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二十一讲：十八世纪末十九第二十一讲：十八世纪末十九世纪上半叶德国政治思想（上）世纪上半叶德国政治思想（上）德国从18世纪末到19世纪中叶的这段时间被称为“古典时代”，这是一个伟大的创造性时代，在此之前，欧洲只有两个时代可以与之并列，一个是同样被冠以“古典”美名的公元前5世纪前后的古希腊，一个是巨人迭出的文艺复兴时期。在从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的这段时间中，德国从一个在思想德国从一个在思想与艺术领域处于落后地位的欧洲国家，一跃而走到了欧洲的与艺术领域处于落后地位的欧洲国家，一跃而走到了欧洲的前沿。前沿。与古希腊的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文艺复兴时期的达芬奇、米开朗琪罗一样，在这个阶段也产生了一个全
2、面发展的天才歌德歌德，他与席勒席勒将诗这种艺术形式推向了巅峰，歌德的人文理想全面的人性，成了19世纪德国思想的主要特征，并以此来反抗资本主义理性的片面化。在学术思想领域，康德康德大大提升了德国学术的水准，他之后的费希特、谢林和黑格尔费希特、谢林和黑格尔则完成了德国古典哲学，使欧洲传统的理性主义发展到了极至，并产生马克思主义。在音乐领域，贝多芬贝多芬将古典哲学的形式、歌德与席勒的人类大同的理想融于音乐中，成为欧洲文化的最高表达成为欧洲文化的最高表达。在所有的在所有的这样一些文化形式中，一以贯之的东西是这样一些文化形式中，一以贯之的东西是“自由自由”的理念。的理念。因而可以这样说，在政治思想领域内
3、，如果说，如果说，1717世纪是英世纪是英国世纪，国世纪，1818世纪是法国世纪的话，那么，世纪是法国世纪的话，那么，1919世纪可以毫不夸世纪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是德国的世纪。张地说是德国的世纪。虽然此时的德国的经济、政治制度落后于欧美其他先进国家，经济的落后决定了资产阶级由于自经济的落后决定了资产阶级由于自身力量的单薄而在政治上表现为软弱和妥协，即行动的矮子。身力量的单薄而在政治上表现为软弱和妥协，即行动的矮子。但在政治思想上却形成了思想的巨人。但在政治思想上却形成了思想的巨人。他们以精深细密的理论分析来论证其政治思想，从而使他们以精深细密的理论分析来论证其政治思想，从而使他们的政治学说达到了
4、前所未有的新阶段。他们的政治学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阶段。一、德国的社会氛围1 1德国的社会经济状况德国的社会经济状况 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欧洲其他国家，如荷兰、英国、法国等，资本主义经济不仅有了较大的发展，而且已基本确立了资本主义的社会经济、政治制度。而纵观德国，公元476年日耳曼人攻陷罗马，这是中世纪的开始。16世纪由德国人马丁路德所发动的宗教改革，在很多方面可以被看作是中世纪的终结。恩格斯曾把这场宗教改革与宗教改革与1717世纪的英国革命和世纪的英国革命和1818世纪的法国革命并称为近代世纪的法国革命并称为近代资产阶级反抗封建制度的三次大起义。资产阶级反抗封建制度的三次大起义。宗教改革
5、，它的直接结果并不是资本主义的大发展，反反而导致了封建专制制度的反扑或反弹。德国各地封建领主的而导致了封建专制制度的反扑或反弹。德国各地封建领主的权力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德国的封建割据状态进一步加剧。权力得到了进一步加强，德国的封建割据状态进一步加剧。因而政治上，德意志尚未统一。因而政治上，德意志尚未统一。所谓的所谓的“德意志德意志”只不过是一个地理概念。全德意志仍只不过是一个地理概念。全德意志仍分裂为分裂为360360多个大大小小的独立王国。多个大大小小的独立王国。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封建领地内，各个封建领主都有自己的军队、自己的法律和法各个封建领主都有自己的军队、自己的法律和法庭甚至自己的货币。
6、庭甚至自己的货币。为了巩固摇摇欲坠的统治地位，各个封建领主对内则加紧了对农民的野蛮盘剥，对外则纷纷寻找靠山。为了得到外国势力的支持，这些封建领主常常不惜出卖民族利益。漏屋又遭连夜雨，进入进入1717世纪以后，在德意志境世纪以后，在德意志境内又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国际战争内又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国际战争“三十年战争三十年战争”。战争使。战争使得德意志的分裂和封建割据状态进一步恶化。得德意志的分裂和封建割据状态进一步恶化。一直到1818世纪末世纪末，与荷兰、英国、法国以及西班牙、葡萄牙等国相比，德国在政治上、经济上都十分落后。德国在政治上、经济上都十分落后。因此，实现国家和民族统一成为德国资产阶级所要
7、因此，实现国家和民族统一成为德国资产阶级所要解决的首要任务。解决的首要任务。在经济上，到在经济上，到1818世纪末，德国资本主义经济有了一定世纪末，德国资本主义经济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尤其在法国革命的强烈影响下，一些邦进行程度的发展，尤其在法国革命的强烈影响下，一些邦进行了自由主义改革，破坏了封建生产关系，促进了资本主义了自由主义改革，破坏了封建生产关系，促进了资本主义的发展。的发展。在德国西部的工业中心，几乎建立了所有的工业部门，并逐渐采用机器生产。但整个德意志仍处于以封建地主为核心的农业经济状态。广大农民仍然被束缚在自己的领地内，被束缚在土地上。境内关卡林立，严重地阻碍工商业和资本主义的发
8、展。恩格斯对德国的社会状况曾作过这样的描述，他说：“这是一堆正在腐朽和解体的讨厌的东西。没有一个人这是一堆正在腐朽和解体的讨厌的东西。没有一个人感到舒服。一切都很糟糕，不满情绪笼罩了全国。感到舒服。一切都很糟糕，不满情绪笼罩了全国。一一种卑鄙、奴颜婢膝的、可怜的商人习气渗透了全体人民。种卑鄙、奴颜婢膝的、可怜的商人习气渗透了全体人民。一切都烂透了，动摇了，眼看就要坍塌了，简直没有一线一切都烂透了，动摇了，眼看就要坍塌了，简直没有一线好转的希望，因为这个民族连清除已经死亡了的制度的腐好转的希望，因为这个民族连清除已经死亡了的制度的腐烂尸骸的力量都没有。烂尸骸的力量都没有。”（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
9、卷，人民出版社1964年版，第633-634页）德国资产阶级就是在这种历史环境下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德国资产阶级形成和发展的条件决定了它不能形成为德国资产阶级形成和发展的条件决定了它不能形成为一支对抗封建贵族统治的强大力量，表现出异常软弱无力。一支对抗封建贵族统治的强大力量，表现出异常软弱无力。他们既无毅力又无勇气同人民联合起来推翻封建势力的统治，而是甘愿拜倒在封建君主政权之下。在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震动下，德国资产阶级曾一度感到振奋，表示出某种热情和向往。但是，随着革命的深入和人民的奋起，它惊恐万状，立即由对革命的同情转为对革命的厌恶，深恐德国人民也采取如此激烈的革命行动，从而威胁到它自身的利益
10、与安全。于是，它再也不顾及民族的任务，心安理它再也不顾及民族的任务，心安理得地在封建贵族的卵翼下发展资本主义，满足于自己的小得地在封建贵族的卵翼下发展资本主义，满足于自己的小孔小眼的利益。孔小眼的利益。德国资产阶级对法国革命所表示的向往和热情完全是德国资产阶级对法国革命所表示的向往和热情完全是德国式的，即只是向往它的自由平等原则，而不是革命行德国式的，即只是向往它的自由平等原则，而不是革命行动。动。上述状况决定了德国资产阶级的两重性。一方面它对德国资产阶级的两重性。一方面它对封建专制制度表示不满，要求废除封建关系和贵族特权，封建专制制度表示不满，要求废除封建关系和贵族特权，主张改革，实现国家和
11、民族的统一；另一方面，由于对国主张改革，实现国家和民族的统一；另一方面，由于对国家的依赖性以及对人民的畏惧，又拜倒在君主权力之下，家的依赖性以及对人民的畏惧，又拜倒在君主权力之下，希望在君主制的范围内实现某种改良，求得资本主义经济希望在君主制的范围内实现某种改良，求得资本主义经济的顺利发展。的顺利发展。这就表明德国资产阶级软弱性和妥协性的特点极为突出。这个特点在政治上表现为德国资产阶级对封建国家处处谨小慎微，阿谀奉承，不敢在现实中公开进行反对封建君主制制度的政治斗争。他们耽于幻想，怯于实践，只是在思想上“考虑”要做在英国和法国已经做过的事情。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德国资产阶级 “只是用抽象的思维
12、活动伴随了现代各国的发展，而只是用抽象的思维活动伴随了现代各国的发展，而没有积极参加这种发展的实际斗争没有积极参加这种发展的实际斗争”。（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0页）如果仅仅从德国在如果仅仅从德国在1818世纪末到世纪末到1919世纪初的社会政治经世纪初的社会政治经济情况出发，是很难解释当时德国的思想创造的。还须关济情况出发，是很难解释当时德国的思想创造的。还须关注当时先进国家（英国法国政治、经济、思想）对德国思注当时先进国家（英国法国政治、经济、思想）对德国思想家的影响。想家的影响。在18世纪末，英国爆发了工业革命，随后，法国在19世纪也开始了工业概习惯于内心生活的德国人感受到了工业革
13、命产生的巨大的物质力量的冲击。在英国与法国，生产方式的根本变革、机械化大生产替代了作坊式手工业，资本积累的前所未有的发展，使得它们的国力空前地强大起来。1806年，拿破仑入侵德国，这一事件使得德国的民族主义开始高涨起来。图生存的压力迫使德国进行“西方式”的改革，以增强国力。当时德国的政治思想家们清醒当时德国的政治思想家们清醒地意识到：欲进行经济改革，必先进行政治改革，欲进行地意识到：欲进行经济改革，必先进行政治改革，欲进行政治改革，必先进行思想革命。政治改革，必先进行思想革命。早在早在1818世纪中叶，英国的自由主义政治理论和法国的启世纪中叶，英国的自由主义政治理论和法国的启蒙思想已经对德国思
14、想界产生了影响。康德在哲学上受休谟蒙思想已经对德国思想界产生了影响。康德在哲学上受休谟怀疑论影响颇深，而在政治道德领域，则毫无疑问地曾经是怀疑论影响颇深，而在政治道德领域，则毫无疑问地曾经是卢梭的信徒。卢梭的信徒。1789年，法国大革命的爆发，身为法国近邻的德国不可能不受到震撼，事实上，法国革命在刚刚发生的时候，受到德国青年一代思想家的热诚欢迎。贝多芬曾经想把他的“第三交响曲”题赠给拿破仑，而黑格尔与谢林等则在学校里种下“自由树”以示对法国革命的支持。因此，当时的德国政治思想受到英、法两国的政治思想家如洛克、休谟、卢梭及启蒙思想家的影响甚大，天赋人权、自由平等、社会契约等思想，在他们的政治学说
15、中都不同程度地反映出来，但是，德国的政治思想在关注来自“西方”种种政治理论的同时，对建立在自然法理论、社会契约理论和个体权利论之上的英法政治学说持一种谨慎的批判态度。2.2.德国社会的思想状况德国社会的思想状况 在英法等先进国家启蒙思想的影响下，德国的资产阶级思想家为了建立统一的民族文化和最终实现民族统一，在哲学和文化领域内展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启蒙运动，它极大地唤醒了德意志民族的反对封建专制和争取民族统一的斗争意识。一般地说，法国思想家自觉地扮演第三等级代言人的角色，大胆明白地提出自己的革命理论，其思想观点显示出晓畅、激烈、浪漫等特色，用哲学语言来说，是遵循感性的现实的客体性原则。德国的哲学家
16、们则不同，他们抽象地发展主体性原则和思维辩证法，把资产阶级的意志变为纯粹的“理性”、“自由意志”等。黑格尔说康德哲学是在理论方面对启蒙运动的系统陈述，马克思要人们公正地把康德哲学看成法国革命的德国理论。如果说法国人的思想是在沙龙和社会革命的风暴中完成的，那么德国哲学则是在宁静的书斋中和严肃的课堂里发展的。德国哲学在理论思维的深刻性和社会影响的广泛性方面都超越了狭小的国界，将近代欧洲思想推向了高峰。德国古典哲学既是德意志民族文化思想运动的必然结晶德国古典哲学既是德意志民族文化思想运动的必然结晶,同时又是整个西方思想文化运动，特别是资产阶级文化思想同时又是整个西方思想文化运动，特别是资产阶级文化思
17、想运动的直接继续和发展。贯穿整个近代西方资产阶级文化的运动的直接继续和发展。贯穿整个近代西方资产阶级文化的主要精神，是崇尚理性、追求理性的启蒙精神。主要精神，是崇尚理性、追求理性的启蒙精神。德国古典哲学继承了西方资产阶级启蒙思想中一切积极的东西而继续向前发展，它的主要精神就是启蒙运动中所贯彻的精神。如同黑格尔所说：“理性和自由永是我们的口号理性和自由永是我们的口号”（黑格尔通信百封，第38页）。德国德国古典哲学家们都是理性的崇尚者和自由的捍卫者。古典哲学家们都是理性的崇尚者和自由的捍卫者。他们不再仅仅局限于宣传启蒙主义的观点，不只是认为社会进步的基础在于改善理性，增加知识，根除谬误和偏见以及抓
18、住形式上的自由和平等，而必须用理性和自由两面旗帜来反对封建神学，对抗封必须用理性和自由两面旗帜来反对封建神学，对抗封建专制，进一步从哲学世界观的高度论证启蒙精神，把启蒙建专制，进一步从哲学世界观的高度论证启蒙精神，把启蒙精神引入人类精神的神圣殿堂，上升为一种恒久的哲学原则。精神引入人类精神的神圣殿堂，上升为一种恒久的哲学原则。这些思想家们以提高人的理性从而提高人的地位为己任，把他们以提高人的理性从而提高人的地位为己任，把他们的哲学理解为从人的理性观念来考察世界，的哲学理解为从人的理性观念来考察世界，即把观念理解为既不同于神学观念，也不同于日常意识信念的理性观念，广泛深入地广泛深入地论证了人的理
19、性的无限至上性和无限的能动性，从而扩展了人对论证了人的理性的无限至上性和无限的能动性，从而扩展了人对世界的主宰意识，提高了人在世界上的地位。世界的主宰意识，提高了人在世界上的地位。正如恩格斯曾经指出的：“正像在正像在1818世纪的法国一样，在世纪的法国一样，在1919世纪的德国，哲学革命世纪的德国，哲学革命也作了政治变革的前导。但是这两个哲学革命看起来是多么也作了政治变革的前导。但是这两个哲学革命看起来是多么地不同啊地不同啊!法国人同一切官方科学，同教会，常常也同国家进法国人同一切官方科学，同教会，常常也同国家进行公开的斗争；他们的著作要拿到国外，拿到荷兰或英国去行公开的斗争；他们的著作要拿到
20、国外，拿到荷兰或英国去印刷，而他们本人则随时准备着进巴士底狱。反之，德国人印刷，而他们本人则随时准备着进巴士底狱。反之，德国人是一些教授，是一些由国家任命的青年的导师；他们的著作是一些教授，是一些由国家任命的青年的导师；他们的著作是公认的教科书，而全部发展的最终体系，即黑格尔的体系，是公认的教科书，而全部发展的最终体系，即黑格尔的体系，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推崇为普鲁士王国的国家哲学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推崇为普鲁士王国的国家哲学!”!”（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14页）而且与17世纪英国的霍布斯、洛克，18世纪法国的伏尔泰、卢梭等不同，1919世纪德国的黑格尔仍然
21、不敢直截了当地讨论世纪德国的黑格尔仍然不敢直截了当地讨论政治问题，不敢公然声明自已的政治观点，甚至他的一部在政治问题，不敢公然声明自已的政治观点，甚至他的一部在内容上明显属于政治学的著作也被盖上了一块哲学的牌子内容上明显属于政治学的著作也被盖上了一块哲学的牌子法哲学原理法哲学原理，他的许多政治观点都披上了哲学的外衣。，他的许多政治观点都披上了哲学的外衣。但是，正如恩格斯曾经指出的：“在这些教授后面，在在这些教授后面，在他们匈迂腐晦涩的言词后面，在他们的笨拙枯燥的语句里面他们匈迂腐晦涩的言词后面，在他们的笨拙枯燥的语句里面竟能隐藏着革命吗？竟能隐藏着革命吗？”（马克恩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
22、1995年版，第214页）恩格斯的结论是肯定的。他曾以黑格尔在期法哲学原理的序言中所提出的那个著名命题为例进行了分析。这个命题就是：“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都是现实的。”恩格斯指出：这个命题表面上是把现存的一切神圣化，但 “按照黑格尔的思维方法的一切规则，凡是现按照黑格尔的思维方法的一切规则，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这个命题，就变为另一个命题：凡实的都是合理的这个命题，就变为另一个命题：凡是现存的，都是应当灭亡的是现存的，都是应当灭亡的”（马克恩恩格斯选集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16页）。二、德国政治思想及其特点 德国资产阶级在实际斗
23、争中无所做为，但在精神生活领域却创造了辉煌的成果。德国古典哲学便是这种成果的重要表现之一，在西方思想史上有着深远的影响。德国古典哲学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治思想虽不及他们的哲学观点那样影响深远，然而家的政治思想虽不及他们的哲学观点那样影响深远，然而其精深的理论分析在西方政治思想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其精深的理论分析在西方政治思想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不仅如此，在不仅如此，在1919世纪世纪4040年代，还产生了马克思主义。年代，还产生了马克思主义。英法的经济、政治与思想的巨变激荡着德国的政治思想英法的经济、政治与思想的巨变激荡着德国的政治思想界，界，在这种巨变面前，德国的政治理论绝非消极地承受种种“西
24、方”来的先进观念，而是作出了自己的独特的回应而是作出了自己的独特的回应。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说，歌德的关于人的理想为德国思想的发展定下了基调，这一理想将人认作是在智、情、意诸方面全面发展的社会存在，因此，德国政治思想家们显然无法无保留地认同英国的经验论的理性主义与法国的抽象理性主义，因为后两者或是满足于一种与经济相分离的片面的政治概念，或者满足于一种无历史的抽象的理想政治，它们都没有将政治从属于真正的整体性。因此，德国的政治思想与德国哲学一样，从德国的政治思想与德国哲学一样，从一开始就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对英法的政治理论与实践进行一开始就在一个更高的起点上对英法的政治理论与实践进行批判。他们相
25、信概念是更真实的存在，更相信理论自身的实批判。他们相信概念是更真实的存在，更相信理论自身的实践特性。因此，德国政治思想，绝不仅仅是对英法政治实践践特性。因此，德国政治思想，绝不仅仅是对英法政治实践的消极无力的理论上的反映，而是对近代政治思想的重大推的消极无力的理论上的反映，而是对近代政治思想的重大推进。进。因此，在这个意义上，德国古典思想的政治学说，不仅是对近代西方政治学说的一种总结，而且是走向未来的出发点。德国政治思想是与艺术、哲学融为一体的德国思想本身的整体性特征，使我们无法离开这些东西来单独地谈论德国政治思想，同样，从古典哲学中剥离出来的政治思想毫无疑问的带有浓重的思辨色彩。德国古典哲学
26、家的政治思想是新兴资产阶级解放斗争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治思想是新兴资产阶级解放斗争的理论表现，主要代表人物是康德、费希特和黑格尔。的理论表现，主要代表人物是康德、费希特和黑格尔。他们的思想受到十八世纪法国启蒙思想的影响，天赋人权、社会契约、自由平等观念以及立宪主义等等，是他们政治理论的思想渊源。然而，由于德国资产阶级的软弱性，在反封建斗争中采取保守的中庸立场和态度，德国古典哲学家并未从上述思想中得出革命的结论。他们把社会的进步理解为理性和道德的发展，要求在君主制范围内进行某种改良，其政治思想浸透着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倾向。按照马克思的说法，他们的政治思想乃是他们的政治思想乃是“法国革命的德国理论法
27、国革命的德国理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00页）这种这种“德国理论德国理论”只是在精神生活领域追求美好的理只是在精神生活领域追求美好的理想。具有鲜明政治内容的自由、平等、人权等要求，在他想。具有鲜明政治内容的自由、平等、人权等要求，在他们那里都变成了软弱空洞的道德原则，而且是用一种纯粹们那里都变成了软弱空洞的道德原则，而且是用一种纯粹思辨哲学形式和抽象晦涩的语言表达的。思辨哲学形式和抽象晦涩的语言表达的。即使是美好的理想，他们也是或者推到彼岸世界，或者希望通过国民教育在封建贵族集团领导下实现国家制度的改造。但是，也应看到，德国古典哲学家们在思维活动领域内，凭借手中的武器辩证法，发挥了
28、许多大胆的、最终导致否定现实的结论。就是说，在他们那些迂腐晦涩的言词后面和笨拙枯燥的语句里隐藏着革命。因此，在分析德国古典哲在分析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治思想时，不能忽视其反封建的批判情学家的政治思想时，不能忽视其反封建的批判情神。神。实现国家和民族的统一在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实现国家和民族的统一在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治思想里得到了突出的反映。他们把争取自由与民治思想里得到了突出的反映。他们把争取自由与民族统一联系在一起，成为其政治思想的重要课题。族统一联系在一起，成为其政治思想的重要课题。但他们认为，德意志民族的统一和复兴的根源和力树在于发扬“民族精神”。一个民族之所以作为一个民族而存在，根本在于它
29、的文化、宗教、道德、风尚等精神力量。在这种唯心主义思想指引下，他们夸大了德意志文化的成就，甚至提出日耳曼是优秀民族，应当承担领导责任的荒谬见解，表现出某种沙文主义和种族主义倾向。在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治思想中，近代关于国家本质以在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治思想中，近代关于国家本质以及国家与个人关系的国家主义和个人主义两种倾向都有所表及国家与个人关系的国家主义和个人主义两种倾向都有所表现。现。如黑格尔地极力推重国家，宣扬国家崇拜，认为国家本身就是目的，对个人具有绝对的权力，个人必须绝对服从国家。但是，也应看到，他们都是长于理论分析的思想家，他们把发展的、辩证的观点应用于历史分析，把人类历史理解为一个不断
30、运动和发展的过程，并用上述观点去考察政治和国家，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摆脱了十七至十八世纪思想家那种孤立的形而上学的国家观念。他们从相互联系的总体观点来考察国家以及国家与社会、民族、个人、宗教等等的关系。于是，国家不再被看作只是单个人的机械的联合体，而是在历史上发展的一个有机整体。国家与社会不同，哲学的任务在于认识国家本质。这一国家观念尽管带有一定的保守倾向和某种神秘主义色彩，仍在对国家的认识上无疑是大大前进了一步，是国家学说发展上的一个重要转折。德国古典哲学家的政治思想，从康德到黑格尔在基本方面虽有共同之处，但因历史的急剧变化，他们所处时代的具体差别因而每人的思想观点也有所不同。资产阶级的政治要求
31、在康德那用表资产阶级的政治要求在康德那用表现为现为“善良意志善良意志”，在费希特那里却是存在于，在费希特那里却是存在于“自身自身”，而到黑格尔时，尽管形式是抽象的，而到黑格尔时，尽管形式是抽象的，但内容却是现实的，他的政治理论预示了资产阶但内容却是现实的，他的政治理论预示了资产阶级掌握政权的时刻即将来临。这种不同反映出德级掌握政权的时刻即将来临。这种不同反映出德国历史进程和资产阶级发展过程的特点。国历史进程和资产阶级发展过程的特点。进入19世纪40年代以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德国也逐渐占据了统治地位。与此相一致，德国资产阶级在政治上也逐步取得了统治地位。但是，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在德国如同在整
32、个欧洲一样，资本主义制度所带来的，并不是启蒙资本主义制度所带来的，并不是启蒙学者们所描述的那种学者们所描述的那种“理性和永恒正义王国理性和永恒正义王国”，而是，而是“一幅令人极度失望的讽刺画一幅令人极度失望的讽刺画”（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721、723页）。这个在所谓“人生而平等”的口号下建立起来的社会却造成了社会贫富空前的两极分化。这个按所谓永恒正义原则建立起来的社会，用圣西门的话来说，实际上是一个“本末倒置的世界”，因为在这里，“游惰者”过着荒淫无耻的生活，而劳动者却处在饥饿与死亡的挣扎之中。这个按所谓“博爱”原则建立起来的社会，实际上却回到了霍布斯所描述的那
33、种自然状态。因为正如傅立叶所指出的，在这个社会里“每一个人都处于同集体不断战斗的状态中”。在这里，医生希望病人多，卖棺材的希望多死人，粮食投机商希望发生旱灾和饥荒等反常现象。于是，西方进步的思想家又开始了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西方进步的思想家又开始了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并提出要用一个新的、更美好的制度来取代资本主义。这就并提出要用一个新的、更美好的制度来取代资本主义。这就是形成于是形成于1919世纪中期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各派学说的共同点。世纪中期形形色色的社会主义各派学说的共同点。以马克思为代表的科学社会主义是针对当时德国及整个欧洲社会状况的社会主义各派学说当中的一种。或许是应了“物极必反”
34、那句格言。马克思一反其学术前辈黑格尔及康德那种暖昧、迂回的政治态度和迂腐、晦涩的学术风格，公然申明自己的理论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和恩格斯非常明确地宣布：“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目共产党人的最近目的是和其他一切无产阶级政党的目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的一样的：使无产阶级形成为阶级，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由无产阶级夺取政权。”（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5页）至于共产党人的最终目的，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 “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来把自己的理论
35、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灭私有制”（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第286页）。由于马克思的学说不仅揭示了资本主义运动的规揭示了资本主义运动的规律，分析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隐含的内在矛盾，律，分析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隐含的内在矛盾，同时还找到了克服这一矛盾的途径和所要依赖的同时还找到了克服这一矛盾的途径和所要依赖的阶级力量，阶级力量，所以，这个学说一创立，便在各国工人中间广泛传播，并且迅速取得了统治地位。马克思也正是靠着他的学说的极大影响力才成为一个千年中影响最大的思想家。伊曼努尔伊曼努尔康德康德出身于德国德国哥尼斯堡一个制马鞍的手工艺家庭。1740年康德就读于哥尼斯堡大学，17
36、45年毕业。大学毕业后，康德连续9年在贵族家庭中担任家庭教师职务，从1755年开始，康德在哥尼斯堡大学担任讲师。牛顿和卢牛顿和卢梭是真正影响康德的两个最有力量的人梭是真正影响康德的两个最有力量的人，在他们身上体现了资产阶级上升时期追求科学与民主的精神。三、康德政治思想三、康德政治思想 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17241804）是德国古典哲学的奠基人。他所创立的“批判哲学”是从18世纪未开始的德国古典哲学发展全过程的起点。黑格尔曾说过，谁要当一个哲学家，就必须先做一个康德学者。康德公开宣称自己是牛顿的信徒自己是牛顿的信徒，同时又对浪漫主义思想家卢梭的道德哲学极为钦佩，他在176
37、4年一篇文章中明确说：“我生性是个探求者，我渴望知识，不断地要前进，有我生性是个探求者，我渴望知识，不断地要前进，有所发明才快乐，所发明才快乐，卢梭纠正了我。我意想的优越感消失了。卢梭纠正了我。我意想的优越感消失了。我学会了尊重人，认为自己远不如寻常劳动者之有用，除非我学会了尊重人，认为自己远不如寻常劳动者之有用，除非我相信我的哲学能替一切人恢复其为人的共同权利。我相信我的哲学能替一切人恢复其为人的共同权利。”康德读卢梭名著爱弥儿时，曾爱不释手，打破了他那行之多年不曾更改的生活规律。康德先后讲授过物理学、数学，兼及逻辑学、形而上学、道德哲学、火器和筑城学、自然地理学等。1755年发表了自然通史
38、和天体论自然通史和天体论，他指出，太阳系是在引力和斥力的作用下形成的，是由云雾状的星云旋转团聚而生成的。康德的这个发现在批判否认发展观念的形而上学世界观上打开了一个缺口。1770年，康德46岁时始被推举为正教授，1797年退休。1804年80岁时在恬静中逝世。康德终身未娶，生活中没有波澜起伏的大变动，除一游但泽外，一辈子没有离开过哥尼斯堡。康德的一生是平平静静沉浸于思辨的一生，可以说康德将他全部精神献给了学问。海涅海涅在其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论德国宗教和哲学的历史一书中，是这样描述康德平淡而安定的有规律的生活的。他说，康德在一定的时间起床，喝咖啡，上课堂，写文章，吃饭，散步。当康德穿着灰色的
39、上装，拿着手杖从他的住宅出来，到一条密植着菩提树的小径上散步的时候，他的邻居们就知道准是下午三点半钟了。不管是晴天或阴天，康德每天下午一定要散步一次，要是天阴的时候，他的仆人兰普总是拿一把雨伞紧跟在他后面。只有一次，因为看卢梭的爱弥儿看得入了迷，才忘记了出去散步。遇见他散步的人，总喜欢同他打打招呼，然后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把时间拨准。他死后为自己留下的墓志铭是其实践理性批判的结束语：“在我头上的是星空，在我内心的是道德法则在我头上的是星空，在我内心的是道德法则”。在人类思想史上，康德是以他的先验唯心主义不可知论而跻身于世界十大思想家行列。他的那一套理论非常繁琐，简要说来就是，康德承认，在我们国家
40、之外有在我们国家之外有一个独立存在的客观世界（康德称之为自在之物，一个独立存在的客观世界（康德称之为自在之物，the the thing it self)thing it self)，它作用于我们感官而形成感觉。这些，它作用于我们感官而形成感觉。这些感觉是杂乱无章的，必须经过先天范畴的整理才能形成感觉是杂乱无章的，必须经过先天范畴的整理才能形成观念、知识。而一经这些先天范畴的整理，就必然改变观念、知识。而一经这些先天范畴的整理，就必然改变事物的本来面目。所以，人类不可能彻底认识世界，因事物的本来面目。所以，人类不可能彻底认识世界，因为人们永远不可达到对为人们永远不可达到对“自在之物自在之物”的
41、认识。的认识。在这个意义上讲，上帝究竟存在还是不存在显然不是一个人类理性能够证明的问题。海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说，康德成康德成功地袭击了天国并且杀掉了上帝。功地袭击了天国并且杀掉了上帝。康德知识广博，涉及物理学、数学、哲学、伦理学、地理学以及神学等各个领域。1755年出版了自然通史和天体论，提出了太阳系起源的星云说，被恩格斯誉为“是从哥白尼以来天文学取得的最大进步”。作为开创德国古典哲学的思想家，康德的主要著述是关于哲学的，但他在其哲学中康德的主要著述是关于哲学的，但他在其哲学中给予政治以一种既是核心又是派生的地位。给予政治以一种既是核心又是派生的地位。在其主要的三部哲学著作纯粹理性批判（178
42、1年）、实践理性批判（1788年）、判断力批判（1790年）中，他几乎没有谈及政治。他的明确的政治著述是非常简短和偶然的。他晚年在政治权利原则（1793年）、论永久和平（1795年）、道德形而上学（1796-1797年）中直接阐述了他的政治主张。康德政治思想的主线是：道德康德政治思想的主线是：道德法制法制共和国共和国永远和永远和平的国际联邦。可以概括为这样一句话：共和政府和国际组平的国际联邦。可以概括为这样一句话：共和政府和国际组织。织。用更具康德特色的术语来说，就是以法制为基础的国以法制为基础的国家学说和永久和平的学说。家学说和永久和平的学说。这二者表达了同样的理想：合法的制度或通过法制实现
43、和平的理想。康德的批判哲学是一个真、善、美统一的庞大的思想体系。这个体系的基本精神是启蒙运动的精神基本精神是启蒙运动的精神。理性即自由象一根红线贯穿这个体系的始终，联系着群星灿烂的上天到人心的道德世界的各种复杂内容。而人的问题人的问题则始终是这个体系的核心则始终是这个体系的核心。康德本人就说，他的哲学解决四个问题：（1 1）我能知道什么？（）我能知道什么？（2 2）我应该做什么？）我应该做什么？（3 3）我可以希望什么？（）我可以希望什么？（4 4）人是什么？）人是什么？围绕这些问题，康德充分伸张了人的理性，肯定了人的自由，提高了人在自然面前的至上尊严，并试图以人为主线，全面解决人类有史以来所
44、面对的各种重大而根本的问题。这也正是康德哲学不朽的历史意义之所在。1 1哲学思想哲学思想 批判哲学的批判是什么呢？康德说：“我们这个时代可以称为批判的时代。没有什我们这个时代可以称为批判的时代。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逃避这个批判的。宗教企图躲在神灵的么东西能够逃避这个批判的。宗教企图躲在神灵的后面，法律企图躲在尊严的后面，而结果正引起人后面，法律企图躲在尊严的后面，而结果正引起人们对它们的怀疑，并失去人们对它们真诚尊敬的地们对它们的怀疑，并失去人们对它们真诚尊敬的地位。因为只有经得起理性的自由、公开检查的东西位。因为只有经得起理性的自由、公开检查的东西才博得理性的尊敬的。才博得理性的尊敬的。”康德的
45、批判就是批判的精神批判的精神，就是为避免独断论和怀疑论而用人类的理性自由地检查、评判一切用人类的理性自由地检查、评判一切。康德批判哲学要探讨的重大问题是什么呢？牛顿发现的牛顿发现的自然因果律和卢梭宣扬的人的自由是康德批判哲学所要解自然因果律和卢梭宣扬的人的自由是康德批判哲学所要解决的重大问题决的重大问题。牛顿以来的自然科学强调自然是接受因果必然法则支配的必然王国，人作为自然的一个因子，也必须服从这一必然法则。但启蒙思想又要反对封建等级制和宗教宿命论，高扬人性，即人的理性、天赋人权等，那么人究竟那么人究竟是必然性的玩偶还是自由的本体是必然性的玩偶还是自由的本体?这是英国和法国这是英国和法国的启蒙
46、思想家未能解决的问题，也是康德向自己提的启蒙思想家未能解决的问题，也是康德向自己提出来的既为哲学又为现实的重大问题。出来的既为哲学又为现实的重大问题。康德批判哲学就是通过批判人的理性能力，以康德批判哲学就是通过批判人的理性能力，以达到调和统一自然因果律与自由律目的的哲学。达到调和统一自然因果律与自由律目的的哲学。批判哲学的目的就是通过对人的理性能力详加批判哲学的目的就是通过对人的理性能力详加探讨，研究知识的起源、范围和界限，以便最终回探讨，研究知识的起源、范围和界限，以便最终回答批判所关心的两大问题即自然必然性的原因和人答批判所关心的两大问题即自然必然性的原因和人的自由的原因。的自由的原因。换
47、句话说，就是最终确立这两个问题只有在那个范围，以什么样的方式，根据什么样的先天条件才能成立。康德说：“人类理性的立法（哲学）有两大目标，即自人类理性的立法（哲学）有两大目标，即自然和自由。然和自由。”为解决这一问题，从1781年开始，康德在10年内出版了他的代表作“三大批判”，对人的知、情、意各个方面进行了全面的探讨，构建起一个庞大的哲学体系，掀起了一场哲学思想上的革命。纯粹理性批判纯粹理性批判是一部关于认识论认识论的艰深著作。康德以前的学者，不论理性论还是经验论，都不怀疑认识是可能的，其区别只在于对认识的起源和认识手段的不同解释。康德则把认识是否可能当作其全部则把认识是否可能当作其全部哲学的
48、根本问题来对待，因此其思想体系具有批哲学的根本问题来对待，因此其思想体系具有批判哲学的性质。判哲学的性质。纯粹理性批判讨论了经验、先验与超验经验、先验与超验等问题。作者批评传统的形而上学，认为上帝、人的自由、永恒等问题从本质上说不可能成为人经验的对象，而旧的形而上学是假定人的心灵由纯思维就可以将各种知识和观念变成统一体的真理，因此这种形而上学是虚假的。科学的形而上学成为康德追求的目标。科学的形而上学成为康德追求的目标。他认为人的一些知识来自经验，另一些知识则来自先验的综合判断，比如数学就是无经验之助、独自扩大知识的成功范例。先验的综合是康德纯粹理性批判的主要内容。他认为感觉只是赋予我们知识的质
49、料，是存在，但这种存在究竟怎样为思维加以运作、形成思想呢?这就需要依靠先验的范畴。时间和空间都是人类感觉的先天形式。不论我们感觉到的内容如何千差万别，都必须依赖空间和时间来加以排列，因此从逻辑上讲，时空是先验的，是知识的构架。他认为时空是感性中的先天形式，只能给现象以秩序，仍然不是物自体。人类的理人类的理性要追求真际，即无条件或绝对的东西，注定要失败，并导性要追求真际，即无条件或绝对的东西，注定要失败，并导致二律背反。致二律背反。对对纯粹理性批判纯粹理性批判中关于知识的主体性、知识中关于知识的主体性、知识之得以构成的形式条件等论述，康德曾骄傲地宣称之得以构成的形式条件等论述，康德曾骄傲地宣称这
50、一思想完成了一场哲学中的这一思想完成了一场哲学中的“哥白尼式的革命哥白尼式的革命”；传统思想所依赖的形而上学基础被否定，近代资产传统思想所依赖的形而上学基础被否定，近代资产阶级所需要的知识和主体性则得到证明。阶级所需要的知识和主体性则得到证明。实践理性批判实践理性批判主要涉及伦理学方面的问题主要涉及伦理学方面的问题。随着中产阶级的兴起，欧洲社会出现了一种新的幸福观，他们把道德伦理置于经验原则之上。康德认为，以经验原理为以经验原理为伦理道德的基础，道德也就失去了根基，人与物的界线就会伦理道德的基础，道德也就失去了根基，人与物的界线就会泯灭泯灭。他区别自然律和道德律区别自然律和道德律，以为宇宙间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