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产权的外在条件产权的外在条件 控制自由使用资源的社会机制和排他性权控制自由使用资源的社会机制和排他性权利的形成需要四个相互联系的外在条件：利的形成需要四个相互联系的外在条件：用武力（威胁）建立排他性；用武力（威胁）建立排他性；价值体系和意识形态价值体系和意识形态 习俗和习惯法习俗和习惯法 由国家强制实施的法律由国家强制实施的法律 通过研究无国家社会，我们可以更清晰地通过研究无国家社会，我们可以更清晰地研究习俗和私人保护对经济行为的影响。研究习俗和私人保护对经济行为的影响。无国家社会的产权无国家社会的产权 卡尔卡尔波拉依（波拉依（1971）提出了一个分析框架，）提出了一个分析框架，用文化学、社会
2、学和心理学来解释人类历用文化学、社会学和心理学来解释人类历史上出现的各种史上出现的各种“交易模式交易模式”行政交行政交易、亲朋馈赠、家庭经济等。并认为，对易、亲朋馈赠、家庭经济等。并认为，对于经济行为和制度分析，除了市场理论之于经济行为和制度分析，除了市场理论之外，之前的经济学没有别的重要贡献。外，之前的经济学没有别的重要贡献。道格拉斯道格拉斯诺思（诺思（1977）提出，可以用交易）提出，可以用交易费用分析来解释历史上各种经济制度（交费用分析来解释历史上各种经济制度（交易模式）的资源配置在效率上的差异。易模式）的资源配置在效率上的差异。无国家社会的产权无国家社会的产权 麦克斯麦克斯格鲁克慢（格
3、鲁克慢（1956）提出）提出“无国家社无国家社会会”的问题：的问题：无国家社会：没有一个机构拥有权威解决争端无国家社会：没有一个机构拥有权威解决争端并强制实施它的决定、制定法律，在紧急情况并强制实施它的决定、制定法律，在紧急情况下用行政命令解决问题和领导防御侵略的战争下用行政命令解决问题和领导防御侵略的战争的社会。的社会。这些社会，有的能够依据一些内部法律和秩序这些社会，有的能够依据一些内部法律和秩序长期存续，并能成功地抵御外来侵略。长期存续，并能成功地抵御外来侵略。问题：无国家社会的秩序和凝聚力从何而来？问题：无国家社会的秩序和凝聚力从何而来？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 埃
4、文斯埃文斯-普里查德（普里查德（1937）和罗伯特）和罗伯特贝茨贝茨（1983）对于非洲上尼罗河地区努埃尔人）对于非洲上尼罗河地区努埃尔人游牧部落中秩序的形成和维持，用博弈论游牧部落中秩序的形成和维持，用博弈论进行了解释。进行了解释。努埃尔人的经济以牛为基础，牛是排他性努埃尔人的经济以牛为基础，牛是排他性的，属于一个大家庭所有的，属于一个大家庭所有父亲、儿子、父亲、儿子、他们的妻子。他们的妻子。努埃尔人无法依靠任何权威机构保护自己努埃尔人无法依靠任何权威机构保护自己的牛，只能依靠个人力量捍卫他的权利。的牛，只能依靠个人力量捍卫他的权利。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 假设有两个大
5、家庭：假设有两个大家庭：X和和Y，他们有同样的武力，他们有同样的武力潜能和侵犯倾向，每家有潜能和侵犯倾向，每家有10头牛。头牛。每家都可以选择侵犯（每家都可以选择侵犯（A）对方或不侵犯（）对方或不侵犯（N）对方。两家的收益与对方的策略选择有关，从对方。两家的收益与对方的策略选择有关，从而有四种可能结果：而有四种可能结果：若两家同时选择不侵犯对方，则总财富为若两家同时选择不侵犯对方，则总财富为20头牛在两家平分头牛在两家平分（各得（各得10头牛）；头牛）；若两家同时选择侵犯对方，则由于争斗而消耗财富，使得总财若两家同时选择侵犯对方，则由于争斗而消耗财富，使得总财富量降为富量降为8，在两家平分（各
6、得，在两家平分（各得4头牛）；头牛）；若一家选择侵犯而另一家选择不侵犯，总财富量不减少，侵犯若一家选择侵犯而另一家选择不侵犯，总财富量不减少，侵犯一方得到一方得到18头牛，被侵犯一方得到头牛，被侵犯一方得到2头牛。头牛。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 显然，不知道对方策显然，不知道对方策略时的最优选择是略时的最优选择是“侵犯侵犯”。因为。因为“侵侵犯犯”战略是占优战略：战略是占优战略：不论对手选择何种行不论对手选择何种行动，自己的选择总是动，自己的选择总是最优的最优的 42，1810。社会的均衡结果却是社会的均衡结果却是最差的（最差的（A，A）。这）。这样的社会难以在与其样的社会
7、难以在与其他社会的竞争中存续他社会的竞争中存续下去。下去。参与人参与人家庭家庭Y行行动动AN家家庭庭XA4，418，2N2，1810，10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秩序的产生：暴力与威慑 如果博弈重复下去，那么任何一个家庭就会发现，如果博弈重复下去，那么任何一个家庭就会发现，自己的侵犯行为会招致对手的报复。从而使自己自己的侵犯行为会招致对手的报复。从而使自己的财富得而复失。与其这样，两家不如选择合作。的财富得而复失。与其这样，两家不如选择合作。于是，最优的社会均衡结果就会出现。于是，最优的社会均衡结果就会出现。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 约翰约翰乌姆贝克（乌姆贝克（1978，
8、1981a，1981b）讨论了加利福尼）讨论了加利福尼亚亚1848年淘金热中，最初的产权形成和分配中的个人武年淘金热中，最初的产权形成和分配中的个人武力威慑问题。力威慑问题。1848年，加利福尼亚发现了金矿。该地区原来归属于墨年，加利福尼亚发现了金矿。该地区原来归属于墨西哥，西哥，1848年划归美国，美国废除了墨西哥的法律，但年划归美国，美国废除了墨西哥的法律，但却没有建立一套新的法律。政府关于矿区土地的法律直到却没有建立一套新的法律。政府关于矿区土地的法律直到1860年才制定。年才制定。许多美国政府雇员放弃了工作来到该地区淘金，这个曾经许多美国政府雇员放弃了工作来到该地区淘金，这个曾经荒无人
9、烟的地区，人口一下子激增到荒无人烟的地区，人口一下子激增到25万人。万人。在政府制定矿区土地法之前，人们已经建立起了一套稳定在政府制定矿区土地法之前，人们已经建立起了一套稳定的、相对成本较低的排他性权利制度，解决了自由使用、的、相对成本较低的排他性权利制度，解决了自由使用、纠纷和过度暴力等问题。纠纷和过度暴力等问题。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 假设个人对双方的淘金生产能力和武力都有充分假设个人对双方的淘金生产能力和武力都有充分信息。相应地，劳动力只有两种用途：淘金和武信息。相应地，劳动力只有两种用途：淘金和武力。力。合约签订的基础是，每一方都至少得到他如果使合约签订的基础
10、是，每一方都至少得到他如果使用武力所可能得到的财富数量。用武力所可能得到的财富数量。显然，如果两个体力相当的人争夺一片土地，其显然，如果两个体力相当的人争夺一片土地，其中那个愿意花费更多劳动时间占领土地的会拥有中那个愿意花费更多劳动时间占领土地的会拥有这块土地。这块土地。那么，如何将劳动时间分配于武力和开采金矿？那么，如何将劳动时间分配于武力和开采金矿？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 用于武力的劳动时间的边际成本取决于开采金矿用于武力的劳动时间的边际成本取决于开采金矿的边际劳动产出（的边际劳动产出（VMPe）。）。对于一个已经拥有了大片土地的来说，对于一个已经拥有了大片土地的
11、来说，VMPe是是很高的，因为的土地上追加劳动会提高产出。很高的，因为的土地上追加劳动会提高产出。对于一个几乎没有土地的淘金者来说，对于一个几乎没有土地的淘金者来说，VMPe是是很低的，他会把自己的劳动时间用于抢占土地。很低的，他会把自己的劳动时间用于抢占土地。用于武力的劳动力的边际收益取决于所抢占到的用于武力的劳动力的边际收益取决于所抢占到的土地的边际产出价值。随着抢占到的土地数量的土地的边际产出价值。随着抢占到的土地数量的增多，新增土地的增多，新增土地的VMPc不断下降。不断下降。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 由于假设信息是完全的，因而人们会权衡自己时由于假设信息是完全
12、的，因而人们会权衡自己时间的成本与收益，武力仅仅成为一种威慑而不会间的成本与收益，武力仅仅成为一种威慑而不会成为现实。成为现实。设想有两个人设想有两个人X和和Y，他们有相同的体力与生产函，他们有相同的体力与生产函数，共同竞争同质的矿区。数，共同竞争同质的矿区。假如开始时假如开始时X占领的土地不如占领的土地不如Y的多，对的多，对X来说，来说，新增土地的边际收益较高，而使用武力的边际成新增土地的边际收益较高，而使用武力的边际成本较低。于是，本较低。于是，X会抢占会抢占Y的土地，直至土地被平的土地，直至土地被平分。分。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 VMPc/VMPe表示表示X愿意
13、用于保卫他的边际财产的愿意用于保卫他的边际财产的排他性权利所花的时间。排他性权利所花的时间。均衡时，双方愿意用于争夺土地的劳动时间必然均衡时，双方愿意用于争夺土地的劳动时间必然相等，即相等，即(VMPc/VMPe)A=(VMPc/VMPe)B，均衡，均衡只有通过土地的再分配才能达到。只有通过土地的再分配才能达到。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的秩序 推论：推论：对于对于N个相同的个人和同质的土地，每人将拥有个相同的个人和同质的土地，每人将拥有土地的土地的1/N。当土地质量存在差异时，土地面积的大小与土地当土地质量存在差异时，土地面积的大小与土地的平均质量成反比。的平均质量成反比。其
14、他条件不变，武力占优势的人会比其他人占有其他条件不变，武力占优势的人会比其他人占有更多土地。更多土地。其他条件不变，在采矿方面有优势的人会占有较其他条件不变，在采矿方面有优势的人会占有较少的土地。少的土地。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淘金者们都使用简单的技加利福尼亚淘金热中，淘金者们都使用简单的技术开采金矿床术开采金矿床那些大量堆积的金块和金粉。那些大量堆积的金块和金粉。在几百处金矿区，都通过明确的合约划分了矿区在几百处金矿区，都通过明确的合约划分了矿区土地，每个人都拥有了一小片土地，土地的大小土地，每个人都拥有了一小片土地，土地的大小与土地的平均估价成反比。没有借助于任何政治与土地的平均估价成反比。
15、没有借助于任何政治联盟，采矿完全是个人的事。联盟，采矿完全是个人的事。乌姆贝克的数据不能检验第乌姆贝克的数据不能检验第3、4个推论，他认为，个推论，他认为，采矿者的武力潜力不存在显著的差异：都是成年采矿者的武力潜力不存在显著的差异：都是成年男子，几乎都拿着武器。男子，几乎都拿着武器。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 赫什雷夫（赫什雷夫（1980）注意到：假设个人是完全理性）注意到：假设个人是完全理性的模型，不能用个人成本的模型，不能用个人成本-收益的计算方法来解释收益的计算方法来解释社会的合作。社会的合作。埃文斯埃文斯-普里查德在他研究努埃尔人和其他非洲社普里查德在他研究努埃尔人和
16、其他非洲社会的过程中，发现了一整套习惯法和意识形态信会的过程中，发现了一整套习惯法和意识形态信仰，可视为对最终暴力结局的巩固，也可视为建仰，可视为对最终暴力结局的巩固，也可视为建立了新的游戏规则。立了新的游戏规则。乌姆贝克：当别人花在保卫受威胁土地的时间价乌姆贝克：当别人花在保卫受威胁土地的时间价值超过相应的劳动时间价值的时候，用武力侵占值超过相应的劳动时间价值的时候，用武力侵占土地会遭到报复。与努埃尔人的例子一样，在那土地会遭到报复。与努埃尔人的例子一样，在那里，每个偷牛的人会遭到报复。里，每个偷牛的人会遭到报复。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 贝茨（贝茨（1983）用博弈论对
17、努埃尔社会的制度建立）用博弈论对努埃尔社会的制度建立了一个模型。了一个模型。在许多无国家社会，复仇群体（在许多无国家社会，复仇群体（Vengeance Groups）的出现增加了被侵害方报复侵略者的倾）的出现增加了被侵害方报复侵略者的倾向。在努埃尔人中，复仇群体是一些以父亲血缘向。在努埃尔人中，复仇群体是一些以父亲血缘为纽带的亲属群，它降低了袭击和杀害邻人所期为纽带的亲属群，它降低了袭击和杀害邻人所期望得到的收益。望得到的收益。但是，囚徒困境会给集体行动造成困难：除非有但是，囚徒困境会给集体行动造成困难：除非有其他的制约方法，否则复仇群体中的个人会有搭其他的制约方法，否则复仇群体中的个人会有搭
18、便车的动机而不愿冒生命危险与他人发生暴力冲便车的动机而不愿冒生命危险与他人发生暴力冲突。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 人类学的解释：在许多部落中，存在这样的普遍人类学的解释：在许多部落中，存在这样的普遍信仰：对本部落成员的侵犯会带来一连串的天灾、信仰：对本部落成员的侵犯会带来一连串的天灾、瘟疫和其他灾难。如格鲁克曼（瘟疫和其他灾难。如格鲁克曼（1956）用对巫术）用对巫术的信仰来解释如何克服囚徒困境。的信仰来解释如何克服囚徒困境。波斯纳（波斯纳（1980）：由于复仇群体中每个成员的安）：由于复仇群体中每个成员的安全是共同负责的，即使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也全是共同负责的，即使
19、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也会认为，控制住本群体中的暴力成员（会认为，控制住本群体中的暴力成员（Violent Members）是有益的。）是有益的。补偿制度也可以降低保护产权的费用：侵犯别人补偿制度也可以降低保护产权的费用：侵犯别人产权的人必须赔偿受损者，从而改变参与人所面产权的人必须赔偿受损者，从而改变参与人所面临的收益方阵。临的收益方阵。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 在补偿规则下，努埃尔人面临的选择是：在补偿规则下，努埃尔人面临的选择是：受到他的受害者所属的复仇群体的武力报复；受到他的受害者所属的复仇群体的武力报复；给予价值补偿以逃避惩罚。给予价值补偿以逃避惩罚。如果复仇群体有
20、能力进行报复，同时也发出了确定的威胁如果复仇群体有能力进行报复，同时也发出了确定的威胁信号，侵犯者一般都会同意进行赔偿，武力冲突就可以避信号，侵犯者一般都会同意进行赔偿，武力冲突就可以避免。免。报复和赔偿都对潜在的侵略者起到了威慑的作用，并降低报复和赔偿都对潜在的侵略者起到了威慑的作用，并降低了保障产权的成本。了保障产权的成本。赔偿过程也许会要求复仇群体之间进行直接的信息交流，赔偿过程也许会要求复仇群体之间进行直接的信息交流，在敌对群体之间进行谈判的高额交易成本，可以通过一个在敌对群体之间进行谈判的高额交易成本，可以通过一个中立的仲裁者予以降低。在努埃尔人中，仲裁的权利属于中立的仲裁者予以降低
21、。在努埃尔人中，仲裁的权利属于纹身的首领，他并不以来任何强制的权利。纹身的首领，他并不以来任何强制的权利。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 横向的（横向的（Cross-cutting）忠诚形成了侵权的第二）忠诚形成了侵权的第二种成本。埃文斯种成本。埃文斯-普里查德发现，对努埃尔人来说，普里查德发现，对努埃尔人来说，舅舅的诅咒是最难接受的。而通婚必须在异族之舅舅的诅咒是最难接受的。而通婚必须在异族之间进行。因此，冲突双方的相互关系降低了侵犯间进行。因此，冲突双方的相互关系降低了侵犯他人产权的净收益，会使人们更愿意通过仲裁来他人产权的净收益，会使人们更愿意通过仲裁来解决争端。解决争端。
22、忠诚冲突重要是针对个人而言的，它和其他一些忠诚冲突重要是针对个人而言的，它和其他一些习俗和信仰共同增强了无政府社会的内在秩序的习俗和信仰共同增强了无政府社会的内在秩序的稳定性。稳定性。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 贝茨（贝茨（1983）揭示了这些成本的出现，如何改变了收益）揭示了这些成本的出现，如何改变了收益方阵，使竞争者的策略如何从非合作的侵略转向合作的成方阵，使竞争者的策略如何从非合作的侵略转向合作的成本降低。本降低。人们之间的亲戚关系越近，第二类成本就越大，如果这一人们之间的亲戚关系越近，第二类成本就越大，如果这一纽带足够强，那么，它的效应甚至会就囚徒困境变为合作纽带足够
23、强，那么，它的效应甚至会就囚徒困境变为合作博弈。博弈。考虑一个小的无国家社会，一个侵犯他的邻人的个人承受考虑一个小的无国家社会，一个侵犯他的邻人的个人承受的第二类成本，降低的第二类成本，降低9头牛，报酬方阵就变成：头牛，报酬方阵就变成：家庭家庭Y A N家庭家庭X A -5，-5 9，2 N 2，9 10，10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秩序：习惯法和意识形态 只要存在较高的第二类成本，就会提高侵只要存在较高的第二类成本，就会提高侵犯者的成本，降低为了引致和平的结局所犯者的成本，降低为了引致和平的结局所必须的惩罚（赔偿）程度。必须的惩罚（赔偿）程度。演进模型与博弈论演进模型与博弈论 前面的分析都是将
24、习俗和信仰作为外生变量处理前面的分析都是将习俗和信仰作为外生变量处理的。下面我们试着将其内生化。的。下面我们试着将其内生化。赫什雷夫（赫什雷夫（1982）曾经用自然选择理论和数理社）曾经用自然选择理论和数理社会生态学理论模拟那些促进人类合作的制度演进会生态学理论模拟那些促进人类合作的制度演进过程。赫什雷夫提出，制度变迁不仅包括自然选过程。赫什雷夫提出，制度变迁不仅包括自然选择，还包括革命的和主动的改革，他还研究了一择，还包括革命的和主动的改革，他还研究了一种能帮助人克服囚徒困境的先天倾向是否是自然种能帮助人克服囚徒困境的先天倾向是否是自然选择的结果。选择的结果。下面将赫什雷夫关于个人道德和输入
25、的社会控制下面将赫什雷夫关于个人道德和输入的社会控制的研究结论简略地总结一下。的研究结论简略地总结一下。演进模型与博弈论演进模型与博弈论 在大部分情况下，人的天生道德控制很弱。但与动物相比，在大部分情况下，人的天生道德控制很弱。但与动物相比，人有更强的学习能力。人有更强的学习能力。社会因素和遗传因素都同样受自然选择的影响。社会因素和遗传因素都同样受自然选择的影响。遗传适应过程比社会适应过程要慢：远古时代的人类给我遗传适应过程比社会适应过程要慢：远古时代的人类给我们留下的遗传因素也许会阻碍我们适应现代的生活环境。们留下的遗传因素也许会阻碍我们适应现代的生活环境。人类主要的三类社会关系人类主要的三
26、类社会关系统治关系、分享关系、私人统治关系、分享关系、私人产权产权都与人性相关，每一类关系都是对一种社会环境都与人性相关，每一类关系都是对一种社会环境的适应，每一原则都与一种固有的相适应的道德相联系。的适应，每一原则都与一种固有的相适应的道德相联系。因为个人主义者仅仅签订一个因为个人主义者仅仅签订一个“社会契约社会契约”是不会解决搭是不会解决搭便车问题的，三种关系往往在每一种行为模式中交织在一便车问题的，三种关系往往在每一种行为模式中交织在一起，当然，个人主义因素是永远不会消失的。起，当然，个人主义因素是永远不会消失的。进化也许会给予侵犯别人财产的行为一道强大的抵御防线，进化也许会给予侵犯别人
27、财产的行为一道强大的抵御防线，辅之以对于侵犯的心理抵触和对于潜在挑战者予以一定让辅之以对于侵犯的心理抵触和对于潜在挑战者予以一定让步的心理步的心理这二者构成了我们所谓的个人道德。这二者构成了我们所谓的个人道德。演进模型与博弈论演进模型与博弈论 上述论述表明，对于人类合作行为的解释，最终都要求对上述论述表明，对于人类合作行为的解释，最终都要求对于人的某种合作倾向的假设。但迄今为止，经济学家和社于人的某种合作倾向的假设。但迄今为止，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都没有建立一个关于人的偏好和意识形态的理论。会学家都没有建立一个关于人的偏好和意识形态的理论。也许演进模型是建立这一理论的重要一步。也许演进模型是建立
28、这一理论的重要一步。近期博弈论的最新发展，对于人类合作行为的研究有新的近期博弈论的最新发展，对于人类合作行为的研究有新的贡献。这些理论研究了在没有外在或内在限制、包括进化贡献。这些理论研究了在没有外在或内在限制、包括进化限制的条件下，个人间自发的合作出现的可能性。限制的条件下，个人间自发的合作出现的可能性。合作行为的问题经常用囚徒困境中收益方阵（合作行为的问题经常用囚徒困境中收益方阵（PD）来表）来表示。不过，两人囚徒困境博弈中，双方的策略是用于防御示。不过，两人囚徒困境博弈中，双方的策略是用于防御的，结果是帕累托无效。双方都希望有一个不同的结局，的，结果是帕累托无效。双方都希望有一个不同的结
29、局，即相互合作的结局，尽管交易费用阻止了他们达到这一结即相互合作的结局，尽管交易费用阻止了他们达到这一结果。实际上，这里合作行为矛盾的本质是理性个人的决策果。实际上，这里合作行为矛盾的本质是理性个人的决策导致了谁也不希望出现的群体结果。导致了谁也不希望出现的群体结果。演进模型与博弈论演进模型与博弈论 但是，如果博弈的长期的和重复的，结局就会朝有利的方但是，如果博弈的长期的和重复的，结局就会朝有利的方向发展。若采取针锋相对战略，由于有未来的收益贴现，向发展。若采取针锋相对战略，由于有未来的收益贴现，在一定的贴现率（反映经济变动的因素和两人不再相逢的在一定的贴现率（反映经济变动的因素和两人不再相逢
30、的概率）时，合作就会出现。概率）时，合作就会出现。参与人参与人B 合作合作 背叛背叛参与人参与人A 合作合作 3，3 0，5 背叛背叛 5，0 1，1 在针锋相对战略中，当期收益为在针锋相对战略中，当期收益为5，经过贴现的无限期的，经过贴现的无限期的收益流的价值：每期收益为收益流的价值：每期收益为3，如果贴现率不太高，未来，如果贴现率不太高，未来合作的收益就大于背叛的当期收益（因以后对手会永久性合作的收益就大于背叛的当期收益（因以后对手会永久性地用背叛来惩罚）。地用背叛来惩罚）。泰勒泰勒混乱与合作混乱与合作（1976）演进模型与博弈论演进模型与博弈论 阿克塞尔罗德（阿克塞尔罗德（1984）合作
31、的演进合作的演进的研究表明，通的研究表明，通过编制一个计算机模拟竞赛程序，采用重复博弈，所有的过编制一个计算机模拟竞赛程序，采用重复博弈，所有的博弈参与人都参加一系列的双边对抗赛，结果表明，获胜博弈参与人都参加一系列的双边对抗赛，结果表明，获胜的策略是最简单的的策略是最简单的“针锋相对针锋相对”战略。战略。阿克塞尔罗德研究了一个遵从针锋相对战略的社会是否能阿克塞尔罗德研究了一个遵从针锋相对战略的社会是否能够经得起一个不同战略的参与人的扰动，观察一个外来者够经得起一个不同战略的参与人的扰动，观察一个外来者能否在一个重复博弈中用不同的战略对付一个针锋相对战能否在一个重复博弈中用不同的战略对付一个针
32、锋相对战略人而获得更多的收益，结果表明，给定收益方阵和贴现略人而获得更多的收益，结果表明，给定收益方阵和贴现率，针锋相对战略是较为稳定的（率，针锋相对战略是较为稳定的（“渐进稳定渐进稳定”）战略。）战略。如果满足一定条件，一群采取针锋相对战略的参与人也可如果满足一定条件，一群采取针锋相对战略的参与人也可以形成一个非合作的社会。但单个的合作对策者在非合作以形成一个非合作的社会。但单个的合作对策者在非合作的社会里不能够使合作开始。的社会里不能够使合作开始。演进模型与博弈论演进模型与博弈论 斯科菲尔德（斯科菲尔德（1985）和泰勒（）和泰勒（1987）批评阿克塞尔罗德）批评阿克塞尔罗德模型缺乏实用性
33、，并将重复博弈从双人博弈改为模型缺乏实用性，并将重复博弈从双人博弈改为N人博弈，人博弈，从而对公共产品供给问题的研究有了更大的实用性。从而对公共产品供给问题的研究有了更大的实用性。泰勒还认为，公共产品的供给问题以保险、小额赌博泰勒还认为，公共产品的供给问题以保险、小额赌博（Chicken Games）和在长期情况下二者的混合为代表。）和在长期情况下二者的混合为代表。在所有这些博弈中，如果博弈只进行一次，一些合作行为在所有这些博弈中，如果博弈只进行一次，一些合作行为会比在囚徒困境相似的情况下更有可能发生。会比在囚徒困境相似的情况下更有可能发生。斯科菲尔德强调信息和交易费用是合作的核心：在给定条斯
34、科菲尔德强调信息和交易费用是合作的核心：在给定条件下，一个人至少应该对于其他人的信仰和欲望知道多少件下，一个人至少应该对于其他人的信仰和欲望知道多少才能够产生合作的想法并能将这些想法传递给其他人，是才能够产生合作的想法并能将这些想法传递给其他人，是合作理论的核心问题。合作理论的核心问题。原始法的社会保障功能原始法的社会保障功能 波斯纳（波斯纳（1980）认为，原始社会中高昂的交易费）认为，原始社会中高昂的交易费用推动了制度的形成，并使它们具有共同的特征。用推动了制度的形成，并使它们具有共同的特征。因为原始落后的度量与通讯技术、缺乏文字、没因为原始落后的度量与通讯技术、缺乏文字、没有记录以及对于
35、自然法的有限认识等因素，减少有记录以及对于自然法的有限认识等因素，减少了制度的可选择性。了制度的可选择性。波斯纳认为，原始社会的契约法规主要限于婚姻波斯纳认为，原始社会的契约法规主要限于婚姻的形成、家庭或亲属之间的交换、赠送礼品等这的形成、家庭或亲属之间的交换、赠送礼品等这些重要的交易方式。些重要的交易方式。原始法的社会保障功能原始法的社会保障功能 但原始社会更加需要一种防止饥饿的保险。但原始社会更加需要一种防止饥饿的保险。原始社会采用剩余食品的分享、礼物的赠原始社会采用剩余食品的分享、礼物的赠送、互惠的交易、无息借贷、婚姻和亲戚送、互惠的交易、无息借贷、婚姻和亲戚义务、确定亲属团体规模的习俗
36、、对于赠义务、确定亲属团体规模的习俗、对于赠与者而不是积累者的社会地位与声望的确与者而不是积累者的社会地位与声望的确认以及许多其他的原始社会制度，都是为认以及许多其他的原始社会制度，都是为了保险的需要。了保险的需要。制度非均衡与无国家社会的解体制度非均衡与无国家社会的解体 930-1262年的冰岛共和国，人们通过强制性地加年的冰岛共和国，人们通过强制性地加入哈里布（入哈里布（Hreppar）来解决逆向选择的问题，）来解决逆向选择的问题，农民们被要求在出现住宅或生活设施受到损害时，农民们被要求在出现住宅或生活设施受到损害时，互相帮助；必须救急和照顾本地的贫穷者。互相帮助；必须救急和照顾本地的贫穷
37、者。由首领充当立法机构和法庭审判系统。首领是一由首领充当立法机构和法庭审判系统。首领是一种排他性产权，可以继承、买卖。种排他性产权，可以继承、买卖。臣民可以选择或背叛自己的首领。臣民可以选择或背叛自己的首领。米勒（米勒（1984）发现，臣民们在（）发现，臣民们在（1）根据法律进）根据法律进行复仇、（行复仇、（2）寻求仲裁、（）寻求仲裁、（3）提出诉讼，这三）提出诉讼，这三者之间，往往选择仲裁。者之间，往往选择仲裁。关于国际产权关于国际产权 强国通过侵略弱国并剥夺他们的财产。强国通过侵略弱国并剥夺他们的财产。政府之间的互惠合作，可以不同程度地提高各自政府之间的互惠合作，可以不同程度地提高各自的收益。的收益。国际交换因一些国际性公共产品的出现而大大方国际交换因一些国际性公共产品的出现而大大方便化。便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