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面向对外汉语教学的面向对外汉语教学的汉语语法教学与汉语语法教学与研究研究谈五个问题谈五个问题 一、语法教学的定位问题一、语法教学的定位问题 二、初级阶段语法教学教什么？怎二、初级阶段语法教学教什么？怎么教？么教？三、需要革新语法教学的教学思路三、需要革新语法教学的教学思路与方法与方法 四、面对汉语教学，当前在语法上四、面对汉语教学，当前在语法上最需进行哪些方面研究？最需进行哪些方面研究？五、汉语教师需要语法理论知识五、汉语教师需要语法理论知识一一语法教学的语法教学的定定 位位 问问 题题 学习一门外语，掌握学习一门外语，掌握那外语的语法是很重要那外语的语法是很重要的，也是必要的。的，也是必要
2、的。然而，语法却不是那么然而，语法却不是那么好掌握的。这是个很大好掌握的。这是个很大的矛盾。的矛盾。在我们汉语教学中在我们汉语教学中,怎怎么解决好这个矛盾？么解决好这个矛盾？许多人以为，要掌握许多人以为，要掌握所学外语的语法，就得所学外语的语法，就得好好学习所学外语的语好好学习所学外语的语法知识。法知识。这一看法似乎很有道这一看法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外语学习的理。可是，外语学习的历史和经验告诉我们，历史和经验告诉我们，其实这不是一条理想的其实这不是一条理想的路。路。许多外语学习者的经验许多外语学习者的经验告诉我们，学习掌握外告诉我们，学习掌握外语语法，重要的不是学语语法，重要的不是学语法理论知
3、识，而是熟语法理论知识，而是熟读和背诵大量文本（课读和背诵大量文本（课文或课外读物）。文或课外读物）。只有学到了一定阶段、只有学到了一定阶段、达到了一定程度，然后达到了一定程度，然后再学习点系统的语法知再学习点系统的语法知识，才真能发挥语法知识，才真能发挥语法知识的作用，使学习者如识的作用，使学习者如虎添翼。虎添翼。所以，在初学阶段，具所以，在初学阶段，具体说在一二年级阶段，体说在一二年级阶段，语法教学不宜过分地强语法教学不宜过分地强调，更不能直接给学习调，更不能直接给学习者大讲语法知识。者大讲语法知识。同时，在初学阶段，特同时，在初学阶段，特别是在一年级阶段，对别是在一年级阶段，对学习者的语
4、法偏误，不学习者的语法偏误，不宜宜“斤斤计较斤斤计较”“”“有错有错必改必改”。为什么？为什么？那是因为在学习汉语的初那是因为在学习汉语的初级阶段，要尽量鼓励学生级阶段，要尽量鼓励学生敢说、敢写，多说、多写。敢说、敢写，多说、多写。学生能把自己想说的意思学生能把自己想说的意思说出来或写出来，我们基说出来或写出来，我们基本能了解，就很不错了。本能了解，就很不错了。如果我们斤斤计较有错必如果我们斤斤计较有错必纠，发下来的作业满篇是纠，发下来的作业满篇是红色，会打击学习者的情红色，会打击学习者的情绪和学习积极性。绪和学习积极性。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么，这是不是意味着在初级阶段根本就不管在初级阶段根
5、本就不管学生的语法偏误？就不学生的语法偏误？就不需要给学生讲解语法问需要给学生讲解语法问题？这也不是。题？这也不是。还是要管，只是要管得恰到还是要管，只是要管得恰到好处，管了以后能引发学生好处，管了以后能引发学生对于法的兴趣和求知欲；如对于法的兴趣和求知欲；如果管得合适，将会为在高年果管得合适，将会为在高年级阶段对他们进行必要的语级阶段对他们进行必要的语法教学作准备。法教学作准备。那么，那么，在初学阶段，在初学阶段，语法教学语法教学 如何进行呢？如何进行呢？二二初级阶段初级阶段语法教学语法教学 教什么？怎么教？教什么？怎么教？原则原则随机教学随机教学点拨式讲解点拨式讲解只就语法点讲解只就语法点
6、讲解在初级阶段必须坚持随在初级阶段必须坚持随机教学，到一定阶段才机教学，到一定阶段才适当进行带总结性的、适当进行带总结性的、又有一定针对性的又有一定针对性的“巩巩固基础语法固基础语法”教学。教学。所谓所谓“随机教学随机教学”，是指，是指通过课文讲解、通过讲解通过课文讲解、通过讲解学生在练习或作文中出现学生在练习或作文中出现的偏误，进行有针对性地的偏误，进行有针对性地讲授，给以潜移默化的影讲授，给以潜移默化的影响。响。在具体讲解时，只是在具体讲解时，只是点拨，不作系统讲解。点拨，不作系统讲解。英语句子：英语句子：a.Today its a lot cooler than yesterday.b.
7、This problem is much simpler than that problem.很多学生翻译成：很多学生翻译成：a.*今天比昨天很冷。今天比昨天很冷。*今天比昨天非常冷。今天比昨天非常冷。b.*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单极了。单极了。*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单得不得了。单得不得了。这翻译当然错了。错就这翻译当然错了。错就错在错在“比比”字句中程度字句中程度副词使用不当。而且，副词使用不当。而且，在外国学生中带有普遍在外国学生中带有普遍性，需要在练习评讲中性，需要在练习评讲中适当讲讲。适当讲讲。具体该怎么讲？具体该怎么讲？不能不能“倾盆大雨倾盆大雨
8、”式地式地讲，学生受不了，会讲，学生受不了，会“感冒感冒”的。这里只需的。这里只需要要“就事论事就事论事”进行点进行点拨，而且尽量少用语法拨，而且尽量少用语法术语。术语。具体可以这样具体可以这样讲讲：汉语普通话里有一种汉语普通话里有一种“X X比比Y Y形容词形容词”的句子，一般叫的句子，一般叫“比比”字句。例如：字句。例如：（1 1）我比他高。）我比他高。（2 2）北京比香港冷。）北京比香港冷。（3 3）艾丽比她漂亮。）艾丽比她漂亮。（4 4）她比约翰能干。）她比约翰能干。这种这种“比比”字句都用字句都用来表示两种事物（包来表示两种事物（包括人在内）之间在某括人在内）之间在某种性质上的程度差
9、别种性质上的程度差别的。的。假如需要在假如需要在“比比”字句里的字句里的形容词前面或后面加上表示程形容词前面或后面加上表示程度深的词语，那么如果加前面度深的词语，那么如果加前面只能加上只能加上“更更”或者或者“还还”，不能加上不能加上“很很”“”“挺挺”“”“十十分分”或或“非常非常”等；如果加后等；如果加后面只能加面只能加“多多”，不能加，不能加“极极了了”“”“很很”或或“不得了不得了”等。等。例如：例如：a.a.我比他更高。我比他更高。b.b.我比他还高。我比他还高。c.c.我比他高多了。我比他高多了。d.d.我比他高得多。我比他高得多。e.e.*我比他很高。我比他很高。f.f.*我比他
10、挺高。我比他挺高。g.g.*我比他十分高。我比他十分高。h.h.*我比他非常高。我比他非常高。i i*我比他高极了。我比他高极了。j j*我比他高得不得了。我比他高得不得了。应把同学应把同学翻译翻译的病句改为的病句改为：a.a.今天比昨天冷得多。今天比昨天冷得多。今天比昨天冷多了。今天比昨天冷多了。b.b.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单得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单得多。多。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单多了。这个问题比那个问题简单多了。那么，该选择什么那么，该选择什么语法点来讲？这要根语法点来讲？这要根据三方面因素来考虑：据三方面因素来考虑：一是汉语本身。汉语中一是汉语本身。汉语中哪些语法点是必须而且最哪些语法点
11、是必须而且最急需教给学生的？急需教给学生的？二是汉语和学习者母语二是汉语和学习者母语在语法上的异同。特别要在语法上的异同。特别要注意哪些差异会特别影响注意哪些差异会特别影响学生对汉语的学习？学生对汉语的学习？三是学生在学习汉语过三是学生在学习汉语过程中出现的语法毛病。学程中出现的语法毛病。学生最容易、最经常犯的语生最容易、最经常犯的语法偏误是什么？法偏误是什么？根据上述三方面的因素，根据上述三方面的因素，在对英语区学生的汉语教学在对英语区学生的汉语教学中，对于中英文里共有的语中，对于中英文里共有的语法现象，如典型的法现象，如典型的“主主动动宾宾”句式（即句式（即“施施动动受受”句式），只需略为
12、点一句式），只需略为点一点就行了，不必多讲。点就行了，不必多讲。有些语法现象，中英文有些语法现象，中英文虽不完全一样，但学生并虽不完全一样，但学生并不难掌握，如定语的位置不难掌握，如定语的位置问题，数的表达法、日期问题，数的表达法、日期和地址的表达法等，只要和地址的表达法等，只要稍加指点，学生不难掌握。稍加指点，学生不难掌握。需要着重教的汉语需要着重教的汉语语法点，主要有哪些语法点，主要有哪些呢？这是很值得研究呢？这是很值得研究的问题，而且是一个的问题，而且是一个基础性研究课题。基础性研究课题。下面我提一些想法下面我提一些想法供大家参考供大家参考（试以英语区汉语教学为例）（试以英语区汉语教学为
13、例）（一）（一）汉语有而英语没有，英语汉语有而英语没有，英语区学生又常容易出错的语区学生又常容易出错的语法现象。法现象。例如：例如：如回答是非问句时用如回答是非问句时用“是是”用用“不不”的问题；的问题；“比比”字句中程度副词字句中程度副词使用问题等。使用问题等。（二）（二）汉语特有的一些常汉语特有的一些常用句式，而外国学用句式，而外国学生难以理解与掌握生难以理解与掌握的。的。如如“把把”字句、兼字句、兼语句、存现句等。语句、存现句等。（三）（三）同义句式比较。同义句式比较。（四）（四）最常用的、重要的虚词最常用的、重要的虚词（五）（五）某些固定格式某些固定格式一类是一类是不能类推的。如：不能
14、类推的。如：“哪里哪里！哪里哪里！”“有的是！有的是！”另一类是另一类是 能类推的。如：能类推的。如：a.a.“名名1 1 +动动+名名1 1+的的”（你走你的（你走你的|他写他的）；他写他的）；b.b.“动动/形形+什么什么+动动/形形”（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好什么好）。好什么好）。（六）（六）量词使用问题量词使用问题 三三需要革新需要革新语法教学的语法教学的 教学思路与方法教学思路与方法传统的语法教学思路传统的语法教学思路句法上句法上“主主谓谓宾宾”语义上语义上“施施动动受受”弟弟弟弟 吃了吃了 一个苹果一个苹果。1 2 1-2 主谓主谓.3 4 3-4 动宾动宾.语义上语义上“施施动动受
15、受”弟弟弟弟 吃吃 苹果苹果目前流行的著作都如此目前流行的著作都如此 卢福波卢福波(2019)对外汉语教学实用语法对外汉语教学实用语法（北京语言大（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学出版社）刘月华等刘月华等(2019)实用现代汉语语法实用现代汉语语法（商务印书馆）（商务印书馆）房玉清房玉清(2019)实用汉语语法实用汉语语法（北京大学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朱庆明朱庆明(2019)现代汉语使用语法分析现代汉语使用语法分析（清华大学出（清华大学出版社）版社）陆庆和陆庆和(2019)实用对外汉语教学语法实用对外汉语教学语法（北京大学出（北京大学出版社）版社）张宝林张宝林(2019)汉语教学参考语法汉语教学参
16、考语法（北京大学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但在对外汉语语法教学中但在对外汉语语法教学中存在句式的教学就出了问题存在句式的教学就出了问题存在句存在句：处所成分处所成分+动词动词+着着+名词语名词语 “NPL +V +着着+NP”【实例实例】A.台上坐着主席团台上坐着主席团。B.台上放着鲜花台上放着鲜花。门口站着许多孩子。门口站着许多孩子。墙上挂着一幅画。墙上挂着一幅画。床上躺着病人。床上躺着病人。门上贴着对联门上贴着对联。目前流行的解释目前流行的解释句法上句法上“主主/状状-谓谓-宾宾”语义上语义上“处所处所-动作动作-施事施事/受事受事”【问题问题】l 1.1.“坐坐”的施事的施事“主席团主席
17、团”怎么可能是宾语？怎么跑到动词怎么可能是宾语？怎么跑到动词后面去了？后面去了？l 2.“2.“放、挂、贴放、挂、贴”的施事怎的施事怎么不出现？么不出现？l 3.3.那处所成分头上为什么不那处所成分头上为什么不能用介词能用介词“在在”？【问题问题】从句法研究的角度说，从句法研究的角度说，还可以提出一个问题：还可以提出一个问题：l 4.4.按说宾语的语义角色不按说宾语的语义角色不同，整个结构的语法意义就同，整个结构的语法意义就不同。例如：不同。例如：吃苹果吃苹果 (动作动作-受事受事)吃大碗吃大碗 (动作动作-工具工具)吃环境吃环境 (动作动作-受事受事)吃父母吃父母 (动作动作-受事受事)可存
18、在句虽宾语的语义角色不同可存在句虽宾语的语义角色不同但整个句子的句法意义还是相同的但整个句子的句法意义还是相同的请看请看 A.台上坐着主席团台上坐着主席团。B.台上放着鲜花台上放着鲜花。(施事施事)(受事受事)都表示存在，表静态。都表示存在，表静态。这为什么？这为什么？l 实际上，语言中的句子或实际上，语言中的句子或句法结构，不是像传统的语句法结构，不是像传统的语法分析所认识的那样，都能法分析所认识的那样，都能框定在框定在“主主-谓谓-宾宾”“”“施施-动动-受受”这样的范围内。这样的范围内。对于存在句这样的句式对于存在句这样的句式我们得另想办法，采用我们得另想办法，采用新的分析思路。新的分析
19、思路。是否可以这样讲：是否可以这样讲：可以这样教存在句：可以这样教存在句：同学们请看实例：同学们请看实例：门口站着许多孩子。门口站着许多孩子。床上躺着一个病人。床上躺着一个病人。沙发上坐着两个孩子。沙发上坐着两个孩子。墙上挂着两幅画。墙上挂着两幅画。门上贴着一副对联。门上贴着一副对联。花瓶里插着一束玫瑰花。花瓶里插着一束玫瑰花。这是汉语中表示存这是汉语中表示存在的句子。同学们，在的句子。同学们，我想先问问你们：我想先问问你们：什么叫什么叫“存在存在”？说到存在，大家一定可以说到存在，大家一定可以想象和理解，会有一个存在想象和理解，会有一个存在的东西，会有一个存在的处的东西，会有一个存在的处所。
20、现代汉语里最常见的表所。现代汉语里最常见的表示存在这种意思的句子是下示存在这种意思的句子是下面这样的句子，这种句子就面这样的句子，这种句子就叫叫“有有”字句：字句：门口有许多孩子。门口有许多孩子。床上有一个病人。床上有一个病人。沙发上有两个孩子。沙发上有两个孩子。墙上有两幅画。墙上有两幅画。门上有一副对联。门上有一副对联。花瓶里有一束玫瑰花。花瓶里有一束玫瑰花。在现代汉语里，在现代汉语里，存存在句就是表示某个地在句就是表示某个地方有什么人或方有什么人或什么什么东东西西的句子的句子。不难看出，这种不难看出，这种存在句存在句含含有三有三大大块：块：n1)1)表示存在的处所的词语。表示存在的处所的词
21、语。放在句子放在句子头上，头上，前面不加前面不加“在在”，后面一般要，后面一般要加加“上、下、里、外上、下、里、外”等。等。n2)2)表示存在的表示存在的人或东西人或东西的词语。的词语。放在放在句子末尾，句子末尾，常常常常带有带有数量词。数量词。n3)3)中间中间有一个动词有一个动词“有有”，表示存在表示存在。（苏丹洁、陆俭明（苏丹洁、陆俭明2019）如果要同时说明如果要同时说明“怎么有怎么有”，也就，也就是要说明存在的方式，中间的动词就是要说明存在的方式，中间的动词就使用使用“动词动词 +着着”的说法，例如：的说法，例如：门口站着许多孩子。门口站着许多孩子。床上躺着一个病人。床上躺着一个病人
22、。桌子下趴着一只小狗。桌子下趴着一只小狗。墙上挂着两幅画。墙上挂着两幅画。门上贴着一副对联。门上贴着一副对联。花瓶里插着一束玫瑰花。花瓶里插着一束玫瑰花。大家看大家看看，这种存在句由几部分看，这种存在句由几部分组成的？由三部分组成的：组成的？由三部分组成的：（a a）存在的处所。存在的处所。居于句首，通居于句首，通常由方位词组充任；常由方位词组充任；（b b）存在物存在物。居于句尾，是个名。居于句尾，是个名词性词语，往往含有数量成分；词性词语，往往含有数量成分；（c c）存在物和存在处所之间的链存在物和存在处所之间的链接接。在句子中间，用动词。在句子中间，用动词“有有”或或者者“动词动词+着着
23、”。请大家注意请大家注意整个句式整个句式表示存在，表静态表示存在，表静态 上面这个例示的教法，上面这个例示的教法，是我们刚尝试采用的一是我们刚尝试采用的一种教学法，我们称之为种教学法，我们称之为“构式构式-语块语块”教学法教学法。这样讲授，实际上对外国这样讲授，实际上对外国学生既教了所要教的句式，学生既教了所要教的句式，同时将所要教的句式的语法同时将所要教的句式的语法意义及内部的语义配置也告意义及内部的语义配置也告诉了他们。诉了他们。值得注意的是，在上面的值得注意的是，在上面的讲解中，实际上隐含着构式讲解中，实际上隐含着构式理论、语块理论的精神，但理论、语块理论的精神，但并没有使用并没有使用“
24、构式构式”和和“语语块块”等这方面的术语。等这方面的术语。这种这种“构式构式-语块语块”教学教学法的基本精神是：激活学习法的基本精神是：激活学习者自身具有的认知共性，以者自身具有的认知共性，以便有助于把外国学习者引导便有助于把外国学习者引导到学习、掌握汉语中带有汉到学习、掌握汉语中带有汉语个性特点的句式上来。语个性特点的句式上来。这种教学法，北京语言这种教学法，北京语言大学和中山大学的一些教大学和中山大学的一些教员已进行了试验，结果效员已进行了试验，结果效果很好果很好。（苏丹洁。（苏丹洁20092009，20192019）关于关于“构式构式-语块语块”分分析思路，限于时间，不能析思路，限于时间
25、，不能细讲，我们以后有机会再细讲，我们以后有机会再给大家讲。给大家讲。四四面对汉语教学面对汉语教学当前在语法上当前在语法上最需进行最需进行 哪些方面研究？哪些方面研究？就具体项目来说就具体项目来说前面所提到的前面所提到的都很值得去研究都很值得去研究从研究内容上来说从研究内容上来说迫切需要迫切需要以下两方面的研究以下两方面的研究一是用法的研究一是用法的研究要研究清楚要研究清楚词语或句法格式词语或句法格式使用的语义背景使用的语义背景 所谓词语或句法格式使用的所谓词语或句法格式使用的语义背景，就是指某个词语或语义背景，就是指某个词语或句法格式，能在什么样的情况句法格式，能在什么样的情况或上下文中出现
26、，不能在什么或上下文中出现，不能在什么样的情况或上下文中出现。样的情况或上下文中出现。二是排序研究二是排序研究这又包括这又包括两方面研究内容两方面研究内容第一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整个语法点的整个语法点的排序研究排序研究 譬如，譬如，“把把”字字句该安排在什么阶句该安排在什么阶段教？存现句该安段教？存现句该安排在什么阶段教？排在什么阶段教？第二个方面第二个方面词语与句法格式词语与句法格式如有多种义项或用法如有多种义项或用法需进行义项或用法需进行义项或用法排序研究排序研究 譬如，譬如，“把把”字句字句有多种用法。是否有多种用法。是否要排序？怎么排序要排序？怎么排序？五五汉语教师汉语教师需要语法理论知识
27、需要语法理论知识 我们不主张在汉语教我们不主张在汉语教学中直接给学生大讲语学中直接给学生大讲语法知识，并强调要进行法知识，并强调要进行随机教学，要进行点拨随机教学，要进行点拨式讲解。式讲解。这对汉语教员的要求这对汉语教员的要求是低了还是高了？是低了还是高了？“高了！高了！”因为因为 第一，这要求汉语老第一，这要求汉语老师善于发现并抓住学生师善于发现并抓住学生在学习汉语过程中出现在学习汉语过程中出现的带有普遍性的语法偏的带有普遍性的语法偏误现象。误现象。因为因为 第二，要求汉语教师第二，要求汉语教师能给以改正，而且能善能给以改正，而且能善于分析学生出现某种语于分析学生出现某种语法偏误的原因所在。
28、法偏误的原因所在。因为因为 第三，要求汉语教师第三，要求汉语教师要善于确定解决学生某要善于确定解决学生某个语法偏误的突破口。个语法偏误的突破口。因为因为 第四，要求汉语教师第四，要求汉语教师要善于针对学生中出现要善于针对学生中出现的某种语法偏误运用已的某种语法偏误运用已有的研究成果来作出明有的研究成果来作出明确而又通俗的说明。确而又通俗的说明。因此，不仅要求汉语老因此，不仅要求汉语老师要有比较扎实的汉语语师要有比较扎实的汉语语法基础知识，甚至要求老法基础知识，甚至要求老师要学习掌握一些前沿理师要学习掌握一些前沿理论，而且要求汉语老师自论，而且要求汉语老师自己要具有一定的研究、分己要具有一定的研究、分析汉语语法的能力。析汉语语法的能力。要知道，现有的要知道，现有的语法书、汉语教科语法书、汉语教科书或工具书远远不书或工具书远远不能满足对外汉语语能满足对外汉语语法教学的需要。法教学的需要。在对外汉语教学中在对外汉语教学中最忌讳的一句话是：最忌讳的一句话是：“这是汉语的习惯。这是汉语的习惯。”意见仅供参考意见仅供参考欢迎批评指正欢迎批评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