安民、养民和教民；法家：耕战立国；富国强兵；法家：耕战立国；富国强兵；在在重农抑商重农抑商上，二者或许没有太大的差异；但上，二者或许没有太大的差异；但相似主张相似主张背后表现出实质不同：背后表现出实质不同：法家法家通过通过官营抑商官营抑商；儒家儒家通过通过教教化抑商化抑商。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92、“盐铁会议盐铁会议”的基本背景的基本背景
8、汉昭帝（前汉昭帝（前86年年前前74年）；年）；盐铁之争发生在盐铁之争发生在昭帝昭帝始元六年二月（前始元六年二月（前81年）；年）；武帝晚年悔意武帝晚年悔意；“悔征伐之事悔征伐之事”霍光秉政：霍光秉政：知时务之要，知时务之要，轻徭薄赋，与民休息轻徭薄赋，与民休息。至是，。至是，匈奴和亲，百姓充实，稍复文、景之业焉。匈奴和亲，百姓充实，稍复文、景之业焉。P.138（60年后）宣帝时，年后）宣帝时，公羊学者桓宽公羊学者桓宽站在儒家立场，写成站在儒家立场，写成 盐铁论盐铁论，记录此次争论的要点。，记录此次争论的要点。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0所谓所谓“罪己诏罪己诏”“弃轮台之地弃轮台之地 ,而而
9、下哀痛之下哀痛之诏诏”。他。他“深陈既往之悔深陈既往之悔”,不忍心再不忍心再“扰劳天下扰劳天下”,决决心心“禁苛暴禁苛暴 ,止擅赋止擅赋 ,力本力本农农”。“由是不复出军。而封丞相车由是不复出军。而封丞相车千秋为千秋为富民侯富民侯 ,以明休息以明休息 ,思富养民也思富养民也”。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汉汉武帝武帝轮台罪己诏轮台罪己诏。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1辩争双方：贤良文学与御史大夫辩争双方：贤良文学与御史大夫“贤良贤良”“”“文学文学”：教材所谓教材所谓民意代表民意代表；“贤良贤良”“”“方正方正”汉代察举取士的科目；汉代察举取士的科目；p.138“贤良贤良”为汉帝诸陵园
10、所在县推举为汉帝诸陵园所在县推举“极言直谏之士极言直谏之士”；“文学文学”为郡国地方治经术的儒家学者；为郡国地方治经术的儒家学者；御史大夫：以桑弘羊为代表者：御史大夫：以桑弘羊为代表者：盐铁政策的制定者盐铁政策的制定者；注意：我们曾多次讲过的，思想者的身份与其立场的关注意：我们曾多次讲过的，思想者的身份与其立场的关系。系。是否在政治权力中枢是否在政治权力中枢。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2辩争出发点：文教与武功辩争出发点：文教与武功 文学：儒家法先王，修德行、行仁政、达王道文学：儒家法先王，修德行、行仁政、达王道 否定否定汉武帝的武功；汉武帝的武功；“古者贵以德而贱用兵。孔子曰：古者贵以德而贱
11、用兵。孔子曰：远人不服，则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既来之则安之。”“立盐铁，始张利，官以给之，非立盐铁，始张利，官以给之，非长长策也。策也。”桑弘羊：法家法后王，耕战立国、行霸道桑弘羊：法家法后王，耕战立国、行霸道 立帝号，朝四夷，舟车所通，足迹所及，靡不毕至。非立帝号，朝四夷，舟车所通，足迹所及，靡不毕至。非服其德，畏其服其德，畏其威威也。也。力多则人朝，力寡则朝于人力多则人朝，力寡则朝于人。回顾：周文王、周武王回顾：周文王、周武王；“文治武功文治武功”的意义的意义；刘刘邦与陆贾的对话邦与陆贾的对话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3“本末本末”之争：农本与工商之争：农
12、本与工商 桑弘羊：论盐铁官营的功用桑弘羊：论盐铁官营的功用:军事与民用军事与民用 盐铁均输，所以通委财而调缓急。盐铁均输，所以通委财而调缓急。工：工：官府官府负责农用器械之制造；负责农用器械之制造；商：商：国家国家主持货物的转运、交易；主持货物的转运、交易；建铁建铁官官以赡以赡农农用，开均输以用，开均输以足民财足民财；盐、铁、均输，；盐、铁、均输，万万民民所戴仰而取给者，罢之，不便也。所戴仰而取给者，罢之，不便也。p.139 类似后来的类似后来的国家资本主义国家资本主义；“不不加赋加赋而而国用国用足足”（理财（理财手段）手段）教材教材p.141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4赋税：赋税：“国用国
13、用”之所从出之所从出 税、赋等字样，在后世看起来，意义无甚区别，古代则税、赋等字样，在后世看起来，意义无甚区别，古代则不然。不然。汉代的田税汉代的田税，古人称之为税，亦即后世所谓的田赋；，古人称之为税，亦即后世所谓的田赋；赋之所出赋之所出，是人徒、车、辇、牛、马等，以供军用。，是人徒、车、辇、牛、马等，以供军用。役法役法，包括劳役和兵役；，包括劳役和兵役；所谓所谓“七尺男儿七尺男儿”；“六尺男儿六尺男儿”以上三种，是古代普遍的赋税。以上三种，是古代普遍的赋税。也即中央财政的最为主也即中央财政的最为主要的来源。要的来源。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5儒家反对之实质儒家反对之实质 儒家：藏富于儒家
14、：藏富于官官不如藏富于不如藏富于民民；更重要的是在治国理念上：更重要的是在治国理念上：国家国家“坐市列肆，贩卖求利坐市列肆，贩卖求利”；“其身不正，虽令不其身不正，虽令不从从”。“今郡国有盐铁、酒榷、均输，与民争利，今郡国有盐铁、酒榷、均输，与民争利，散敦厚之朴，散敦厚之朴，成贪鄙之化成贪鄙之化。”国家有悖于国家有悖于“内圣外王内圣外王”之治之治 儒家解决儒家解决：“阴夺民利，阴夺民利，其害甚于加赋其害甚于加赋”p.141 可见，主要是一种道德教化立场；实际中可见，主要是一种道德教化立场；实际中“加赋加赋”也引也引发了民不聊生的后果，特别在发了民不聊生的后果，特别在有边事之时有边事之时。201
15、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6抑商背后的政治考虑抑商背后的政治考虑 桑弘羊：抑并兼，维护集权桑弘羊：抑并兼，维护集权“民大富则民大富则不可以禄使不可以禄使，太强则，太强则不可以罚威不可以罚威”；p.140“今放民于权利，罢盐铁以资暴强，遂其今放民于权利，罢盐铁以资暴强，遂其贪心贪心。众邪群聚，。众邪群聚，私门成党，私门成党，则强御日以不制，而并兼之徒奸形成则强御日以不制，而并兼之徒奸形成”盐铁政策本意：国家就是要盐铁政策本意：国家就是要通过经济手段把财富从商人通过经济手段把财富从商人手中夺过来，手中夺过来，从经济上维护中央集权从经济上维护中央集权 文学贤良：立足教化的文学贤良：立足教化的消极经济消极
16、经济政策政策 1）富然后教；不守礼义不富；）富然后教；不守礼义不富；2）富之后依然要守礼义，避免）富之后依然要守礼义，避免奢靡之风。奢靡之风。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73。盐铁之争的结果与影响。盐铁之争的结果与影响政策上与思想上的两重结果政策上与思想上的两重结果 被称作被称作“中国古代历史上第一次规模较大的关于国家大中国古代历史上第一次规模较大的关于国家大政方针的辩论会政方针的辩论会”。具体具体结果：结果：从贤良文学之议；武帝政策的改弦更张从贤良文学之议；武帝政策的改弦更张。废除了全国的酒类专卖和关内铁官。废除了全国的酒类专卖和关内铁官。历史历史后果：富商大贾得益，后果：富商大贾得益，贫富
17、分化土地兼并加剧贫富分化土地兼并加剧；于是有了王莽之土地改革于是有了王莽之土地改革 更为重要的，是在具体的国家经济政策的争论过程中，更为重要的，是在具体的国家经济政策的争论过程中，儒家与法家的两种治国理念更为深层的融合儒家与法家的两种治国理念更为深层的融合在一起。在一起。也为后世提供了在具体经济政策上辩论的也为后世提供了在具体经济政策上辩论的重要思想资源重要思想资源。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8仁义与功利：长远与功效仁义与功利：长远与功效 在治国根本之图上在治国根本之图上 法家强调法家强调功利，主刑法；功利，主刑法；以耕战求富国强兵；以耕战求富国强兵；儒家强调儒家强调仁义、重德教；仁义、重德
18、教；法先王之道，法先王之道，法家注重现实、功效；儒家注重长久、人心；法家注重现实、功效；儒家注重长久、人心；法家重法家重“急务急务”；儒家显迂阔；儒家显迂阔。显然，儒法之争不可能以哪家的彻底胜利而告终，显然，儒法之争不可能以哪家的彻底胜利而告终，事实事实上直至近代，上直至近代，无论后世无论后世在思想领域在思想领域发生了怎样的争论发生了怎样的争论，“儒术儒术”与与“法术法术”在政治领域并存在政治领域并存的局面一直没有改的局面一直没有改变。变。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194 4。不同的视角下的。不同的视角下的“王莽王莽”汉书汉书记载中王莽是记载中王莽是“篡汉篡汉”的的“乱臣贼子乱臣贼子”；思想史
19、研究者眼中的王莽：思想史研究者眼中的王莽：痴迷经学、痴迷经学、言必称三代、言必称三代、事必据事必据周礼周礼的的“经学经学家家”；近人及西人视之为近人及西人视之为“中国中国第一个社会主义者第一个社会主义者”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0王莽之托古改制王莽之托古改制 教材教材p.150“王莽恢复三代之小康的社会改革实为王莽恢复三代之小康的社会改革实为中国两千年中儒家中国两千年中儒家理想最大规模的尝试理想最大规模的尝试。”这句话的涵义非常丰富：这句话的涵义非常丰富：从政治体制上：从政治体制上：“尝试尝试”之可能在于之可能在于皇权下的一个皇权下的一个根本矛盾；根本矛盾；“内廷内廷”“”“外廷外廷”；“
20、外戚专权外戚专权”；从思想实践的角度：从思想实践的角度：恰好王莽是一个痴迷经学的政治家；恰好王莽是一个痴迷经学的政治家；如我们所指出的，儒家缺乏真正实施其理想的途径如我们所指出的，儒家缺乏真正实施其理想的途径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1重新认识历史人物的一个角度重新认识历史人物的一个角度 近人胡适开始为王莽平反：近人胡适开始为王莽平反：“王莽是中国第一位社会主王莽是中国第一位社会主义者。义者。”他认同王莽改革中的土地国有、均产、废奴三他认同王莽改革中的土地国有、均产、废奴三个大政策个大政策“王莽受了王莽受了一千九百年的冤枉一千九百年的冤枉，至今还没有公平的论定。，至今还没有公平的论定。他的贵
21、本家他的贵本家王安石王安石虽受一时的唾骂，却早已有人替他伸虽受一时的唾骂，却早已有人替他伸冤了。冤了。然而王莽却是一个然而王莽却是一个大政治家大政治家，他的魄力和手腕远在王安，他的魄力和手腕远在王安石之上石之上可怜这样一个勤勤恳恳，生性可怜这样一个勤勤恳恳，生性不能无为不能无为，要要均众庶，抑并兼均众庶，抑并兼的人的人，到末了竟死在斩台，到末了竟死在斩台上，上，竟没有人替他说一句公平的话。竟没有人替他说一句公平的话。”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2王莽改制的核心：土地王莽改制的核心：土地 儒家理想：制民之产；（儒家理想：制民之产；（孟子仁政）孟子仁政）最高的境界是：恢复井田制；最高的境界是：恢
22、复井田制；问题：开阡陌之后；兼并严重；问题：开阡陌之后；兼并严重；贫富分化；风俗大坏贫富分化；风俗大坏。贾谊、贾谊、董仲舒：限民名田；董仲舒：限民名田；限制人民占田超过一定限制人民占田超过一定数量；实质上是限制大地主的土地兼并；平均主义数量；实质上是限制大地主的土地兼并；平均主义 王莽欲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问题：王莽欲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问题：王田令王田令 均分土地：不得超过百亩。均分土地：不得超过百亩。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3其他主要改制措施其他主要改制措施（1 1）“更名天下田曰王田更名天下田曰王田”，私人不得买卖，用恢复井，私人不得买卖，用恢复井田制的办法来解决土地问题。田制的办法来解决土
23、地问题。（2 2）改奴婢为）改奴婢为“私属私属”，亦不得买卖。亦不得买卖。（3 3）实行）实行“五均六莞五均六莞”，即在国都长安及五大城市设立，即在国都长安及五大城市设立五五 均官，政府管理五均赊贷及管理物价，征收商税，均官，政府管理五均赊贷及管理物价，征收商税，由政府经营盐、铁、酒、铸钱和征收山泽税由政府经营盐、铁、酒、铸钱和征收山泽税。（4 4）改革币制。）改革币制。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4尝试失败之原因尝试失败之原因 史家钱穆所言：史家钱穆所言：“王莽的政治，完全是一种王莽的政治，完全是一种书生的政书生的政治治。”脱离现实是最大弊端；试图在脱离现实是最大弊端；试图在所有方面打乱所有
24、方面打乱秩序进行重塑是不可能的。秩序进行重塑是不可能的。“休克疗法休克疗法”。反抗：反抗：1 1）豪强地主势力；）豪强地主势力；“抵罪者不可胜数抵罪者不可胜数”；2 2）用人：）用人：“奸轨弄权奸轨弄权”3 3）民间：扰民；）民间：扰民；后世一些改革家某种意义上不断重复王莽，也不断遭遇后世一些改革家某种意义上不断重复王莽，也不断遭遇着王莽所遇到的反抗。着王莽所遇到的反抗。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5王莽新朝改制的思想史意义王莽新朝改制的思想史意义 正像我们所看到的，汉武帝时期一方面有着思想上的独正像我们所看到的，汉武帝时期一方面有着思想上的独尊儒术，另一方面在政策领域却是实施尊儒术，另一方面
25、在政策领域却是实施“盐铁官营盐铁官营”的的法家主张；法家主张；王莽也是如此，一方面试图恢复三代之治，但同时又有王莽也是如此，一方面试图恢复三代之治，但同时又有法家经济政策的内容；法家经济政策的内容；儒法在冲突中不断融合；也在融合中不断发生着冲突；儒法在冲突中不断融合；也在融合中不断发生着冲突；说到底，说到底，“富国强兵富国强兵”和和“道德教化道德教化”是社会发展的重是社会发展的重要目标，要目标，也是思想交锋的所在也是思想交锋的所在。2012年秋中国社会思想史26阅读思考阅读思考 阅读教材第阅读教材第14、15章，思考如下问题章，思考如下问题 何谓何谓“名教名教”？魏晋名士们？魏晋名士们为何要反名教为何要反名教？“名教名教出于出于自然自然”，与，与“名教名教即即自然自然”有何差异？有何差异？你怎么理解鲁迅先生在你怎么理解鲁迅先生在魏晋风度魏晋风度与文章与药及与文章与药及酒的关系一文中的看法？可参见教材酒的关系一文中的看法？可参见教材p.17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