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从温州商会的典型案例看从温州商会的典型案例看“新治理理念新治理理念”下我国下我国NGO的的 发展定位发展定位公共事务学院公共事务学院 王娜王娜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引言引言 英国学者安英国学者安.吉登斯指出吉登斯指出:“政府、国家同市场政府、国家同市场一样也是社会问题的根源。一个强大的市民社一样也是社会问题的根源。一个强大的市民社会对有效的民主政府和良性运转的市场体系都会对有效的民主政府和良性运转的市场体系都是必要的。是必要的。”第三条道路及其批评第三条道路及其批评 俞可平先生所言，此时如能顺应时代潮流，俞可平先生所言，此时如能顺应时代潮流，“以政府与民
2、间、公共部门与私人部门之间的以政府与民间、公共部门与私人部门之间的合作与互动去营造一种建立在信任与互利基础合作与互动去营造一种建立在信任与互利基础上的社会协调网络，它就能弥补国家和市场在上的社会协调网络，它就能弥补国家和市场在调控和协调过程中的不足，并使公共利益最大调控和协调过程中的不足，并使公共利益最大化的社会管理过程得以实现。化的社会管理过程得以实现。”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3 由行业协会、商会、慈善团体、宗教组织、社区自治组由行业协会、商会、慈善团体、宗教组织、社区自治组织等社团为构成主体的公民社会的勃兴是改革开放的产物。织等社团为构成主体的公民社会的
3、勃兴是改革开放的产物。尤其近年来，各种自治性的社会组织和团体大量涌现。据尤其近年来，各种自治性的社会组织和团体大量涌现。据2002年年8月民政部编辑出版的中国全国性社会团体名录的月民政部编辑出版的中国全国性社会团体名录的数据显示，目前全国各类社会团体数量达到数据显示，目前全国各类社会团体数量达到14万，其中全国万，其中全国性社会团体已核准登记性社会团体已核准登记1524个，另有准予登记尚未办理换证个，另有准予登记尚未办理换证手续的手续的162个，免于登记的个，免于登记的33个。个。在众多的社团组织中，行业协会的发展尤为令人瞩目，在在众多的社团组织中，行业协会的发展尤为令人瞩目，在浙江温州地区，
4、民间商会和行业协会的崛起和发展无疑成为浙江温州地区，民间商会和行业协会的崛起和发展无疑成为此类组织中的典型，遍及全国各地的温州商会发展势头也十此类组织中的典型，遍及全国各地的温州商会发展势头也十分迅猛，这个自主、自治、日益庞大的民间组织影响力越来分迅猛，这个自主、自治、日益庞大的民间组织影响力越来越大。据了解，目前温州市的异地商会已有一百多个。这是越大。据了解，目前温州市的异地商会已有一百多个。这是中国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的一个标志性的事件中国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的一个标志性的事件政府与市政府与市场之间的第三方力量开始崭露头角场之间的第三方力量开始崭露头角 2022-11-19free templat
5、e from 4 一 案例介绍案例介绍 复活的神话复活的神话温州商会有着历史的渊源，清光绪年间就有同业公会的称法，温州商会有着历史的渊源，清光绪年间就有同业公会的称法，曾专门对温州商会进行系统梳理的温州市工商联调研处处长赵曾专门对温州商会进行系统梳理的温州市工商联调研处处长赵文冕提供了如下数据：自温州府商会成立后，旧同业公会最鼎文冕提供了如下数据：自温州府商会成立后，旧同业公会最鼎盛的时期数量达到盛的时期数量达到103个，温州在新中国成立前夕尚有个，温州在新中国成立前夕尚有98个同个同业公会，业公会，1958年年“反右反右”以后，同业公会完全停止了活动以后，同业公会完全停止了活动 1988年，
6、温州商会的一个历史性时刻。年，温州商会的一个历史性时刻。10月月15日这一天，日这一天，温州市三资企业联谊会宣布成立，温州市三资企业联谊会宣布成立，11月月28日温州市食品工商同日温州市食品工商同业公会和百货针纺同业公会宣布成立，这三个行业商会都是企业公会和百货针纺同业公会宣布成立，这三个行业商会都是企业自发组建的。业自发组建的。温州商会的再次复活具有历史的必然性。温州在上个世纪温州商会的再次复活具有历史的必然性。温州在上个世纪80年代是中国经济最活跃的区域之一，但也是最无序的地区之一，年代是中国经济最活跃的区域之一，但也是最无序的地区之一，假冒伪劣产品充斥市场。假冒伪劣产品充斥市场。2022
7、-11-19free template from 5 温州的劣质皮鞋温州的劣质皮鞋“享誉全国享誉全国”，甚至在俄罗斯等国际市场上，甚至在俄罗斯等国际市场上也恶名远扬，眼看温州的鞋业就要毁于一旦，为了维护市场也恶名远扬，眼看温州的鞋业就要毁于一旦，为了维护市场秩序，自发性的温州市鞋革行业协会成立。秩序，自发性的温州市鞋革行业协会成立。“温州的另一个重要行业温州的另一个重要行业服装业也是如此。服装业也是如此。1994年前后的温州服装已经进入到恶性竞争的阶段年前后的温州服装已经进入到恶性竞争的阶段七七八十块钱的西服满街都是，各种牌子都有，很多衣服品质低八十块钱的西服满街都是，各种牌子都有，很多衣服品
8、质低劣，一扯就破。劣，一扯就破。1994年年2月，在温州服装界德高望重的老会长刘松福的召集月，在温州服装界德高望重的老会长刘松福的召集下，在一栋灰砖木地，楼梯咯咯作响的下，在一栋灰砖木地，楼梯咯咯作响的2层小楼里，层小楼里，10多位服多位服装企业老板商讨服装商会成立的相关事宜。装企业老板商讨服装商会成立的相关事宜。“以前我们是害怕说自己是温州人，别人都怕和温州人打交以前我们是害怕说自己是温州人，别人都怕和温州人打交道。可是现在我们说自己是温州人、是温州商会的人，从商道。可是现在我们说自己是温州人、是温州商会的人，从商人到政府官员都会多看几眼。人到政府官员都会多看几眼。”包头温州商会秘书长陈金楼
9、包头温州商会秘书长陈金楼感慨地说。感慨地说。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6 部门管理的部门管理的“替代者替代者”政府一直是中国市场秩序的管理者，但从现代市场经济来看，这并政府一直是中国市场秩序的管理者，但从现代市场经济来看，这并不具有成本上效率优势，比如对于假冒伪劣产品的打击，耗费巨大的人不具有成本上效率优势，比如对于假冒伪劣产品的打击，耗费巨大的人财力成本，但是效果并不彰显。财力成本，但是效果并不彰显。2001 2001年年1111月月1212日，温州五金商会的锁具维权委员会成立。随之，发起日，温州五金商会的锁具维权委员会成立。随之，发起举行举行“独立开发创新，
10、决不模仿他人独立开发创新，决不模仿他人”大型签字仪式，制定了锁具维大型签字仪式，制定了锁具维权条例（公约），规定每月权条例（公约），规定每月1010日为维权日。国家专利局认为这是日为维权日。国家专利局认为这是“对对专利法的有益补充专利法的有益补充”。五金商会主要对新产品的五金商会主要对新产品的“外观设计外观设计”、“结构设计结构设计”及及“包装设计包装设计”进行维权认定。企业研制的新产品，经商会维权委员会登记、调查、测进行维权认定。企业研制的新产品，经商会维权委员会登记、调查、测试合格后，由专家鉴定委员会审定通过，确定维权期限，并在报刊上进试合格后，由专家鉴定委员会审定通过，确定维权期限，并在
11、报刊上进行公示、通告，发给维权证书。行公示、通告，发给维权证书。据了解，维权几年以来，商会共维权据了解，维权几年以来，商会共维权280280多起，发生侵权行为多起，发生侵权行为1212件，通过维权委员会调解，侵权单位都是主动件，通过维权委员会调解，侵权单位都是主动销毁模具。销毁模具。让人惊奇的是，一些商会主动邀请质监部门直接上门来年检，温州的眼让人惊奇的是，一些商会主动邀请质监部门直接上门来年检，温州的眼镜、皮革化工等商会，甚至与质监部门或相关科研院所、大专院校合作，镜、皮革化工等商会，甚至与质监部门或相关科研院所、大专院校合作，分别建立各自的质量检测中心站。这在一些政府性行业协会看来都是躲分
12、别建立各自的质量检测中心站。这在一些政府性行业协会看来都是躲都躲不及的事情。都躲不及的事情。“温州商会的维权是一种自发性的行为，根本不像其温州商会的维权是一种自发性的行为，根本不像其他地方，由政府出面进行维权。他地方，由政府出面进行维权。”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秘书长邵颖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秘书长邵颖说。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7 集体力量如鱼得水集体力量如鱼得水 温州商会最值得关注的方面是，在许多地方，政府对它的承认程度温州商会最值得关注的方面是，在许多地方，政府对它的承认程度令人惊奇。作为一种独立的力量协调政府与企业的关系，温州商会的令人惊奇。作为一种独立的力量
13、协调政府与企业的关系，温州商会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影响力越来越大。据包头温州商会秘书长陈金楼说，据包头温州商会秘书长陈金楼说，20032003年年1111月月1818日，河南省安阳日，河南省安阳市温州商会成立。安阳市委破例把成立仪式放在市府大楼前，而且特市温州商会成立。安阳市委破例把成立仪式放在市府大楼前，而且特批批500500多条庆祝成立的横幅悬挂在安阳各主要街道，这在安阳历史上是多条庆祝成立的横幅悬挂在安阳各主要街道，这在安阳历史上是没有的。没有的。“现在只要是各地温州商会成立，当地政府要员都是拼命欢现在只要是各地温州商会成立，当地政府要员都是拼命欢迎，大开各方面的绿灯！迎，大开各方面的绿灯
14、！”陈金楼说。陈金楼说。1997 1997年四川省温州商会成立的时候，时任四川省省长的宋宝瑞大年四川省温州商会成立的时候，时任四川省省长的宋宝瑞大力支持。力支持。据温州市协作办主任蔡永进提供的数据：目前温州人在全国各地累据温州市协作办主任蔡永进提供的数据：目前温州人在全国各地累积投资达到积投资达到17601760亿元，创办工业企业亿元，创办工业企业1.881.88万家，全年实现工业总产值万家，全年实现工业总产值16001600亿元。亿元。有政府的热捧，温州商会在各地办事如鱼得水。有政府的热捧，温州商会在各地办事如鱼得水。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8 包头温州商会
15、常务副会长何经鹏至今仍难以忘却包头温州商会常务副会长何经鹏至今仍难以忘却自己在包头的经商经历。自己在包头的经商经历。何有一家编织厂，规模何有一家编织厂，规模一直不大，上世纪一直不大，上世纪9090年代中期，一家媒体对何的年代中期，一家媒体对何的工厂做了点宣传。没想到第二天何经鹏就傻眼了。工厂做了点宣传。没想到第二天何经鹏就傻眼了。工商税务全部上门来查账，原因是既然你何老板工商税务全部上门来查账，原因是既然你何老板这么有钱，就应该来查查，这么有钱，就应该来查查，“一年六次啊！虽然一年六次啊！虽然我们是守法经营，但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我们是守法经营，但也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后来何经鹏加入了包头温州
16、商会，他的烦恼终于后来何经鹏加入了包头温州商会，他的烦恼终于有了了断。有了了断。“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感到有多大作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感到有多大作用，后来经过商会协调，作用还真大！用，后来经过商会协调，作用还真大！”。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9本土化与国际化接轨本土化与国际化接轨 一个关于温州商会的传言说：很多人在见到政府官员和商会会长的一个关于温州商会的传言说：很多人在见到政府官员和商会会长的时候，首先会和会长握手，而不是政府官员。时候，首先会和会长握手，而不是政府官员。总商会副会长吴祖联总商会副会长吴祖联笑着说这仅仅是传闻，不过商会到国外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
17、通常笑着说这仅仅是传闻，不过商会到国外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通常老外和会长握手而不是和政府官员握手。老外和会长握手而不是和政府官员握手。温州商会在国际市场上发挥的作用与影响有时是不可替代的，其温州商会在国际市场上发挥的作用与影响有时是不可替代的，其中经典之作是反击欧盟对温州打火机的反倾销行动。中经典之作是反击欧盟对温州打火机的反倾销行动。20022002年年6 6月月2828日，欧盟决定对中国出口欧盟的打火机进行反倾销立案调日，欧盟决定对中国出口欧盟的打火机进行反倾销立案调查。当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会长周大虎听到这个消息时，一下子就傻了眼，查。当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会长周大虎听到这个消息时，一下子
18、就傻了眼，“反倾销反倾销”案件，政府不能介入，而且不能在一些相关场合出面，而周大虎案件，政府不能介入，而且不能在一些相关场合出面，而周大虎他们从未经历过此事，对他们从未经历过此事，对“反倾销反倾销”一无所知。一无所知。当时间已经过去三年后，当时间已经过去三年后，周大虎回忆这段往事依然感慨万千。在傻呆了八天后大家觉得还是只有协会周大虎回忆这段往事依然感慨万千。在傻呆了八天后大家觉得还是只有协会出面，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协会是民间组织，不是政府部门，而且可出面，才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协会是民间组织，不是政府部门，而且可以集结力量。以集结力量。”但在请专家、律师以及启动资金筹钱捐款的时候，但在
19、请专家、律师以及启动资金筹钱捐款的时候，2020多人在会议室里面多人在会议室里面僵持住了，谁也不肯第一个掏腰包。还是周大虎本人率先带头，捐了僵持住了，谁也不肯第一个掏腰包。还是周大虎本人率先带头，捐了1010万元！万元！后来这次捐款有近百万元后来这次捐款有近百万元也成了第一批打官司的启动资金。开始参与也成了第一批打官司的启动资金。开始参与的有的有2020多家打火机企业，最后定下为多家打火机企业，最后定下为1616家。经招标，协会选择了价钱最高的家。经招标，协会选择了价钱最高的一位国外律师。一位国外律师。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0 2003 2003年年7 7
20、月月2525日，温州打火机应对欧盟反倾销一案自动终结，温州日，温州打火机应对欧盟反倾销一案自动终结，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为代表的打火机企业胜诉市烟具行业协会为代表的打火机企业胜诉。“当时我们只知道胜诉的感觉真好，后来通过媒体才知道这是中国当时我们只知道胜诉的感觉真好，后来通过媒体才知道这是中国加入加入WTOWTO后应对欧盟反倾销诉讼的首次胜利，也是我国地方民间行业协后应对欧盟反倾销诉讼的首次胜利，也是我国地方民间行业协会组织中小企业小产品反倾销胜诉的第一案！会组织中小企业小产品反倾销胜诉的第一案！”周大虎说。周大虎说。还有一个让温州打火机企业意想不到的收获是，因为协会出面组织还有一个让温州打火机
21、企业意想不到的收获是，因为协会出面组织温州打火机企业带来的胜诉，现在不管到哪个地方、部门，十个人有九温州打火机企业带来的胜诉，现在不管到哪个地方、部门，十个人有九个人知道温州打火机。个人知道温州打火机。“这是我们协会、行业花几千万元广告都得不到这是我们协会、行业花几千万元广告都得不到的的 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1 光荣梦想与光荣梦想与“潜规则潜规则”v 光荣梦想光荣梦想 温州府商会是温州商人的光荣与梦想。温州府商会是一温州府商会是温州商人的光荣与梦想。温州府商会是一个高度自治，具有极大自主性的组织。个高度自治，具有极大自主性的组织。温州市总商会副会长吴祖联
22、指出，温州市的商会以一个地区、一个温州市总商会副会长吴祖联指出，温州市的商会以一个地区、一个行业的整体利益出发成立的，没有政府公务员，没有政府的一分钱拨款，行业的整体利益出发成立的，没有政府公务员，没有政府的一分钱拨款，不像政府以前的拉郎配，不是不像政府以前的拉郎配，不是“二政府二政府”。在实际中，都是按照。在实际中，都是按照“自愿自愿入会，自选领导，自聘人员，自筹经费，自理会务入会，自选领导，自聘人员，自筹经费，自理会务”的的“五自五自”方针。方针。异地商会的章程中也强化异地商会的章程中也强化“自治自治”让人感到惊奇的是，政府对于温州商会这样的民间力量给予积极的让人感到惊奇的是，政府对于温州
23、商会这样的民间力量给予积极的支持与配合。（据了解，商会的章程是在民政部的社团章程的框架下进支持与配合。（据了解，商会的章程是在民政部的社团章程的框架下进行细微调整，依然有政府色彩。不过据其透露，现在民政部正在修订条行细微调整，依然有政府色彩。不过据其透露，现在民政部正在修订条例，考虑要不要章程示范文本，或者像国外一样只填表）。例，考虑要不要章程示范文本，或者像国外一样只填表）。温州一些协会中的会长，是从政府二线上退下来的。如温州市鞋革温州一些协会中的会长，是从政府二线上退下来的。如温州市鞋革行业协会的理事长陈锡强是从市二轻局领导岗位上退下来的。温州市总行业协会的理事长陈锡强是从市二轻局领导岗位
24、上退下来的。温州市总商会副会长吴祖联，温州市政府可能将有个规划拿出来，国家工作人员，商会副会长吴祖联，温州市政府可能将有个规划拿出来，国家工作人员，包括公务员以及事业单位的，都将从商会、行业协会中退出来。包括公务员以及事业单位的，都将从商会、行业协会中退出来。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2v温州的潜规则 尽管没有任何法规来明确政府与商会的职能界尽管没有任何法规来明确政府与商会的职能界定，但是一些潜在的规则正在慢慢形成，而这又完定，但是一些潜在的规则正在慢慢形成，而这又完全靠的是政府与温州商会之间的一种默契。这可以全靠的是政府与温州商会之间的一种默契。这可以说是独
25、具中国特色的现象说是独具中国特色的现象。据温州市经贸委行业二处副处长张建东说，目前商会、协据温州市经贸委行业二处副处长张建东说，目前商会、协会已经承担起比如行业规划制定、本行业统计以及职称评定等会已经承担起比如行业规划制定、本行业统计以及职称评定等方面的职能，而这些以前都是由政府来承担。方面的职能，而这些以前都是由政府来承担。例如：例如：19931993年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向温州市市政府提出赋年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向温州市市政府提出赋予烟具行业协会四项管理权，随后，温州市政府很快就接受此予烟具行业协会四项管理权，随后，温州市政府很快就接受此建议，并发出关于同意鹿城区对打火机行业管理的批复。建议，
26、并发出关于同意鹿城区对打火机行业管理的批复。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也正是在这样的政府授权下，克服了行业温州市烟具行业协会也正是在这样的政府授权下，克服了行业内部的无序竞争，加强了行业自律。内部的无序竞争，加强了行业自律。同时同时温州服装商会从政府温州服装商会从政府手中获得了职称评定权手中获得了职称评定权温州市服装设计、服装工艺专业温州市服装设计、服装工艺专业技术专业职称评聘实施细则技术专业职称评聘实施细则这也开了国内商会评职称的这也开了国内商会评职称的先河。先河。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3 张建东说，还有很大一部分是商会、协会将各自行业的信息、资料张建东说，还有
27、很大一部分是商会、协会将各自行业的信息、资料统计供给决策部门参考，从而统计供给决策部门参考，从而参与制定行业规划参与制定行业规划。很多时候，统计部门。很多时候，统计部门没有的数据，商会就有，而且可能更贴近这个行业的实际情况。据了解，没有的数据，商会就有，而且可能更贴近这个行业的实际情况。据了解，建设建设“中国服装名城中国服装名城”以及建立以及建立“温州模具城温州模具城”的建议这些都是商会出的建议这些都是商会出面向政府提出的。面向政府提出的。温州市民政局副局长戴吉林认为，这种职能转移应该更多。政府有温州市民政局副局长戴吉林认为，这种职能转移应该更多。政府有关部门应该关部门应该将市场准入、年检年审
28、、评优评级、资质审核等前期调研、将市场准入、年检年审、评优评级、资质审核等前期调研、论证和初审权等都委托给行业协会论证和初审权等都委托给行业协会，政府部门只保留最终审核权和决定，政府部门只保留最终审核权和决定权。权。人大与政协议案、提案是商会参与管理的另一条途径人大与政协议案、提案是商会参与管理的另一条途径。温州食品商会。温州食品商会曾先后向政府有关部门报送了粮食市场混乱，亟待治理整顿、三曾先后向政府有关部门报送了粮食市场混乱，亟待治理整顿、三角巷副食品市场搬迁中的问题亟待解决等角巷副食品市场搬迁中的问题亟待解决等4040余篇建议。余篇建议。20032003年温州年温州市市“两会两会”期间，商
29、会推荐期间，商会推荐141141名企业家担任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他名企业家担任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他们共计提交提案、议案们共计提交提案、议案5454件。件。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4一路走好一路走好 20042004年年7 7月中旬，温州市民政局副局长戴吉林正准备再次将一月中旬，温州市民政局副局长戴吉林正准备再次将一份温州市行业协会发展指导意见份温州市行业协会发展指导意见(草案草案)的报告提交给市政府，的报告提交给市政府，此前，戴吉林曾将该草案提交给市政府，但是市委、市政府迟迟不此前，戴吉林曾将该草案提交给市政府，但是市委、市政府迟迟不表态。在该草案中明确写
30、着，表态。在该草案中明确写着，“成立中介组织发展办公室，与市民成立中介组织发展办公室，与市民间组织领导小组联合办公间组织领导小组联合办公”的内容。戴吉林说，这是取消政府业务的内容。戴吉林说，这是取消政府业务主管部门的主管部门的“擦边球擦边球”。“管理体制不顺、覆盖面低、结构不合理、职能不到位、自身管理体制不顺、覆盖面低、结构不合理、职能不到位、自身能力不强、号召力不够能力不强、号召力不够”，这些是戴吉林对温州商会的批评，这些是戴吉林对温州商会的批评。“有有很多商会成立后就不会死，没有竞争！很多商会成立后就不会死，没有竞争！”戴说，戴说，“而且有些业务主而且有些业务主管部门已经成为民间组织部，在
31、选举的时候，实行等额选举而不是管部门已经成为民间组织部，在选举的时候，实行等额选举而不是差额选举，有的甚至是鼓掌通过！现在有的协会、商会请相关部门差额选举，有的甚至是鼓掌通过！现在有的协会、商会请相关部门领导当顾问，有时候比领导当顾问，有时候比二政府二政府还厉害。还厉害。”在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关则文与在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关则文与3838名代表一起，联名代表一起，联名递交议案，建议制定行业协会管理法，对行业协会的性质、名递交议案，建议制定行业协会管理法，对行业协会的性质、地位、作用、机构、职能、与政府关系、监管等进行全面定位。地位、作用、机构、职能、与政府关系、监管等进行全面
32、定位。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现实。因为整个社团都没有法，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还不现实。因为整个社团都没有法，而行业协会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行业协会只是其中的一部分。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5 除了和政府部门管理职能交叉难以界定外，除了和政府部门管理职能交叉难以界定外，温州商会尤其是异地商会在合法性等方面，目前温州商会尤其是异地商会在合法性等方面，目前还是存在一定的质疑，以至于异地商会在成立时还是存在一定的质疑，以至于异地商会在成立时都会出现民政局与当地其他部门的矛盾。都会出现民政局与当地其他部门的矛盾。q 温州市民政局副局长戴吉林告诉经济，本来民政部不温州
33、市民政局副局长戴吉林告诉经济，本来民政部不同意成立异地商会，后来开了口子同意成立异地商会，后来开了口子要求控制到省一级，不可要求控制到省一级，不可以办到地市级，但是实际中温州的异地商会大部分在地市级。以办到地市级，但是实际中温州的异地商会大部分在地市级。同时，各地商会通过相互考察、资源共享、会同时，各地商会通过相互考察、资源共享、会长联谊会等各种方式展开联系，有观察人士指出，长联谊会等各种方式展开联系，有观察人士指出，这有可能形成一种商业垄断。这有可能形成一种商业垄断。（中国美国商会会中国美国商会会长长Charles M.MartinCharles M.Martin；清华大学清华大学NGONG
34、O研究所副研究所副所长邓国胜）所长邓国胜）q 据了解，温州市政府将建立据了解，温州市政府将建立“市四套班子领导结对联系各市四套班子领导结对联系各地温州商会制度地温州商会制度”。此前温州市异地商会管理由市政府对外协作。此前温州市异地商会管理由市政府对外协作办负责。办负责。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6二案例中的亮点二案例中的亮点 相比其他民间组织，温州商会在发展过程虽然仍然存在相比其他民间组织，温州商会在发展过程虽然仍然存在问题，但总的说来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典型，它为何问题，但总的说来应该算是一个比较成功的典型，它为何成功我认为得因于以下亮点：成功我认为得因于
35、以下亮点：1）、制度基础）、制度基础 自由的制度空间经济资源自由流动社会精英民营经济的发展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7 商会成立后，刘松福等人一心放在商会事业上，为温州服商会成立后，刘松福等人一心放在商会事业上，为温州服装商会和服装业的发展可谓鞠躬尽瘁，为会员企业办了很多实装商会和服装业的发展可谓鞠躬尽瘁，为会员企业办了很多实事，逐渐赢得了企业的信任。事，逐渐赢得了企业的信任。目前，温州服装全行业目前，温州服装全行业90%的大中型企业都加入商会，成的大中型企业都加入商会，成功地将服装行业的绝大多数骨干企业纳入到了商会的组织体系功地将服装行业的绝大多数骨干企业纳
36、入到了商会的组织体系之中，增强了商会组织集体行动的能力，有力地推动了温州之中，增强了商会组织集体行动的能力，有力地推动了温州服装业的有序发展。商会的领导层从服装业的有序发展。商会的领导层从1994年的会长年的会长1名、副会名、副会长长2名、理事名、理事7名，发展到名，发展到2003年的会长年的会长1名、副会长名、副会长22名、常名、常务理事务理事45名、理事名、理事121名，专职人员从成立之初的名，专职人员从成立之初的1名发展到名发展到现在的现在的18名。名。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8 2）商会组织化程度的提高商会组织化程度的提高 商会组织化程度的提高商会组
37、织化程度的提高民主的治理机制 完善的自治规则 合理的组织结构、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19温州服装商会是第一个采取差额选举的温州服装商会是第一个采取差额选举的方式产生正副会长的商会。方式产生正副会长的商会。例例2000年的选举过程中，由于正值年的选举过程中，由于正值“2000年温州服装服饰精品博览会年温州服装服饰精品博览会”的的筹办，以及滨海工业园区服装城的建设筹办，以及滨海工业园区服装城的建设在即，换届选举可能影响市政府交办的在即，换届选举可能影响市政府交办的两大任务，因此，市长以稳定为出发点两大任务，因此，市长以稳定为出发点建议推迟换届。但理事会坚持要求如
38、期建议推迟换届。但理事会坚持要求如期差额选举，最终陈敏胜出差额选举，最终陈敏胜出 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0 自愿遵守的激励和约束机制自愿遵守的激励和约束机制 其所拥有的管理机制不是依靠政府的其所拥有的管理机制不是依靠政府的权威，而是合作网络的权威。其权力向权威，而是合作网络的权威。其权力向度是多元的、相互的，而不是单一的和度是多元的、相互的，而不是单一的和自上而下的。因此，商会没有对违规行自上而下的。因此，商会没有对违规行为进行制裁的强制性权力，其对违规者为进行制裁的强制性权力，其对违规者的惩罚一般通过批评教育、道德谴责、的惩罚一般通过批评教育、道德谴责、
39、新闻曝光等或寻求政府机关介入来实现新闻曝光等或寻求政府机关介入来实现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13）政府与商会间的博弈政府与商会间的博弈（1 温州民间商会的大量涌现和蓬勃发展，正温州民间商会的大量涌现和蓬勃发展，正如著名的发展经济学家阿瑟如著名的发展经济学家阿瑟.刘易斯所言，刘易斯所言，“不不仅是个人活动的结果，而且也是政府行动的结仅是个人活动的结果，而且也是政府行动的结果果”。温州各级政府对待民间新兴力量的开明态。温州各级政府对待民间新兴力量的开明态度和积极的政策引导，使温州的民间商会获得了度和积极的政策引导，使温州的民间商会获得了其他地方难以企及的行政资源
40、和制度和资源，这其他地方难以企及的行政资源和制度和资源，这也是温州商会得以发展最重要的因素。也是温州商会得以发展最重要的因素。政府：政府：由忽略到重视由不信任到放权由忽略到重视由不信任到放权 商会：由行政性资源依赖商会：由行政性资源依赖自主力量的成自主力量的成长长 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2三三“新治理新治理”理念下政府定位的思考理念下政府定位的思考 以温州服装商会为代表的一大批民间商会组建以温州服装商会为代表的一大批民间商会组建及其自主治理的演进过程可以看出，商会的兴起及其自主治理的演进过程可以看出，商会的兴起以及自主治理的实现不但有赖于自身自组织力量以及
41、自主治理的实现不但有赖于自身自组织力量的增强，还离不开政府的作用，而在这一过程中的增强，还离不开政府的作用，而在这一过程中政府的作用及其作用方式是很复杂的政府的作用及其作用方式是很复杂的 莱斯莱斯.萨拉蒙认为政府工具萨拉蒙认为政府工具(或称为公共行动工或称为公共行动工具具)是一种可认的通过是一种可认的通过集体行动集体行动致力于解决公共致力于解决公共问题的方法或途径。政府工具问题的方法或途径。政府工具新治指南新治指南 从而新治理理论强调建立在公民社会上政府、从而新治理理论强调建立在公民社会上政府、市场、公民多主体的参与，市场、公民多主体的参与，强调社会权力主体与强调社会权力主体与管理主体的多元化
42、，管理主体的多元化，在治理手段方式更强调由强在治理手段方式更强调由强制到协调，志愿的转变制到协调，志愿的转变在公共行政实践中，我们对政策工具的分类基本在公共行政实践中，我们对政策工具的分类基本上认可强制上认可强制混合混合志愿的三分法，而志愿志愿的三分法，而志愿工具是指在所期望实现的任务上，较少政府的介工具是指在所期望实现的任务上，较少政府的介入，而由民间力量或市场自主运作，我们本案例入，而由民间力量或市场自主运作，我们本案例中所提到的商会应该属于此类。中所提到的商会应该属于此类。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3 志愿工具的优点在于能够在政府和具体行业之间构志愿工具
43、的优点在于能够在政府和具体行业之间构 建建更好的合作关系，为提高政策绩效提供可能，而与传统规制更好的合作关系，为提高政策绩效提供可能，而与传统规制模式相比，这种绩效的提升付出的成本更小，而且更为快速：模式相比，这种绩效的提升付出的成本更小，而且更为快速：使具体行业中自我产生规则成为可能，而且使政策系统在面使具体行业中自我产生规则成为可能，而且使政策系统在面对具体政策问题时更具适应性，因而政府就应该采取宽容的对具体政策问题时更具适应性，因而政府就应该采取宽容的态度，积极的采用这样的方式。态度，积极的采用这样的方式。以政府工具理论为参照以政府工具理论为参照,我国政府在整个社会中仍然扮我国政府在整个
44、社会中仍然扮演重要角色。在某些方面政府仍然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演重要角色。在某些方面政府仍然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如制定科学的法律规范如制定科学的法律规范,提供宽松的政策环境和基础设施提供宽松的政策环境和基础设施,保保护弱势群体护弱势群体,保护生态环境等等。但是保护生态环境等等。但是,政府并不是唯一的权政府并不是唯一的权力中心力中心,非赢利组织、公民自治组织等第三部门以及私营部非赢利组织、公民自治组织等第三部门以及私营部门只要得到公众的认可门只要得到公众的认可,就可以成为不同层面的权力中心就可以成为不同层面的权力中心,它它们将在不同程度上分担管理公共事务、提供公共物品和公共们将在不同程度上分担
45、管理公共事务、提供公共物品和公共服务的职责。此时服务的职责。此时,在政府工具选择和应用上应考虑政府寻在政府工具选择和应用上应考虑政府寻求与社会建立良好的合作伙伴关系求与社会建立良好的合作伙伴关系,将将“划桨划桨”转变为主要转变为主要负责负责“掌舵掌舵”,而将而将“划桨划桨”的任务移交给市民社会。的任务移交给市民社会。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4 同时新治理理论认为同时新治理理论认为,尽管使用了尽管使用了间接工具进行管理间接工具进行管理,但是还得重视政府但是还得重视政府管理。因为没有主动的公共参与来更管理。因为没有主动的公共参与来更多关注公共利益而不是私人利益多
46、关注公共利益而不是私人利益,这些这些由私人市场来实现显然是不可靠的。由私人市场来实现显然是不可靠的。不仅在政策制定还是执行阶段不仅在政策制定还是执行阶段,以谈判以谈判和劝服来代替命令和控制作为管理方和劝服来代替命令和控制作为管理方式都值得提倡式都值得提倡。志愿部门作为人类服务的提供者不志愿部门作为人类服务的提供者不是万能的，它也有固有的缺陷，会产是万能的，它也有固有的缺陷，会产生志愿失灵，而政府则可以视为是志生志愿失灵，而政府则可以视为是志愿失灵之后的衍生性制度。愿失灵之后的衍生性制度。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5非营利部门的缺陷主要有表现在四个方面：非营利部
47、门的缺陷主要有表现在四个方面：一是对于慈善的供给不足；一是对于慈善的供给不足；二是慈善的特殊主义或者狭隘性；二是慈善的特殊主义或者狭隘性；三是家长式作风（民主治理机制的弱化）；三是家长式作风（民主治理机制的弱化）；四是非营利组织的业余性。四是非营利组织的业余性。志愿失灵恰好证明了非营利部门与政府之间志愿失灵恰好证明了非营利部门与政府之间的关系不是互相排斥、互相竞争，而是相互的关系不是互相排斥、互相竞争，而是相互依赖的。依赖的。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6从从案例看我国第三部门发展的瓶颈障碍案例看我国第三部门发展的瓶颈障碍：1专门性法律的缺失专门性法律的缺失 目
48、前，能够为行业协会和民间商会的成立和发展提供法律依据的似目前，能够为行业协会和民间商会的成立和发展提供法律依据的似乎只有乎只有9898年修订后通过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它将行业协会和年修订后通过的社会团体登记管理条例，它将行业协会和民间商会在内的多种多样第三部门组织都纳入了同一个法律框架之中。民间商会在内的多种多样第三部门组织都纳入了同一个法律框架之中。这种这种“一法统揽一法统揽”和单行法缺失的现象，使得行业协会和商会的许多问和单行法缺失的现象，使得行业协会和商会的许多问题无法可依。而且，社团立法现状中，还存在着立法权威的缺失、实体题无法可依。而且，社团立法现状中，还存在着立法权威的缺失、实
49、体法的缺失和立法内容的缺失等问题法的缺失和立法内容的缺失等问题 2 2双重管理体制与商会的自治性双重管理体制与商会的自治性 我国社团的双重管理体制，尤其是业务主管单位的巨大权力，造就了我国社团的双重管理体制，尤其是业务主管单位的巨大权力，造就了包括行业协会、商会在内的社团的包括行业协会、商会在内的社团的“半官半民半官半民”的性质，以及由此而来的性质，以及由此而来的获取资源的的获取资源的“双重渠道双重渠道”，使中国的社会团体同时受到，使中国的社会团体同时受到“行政机制行政机制”和和“自治机制自治机制”的的“双重支配双重支配 3 3政府职能转换的滞后与行业协会管理职能的缺乏政府职能转换的滞后与行业
50、协会管理职能的缺乏4 4商会运作的精英化与民主治理机制的弱化商会运作的精英化与民主治理机制的弱化 2022-11-19free template from 27我国政府在非营利组织发展中所应起的主要我国政府在非营利组织发展中所应起的主要作用作用（1）政府必须对非营利组织进行扶植和培育）政府必须对非营利组织进行扶植和培育。不仅在政策方面要予以倾斜，而且要引导公众正确不仅在政策方面要予以倾斜，而且要引导公众正确认识非营利组织的作用。最重要的还在于资金方面的支认识非营利组织的作用。最重要的还在于资金方面的支持。持。（2）必须加强对非营利组织的监督）必须加强对非营利组织的监督。当前，我国政府监管的侧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