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城市经济增长城市经济增长一、城市经济增长的涵义一、城市经济增长的涵义 城市经济增长（Urban Economic Growth）指城市经济的动态演化过程，是城市经济作为一个整体的规模扩张与水平和质量的提高。一个城市的经济增长，包括社会产品和生产能力增长两种内涵。社会产品的增长内涵习惯上认为是城市GDP数量的增多，这与国民经济的衡量类同。而生产能力增长的内涵则比较复杂。不仅包括人力资源、自然资源、资本积累的数量与质量以及技术水平的高低，还要包括空间状态的土地经济和自然资源利用上的规模经济、集聚经济、地方化经济、城市化经济等内容。首先，城市经济增长的特殊属性之一可以归因于规模报酬递增，而研究国民经
2、济范围内经济增长的新古典模型往往限制递增规模经济，对于由规模经济原因引起的经济增长研究甚少。其次，国民经济增长理论往往是抽掉空间因素后其次，国民经济增长理论往往是抽掉空间因素后的动态分析，而对城市经济增长的讨论必须考虑的动态分析，而对城市经济增长的讨论必须考虑空间因素，即考虑作为空间因素，即考虑作为“城城”的城市土地资源的的城市土地资源的利用和基础设施的建设（主要是公共产品），与利用和基础设施的建设（主要是公共产品），与作为作为“市市”的城市一般产品（主要是竞争性的私的城市一般产品（主要是竞争性的私人产品）的生产规模和人口规模要相适应。具体人产品）的生产规模和人口规模要相适应。具体来说，研究城
3、市经济增长考虑空间因素，一要考来说，研究城市经济增长考虑空间因素，一要考虑城市土地资源的有效利用，这是个空间经济分虑城市土地资源的有效利用，这是个空间经济分析问题；另要考虑城市在国民经济体系中，作为析问题；另要考虑城市在国民经济体系中，作为经济增长极的空间、区位因素和其增长的扩散及经济增长极的空间、区位因素和其增长的扩散及对整个城市体系的影响中的多种空间经济问题。对整个城市体系的影响中的多种空间经济问题。第三，城市层面上的经济增长分析与国民经济增第三，城市层面上的经济增长分析与国民经济增长分析比较，更重视制度和政府政策的作用。后长分析比较，更重视制度和政府政策的作用。后者在经济增长分析中，往往
4、把制度性、政治性因者在经济增长分析中，往往把制度性、政治性因素作为既定前提，同时对于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素作为既定前提，同时对于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往往忽略作为供给政策的经济增长方面的政府干往往忽略作为供给政策的经济增长方面的政府干预、公共政策的研究，因而经济增长理论分析更预、公共政策的研究，因而经济增长理论分析更多的是一种技术经济分析，这在城市层面是很不多的是一种技术经济分析，这在城市层面是很不够的。在城市经济增长的分析中，制度、政治、够的。在城市经济增长的分析中，制度、政治、政府、政策是无法回避的重要决定因素，其中最政府、政策是无法回避的重要决定因素，其中最重要的是国家的城市政策和城市政府的公
5、共政策重要的是国家的城市政策和城市政府的公共政策的影响。的影响。二、城市经济增长的测度二、城市经济增长的测度 城市经济增长的测度，既是城市经济增长理论的一个组成部分，又是一个相对独立的研究工具。这种工具的发展并不全都与理论研究同步。考察城市经济增长，最主要的测度指标有二：就业量指标和国民收人指标。（一）国民收入指标（一）国民收入指标 衡量城市经济增长的国民收人指标包括国民收入总额（Total income）和人均国民收入（per Capita Income）两个指标。1运用国民收入总额测度城市经济增长。国民收入总额（Y）代表城市经济的总量，实际测算中往往用城市的国内生产总值。根据研究问题的需要
6、，分析城市经济增长状态可以分别采用定基速度、环比速度和平均速度。三者又分别分为发展速度和增长速度。（1）定基速度。是依据基期（一般用数字0表示）水平，研究此后一段时期内（可以到t时期）城市经济的增长状态，包括定基发展速度和定基增长速度两个指标。定基发展速度是某一时期内城市经济总量水平（Yt）与基期水平（Y0）之比。定基增长速度是某一时期内城市经济总量水平（Yt）比基期增加的增长率。（2）环比速度。是一个长时期内城市经济分期的逐期发展和增长速度，包括环比发展速度和环比增长速度两个指标。环比发展速度是城市经济各个时期（t）的产出水平与其上一时期（t-1）水平之比（指数或倍数）。环比增长速度是各个时
7、期的城市经济产出水平相对上一时期水平的增加率。3）平均速度。是某一长时期内城市经济发展和增长每一年度的平均状态，包括发展速度和增长速度两个指标。平均发展速度是某一长时期内城市经济增长定基发展速度的平均值，反映每年平均发展的递增水平。平均增长速度是平均发展速度的增量部分。2运用人均国民收入测度城市经济增长。以人均指标计算的城市经济增长速度更能反映人民生活水平或市民福利的提高幅度。可见，人均国民收入增长率依存于两个因素：国民收入增长率（g）和人口的增长率（p），国民收入增长率会提高人均收入增长率，而人口增长率会降低人均收入增长率。（二）就业量指标（二）就业量指标 就业量（Employment）对城
8、市经济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测度指标，它甚至比国民收人指标更常用，也更有用。城市的总就业量是各部门就业量的总和，一般被分解为两个部分：向城市域外提供产品和劳务的部门，即“输出部门”的就业量和向城市内部提供产品和劳务的部门即“本地部门”的就业量。运用就业量测度城市经济增长，一是就业量与人口之间存在着稳定的对应关系，而人口规模是测度城市化水平最适宜的工具，在城市增长与城市经济增长大部分相通的情况下，就业量自然被用来作为一种测度工具；二是就业量在外部条件不变的前提下，与城市的经济规模存在着稳定的对应关系。三、城市经济发展的涵义三、城市经济发展的涵义 城市经济发展（urban economic develo
9、pment）与城市经济增长（urban economic growth）概念的最大区别，是其不仅包括更多的产出，还包括导致城市经济质量提高的城市产业结构、经济结构甚至社会制度（体制）结构的转换。这种结构转换的实质是：越来越多的人口进入城市，不但参与利益的生产，同时参与利益的分配，共享城市经济增长的成果。因此，城市经济发展是包括数量和质量以及效率与公平同时改进的经济增长过程。城市经济增长模型 一、需求指向的城市经济增长模型一、需求指向的城市经济增长模型 需求指向模型（需求指向模型（The Demand-Orientated Model）是研究来自城市域外）是研究来自城市域外的市场需求作为城市经济
10、增长动力的模型；的市场需求作为城市经济增长动力的模型；它根据来自城市域外的市场需求，分析城它根据来自城市域外的市场需求，分析城市经济发生增长现象和过程的内在机制。市经济发生增长现象和过程的内在机制。主要包括城市基础部门模型和凯恩斯城市主要包括城市基础部门模型和凯恩斯城市经济增长模型。经济增长模型。需求指向模型（The Demand-Orientated Model）是研究来自城市域外的市场需求作为城市经济增长动力的模型；它根据来自城市域外的市场需求，分析城市经济发生增长现象和过程的内在机制。主要包括城市基础部门模型和凯恩斯城市经济增长模型。（一）城市基础部门模型（一）城市基础部门模型 城市基础
11、部门模型（Export Base Model）是最早最广泛被用于分析城市经济增长的经济模型。它把一个城市的经济划分为两类大部门：基础部门（basic sector）和非基础部门（non-basic sector）。基础部门是城市以外部市场导向的产出部门，可以理解为是以出口为基础的城市产业集合（Export-base Industries）；另一方面，还有很多城市产业主要是为当地居民提供服务，比如零售业、餐饮业等，这些服务部门构成了城市的非基础部门。（二）凯恩斯乘数增长模型（二）凯恩斯乘数增长模型 乘数概念最早由英国经济学家卡恩（REKahn）在1931年提出，经凯恩斯（JMKeynes）在货币
12、、利息与就业通论中进一步发挥而成乘数原理。把凯恩斯乘数运用于城市经济增长的分析，可以规定一些相应的经济增长变量。如果用Yu表示城市的总收入，Cu表示城市的消费量，Iu表示该城市的总投资水平，Gu表示城市政府的支出，Xu表示城市向其他地区输出的商品，Mu表示城市从其他地区输入的商品，则城市总需求方程及其总需求各构成部分的决定式形式如下：总需求方程：Yu=Cu+Iu+Gu+Xu+Mu 消费方程：Cu=a+bYu(1-t)输入方程：Mu=c+dYu(1-t)投资方程：Iu=I0+eYu（1-t)税收方程：Iu=tYu 政府支出方程：Gu=G0-fYu（1-t)二、供给基础的城市经济增长模型 供给基础
13、模型（The Supply-Base Model）认为：城市经济增长取决于城市内部的供给情况。城市区位资源和生产能力条件好，就能获得城市经济增长的动力。供给基础决定的城市经济增长模型，是根据城市资源和要素的生产能力，分析城市经济发生增长现象和过程的内在机制。主要包括新古典城市经济增长模型、累积因果效应经济增长模型。新古典城市经济增长模型新古典城市经济增长模型 新古典经济增长模型是从供给角度、即生产要素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角度来分析经济增长机制的经典模型。它最初由经济学家索罗（Solow，1957）在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的基础上建立。1978年，盖里、秋山和藤原（Chali，Akiyama and
14、 Fujiwara，1978）根据城市经济的特点，建立了一个简单的柯布-道格拉斯式的城市经济的生产函数：式中，Y表示城市产出，u和t分别代表某个城市和某个时期，A是技术水平，e是自然对数，r是一个反映技术进步速度的数值，K和L是投入的资本和劳动，最后和1-分别代表了产出对资本及劳动力的弹性。对上式全微分，可以得到 式中的（资本产出弹性），和1-（劳动产出弹性），二者之和等于1，表示假定城市生产的规模收益不变。运用这一公式，可以对城市经济增长作如下的政策分析：1测算各生产要素对城市经济增长的贡献 各种要素对城市经济增长的贡献分为绝对贡献和相对贡献两种。绝对贡献由 的数值给出，相对贡献由的数值给出
15、。2测算技术进步的成效 在新古典经济增长模型中，K/K、L/L、Y/Y的数值可以通过统计数字的搜集计算得出，但A/A无法由统计数字得出，因而采取剩余法计算。即由：计算得出。3制定城市生产要素组合的调控政策 根据新古典城市经济增长模型，可以分析资本与劳动两种要素的内在依存性，从而分析采取何种更有效的要素投入政策。如果暂不考虑技术进步，假定城市经济增长只由资本和劳动使然，城市经济增长的新古典模型可以变为：两端分别减去L/L，可得 式左端是城市劳动者创造的人均收入的增长率，右端是城市劳动者人均技术装备的增长率，二者之间的关系由系数权衡；而劳动者人均创造的收入是否有增长，决定于城市的资本增长率与城市劳
16、动增长率之间的关系。资本增长率大于劳动增长率时，城市人均收入会增长，二者相等时，城市人均收入就没有增长，资本增长率小于劳动增长率时，城市人均收入就会有负增长。可见人均收入增长依存于劳动者每人平均的技术装备，这是现代城市生产的突出特点。因此，适当使资本略高于劳动的要素配合方案是促进城市现代经济增长的基本经济政策。不同城市投入要素的不同比率，是影响城市经济不同增长水平的一个原因。为了分析城市间要素流动对城市经济增长的影响，盖里等人假定每个城市的产出弹性和技术进步的速度是完全相同的，但是城市间的资本和劳动力的边际产出存在着差异，并且这些边际产出是由城市的资本和劳动力的比率所决定的。这样，盖里等人采用
17、美国城市的数据，估计了上述模型。他们从城市要素市场的完全竞争性假定出发，说明了在均衡状态，城市工资水平将会等于劳动的边际产出，而资本的租金即利率水平将等于资本的边际产出的模型（见周伟林）实证结果显示，城市各不相同的资本和劳动力的比率，会影响到劳动者和资本投资者在不同城市进行工作或者投资的选择，从而导致要素在城市间的流动。这意味着每个城市劳动力的增长应该包括本地劳动力的自然增长量和由于要素价格差异而从外部地区吸引过来的劳动力数量。对于城市资本的积累也存在着类似的情况。城市间的要素流动，是以劳动力和资本对于要素价格差异的调整不是“瞬间”假定为前提的，即要素市场的调整机制具有一定的时间滞后性。但是在
18、长期中，生产要素的流动肯定能够消除城市间要素报酬的差异。不过也有一些证据表明现实情况更为复杂，例如有些城市的工资率一直高于其他城市，而且增长速度更快。这种现象不能由假定要素是替代关系的新古典经济增长模型解释，而必须开辟新的途径。（二）累积因果效应城市经济增长模型（二）累积因果效应城市经济增长模型 在城市经济中，供给基础包括城市产业的物质与技术基础、专业化协作程度和投资环境。这三方面相互影响，会使城市在不增加要素投入的情况下获得经济增长。这里的原因除了技术进步外，最主要的是导因于城市集聚经济的影响。城市集聚经济会使城市经济产生一种极其奇特的现象规模报酬递增现象（Richardson，1985）。
19、这种规模报酬递增的客观存在意味着城市间经济增长的差距可能会长期存在，甚至可能不断扩大。这是一种“累积因果效应”。“累积因果效应”思想的系统阐述最早是由发展经济学家缪尔达尔（Myrdal，1957）完成的。他认为，不发达国家经济中存在着一种地理上的“两元经济”，即经济发达地区和不发达地区并存的现象。这种状况的根本原因是地区间人均收入水平和工资水平存在着差距，它使得经济系统中比较发达的地区获得更快的发展速度，而落后地区发展会更慢。为了明确这一理论中所阐述的城市经济增长机制，我们以城市间的劳动力要素的转移为例，用与新古典均衡理论比较的方法说明城市经济增长的累积因果效应。假设有两个城市A和B，它们的初
20、始经济状态完全相同。在图3-2中，城市A的初始劳动力供给和需求曲线是Sa和Da，相应的均衡工资水平是Wa0；而城市B的初始劳动力供给和需求曲线是Sb和Db，这个地区的工资水平和城市A是相等的，为Wb0。现在，假如城市A由于某种外生的原因，经济得到快速增长，对劳动力需求增大，使劳动力需求曲线向右上方向移动，达到Da1，均衡劳动力数量由La0增加到La1。而在短期内由于地区劳动力供给的变化比较小，从而造成了城市A的工资水平高于城市B的工资水平，达到了Wa1。所以，城市B的工人有动力向城市A迁移。随着这种迁移，城市B的劳动供给下降，劳动供给曲线向左移动，从Sb降低到Sb1，均衡劳动力数量由Lb0降低
21、到Lb1，均衡工资水平由Wb0上升到Wb1；而城市A的劳动供给，由于吸收了来自城市B的迁移劳动力，劳动供给曲线向右移动，由Sa增加到Sa1，均衡劳动力数量由La1继续增加到La2，均衡工资水平则下降到Wa2。这样一直到城市A的工资水平与城市B的工资水平相等，即当Wa2=Wb1时，城市间的劳动力转移才会停止。这就是新古典理论解释经济增长中城市间劳动力移动的基本原理。但是，在现实经济中，至少在发展中国家，城市的经济增长并不完全像新古典模型所描述的那样进行。缪尔达尔强调，在快速经济增长过程中，发展速度比较快的城市和地区（城市A）的确会因为具有比较高的工资水平而对落后地区（城市B）的劳动力产生吸引力，
22、但是城市A由于具有比较多的资本和技术积累，所以在生产领域很可能具备规模报酬递增的特点，这样它就会倾向于从城市B吸收高技术水平的劳动力，从而获得更快的发展速度。因此，可以认为城市A的工资水平不会稳定在Wa2，高技术劳动力的大量流入所带来的快速经济增长，会使城市A对劳动力的需求进一步增大（即需求曲线从Da1右移至Da2），从而再次提高工资水平，达到Wa3，并进而继续对地区B的劳动力产生吸引力；另一方面，人力资本的持续外流将会使得B地区的经济增长速度降低，从而进一步减少对劳动力和其他要素的需求，这样新的需求曲线Db1和供给曲线Sb1的交点决定了新的工资水平Wb2，这个值仍低于城市A的新均衡工资水平，
23、从而继续推动该地区的劳动力流向城市A。所以，他认为，这两方面的作用会产生“累积性因果循环”，发达城市借助规模报酬递增的优势可以从落后地区持续地获得劳动力供给，从而实现持续的增长并越来越发达，而落后城市则越来越落后。这样，地区间的工资差别、人均收入差别和经济发展水平差距将会越来越大。这一过程可参见图 缪尔达尔的累积因果模型发表以后，得到了很多学者的应用。普里德（Pred，1966）利用累积因果模型分析了美国制造业在1860-1900年间的发展过程。他认为，拥有开发某种新产品技术的企业家，一般都会把企业设立在那些能够为该产业提供各类服务的城市中。而新的企业又会为本行业的发展创造出更多的需求，并为其
24、他相关企业带来产业城市化经济的好处。另外，从供给的角度分析，产业内具有创新能力的企业不断增加，也会反过来进一步推动这个行业的技术进步能力。而这两方面的合力将会推动制造业在大城市带不断集聚。很明显，这个过程具有很强的积累因果的特性，其内在机制或其重要原因就是制造业本身存在着广泛的规模报酬递增现象，特别是在产业成长时期，这种状态更加明显。累积因果模型和一般新古典城市经济增长模型比较的最大区别，是它强调城市经济中普遍存在着的规模报酬递增现象，这一理论的提出，对新古典理论的线性增长模式与思想提出了巨大的挑战，如何运用这一理论深入研究和解释现代经济增长中的区域差距和城市经济增长的集聚机制，是经济理论界的
25、重要任务。三、城市经济增长的投入产出模型三、城市经济增长的投入产出模型 将从需求和供给分别分析城市经济增长的两种角度结合起来，可以采用投入产出（input-output）模型。投入产出模型运用于城市经济，可以方便地研究城市经济增长中的部门作用和要素作用。假设城市中有三个生产部门：制造业部门、生产服务部门和生活服务部门。其中，制造业是城市基础部门，例如电脑、机器装备、纺织品、钢材等，其大部分产品输出，少量供应本地的消费和投资需要；生产服务部门是为城市生产提供上游产品的部门，例如煤、机械产品、化工材料、零配件等，它主要用于满足中间需求，但也有少量用于投资需求和输出需求；生活服务部门是一个非常多样化
26、的部门，包恬商业服务、医疗服务和其他各项私人服务，如餐馆、杂货店、干洗店等。它是为地方生活服务进行生产的部门，它只由城市居民购买，不用于中间需求和投资需求。城市各生产部门的生产活动除了消耗本市的中间产品外，还要消耗域外的输入产品，同时需要大量的初始要素投入，包括资本、劳动和土地要素。这些要素都是由当地居民来提供的，具体到某一个具体部门，其要素投入的内在结构存在着差异，有的劳动多些，有的资本多些，这里为了简化，没有进行细分，而是放到一行里。生活服务部门与前两个部门比起来，所需要的初始投入中的劳动要素比重更大一些。这些投入品经过生产后会有一个增值的过程，假设劳动力、资本和土地完全被该市居民控制，于是城市生产要素的收入将会完全地计入当地的经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