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西游记西游记与明代神魔小说与明代神魔小说 李江杰李江杰 副教授副教授明代中后期小说繁荣的原因明代中后期小说繁荣的原因一、统治阶级对小说戏曲的控制有了一、统治阶级对小说戏曲的控制有了较大松动较大松动二、印刷业的发达二、印刷业的发达三、小说理论的推动三、小说理论的推动一、一、西游记西游记的成书过程的成书过程 （一）唐代真人真事的（一）唐代真人真事的传说阶段：传说阶段： 玄奘玄奘 ，世称唐三藏，世称唐三藏，俗姓陈，河南陈留人，俗姓陈，河南陈留人，生于隋文帝仁寿二年生于隋文帝仁寿二年(602)(602)，圆寂于唐高宗，圆寂于唐高宗麟德元年麟德元年(664)(664)。唐太。唐太宗贞观三年宗贞观三年(6
2、29)(629)，自，自长安出发去印度取经，长安出发去印度取经，时年玄奘二十八岁。时年玄奘二十八岁。 玄奘归国后，将沿途各国的风土习俗以玄奘归国后，将沿途各国的风土习俗以及政治、历史、宗教上的遗迹轶闻，由玄及政治、历史、宗教上的遗迹轶闻，由玄奘口述，门徒笔记写成奘口述，门徒笔记写成大唐西域记大唐西域记十十二卷二卷 ；玄奘死后，他的两位门徒著玄奘死后，他的两位门徒著大慈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恩寺三藏法师传。 （二）宋元话本的讲述（二）宋元话本的讲述阶段阶段 1. 1. 在取经故事向在取经故事向西游记西游记的演变过的演变过程中，最重要的是猴程中，最重要的是猴行者形象的出现。行者形象的出现。 2.2.关
3、于猴行者最早关于猴行者最早的文献资料见于南宋的文献资料见于南宋大唐三藏取经诗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话，共十七章，现，共十七章，现存十六章存十六章 。 从从大唐三藏取经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诗话开始，猴行者开始，猴行者成为西游故事的主角成为西游故事的主角;出现了深沙神的形象，出现了深沙神的形象，即之后沙僧形象。即之后沙僧形象。 大唐三藏取经诗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话标志着玄奘取经标志着玄奘取经故事由历史真实向佛故事由历史真实向佛教神话传说过渡的完教神话传说过渡的完成。成。 （三）金元戏曲的搬（三）金元戏曲的搬演阶段演阶段 1.二郎神索齐天大圣二郎神索齐天大圣的戏剧，塑造了一位的戏剧，塑造了一位与天地同生，日月同与
4、天地同生，日月同长，极具反抗性的孙长，极具反抗性的孙悟空形象，比悟空形象，比大唐大唐三藏取经诗话三藏取经诗话当中当中的猴行者形象更为丰的猴行者形象更为丰满。满。 2. 2.西游记西游记出现出现以前，完整演出西游以前，完整演出西游故事的是元末明初杨故事的是元末明初杨讷（杨景贤）的讷（杨景贤）的西西游记游记杂剧。杂剧。 从唐僧的父亲陈从唐僧的父亲陈光瑞上任写起，是最光瑞上任写起，是最早确立西游故事的情早确立西游故事的情节体系的杂剧。一师节体系的杂剧。一师三徒一马的形式也被三徒一马的形式也被确立了下来。确立了下来。 （四）元明小说的描（四）元明小说的描述阶段：述阶段： 与杨讷杂剧同时，应与杨讷杂剧同
5、时，应该存在一部该存在一部西游记西游记平话平话，对，对西游记西游记的成书有重大影响的成书有重大影响 。 朝鲜的朝鲜的朴通事谚朴通事谚解解和和永乐大典永乐大典当中都有记载，他们当中都有记载，他们证实了在小说证实了在小说西游西游记记之前确实有之前确实有西西游记游记平话的存在。平话的存在。 西游记西游记大致衍变脉络大致衍变脉络史实（玄奘取经）；纪实性地理风俗书（史实（玄奘取经）；纪实性地理风俗书（大唐大唐西域记西域记）；高僧传记（）；高僧传记（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富传奇性）富传奇性）取经故事之流传；宋人话本（取经故事之流传；宋人话本（大唐三藏取经诗大唐三藏取经诗话话神话故事雏形）；宋
6、元南戏、金院本；元末神话故事雏形）；宋元南戏、金院本；元末明初杂剧明初杂剧唐三藏西天取经记唐三藏西天取经记、西游记西游记元末明初平话元末明初平话西游记西游记 明嘉靖间章回小说明嘉靖间章回小说西游记西游记 西游故事经过漫长的发展过程，从唐初西游故事经过漫长的发展过程，从唐初一个舍身求法的真实故事，经过八百多年一个舍身求法的真实故事，经过八百多年的发展，演变成为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小的发展，演变成为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小说巨著，融合了八百年间无数僧俗群众的说巨著，融合了八百年间无数僧俗群众的共同创造，寄托了古代人民对生活的共同共同创造，寄托了古代人民对生活的共同愿望，直到最后发展成了吴承恩笔下的愿望，
7、直到最后发展成了吴承恩笔下的西游记西游记。二、关于作者二、关于作者 （一）作者之谜（一）作者之谜明刊本、世德堂本只署明刊本、世德堂本只署“华阳洞天主人华阳洞天主人校校”，另有两种删节本，一为朱鼎臣编辑，另有两种删节本，一为朱鼎臣编辑西游记释厄传西游记释厄传，一为杨致和编定的，一为杨致和编定的西游记传西游记传（四游记四游记本），均不署本），均不署著者。著者。 清初汪象旭评刻之清初汪象旭评刻之西游证道书西游证道书托虞集序言托虞集序言为为“长春真人丘处机长春真人丘处机”作，后之刊本亦依此说。作，后之刊本亦依此说。清吴玉搢据方志所载吴承恩著有清吴玉搢据方志所载吴承恩著有西西一书，而一书，而提出此为吴著
8、之小说。提出此为吴著之小说。鲁迅引清学者之言，辨定为吴承恩，胡适考证论鲁迅引清学者之言，辨定为吴承恩，胡适考证论定，而俞平伯等有异议。定，而俞平伯等有异议。日本学者提出非吴承恩作，大陆章培恒等相继论日本学者提出非吴承恩作，大陆章培恒等相继论证非吴承恩作小说。依习惯说法则仍以吴为作者证非吴承恩作小说。依习惯说法则仍以吴为作者。 （二）吴承恩生平、著述（二）吴承恩生平、著述 1 1、吴承恩（、吴承恩（15001500？- -15821582？），字汝忠，号？），字汝忠，号射阳山人。淮安山阳人，射阳山人。淮安山阳人，出身于一个世代书香而出身于一个世代书香而败落为小商人的家庭败落为小商人的家庭 。早有
9、才名，曾致力科举早有才名，曾致力科举而屡试不就，中年补岁而屡试不就，中年补岁贡生，后任长兴县丞两贡生，后任长兴县丞两年，因年，因“耻折腰耻折腰”，辞，辞官归居乡里，放浪诗酒，官归居乡里，放浪诗酒，贫老以终贫老以终。 他一生写作诗词文的数量较大，去世后大多散失，他一生写作诗词文的数量较大，去世后大多散失，后经人搜索编辑成后经人搜索编辑成射阳先生存稿射阳先生存稿四卷。四卷。 曾作有志怪小说曾作有志怪小说禹鼎志禹鼎志和诗和诗二郎神搜山图二郎神搜山图歌歌，故人们以为他具备作，故人们以为他具备作西游记西游记之条件。之条件。 西游记西游记应是他在中、晚年写成的作品。应是他在中、晚年写成的作品。2 2、吴承
10、恩再创作、吴承恩再创作（1 1）深化了主题：吴承恩利用传统题材表现了）深化了主题：吴承恩利用传统题材表现了自己对现实生活的感觉，表达了普通群众的自己对现实生活的感觉，表达了普通群众的斗争精神和对生活的美好理想，使斗争精神和对生活的美好理想，使西游记西游记成为一部具有现实生活内容和鲜明的民族倾成为一部具有现实生活内容和鲜明的民族倾向和时代特征的神话小说。向和时代特征的神话小说。（2 2）突出了孙悟空的形象：孙悟空变成了理）突出了孙悟空的形象：孙悟空变成了理想中的英雄形象，成了故事的主角，唐僧反想中的英雄形象，成了故事的主角，唐僧反而退居其次，在某些方面还成了被批判的对而退居其次，在某些方面还成了
11、被批判的对象。象。（3 3）突出了大闹天宫的情节。并将此情节放在开）突出了大闹天宫的情节。并将此情节放在开头，突出了孙悟空的反抗性和斗争精神。头，突出了孙悟空的反抗性和斗争精神。（4 4）儒释道三教合一，）儒释道三教合一，西游记西游记中既有佛教故中既有佛教故事也有儒道传说，不仅大大丰富了作品的内容，事也有儒道传说，不仅大大丰富了作品的内容，也把普通群众的创造力提到了新的高度，淡化也把普通群众的创造力提到了新的高度，淡化了原来取经故事的宗教色彩。了原来取经故事的宗教色彩。（5 5）以讽刺，幽默的笔调渲染取经故事，赋予作）以讽刺，幽默的笔调渲染取经故事，赋予作品独特的艺术风格，品独特的艺术风格，西
12、游记西游记小说中无论是小说中无论是作者的叙述，还是人物语言都具有幽默讽刺的作者的叙述，还是人物语言都具有幽默讽刺的特点。特点。三、三、西游记西游记的版本的版本最早的刻本是万历二十年（最早的刻本是万历二十年（15921592）南京唐）南京唐氏世德堂氏世德堂新刻出像官板大字西游记新刻出像官板大字西游记二二十卷，一百回，华阳洞天主人校，有秣陵十卷，一百回，华阳洞天主人校，有秣陵陈元之的序，题为长春真人作。约陈元之的序，题为长春真人作。约8080万字万字（现存最早，无唐僧出世故事）（现存最早，无唐僧出世故事） 万历三十一年（万历三十一年（16031603）的书林杨闽斋刊本，）的书林杨闽斋刊本，再后有明
13、崇祯刊本再后有明崇祯刊本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李卓吾先生批评西游记记100100回回 。朱鼎臣朱鼎臣唐三藏西游释厄传唐三藏西游释厄传十卷六十七则，十卷六十七则，约约1313万字（有唐僧出世故事）万字（有唐僧出世故事）杨致和杨致和西游记传西游记传四卷四十则，七万余字，四卷四十则，七万余字，收入余象斗编集收入余象斗编集四游记四游记中（无唐僧出世故中（无唐僧出世故事）事）清代又有多个版本，比如清代又有多个版本，比如西游证道书西游证道书西西游真诠游真诠新说西游记新说西游记等等。等等。新镌出像古本西游证道书新镌出像古本西游证道书目录题目录题“钟山黄钟山黄太鸿笑苍子、西陵汪象旭太鸿笑苍子、西陵汪象旭憺憺漪子同
14、笺评漪子同笺评”，清，清康熙二年（康熙二年（16631663）或十四年（）或十四年（16751675）刊行。）刊行。早期的百回本都没有叙述玄奘出身的专门章节，早期的百回本都没有叙述玄奘出身的专门章节，清初的清初的西游证道书西游证道书才有玄奘出身的故事。才有玄奘出身的故事。 我们把世德堂刻本称为我们把世德堂刻本称为“吴本吴本”，明朝的刻本很，明朝的刻本很多，比如朱鼎臣刻本多，比如朱鼎臣刻本唐三藏西游释厄传唐三藏西游释厄传称为称为“朱本朱本”，杨志和，杨志和西游记传西游记传称为称为“杨本杨本”。 现在通行的本子现在通行的本子 百回本百回本西游记西游记，人民文学，人民文学1955年版，收入年版，收入
15、“中中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国古典文学读本丛书”（以世德堂本为底本，更动回目，（以世德堂本为底本，更动回目，插入张书绅插入张书绅新说西游记新说西游记第第9回内容；回内容；1980年重排本年重排本恢复世本原貌，将第恢复世本原貌，将第9回附录于后）回附录于后） 唐三藏西游释厄传唐三藏西游释厄传西游记传西游记传，人民文学，人民文学1984年年版，收入版，收入“中国小说史料丛书中国小说史料丛书” 四、四、西游记西游记的思想内容的思想内容 （一）（一）西游记西游记的多元化主题：的多元化主题：1. 1.西游记西游记是一部学圣修仙成佛的书，全是一部学圣修仙成佛的书，全书都表现出佛家降妖伏魔，弘扬佛法无边。书都表
16、现出佛家降妖伏魔，弘扬佛法无边。 “ “悟书悟书” “” “专在养性修真，炼成内丹，专在养性修真，炼成内丹，以证大道而修仙籍以证大道而修仙籍”2.2.正邪相争，邪不胜正说。神是正，魔是邪，正邪相争，邪不胜正说。神是正，魔是邪，而邪不胜正，构成取经故事的主题。而邪不胜正，构成取经故事的主题。 3.3.两个主题说两个主题说：前七回是在歌颂反抗，是下层：前七回是在歌颂反抗，是下层人民幻想世界的概括。后八十八回孙悟空的人民幻想世界的概括。后八十八回孙悟空的斗争精神，征服自然的愿望寄托了下层人民斗争精神，征服自然的愿望寄托了下层人民反抗恶势力，克服困难的乐观精神反抗恶势力，克服困难的乐观精神 。 (1)
17、(1)对人性自由的向往和自我价值的肯定。对人性自由的向往和自我价值的肯定。 (2)(2)呼唤有个性、有理想、有能力的人性美。呼唤有个性、有理想、有能力的人性美。“大闹天宫大闹天宫”表现的表现的是下层人民对传统势是下层人民对传统势力的反抗，下层群众力的反抗，下层群众在长期压抑下聚集的在长期压抑下聚集的愤怒情绪。愤怒情绪。“西天取经西天取经”则表现则表现人们对正义事业，光人们对正义事业，光明理想的执著追求，明理想的执著追求，而要达到这一目的，而要达到这一目的，就必须和一切邪恶势就必须和一切邪恶势力进行斗争。力进行斗争。4.4.哲理说：哲理说：西游记西游记通过深化故事，形象通过深化故事，形象地阐明了
18、一种地阐明了一种“众心入邪，摄（战胜）心众心入邪，摄（战胜）心成真成真”的哲理。的哲理。 哲理就是被明代个性思潮冲击、改造哲理就是被明代个性思潮冲击、改造过了的心学。作家主观上想通过塑造孙悟过了的心学。作家主观上想通过塑造孙悟空的艺术形象来宣扬空的艺术形象来宣扬明心见性明心见性，维护，维护封建社会的正常秩序，但客观上倒是张扬封建社会的正常秩序，但客观上倒是张扬了人的自我价值和对于人性美的追求。了人的自我价值和对于人性美的追求。 5、游戏小说论：游戏小说论： 鲁迅鲁迅中国小说史略中国小说史略 胡适胡适西游记考证西游记考证 于于游戏中暗藏密谛游戏中暗藏密谛（李卓吾评本（李卓吾评本西游记总评西游记总
19、评，实为叶昼所评），在神，实为叶昼所评），在神幻、诙谐之中蕴含着哲理。幻、诙谐之中蕴含着哲理。6.6.反动说：政治小说论（建国后）封建统治反动说：政治小说论（建国后）封建统治是天经地义的，是任何力量也无法动摇地，是天经地义的，是任何力量也无法动摇地，被统治者只有死心塌地为统治者服务。因被统治者只有死心塌地为统治者服务。因此小说的主题是反动的，是为封建统治服此小说的主题是反动的，是为封建统治服务的。务的。 7.7.西游记西游记无主题：无主题：西游记西游记是一部游是一部游戏之作，书中故事大概可以分为两个部分，戏之作，书中故事大概可以分为两个部分，大闹天宫和取经故事，但这些所有的故事大闹天宫和取经故
20、事，但这些所有的故事都是似真而非真，似假非假的闹剧和滑稽都是似真而非真，似假非假的闹剧和滑稽戏而已。戏而已。 如何看待如何看待西游记西游记的内涵的内涵 对对西游记西游记思想内涵的理解，一应从故思想内涵的理解，一应从故事的历史演变和发展去看，二要从神话小说的事的历史演变和发展去看，二要从神话小说的艺术特征去看。艺术特征去看。 西游记西游记的文化内涵的文化内涵 袁于令袁于令西游记题词西游记题词“文不幻不文，幻文不幻不文，幻不极不幻。是知天下极幻之事，乃极真事；极不极不幻。是知天下极幻之事，乃极真事；极幻之理，乃极真之理。故言真不如言幻，言佛幻之理，乃极真之理。故言真不如言幻，言佛不如言魔。魔非他，
21、即我也。我化为佛，未佛不如言魔。魔非他，即我也。我化为佛，未佛皆魔皆魔此此西游西游之所以作也。之所以作也。 说者以为寓五行生剋之理，玄门修炼之道。说者以为寓五行生剋之理，玄门修炼之道。余谓三教已括于一部，能读是书者于其变化横余谓三教已括于一部，能读是书者于其变化横生之处而伸之，何境不通？何道不洽？生之处而伸之，何境不通？何道不洽？” ” （二）情节构成（二）情节构成 西游记西游记的故事由三部分组成：的故事由三部分组成： 一是一是前七回写孙悟空的来历，他的出世学前七回写孙悟空的来历，他的出世学艺和大闹天宫的故事。艺和大闹天宫的故事。 二是二是第八至十二回，介第八至十二回，介绍取经的缘由绍取经的缘
22、由( (如来说法，唐三藏的身世，魏征如来说法，唐三藏的身世，魏征斩龙、唐太宗入冥，观音指示取经斩龙、唐太宗入冥，观音指示取经) ) 。 三是三是十十三回至一百回，写孙悟空皈依佛门，和猪八戒、三回至一百回，写孙悟空皈依佛门，和猪八戒、沙僧一起保护唐僧往西天取经，一路上跟妖魔和沙僧一起保护唐僧往西天取经，一路上跟妖魔和险恶的自然环境作斗争，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终险恶的自然环境作斗争，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得真经，师徒四人皆成正果。于取得真经，师徒四人皆成正果。 五、五、西游记西游记的艺术成就的艺术成就（一）以浪漫主义手法创造出充满幻想的神（一）以浪漫主义手法创造出充满幻想的神话世界。话世界。1.
23、1. 浪漫主义的思想浪漫主义的思想, ,以诡异的想象、极度的夸以诡异的想象、极度的夸张，突破时空界限。张，突破时空界限。2. 2. 变化奇诡而又真实生动地的幻想世界变化奇诡而又真实生动地的幻想世界3. 3. 人、动物和神融合的人物形象，人、动物和神融合的人物形象，极幻之文，含极真之情；极奇之事，寓极真极幻之文，含极真之情；极奇之事，寓极真之理。之理。（二）神话人物的塑造是社会化的典型（二）神话人物的塑造是社会化的典型 西游记西游记成功运用神话创造手法，写出成功运用神话创造手法，写出了一系列浪漫的神魔形象，他们都具有独了一系列浪漫的神魔形象，他们都具有独立完整的个性，都是神、人、动物的完美立完整
24、的个性，都是神、人、动物的完美统一体。统一体。孙悟空孙悟空 他是猴，同时也是他是猴，同时也是神猴，是人猴，是神猴，是人猴，是三者的统一体。三者的统一体。 关于孙悟空形象的原关于孙悟空形象的原型有这样几种说法型有这样几种说法 ：1. 1.进口说：以胡适为代进口说：以胡适为代表，他的表，他的西游记考西游记考证证认为猴行者的形认为猴行者的形象脱胎于印度史诗象脱胎于印度史诗罗摩衍那罗摩衍那 。2.2.国产说：以鲁迅为代国产说：以鲁迅为代表的国粹派认为唐代表的国粹派认为唐代李公佐李公佐古古嶽嶽读经读经中记载了淮水水神无中记载了淮水水神无支祁支祁 。形若猿猴形若猿猴, ,缩鼻高额缩鼻高额, ,青躯自首青躯
25、自首, ,金目雪牙金目雪牙, ,颈伸百尺颈伸百尺, ,力逾九象力逾九象, ,搏击腾踔疾奔搏击腾踔疾奔, ,轻利轻利倏忽倏忽 3.“3.“混血说混血说”： “混血混血说说”的首倡者是持的首倡者是持“进口说进口说”的季羡林的季羡林先生。先生。罗摩衍那初罗摩衍那初探探中指出：中指出：“孙悟空这个人物形象孙悟空这个人物形象基本上是从印度基本上是从印度罗罗摩衍那摩衍那中借来的，中借来的，又与无支祁传说混合，又与无支祁传说混合，沾染上一些无支祁的沾染上一些无支祁的色彩。这样看恐怕比色彩。这样看恐怕比较接近事实。较接近事实。” 4.4.国产说的补充：八十年代末，张锦池国产说的补充：八十年代末，张锦池先生率先
26、将取经故事作为一个完整的先生率先将取经故事作为一个完整的结构系统加以观照整合，他从对结构系统加以观照整合，他从对“说说话家数话家数”的考辩入手，捕捉出潜隐于的考辩入手，捕捉出潜隐于孙悟空形象流变过程中的宗教文化密孙悟空形象流变过程中的宗教文化密码。码。 至于作品所表现的富有时代特征的思想意识则至于作品所表现的富有时代特征的思想意识则主要从孙悟空这个形象身上体现出来。主要从孙悟空这个形象身上体现出来。 孙悟空形象孙悟空形象发展于释道二教思想的争雄发展于释道二教思想的争雄孕育于道教猿猴故事的凝聚孕育于道教猿猴故事的凝聚定性于个性解放思潮的崛起定性于个性解放思潮的崛起完成于伟大作家的创造完成于伟大作
27、家的创造 孙悟空神性、人性和猴性三者合一的形象，既孙悟空神性、人性和猴性三者合一的形象，既是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又是明代中叶以后解放思是中华民族精神的象征，又是明代中叶以后解放思潮的产儿。潮的产儿。孙悟空孙悟空形象内涵形象内涵 一个追求自由，大胆反抗，勇敢顽强，一个追求自由，大胆反抗，勇敢顽强，机智善战，灵动活泼，乐观幽默，极富个机智善战，灵动活泼，乐观幽默，极富个性的英雄形象。既象征性地表现了中国人性的英雄形象。既象征性地表现了中国人民勇于斗争，积极奋进的民族性格，又折民勇于斗争，积极奋进的民族性格，又折射出明中叶后要求个性解放的富于时代特射出明中叶后要求个性解放的富于时代特征的思想意识。征
28、的思想意识。 前者主要体现了普泛性、历史整体性，前者主要体现了普泛性、历史整体性，表现了民族性格优秀的一面。后者则体现表现了民族性格优秀的一面。后者则体现特定性：明中叶后时代思潮的特征。特定性：明中叶后时代思潮的特征。 猪八戒：猪八戒： 他是孙悟空的同伴，他是孙悟空的同伴，战友也是孙悟空的战友也是孙悟空的陪衬和对头，他是陪衬和对头，他是猪、神猪、人猪的猪、神猪、人猪的三位一体。三位一体。（三）幽默、诙谐的语言特征（三）幽默、诙谐的语言特征 西游记西游记滑稽、诙谐的情节、语言，往往在滑稽、诙谐的情节、语言，往往在平静的情节叙述中夹杂着有意义的话，在嬉笑平静的情节叙述中夹杂着有意义的话，在嬉笑怒骂
29、中反映对世态炎凉的调侃，同时展示人生怒骂中反映对世态炎凉的调侃，同时展示人生哲理。（孙悟空、猪八戒）哲理。（孙悟空、猪八戒） “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通世故，而玩世不恭神魔皆有人情，精魅亦通世故，而玩世不恭之意寓焉之意寓焉” 作者用滑稽、诙谐作为塑造人物的主要手段。作者用滑稽、诙谐作为塑造人物的主要手段。“以戏言寓诸幻笔以戏言寓诸幻笔”，全书充满喜剧色彩和诙，全书充满喜剧色彩和诙谐气氛。谐气氛。（四）巧妙曲折的艺术结构（四）巧妙曲折的艺术结构 西游记西游记的结构可以称为短篇连缀的的结构可以称为短篇连缀的线性结构，全书三部分组成有机整体，主线性结构，全书三部分组成有机整体，主要优点在于要优点在于贯穿这条取经主线上的一贯穿这条取经主线上的一些独立成篇的故事，写得曲折巧妙，引人些独立成篇的故事，写得曲折巧妙，引人入胜，与其奇幻诙谐的总体美学风格一致。入胜，与其奇幻诙谐的总体美学风格一致。提问与解答环节Questions And Answers谢谢聆听 学习就是为了达到一定目的而努力去干, 是为一个目标去战胜各种困难的过程,这个过程会充满压力、痛苦和挫折Learning Is To Achieve A Certain Goal And Work Hard, Is A Process To Overcome Various Difficulties For A Goa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