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环境风险排查辨识与防范张志敏 研究员1一、概述二、环境风险对企业与政府的影响三、企业与政府应当防范哪些环境风险四、企业与政府如何防范环境风险五、近几年企业与政府因环境风险被追责的情况六、综述23一、概述一、概述4（一）环境风险高发频发阴霾天大气污染突发环境事件水环境污染地表水地下水土壤污染场地土壤污染农用灌溉土壤污染噪声污染群众与媒体关注以及全社会的敏感（二）环境风险危害巨大1.给环境带来危害2.给经济社会发展带来危害3.给企业生存发展带来危害51.给环境带来的危害水环境污染大气环境污染土壤环境污染噪声污染地表水地下水饮用水安全水生物安全群众身体健康生物生存环境粮食、蔬菜安全水环境安全群众生活
2、环境生物生存环境62.给经济社会发展带来的危害影响了群众的生存环境影响了社会的经济发展影响了社会稳定影响了政府的执政能力73.给企业生存发展带来的危害影响正常生产经营影响企业经济效益影响主要负责人、相关责任人的政治生命8（三）环境风险责任主体与监管主体企业是环境风险的责任主体政府是环境风险的监管主体大气环境水环境土壤环境噪声环境环保安全发改工信水利国土农业9（四）环境风险源头分析大气阴霾天水体污染土壤污染噪声污染工业企业、交通、社会生活人为源自然源四级风以下，裸露料场、地表企业交通建筑工地扬尘居民生活钢铁、水泥、焦化火电、化工、玻璃有色金属、电解铝汽车排气汽车二次扬尘企业生活污水排污地表水体渗
3、漏地下水体工业企业排污农用化肥与农药1011（五）企业生产经营风险 市场需求市场需求政府监管政府监管适应市场规律发展壮大不适应市场规律走向灭亡安全生产监管环境监管税制监管依法生产发展壮大违法生产，面临处罚甚至消亡发生事故不出厂界发生事故出厂界只是安全生产事故演变为环境事件（损害至少扩大40倍）安全生产监管环境监环境监管管12违法排污违法排污造成损害造成损害引发环境事件引发环境事件行政处罚行政处罚刑事处罚刑事处罚行政处罚行政处罚刑事处罚刑事处罚民事赔偿民事赔偿税制监管生产经营纳税制政府监管13（六）环境风险种类 安全生产事故危险源引发环境污染源引发气体泄漏引发的排放与污染行为液体泄漏引发的排放与
4、污染行为环境违法（2000多种）发生突发环境事件实体违法程序违法违法排污行为造成环境损害后果发生环境事件14（七）环境风险暴露的出口媒体曝光群众举报与群体性事件 造成污染损害后果发生突发环境事件被执法部门查处自行排查消除环境风险151、环境风险造成后果过去是单位行政违法处罚（2000多种）现在是单位行政违法和个人刑事违法犯罪排污犯罪超标排污犯罪造成生态损害犯罪造成财产损失犯罪造成人员伤亡犯罪（八）环境风险损害后果162、环境风险损害大小分析媒体曝光外因；损害大（企业与政府无退路）群众投诉、群体性事件外因；损害大（企业与政府无退路）造成污染损害外因；损害大（企业与政府无退路）突发环境事件外因；损
5、害大（企业与政府无退路）执法部门查处外因；损害小（企业与政府有一定退路）自行排查内因；无损害173、环境风险与企业生产经营的关系每个行业都存在环境风险风险隐患不防范，迟早会爆发行政与刑事违法风险（2000多种行为可被追责）环境事件（尚未发生不等于不存在）媒体曝光群众诉怨污染损害环境事件政府查处例：广东中诚化工厂18（九）环境风险问题是关系群众利益社会稳定的问题是决定企业生死存亡的问题是考验政府执政能力的问题19（十）企业与政府防范环境风险的原则全面履责补缺位有效免责不越位依法维权找准位履责排查风险：环境违法行为与环境事件行为评估风险：（一般、较大、重大、特大），对企业自身的损害影响、对社会环境
6、的损害影响、对地方政府经济发展的损害影响。依法免责：建工程与管理措施、补手续免责不缺位：企业全面履行环境风险主体责任 政府全面履行环境风险监管责任不越位：企业不违法生产，政府不做企业的事，环保不做其他部门的事维权企业维护自己的合法生产经营权政府维护自己的合法监管权20二、环境风险对企业与政府的影响21（一）环境风险发生的污染原因分析1、企业环境风险发生的原因分析（1）主观分析 法律知识缺乏（未落实环境风险主体责任）国家法律规定可追究企业环境法律责任的行为多达2000余种国家有关环境保护的法律、法规、规章、标准、规范、法律解释等上万种（华北制药厂三同时违法）未落实环境风险主体责任：排查风险、评估
7、风险、完善防控措施22法律意识淡薄造成违法藐视法律江苏铁本项目忽视法律江苏徐州焦化厂无视法律小造纸、小化工、小冶金等侥幸心理违法利益最大化心存侥幸广东韶关冶炼厂政府地方保护心存侥幸浙江东阳化工区建设法不责众心存侥幸淘汰落后工艺攀比心态心存侥幸内蒙古乌拉特前旗造纸厂赌徒心态心存侥幸江苏吴江酒精厂23（2）客观原因风险分析群众环境诉求媒体监督给企业带来潜在环境风险分析：群众环境诉求正处在敏感时期78年改革开放前休眠期（抓革命、促生产） 水清、天蓝、未解决温饱78-98年改革初期麻木期（发展是硬道理） 乡镇企业普天盖地、到处冒黑烟、排污水水体黑臭，看不到蓝天 98-2008年改革中期苏醒期（可持续发
8、展） 黑烟少了、水不臭了、蓝天多了242008-2012敏感期（科学发展） 黑烟基本没有了、水不黑臭了，随着环境质量的改善，群众的环境诉求也越来越高，因环境诉求引发的群体性事件频繁发生，环境安全已经成为社会不稳定的重大诱因。环境局部变好烟不黑了水不臭了整体恶化阴霾天湖泊藻类爆发群众诉求在提高敏感群众事件高发频发2013年 生态文明环境优先高度敏感时期（零容忍）25怕受到污染：不准建厂厦门px事件已建成的要求关闭大连px事件已经受到环境危害：正在生产的工厂要求关闭（浙江东阳）已经发生污染事件后要求关闭（浙江蓄电池厂与化工企业）群众与媒体监督：网络/媒体/12369，天天都关注。26排污长期积累造
9、成环境危害逐渐显现给企业带来的环境风险分析 太湖流域藻类暴发，政府实施新的防控措施许多达标排污企业被关闭 黄河、淮河流域枯水期污染加重，政府实施新的防控措施企业被限产限排 阴霾天在极端情况下政府实施新的防控措施企业被停产或者限产27安全生产事故引发次生环境污染给企业带来的环境风险分析爆炸、火灾、泄漏事故引发气体、液体泄漏造成环境污染（大连7.16海洋污染、紫金矿业泄漏事故）防洪工程、生产安全事故引发尾矿库（溢坝、垮塌、塌陷）事故，引发水体污染（山西、四川尾矿库安全生产事件）安全生产事故引发环境污染的损害将扩大40倍以上；社会影 响发生突变（山西长治）28布局与结构不合理给企业带来的环境风险分析
10、布局不合理给企业带来的环境风险： 建在饮用水上游杭州、湘潭 建在城市中心区域或者上风向首钢 结构不合理给企业带来的风险： 淘汰落后企业 产能过剩企业 超总量企业（浓度达标）29行业竞争给企业带来的环境风险分析：广东忠成化工厂为灭掉同行企业，四处告发其他企业，结果自己被查处。江西京新药业被同行告发其环保违法被查处 企业隐形环境风险将随着科学发展、生态文明、环境优先的落实和环境执法力度加大将暴露无遗：实施科学发展观使各级领导非常重视环保工作群众关注、领导重视、低碳生活方式促进环境立法与执法更加严格30 信息公开加速增加了企业环境风险发生：城市工业区建在下游城市饮用水源上游将逐步引发下游政府和民众的
11、不满行业竞争扩大至全国范围信息传播速度和影响面迅速扩大某些特定环境情况下有些企业达标排放仍有重大环境风险 （粤连电厂；太湖蓝藻）企业快速发展扩张带来的环境风险 （中石化齐齐哈尔炼油厂环境风险）31每家企业都存在环境风险环境工程措施缺位造成环境风险发生环境管理措施缺位造成环境风险发生安全生产措施缺位造成突发环境事件发生大亚湾41家化工企业中，经排查评估有73%左右企业存在重大环境风险 排查前所有企业都认为自己无环境风险 排查后都认识到存在问题的严重性（壳牌） 设备，车间、厂区、厂界防泄漏或污染设施不完善或不正确 对防范环境风险的投资存在侥幸，认为自己不会发生 严重违法排污的势头未得到遏制（大亚湾
12、的黄海红海问题、园区几家化工厂通过雨水偷排问题）322、政府环境风险发生的原因分析对企业环境风险主体责任的监管责任不到位对环境通道与环境敏感目标的主体责任不到位生态环境与环境优先的发展宗旨落实不到位33将安全生产风险转变为环境风险的理念还未改变一是企业把安全生产损害风险转变为环境损害风险的理念未改变损害扩大40倍以上（企业、交通）；二是企业把职工健康防护风险转嫁给环境损害风险的理念未改变损害扩大40倍以上；（上海美国江森）（二）重点行业环境风险污染源头分析1.钢铁行业原料系统料场二次扬尘大气污染（封闭、降尘、管理）降雨流失水体污染（收集、处理、管理）原料输送系统（收尘、除尘、管理）原料装卸粉尘
13、污染原料破碎筛分粉尘污染原料输送粉尘污染34烧结烧结机竖炉机头机尾 （收尘、降尘、管理）上料、下料（收尘、除尘、管理）SO2污染（脱硫收集与处理设施）粉尘（收集、处理，管理）SO2污染（收集、脱硫、管理）粉尘（收集、处理、管理）上料、下料（收集、除尘、管理）35焦化料场（封闭、除尘、管理）焦炉燃烧室与炭化室串漏冒黑烟、SO2污染管理措施加煤与出焦过程冒黑烟与粉尘污染（收集、除尘、管理）熄焦粉尘（折流板除尘、管理）焦化废水（收集、处理、管理）干法湿法粉尘（收集、除尘、管理）高盐水污染（收集、处理、管理）焦炉炉顶顶盖与炉门荒煤气污染出焦装卸输送粉尘（收集、处理、管理）36炼铁部分上料系统（收尘、除
14、尘、管理）高炉出铁厂（收尘、除尘、管理）高炉煤气（收集、放散、利用、管理）炼钢部分转炉转炉煤气（一次收集、除尘、放散、管理）二次收尘（炉体外收集，除尘、管理）三次收尘（车间封闭、收集、处理、管理）电炉收集、除尘、管理混铁炉收尘、除尘、管理钢铁加工消烟、除尘、管理废水（收集、处理、管理）37 料场（收集、处理、管理） 原料 输送 （收集、处理、管理）2、水泥 炉体粉尘、烟囱、SO2 （收集、处理、管理） 包装粉尘（收集、处理、管理） 危险源 安全生产事故引发突发环境事件发生 3、化工 大气环境污染（有毒气体的收集、处理、管理） 污染源 水环境污染（收集、处理、管理）38 危险源 4、有色 冶炼
15、重金属水环境污染（收集、处理、管理） 污染源 重金属大气环境污染（收集、处理、管理） 5、玻璃6、锅炉 39（三）环境风险对企业与政府的影响1、对企业的影响 行政风险类别被责令限期整改的风险类别：警告、限期补办手续（三同时、申报）、限期纠正（检查）、限期改正（设施运行）、限期消除污染（造成污染）、限期配套治污设施、限期恢复原状、限期整改、限期治理、限期拆除（排污口、严重污染企业）、限期排放（超总量）、限产（超总量）、限期搬迁（老企业）、限期关闭。40被立即责令整改的风险类别： 停止建设施工（未执行三同时项目）、停止违法行为（违法排污行为）、立即改正（环境违法行为）、立即使用污染设施（擅自停运治
16、污设施）、立即停产整顿（事故企业、不缴排污费企业、严重污染企业）、责令恢复原状（未执行三同时）被责令经济处罚风险类别罚款（近千种罚款行为）、缴纳排污费、滞纳金、限制使用环保专项资金（违法企业）、限制贷款（违法企业）、限制上市与融资（环保核查违法企业）被责令吊销环保资质的风险类别吊销排污许可证、吊销环境工程设计证、吊销环保设施运营证、吊销环保产品资格证、吊销营业执照、吊销危险废物医疗废物经营许可证、采矿许可证、吊销进口许可证41被责令关闭取缔的风险类别停止建设、停止开采、停止生产、停止使用、停止销售、关闭、拆除、取缔被强制执行的风险类别强制公布环境信息、强制治理、强制没收（产品、设备）、申请法院
17、强制执行42民事风险类别停止侵害、排除危害、消除危险、恢复原状、赔偿损失刑事风险类别严重污染环境罪、污染后果特别严重罪、投毒罪、危害水资源公共安全罪、过失投放危险废物罪、非法处置进口固体废物罪、非法转移危险废物罪、擅自进口危险废物罪2、对政府的影响： 影响经济社会发展、影响群众的生存环境，影响政府的执政能力，影响领导干部的政治生命（行政与刑事处罚）。4344三、企业与政府应当防范哪些环境风险（一）项目建设过程中应当防范的环境风险1、不建设：国家禁止建设的项目、区域禁止建设的项目、淘汰落后的项目、禁止准入的项目、禁止改建的项目、禁止开采的项目、群众反映强烈的项目2、项目建设前应当防范的环境风险一
18、是项目建设应当找具有合法资质的环评单位编制登记表、报告表、报告书（不能降低环评级别）二是报告书（表）要找具有审批权限的环保部门审批453、建设过程中应当防范的环境风险没有合法环评报批文件不进行施工（江苏铁本）必须按照报批的环评文件进行施工（唐山首钢）4、试生产阶段应当防范的环境风险环保工程未建成不进行试生产（川化）环保工程应当与主体工程同时运行46（二）生产经营过程中应当防范的环境风险1、未经环保依法验收的项目不正式投入生产2、要按规定向环保部门申报登记事项（不拒报、谎报、迟报）3、要按规定向社会公开自己的排污事项（不隐瞒）4、要接受环保部门的监督检查（不阻挠、不拒绝、不弄虚作假）5、要按规定
19、使用污染治理设施（不拆除、不闲置、不违反规定使用）6、要按总量和许可证要求排污（不违法排污、不超标排污）477、要按规范要求设置排污口（不规避监管、偷排）8、要按规定缴纳排污费（不迟缴、不拒缴）9、要按限期要求完成建设与治理任务（不拖延、延期）10、不生产、销售、采用、进口、引进、转移、转让、转嫁淘汰的工艺和设备11、要按规定自觉开展清洁生产审核12、不超标排污和违法排污13、有防范安全生产事故引发次生突发环境事件的安全生产防控措施与预案48（三）事发应对防范的环境风险1、及时采取措施防止事态扩大（企业防止由泄漏行为演变为排污行为，政府防止污染事态扩大）；2、及时报告与通报，保护环境目标不受损
20、害；3、及时向媒体正确发布信息；4、及时恢复重建。4950四、企业与政府如何防范环境风险（一）企业与政府的环境风险在生产经营过程中无时不在1、企业“新建”时所做的环评只是核发了“出生证”2、生产经营过程中不是因为有了“出生证”就无风险（病） 国家法规的改进 国家标准的修订 3、要经常进行体检看病 工艺技术的进步 排查环境风险 操作人员的变更 管理水平的变化 环境风险排查与评估 实际生产经营变化过程中的排查与评估51 4、政府及政府有关部门：督促企业落实环境风险主体责任实施环境通道与环境敏感目标的主体责任（二）防止环境风险发生的防范措施 1.事前防范： （1 1）环境风险源排查与辨识）环境风险源
21、排查与辨识企业风险源排查与辨识企业风险源排查与辨识52。53罐 区：围堰、截流、导流设施，吸附消解设施设备装置区：围堰或泄漏收集设施、截流、导流与防爆设施、报警设施、吸附喷淋消解设施车间或工段：事故应急池、截流、导流、吸附消解设施厂 区：截流、导流、存储设施危险源危险源污染源污染源设备车间 ：产污与工艺水平等情况 ，废气（有组织、 无组织），清洁生产、回收利用 治理设施：能力、水平、效率与运行情况厂 界：排污口规范情况（雨水、污水、冷却水）54 政府环境通道与环境敏感目标的现状风险排查与辨识政府环境通道与环境敏感目标的现状风险排查与辨识 1）环境通道现有风险排查与辨识 区域流域或园区雨水、污水
22、排污通道与水系、海域的闸、坝、池、库关系，区域气象环境情况 2）环境敏感目标的现有风险排查与辨识 水系与饮用水源地、水系与跨界断面、环境风险源周边大气环境与居民机关学校等55（）上下层相反风向上下层相反风向大亚湾化工园区风险源大亚湾化工园区风险源与气象环境的风险辨识与气象环境的风险辨识56（2）环境风险评估依法对各种违法行为进行行政处罚，经济处罚、刑事处罚、民事赔偿的进行全面分析 环境风险源（危险源、污染源）环境通道环境敏感目标（大亚湾的重大以上环境风险主要集中在7号排海口和1、2号排海口）环境风险评估结果环境风险评估结果一般环境风险较大环境风险重大环境风险特大环境风险57政府将政府将30万万
23、m 的的I I3地块作为湿地公园地块作为湿地公园58（3）完善环境风险防控措施完善环境风险措施完善环境风险措施企业风险源（工程措施与管理措施）设备（围堰、收集沟、清污转换阀门吸附消解设施）车间（事故池、吸附消解设施）厂区（截流、导流、收集设施）厂界（截流、导流、收集设施、事故缓冲池、规范排污口）污染治理设施（达标排放）政府环境通道拦截、导流、降污、冲释、预警撤离敏感目标备用水源、降污、引导下风向群众至安全区域（4）编制环境应急预案企业（设备车间厂区 厂界）环境应急预案政府（环境通道 敏感目标）环境应急预案5960 事发应对事发应对 （1）企业应对 切断源头（危险源、风险源） 处置（防止泄漏扩散
24、的措施、防止排污与治污的措施） 通报（可能受到影响的居民） 报告（政府及有关部门） 向政府提供处置技术 接受调查与处理 赔偿损害61（2）政府应对环境通道应对：拦截、导流、降污、吸附、消解、稀释敏感目标应对：启动备用水源、饮用水达标处置、疏散 居民、救治防护应对发布信息报告与通报62（3）消防部门应对 切断泄漏源头（大连事故） 干粉、泡沫灭火与消防水的选择 有毒有害物质的可控燃烧措施（有毒气体、易挥发有毒液体） 环境污染与安全、交通等损害处置时环境优先的原则（杭州交通事故） 拦截消防水、物料、雨水在事故区的厂界内，防治引发环境污染63（4）安监部门应对危险源的切断监管（责令企业切断危险源）泄漏
25、行为的监管（责令企业防止泄漏行为的扩散）报告政府及上级部门通报有关部门64（5）环保部门应对 第一时间报告 第一时间赶赴现场 第一时间开展监测第一的原则 第一时间责令关闭排放口（雨、污、冷） 第一时间开展调查 第一时间为政府提供污染处置建议污染源的切断监管（责令企业关闭污水、雨水、冷却水 排放总口阀门）污染治理设施的监管（责令企业治污设施正常运行达标排放）排污行为与污染行为监管（监督企业达标排放、减轻或消除污染）向政府提出环境污染处置建议（处置为政府职责；非安全生产处置建议）监测与调查（水、气、土壤、噪声环境监测，污染原因调查）报告与通报（向同级政府及上级环保部门报告，通报相关部门及相邻区域）
26、6566事后调查处理事后调查处理1、原因调查（泄漏的原因、污染的原因）2、责任认定（企业主体责任、政府监管与主体责任、政府有关部门监管与主体责任）企业事前预防、事发应对、事后恢复的主体责任政府事前预防的监管责任、事发应对的环境通道与环境 敏感目标的处置责任、事后调查的处理责任 67政府有关部门事前预防与 事发应对的监管责任 （3）责任类型 行政责任 民事责任 刑事责任 （4）恢复重建，取缔、关闭责任部门责任部门主要责任主要责任环保污染源产污、排污与污染行为安监危险源泄漏行为水利防洪设施泄洪行为68（四）环境风险防范职责（四）环境风险防范职责 1、企业环境风险防范的主体职责事前预防的环境风险排查
27、、评估、完善防范措施（自行排查或委托专业机构排查评估）事发应对的防泄漏扩散、防止排污行为发生、报告政府及有关部门、通报有关居民与企业及相邻区域事后接受调查处理与恢复重建或关闭承担法律责任69 2、政府环境风险防范的监管职责（1）政府职责事前预防（企业事前预防的监管职责，环境通道与敏感目 标的环境风险排查与防范职责）事发应对（对企业的应对监管职责，环境通道与敏感目标的处置职责）事后调查处理70（2）环保职责审批环节（污染源与非污染源监管）日常监管环节（污染源、污染治理设施与污染行为监管）应对环节（污染源、污染治理设施、排污行为与污染行为 监管）事后环节（污染源、污染治理设施、排污行为与污染行为监
28、管）（3）安监职责审批环节 （危险源、安全生产设施与泄漏行为监管）日常监管环节（危险源、安全生产设施与泄漏行为监管）应对环节 （危险源、安全生产设施与泄漏行为监管）事后环节 （危险源、安全生产设施与泄漏行为监管）71 环保与安监的责任区别安监负责安全生产设施、危险源、泄漏行为监管环保负责污染治理设施、污染源、排污行为和污染行为的监管（4）发改职责 淘汰落后生产工艺（5）国土的职责国土资源 （6）水利及其他部门 水利等与环境相关联的其他部门72五、近几年企业与政府因环境风险被追责的情况（一）行政处分和行政处罚行政处分：警告、记过、记大过、降职、辞职、免职、撤职、开除留用察看、开除行政处罚：罚款、
29、责令改正、停业、关闭、取缔（二）民事责任停止侵害、排除危害、消除危险、恢复原状73（三）刑事责任（三）刑事责任严重污染环境罪污染后果特别严重罪投毒罪危害水资源公共安全罪过失投放危险废物罪非法处置进口固体废物罪非法转移危险废物罪（湖南浏阳）擅自进口危险废物罪74（四）责任认定要件（四）责任认定要件事前未按规定排查风险、评估风险、建防控措施导致风险发生的事发后未及时采取防控补救处置措施的事发后未及时报告或瞒报的事发造成污染损害的75（五）近几年突发环境事件实际责任追究情况（五）近几年突发环境事件实际责任追究情况 对30件影响恶劣的突发环境事件进行了问责，依法严肃查处了335名相关责任人，其中行政处
30、分238名，占71%；刑事责任追究97名，占29%。 问责人员组成：问责人员组成： 政府有关责任人占10%； 环保部门有关责任人占14%；（环保部门每年近900人被追究行政、刑事责任） 其它部门有关责任人占16%； 企业有关责任人占60%。 76责任情形77 侥幸心理侥幸心理（吴江酒精厂、广东韶关冶炼厂）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浙江东阳事件、浙江海久蓄电池厂） 决策失误决策失误（阳宗海砷污染事件） 疏于监管疏于监管（甘肃徽县血铅事件、广东中成保险粉厂 ） 区域超负荷发展区域超负荷发展（白洋淀污染事件、太湖蓝藻事件 ） 应急响应不当应急响应不当（四川沱江水污染事件） 78未履行环保审批手续违法建设
31、和生产（未履行环保审批手续违法建设和生产（大沙河砷污染事件）未按环评审批进行建设和生产（未按环评审批进行建设和生产（广西灌阳县文市镇因冶炼厂污染问题引发群体性事件 ） 恶意违法排污恶意违法排污 （东江镉污染事件）六.综述 环境风险事关企业、社会和政府1、环境风险事关企业生死2、环境风险事关经济社会发展3、环境风险事关社会稳定和政府执政能力79事前防范风险发生对企业，对社会，对政府都有利，是防范环境风险产生的基础（成本最低、效果最佳）不让环境风险产生（免除坐牢，免除处罚，免除经济损失，免除名誉损失，免除影响经济社会发展）。事中排查、识别和防控是关键。当环境风险存在时，进行排查、评估与防控，是有效排除环境风险发生的关键，经自己纠正防止环境风险责任（法律、经济、行政、刑事责任）的发生。使存在的环境风险不发生危害，或把发生的危害控制在最小范围（免除坐牢，免除处罚，免除经济损失，免除名誉损失，免除影响经济社会发展） 。事后救济是特例。环境风险一旦发生，靠事后救济事倍功半、徒劳无功，损害可能是毁灭性的（坐牢了没有人生，处罚关闭没有了企业和经济效益，企业关停了影响地方发展，群众损害造成了无法挽救）。80 谢谢谢谢8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