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章 文学批评第一节 经典文本阅读 自我和风格(李健吾)李健吾(1906-1982),中国作家、戏剧家、文艺评论家、翻译家。福楼拜评传（1935）；李健吾文学评论选 所以一个批评家，依照勒麦特，不判断，不铺叙，而在了解，在感觉。他必须抓住灵魂的若干境界，把这些境界变做自己的。蒙田指示我们，我们对于人世就不会具有正确的知识，一切全在变易，事物和智慧，心灵和对象，全在永恒的变动之中进行。被研究的对象一改变，研究它的心灵一改变，心灵所依据的观点一改变，我们的批评就随时有了不同。什么是批评的标准？没有。如若有的话，不是别的，便是自我。拿自我作为创作的根据，不是新东西。但是拿自我作为批评的根据，即使不
2、是一件新东西，却是一种新发展。这种发展的结局，就是批评的独立，犹如王尔德所宣告，批评本身是一种艺术。现在，假如我贸然告诉大家这样一句话：妨害批评的就是自我，你们会觉得惊奇吗？因为，话说回来，既然任谁也不见其就对，换一句话就是，任谁也对，如若学问容易让我们顽固、执拗、愚味，自我岂不同样危险吗？我把自我特别提出来，不是有意取闹，而是指明它的趋势。它有许多过失，但是它的功绩值得每一个批评家称颂。它确定了批评的独立性。它让我们接受了一个事实：批评是表现。我可以冒味其辞的是，风格的感觉未尝不是美丽的感觉的一种。如若自我是印象主义批评的指南，如若风格是自我的旗帜，我们就可以说，犹如自我，风格有时帮助批评，
3、有时妨害批评。20世纪文学批评的主要趋势（1961）（韦勒克）韦勒史（1903-1995），当代美国文学理论家和比较文学学者。西方学术界公认的20世纪最重要的文学理论家和最博学的比较文学批评史家之一。主要著作有文学理论（1949），现代文学批评史1750-1950等。文学批评中这些新趋势当然都有其过去的根源，并不是一些没有先例、完全创新的东西。可是人们还是可以区分出过去半个世纪中至少有六种主要新趋势：（1）马克思主义的文学批评，（2）心理分析的文学批评，（3）语言学和文体学的文学批评；（4）新的机体主义的形式主义，（5）以文化人类学所取得的成就和荣格的思想为基础的神话文学批评，（6）受存在主义
4、及与其类似的世界的启发而形成的新的哲学性质的文学批评。马克思主义的文学批评在趣味上和理论上来源于19世纪的现实主义文学批评。这派文学批评以马克思和恩格斯的一些意见为根据，只是到了19世纪最后十年才发展为一个自成体系的学说。德国的梅林和俄国的普列汉诺夫是最早的马克思主义批评家 上面提到的六种批评趋势中第二种是心理分析；尽管它具有非常不同的假定，却是为同样的目的服务的：理解也就是揭示文学作品表面下的深层含义。20世纪文学批评的第三种趋势可以称为语言学的文学批评。这派文学批评信奉马拉美所说的“诗是用文字而不是用概念写成的”这句名言。但是人们必须把各国几种不同的研究方法区别开来。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
5、俄国，有人组成了“诗歌语言研究社”，这就形成了俄国形式主义运动的核心。他们设想出许多技术上的（甚至是统计的）方法来研究文学作品，往往机械地认为文学作品就是作品中使用的全部技巧的总和。他们是一些在文学业研究领域中抱有科学理想的实证主义者。可以在英美批评家当中，对于“语言”的兴趣却非常突出，但这种兴趣偏于“语义学”方面，集中在与理智的科学语言成对比的“情感”语言的作用上。这是瑞恰兹所提出的学说的基础。新批评派关于诗的理论的基本见解我认为是正确的，但这一派的力量无疑到了筋疲力尽的地步。比较起来富有更大生命力的是我们说过的第五种趋势，那就是神话文学批评。这派批评来源于文化人类学和荣格把下意识当做人类的
6、“原始类型”和原始意象的集体贮存库的看法。另外一种富有生命力的趋势是存在主义，这是我们列举的20世纪文学批评中第六个也是最后一个派别。真正的存在主义文学批评的发展和萨特并没有多大关系，但却常常和来自象征主义、超现实主义和托马斯主义的主题结合在一起。第二节 相关问题概说 一、批评界说及其属性 文学批评是对特定的作家、作品和文学史等文学现象作具体的分析、阐释和评价，包括对与这些文学现象相关的其他现象作具体分析和评价。“磨刀石的作用，能使钢刀锋利，虽然它自己切不动磨刀石的作用，能使钢刀锋利，虽然它自己切不动什么。我自己不写什么东西，但是我原意指示（别人）：什么。我自己不写什么东西，但是我原意指示（别
7、人）：诗人的职责和功能所在，从何处可以汲取丰富的材料，从诗人的职责和功能所在，从何处可以汲取丰富的材料，从何处汲取养料，诗人是怎样形成的，什么适合于他，正途何处汲取养料，诗人是怎样形成的，什么适合于他，正途会引导他到什么去处，歧途又会引导他到什么去处会引导他到什么去处，歧途又会引导他到什么去处”。（贺拉斯贺拉斯诗艺诗艺）批评最先是由亚里士多德确立的，它的批评最先是由亚里士多德确立的，它的意思是指作出正确判断所使用的标准。意思是指作出正确判断所使用的标准。（德莱顿）我说的批评我说的批评指的是用文字所表达的指的是用文字所表达的对于艺术作品的评论和解释。对于艺术作品的评论和解释。（艾略特）批评是理性
8、的认识，或以这样的认识为批评是理性的认识，或以这样的认识为其目的。它的终极目的，必然是有关文其目的。它的终极目的，必然是有关文学的系统知识，是文学理论。学的系统知识，是文学理论。（韦勒克）Ren WellekT.S.EliotJohn Dryden 文学批评与文学活动 文学批评与文学接受 文学批评建立在文学接受的基础上，但文学批评又更看重对作品的意义价值和文学现象变化的揭示与表达。文学批评与文学鉴赏 文学鉴赏更具审美享受意味，而文学批评更多具有科学研究的意味。文学批评与文学理论 文学批评是最具应用性和实践性的部分，既应用理论，同时又会产生新的文学理论。文学批评的对象和范围 作品和文本 作家及其
9、生活 时代语境和文化结构 历史语境例：李健吾对边城的文学批评 文学批评的性质和属性 文学批评是艺术说。文学批评是科学说。文学批评是意识形态说。二、批评的类型与模式 文学批评的类型：专业类批评 新闻类批评 文化类批评文学批评的模式 历史批评：注重文学作品与客观世界和社会历史的关系，试图通过社会历史来解释文学作品，确认文学作品认识价值的批评方式。强调文学作品的社会历史背景，包括时代背景、政治和经济背景、文化背景等，其思想基础是再现或反映论。维柯；丹纳“如果一部文学作品内容丰富，并且人们知道如何去解释它如果一部文学作品内容丰富，并且人们知道如何去解释它，那么我们在这部作品里所找到的，会是一种人的心理
10、，时，那么我们在这部作品里所找到的，会是一种人的心理，时常也就是一个时代的心理，有时更是一个种族的心理。从这常也就是一个时代的心理，有时更是一个种族的心理。从这方面看来，一首伟大的诗，一部优美的小说，一个高尚人物方面看来，一首伟大的诗，一部优美的小说，一个高尚人物的忏悔录，要比许多历史家和他们的历史著作对我们更有教的忏悔录，要比许多历史家和他们的历史著作对我们更有教益。益。”因而一个作家应该去因而一个作家应该去“表达整个民族和整个时代的生表达整个民族和整个时代的生存方式存方式”。丹纳：英国文学史序言丹纳：英国文学史序言维柯新科学片断中国的考据派“知人论世”“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
11、逆志，是为得之。”“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孟子万章“我总以为倘要论文，最好顾及全篇，并且顾及作者全人，以及他所处的社会状态，这才较为确凿。要不然，是很容易近乎说梦的。”鲁迅“题未定草”七 感兴批评 批评家以富于感兴的评论去尽可能还原文本阅读时的感兴和体验的批评方式。思维方式上，重视体验、直觉或整体直观；批评重心是文学启发下的个体生活体验；批评文体多采用富于文采的点评体甚至诗体。代表人物：法朗士、勒麦特等。“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心。”“山河在”，明无余物矣；“草木深”，明无人矣；花鸟，平时可娱之物，见之而泣，闻之而悲，则时可知矣。司马光：温公续诗话
12、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今人嗤点流传赋，不觉前贤畏后生。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杜甫:戏为六绝句一、二 其句有云风暖鸟声碎，日高花影重。又云晓来山鸟闹，雨过杏花稀。诚佳句也。欧阳修:六一诗话 心理批评 主要联系作家的生平和心理来考察作品内涵，把握作家意图或动机的批评方式。前期心理分析学派：认为文学是作家的无意识的升华；关注文本的隐意；像释梦一样阐释文本。后期心理分析学派：研究语言对于无意识的构成作用及其在文化中的功能。心理学批评“它们都主张对真实内容进行分析。这种真实内容往往隐藏在本文的后面，因而心理学家并非只从表面上去看本文，而是要看透它。从心
13、理学角度看，文学只是一组符号，如果阅读正确的话，它可以显示出第二组符号；而第二组符号可以依次展示出控制文学制造的心理活动”。约翰马勒：心理学和文学米开朗基罗的摩西弗洛伊德吴俊当代西绪弗斯神话史铁生小说的心理透视 1.史铁生小说中有一种极为固执的对残疾人命运的关注的主题残疾人意识的投射。2.史铁生小说是有一种“自卑情节”，如作品中有男女青年，但从未写过爱情，反映了作家的“性自卑”。3.史铁生作品中出现频率很高的一词是“上帝”，说明其内深处有一种宿命意识，但又不甘心完全否定自身。如命若琴弦、我与地坛等。王左艳：一个被损害了的人关于半生缘中曼璐形象的精神分析生存危机诱发了曼璐生存危机诱发了曼璐“前意
14、识前意识”中的中的“长子长子”情结，她毅然放弃了自己美情结，她毅然放弃了自己美好的爱情和大好的前程，做出当舞女的人生选择，以柔弱的双肩担起了一好的爱情和大好的前程，做出当舞女的人生选择，以柔弱的双肩担起了一个大家庭的重担。曼璐人格结构中处于主导地位的是遵循个大家庭的重担。曼璐人格结构中处于主导地位的是遵循“道德原则道德原则”，追求完美、理想的、德性的追求完美、理想的、德性的“超我超我”。在在“想象想象”中曼璐求得了心理平衡，送走了最为艰难的岁月。妹妹曼桢终中曼璐求得了心理平衡，送走了最为艰难的岁月。妹妹曼桢终于长大，可以和她分担生活的重负了。可于长大，可以和她分担生活的重负了。可“想象想象”却
15、在这时被无情地粉碎却在这时被无情地粉碎了。了。”潜意识潜意识”支配下的支配下的“本我本我”肆虐。肆虐。“超我超我”主导的人格结构的平衡被彻底打破，而不理会社会道德与外在的主导的人格结构的平衡被彻底打破，而不理会社会道德与外在的行为规范、以获得快乐避免痛苦为唯一要求与目标的行为规范、以获得快乐避免痛苦为唯一要求与目标的“本我本我”挣脱了挣脱了“超超我我”的监察，溢出了的监察，溢出了“自我自我”，从不被个体所觉察的潜意识层面，跃升到，从不被个体所觉察的潜意识层面，跃升到意识的层面，主宰了曼璐的整个精神世界。从而完成了由意识的层面，主宰了曼璐的整个精神世界。从而完成了由“天使天使”而而“恶恶魔魔”的
16、转变。的转变。文本批评 注重形式分析、语词分析、结构探究或修辞解析的批评方式。认为文学是形式的创造、情节的翻新和词语的构造；作品本体是批评的对象；致力于分析作品词语中的富有意义的特殊状况；大多采用文本细读方法。袁帅亚新批评派诗歌批评的理论和实践-以对惠特曼一首诗歌的解读为例惠特曼涉水过河的骑兵队每一个人都是可以独立出来的一幅画。每一个人都是可以独立出来的一幅画。把对这一骑兵队的整体印象打碎为单个的图片后把对这一骑兵队的整体印象打碎为单个的图片后,诗人又把它们给重新组织了诗人又把它们给重新组织了起来。我们又一次感觉到这个纵队是一个整体起来。我们又一次感觉到这个纵队是一个整体,队头出现在遥远的对岸
17、队头出现在遥远的对岸,队尾队尾才刚刚踏入河流才刚刚踏入河流,可是这一整体场面还没有完全进入焦点。可是这一整体场面还没有完全进入焦点。只有到了最后只有到了最后,当我们的视线被引向在风中当我们的视线被引向在风中“欢快地欢快地”飘扬着的燕尾状军旗时飘扬着的燕尾状军旗时,这一切才又全都复归为一个整体。这一切才又全都复归为一个整体。不仅诗人创作的整个画面有机地组织了起来不仅诗人创作的整个画面有机地组织了起来,而且看到这些士兵们暂时地成为而且看到这些士兵们暂时地成为了一个独立的个体了一个独立的个体,给他们的马饮水给他们的马饮水,那么地随意那么地随意,那么地悠闲自得那么地悠闲自得,就像在田就像在田间劳作了一
18、天的农民间劳作了一天的农民,可忽然之间又被弹回到了他们应有的位置可忽然之间又被弹回到了他们应有的位置,在整体之中在整体之中失却了个体的身份失却了个体的身份,读者也自然产生了一种极鲜明的感觉。于是读者也自然产生了一种极鲜明的感觉。于是,一种纯机械一种纯机械式的焦点转换似乎为这首诗提供了一个人类的感觉的线索。式的焦点转换似乎为这首诗提供了一个人类的感觉的线索。下一行只有下一行只有3 3个颜色词。这又是诗人卖的一个关子个颜色词。这又是诗人卖的一个关子,我们不知道这些颜色词是我们不知道这些颜色词是描述什么的描述什么的只是一些修饰词没有被修饰之物只是一些修饰词没有被修饰之物,它们突然迷惑我们的眼睛它们突
19、然迷惑我们的眼睛。到了最后一行才出现了燕尾状军旗。通过两重悬念的技巧。到了最后一行才出现了燕尾状军旗。通过两重悬念的技巧,我们的眼我们的眼,还有还有我们的好奇心才得到满足我们的好奇心才得到满足,才可喘一口气过来。我们简直是被迫才可喘一口气过来。我们简直是被迫“需要需要”那些那些燕尾状军旗的。燕尾状军旗的。李洪先：新批评的层面结构细读法与再别康桥的解读一、语音层：这首诗共七节，每一节各自押韵。节内隔句押韵，每一节诗内一、语音层：这首诗共七节，每一节各自押韵。节内隔句押韵，每一节诗内部韵律和谐，读来有音乐般美感。而每节换韵又造成一种参差错落感，曲折部韵律和谐，读来有音乐般美感。而每节换韵又造成一种
20、参差错落感，曲折地表达了诗人内心温馨而凄美、充实而失落的难以言传的复杂情感。地表达了诗人内心温馨而凄美、充实而失落的难以言传的复杂情感。二、语言修辞、风格层：双声叠韵交织成纷至沓来的音乐效果，充分表现了二、语言修辞、风格层：双声叠韵交织成纷至沓来的音乐效果，充分表现了作者的一腔柔情，不尽思念，渲染出全诗的情感基调。作者的一腔柔情，不尽思念，渲染出全诗的情感基调。三、意象隐喻层：整首诗隐喻了一个求之不得、挥之不去的人生美好理想，三、意象隐喻层：整首诗隐喻了一个求之不得、挥之不去的人生美好理想，形成了极富弹性的情感张力，引发了一代又一代青年人的情感共鸣。形成了极富弹性的情感张力，引发了一代又一代青
21、年人的情感共鸣。四、文本价值层：四、文本价值层：再别康桥再别康桥继承了中国诗歌传统中的意象、意境说，以继承了中国诗歌传统中的意象、意境说，以现代诗体形式，改变了传统别离诗的低沉、悲情、伤感情绪，赋予它曼妙洒现代诗体形式，改变了传统别离诗的低沉、悲情、伤感情绪，赋予它曼妙洒脱又有一丝惆怅落寞之特性，是一种脱又有一丝惆怅落寞之特性，是一种“诗化诗化”的别离的别离 读者-接受批评和意识形态批评 注重于考察读者在阅读文本时的参与作用，把阅读视为一个具体化的互动过程或意识形态结构活动的批评方式。文学批评的对象是文学的具体化，研究读者的接受过程或其意识形态蕴涵；研究文本的充实和具体化；批评的焦点在于重构接
22、受史和效果历史。王卫平接受美学与中国现代文学节选 文化批评：文学批评在当代社会的泛化方式。指20世纪60年代后期在英国兴起的新型批评方式，其代表机构是伯明翰当代文化研究中心（1964）。文本被视为更大的文化实践的一部分，整个世界被看成了一个需要分析的大型文本；文学的大众文化、民间文化、亚文化等成为关注的对象；批评的焦点在于文本中的异质文化冲突；对文本的跨学科的文化文析成为主要的批评方式。林玉恒：电影让子弹飞的文化批评（六）语言会控制传播的话语权和主动权，或让人惶惑不安而加以辩驳，或让人底气十足而得意洋洋。更具讽刺效果的是，沉默的民众既没有表达的空间，也没有表达的欲望，他们的冷漠和弱小得以展现；
23、而热心追随革命的鹅群，虽然有很强的行动力，却不能表达自己。让子弹飞的思想性和多义性让它超越了大众文化所具有的娱乐性和直接性，把观众的消极接受暗暗转变为主动索取，使观众获得了更多的填补文本空白的自由。这源自于姜文对精英话语的坚持和艺术品质的把握，体现了精英话语和大众话语、艺术价值和商业利润的博弈，更是凸显了当代电影精神的独立和张扬。在当前中国前工业时代、工业时代、后工业时代多样化的文化形态、价值追求交织的情况下，让子弹飞使延时的“子弹一一对政治的思考、对文化的反思、对人物的刻画给当下的电影困境带来了蠢蠢欲动的活力。梁笑梅：论20世纪中国通俗文学的范畴与形态中国现代通俗文学最初立住脚跟并产生影响或
24、得到发展，乃是延续了中国现代通俗文学最初立住脚跟并产生影响或得到发展，乃是延续了近代以来的市民文化传统及其相应的传播方式，这是通俗文学被市民近代以来的市民文化传统及其相应的传播方式，这是通俗文学被市民文化所接受的自然文化形态。随着现代生活的政治意味的浓厚，在精文化所接受的自然文化形态。随着现代生活的政治意味的浓厚，在精英文化对文学消费市场化的倾向进行批判之后，又转化为政治文化对英文化对文学消费市场化的倾向进行批判之后，又转化为政治文化对文学消费市场的市民化进行打压，并以文学消费市场的市民化进行打压，并以“大众化大众化”、“通俗化通俗化”的运的运作，将政治文化渗透到通俗文学之中并对之实行精英化改
25、造。作，将政治文化渗透到通俗文学之中并对之实行精英化改造。随着经济建设和市场机制在当代中国社会生活中逐渐占主导方面，政随着经济建设和市场机制在当代中国社会生活中逐渐占主导方面，政治文化不再强烈地笼罩文学特别是文学的通俗化运作，但文学的通俗治文化不再强烈地笼罩文学特别是文学的通俗化运作，但文学的通俗化运作并没有停歇，只是它以新的形态和方式更多地回归到市场化方化运作并没有停歇，只是它以新的形态和方式更多地回归到市场化方而，这种新的形态和方式便是走出传统传播方式的媒介文化。而，这种新的形态和方式便是走出传统传播方式的媒介文化。2020世纪世纪8080年代以后，随着电视的普及，文学以及其他表演艺术渐趋
26、没年代以后，随着电视的普及，文学以及其他表演艺术渐趋没落，影视剧开始确立其对媒介文化的主导地位，逐渐发展为落，影视剧开始确立其对媒介文化的主导地位，逐渐发展为“影视帝影视帝国国”，经典的文学样式，经典的文学样式(主要是小说主要是小说)己无力与之抗衡。当代媒介不仅己无力与之抗衡。当代媒介不仅是文学艺术别无选择的载体，而日是文学艺术别无选择的载体，而日是社会阅读趣味，甚至是读者群是社会阅读趣味，甚至是读者群的制造者。的制造者。三、马克思主义批评的原则 史学观点：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待文艺作品，把握作品的思想深度和历史内容，从而判断作品的历史作用和历史价值。美学观点：强调文学作品是审美的作品，在
27、评价文学作品时，要看是否符合艺术的规律和遵循正确的美学法则，是否有艺术独创性和较高的审美价值 美学观点与史学观点的统一“我们决不是从道德的、党派的观点来责备歌德，而只是从美学和历我们决不是从道德的、党派的观点来责备歌德，而只是从美学和历史的观点来责备他；我们并不是用道德的、政治的或人的态度来衡量史的观点来责备他；我们并不是用道德的、政治的或人的态度来衡量他。他。”“我是从美学观点和历史观点，以非常高的即最高的标准来衡量你的我是从美学观点和历史观点，以非常高的即最高的标准来衡量你的作品，而且我必须这样做才能提出一些反对意见，这对您来说正是我作品，而且我必须这样做才能提出一些反对意见，这对您来说正
28、是我推崇这篇作品的最好证明。推崇这篇作品的最好证明。”“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同莎士比亚剧作的情节的生较大的思想深度和意识到的历史内容，同莎士比亚剧作的情节的生动性和丰富性的完美融合。动性和丰富性的完美融合。”恩格斯诗歌和散文中的德国社会主义致斐拉萨尔“不涉及美学的历史的批评，以及反之，不涉及历史的美学的批评，不涉及美学的历史的批评，以及反之，不涉及历史的美学的批评，都将是片面的，因而也是错误的。都将是片面的，因而也是错误的。”别林斯基“我们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我们要求则是政治和艺术的统一，内容和形式的统一，革命的政治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
29、一。内容和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的统一。”毛泽东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走向极端：庸俗社会学或泛政治化批评“对文艺现象作机械的社会学的解释，他们对文艺现象作机械的社会学的解释，他们不了解或不承认文学艺术的不了解或不承认文学艺术的特点特点，认为文艺作品的对象不是具体的真实的人的生活本身，而是一般，认为文艺作品的对象不是具体的真实的人的生活本身，而是一般的社会法则；认为文学作品只是的社会法则；认为文学作品只是政治概念的形象化政治概念的形象化，而不重视人物创造，而不重视人物创造和表现人物内心活动的意义；和表现人物内心活动的意义；。”-（周扬）（周扬）“我觉得这篇我觉得这篇故乡故乡的中心思想是悲哀人与人之
30、间的不了解、隔膜。的中心思想是悲哀人与人之间的不了解、隔膜。造成这不了解的原因是历史遗传的阶级观念。造成这不了解的原因是历史遗传的阶级观念。”（茅盾（茅盾评四五六月的评四五六月的创作创作）“屋顶的茅草有三重。这是表明老屋的屋顶加盖过两次。一般来说，一屋顶的茅草有三重。这是表明老屋的屋顶加盖过两次。一般来说，一重约四五寸厚，三重便有一尺多厚。这样的茅屋是冬暖夏凉的，有时候重约四五寸厚，三重便有一尺多厚。这样的茅屋是冬暖夏凉的，有时候比起瓦房还要讲究比起瓦房还要讲究”。“使人吃惊的是他骂贫穷的孩子们为使人吃惊的是他骂贫穷的孩子们为盗贼盗贼贫穷人的孩子被骂为贫穷人的孩子被骂为盗贼盗贼，自己的孩子却是，自己的孩子却是娇儿娇儿。”（郭沫若（郭沫若李白与杜甫李白与杜甫）思考题 结合李健吾的文学批评观，谈谈你对文学批评的理解。结合对新批评派的阅读和理解，谈谈对文本批评模式的理解。如何理解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的原则？试结合你所接触到的具体文学批评作品或文章谈一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