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外部利润：现有制度与新的制度安排之间可能存在的利外部利润：现有制度与新的制度安排之间可能存在的利润差。润差。外部利润来自四个方面：外部利润来自四个方面：1，规模经济。使得独有制和合伙制向现代公司制度，规模经济。使得独有制和合伙制向现代公司制度（无限寿命与有限责任）创新。（无限寿命与有限责任）创新。2，克服外部性。外部性内部化。，克服外部性。外部性内部化。3，克服对风险的厌恶。保险业使得投资水平增加。，克服对风险的厌恶。保险业使得投资水平增加。4，克服市场失败和不完善市场的发展。如降低信息成，克服市场失败和不完善市场的发展。如降低信息成本的创新可以社会总收入。本的创新可以社会总收入。1985年保
2、罗年保罗.大卫提出路径依赖问题：在两个技术的竞赛大卫提出路径依赖问题：在两个技术的竞赛过程中，即使后来证明失败的技术方案比胜利的技术方案更优过程中，即使后来证明失败的技术方案比胜利的技术方案更优越，也不会放弃已经形成的技术路径。越，也不会放弃已经形成的技术路径。具有正反馈机制的随机非线性动态系统，具有正反馈机制的随机非线性动态系统，“具有这样一种具有这样一种性质，如果它们在结构上未受扰乱，就不能摆脱过去事件的影性质，如果它们在结构上未受扰乱，就不能摆脱过去事件的影响，而且它们没有一个在整个状态空间上连续的、有限制的不响，而且它们没有一个在整个状态空间上连续的、有限制的不变概率分布。换句话说，它
3、们被吸入若干可能的吸引子变概率分布。换句话说，它们被吸入若干可能的吸引子(attractors)中的哪一个的邻域之中，中的哪一个的邻域之中，从特征上说，取决，从特征上说，取决于某些在这个过程的历史的较早时刻占优势的偶发和瞬时状态于某些在这个过程的历史的较早时刻占优势的偶发和瞬时状态（aleatory and transient condition）的持续影响。）的持续影响。”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具有正反馈机制的非线性动态系统一旦为某种偶然事件所影响，具有正反馈机制的非线性动态系统一旦为某种偶然事件所影响，就会沿着一条固定的轨迹或路径一直演化下去；即使有更好的就会沿着一条固定的轨迹或路径一直演化
4、下去；即使有更好的替代方案，既定的路径也很难发生改变，即形成一种替代方案，既定的路径也很难发生改变，即形成一种“不可逆不可逆的自我强化趋向的自我强化趋向”。1988年人口统计学家布雷恩年人口统计学家布雷恩.阿瑟提出路径依赖的自我加强阿瑟提出路径依赖的自我加强机制。这一机制的四个特征：机制。这一机制的四个特征：1，均衡的不可预测性，报酬递增能够导致多种可能的结果（马均衡的不可预测性，报酬递增能够导致多种可能的结果（马歇尔的歇尔的“多重均衡多重均衡”），究竟哪种结果能被选中是不可预测的。），究竟哪种结果能被选中是不可预测的。2，可能的无效率。一种技术内含着比另一种失败的技术更好，可能的无效率。一种
5、技术内含着比另一种失败的技术更好，只是由于在获取关联性时运气不佳。只是由于在获取关联性时运气不佳。3，非遍历性。即过去的历史事件对目前及未来有影响，系统具非遍历性。即过去的历史事件对目前及未来有影响，系统具有强烈的滞后效应；有强烈的滞后效应；一旦达成一种解决方案就很难退出，形成一旦达成一种解决方案就很难退出，形成锁闭（锁闭（lock-inlock-in）。）。4，路径依赖性。小的事件和偶然情形的结果可能使解决方案一，路径依赖性。小的事件和偶然情形的结果可能使解决方案一旦处于优势，它们就会导致一个特定的路径。旦处于优势，它们就会导致一个特定的路径。沉没成本、学习效应、网络效应以及适应性预期等造成
6、的沉没成本、学习效应、网络效应以及适应性预期等造成的收益递增。录像机技术选择和核反应堆技术选择收益递增。录像机技术选择和核反应堆技术选择“有两种力量规范制度变迁的路线：一种是报酬递有两种力量规范制度变迁的路线：一种是报酬递增，另一种是由复杂的交易费用所确定的不完全市增，另一种是由复杂的交易费用所确定的不完全市场。场。”在非报酬递增和完全竞争的世界中，制度是无关紧在非报酬递增和完全竞争的世界中，制度是无关紧要的，因为报酬递减和市场竞争会使制度选择上的初始要的，因为报酬递减和市场竞争会使制度选择上的初始错误得到纠正。但是，在报酬递增条件下，制度则是重错误得到纠正。但是，在报酬递增条件下，制度则是重
7、要的。制度初始建立的沉没成本很高，制度框架规定的要的。制度初始建立的沉没成本很高，制度框架规定的机会集合会产生显著的组织学习效应，与其他组织的合机会集合会产生显著的组织学习效应，与其他组织的合约还会产生巨大的协作效应，正规制度的创立又会导致约还会产生巨大的协作效应，正规制度的创立又会导致大量作为其延伸的非正式制度的形成，基于某一制度的大量作为其延伸的非正式制度的形成，基于某一制度的合约处于支配地位还会使行动者形成对该制度的适应性合约处于支配地位还会使行动者形成对该制度的适应性预期。这种预期。这种“制度矩阵的相互依赖的构造会产生巨大的制度矩阵的相互依赖的构造会产生巨大的报酬递增报酬递增”，而报酬
8、递增又成为阻碍制度框架变革的保，而报酬递增又成为阻碍制度框架变革的保守力量。守力量。艾尔奇安：幸存下来的制度都是有益的制度，它们用艾尔奇安：幸存下来的制度都是有益的制度，它们用于解决人类面临的问题。于解决人类面临的问题。诺斯：诺斯：“人类历史中的一个关键疑难问题是，如何解人类历史中的一个关键疑难问题是，如何解释历史变迁路径差异甚大的原因释历史变迁路径差异甚大的原因”是什么决定了历史上是什么决定了历史上社会、政治或经济演社会、政治或经济演进的不同模式？进的不同模式？我们如何解释那些经我们如何解释那些经济绩效极差的社会还济绩效极差的社会还生存了相当长的时期？生存了相当长的时期？部族和群落所处资源不
9、同，气部族和群落所处资源不同，气候和环境不同，因此部族和群候和环境不同，因此部族和群落在面对不同的问题时，采取落在面对不同的问题时，采取了不同的解决方式，包括不同了不同的解决方式，包括不同的语言、习惯、传统和禁忌。的语言、习惯、传统和禁忌。制度演进的路径依赖制度演进的路径依赖进入良性循环路进入良性循环路径，经济走向持径，经济走向持续增长续增长进入无效路径，进入无效路径，经济迅速走向衰经济迅速走向衰退和停滞退和停滞进入锁闭状态，进入锁闭状态，要想摆脱困境十要想摆脱困境十分不易分不易 如果初始的制度选择不正确，就会导致对低绩效如果初始的制度选择不正确，就会导致对低绩效制度的长期持续的路径依赖，反之
10、亦然。那么，不同制度的长期持续的路径依赖，反之亦然。那么，不同社会制度下行动者的初始选择的差异又是由什么因素社会制度下行动者的初始选择的差异又是由什么因素决定的呢？决定的呢？在这个问题上，诺斯一方面强调偶然性的作用，在这个问题上，诺斯一方面强调偶然性的作用，另一方面又将这种偶然性归结为意识形态或文化等非另一方面又将这种偶然性归结为意识形态或文化等非正规约束的差别。因为，正规约束的差别。因为，文化提供了一个以语言为文化提供了一个以语言为基础的概念框架，用以破译与解释呈现到大脑中去的基础的概念框架，用以破译与解释呈现到大脑中去的信息信息。这就是说，不同的主观模式或文化，决定了。这就是说，不同的主观
11、模式或文化，决定了初始选择的差别。初始选择的差别与制度报酬递增这初始选择的差别。初始选择的差别与制度报酬递增这一正反馈机制的结合，决定了不同民族对不同发展路一正反馈机制的结合，决定了不同民族对不同发展路径的依赖。而低绩效的制度之所以能够长期存在，是径的依赖。而低绩效的制度之所以能够长期存在，是因为政治市场的交易成本太高。因为政治市场的交易成本太高。问题：制度的报酬以及制度的绩效 制度的报酬应当是指制度的收益与成本之间的差额。因此，要确定制度的报酬又需要清楚地定义制度的成本和收益。然而，什么是制度的成本和收益呢？如果假设社会是由同质的个人组成的，由于制度无疑是一种公共产品，制度的成本和收益就都应
12、当是社会的。但是，在坚持作为新制度主义首要假设的个人主义的前提下，社会的成本和收益事实上是无法确定的或不真实的；福利经济学的效用加总问题和阿罗不可能定理，已经说明要从基于个人效用的成本-收益计算中导出社会的成本和收益，会碰到不可逾越的障碍。更严重的问题是，自从人类进入文明时代以来，社会就并不是由同质的个人组成的。事实上，社会中存在相互间具有利益差别、矛盾以至冲突的不同集团、不同阶层和不同阶级，任何个人都是从属于一定利益集团、阶层和阶级的。而在不同的集团、阶层和阶级之间，并不存在对于成本和收益的一致评价标准。在封建制度下，对农奴来说是成本的劳役、贡赋或地租，恰恰是封建主的收益；在资本主义制度下，
13、资本家认定为成本的工资，在工人来说恰恰是收益。所谓制度的报酬，究竟是社会中哪个集团、哪个阶层、哪个阶级的报酬？建立制度所耗费的沉没成本，以及由于制度的确立而产生的学习效应、协作效应和适应性预期，究竟使得哪个集团、哪个阶层、哪个阶级的报酬递增？是否存在与社会的不同利益集团、不同阶层、不同阶级的划分完全无关的中性的制度报酬及其递增？既然文明社会中迄今一直存在着相互间具有利益差别、矛盾以至冲突的集团、阶层和阶级，中性的制度报酬就是一个难以成立的概念。正如A.A.施米德所说，当利益发生冲突时，不可能有总的成本-收益计算。制度变迁的方式除了不成立的中性制度报酬之外，诺斯有时又把统治者通过税收寻得的租金，说成是制度的报酬。从这个意义上说，给定统治者建立和维持强力机构的成本，赋税征收得越多，统治者的净收益即制度报酬就越大，既存制度在报酬递增机制的作用下就越是能够按既定路径长治久安。但是，历史的事实是，统治者的横征暴敛往往是制度崩溃的直接原因。法国大革命的诱因，不就是国王想要增税以提高自己的制度报酬吗？诺斯的祖国之所以爆发反抗英国殖民统治的独立战争，导火线不也是英国统治者企图增税以增加自己的制度报酬吗？但按照诺斯所谓路径依赖的逻辑，应当发生的是完全相反的事情。总之，诺斯的所谓制度报酬递增是一个没有明确定义的模糊概念。由这样一个概念引出的制度变迁的路径依赖，也只能是缺少根据的杜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