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十章第十章文学价值文学价值 文学的价值构成是一个复杂的命题，人们的认识差别恰好表明文学价值原本就是一个复杂的整合体。但无论多么复杂，审美价值仍是文学的本质属性。正是审美价值，使文学区别于其他人类精神产品。在审美价值之外，文化价值也是文学价值的根本性构成。对于文学而言，其文化价值不仅在于文学能够形象地展示人类千姿百态的文化现象，更在于人类可以用文学这种形象化的方式，去获得各种文化知识，了解奥妙无穷的大千世界及人生世相，可以经由文学作品所呈现的艺术形象的感染，而得到心灵净化与人格提升。对于今天的文坛而言，文学的商品价值相较于以往任何时候都显得格外重要。这既是因为市场经济对文学提出了新的要求，也是
2、文学或者说严肃文学 在当代社会不能不面对的挑战。如何把握文学的多元价值，如何正确处理多元价值之间的关系，当是文学理论进一步探讨的重要问题。本章概要本章概要第一节文学的审美价值 文学的价值内涵无论多 么复杂，审美价值都是文学 作品的基本价值，如果没有 了审美价值的依托，文学的 其他价值也就无从谈起了。那么，何谓审美？何谓审美 价值？文学的审美价值体现 在哪些方面，又有哪些特别 之处呢？我们先来看一下我国著名美学家朱光潜先生在谈美中举过的一个例子：假如你是一位木商，我是一位植物学家，另外一位朋友是画家，三人同时来看这棵古松。我们三人可以说同时都“知觉”到这一棵树，可是三人所“知觉”到的却是三种不同
3、的东西。你脱离不了你的木商的心习，你所知觉到的只是一棵做某事用值几多钱的木料。我也脱离不了我的植物学家的心习，我所知觉到的只是一棵叶为针状、果为球状、四季常青的显花植物。我们的朋友画家什么事都不管，只管审美，他所知觉到的只是一棵苍翠劲拔的古树。我们三人的反应态度也不一致。你心里盘算它是宜于架屋或是制器，思量怎样去买它，砍它，运它。我把它归到某类某科里去，注意它和其他松树的异点，思量它何以活得这样老。我们的朋友却不这样东想西想，他只在聚精会神地观赏它的苍翠的颜色，它的盘屈如龙蛇的线纹以及它的昂然高举、不受屈挠的气概。朱光潜所说的那位画家面对古松时的态度就是审美。他所看到的“昂然高举、不受屈挠的气
4、概”，就是古松的审美价值。由此可见，审美价值，既不同于实用功利价值，也不同于科学知识价值，而是事物的形象给予人的一种情感愉悦、精神感染、生命激励与心灵净化价值。这样一种审美价值，既体现于大千世界中的花草树木、山川河流、人生世相，而更为突出、更为集中的体现则是在诗歌、小说、音乐、绘画之类文学艺术作品之中。与所有的艺术一样，文学也是一种“美的艺术”。作为一种“美的艺术”，文学不像科学成果那样追求对研究对象精准、客观的分析与评价。作为人类认识世界最重要的方式，科学追求的是真理，需要的是严谨求实的理性精神。而在这方面，文学艺术恰恰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于诗人、作家来说，夸张、比喻、含混、歧义、陌生化
5、都是他们经常使用的创作手法，这使得文学艺术所具有的认识是艺术化了的，是一种感性认识。加之诗人作家在进行创作的时候，对世界一草一木的感知无不具有自己强烈的主观倾向性，这就使得文学艺术既是感性的，又是主观的。就如同“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一般，诗人对于潭水深度的判断完全是服从于其主观情感表达的需要，而无需也绝不会借用科学、理性的数理分析来从事创作。倘若文学也如科学一般严谨、理性，那反而枯燥无趣，也就不是文学了。作为一种艺术，文学也不似宗教、哲学般对世界、人生进行抽象的思考与认识，而是把这种思考与认识用具体、生动的文学形象表达出来。与音乐、绘画等其他艺术门类相比，作为语言的艺术，文学的审美
6、价值自然又有其特殊性，即其价值是蕴含在由抽象的语言文字符号塑造的艺术形象之中的。正是因为语言的文字符号特性，所以文学的审美价值有着独特的呈现方式。长期以来，由于受考试尤其是高考题式与规则的制约，在我们的中小学语文课堂上，教学的重点通常是词汇、章法、中心思想、段落大意等。即使面对一些诗歌、小说、散文等文学类的篇目，教师亦往往不重视引导学生感受其中的审美价值。其结果是无论面对怎样的文学作品，学生们往往都会局限于“本文揭露了”“批判了”“歌颂了”之类的认知套路。在这样的认知过程中，文学作品应有的更为重要的审美价值，也就无从体现了。这类的教学弊端，无疑是不利于我们民族的审美文化建设的。深度思考 何谓“
7、美”？这一直是古今中外的思想家们争论的焦点和难点。这种争论从某种层面上反映了现实中美的复杂性与矛盾性。与之相关，何谓文学的审美价值？其有何特点？不论是人们的实际感受、需求还是理论观念，都不尽相同。我们之所以既愿意接受“杏花春雨江南”，也愿意接受“骏马秋风冀北”，既快意于“仰天大笑出门去”，也感伤在“竟无语凝噎”中，根本原因即在于文学审美价值本身，以及人们对美的感受、需求本身亦存在多面性。因此，我们在研究文学的审美价值时，又应根据其复杂性，具体情况具体分析。第二节文学的文化价值一、认识世界人生早在两千多年前，孔子就明确提到，诗既可以“兴观群怨”，亦能“迩之事父，远之事君”，还可以“多识于鸟兽草木
8、之名”（论语阳货）。孔子这儿所说的“观”以及“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事实上就是谈到了文学的认识价值，它指的是文学作品具有能够使人增长见识、了解外在世界、认知自我的价值。与科学帮助人类认识自然世界的客观规律不同，文学的认识价值更多地体现在认识人类社会生活的内部上。由于生活的时间、空间以及职业、经历等诸多方面的原因，人们对社会生活的了解总是存在着一定的局限性，而文学则为我们提供了打破这一局限的最好方式。与科学认识不同，文学的认识是一种审美认识、一种诗意的主观认识。文学中的认识不以客观物质世界的本质属性为重心，而是以人为中心，尤其注重探究人类的情感世界和社会生活的奥秘。因此，文学对于认识形形色色的人生
9、、探寻人内心深处的情愫、认识复杂的人性、丰富读者的人生阅历等方面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人类的社会生活涉及方方面面，从物质到精神，从历史到未来，很难有哪一门学科能够独立承担起认识人类世界的功能。而在这方面，文学反倒具有自己特殊的优势。文学之中包含着政治、经济、社会、科技、历史、文化等众多因素，更重要的是，文学是文学家对整个人类社会的整体性体悟和思考。正因如此，所以文学能够以自己独有的方式去认识整个人类世界。恩格斯曾经这样评价巴尔扎克：“他用编年史的方式几乎逐年地把上升的资产阶级在1816年至1848年这一时期对贵族社会日甚一日的冲击描写出来在这幅中心图画的四周，他汇集了法国社会的全部历史，我从这里，
10、甚至在经济细节方面（如革命以后动产和不动产的重新分配）所学到的东西，要比从当时所有职业的历史学家、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那里学到的全部东西还要多。”恩格斯这儿所说的，亦正是巴尔扎克小说即文学的认识价值。从主观方面来说，无论诗歌、小说、散文抑或其他文学体裁，也无论是偏于再现的叙事性作品还是倾向于表现的抒情性作品，它们都属于文学家对世界、人生的真切感受与深沉体验，是文学家人生智慧的艺术化体现；从客观方面来说，文学以艺术化的形式记录了文学家的情感历程和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因此就成为人类个体、时代、民族情感和社会生活、历史事件的特殊见证者。前者为文学的认识价值提供了主观意愿，后者则提供了客观可能性。不过，
11、文学作为一种艺术，它对于世界、人生的认识与科学世界中的认识存在着重要的区别。文学的认识是以形象性为载体的主观性认识，这决定了文学认识的感性与诗意性。二、提升人的精神境界一般认为，道德教人向善，具有鲜明的教育价值。至于文学，虽然“没有一个十六岁以上的人会仅仅为了诗歌所讲的意思去读诗”，但其中确实存在着独特的教育价值，这就是阅读优秀的文学作品，可以纯化人的心灵，善化人的心性，提升人的精神境界。法国启蒙运动时期的著名思想家狄德罗在论戏剧诗中写道：“只有在戏院的池座里，好人和坏人的眼泪才融汇在一起。在这里，坏人会对自己可能犯过的恶行感到不安，会对自己曾给别人造成的痛苦产生同情，会对一个正是具有他那种品
12、性的人表示气愤。当我们有所感的时候，不管我们愿意不愿意，这个感触总是会铭刻在我们心头的；那个坏人走出了包厢，已经比较不那么倾向于作恶了，这比被一个严厉而生硬的说教者痛斥一顿要有效得多。”狄德罗这儿指出的，正是文学艺术作品提升人的精神境界的价值。从中外文学理论史来看，对于文学的这样一种文化价值，许多学者早就有着充分的认识。古希腊时代，就连扬言要把诗人驱逐出“理想国”的柏拉图，也注意到那些出于“迷狂”诗人的作品对培养儿童和青年有益，能使他们从小就在春风化雨般的潜移默化下“不知不觉地受到熏陶，从童年起就与美好的理智融合为一”，并将这类作品视为可以服务于他的“理想国”的政治工具。对于文学的这类价值，柏
13、拉图的弟子亚里士多德有着更明确的论述。他在诗学第6章中谈到了悲剧的“卡塔西斯”，无论我们将其译为“陶冶”还是“净化”，指的其实都是那些具有崇高内容的悲剧作品对人类情怀的影响作用。在我国古代的尚书尧典中，也早就有“夔！命汝典乐，教胄子，直而温，宽而栗，刚而无虐，简而无傲”的记载，这也是中国古代文论中对于文艺教育价值高度认可的力证。虽然这里表面说的是“典乐”，但在那个艺术尚未细致分化的年代，这其实是对包括文学在内的艺术作品的教育价值的颂扬。孔子就曾用“乐”来教育他的学生。他指责郑声“淫”，批评武“未尽善”，高度赞扬“尽善尽美”的韶。在中国古代文论中，文以载道、明理一直属于主流认知。“在中国方面，从
14、周秦一直到现代西方文艺思潮的输入，文艺都被认为是道德的附庸。这种思想是国民性的表现。中国民族向来偏重实用，他们不欢喜把文艺和实用分开，也犹如他们不欢喜离开人事实用而却讲求玄理。”也正是在这一维度上，我们的老师、家长才更愿意让孩子们去阅读那些对他们的成长“有意义”的书和作品。三、推动历史进步文学艺术的重要文化价值还表现在，它具有不可估量的促进现实变革、推动历史前行的力量。这是因为：第一，文学作品所追求的真善美，能够激起读者对现实的不满，对更为理想的社会生活局面的追求；第二，文学毕竟是现实的“镜子”，对人类社会的发展具有警醒和引领作用鲁迅先生之所以弃医从文，就是因为看到了文学对于改变人的精神世界的
15、巨大作用。在鲁迅先生看来，一个人，无论身体如何健全，一旦精神麻木，其人生就没有了意义，社会就没有了希望。因此，鲁迅才创作了阿Q正传狂人日记药等一篇篇直刺当时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愚民灵魂深处的檄文，在中国社会的现代化转型过程中，发挥了重大作用。对于文学的拯救灵魂之功效，论述最充分的当属德国的法兰克福学派。其代表人物马尔库塞明确说道：“艺术不能改变世界，但是，它能够致力于变革男人和女人的意识和冲动，而这些男人和女人是能够改变世界的。”正是基于这种思想，法兰克福学派的思想家们才格外地重视用文学、艺术去拯救思想麻痹的人们，以至于人们把他们的观点称为“审美乌托邦”。同时，文学作为现实的“镜子”，对人类社会
16、起到了警醒与引领的作用。梁启超在 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文中有过精彩的论述：“人之读一小说也，不知不觉之间，而眼识为之迷漾，而脑筋为之摇飏，而神经为之营注；今日变一二焉，明日变一二焉，刹那刹那，相断相续；久之而此小说之境界，遂入其灵台而据之，成为一特别之原质之种子。”正因为小说具有独特的魅力，所以会让人为之“迷漾”“摇飏”“营注”，以至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按照作品中的模样改造现实世界了。据此，文学能够使人摆脱麻木与沉睡，还能够作为不完满之现实的“镜子”，提示不足、提供参照，从而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推动历史进步。综上所述，可以看出，文学的文化价值是指文学帮助读者认识世界与人生，提升其精神境界，并以特殊的
17、方式推动历史进步的功能。深度思考 文学的文化价值表现多样，且影响重大，但文化价值的实现，仍要以审美价值为基础。对于文学而言，一切价值的实现都依赖于它是否是文学，而且是真正有魅力的文学。如若不然，仅仅是把文学当成实现某一文化价值的工具，忽视对审美属性的追求，也就谈不上文学价值了。譬如在我国现当代某些时段的文学史上，与片面强调文学是“革命斗争”“阶级斗争”的工具相关，许多作品成了马克思曾经批评的“时代精神的单纯的传声筒”，而丧失了文学作品应有的美感。这类作品难以得到读者的喜爱，其“工具”目的，自然也是难以实现的。第三节文学的商品价值 作为人类精神活动结晶的文学作品，从本质上来说，体现的是难以用金钱
18、衡量的审美价值与文化价值，但载有文学作品的图书、报刊，可以定价出售，可以进入市场流通，这就决定了文学作品亦拥有商品属性。且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其商品属性越来越突出，商品价值也越来越被看重。但文学作品，毕竟又不同于一般商品。首先首先，一般商品的价值是以价格为标志的，而其价格通常主要是根据原材料与生产成本及利润确定的。而这些因素，在文学作品的生成过程中，是难以测算的，其价值当然也就无法体现于价格。如一本时下走红的畅销书，其价格可能高于红楼梦，但其真正的文学价值，则恐与 红楼梦有天壤之别。同理，每年见之于稿费收入排行榜前列的作家，并不意味着其作品的价值一定高于其他作家。由此可见，市场价值决非一位作家
19、创作成就的标志。其次其次，印制成读物的文学作品虽有一定物质价值，但精神价值仍是本质性的。相对于物质性商品而言，消费者购买文学商品，亦都与生活的实际需要无关，也无法像一般商品那样，从中得到直接的物质性享受与满足，而往往是在物质生活得以保障或比较优裕的前提下，希望从中得到更高层次的精神满足。这也就是为什么文学消费指数在发达国家、发达地区要远远高于贫困国家和贫困地区。文学商品的特殊性还表现在其价值的长久性上。物质消费品都会有一定的使用期限，如一座房屋至一定期限就会倒塌，一辆汽车届时就要报废，文学商品则截然不同。我国的唐诗、宋词，虽已有上千年的历史，但价值毫无减损，仍为当代人所喜爱；尽管福楼拜、莫泊桑
20、等人早已作古，他们的作品却被翻译成各国文字，在世界各地的书店销售至今，为出版商、销售商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深度思考 文学的商品价值和其他价值之间的关系如何，这是当代文坛应进一步思考的问题。在我国的传统语境当中，文人耻于谈钱，认为文章沾染上铜臭是一件有悖于“圣人之道”的事情。作为人类最主要的精神产品类型之一，文学自然应与物质利益保持距离，也只有这样，才能保持文学自身的特殊品格。但这并不意味着文学应该回避市场，而是应勇敢地接受市场的挑战。可以相信，随着社会文化的发展、人们审美水平的提高，真正优秀的文学作品终会得到读者的青睐，也必会在市场竞争中占据优势。第四节文学的多元价值 通过对文学的审美价值、文
21、化价值、商品价值的分析可知，文学决非仅仅是文学。除本质性的审美价值之外，其他方面的价值亦值得高度重视，尤其是文化价值。事实上，不论在中国还是西方历史上，文学与文化原本就是同义语。论语就把文学归入孔门四科（德行、言语、政事、文学）当中，这儿的“文学”即泛指作为文化形态的一切文章。至今，在我们的古代文学史上，诸如左传史记国语尚书等文化著述，仍被视为先秦时代的文学作品。西方同样如此，诸如哲学、历史、演讲术、辩论术等，都曾归属于文学范畴。需要指出的是，文学的各种价值都有自己独立的意义，谁也不能彼此取代，但它们又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文学价值的整体。文学的文化价值可谓文学作品的灵魂，文学的商品价值是值得重
22、视的客观存在，但这些价值应是以审美价值为基础的。因此，我们在探讨文学价值时，要注意把握多元价值之间的辩证关系。古今中外的许多伟大作品证明，只有注重文学的多元价值，才能创造文学的辉煌。从文学研究角度来看，也只有坚持多元价值视角，才能认清文学之于人类的意义。理解辨析 20世纪80年代，晚年的巴金，在总结自己一生的文学经验与教训时，曾经反复强调：一位作家，要讲真话，要“讲自己心里的话，讲自己相信的话，讲自己思考过的话”，“要把心交给读者”。甚至从人生哲学的高度断言：“人只有讲真话，才能够认真地活下去。”作为文学主张，巴金的话，实际上只说对了一半。他所说的“真话”，主要体现的还是文学的文化价值。从古今
23、中外文学史来看，许多作品的成功，显然不仅在于讲“真话”，同时还在于将“真话”讲得“动听”，讲得“艺术”。这样的作品，才能既具文化价值，又具审美价值，亦更为读者所喜爱，才能体现文学的多元价值。文学的审美价值：这是文学最重要的价值属性之一，它指的是文学既是文学家审美观念、艺术追求的具体体现，同时也能给读者带来特殊的审美享受。文学的审美价值是多样化的，主要从文学的外在形式和内在意蕴两个方面表现出来。审美价值，既不同于实用功利价值，也不同于科学知识价值，而是事物的形象给予人的一种情感愉悦、精神感染、生命激励与心灵净化价值。01本章关键词本章关键词02文学的文化价值：主要是指文学除审美价值之外的文化功能
24、，具体表现在能够帮助人类认识世界与人生，提升人们的精神境界，并以特殊的方式推动历史的进步。文学的文化价值虽然具有独立意义，但必须依赖于审美价值才能得到应有的释放。文学的商品价值：这是文学价值构成当中的物质化、商业化元素，也是文学在当代社会中凸显的特殊价值属性之一。作为一种特殊的精神产品，文学经过市场化的运作之后也能成为一种商品在市场上流通，而且创造出良好的经济效益。虽然文学的商品价值和文学成就未必等同，但文学成就和商品价值的统一是当代文学应有的价值。03文学的多元价值：文学的价值是复杂多元且共融共生的。从分析的层面来说，文学具有审美价值、认识与教育之类的文化价值、商品价值等，但在具体的文学活动
25、中，文学的价值很难进行严格的板块切割，任何偏执于单一方面价值的追求都是对文学价值的损害。04本章关键词本章关键词本章复习思考题.如何理解文学作品的审美价值？.联系作品分析文学的审美价值是如何形成的。.文学的文化价值表现在哪些方面？除了教材所提的，你还能列举出哪些？.如何理解文学的文化价值与审美价值之间的辩证关系？.如何理解文学的特殊魅力与商品价值之间的关系？.从自己的阅读体会出发，分析文学价值为什么是多元的。推荐阅读书目1.英加登.对文学的艺术作品的认识.陈燕谷，晓未，译.北京：中国文联出版公司，1988.2.丹托.艺术的终结.欧阳英，译.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1.3.敏泽，党圣元.文学价值论.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74.程麻.文学价值论.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1.5.程金城.中国20世纪文学价值论.兰州：甘肃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6.王一川.中国形象诗学.上海：上海三联书店,1998.7.姚朝文.文学研究泛文化现象批判.上海：上海三联书店，200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