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四章齐美尔的形式社会学第一节生平与著述第二节形式社会学第三节关于社会冲突的思想第四节资本主义的文化矛盾2概 要3第一节生平与著述第一节生平与著述第一节生平与著述齐美尔从古典中学毕业后，在柏林大学攻读历史和哲学，师从当时一些有名 的学者，如历史学家蒙森、哲学家哈尔姆和蔡勒、艺术史学家格林、心理学家拉 察鲁斯等。年，他以关于康德的论文获哲学博士学位。齐美尔在大学学习 期间广泛涉猎了哲学、历史和心理学等学科，这对他以后的学术生活有很大 影响。年，他在柏林大学任哲学讲师，没有薪金，只收学生听课费。直到 年，他取得编外教授的称号，但仍然没有正式薪金。这时，他已是一个拥 有部著作和多篇论文的著名学者了。
2、由于当时德国的反犹主义，齐美尔的学术能力和成果受到官僚机构和官方学 术机构的冷遇。直到年，他才在斯特拉斯堡大学获得了正式教授的职位。他在该校曾讲授过逻辑学、哲学史、形而上学、伦理学、宗教哲学、艺术哲学、社会心理学、社会学以及康德、叔本华和达尔文的学说。4齐美尔是一位多产的作家。生前有多篇论文发表在大量期刊、报纸上；在社会学、伦理学、哲学和文学理论领域，他撰写了部左右的著作。他的早 期主要著作有：论社会分化（）、历史哲学问题（）、伦理学科学 导论（）、货币哲学（）等。年，出版了他的社会学主 要著作 社会学：关于社会交往形式的研究。之后，他离开社会学研究达年 之久。年，他又回到社会学著述上来，出版
3、了多卷本著作 社会学基本问 题。齐美尔在其晚年撰写的著作和论文，大多是关于文学批评和评论、哲学史 等方面的内容。56西美尔以一种独特的文化视角，对货币进行了深入、透彻的现代性分析。阐释了西方发达社会与货币相联系的经济现象和社会现象。作为选译作品，本书主要阐述货币在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作用和地位，其中对货币物质性的描述，以及它在现代社会中对人类的价值观走向所起到的决定性作用进行了深入分析，揭示了货币及其制度化的发展对现代人们文化生活的影响。出版于1900年的大部头著作货币哲学（1907年修订版）是西美尔（Georg Simmel,1858-1918）为数不多的大部头著作之一。全书分为分析卷和综合卷两
4、大部分，按西美尔自己的说法，“第一部分将从那些承载货币之存在实质和意义的条件出发阐释货币”，第二部分则从货币对内在世界的影响的角度考察“货币的历史现象、货币的观念与结构”，即“对个体命运的链结、对一般文化的影响。”顾名思义，“分析卷”从社会生活入手剖析货币的本质，剖析产生货币的需求以及货币所满足的需求，“综合卷”则反之，综合考察货币对整体的人类生活的影响，以此建立起西美尔式独特的世界图景。与马克思的资本论和韦伯的经济与生活一样，货币哲学主要也阐释自近代以来的货币经济现象以及与它相关的社会文化现象，“它不仅从社会学角度关注货币经济现象以及文化生活产生的作用，而且显示出建立一套文化哲学、乃至生命形
5、而上学的努力，货币哲学的利益并非那么单一，这也许是其同时代人难以全面理解这部书的原因。”由于齐美尔具有多方面兴趣，涉猎广泛，所以他很少把自己的理论系统化。他提出了许多观点，散见在各个领域，难以将它们组成具有严密联系的理论体 系，因而有人称他为“小品文”式的作家。全面地评论齐美尔的社会学思想是比 较困难的。但是，齐美尔的许多社会学思想，例如形式社会学、关于冲突以及资 本主义文化矛盾的研究，则是独具特点并具有一定的系统性的。78第二节形式社会学第二节形式社会学第二节形式社会学一、社会学理论的对象与结构二、形式社会学三、不同群体的互动形式9一、社会学理论的对象与结构社会学是以社会为研究对象的，然而，
6、由于人们对社会本身的认识并不清 晰，因而导致了一些人对社会学学科的否认。为了明确社会学研究的主题，齐美 尔批评了对社会的两种错误认识。一种是缩小了社会的意义。它认为社会只是一 个抽象，真实存在的是个人的品质与经验。与此截然相反的另一种 观点则无限夸大了社会的意义。它认为个人的存在与所做的一切均出现于社会之 中，个人由社会所决定，并是社会生活之一部分。因此，没有任何一种关于人的科 学不属于社会科学的。10齐美尔对这两种观点均持不同意见。他认为既不能满足于承认只有个人是真 实的，也不能因为人类的一切活动存在于社会之中便认定只有社会才是真实的。齐美尔进一步研究了个人与社会的关系。他指出，倘若更深入地
7、研究个人便可发 现，个人并非人类社会的原子或最终的要素。因为，在科学的意义上说，我们所 认识的单个的人只是一些单一的特性，它们存在于彼此相互影响的关系之中。只 有通过对它们的不断分离、简化才能找到隐藏着的、细微的最终要素，而它们却 又是更高一层综合的基础。然而，就连所谓要素也是一种综合的现 象。因此，不应认为只有最终一级的要素单位才是真实的，而这些要素所构成的 形式便不真实。任何形式都是一种综合，都被赋予了一种综合的主观因素。个人 是由一系列单一的品质、命运、力量和历史因素构成的，这些因素与个人相比较 的意义，同将个人与社会相比较的意义是一样的。11齐美尔社会学的知识体系是由三级结构构成的。第
8、一级是“一般社会学”，研究在各门社会科学对象中所表现出来的特殊规律。他说，社会学的出发点是“应当把人解释为社会的生物，而社会则是所有历史事件的体现者。因此，它 不是寻找未经任何一门社会科学研究过的对象，而是为所有社会科学去探索新 的途径，即这样一种科学的方法：这种科学由于它适用于各种问题的全部总 和，因而并不是一门具有自己内容的科学”。社会学研究和把握的，实际上是 过去任何一门社会科学未经研究和把握的规律。第二级是“形式社会学”。在齐 美尔看来，当人们之间的交往达到足够的频率和密度，以至于人们能够相互影响 并组成群体时，社会便产生和存在了。因而社会学需要研究人们交往的基本过程 和形式以及社会组
9、织类型。第三级是“哲学社会学”，研究社会的认识论和形而 上学问题，即揭示社会学研究的条件、前提和基本概念，对个别研究进行形而上 学的综合。12二、形式社会学齐美尔之所以强调研究人们相互作用的纯粹形式，是因为在他看来，人们之间 社会交往和相互作用的具体内容是十分复杂的。如果我们不能从大量的社会现象中 抽象出某些共同的形式特征，我们就只能具体描述这些现象，而无法深入研究复杂 多样的社会现象。因此，有必要将某些共同的基本形式从社会现象中抽象出来。齐 美尔说：“我们称之为形式的东西，以它所执行的职能来看是材料的统一，因为它 克服了材料的各个组成部分互不联系的状态。作为这些部分的统一的完整性同不具有形式
10、或由别的形式构成的任何其他的材料相对立。”齐 美尔从两个方面论证了这种形式。在现实中，像国家、民族、家庭、城市、贸易 团体等，它们都是人们相互作用的特定方式，大量相互作用构成了人类政治的、经济的、宗教的等性质不同的行为。虽然国家组织和宗教团体、经济组织和阴谋 集团、艺术学校和家庭的行为在性质上是不同的，但从形式上看，却有共同之 处。例如，封建宫廷的行为和现代工业公司的办公室行为似乎没有共同之处，但 如果从统治与服从这两种行为形式进行研究，则可以发现它们共同的基本模式。从历史方面看，尽管许多历史事件具有唯一性特点，一经发生便不会再重演，但 历史事件都具有形式上的共同性。社会学家可以从构成历史事件
11、的特殊性中发现这些事件形式上的共同性。所以说，形式是超越时间范畴的东西。1314齐美尔认为，社会学应该脱离社会关系的具体内容，专门研究社会关系的形式或人 类交往的形式。社会关系产生于一定的社会条件,社会条件虽有不同,但形式却具有共同 性，统治、顺从、竞争、交换、模仿、冲突、协作、分工、隔离、联合、接触、反抗，以及派别的形成、社团的持续、社会分化与整合等都可以看成是社会关系的一般形式。事物的形式与内容结合的密切程度有所不同，人的行为的形式，如交换、个人爱好、模 仿等同内容结合密切，变化较快；经济组织与政治活动的形式与内容结合程度较低，其 固定性较强，变化较慢；结合最不密切的是仪式形式如节日，经常
12、脱离其原来内容而成 为一种抽象形式。维泽提出了关系社会学。他认为，社会学是研究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科学，人与人之 间的交互行为构成社会关系与社会结构。关系社会学着重于关系的变化，认为社会关系 不是社会有机体论所想像的实体或有机整体，而是在时间、空间中变化发展的。变化的 过程由人与人之间的联合、接近、适应、同化、调和、分离、竞争、反对和冲突等关系 形成；这种人与人的关系的变化也受到人的外在条件的制约。关系社会学考虑到人的行 为与外界条件的关系，比较注意实际的社会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完善了形式社会学的理 论。三、不同群体的互动形式齐美尔在自己的著述中并没有列出一个关于社会形式的总的编目，实际上这 也是不
13、可能做到的。但他指出了他认为比较重要的一些社会交往形式，如统治、服从、竞争、合作、党派、分工、亲密、疏远、权力变换、上层制度和下层制度、群体的外部界限和内部结合等。15社会学家能够在不知道群体成员本身意识的情况下，事先根据互动形式指出 构成群体的所有可能的关系，因为这就像熟悉象棋的步法规则一样推断人可能作 出反应的规则。形式社会学的具体研究却很少被后来的社会学家继承。后来的社会 学家之所以对齐美尔形式社会学兴趣不大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形式社会学对于人类 相互作用关系的描述过于抽象。齐美尔对于形式的特别强调，导致他所提出的形式 类型在很大程度上脱离了这些形式关系所具有的社会的、经济的和政治的特征，
14、更 多地成为精神理解和思想的产物。而后来的许多社会学家，都试图进一步深入地研 究历史和现实中的种种社会关系，揭示它们具体的相互作用过程。另外需要指出的 是，齐美尔的形式社会学虽然论及了形式和内容两个方面，但他在更多的情况下并 不把人们的相互作用看做是社会的实在，而仅仅看成是一种社会过程，是“某种发 挥作用的、使个体不断感受的东西”。1617第三节关于社会冲突的思想第三节关于社会冲突的思想第三节 关于社会冲突的思想一、社会冲突存在的必然性二、社会冲突的类型与功能18一、社会冲突存在的必然性齐美尔认为，合作与冲突是人们社会交往的主要形式。在社会中，完全协调 一致的群体是不存在的。在复杂和分化的社会
15、里，人们都属于一定的群体，而在 群体中生活的人们都具有一种“排他性”即竞争的本能。任何一个合作过程都同 时伴随着与之相对立的冲突过程，社会本身就是一个包含着合作与冲突、吸引与 排斥这样一些矛盾的统一体。将人们结合起来的力量和造成人们冲突的因素是一 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在密切交往的社会关系中，爱和恨是同时存在的，这种密切关系建立在一种矛盾心理之上。例如，即使是只 涉及两个人的密切关系也不能完全排除冲突。如果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是值得 信赖的话，双方就不怕出现冲突。19二、社会冲突的类型与功能齐美尔对人们之间的冲突究竟是出于妒忌、贪婪还是仇恨不感兴趣，也就是 说，对冲突的动机不感兴趣，他所关心的是冲
16、突的形式和冲突的功能。齐美尔认为，冲突可以划分为不同的类型。从冲突的现实性来看，可以将冲 突分为现实的冲突和非现实的冲突。现实的冲突是为了解决问题，例如，由于某 种利益而产生的冲突，目的是为了重新调整利益。非现实的冲突是为了发泄情 绪，例如开始时，双方是为了争夺某物而发生冲突，但发展到后来，双方已忘记 了冲突的初始目的，消灭对方成了目的。从冲突的范围上，齐美尔将冲突分为四 种类型：第一，群体内部的冲突，如群体内部的不合、仇视或派别、宗派斗争；第二，群体之间的冲突，即战争；第三，诉讼，即在法律范围内的以及通过法 律、法庭解决的冲突；第四，非人格的思想冲突，与人们因争夺某些物质、获取 占有权而发生
17、的冲突相比，思想、观念上的冲突更为冷酷无情。20社会冲突对于群体和社会的整合具有积极功能。齐美尔认为，在不断分化、日益复杂的社会里，群体的数目不断增长，以理性为标准的群体构成取代了以感 情为标准的群体构成。当一个群体与外部发生冲突时，为了一致对外的需要，能 促进群体内部的结合，使原有的内部矛盾得到解决。在一个社会系统中，各群体 之间的相互冲突，可以促进各群体之间保持相当的独立性和一定界限，因而有利 于保持整个系统各因素之间的平衡，使社会产生一定的分化和整合。社会冲突对于社会稳定具有积极作用。齐美尔认为，鉴于一定的矛盾和冲 突在任何社会系统中都是随时存在的，因此，冲突的发生和表现有利于矛盾的 解
18、决或缓解敌对情况，如同病人只有在病症显现之后，才有可能治愈一样。在 充满矛盾和敌对情绪的情况下，冲突有助于不同观点和情绪的宣泄，反面的观 点和情绪如果表现出来，可以使持有这种观点和怀有敌对情绪的人在心理上得 到安慰。如果将任何冲突或反对形式都取消的话，那么一般的冲突就有可能激 化成尖锐的敌对行为，造成社会的大分裂和解体。2122第四节资本主义的文化矛盾第四节资本主义的文化矛盾第四节 资本主义的文化矛盾一、客观性与个性的矛盾二、社会与个人的矛盾23一、客观性与个性的矛盾齐美尔认为，资本主义文化的根本矛盾，是文化的客观性与人的个性自由发 展之间的矛盾。人类为了自身的发展和实现人类的目的，创造了物质
19、产品、政治 和经济制度、各种意识形态及包括科学、艺术和宗教等的文化形态。但文化一经 被人们创造出来，就获得一种客观性的特征，即它摒弃一切主观性和个体感受 性，代之以纯粹的逻辑客观性。于是，在社会中出现了这样一种反常现象：人创 造了文化，而文化按其所具有的客观特性，又与人的主观自由要求相对立。人们 生活在一个需求和愿望都受到客观文化控制的社会中，文化的发展和人的异化成 为现代社会不可分离的两个方面。这种文化矛盾在人类进化的各个时代都有所表 现，而在资本主义社会形态中则表现得最为明显。客观物质文化的发展，使个人永远在一个与情感相对立的理性世界中生活。客观文化以自己的固定形式和理性，始终处于和个人相
20、对立的境地。在普遍的货 币关系中，个人丧失了自己的特殊性。客观的物质文化越发展，人的个性和创造 力就越衰退。这是人们社会交往关系和交往形式日趋毁灭的标志。24二、社会与个人的矛盾齐美尔认为，正是在这种由货币所集中体现的现代文化矛盾的影响下，个人 与社会的关系也表现为一种双重的关系，即个人必须在社会中生活而不能与它脱 离，但同时又与社会相对立。个人在社会中生活，必然要处于社会关系的网络之 中，结成一定的群体，直至组成国家。群体规模的扩大所带来的结构上的更新，与小群体比较起来，加大了个人之间的距离，使个人有可能摆脱群体的全面控制 和监视。现代组织和社会需要的是协调一致的目的和行动。但是这种集中和专
21、门 化是以牺牲个人的丰富性为代价的，它只需要个人的特殊发展，限制个人出自内 心的自发行为和自由发展；个人之间距离的加大同时使人感到他人是一种疏远和 异己的力量。个人只有在社会联系之外，才能找到真正的自由，而这又是不可能 的。因此，个人在现代资本主义文化体系中地位的特征是对社会的疏远和异化。齐美尔认为，现代资本主义的这种矛盾是无法解决的。人类理性和客观文化 的进步是必然的。社会发展的要求和社会分化的扩大，势必导致专门化和理性 化。2526 资本主义（Capitalism）是资本属于个人所拥有的经济制度，以私有制为基础。私有制是资本主义最主要的内容，没有私有制就不能称为资本主义。资本主义由封建社会
22、发展过来。封建社会是地主将土地租给农民播种，租期内土地由农民掌控，但要定时向地主交地租和其它税。资本主义改为农业工人到农业资本家的农场干活，之后拿钱离开，不掌控土地。资本主义里资本家与工人之间是雇佣关系。资本主义指资本主导社会经济和政治的意义，并无准确定义，不同经济学家有不同定义。一般而言资本主义是一种经济学或经济社会学制度，在这样制度下绝大部分生产资料归个人所有，并借助雇佣劳动手段以生产工具创造价值。创造的价值分为五部分：税金、租金、利润、劳动价值和企业家才能。资本主义制度里，商品和服务借助货币在自由市场里流通。投资的决定由个人进行，生产和销售主要由公司和工商业控制并互相竞争，按照理性来假设
23、在社会规则中获取利润最大化。现在几乎所有资本主义经济体都是混合型经济体，即综合了自由市场、国家干预、某种程度上的经济计划的经济体。资本主义要求不同资本对不同资源发挥各自作用和价值来推动社会发展。这一发展模式形成了资本家雇佣工人和白领进行生产的情况，当代社会下资本主义公司股份制的实行使公司的股份被分配到大众手中，这样资本不断地社会化，这一情况也不断发展和改进，现今资本主义在不断的社会化过程中进行自身进化和升华，使资本主义更有力地推动经济市场的社会化。齐美尔对资本主义的货币交换关系和资本主义文化矛盾的研究，在西方社会 学发展史上具有开拓性意义。它与后来的桑巴特的 现代资本主义、韦伯的 新教伦理与资
24、本主义精神等著作一样，都试图从一个新的角度解释“资本主 义文化精神”。齐美尔去世之后，他的大部分著作逐渐被人遗忘。他的著作中的思辨性和历 史哲学色彩与后来社会学向经验研究的转变已不相适应。世纪年代的德 国，只有维泽系统继承和发展了齐美尔的形式社会学思想，构造了一个庞大的、缺乏具体内容的抽象形式社会学体系。但是，齐美尔的思想后来在美国却受到了 欢迎，齐美尔的若干著作被翻译出版，得到了广泛的宣传。当然，美国社会学家 并不是对齐美尔的抽象议论感兴趣，他们对齐美尔的兴趣主要集中在齐美尔对城市、群体变化、社会冲突和社会生态学方面的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齐美尔的思想在西方社会学界重新受到重视。这主
25、要是因为，虽然齐美尔没 有创造出完整的社会学体系，但他对现代资本主义社会的许多研究是有相当深度 的。当代西方社会学许多理论观点，都可在齐美尔那里发现最早的阐述，例如符 号互动理论、结构功能主义方法，特别是社会冲突理论。当代冲突论的主要人物 科塞的代表作 社会冲突的功能，其中的主要概念和命题大都是从齐美尔那里 发展而来的。齐美尔的著述和一生命运，正像他在自己去世前的日记中所写的：“我所留下的那份遗产就像一张已兑换的支票，钱给分掉了，于是每个人把他分 得的那一部分投入符合他禀性的那个事业中去，但是他却忘了他应该为这份遗产 做些什么。”不过这种情况现在已有了改变。2728本章要点本章要点齐美尔社会学
26、的知识体系是由三级结构构成的：一般社会学、形式社会 学和哲学社会学。齐美尔认为，人们在历史和现实生活中的相互作用、联系和行为，其中 存在基本上类似的相互作用模式，即“社会交往的形式”，而这些形式就是社会 学研究的内容，这就是齐美尔率先提出的形式社会学。关于社会冲突的思想，社会冲突存在的必然性，社会冲突的类型和功能，也是齐美尔形式社会学中比较关注的问题，但他强调冲突对社会稳定的积极 作用。齐美尔认为，在资本主义制度中，人创造的物质产品、政治和经济制度、各种意识形态，以及科学、艺术和宗教等文化形态，一经被创造出来就获得了一 种客观性特征，与创造它的个体人的主观要求发生矛盾，他称其为资本主义文化矛盾。29复习思考题1.什么是形式社会学？2.齐美尔形式社会学的基本理论是什么？3.齐美尔的冲突思想对后来的冲突理论的发展有何贡献？4.如何通过货币经济的发展理解齐美尔资本主义文化矛盾的观点？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