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The Economic Way of Thinking”12th EditionChapter 1The Economic Way of Thinking2Chapter OutlinenRecognizing Order（秩序）nThe Importance of Social Cooperation（社会协作/合作）nHow Does it HappennAn Apparatus of the Mind（智力工具）nCooperation Through Mutual AdjustmentnRules of the Game（游戏规则）nProperty Rights（产权）as R
2、ules of the GamenThe“Biases”of Economic TheorynNo Theory Means Poor Theory3Introductionn社会中普遍存在秩序吗?q一个优秀的机械师能看出车有什么毛病，是因为他们知道，车在还没出毛病的时候是如何运转的。q许多人觉得经济学问题令人困惑，是因为他们对于一个正常运行的经济系统一个正常运行的经济系统没有清晰的概念。他们就像那些水平不高的机械师，只学过怎么修理那些运转不良的机器。q一旦我们把某种东西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对于那些熟悉的事物，我们就很难看清它的真面目。因此，我们很少注意到社会中还存在着秩序，也认识不到我们每天赖
3、以生存的社会协作过程。4Introductionn开始学习经济学的一个好办法，就是先学会对我们每天都参与其中的社会协作的功绩感到惊奇。5Recognizing Order（认识秩序）n高峰期的交通（Rush hour traffic）就是一个社会协作的绝佳的例子。n如果当别人说到高峰期的交通时，你头脑里想到的只是堵车，那么，你恰恰支持了前面提到的论点，即我们只注意到失败的情形，而把成功认为是理所当然的，甚至都感觉不到了。6Recognizing Ordern人们驶向各自的目标，一门心思只顾他们自己的利益，这并不一定是因为人们都是自私的，而只不过是因为没有人知道别人想去哪儿。n关于其他人，每个人
4、所能确知的仅限于周围为数不多的几辆车的位置、方向和速度。n别的司机也像他们自己一样努力地避免出车祸。n当然，存在一些每个人都得遵守的基本规则。n上面描述的整体安排可能会解决混乱，但我们也许会担心路上的汽车将变成一堆堆废铜烂铁。7Recognizing Ordern然而，我们看到的却是平稳有序的车流。如果你从高空俯视，甚至会感到一丝审美愉悦。下面所有独立运行的汽车，彼此首尾相接，车距狭小，然而并不碰撞，一旦有一点点空隙，旁边的车就会抓住稍纵即逝的机会突然并线，车距大的时候就加速，车距一小，就又慢了下来。n所以，实际上，高峰期的交通的主要特征是运动而不是堵车，正因为如此，人们才日复一日地加入到车流
5、中，而且差不多都能到达目的地。8Recognizing Ordern高峰期的交通状况（或者任何时候的城区交通状况）确实是社会协作的巨大成果，而并非混乱与无序。n当然，交通系统运转得肯定不完美。但是，它毕竟还能运转，对于这一惊人的事实，我们要学会感到惊奇。9The Importance of Social Cooperation（社会协作的重要性）n文明依赖于社会协作。nThomas Hobbes 1651年利维坦（Leviathan）：q因为人们都致力于自我保护和个人满足，因而只有强力（或源于强力的威胁）能使人们避免不断地互相攻击。10The Importance of Social Coop
6、erationn霍布斯仅仅强调了社会协作的最基本形式远离暴力和抢劫。n他似乎作了如下的假设：人们只要能不对别人进行人身攻击，也不侵犯他人财产，然后，那些能产生工业、农业、知识和艺术的积极协作就会自然而然地产生。n但是，会是这样吗？为什么该是这样呢？11How Does It Happen？（社会协作是如何发生的？）n我们享用的各式各样的服务和产品，需要经过复杂而互相关联的生产活动才能生产出来。那么人们是怎样互相激励，从而生产了这些产品和服务的呢？12How Does It Happen？n霍布斯可能没能认识到这个问题对于理解“集体”生活有多么重要。n与我们所处的社会相比，霍布斯时代的社会要简单
7、得多，受到习俗和传统的束缚更多，而不大有迅速的、破坏性的变革。n事实上，直到18世纪，才有一批思想家开始思索为什么社会能为什么社会能运转运转个人在信息极其有限的个人在信息极其有限的情况下追逐自身利益，不但没有造成混乱，反而情况下追逐自身利益，不但没有造成混乱，反而形成了井然有序且成果丰硕的社会。形成了井然有序且成果丰硕的社会。13How Does It Happen？nAdam Smith(1723-1790)q在斯密生活的时代，大多数受过教育的人都相信，只有统治者的精心筹划才能使一个社会免于混乱与贫困。斯密不同意当时的这种流行观点。q1776年出版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An Inqui
8、ry into the Nature and Causes of the Wealth of Nations），简称国富论，并以此确立了经济学之父的声誉。14How Does It Happen？n斯密描绘出他所观察到的社会协作过程。n在他看来，社会协作过程不仅在政府关注缺席时能起作用，甚至当政府的政策不对时，这个过程还能消除错误政策的后果。n他并没有发明经济学的思维方式，但是他比前人更广泛地发展了这一思想，而且，将其首次运用于对社会变革和社会协作的综合分析。15An Apparatus of the Mind（经济学家的心智工具）nWhat is The Economic Way of Th
9、inking?qJohn Maynard KeynesnThe Theory of Economics does not furnish a body of settled conclusions immediately applicable to policy.（经济学理论并不是一些现成的可以用于政策分析的结论。)nIt is a method rather than a doctrine,an apparatus of the mind,a technique of thinking which helps its possessor to draw correct conclusions
10、.(它不是教条，而是一种方法、一种智力工具、一种思维技巧，有助于拥有它的人得出正确的结论。)16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经济学的“思维技巧”是由下述基本预设导出的一套概念：qAll social phenomena from the actions and interactions of individuals who are choosing in response to expected additional benefits and costs to them.（所有社会现象均源于个体的行为及（所有社会现象均源于个体的行为及其相互作用，这些个人基于他们预期的额外
11、收益和其相互作用，这些个人基于他们预期的额外收益和成本进行选择。）成本进行选择。）17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经济学的研究范围经济学的研究范围q并不局限于“经济部门”。q经济学不仅仅是关于货币、利润、商业和金融的学问，也不单是对人类竞争行为的研究。q实际上，经济学研究人们的选择及其无意的结经济学研究人们的选择及其无意的结果果这些选择的非预期的副效应。18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经济学的研究范围经济学的研究范围q高峰期的交通和国际贸易都能用经济学的思维方式来研究；q非营利组织、关注社会的慈善机构也可以；q政府机关也可以，政府的各个部门也都是由个
12、人组成的，而这些个人基于他们预期的收益和成本进行选择。19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经济学的前述基本预设是否意味着人人自私、物质至上、目光短浅、不负责任、一门心思向钱看呢?q“人们基于他们预期的收益和成本进行选择”这一预设并不意味着前面所说的那些。q一切都取决于人们把什么东西看作收益和成本，以及他们把什么样的价值观与收益和成本联系在一起。q经济学理论不否认慷慨、公益精神及其他美德的现实性或重要性。20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运用经济学的思维方式会关注三个方面：q个体的行为（actions）,q交互作用（interactions）,q上述两种活动
13、的结果，不管这些结果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21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对个体行为的关注强调节约和权衡，或者代价。n节约（economizing）q意味着使用者最大限度地从资源中获取他想要的东西。q稀缺（scarcity）使得节约成为必要。q节约涉及到权衡（trade-offs）。行为人比较预期的额外收益和成本。22An Apparatus of the MindExpectedBenefitsandExpectedCostEconomic theory assumes that:People makechoicesunder scarcitybased on23An A
14、pparatus of the Mindn个人经济交互作用的核心问题就是存在大量互不相同甚至互不兼容的个人计划。q我们通过节约解决稀缺问题。我们需要千千万万素不相识的人的合作，我们通过参与协作过程来达到这个目标。q城市交通的例子能同时说明这两个方面。当上班族规划行驶路线、考虑何时并线、决定该加速还是减速时，他们是在节约时间。而当他们在特定情况下作出他们认为最好的决定时，他们是在作选择。他们的行为通过一个过程得到协调，这个过程本身并不仅仅是所有人的行为的简单总和。q没有人控制这个过程，然而这个过程却能协调全部个人决策。尽管这个过程并不完美，大多数人还是能成功抵达目的地。24An Apparatu
15、s of the Mindn无意的结果（Unintended consequences）q每个人都想到达各自的目的地，一路上都要不断作决定，都在路上与他人进行协作。但是，没有人计划过交通的总体流量。这一点不是哪一个人能控制的。就算有一个虚拟的中央交通调度员，也不可能通过详细指示每个人该怎么做来保证有序的交通。人们“不过是在开车”，他们无意的结果呈现为复杂的路况。q这种有序的情形是如何成为人们在各自追求自身利益同时所产生的副产品的呢？正是这类问题的提出，激发了经济学的思维方式。25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专业化/劳动分工(Specialization/Division
16、of Labor)q源于人们的节约行为；q是增加产出的必要条件。26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Questionq没有协作的专业化可行吗?q没有协作的专业化是通向混乱之路，而不是通向财富之路。q人们只是按照自己的资源和能力，根据自己特定的计划追逐一己之利，与此同时，对旁人的利益、资源和能力几乎一无所知，而每个人自己的计划的成功又有赖于与旁人的合作，这样做能成功吗？27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亚当斯密所谓的商业社会（the Commercial Society）：“It is but a very small part of mans wants
17、which the produce of his own labour can supply.”(分工一经完全确立，一个人自己劳动的生产物，便只能满足自己欲望的极小部分。)28An Apparatus of the MindAdam Smith and the Commercial Society“He supplies the far greater part of them by exchanging that surplus part of the produce of his own labour,which is over and above his own consumption,
18、for such parts of the produce of other mens labour as he has occasion for.”(他的大部分欲望，须用自己消费不了的剩余劳动生产物，交换自己所需要的别人劳动生产物的剩余部分来满足。)29An Apparatus of the MindAdam Smith and the Commercial Society“Every man thus lives by exchanging,or becomes in some measure a merchant,and the society itself grows to be wh
19、at is properly a commercial society.”(于是，一切人都要依赖交换而生活，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一切人都成为商人，而社会本身，严格地说，也成为商业社会。)30An Apparatus of the Mindn在商业社会里，每个人的生存都依赖于专业化和交换，成功的协作是一项特别复杂的任务。qLeonard E.Read,“I,Pencil”,Foundation for Economic Education,Dec.1958.nQuestionq那么人们是怎样互相激励，并协调他们的活动从而生产出各式各样的产品和服务的呢？31Cooperation Through
20、 Mutual Adjustment（通过互相调节进行合作）nEconomizing actions create alternatives available to others.（人们在追逐自身利益过程中的节约行为为他人创造了多种选择机会。）nSocial coordination is a process of continuing mutual adjustment.（社会协作是对个人相互作用过程中产生的不断变动的净利益之持续的互相调节过程）32Cooperation Through Mutual AdjustmentnExampleq设想一条双向四车道的高速公路，所有入口和出口都在右
21、边。为什么不是所有人都挤在最右边的车道呢？既然必须从右边上高速，还得从右边下高速，为什么有些人还要开到最左边的车道去，难道他们不嫌麻烦吗？任何在高速公路上开过车的人都知道答案：最右边的车道因为有车辆不断进出，速度慢，车流常常受到阻挡，所以有急事的人都尽快离开这条车道。q他们会选择哪条车道呢？我们试图理解的是可能出现的总体情况，所以尽管我们不能预测某一个人的行为，我们仍然可以知道，人们将尽量平均地分散到其他三条车道中去。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这是如何发生的？33Cooperation Through Mutual AdjustmentnExample(continued)q答案正是对刚才所提到的
22、群体合作过程中产生的不断变动的净利益之持续的互相调节过程的解释。q人们对于每条车道的净利益都很敏感，随时准备离开较慢的车道，进入较快的车道。这样，原来较慢的车道就会变快，而原来较快的车道则相应变慢，直到所有车道的车速相当，或者，更准确地说，直到没有人认为能从改变车道中获得净利益为止。这一切发生得很迅速，且从不间断，比让在入口发高速票的人指定每辆车走哪条车道有效得多。34Cooperation Through Mutual Adjustmentn净利益决定着人的行为q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社会的其他方面。个体基于他们预期的净利益选择行为。他们的行为又或多或少地改变了他人心中面临的选择的相关收益和成本
23、。q当一个行为的预期收益对预期成本的比率变大时，人们就多做点，反之，当这个比率下降时，人们就少做点。35Cooperation Through Mutual AdjustmentnMoney persuades!q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钱越多越好，这一事实是社会协作机制的极其重要的润滑剂，对社会协作过程有极大的帮助。q当人们用钱来衡量一项行为的收益和成本时，一点小小的变动就会使很多人改变他们的行为，更重要的是，这一改变的方向与其他人正在做的事更趋一致。这就是在分配各种可用资源以满足人们的需要时，社会成员之间合作的主要机制。这就是市场经济的主要内容。36Rules of the Game（游戏规则）n
24、经济体制是人们追逐利益、互相协作的方式和手段，是由“游戏规则”决定的。n人们是充分利用稀缺资源，还是糟蹋这些资源，经济游戏的规则对解释这个问题大有帮助。37Rules of the Gamen规则影响激励。不管游戏指商业、政府、科学、家庭、学校、交通、棒球还是下棋，游戏的参加者至少要粗通规则并同意遵守这些规则，否则游戏就无法进行下去。38Rules of the Gamen规则必须有相当程度的稳定性，人们常常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理解并适应新规则。n当规则有争议、不一致或是不清楚时，“游戏”就倾向于崩溃。20世纪90年代，中欧和东欧的几个国家试图从中央计划、官僚控制的经济体制过渡到分权的市场经济体制
25、，面临的最大困难就是在它们玩新游戏之前，缺乏一套清晰的、为各方共同接受的规则。39Property Rights as Rules of the Game（作为游戏规则的私有产权）n私有产权是社会交往的游戏规则的一个典型例子。n市场经济的基础是私有产权（private property rights）：即以法律所有权的形式把权利指派给特定个体。40Property Rights as Rules of the Gamen私有产权私有产权明确地界定谁在法律上拥有什么。假设你是一个私有产权所有者，那么，未经你许可，他人不得使用你的财产，也不得改变你的财产的物理属性。私有产权可以在自愿的前提下和其他
26、商品或服务进行交换或交易。你买一辆车，或者是买一包零食，都是产权的交换。你获得了车或零食等物品的所有权，卖方获得了现金的所有权。n合作性质的交换行为，从根本上说，就是双方同意互换产品和服务的产权所有权。41Property Rights as Rules of the Gamen通过决定某物在某种情况下属于某人，私有产权为社会成员提供了可靠的信息和激励。私有私有产权的交换是市场过程的起源。产权的交换是市场过程的起源。n清晰界定并严格执行的产权能够q促进现存稀缺资源的有效使用；q促使人们努力发现新资源；q引进新技术以降低成本；q开发新的才能和技巧；q产权的自由交换还能增加交易双方的机会和财富。4
27、2Property Rights as Rules of the Gamen“社会主义经济”（Socialist economies）：公民通常拥有消费品（诸如衣服、食品、收音机等等）的私有产权，但是，生产资料自然资源、土地、工厂、机器以及生产过程中的其他物质投入只具有社会产权社会产权。在此，所有权被法律指派给全“社会”，而不是指派给个人。社会产权不能自由交换。对于全社会拥有的财产，没有哪一个个人在法律上有明确的权力进行处置。这样的经济体制能使经济增长、促进繁荣吗？43Property Rights as Rules of the Gamen但是，一个产权明晰的体制不可能一夜之间建成，而必然是
28、一个长时段的渐进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法律、习俗、道德、技术、日常实践共同作用，才会建立起一种可靠的模式。对于社会主义经济模式的变革运动，必然意味着废除旧的产权，但并不意味着就能建立新的产权模式。这种运动的结果可能并不是市场协作，而是混乱。i.e.Soviet bloc.44The Biases of Economic Theory（经济理论的“偏见”）n经济学理论的基本预设，即所有社会现象均源于个体的行为以及群体的合作，在这些活动中，人们基于他们预期的收益和成本进行选择。经济学强调选择。经济学理论试图解释这个世界，其假设就是世上之事都是人们选择的结果，特别是无意的结果。45The Biases
29、 of Economic Theory经济学理论看重个体，强调是个体作出选择。我们的日常语言常常将这二者混为一谈。实际上只有个体进行选择，所以经济学家在剖析企业、政府、国家等集体的决策时，总试图确定集体之中个人的选择。46The Biases of Economic Theory经济学强调节约行为、算计心和目的与手段的一致性。经济学家假设人们在行事之前，心中先有一个目的，比较所有可行选择的预期收益和成本，并从错误中吸取教训，避免再犯。但是人们真的是这样算计的吗？与之相比，难道我们的很多行为不是更多地出自下意识的欲望和未经权衡的冲动吗？每个行为一定是为达到某个目的的手段吗？一定是对于一个明确界定
30、的目标的追求吗？47The Biases of Economic Theory经济学具有“亲市场倾向”。经济学理论源于对市场和复杂交易过程的研究，经济学家已经很清楚哪些条件会对交易成功与否产生影响。经济学家被指责有亲市场的偏见，这也许更应该看成是他们对某些社会制度和游戏规则的偏好，这些制度和规则能使人们在互相交换的过程中获益更多，能使生产效率更高，总之，所有参与者都能从中获益。48Biases or Conclusions?（偏见还是结论？）nQuestionq上面说到的那些真的是经济学的思维方式具有的偏见或者成见吗？为什么不能称其为信念呢？49Biases or Conclusionsn经济
31、学家通过观察稀缺性、选择、权衡及其结果来解释社会现象，正是因为这些能帮助我们理解社会现象。q物理学家说，能量既不能被创造，也不能被消灭，难道能说这是一种偏见吗？生物学家假设DNA分子控制机体发育，难道我们能说这是一种偏见吗？50Biases or Conclusionsn对任何种类的知识的探索都必然是从求知者一方的某种约定或信念（即理论即理论）开始的。n任何讨论、探寻，甚至每一次观察都根植于信念。我们必须从某一个地方开始，头脑中也必然有一些现成的东西。51Biases or Conclusionsn我们首先要知道自己在哪里，然后根据我们对真实性、重要性、有用性或启发性的信念往前走。n当然，我们
32、的判断可能是错的。的确，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总是错的，因为每个正确的陈述都必然遗漏或忽略大量正确信息。最详细的地图也是对现实的简化。52Biases or Conclusionsn有些人建议用避开理论的方法来避免这种风险，他们嘲笑空想的理论，更愿意依靠常识和日常经验，这些人常常成为极端模糊和笼统的假设的牺牲品。q例如：如果你仅凭事实之间的关联和统计相关性就认为其间存在某种因果关系，就会沦为这种极其平常而又完全错误的推理的牺牲品。事实上，这可能只不过是个巧合。53No Theory Means Poor Theory（没有理论就是糟糕的理论）n我们能观察事实，但必须用理论来解释其原因，要用因果理论把
33、相关事实和不相关的事实区分开来（例如，尽管多数抽大麻的人以前的确喝牛奶，喝牛奶也未必就是与解释抽大麻相关的事实）。n实际上，我们只有借助于理论才能从纷乱扰攘的世界中发现意义意义(meaning)。n事实上，我们观察的只是我们所知道的一小部分。其余部分我们用所持的各式理论补足：狭窄的或宽泛的，模糊的或精确的。54No Theory Means Poor Theoryn然而，经济理论本身并不能回答任何有趣或重要的社会问题，认识到这一点很重要！nIt must be supplemented with knowledge from other sourcesqHistoryqCultureqPoli
34、ticsqPsychologyqSocial Institutions55No Theory Means Poor Theoryn当学生们发现经济学理论令人困惑且冗长乏味时，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教师想教给他们的东西太多。n本课程的宗旨就是要事半功倍。n我们将围绕一组概念展开讨论，这些概念共同构成了经济学家的知识工具箱。这些工具，与前面讨论过的基本预设有密切的联系，虽然为数不多，但是用途极其广泛。56No Theory Means Poor Theoryn仅仅学习经济分析的技术并不难，而要把这些技术应用于复杂的社会实际问题则难得多。n最好的经济学家和经济学学生能把经济学的思维方式运用自如。n本课程
35、的首要目的是使你能开始像经济学家那样思考问题。n一旦你习惯了经济学推理的原则，并把它变成自己的工具，你就会发现它大有用武之地。你会注意到，很多关于经济和社会事务的文章或言论都是真知灼见和胡言乱语的混合物。你开始突破常规的框框想问题，这是一种珍贵的知识技能。57Once Over Lightly（简短回顾）nEconomics is a theory of choice and its unintended consequences.nAll social phenomena emerge from qIndividuals actions and interactionsqIn response to expected benefits and costs58Once Over LightlynEconomizingqIndividuals continually comparingnExpected additional benefitsnExpected additional costsnRules of the game are important as they influence our choicesnProperty Right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