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文化精神医学文化精神医学文化精神医学2 神经和精神疾病对中国人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他们缺乏神经和精神疾病对中国人来说并不是问题，因为他们缺乏那种西方式生活的压力，他们那种西方式生活的压力，他们“无忧无虑无忧无虑”。杜德贞（杜德贞（John DudgeonJohn Dudgeon），），18721872年，英帝国海关年度年，英帝国海关年度医学报告医学报告文化精神医学3早期阶段早期阶段比较精神病学比较精神病学（comparative psychiatrycomparative psychiatry）文化精神医学4起源：对于奇风异俗的好奇与想象起源：对于奇风异俗的好奇与想象兴起：殖民主义的遗产兴起：
2、殖民主义的遗产欧洲殖民者在殖民欧洲殖民者在殖民地设立庇护精神病地设立庇护精神病院。除了试图缓解院。除了试图缓解个人的痛苦，殖民个人的痛苦，殖民精神病学的任务还精神病学的任务还涉及证明殖民政权涉及证明殖民政权的正当性，并维持的正当性，并维持其社会秩序。其社会秩序。文化精神医学5学科特性学科特性人类学人类学(Anthropology)1.生物取向：体质人类学生物取向：体质人类学(Physical Anthropology)2.社会文化取向社会文化取向:A.考古人类学考古人类学(Archaeology)B.广义文化人类学广义文化人类学(Cultural A.)a.语言人类学语言人类学(Linguis
3、tic A.)b.社会人类学社会人类学(Social A.)c.狭义文化人类学：政治、经济、生态、都市、妇女、族狭义文化人类学：政治、经济、生态、都市、妇女、族群关系、群关系、医学人类学医学人类学文化精神医学6文化（文化（cultureculture）=教化（教化（cultivationcultivation）文明（文明（civilizationcivilization）欧洲历史上，文明的进程都欧洲历史上，文明的进程都是从迁徙民族转向农业社会是从迁徙民族转向农业社会（农耕），然后到城邦国家，（农耕），然后到城邦国家，到更大的政治实体，包括王到更大的政治实体，包括王国、帝国、共和国。国、帝国、共
4、和国。欧洲探险家和殖民者普遍将欧洲探险家和殖民者普遍将自己的传统看作是文明的顶自己的传统看作是文明的顶峰，而其他的被认为是落后峰，而其他的被认为是落后的，原始的和不文明的，原始的和不文明文化精神医学7误区误区 其一其一 生活在别处生活在别处早期殖民者与精神病学家在被殖民地区没有发现所认为的精早期殖民者与精神病学家在被殖民地区没有发现所认为的精神疾病，产生了神疾病，产生了“原始原始”生活方式的保护作用的思索。生活方式的保护作用的思索。高贵的野蛮高贵的野蛮（noble savage）健康的野蛮健康的野蛮（healthy savage）的的理想化理想化被用来说明被用来说明“无欲求无欲求”的简单生活的
5、保护作用，的简单生活的保护作用，与之相对的是一个复杂的，城市化，工业化的欧洲环境中与之相对的是一个复杂的，城市化，工业化的欧洲环境中生产力和消费需求不断增加的期望。生产力和消费需求不断增加的期望。Octave MannoniOctave Mannoni（19481948）将马达加斯加人描述为原始的，将马达加斯加人描述为原始的，不文明的，其心智状态保护他们免受神经质冲突的影响。不文明的，其心智状态保护他们免受神经质冲突的影响。文化精神医学8误区误区 其二其二仅仅将文化差异视为种族或民族间仅仅将文化差异视为种族或民族间生物学差异生物学差异的反映，的反映，几代神经精神科学家都强调：非洲南部以及其他非
6、西方人群几代神经精神科学家都强调：非洲南部以及其他非西方人群的前额叶不发达，故容易出现脱抑制行为，并导致对精神的前额叶不发达，故容易出现脱抑制行为，并导致对精神病人实施前额叶白质切除术的兴起病人实施前额叶白质切除术的兴起文化精神医学9误区误区 其三其三忽略了精神疾病的社会背景（殖民体系下的权力、冲突和社忽略了精神疾病的社会背景（殖民体系下的权力、冲突和社会变化）会变化）对文化相关综合征（对文化相关综合征（culture bound syndromeculture bound syndrome）被认为具有文被认为具有文化信仰和习俗独特性化信仰和习俗独特性的的一些精神病理表现一些精神病理表现的的解
7、释解释文化精神医学10北极癔症的故事北极癔症的故事Pibloktoq Pibloktoq（Arctic HysteriaArctic Hysteria）文化精神医学11小结小结1818、1919世纪，西方学者对非西方文化的描述常常带有高度偏见，世纪，西方学者对非西方文化的描述常常带有高度偏见，将于自己所持价值观相矛盾的信仰、习俗和生活方式视为错将于自己所持价值观相矛盾的信仰、习俗和生活方式视为错误、野蛮、落后误、野蛮、落后种族中心主义（种族中心主义（ethnocentrismethnocentrism）这种种族主义观念和意识形态被用来证明殖民统治与剥削的合这种种族主义观念和意识形态被用来证明殖
8、民统治与剥削的合理性理性Emil KraepelinEmil Kraepelin关于生物退化是精神错乱的一个原因的理论促关于生物退化是精神错乱的一个原因的理论促成了德国的优生政策的兴起，并在纳粹种族灭绝政策中达到成了德国的优生政策的兴起，并在纳粹种族灭绝政策中达到高潮。高潮。文化精神医学12发展阶段发展阶段从比较精神病学到跨文化精神病学从比较精神病学到跨文化精神病学（Cross Culture PsychiatryCross Culture Psychiatry）文化精神医学13文化定义的转变文化定义的转变文化的第二个含义涉及与集体的身份认同，依据历文化的第二个含义涉及与集体的身份认同，依据历
9、史血统，语言，宗教，性别或种族，将一群人与史血统，语言，宗教，性别或种族，将一群人与另一群人区分开来。另一群人区分开来。（Banks,1996）文化精神医学14两条河流两条河流 其一其一文化普遍论文化普遍论（culture universality）几乎所有文化都具有几乎所有文化都具有相同的社会结构和文化意义作为基础，不同文化存在具有相同的社会结构和文化意义作为基础，不同文化存在具有普适性的价值观念，共性多于差异性普适性的价值观念，共性多于差异性采用统一的诊断标准，标准化、定式的访谈工具进行精神疾采用统一的诊断标准，标准化、定式的访谈工具进行精神疾病患病率，病程和预后跨国研究病患病率，病程和预
10、后跨国研究精神分裂症国际试验研究（精神分裂症国际试验研究（WHO,1973）预后决定因素研究（预后决定因素研究（Sartorius,1986）抑郁症的跨民族研究（抑郁症的跨民族研究（WHO,1983）精神病流行病学国际联盟研究（精神病流行病学国际联盟研究（Andrade,2003）文化精神医学15文化精神医学16两条河流两条河流 其二其二文化相对论文化相对论（culture relativism）：每一种文化都是在不同的）：每一种文化都是在不同的自然和社会条件下发展起来的，有自己独特的发展历程，自然和社会条件下发展起来的，有自己独特的发展历程，关注不同文化的差异性，研究不同文化产生的环境和历史
11、关注不同文化的差异性，研究不同文化产生的环境和历史根源根源人类学的研究方法人类学的研究方法参与观察参与观察(participant observation)民族志民族志(ethnography)田野工作田野工作(field work)主位主位(emic)/客位客位(etic)研究研究文化精神医学17孰是孰非孰是孰非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而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托尔斯泰托尔斯泰世界上的悲剧只有两种：一种是求之不得，另一种是得偿所世界上的悲剧只有两种：一种是求之不得，另一种是得偿所愿。愿。王尔德王尔德文化精神医学18对那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对那
12、些老上访专业户，我负责任地说，不说责任地说，不说100%吧，至吧，至少少99%以上精神有问题以上精神有问题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都是偏执型精神障碍偏偏执型精神障碍属于需要强制执型精神障碍属于需要强制的一类。的一类。孙东东孙东东中国约有中国约有1.731.73亿人患有不同亿人患有不同类型的精神障碍类型的精神障碍Michael PhillipsMichael Phillips文化精神医学19研究内容研究内容文化因素对精神疾病的发生、表现的影响；对人们文化因素对精神疾病的发生、表现的影响；对人们理解疾病，求助方式的影响。理解疾病，求助方式的影响。精神病理学和治疗办法的普遍性或相对性的问题；精神病理学和治
13、疗办法的普遍性或相对性的问题；向不同族裔人群提供服务时的困境；向不同族裔人群提供服务时的困境；有关精神病理论和实践是特定文化历史的产物的分析。有关精神病理论和实践是特定文化历史的产物的分析。文化精神医学20研究内容研究内容在英国，非裔加勒比人比其他种族群体更多诊断为在英国，非裔加勒比人比其他种族群体更多诊断为精神分裂症，这种过度诊断只发生在欧洲和美国精神分裂症，这种过度诊断只发生在欧洲和美国的非裔加勒比人中，但不出现在非洲或加勒比海的非裔加勒比人中，但不出现在非洲或加勒比海地区。（地区。（Thomas,1993;Loewenthal,2003)处于压力下，他们可能采取宗教应对策略的，却被误诊作
14、处于压力下，他们可能采取宗教应对策略的，却被误诊作为精神病理学症状（为精神病理学症状（Loewenthal,1999）并非诊断偏见的结果，是因为边缘化，歧视和社会排斥的并非诊断偏见的结果，是因为边缘化，歧视和社会排斥的压力而产生（压力而产生（Hutchinson,2004;Kelly,2005）文化精神医学21研究内容研究内容传统或土著疗法的成效传统或土著疗法的成效:忽忽悠？灵丹妙药？悠？灵丹妙药？文化精神医学22研究内容研究内容现代精神卫生服务与传统、土著医疗活动的现代精神卫生服务与传统、土著医疗活动的整合或协调整合或协调文化精神医学24Arthur Kleinman 凯博文凯博文文化精神医
15、学25重归人类学重归人类学Arthur Kleinman呼吁对人类学研究的重新强调。呼吁对人类学研究的重新强调。提出了提出了类别谬误类别谬误（category fallacy）的观念，即错误的假的观念，即错误的假设在一类文化背景下适用的概念分类在另一个环境下具设在一类文化背景下适用的概念分类在另一个环境下具有相同的意义和使用价值。有相同的意义和使用价值。一个学者必须真正理解所研究的文化，才能对该文化中存一个学者必须真正理解所研究的文化，才能对该文化中存在的精神病理现象进行有效的研究。在的精神病理现象进行有效的研究。文化精神医学26重归人类学重归人类学“社会苦难社会苦难”（social suff
16、eringsocial suffering）作为其追问的主题）作为其追问的主题社会力量对人类苦痛体验的影响社会力量对人类苦痛体验的影响苦痛成为社会事件苦痛成为社会事件人类学的人类学的“文化文化”概念概念文化作为一种生活方式：价值观文化作为一种生活方式：价值观念，习俗，信仰和习俗，形成一个复杂的系统（念，习俗，信仰和习俗，形成一个复杂的系统（Kuper,Kuper,19991999）。）。文化精神医学27Kleinman在中国在中国中国医生诊断的中国医生诊断的“神经衰弱神经衰弱”与西与西方医生诊断的方医生诊断的“抑郁症抑郁症”是否为是否为同一类问题？同一类问题？中国文化下的情感表达与西方文化中国
17、文化下的情感表达与西方文化下的有何不同？下的有何不同？文化精神医学28Kleinman在中国在中国研究了研究了100100例诊断神经衰弱的患者，发现例诊断神经衰弱的患者，发现9393例符合抑郁症，例符合抑郁症，8787例符合重症抑郁症的标准。还有例符合重症抑郁症的标准。还有6969例符合焦虑症的标准。例符合焦虑症的标准。表现症状主要为躯体方面的，几乎所有的患者在见精神科医生表现症状主要为躯体方面的，几乎所有的患者在见精神科医生前的都去看过普通内科医师。尽管几乎所有的患者都存在烦前的都去看过普通内科医师。尽管几乎所有的患者都存在烦躁不安，这只能通过直接提问才能了解。躁不安，这只能通过直接提问才能
18、了解。患者愿意承认心理上的问题，但将自己的状况视为器质性所致，患者愿意承认心理上的问题，但将自己的状况视为器质性所致，并强烈拒绝了抑郁症的标签。虽然许多人对抗抑郁药显示了并强烈拒绝了抑郁症的标签。虽然许多人对抗抑郁药显示了良好的反应，这并没有改变他们对自身状况的看法。良好的反应，这并没有改变他们对自身状况的看法。很多患者的发病都和他们在很多患者的发病都和他们在“文化大革命文化大革命”中的不幸遭遇有关。中的不幸遭遇有关。文化精神医学29神经衰弱的作用神经衰弱的作用“神经衰弱神经衰弱”与中国传统文化中与中国传统文化中“气虚气虚”非常吻合非常吻合神经衰弱与中国人传统观念的相似性使得这一概念在中国人神
19、经衰弱与中国人传统观念的相似性使得这一概念在中国人(包括医生和包括医生和普通人普通人)中间非常容易地被接受中间非常容易地被接受外来文化如果和本土文化吻合度高，它就能更好地融入本土文化外来文化如果和本土文化吻合度高，它就能更好地融入本土文化抑郁症作为精神疾病在中国人中是一个严重的污名抑郁症作为精神疾病在中国人中是一个严重的污名(stigmatization)(stigmatization)背负此污名的人会受到这样或那样的歧视背负此污名的人会受到这样或那样的歧视神经衰弱由于其主诉主要是失眠、健忘、虚弱等躯体症状，因此区别于神经衰弱由于其主诉主要是失眠、健忘、虚弱等躯体症状，因此区别于作为精神病的抑
20、郁症。神经衰弱的诊断更易于被患者所接受作为精神病的抑郁症。神经衰弱的诊断更易于被患者所接受文化精神医学30神经衰弱的作用神经衰弱的作用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表达抑郁情感也是一个政治行为，这意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表达抑郁情感也是一个政治行为，这意味着对社会制度的批评味着对社会制度的批评神经衰弱的症状则是被认可的模式，适用于那些处于病痛中的人，并神经衰弱的症状则是被认可的模式，适用于那些处于病痛中的人，并能获得来自亲属，同事和医生的合理积极的回应。能获得来自亲属，同事和医生的合理积极的回应。神经衰弱提供了唯一的一个允许的途径对自己的情况作出一定神经衰弱提供了唯一的一个允许的途径对自己的情况作出一定程
21、度的控制。程度的控制。通过提供疾病行为合法化的边际以接纳持不同政见带来的威胁通过提供疾病行为合法化的边际以接纳持不同政见带来的威胁患者患者作为社会问题的受害者以及社会等级秩序中的弱势群体作为社会问题的受害者以及社会等级秩序中的弱势群体用来用来从社会、家庭、工作单位和政府部门争取自身利益和权利的工具从社会、家庭、工作单位和政府部门争取自身利益和权利的工具文化精神医学31躯体化与心理化躯体化与心理化躯体化躯体化(somatization)患者自觉有很严重的躯体症状如头痛、腰痛等，但相应的医学检查却患者自觉有很严重的躯体症状如头痛、腰痛等，但相应的医学检查却没有发现病理改变，或者，发现的病理改变不足
22、以解释患者自觉症没有发现病理改变，或者，发现的病理改变不足以解释患者自觉症状的严重程度。状的严重程度。心理化心理化(psychologization)(psychologization)。对主体的人的地位的突出，在对事件和身体状态的前因后果的理解上对主体的人的地位的突出，在对事件和身体状态的前因后果的理解上更多地归结为主观因素。更多地归结为主观因素。将事情的结果归结为主观因素的时候，对自身或他人必然发生一种心将事情的结果归结为主观因素的时候，对自身或他人必然发生一种心理的反应，如不满、感激、懊丧、自得等等理的反应，如不满、感激、懊丧、自得等等;文化精神医学32躯体化与心理化躯体化与心理化传统社
23、会中的抑郁症状会更多地以躯体化的方式呈现。传统社会中的抑郁症状会更多地以躯体化的方式呈现。在欧美国家的少数民族和社会地位低下的人群中，躯体化症状在欧美国家的少数民族和社会地位低下的人群中，躯体化症状的发生率也明显高于主体民族和社会地位高的人群。的发生率也明显高于主体民族和社会地位高的人群。在非工业化国家，在社会经济地位高、受教育程度较高的人群在非工业化国家，在社会经济地位高、受教育程度较高的人群中，心理化的倾向则远远大于社会经济地位低、受教育程度中，心理化的倾向则远远大于社会经济地位低、受教育程度低的人群。低的人群。躯体化的问题自然与社会现代化的问题联系在一起，成为现代躯体化的问题自然与社会现
24、代化的问题联系在一起，成为现代性研究的一个重要指标。性研究的一个重要指标。在中国这样的传统国家里，躯体化较之心理化更具有存在的合在中国这样的传统国家里，躯体化较之心理化更具有存在的合理性。理性。文化精神医学33回应回应KleinmanKleinman的研究表明，疾病的本土诊断类别有一个内在的价值，的研究表明，疾病的本土诊断类别有一个内在的价值，但这主要是在文化学领域而非精神科领域但这主要是在文化学领域而非精神科领域换言之，本土换言之，本土诊断类别的存在并不能否认西方起源分类系统的适用性。因诊断类别的存在并不能否认西方起源分类系统的适用性。因此，我们不确信他是否充分的区分了此，我们不确信他是否充
25、分的区分了“疾患疾患”的文化使用与的文化使用与功能和功能和“疾病分类与定义疾病分类与定义”的科学用途和功能上的差异。的科学用途和功能上的差异。Bebbington,P&Cooper,CClaudia 研究是很有启发性的。它研究疾病过程中形成的特殊研究是很有启发性的。它研究疾病过程中形成的特殊人际关系积累了有益的知识人际关系积累了有益的知识我们不必介入也不必原我们不必介入也不必原封不动地搬入精神医学中来封不动地搬入精神医学中来杨德森杨德森文化精神医学34异化的影响异化的影响被某些新闻媒体不恰当地称为被某些新闻媒体不恰当地称为“研究中国政治暴力的专家研究中国政治暴力的专家”被作为被作为“精神疾病是
26、社会病精神疾病是社会病”的论据的论据当下中国抑郁症的过度诊断当下中国抑郁症的过度诊断文化精神医学35分歧：如同全世界所有的细雨分歧：如同全世界所有的细雨落在全世界所有的草坪上落在全世界所有的草坪上自然科学对精神问题的生物学描述都是文化普遍性或自然科学对精神问题的生物学描述都是文化普遍性或“客位客位”的，试图解释的是原因（的，试图解释的是原因（causecause）原因事件与他们的后果密切相连，而且在时间上先于后果事件。原因事件与他们的后果密切相连，而且在时间上先于后果事件。社会科学对精神问题的文化因素的描述是文化特异性或社会科学对精神问题的文化因素的描述是文化特异性或“主位主位”的，试图理解的是理由（的，试图理解的是理由（reasonreason）理由未必不是事件发生的原因，但它们往往不是人们试图合理化的事理由未必不是事件发生的原因，但它们往往不是人们试图合理化的事件的原因，只是导致他们事件后所采取得行动（后续事件）的原因。件的原因，只是导致他们事件后所采取得行动（后续事件）的原因。文化精神医学36价值：你的健康状况反映了整个社会的样子价值：你的健康状况反映了整个社会的样子Your health tells the society as a whole文化精神医学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