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跟课文学写作:跟装在套子里的人学讽刺手法 2018-01-19 “不和不和谐谐”也是一种美也是一种美 跟装在套子里的人学讽刺手法 契诃夫最擅长于在平静的生活中看出事物的本质,因此被称为“日常生 活的现实主义”。他关注的是普通人的命运。正是从大量的平凡的生活现 象中提炼出一个个令人难忘的人物典型,契诃夫为世界短篇小说的艺术画 廊增添了许多光彩夺目的艺术形象,成为后人崇敬的短篇小说巨匠。 一直以来,都把别里科夫当作这篇小说的主人公,这当然没错。小说 采用夸张、变形的手法来刻画他,漫画式的写出了一个十分可笑的人物。 可是,细读小说就会发现,整个城市中,其实远不只他一个人是“装在套 子”里的,其他
2、的大多也是在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装在套子里的,除了华 连卡姐弟俩。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姐弟俩的出现,整座城市表面上是处于 “和谐”状态的。虽然小说对别里科夫的直接刻画也算的上精彩,但如果没 有这姐弟俩,小说的讽刺效果也就大大打了折扣。这让人想起了皇帝的 新装这篇童话:全城的人都认为皇帝的“衣服”漂亮,如果作者只写到这 里,而不在结尾安排那个小男孩发出“不和谐”的声音的话,这个故事还会 这么吸引人吗?所以,除了变形、夸张等等一些增强讽刺效果的手段之 外,再制造一个看似“不和谐”的因素出来,会使小说的讽刺效果得到增 强,也增加了故事的可读性。那么,我们写作时又该怎样让这个制造出来 的“不和谐”来实现对
3、人物或现实的讽刺? 一、与讽刺的主要对象形成强烈的对比。学校里新来了一位史地教师,从 乌克兰来的,还有他的姐姐华连卡,他们的到来如同一块石子一样把死水 一潭的沉闷生活搅起了涟漪。小说中是这样形容她的:她简直就像蜜饯水 果,活泼极了,很爱热闹,老是唱小俄罗斯的抒情歌曲,扬声大笑;她就 像一个希腊神话中的爱神、美神一样从浪花里钻出来了他们骑自行 车,弟弟穿着绣花衬衫出门,经常在大街上拿着书走来走去。华连卡姐弟 两人的思想方式和行为方式,与别里科夫形成强烈的对比。在小说中,华 连卡姐弟是有新思想敢说敢为的年轻人,代表了新生的进步力量。柯瓦连 科和别里科夫的冲突,展示了新旧两种思想的矛盾斗争,而且淋漓
4、尽致地 鞭挞和讽刺了别里科夫的反动本质。尽管别里科夫的死并不等于反动腐朽 势力的灭亡,但华连卡姐弟的出现,却使人们看到了新思想的力量。所 以,作者安排他们的出现,还使读者看到当时黑暗社会中的一丝亮光,升 华了小说的主旨。同时,小说也通过对比,更加显现出别里科夫等人的可 笑。有对比才有鉴别,美与丑,好与坏,甚至是同一个人的言与行,一对 比,讽刺的效果就出来了。这方面,大家可以看看莫泊桑的小说羊脂 球。 二、做讽刺对象悲剧的见证者。别里科夫认为他们为人师表竟然骑着 自行车穿街而过简直不成体统,以华连卡这样的活泼性情,说不定以后就 会惹出什么麻烦来。于是他来到华连卡弟弟那里,告诉他这不应该那不应 该
5、,这不对那不对,最后被这个火暴脾气的弟弟揪着脖领子从楼梯上推了 下去,而这恰巧被华连卡看到了。别里科夫又怕又羞,过了一个月就一命 呜呼了。让这样两个进步的青年见证别里科夫的死,或者说,让别里科夫 死在两位青年的手中,这是极富讽刺意味的:别里科夫原来其实是很虚弱 的,一个摔跤就可以要了他的命,却统治全城那么久;虽然大家都害怕的 别里科夫死了,但进步只是暂时战胜了保守落后,因为他死后全城又回到 原来的状态。这有点像欧亨利式“含泪的微笑”,作品喜剧形式下包含着悲 剧内涵,此时,讽刺的就不单单是别里科夫一个人了。 三、做一个“局外人”。这对姐弟,可以说是这个小城的真正的“局外 人”,因为他们是那么的与
6、众不同。那些千方百计撮合别里科夫和华连卡 两个的人,其目的显然不是为了拯救别里科夫,而是想要做旁观者,在这 一场注定要失败的爱情里获得一些赏鉴的快感。正如鲁镇的那些无聊的闲 人赏鉴祥林嫂的悲哀,并从那里得到满足一样。而其实他们都是“局中 人”。爱情本来是美丽的,一张小小的漫画,对沉醉在爱情之中的人儿, 应该只是一个善意的玩笑,可对于别里科夫来说,一个小小的纸片便足以 令他惶恐不安。在他们的爱情故事里,只有别里科夫是“当局者”,而华连 卡根本就是个“局外人”。她的存在,使别里科夫的言行显得更加的荒诞可 笑。而对小城来说,他虽然是被推到前台的小丑,这个小丑又因为他的 “大红鼻子”而让观众看成了主角,但被推到聚光灯下的小丑固然张皇失 措,而台下的那些观众又何尝不令人感到悲哀呢?每一个观众都以为自己 是清醒的,却全然看不到他们自己也是小丑。而华连卡姐弟才是真正的观 众,这个城市的“局外人”。所以,如果单一地针对别里科夫来讽刺,而没 有这对姐弟,就没有所谓的“漫画事件”和后面的争吵交锋,故事不仅显得 沉闷,其讽刺效果自然也就差了。这就启示我们,为了达到讽刺的效果, 写作时可以让制造出来的“不和谐”成为故事中的“局外人”,让他隐藏在作 品背后去冷静的旁观所有的无知、荒诞、可笑,于是,小说的讽刺效果就 得到了增强,文章的主旨也得到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