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中西方政治思想史第一章-西方政治思想概述 1、柏拉图.理想国.商务印书馆,1986 2、亚里士多德.政治学.商务印书馆,1965 3、康帕内拉.太阳城.商务印书馆,1980 4、马基雅维利.君主论.商务印书馆,1985 5、霍布斯.利维坦.商务印书馆,1985 6、斯宾诺莎.神学政治论.商务印书馆,1982 7、洛克.政府论.商务印书馆,1996 8、卢梭.社会契约论.商务印书馆,1980 9、孟德斯鸠.论法的精神.商务印书馆,1961 10、汉密尔顿等.联邦党人文集.商务印书馆,1980 11、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商务印书馆,1996 12、密尔.论自由.商务印书馆,1959 13、密尔
2、.代议制政府.商务印书馆,1982 14、边沁.政府片论.商务印书馆,1994 15、萨尔沃马斯泰罗内.欧洲政治思想史-从十五世纪到二十世纪,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2 16、萨尔沃马斯泰罗内.欧洲民主史-从孟德斯鸠到凯尔森,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4 17、马啸原.西方政治思想史纲.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 18、浦兴祖.西方政治学说史.复旦大学出版社,2001 1、课堂作业。30%2、上课提问发言。15%3、上课点到。10%4、期末论文。45%第一章第一章 西方政治思想概述西方政治思想概述 一、西方政治思想的概貌一、西方政治思想的概貌 1、从地域或者外延的上说、从地域或者外延的上说 西
3、方政治思想主要指的是西欧和北美的政治思想。因为在这一地域范围内，从人类的政治历史过程来看，人们关于政治思考表现出某种完全可以识别的一致性与继承性，从而与世界其他地区对于政治的理解形成明显区别，构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思维体系。2、西方政治思想的内容、西方政治思想的内容 也就是人们对于构成政治生活的各个要素的理解和关注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则表现出不同的侧重与特点。在不同的历史时代，人们对于政治这一概念的基本特性的认识也有所不同，从而政治思想的面貌也就相应的表现出不同的变化。，政治与城邦完全是同一个概念（polis）这个意义上说，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一书，也可以被理解为“城邦学”，因为它所考察的的确就是构成
4、一个良好的城邦所需要的各种自然的和社会的基本条件。古希腊这种“泛政治”的观念到罗马帝国时期发生了一些变化，其中两个方面具有重大意义。一方面，国家领土范围的明显扩大使古希腊那种全民参与政治的体制已经变得根本不可能。就公民自身来说，在帝国的政治体制下，他们已经完全不可能像古希腊人一样通过参与政治活动而获得他们人格的完善。？哲学与政治的分离带来精神上的空白。基督教在帝国范围内的普遍传播，教会组织在各地的建立，对帝国的政治和政治思想带来了进一步影响。基督教从其诞生之日起就对世俗的政治权力采用了一种疏远乃至对立的态度，两者之间理想的关系形态是相安无事，各司其责“上帝的东西归上帝，凯撒的东西归凯撒”由此：
5、一方面关于人的精神的事务在很大程度上从国家的统治之下独立出来，古希腊的政治概念由此而明显萎缩；另一方面，教会事实上作为一种世俗权力的存在以及它与国家权力之复杂的相互关系又为政治生活增添了许多原来没有的内容。西方政治的观念与实践又发生了进一步的变化。近代政治思想一个最根本的出发点是对个人利益的保护，这种以个人利益为出发点的政治观念首先是通过得到了系统的表述。由于像洛克那样的自由主义者认为国家自然地具有一种侵害个人利益的倾向，国家不过是一种“必不可少的恶”。从而也就引出了一种“最小限度的政治”的观念。？洛克奠定的对政治的自由主义的理解是迄今为止西方政治思想中主流的观念。政治只被认为是人类社会生活中
6、极小的一部分，国家与市民社会、公与私的界限得到明确的区分。也可以说，自近代以来，西方思想中的政治这一范畴是其历史上内涵最小的时期。当然，另一方面，即使在这一阶段，在西方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候、不同的思想流派之间，对于政治的理解也还是存在着一定的差别。但无论如何，基于自由主义的政治观念仍然占据着统治的地位。西方政治思想史研究中的一个基本问题，即这一历史的整体性问题。在西方早期的政治思想史研究中，整个西方政治思想的历史被视为一个完整的统一体，后代的政治思想也相应地被认为是古代希腊思想完全合乎逻辑的发展。西方政治思想史的确构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体系，但这种完整性却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已经被预定好的。它是西
7、方历史独特发展过程产物，是在古代希腊思想的基础之上，通过吸收古罗马和基督教思想，以及日耳曼民族的政治传统和法律传统而逐步形成的整套思想体系。这一思想的发展划分为几个明显的历史阶段，可以相应地称之为古希腊的政治思想、罗马和中世纪的政治思想以及近现代的政治思想。古代希腊人为后代西方政治思想提供了基本的思维模式、概念体系（也就是基本的思想素材）、理论框架以及关于政体类型等方面的基本思考，除此之外，还有民主政治的理论与实践。古代希腊文明对于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根本性的古代希腊文明对于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根本性的影响就是决定了这一思想迄今为止对于政治问题影响就是决定了这一思想迄今为止对于政治问题加以认识的基
8、本模式。加以认识的基本模式。古代希腊有系统的政治思想是从苏格拉底开始的，古代希腊有系统的政治思想是从苏格拉底开始的，而苏格拉底之所以被视为希腊政治思想的开端则而苏格拉底之所以被视为希腊政治思想的开端则是因为他把希腊人对自然的研究转向了对于人类是因为他把希腊人对自然的研究转向了对于人类社会的关注。社会的关注。但是，这种转变只是研究对象的转变，至于希腊但是，这种转变只是研究对象的转变，至于希腊人探究自然现象时所采用的基本思想方法，即逻人探究自然现象时所采用的基本思想方法，即逻辑和理性方法却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辑和理性方法却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理性与逻辑的思想方法的核心是不允许在思想中理性与逻辑的思
9、想方法的核心是不允许在思想中存在逻辑上的矛盾。存在逻辑上的矛盾。理性与逻辑的思想方法成为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理性与逻辑的思想方法成为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基本特征而为后世所继承。基本特征而为后世所继承。中国的政治思想主要是通过对于自然的类比，通中国的政治思想主要是通过对于自然的类比，通过对人事的推演而得出各种政治结论。过对人事的推演而得出各种政治结论。西方政治思想则始终从某种被假定的前提出发，西方政治思想则始终从某种被假定的前提出发，通过逻辑推论而得出包括秩序、权利和义务，平通过逻辑推论而得出包括秩序、权利和义务，平等和自由等等一系列的政治范畴，以及由它们所等和自由等等一系列的政治范畴，以及由它们所
10、构成的一些严密的理论体系。构成的一些严密的理论体系。古代希腊思想方式中理性的特征在其思想的内容方面也产生了一个重要的结果，那就是关于自然法的思想。？中国古代 希腊思想中自然法理论的独特之处，在于它是理性的思想方式的产物，并且始终与理性的思想联系在一起。“自然法”也就是政治世界的某种被发现的本质规律。与自然相对立的是“习俗”，它们体现的不是理性而只是“意见”。对于理性与意见的差异，柏拉图在理想国一书中进行了非常行动的描述。政治思想的任务，就是把人们从“意见”的支配之下解放出来。并使之服从理性亦即所谓的“自然的”规律与法则的支配。“自然法”的观念在古希腊之后，一直成为西方政治思想中一项重要的内容，
11、并且成为人们对于现实生活中不合理因素进行批判的重要工具，也成为法治思想的理论基础。内在地包含于自然法观念中的那种在现实政治之外存在着某种更符合于人的本性的政治与法律秩序的观念，也成为西方政治思想和政治实践进步的一个重要的推动力量。除理性与逻辑的基本思维方式之外，古希腊政治思想从其主要内容来说则是希腊城邦这一十分独特的政治实体及其政治实践的产物。古代希腊政治思想中关于政治体制的理论、关于政体与社会阶级之间的关系的理论都十分发达，特别是经亚里士多德总结和发展的关于政体及其划分标准，以及关于混合政体的理论，都形成古代思想中一种独具特色的现象，成为后来西方政治思想的基本内容，这与古代希腊独特的历史条件
12、是分不开的。古希腊政治思想最后一个重要的内容是关于民主的一种共同体的观念。？雅典的民主制度以及主要是政治家对于民主政治的称颂，使古希腊的民主政治成为后世众多思想家理想的家园。民主制为什么在古代希腊城邦出现？古代希腊政治思想中关于政治民主的观念与现代的民主政治理论之间，存在着某种根本性的差别。其中最关健的一点，就是古希腊思想中缺乏作为现代政治理论基础的关于权利的观念。西方政治思想中权利观念的出现与成熟，必须归因于古罗马、基督教和古代日耳曼思想的影响。罗马是古代希腊文明的继承者，但一方面，它继承的并不是希腊文明的全部，另一方面，它又为希腊文明增添了许多原来所没有的内容。古罗马与古希腊城邦一个最大的
13、差别就是？其人口与域都要无可比拟地大得多。罗马的政治学家关注最多的一个问题是政治道德的问题，即在一个庞大的国家，如何能够保证国家的官员与民众能够以国家而不是个人的利益作为其行动的基本出发点。罗马人的办法，是在完善各种法律制度的同时强调一种贵族的道德，这样一种基本思路被称为共和主义（republicanism），后来在16至18世纪的西方政治思想中发挥了重要影响。罗马对于西方政治思想和政治制度最大的贡献是它的法律制度与思想，其中包括两重要的方面。一是对个人权利和利益的保护，对于公与私的界限的初步划分；二是它所体现的平等原则。这种对个人权利和利益的保护在西欧封建社会后期被极大地加以发挥，成为近代西
14、方政治思想的基本出发点之一。罗马时期萌发的这种普遍平等的权利观念在近代被发展为普遍人权的理论，对于西方政治思想的巨大影响是不言自明了。罗马帝国和封建社会时期基督教会在欧洲的存在，也对于西方政治思想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一方面，早期基督教中关于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的观念有力的促进了罗马人平等意识；另一方面，尤其是在封建时代，教会是文化的掌握者和解释者。“哲学变成了神学的婢女”在封建时期，系统的政治思想基本上是作为经院哲学的一个部分而存在的。基督教对西方政治思想的重要影响有二：第一，基督教特有的政治观念。是一种来世的宗教 政治生活是不值得信徒去追求的 信徒对于上帝的爱绝对不能由对尘世的国家一级任何其
15、他实体的忠诚来加以分享。教会对于国家权力的蔑视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没有改变。基督教思想看来，国家所满足的不过是人类低等的需要，它本身甚至是人类某些邪恶的本能的产物，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人性堕落的一种标志。因此，人的本质也就不可能在政治生活中而只能在宗教生活中得到体现。基督教会的这样一种政治观也仍然在西方政治思想，尤其是自由主义思想中具有重要的影响，其具体体现就是把国家视为一种“必不可少的恶”，强调国家与“市民社会”的区分与对立，强调对国家行为的监督与控制。只不过，在近现代政治思想和制度中，对于国家的控制主要是通过法律与各种政治机制加以实现，不再主要依靠宗教罢了。基督教对于西政治思想第二个方面的重要影
16、响在于其对自然法观念的发展。由于世界万物都同样是上帝的作品，所以自然法同样也应该是上帝的意志的一种体现。在阿奎那那里，永恒法、自然法、人定法与神法就自然地构成了一个完整、秩序井然的体系。从此之后，自然法的观念直到19世纪为止，在西方政治思想中获得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地位。由阿奎那集大成的基督教思想还有一个十分显著的特点，那就是它所体现的理性精神。基督教在否定了人与人之间的等级差别的同时，也否定了人在心智上可能存在的等级。尽管在传统的基督教会中信徒仍然需要借助教士的帮助才能获得灵魂的解救，但在精神一每一位信徒都是同等地与上帝相通的。这样一种所有人在心智上平等的观念当然一方面最终导致了新教的产生，而另
17、一方面对于后世西方思想有着深远影响的，就是它把理性常识化了，这是近代自由民主主义理论（比如说密尔的理论）的一个基本前提。按照阿奎那的理论，既然信仰与理性是相通的，终极的真理便不再是少数智力超群的哲学家的特权。回到自然法的问题上，那就是意味着人们既可以通过信仰，也可以通过理性发现自然法。把自然法作为政治生活的基础，又使自然法与常识相联系，这使基督教思想发展到后来的一个时期，也是对后世具有最重要的影响的一个阶段，是日耳曼民族建立的各封建国家的时期。日耳曼法的核心因素是在领主与封臣之间的一种权利与义务观念，以及构成这种权利与义务关系基础的契约观念。在典型的封建关系中，领主为封臣提供封地以及对其人身与
18、财产的保护，封臣则为领主提供劳役、贡物、军队与武器。这是一种基于双方同意的契约，也是一种双向的权利和义务。成为英国宪法原则，也是现代国家基本原则基础之一年1215年大宪章，就是这种契约关系的典型体现。在政治思想中，这样一种观念被引申为“统治必须基于臣民的同意”的信念，它是1640年英国革命和1776年美国独立战争的基本依据，也为西方近代政治思想中最重要的理论社会契约论提供了现实的基础。可以说，从古希腊开始，经过罗马和中世经时期，到文艺复兴的时代，近代西方政治思想发展所必需的基本的思想的框架和理论素材都已准备好了。近代的西方政治思想家们正是利用了这些思想遗产，而他们自己所提供的则是一个思想的出发
19、点，那就是个人主义（individualism）。近代的个人主义是在关于个人与社会关系问题上的一种以前时代从未出现过的观念。它把每一个独立自在的个人视为一种能够自给自足的实体，对于这种实体而言，无论是别的人还是国家似乎都没有特别的意义，因为他所关心的只是自身的物质利益的满足。问题是这个世界并非只为一个人而存在，由于个人主义者理所应当地承认每个个体之间的平等，他们的欲望双没有任何止境，这样他们之间为了争夺物质利益便产生了无法排解的冲突。在没有任何公认的仲裁者和仲裁标准的情况下，这种冲突只能以每个个体生命的终结而告结束。这便是个人主义政治理论的逻辑起点，也就是说，个人主义者将围绕如何有效地保护个人
20、的权利和利益而设计一种适当的制度来展开他们的思想。这种个人主义称为政治思想中“本体论”的个人主义，因为它构成了自由主义的伦理价值。自由主义者设计了一种既适用于经济领域也适用于政治领域的所谓的“看不见的手”的理论，相信只要保证每个人最大限度地追求按照自己所理解的个人利益，最终会自然地实现整个社会利益的最大化。一切政治制度与政治行为的衡量标准也就被简单化为个人利益，尤其是物质利益。“本体论”的个人主义通过功利主义直到现在仍然在西方政治思想中发挥重要的影响。自由主义构成了自近代以来西方政治思想的主流。其他的政治思想都是对自由主义的某种形式的反应，从而也必须通过它而得到理解，包括马克思主义和保守主义对
21、它的批判在内。从总体上看，现代西方政治思想的无论哪一个理论流派都是从古希腊开始，经过罗马和中世纪演化而来的政治思想传统的产物。不过，这一传统并非一粒树籽的简单生长，而是一系列独特的发展过程的结果。从西方政治思想史的整个发展历程中，可以发现存在着一些大致可以说是贯穿始终的基本问题。首先，是关于理性与政治的关系问题 其次，是关于政治与伦理的关系 第三，是公民与共同体的关系问题 第四，是关于平等与等级的关系问题 最后，是自由与强制的关系问题 对于政治现象的理性认识，是西方政治思想的起对于政治现象的理性认识，是西方政治思想的起点，也是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基本特征，这是问点，也是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基本特征
22、，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题的一个方面。问题的另一个方面是政治是否能够成为理性指导问题的另一个方面是政治是否能够成为理性指导的对象。的对象。意味着人们相信政治的问题可以通过理性的方式意味着人们相信政治的问题可以通过理性的方式加以理解和把握；反过来，政治中也不存在任何加以理解和把握；反过来，政治中也不存在任何超越于人类理性的因素。超越于人类理性的因素。后者则意味着人的一种创造出某种与理性相一致后者则意味着人的一种创造出某种与理性相一致的政治制度与政治实践的意图。的政治制度与政治实践的意图。柏拉图是最早明确表达了这种意图的政治学家。柏拉图是最早明确表达了这种意图的政治学家。把理性运用于政治的结果是人们
23、常常发现现实政把理性运用于政治的结果是人们常常发现现实政治中存在诸多不合理的成分。治中存在诸多不合理的成分。在实际的政治生活中，人们往往可以发现智者被在实际的政治生活中，人们往往可以发现智者被愚者所统治的情况。愚者所统治的情况。在柏拉图看来，这种状况是对正义的违背，也是在柏拉图看来，这种状况是对正义的违背，也是人世间一切罪恶与不幸的根源。人世间一切罪恶与不幸的根源。克服这种罪恶与不幸最根本的途径就是保证理性克服这种罪恶与不幸最根本的途径就是保证理性在政治中绝对的支配地位。在政治中绝对的支配地位。理性毕竟是作为每一个个人的思想而体现出来理性毕竟是作为每一个个人的思想而体现出来的。的。在人类历史上
24、，还没有出现过一种得到所有人在人类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一种得到所有人公认的普遍的关于政治的理性思考。公认的普遍的关于政治的理性思考。亚里士多德并不否认理性对于包括政治生活在内亚里士多德并不否认理性对于包括政治生活在内的整个世界的认识能力，但他同时也承认人们的的整个世界的认识能力，但他同时也承认人们的理性具有局限性，这种局限性体现在每一个具体理性具有局限性，这种局限性体现在每一个具体的人和每一个时代的人们的身上，因此结论并不的人和每一个时代的人们的身上，因此结论并不是反理性主义、蒙昧主义或者神秘主义，而是一是反理性主义、蒙昧主义或者神秘主义，而是一种谨慎的理性主义。种谨慎的理性主义。那么具体到实
25、际的政治判断的问题上，人们应该那么具体到实际的政治判断的问题上，人们应该依从于一种什么样的标准呢？依从于一种什么样的标准呢？自然与习俗的关系自然与习俗的关系 同样是在理性主义的框架之内，柏拉图和亚里同样是在理性主义的框架之内，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可以说又开创了两种不同的传统。士多德可以说又开创了两种不同的传统。在以后西方政治思想的发展中，这两种传统不断在以后西方政治思想的发展中，这两种传统不断地表现出来，在不同的时代分别被称为理性主义地表现出来，在不同的时代分别被称为理性主义（狭义）的经验主义、激进主义与保守主义、极（狭义）的经验主义、激进主义与保守主义、极权主义与自由主义，等等。权主义与自由主
26、义，等等。法国的启蒙运动时期是狭义的理性主义发展的一法国的启蒙运动时期是狭义的理性主义发展的一个高潮。个高潮。大革命之后的反动时期，经验主义与保守主义又大革命之后的反动时期，经验主义与保守主义又重新获得了广泛的影响。重新获得了广泛的影响。当然也有人试图把这两种传统结合在一起，这就当然也有人试图把这两种传统结合在一起，这就是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德国古典哲学。是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德国古典哲学。有人试图把这两种传统结合在一起，这就是以有人试图把这两种传统结合在一起，这就是以黑格尔为代表的德国古典哲学。是一种体现了理黑格尔为代表的德国古典哲学。是一种体现了理性的逻辑和体现了传统与习俗的历史的统一。性的逻辑和
27、体现了传统与习俗的历史的统一。黑格尔代表的这种努力至少在西方政治思想的黑格尔代表的这种努力至少在西方政治思想的传统之内是失败了。传统之内是失败了。就其政治思想本身而言，其实际的结果在当时就其政治思想本身而言，其实际的结果在当时是对普鲁士国家的神化，在后来则因为这样一种是对普鲁士国家的神化，在后来则因为这样一种思想把国家作为理性的体现者从而导致了高度集思想把国家作为理性的体现者从而导致了高度集权的政治体制，使黑格尔受到了自由主义的猛烈权的政治体制，使黑格尔受到了自由主义的猛烈批判。批判。近代哲学中以休谟为代表的经验主义由于与政近代哲学中以休谟为代表的经验主义由于与政治上的个人主义与自由主义有着内
28、在的一致性，治上的个人主义与自由主义有着内在的一致性，两者之间表现出一种相互强化的趋势。两者之间表现出一种相互强化的趋势。特别是进入特别是进入20世纪之后，由于法西斯主义的政世纪之后，由于法西斯主义的政治实践所导致的政治灾难，自由主义相应地获得治实践所导致的政治灾难，自由主义相应地获得了更大的影响，成为西方政治思想中的主流。了更大的影响，成为西方政治思想中的主流。政治与伦理的关系问题也就是政治与伦理的关系问题也就是政治是否应该具政治是否应该具有某种伦理价值的问题有某种伦理价值的问题。古代希腊人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无疑是完全肯定古代希腊人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无疑是完全肯定的。的。人的本质只有通过政治
29、活动才能得到实现或者完人的本质只有通过政治活动才能得到实现或者完善。善。因此，因此，公民个人只有完全融入城邦的政治过程，以城邦公民个人只有完全融入城邦的政治过程，以城邦的制度作为自己全部生活的准则，才能成为一个的制度作为自己全部生活的准则，才能成为一个完善的个人；完善的个人；反过来，城邦则有义务为它的公民们提供一种公反过来，城邦则有义务为它的公民们提供一种公共生活的模式和生活水平的规范，道德和伦理自共生活的模式和生活水平的规范，道德和伦理自然是其中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然是其中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在希腊人看来，所谓道德的生活不可能游离于政在希腊人看来，所谓道德的生活不可能游离于政治之外。治之外。
30、希腊人的这种观念在柏拉图的政治思想中得到了希腊人的这种观念在柏拉图的政治思想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的理想国一书为城邦所提供充分的体现，他的理想国一书为城邦所提供的，恰恰既是一种政治和社会经济制度，又是一的，恰恰既是一种政治和社会经济制度，又是一种生活的模式。种生活的模式。在这里，所谓道德的内容，首先必须由城邦的政在这里，所谓道德的内容，首先必须由城邦的政治制度决定。治制度决定。超越于政治制度之上的伦理规范是基督教思想的超越于政治制度之上的伦理规范是基督教思想的产物。产物。基督教的基本道德原则是旧约中的基督教的基本道德原则是旧约中的“十诫十诫”，与任何政治制度无关。基督教思想中对于政治在与任何政
31、治制度无关。基督教思想中对于政治在伦理上的否定在奥古斯丁的思想中有突出的体现，伦理上的否定在奥古斯丁的思想中有突出的体现，而且对后世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影响。而且对后世产生了非常深刻的影响。在基督教思想中，在基督教思想中，道德与伦理成为一种超越于政道德与伦理成为一种超越于政治的普遍范畴，而政治本身则被剥夺了伦理的资治的普遍范畴，而政治本身则被剥夺了伦理的资格。格。奥古斯丁的这种国家观被近代多数的西方政治思奥古斯丁的这种国家观被近代多数的西方政治思想家所继承。想家所继承。霍布斯霍布斯 洛克洛克 视国家为视国家为“必不可少的恶必不可少的恶”，是近现代西方政，是近现代西方政治思想中自由主义传统的一个基本
32、特点。治思想中自由主义传统的一个基本特点。当然，自由主义排斥国家的伦理性并不说明它当然，自由主义排斥国家的伦理性并不说明它本身放弃了伦理原则，只不过在自由主义者看来，本身放弃了伦理原则，只不过在自由主义者看来，道德和伦理存在于国家之外的其他地方，即宗教道德和伦理存在于国家之外的其他地方，即宗教和市民社会的领域。和市民社会的领域。另外一些理论家希望回到古代希腊的传统，寻求另外一些理论家希望回到古代希腊的传统，寻求政治与伦理的统一，比如说卢梭、黑格尔和格林政治与伦理的统一，比如说卢梭、黑格尔和格林等等。等等。但是，主张国家的伦理性的理论由于其必然强调但是，主张国家的伦理性的理论由于其必然强调国家对
33、于公民的生活具有较强的规范性约束的一国家对于公民的生活具有较强的规范性约束的一面，因而被自由主义认为是导致极权主义的一种面，因而被自由主义认为是导致极权主义的一种根源。根源。国家伦理性的问题与政治中理性的问题一样，对国家伦理性的问题与政治中理性的问题一样，对它的回答更多地不在于是或者不是，而在于一种它的回答更多地不在于是或者不是，而在于一种适当的度。适当的度。这个问题往往与政治和伦理的关系问题密切相这个问题往往与政治和伦理的关系问题密切相关。关。在一些情况下，对于后一个问题的回答也就决在一些情况下，对于后一个问题的回答也就决定了对前一个问题的回答。定了对前一个问题的回答。人们普遍相信公民只有通
34、过成为城邦的一员才能人们普遍相信公民只有通过成为城邦的一员才能实现自己作为人的本质。实现自己作为人的本质。亚里士多德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那些离开城邦亚里士多德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那些离开城邦而能够生活的人，不是野兽，便是神明。而能够生活的人，不是野兽，便是神明。城邦是为了满足人类的需要而出现的一种最高层城邦是为了满足人类的需要而出现的一种最高层次的社会组织形式。次的社会组织形式。它因此自然具有一种比人们的衣食住行等日常生它因此自然具有一种比人们的衣食住行等日常生活更高的伦理价值；而在近代的社会契约论者看活更高的伦理价值；而在近代的社会契约论者看来，国家只不过是保障人类基本的生存需要的工来，国家
35、只不过是保障人类基本的生存需要的工具之一。具之一。古希腊人从他们所特有的对于城邦的地位与作用古希腊人从他们所特有的对于城邦的地位与作用的认识出发，不仅强调公民只有通过参加城邦的的认识出发，不仅强调公民只有通过参加城邦的政治活动才能实现其完满的生活，而且强调公民政治活动才能实现其完满的生活，而且强调公民个人对于城邦利益的服从以及个人对城邦的义务，个人对于城邦利益的服从以及个人对城邦的义务，因为他们相信，是城邦使他们成为真正的人，他因为他们相信，是城邦使他们成为真正的人，他们对于城邦只应该回报而非索取。们对于城邦只应该回报而非索取。古代希腊关于公民与国家的关系的观念被后世称古代希腊关于公民与国家的
36、关系的观念被后世称为一种政治为一种政治“共同体共同体”（community）的观念。）的观念。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有学者认为，在古代希腊，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有学者认为，在古代希腊，基本就不存在现代意义上的权利思想。基本就不存在现代意义上的权利思想。虽然基督教也强调信徒之间一种普遍的兄弟之虽然基督教也强调信徒之间一种普遍的兄弟之情，但它对于每一个信徒而言都不具有本质的意情，但它对于每一个信徒而言都不具有本质的意义，对于他的得救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他与其他信义，对于他的得救起决定作用的不是他与其他信徒的关系，而是他与上帝之间的交流。徒的关系，而是他与上帝之间的交流。至于国家，那就变成了一种完全不相干的存
37、在。至于国家，那就变成了一种完全不相干的存在。这样一种在本体论上完全孤独的个人构成了近这样一种在本体论上完全孤独的个人构成了近代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基本出发点。代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个基本出发点。一些原本可以自给自足的个人之所以又需要建立一些原本可以自给自足的个人之所以又需要建立国家的根本原因，按照近代社会契约论者，特别国家的根本原因，按照近代社会契约论者，特别是霍布斯的说法，是因为他们的欲望实际上总是是霍布斯的说法，是因为他们的欲望实际上总是永远难以满足，由此导致了他们之间无穷无尽的永远难以满足，由此导致了他们之间无穷无尽的斗争，而他们自己的生命与财产也因此受到经常斗争，而他们自己的生命与财产也因
38、此受到经常存在的威胁。存在的威胁。国家便是人们为了排解这些争斗而不得不建立的国家便是人们为了排解这些争斗而不得不建立的一种外在的强制机构。一种外在的强制机构。国家的目的是保护他们在自然状态之下所享有的国家的目的是保护他们在自然状态之下所享有的自然权利，而公民对于国家而言却没有任何不存自然权利，而公民对于国家而言却没有任何不存在条件的义务。在条件的义务。在这里，古代希腊那种关于公民与国家之间的关在这里，古代希腊那种关于公民与国家之间的关系的观念被完全颠倒过来了，国家不再是使人趋系的观念被完全颠倒过来了，国家不再是使人趋于完善的必不可少的中介，反而变成了一种人性于完善的必不可少的中介，反而变成了一
39、种人性堕落的标志。堕落的标志。在近代的自由主义政治思想（特别是传统自由主在近代的自由主义政治思想（特别是传统自由主义的思想）中，公民的政治参与与其说是一种公义的思想）中，公民的政治参与与其说是一种公民作为人来说必须拥有的权利，不如说是一种为民作为人来说必须拥有的权利，不如说是一种为防止国家为恶而不得不付出的政治代价。防止国家为恶而不得不付出的政治代价。也有思想家试图在近代的思想背景中挽救古代希也有思想家试图在近代的思想背景中挽救古代希腊的那样一种政治共同体的观念，黑格尔同样成腊的那样一种政治共同体的观念，黑格尔同样成为他们的代表人物。为他们的代表人物。黑格尔设计出一种公民、市民社会和国家渐次辩
40、黑格尔设计出一种公民、市民社会和国家渐次辩证否定的三阶段的逻辑发展模式，分别像征着古证否定的三阶段的逻辑发展模式，分别像征着古希腊（没有分化的个人意识）、近代资产阶级社希腊（没有分化的个人意识）、近代资产阶级社会（个人意识的外化），以及他理想中的公民与会（个人意识的外化），以及他理想中的公民与国家的关系（两者的辩证统一）。国家的关系（两者的辩证统一）。问题是黑格尔的理论完全是一种逻辑中的抽象。问题是黑格尔的理论完全是一种逻辑中的抽象。大多数的政治学者采取的是一种并没有经过严格大多数的政治学者采取的是一种并没有经过严格论证的、介于柏拉图和霍布斯之间的立场。论证的、介于柏拉图和霍布斯之间的立场。既
41、既承认共同体是一种并非虚构的存在，并由此强承认共同体是一种并非虚构的存在，并由此强调比如说民主对于公民道德的完善的政治意义，调比如说民主对于公民道德的完善的政治意义，承认国家与个人一样是一种犯有原罪的堕落的承认国家与个人一样是一种犯有原罪的堕落的存在，从而对它总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怀疑态度。存在，从而对它总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怀疑态度。密尔便是这些思想家中的一个。密尔便是这些思想家中的一个。平等是一个在古代希腊就已经出现的政治范畴。平等是一个在古代希腊就已经出现的政治范畴。而且，在某些城邦中，平等还在政治制度中找而且，在某些城邦中，平等还在政治制度中找到了其极端性的表现形式。到了其极端性的表现形式。总
42、的来说，古代希腊人并没有达到一种真正把总的来说，古代希腊人并没有达到一种真正把人视为在政治上无差别的存在的认识，至于妇女人视为在政治上无差别的存在的认识，至于妇女和奴隶则根本被排斥在政治生活之外。和奴隶则根本被排斥在政治生活之外。亚里士多德在他的政治学和伦理学中亚里士多德在他的政治学和伦理学中对于政治上的平等进行了大量的讨论，一个根本对于政治上的平等进行了大量的讨论，一个根本的原因是他看到了人作为人既有平等的一面，又的原因是他看到了人作为人既有平等的一面，又存在有差别的一面。存在有差别的一面。古希腊，公民权是一种主要通过继承而产生的古希腊，公民权是一种主要通过继承而产生的权利。权利。另外，不同
43、城邦的公民之间也不可能存在任何另外，不同城邦的公民之间也不可能存在任何意义上的平等。意义上的平等。尽管古代希腊所存在的平等观念已经带有明显尽管古代希腊所存在的平等观念已经带有明显的局限性，像柏拉图那样的理论家还认为，平等的局限性，像柏拉图那样的理论家还认为，平等原则在政治生活中的采用导致了城邦政治的平庸原则在政治生活中的采用导致了城邦政治的平庸与堕落。与堕落。只有当公民身份对人们的日常生活失去根本只有当公民身份对人们的日常生活失去根本意义之后，一种更为普遍的人与人之间的平等观意义之后，一种更为普遍的人与人之间的平等观念才能出现，这正是城邦衰落之后，斯多葛学派念才能出现，这正是城邦衰落之后，斯多
44、葛学派在西方政治思想史上能够首先提出一种人作为人在西方政治思想史上能够首先提出一种人作为人的普遍的、相互平等的观念的原因。的普遍的、相互平等的观念的原因。基督教关心的是人的灵魂是否能够得救，而基督教的解救观念，从根本上说基于两个前提，即一方面人都上上帝的子民，而另一方面每一个人都是有罪的。对于人这两个方面的理解正是基督教平等观念的基础。它所反对的更多是人们对于这种等级制度所赋予的荣耀。基督教不仅容忍了在政治生活中，而且也容忍了在宗教生活中等级制的存在。一种真正反对等级级制的平等思想在基督教内部要等到宗教改革的时期才会出现。人与人之间的普遍平等是近代西方政治思想的一人与人之间的普遍平等是近代西方
45、政治思想的一个基本出发点。霍布斯对于人类的平等进行了一个基本出发点。霍布斯对于人类的平等进行了一种很独特的理论说明。种很独特的理论说明。霍布斯的结论是，无论人与人之间存在着什么样霍布斯的结论是，无论人与人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不平等，但在进行政治制度的设计的时候，最的不平等，但在进行政治制度的设计的时候，最好都把人作为一种平等的存在加以对待。好都把人作为一种平等的存在加以对待。霍布斯在实际上已经成功地消解了政治中一切人霍布斯在实际上已经成功地消解了政治中一切人为的等级制度的基础，无论是财富还是出身。为的等级制度的基础，无论是财富还是出身。这是人在政治上的平等观念最重要的理论成果。这是人在政治上的平
46、等观念最重要的理论成果。人们在实际上真正承认的只是人在政治上的平人们在实际上真正承认的只是人在政治上的平等。等。事实上这种平等对于很多人来说又被他们在财事实上这种平等对于很多人来说又被他们在财富上的不平等所取消，因为作为政治平等的惟一富上的不平等所取消，因为作为政治平等的惟一体现的选举权一直到体现的选举权一直到19世纪末在西方各国还受到世纪末在西方各国还受到财产资格的限制。财产资格的限制。另外一种认识则是人与人之间原本平等，或者说另外一种认识则是人与人之间原本平等，或者说应该平等，但现实的各种政治和社会制度却剥夺应该平等，但现实的各种政治和社会制度却剥夺了这种平等。了这种平等。卢梭式认识的结果
47、是要求采用某些特定的制度安卢梭式认识的结果是要求采用某些特定的制度安排，以政治的手段纠正和克服在实际生活中人与排，以政治的手段纠正和克服在实际生活中人与人的不平等。人的不平等。实际上可以被称为实际上可以被称为“创造的平等创造的平等”（与实际上的（与实际上的平等相对）。平等相对）。手段？范围？什么样的？手段？范围？什么样的？政治从本质上说就是某种强制，至少强制是政治政治从本质上说就是某种强制，至少强制是政治的一个根本的侧面，没有强制也就没有政治的存的一个根本的侧面，没有强制也就没有政治的存在。在。从这个意义上说，政治本身与自由就是相对立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政治本身与自由就是相对立的。但在另一方面
48、，可以说人又具有一种追求自由的但在另一方面，可以说人又具有一种追求自由的本性。本性。那么，如何理解政治中的自由与强制，就成为政那么，如何理解政治中的自由与强制，就成为政治理论中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治理论中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伯利克里曾经自豪地宣称雅典人具有比斯巴达人伯利克里曾经自豪地宣称雅典人具有比斯巴达人更多的自由，但是，两者之间的差别也就至此为更多的自由，但是，两者之间的差别也就至此为止，因为无论雅典人还是斯巴达人，对于城邦来止，因为无论雅典人还是斯巴达人，对于城邦来说都有一种绝对服从的义务。说都有一种绝对服从的义务。在这个意义上，他们所能够拥有的自由，不过是在这个意义上，他们所能够拥有的
49、自由，不过是城邦允许之下的自由。城邦允许之下的自由。苏格拉底之死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苏格拉底之死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首先尝试对自由与强制之间的关系进行一种理论首先尝试对自由与强制之间的关系进行一种理论上的说明的，是罗马时期的共和主义者。上的说明的，是罗马时期的共和主义者。共和主义者以公民制定的法律为中介，把自由与共和主义者以公民制定的法律为中介，把自由与强制统一了起来。强制统一了起来。正如他们在制定法律的时候是自由的一样，他们正如他们在制定法律的时候是自由的一样，他们在服从法律的时候同样也是自由的。在服从法律的时候同样也是自由的。从共和主义者的角度来看，自由的问题便转化为从共和主义者的角度来看
50、，自由的问题便转化为国家权力的归属问题。国家权力的归属问题。进一步说，共和主义首先认为国家中存在的强制进一步说，共和主义首先认为国家中存在的强制是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强制而并非国家本身是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强制而并非国家本身对于其公民的强制，因此，如果权力为公民全体对于其公民的强制，因此，如果权力为公民全体所掌握，那么在这个国家中便实现了普遍的自由。所掌握，那么在这个国家中便实现了普遍的自由。这种共和主义的观念在英国内战到光荣革命之间这种共和主义的观念在英国内战到光荣革命之间的一段时期里有相当的影响。的一段时期里有相当的影响。（1）卢梭）卢梭 在卢梭那里，自由可以算是一种最根本的政治价在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