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国主要水体环境污染现状我国主要水体环境污染现状与毒理学研究与毒理学研究 孟 伟 主主 要要 内内 容容 主要水体环境污染研究现状 水资源的环境安全性与毒理学问题 水体环境污染防治对策探讨一、水资源的环境安全性问题水资源的环境安全性问题 目前，我国主要水系流域中，湖泊水资源总量达 6380亿m3，地下水可开采量2900亿m3，占我国城 镇饮用水水源的70%以上，国民生产总值占全国 的80%以上；我国沿海海水资源也非常重要，我国海岸线长达 18000多公里，全国人口的1/3集中在沿海省市，工农业总产值达到了全国的60%以上；我国主要水资源的保护直接涉及我国今后人口健康 素质的变化和国家经济的发展
2、状况，有必要从国家 安全性的战略角度重视水资源的环境保护问题。水环境污染形势严峻水环境污染形势严峻 我国人均水资源占有量只有我国人均水资源占有量只有23002300立方米，约立方米，约为世界平均水平的为世界平均水平的1/41/4，排在第，排在第121121位，是世位，是世界上界上1313个贫水国家之一。个贫水国家之一。地表水污染普遍，地表水污染普遍，特别是流经城市的河段有机污染严重，湖泊特别是流经城市的河段有机污染严重，湖泊营养化问题突出，地下水受到点源和面源污营养化问题突出，地下水受到点源和面源污染，近岸海域水污染加剧；染，近岸海域水污染加剧；有关专家甚至预测，中国解决水环境污染问有关专家甚
3、至预测，中国解决水环境污染问题比解决缺水问题更加困难和艰巨。题比解决缺水问题更加困难和艰巨。我国主要七大流域水质类别比例现状我国主要七大流域水质类别比例现状 (共监测共监测264264个断面个断面)类6.9%类21.6%类15.5%类25.9%类16.4%劣类13.8%我国七大流域我国七大流域综合污染指数变化比较综合污染指数变化比较0510152025303540451991年1992年1993年1994年1995年1996年1997年1998年1999年2000年辽河辽河海河海河淮河淮河黄河黄河松花江松花江珠江珠江长江长江综合污染指数综合污染指数我国水生态环境的现状我国水生态环境的现状进入大
4、范围生态退化和进入大范围生态退化和复合性、复合性、叠加性叠加性环境污染的阶段环境污染的阶段老债新帐叠加共存老债新帐叠加共存粪便污染1900194019802000 微生物污染 耗氧有机物SO2、颗粒物光化学烟雾酸雨重金属氮磷富营养化垃圾温室气体黑碳、气溶胶有机金属污染物持久性有机物污染二次污染、微污染核废料工业危险废弃物面临全球最严峻、最复杂的环境问题面临全球最严峻、最复杂的环境问题流域水污染流域水污染 七大重点流域地表水普遍受到有机物污染。七大重点流域地表水普遍受到有机物污染。按综合污染指数排序，全国七大流域污染程度按综合污染指数排序，全国七大流域污染程度由重到轻的顺序为：辽河、海河、淮河、
5、黄河、由重到轻的顺序为：辽河、海河、淮河、黄河、松花江、珠江、长江。松花江、珠江、长江。较突出的问题是水系中开始出现有毒化学品较突出的问题是水系中开始出现有毒化学品的污染的污染。松花江水系中已探查出上百种有机毒物。松花江水系中已探查出上百种有机毒物。例如：云南滇池在例如：云南滇池在8080年代初期还处于三类水体，十几年年代初期还处于三类水体，十几年后的后的9090年代后期全湖范围已急剧恶化到劣五类水体，陷入重年代后期全湖范围已急剧恶化到劣五类水体，陷入重富营养状态。富营养状态。按照上述急剧恶化趋势分析：我国本世纪前十年内不仅按照上述急剧恶化趋势分析：我国本世纪前十年内不仅是湖泊富营养化面积进一
6、步增加，可能将出现全国大范围的是湖泊富营养化面积进一步增加，可能将出现全国大范围的富营养化灾害。富营养化灾害。70年代后期80年代后期90年代后期富营养富营养27富营养富营养61富营养富营养85中营养中营养69中营养中营养35中营养中营养15贫营养贫营养4贫营养贫营养4贫营养贫营养04050607080901991年1992年1993年1994年1995年1996年1997年1998年1999年2000年巢湖巢湖滇池滇池太湖太湖营养状态指数营养状态指数1991-2000年“三湖”营养状态指数年际变化比较中度富营养状态：60轻度富营养状态：50重度富营养状态：70营养状态指数营养状态指数 营养分
7、级营养分级 30 50 50 富营养富营养 505060 60 轻度富营养轻度富营养 606070 70 中度富营养中度富营养 70 70 重度富营养重度富营养我国是世界上湖泊富营养化最严重的国家之一！我国是世界上湖泊富营养化最严重的国家之一！城市湖泊都已处于重富营养或异常营养状态，城市湖泊都已处于重富营养或异常营养状态，几乎丧失使用功能；几乎丧失使用功能；绝大部分大中型湖泊均已具备发生富营养化绝大部分大中型湖泊均已具备发生富营养化条件或处于富营养化状态。条件或处于富营养化状态。19961996年调查的年调查的2626个国控湖泊（水库）中，总体个国控湖泊（水库）中，总体处于富营养化的高达处于富
8、营养化的高达85%85%。滇池滇池8080年代初为年代初为类水体，类水体，9090年代后期全湖为年代后期全湖为劣类劣类类水体，陷入重富营养化状态。巢湖、太类水体，陷入重富营养化状态。巢湖、太湖也处于重富营养化。湖也处于重富营养化。一类海水一类海水14.7%三类海水三类海水10.3%四类海水四类海水15.0%劣四类海水劣四类海水31.5%二类海水二类海水28.5%近岸海域污染近岸海域污染00.10.20.30.40.50.60.70.80.91996年1997年1998年1999年2000年年份浓度(m g/L)渤海黄海二类标准00.0050.010.0150.020.0250.030.0351
9、996年1997年1998年1999年2000年年份浓度(m g/L)渤海黄海一类标准19841984年以后赤潮频率加年以后赤潮频率加快、次数增多快、次数增多19981998年发生赤潮频率最年发生赤潮频率最高，达高，达2222次次赤潮发生的范围扩大赤潮发生的范围扩大赤潮持续的时间延长赤潮持续的时间延长在我国腹泻性、神经性、在我国腹泻性、神经性、麻痹性藻类均存在麻痹性藻类均存在陆源排放氮、磷、有机陆源排放氮、磷、有机物引起近岸水域富营养物引起近岸水域富营养污染，是赤潮发生的物污染，是赤潮发生的物质基础。质基础。赤赤潮潮发发生生统统计计741734718405010015020094-98年年89
10、-93年年84-88年年79-83年年74-78年年次次 环境污染触目惊心环境污染触目惊心 七大江河水系的七大江河水系的741个监测断面的水质：个监测断面的水质：29%I类类，30%、类类，41%劣劣类类 东部和西南东部和西南200余湖泊中余湖泊中80富营养化富营养化 近一半近一半城镇饮用水源地水质不符合标准城镇饮用水源地水质不符合标准 据据343个城市调查，仅个城市调查，仅1/3达二级空气质量标准达二级空气质量标准 1/3 国土受到酸雨污染国土受到酸雨污染 垃圾围城普遍，有毒有害废弃物影响垃圾围城普遍，有毒有害废弃物影响开始显现开始显现 环境污染造成的损失相当环境污染造成的损失相当GDP的的
11、3-8%环境健康问题日渐突出环境健康问题日渐突出 11个大城市，水与空气污染估计每年使个大城市，水与空气污染估计每年使5万多万多人人 夭折，约夭折，约40万万人染呼吸系统疾病人染呼吸系统疾病 华北某大城市约华北某大城市约40%儿童血铅含量超标儿童血铅含量超标(2000年年)二恶英二恶英类化合物已在市售牛奶、母乳（华东、南类化合物已在市售牛奶、母乳（华东、南 一些省市）中检出一些省市）中检出 华北某大城市严重污染的蔬菜地土壤中汞含量超华北某大城市严重污染的蔬菜地土壤中汞含量超 标标98倍倍 城市地下水污染与饮用水安全 针对我国44个城市地下水的调查表明，有42个城市地下水已受到污染，并已发现数百
12、种有害有机污染物。全国地下水水质超标面积大于200平方公里的城市占11.1%，超标面积在100-200平方公里的占18.5%，超标在20-100平方公里的占48.2%。饮用水安全问题目前受到极为广泛的注意。据对长江下游沿江城市自来水浓缩物的细胞染色体试验，多呈阳性反应，提示了城市饮用水确实潜在安全性问题。目前常规给水工艺中产生的多种微量有机污染物（生态微污染），具有免疫或内分泌干扰毒性、遗传毒性和致突变活性，因而饮用水的安全性以及微污染水的净化处理研究，不但对保护人体健康有积极的意义，而且将带动一大批与水相关产业的发展。水资源紧缺与水资源浪费 我国是世界上水资源最为匮乏的13个国家之一，在全国
13、640个大中城市中，有300个城市缺水，其中100个严重缺水。1997年调查，全国仅有123个城市建成307座不同处理等级的污水处理厂，日处理能力仅在1292万M3，污水处理率仅为13.4%；我国目前5万多个小城镇、370多万个乡村，9亿多人口居住地基本没有污水处理实施，从而直接导致了地表水的广泛污染，使水资源匮乏的矛盾更加尖锐；而目前我国城市工业用水重复利用率也只有50-60%，远低于发达国家的90%以上的水平。近年来的检测还表明，我国水域环境污染物主要以总氮、活性磷酸盐、石油类、有机芳烃类及某些水生微生物等有害藻华污染为主。因此，研究控制我国水资源的污染灾害的发生及失衡水环境的修复机理仍属
14、于我国目前迫切需解决的重大环境安全性基础问题。中国水资源总量地区分布中国地表水资源总量分布图淮河及山东半岛诸河3%黄河2%长江36%东南诸河9%华南诸河17%海河1%东北诸河6%内陆诸河4%西南诸河22%二、水资源的环境安全性与毒理学 国外对水资源中污染化学物质对环境生物和人体的国外对水资源中污染化学物质对环境生物和人体的危害极为关注。欧、美、日等一些发达国家相继制定了危害极为关注。欧、美、日等一些发达国家相继制定了化学物质的审查与管理法规，我国对地下水做过一些调化学物质的审查与管理法规，我国对地下水做过一些调查，发现有数百种有害有机物污染，且全国约有三分之查，发现有数百种有害有机物污染，且全
15、国约有三分之二的大中型城市的水源已受到不同程度的环境污染。二的大中型城市的水源已受到不同程度的环境污染。我我国系统的水环境微污染的环境安全性研究正在起步，尚国系统的水环境微污染的环境安全性研究正在起步，尚未有通用的标准化测试评价方法。但在污染物化学、生未有通用的标准化测试评价方法。但在污染物化学、生态毒理学研究方面已有一定成果，部分研究测试方建立态毒理学研究方面已有一定成果，部分研究测试方建立或正在建立水体有害化学物质的环境安全性研究技术体或正在建立水体有害化学物质的环境安全性研究技术体系，加强分子毒理学和生态效应机制的研究，如近年国系，加强分子毒理学和生态效应机制的研究，如近年国际上从分子水
16、平上应用定量分子结构际上从分子水平上应用定量分子结构/活性相关（活性相关（QSARQSAR）的方法来筛选大量化合物已取得一定成果。的方法来筛选大量化合物已取得一定成果。如美国在水如美国在水清洁法中列出了清洁法中列出了129种优先控制的污染物质，饮用水中种优先控制的污染物质，饮用水中需重要控制的痕量有害有机物达需重要控制的痕量有害有机物达50多种。多种。相关环境毒理学现状 我国对一些局部地面水我国对一些局部地面水法如法如BCFBCF、KowKow测定测定及多种健康毒理学试验指标及多种健康毒理学试验指标(LC50(LC50、LD50LD50、EC50EC50、LOECLOEC、AMESAMES试验
17、、试验、SCESCE试验、微核试验试验、微核试验等等 )和一些和一些特效研究技术（如特效研究技术（如DNA碱基测定技碱基测定技术、术、PCR扩增技术、质粒基因片段分子克隆技扩增技术、质粒基因片段分子克隆技术、原生质与细胞的酶融合技术、印迹分子杂术、原生质与细胞的酶融合技术、印迹分子杂交鉴定技术及同位素原子示踪电镜观测等技术）交鉴定技术及同位素原子示踪电镜观测等技术）已基本掌握，当务之急是尽快充分利用现有条已基本掌握，当务之急是尽快充分利用现有条件，件，建立适合我国国情的化学品环境安全性体建立适合我国国情的化学品环境安全性体系，通过相关机制及处置对策技术的研究和开系，通过相关机制及处置对策技术的
18、研究和开发，尽快解决水质的污染问题。发，尽快解决水质的污染问题。水体有毒化学品环境污染水体有毒化学品环境污染 饮用水源水有机物污染数量多，对人体健康饮用水源水有机物污染数量多，对人体健康有不利影响有不利影响据长江口门段对据长江口门段对2525个水源及水厂出水监测个水源及水厂出水监测（1999-20001999-2000），共检出有机污染物），共检出有机污染物504504种，能种，能确切定性确切定性213213种，准确定量种，准确定量5656种，其中种，其中PAHs22PAHs22种，苯系物种，苯系物2727种，酚类种，酚类1717种。种。近岸海域痕量有机物污染不容忽视近岸海域痕量有机物污染不容
19、忽视渤海近岸海域共检出有机化合物渤海近岸海域共检出有机化合物220220余种，其中余种，其中PAHs53PAHs53种，有种，有3939种属我国优先控制污染物，种属我国优先控制污染物，有有4545种为致癌物或可疑致癌物。种为致癌物或可疑致癌物。Seafood SeafishshellfishseaweedDMA(DMA(二甲基砷二甲基砷)、DMM(DMM(二甲基汞）、二甲基汞）、POPsPOPs等有机代谢物等有机代谢物,存在于存在于海产品中海产品中.有毒有毒鱼中存在大量的鱼中存在大量的AsAs、Hg-betaineHg-betaine蓝藻毒性蓝藻毒性 在生态系统中，在生物（特别是微生物）的作用
20、下，存在着毒性小的污染物或无毒的化学物质，转化为毒性大或有毒性的污染物，或者生物利用低毒的低分子化合物合成高毒的高分子化合物。目前发现的有毒藻类主要有：铜绿微囊藻、鱼腥藻、束丝藻等，藻毒素具有麻癖性毒素、腹泻性毒素及神经性毒素，也可能是一种致癌物（可以引起肝癌）。所以必须抓紧进行有关藻毒素的环境毒理学研究及饮用水源的脱毒技术与工程设备的开发。长江水中有机物提取组中出现人血淋巴细胞 DNA损伤的细胞（40）水体污染毒理学研究水体污染毒理学研究铜绿微囊藻毒素MC-LR染毒后出现凋亡小体水体污染毒理学研究MC-LR染毒荧光染色非细胞体系的小鼠肝细胞核藻毒素结构藻毒素结构蓝藻灾害爆发蓝藻灾害爆发与除藻
21、技术研究与除藻技术研究1010100100100010001000010000藻毒素浓度(ug/L)藻毒素浓度(ug/L)漫山漫山椒山椒山三山三山太湖太湖m-RRm-RRm-YRm-YRm-LRm-LR产毒藻类及其毒性研究产毒藻类及其毒性研究、饮用水源脱饮用水源脱毒技术与工程设备开发毒技术与工程设备开发高效、安全、经济除藻剂研制和市场化高效、安全、经济除藻剂研制和市场化抑藻、除藻的物理化学和生物学技术抑藻、除藻的物理化学和生物学技术研究和工程设备开发研究和工程设备开发我国湖泊中水华藻类组成与时空分布我国湖泊中水华藻类组成与时空分布的调查研究的调查研究湖泊蓝藻灾害突发性诱因研究湖泊蓝藻灾害突发性
22、诱因研究各类湖泊富营养化限制因素与蓝藻灾各类湖泊富营养化限制因素与蓝藻灾害发生研究害发生研究湖泊生态系统中初级生产力在营养盐增加时的相互关系湖泊生态系统中初级生产力在营养盐增加时的相互关系沉水植物浮游植物挺水植物底栖固着藻类相对初级生产力增加营养营养盐限制光限制湖泊富营养化水华暴发机理湖泊富营养化水华暴发机理湖湖泊泊点源污染控制点源污染控制l城镇生活污水治理l除磷脱氮l禁用含磷洗涤剂l分散性生活污水治理l工业废水治理l含氮工业废水治理l含磷工业废水治理面源污染控制面源污染控制l农村村落污染控制 村落废水控制 村落固体废弃物处理 村落环境管理l农田污染控制 田间污染控制 坡耕地改造 水土保持农业
23、 生态农业l小流域生态治理工程l前置库工程l强侵蚀区污染控制湖内污染源治理湖内污染源治理l网箱养鱼控制l污染底泥疏浚与处置l湖内旅游控制l船舶污染控制l湖内藻类控制生态工程治理生态工程治理l湖内水生生态修复工程l陆生生态恢复工程湖泊富营养化治理的长期性复杂性湖泊富营养化治理的长期性复杂性湖滨防护带湖滨防护带粮食粮食生活排水生活排水人类生活人类生活太阳光太阳光旱地旱地粮粮食食肥料肥料畜舍畜舍风能风能太阳能太阳能可再生能源的可再生能源的有效利用有效利用居民、行政部门的循环居民、行政部门的循环利用体系利用体系石化能源石化能源配合饲料配合饲料监测系统和水环境监测系统和水环境改善的评价改善的评价根据氮磷
24、自动监根据氮磷自动监测系统的评价测系统的评价环保型施肥管理体系环保型施肥管理体系通过水生植物栽通过水生植物栽培法对氮磷进行培法对氮磷进行资源回收资源回收河流河流水处理系统水处理系统评价法评价法高温好氧发酵装置高温好氧发酵装置情报网络情报网络湖泊治理技术的确立湖泊治理技术的确立节能、小型、省资源、经济性节能、小型、省资源、经济性适合地球环境、地域特性适合地球环境、地域特性创造未来的最佳处理系统创造未来的最佳处理系统有机生活垃圾有机生活垃圾资源化资源化污泥污泥磷酸盐磷酸盐处理水处理水简易高效水处理装置简易高效水处理装置养殖废水养殖废水湖泊污染治理和生态恢复湖泊污染治理和生态恢复建立可持续发展的建立
25、可持续发展的 流域体系流域体系湖泊污染治理的复杂性与长期性湖泊污染治理的复杂性与长期性建设建设三、水资源污染防治对策探讨三、水资源污染防治对策探讨 当前环境保护面临的主要问题当前环境保护面临的主要问题 经济增长方式落后，结构布局不合理；经济增长方式落后，结构布局不合理；资金不足，基础研究相对薄弱资金不足，基础研究相对薄弱,缺乏有效环境经济政策支持；缺乏有效环境经济政策支持；标准、基准的制定与更新严重滞后；标准、基准的制定与更新严重滞后；管理机制和体制不顺，协调困难。管理机制和体制不顺，协调困难。原创性基础研究欠缺，手段相对落后原创性基础研究欠缺，手段相对落后 缺少大跨度学科交叉的系统综合研究缺
26、少大跨度学科交叉的系统综合研究 偏重末端治理，忽视全过程和区域性控制偏重末端治理，忽视全过程和区域性控制 缺乏全球视野，参与国际计划能力不足缺乏全球视野，参与国际计划能力不足 长期、连续、动态的基础数据积累不够长期、连续、动态的基础数据积累不够 缺少自主知识产权的集成技术与成套装备缺少自主知识产权的集成技术与成套装备 科技对政府决策的支撑薄弱科技对政府决策的支撑薄弱我国环境科技主要差距我国环境科技主要差距 经济社会发展对生态、环境影响的情景经济社会发展对生态、环境影响的情景2000年年2020年年2020年年2020年情景情景I情景情景II情景情景III100%400%800%目前水平目前水平
27、学学 科科 战战 略略 思思 路路：经济、社会与环境协调经济、社会与环境协调可持续可持续发展为发展为指针指针生态系统安全与健康行为生态系统安全与健康行为,学科交叉渗透，学科交叉渗透，整体、系统、整体、系统、综合集成为研究特色综合集成为研究特色流域污染总量控制，环境安全基准、技术流域污染总量控制，环境安全基准、技术 管理标准体系的建立为核心管理标准体系的建立为核心区域的、系统的综合防治为重点建立有中国区域的、系统的综合防治为重点建立有中国特色的水生态环境科技体系特色的水生态环境科技体系环境末端治理环境末端治理全过程控制全过程控制循环生态利用循环生态利用环境生产和消费模式转型环境生产和消费模式转型
28、线性经济模式线性经济模式循环经济模式循环经济模式污染单项治理污染单项治理综合生态调控综合生态调控全球环境公约驱动与履行全球环境公约驱动与履行 气候 气候变化框架公约气候变化框架公约 保护臭氧层公约保护臭氧层公约 生态 生物多样性公约生物多样性公约 防治荒漠化公约防治荒漠化公约 国际重要湿地公约国际重要湿地公约 污染物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关于持久性有机污染物的斯德哥尔摩公约 控制危险废物越境转移及其处置巴塞尔公约控制危险废物越境转移及其处置巴塞尔公约战战 略略 目目 标标2020 实现区域污染综合治理、环境实现区域污染综合治理、环境健康监控防治。健康监控防治。建立资源节约型建立资
29、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社会，为生态环境和环境友好型社会，为生态环境质量明显改善，提供科技支撑质量明显改善，提供科技支撑 2000年2020年2020年2020年100%400%800%区域性环境污染形成机理与综合防治区域性环境污染形成机理与综合防治 重点流域水污染防治与修复重点流域水污染防治与修复 重点城市群复合水污染形成机理与防治重点城市群复合水污染形成机理与防治 农村面源水污染控制与土壤地下水修复农村面源水污染控制与土壤地下水修复 近海河口与海洋水污染的防治近海河口与海洋水污染的防治污染物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与防治污染物对人体健康的影响与防治 水环境健康风险、基准、标准和预警水环境健康风险、基准
30、、标准和预警 重点污染物对健康影响机理与识别技术重点污染物对健康影响机理与识别技术 阻断和降低污染物危害人体健康的途径阻断和降低污染物危害人体健康的途径应对全球变化与履约的科技支撑应对全球变化与履约的科技支撑 全球变化及其区域响应和适应全球变化及其区域响应和适应 应对全球变化的能源、产业结构转型应对全球变化的能源、产业结构转型 履行主要国际环境公约的科技支撑履行主要国际环境公约的科技支撑 环境毒理学工作的几点意见环境毒理学工作的几点意见q 加强污染新问题的环境安全与加强污染新问题的环境安全与 人体健康效应的科学研究人体健康效应的科学研究污染生态学、生态毒理学、分子毒理学、污染生态学、生态毒理学
31、、分子毒理学、环境健康医学、环境流行病学、环境风环境健康医学、环境流行病学、环境风险评估等学科的交叉渗透、新学科整合、险评估等学科的交叉渗透、新学科整合、协同发展。协同发展。q 坚持预防为主，从源头控制坚持预防为主，从源头控制 环境污染和健康损伤环境污染和健康损伤继续以污染物总量控制为主线，制定和完善环境经继续以污染物总量控制为主线，制定和完善环境经济政策和多元化环保投入体制；济政策和多元化环保投入体制；继续提高政府公共财政预算，增加重点流域、区域继续提高政府公共财政预算，增加重点流域、区域和城市污染防治资金；和城市污染防治资金；进一步体现水污染控制分类管理，禁止或严格限制进一步体现水污染控制
32、分类管理，禁止或严格限制PTSPTS类污染物排放，制定合理的环境排污收费制度。类污染物排放，制定合理的环境排污收费制度。q 加强环境生态基准和标准的加强环境生态基准和标准的研究与制定研究与制定 尽快研究制定新的地表水、地尽快研究制定新的地表水、地下水、饮用水、海水、江河流域、下水、饮用水、海水、江河流域、湖泊及水源地有关环境污染物质的湖泊及水源地有关环境污染物质的环境容量、生态安全控制基准和环环境容量、生态安全控制基准和环境管理标准，及相关的环境风险评境管理标准，及相关的环境风险评价与预警体系。价与预警体系。q 加强公众宣传教育，建设和加强公众宣传教育，建设和完善国家环境监测网络完善国家环境监测网络 充分利用环境生物学、环境化学和环充分利用环境生物学、环境化学和环境遥感技术等先进方法，在加强公众与，境遥感技术等先进方法，在加强公众与，发挥政府部门和民众职能的整体联合作发挥政府部门和民众职能的整体联合作用同时，努力实现生态环境质量与经济用同时，努力实现生态环境质量与经济发展双赢。发展双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