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当代西方经济学流派当代西方经济学流派方方 钦钦 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复旦大学经济思想与经济史研究所复旦大学经济思想与经济史研究所联系方式：联系方式：复旦大学2009年秋本科选修课程第四讲第四讲 边际学派（三）：门格尔与古典奥地利学派边际学派（三）：门格尔与古典奥地利学派什么是奥地利学派？什么是奥地利学派？1奠基者门格尔奠基者门格尔2维塞尔与庞巴维克维塞尔与庞巴维克322023年2月4日星期六一、什么是奥地利学派？一、什么是奥地利学派？v在边际革命的三股潮流之中，门格尔以及由他所创立的奥地利学派也许是最特殊的流派。v就影响而言，19世纪末期门格尔及其弟子的影响无疑远远超过了杰文斯和瓦
2、尔拉斯。正是他们让世界逐渐接受“边际”的思想；v就方法而言，他们又是最特殊的，他们拒不接受功利主义哲学，拒不承认数学方法；v就时间上而言，他们也许是经济思想史上最为历史悠久的学派；v然而，究竟什么是奥地利学派？32023年2月4日星期六v（一）马克卢普（Fritz Machlup,1982）的标准解释v奥地利学派六大原则（Fritz Machlup）：v1）方法论上的个人主义；v2）方法论上的主观主义（承认只有参考有关个人的知识、信念、知觉和期望，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v3）边际主义（强调决策者所面临的数量的预期“变化”的重要性）；v4）效用（和边际效用递减）对需求和市场价格的影响；v5）机会
3、成本（承认影响决策的成本是指，为某一目的而使用生产要素时所放弃的最为重要的选择机会，而不是指已被放弃去选择其他目的之机会）；v6）消费和生产的时间结构（表明时间偏好和生产率2023年2月4日星期六4v的“迂回性”）。v但是自20世纪伊始，马克卢普所宣称的奥地利学派特有的共同信念就已经逐步地被吸收到主流经济学理论中去了。v所以马克卢普加上了两条“极易引起争议”的原则：7）消费者主权（Consumer Sovereignity）；8）政治个人主义（没有经济自由就没有政治自由）。v（二）科兹纳（Israel Kirzner）的补充v科兹纳在为帕尔格雷夫经济学大辞典编写“奥地利经济学派”词条时，在马克
4、卢普的六项原则基础上补充了两条：v(7)市场（和竞争）是学习和发现过程；v(8)个人决策是在不稳定环境中的一种选择行为（此处认定有关选择机会也是决策的一部分）。2023年2月4日星期六5v*但这就是“奥地利学派”的定义吗？v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是从方法论原则上界定自身的，但是依据一些学者看来，奥地利学派的独特之处远不只是方法论而已；并且，即便加上科兹纳的补充，新的两项原则也早已成为行为经济学、实验经济学以及博弈论制度分析等经济学前沿领域的研究主题，不再是奥地利学派的专利。v按照哈耶克（Friedrich A.von Hayek）的观点，奥地利学派早已成为了一个历史名词，但时至今日，却仍然有一批经
5、济学家将自己当作独立门户的奥地利学派传人【新奥地利学派大多集中在美国三所大学：Auburn University，George Mason University，New York University】，这又是为何呢？2023年2月4日星期六6v（三）奥地利学派简要谱系2023年2月4日星期六7二、奠基者门格尔二、奠基者门格尔v（一）卡尔门格尔（Carl Menger,1840-1921），生于奥地利新桑德兹。v“在某种程度上，每一个奥地利学派经济学 家都将自己视为门格尔的学生”。v门格尔生于一个古老但是地位并不高的奥地 利家族（他在小时候放弃了贵族头衔），1859-1860年他在维也纳大学攻
6、读法律和政治学。后来他在克拉科夫大学获得博士学位。毕业后就一直在维也纳首相办公厅的报社（维也纳报）做记者，进行市场调查，他对于经济理论的认识正是在这一过程中产生的。几年以后（1871）他进入奥地利国务院办公厅的新闻部工作。但是2023年2月4日星期六8v当时他已经完成了国民经济学原理的写作。他把该书提交给维也纳大学，先是成为一名没有报酬的讲师。后来于1873年被任命为“杰出”教授。因此门格尔辞去了他的公务员职务。v但是1876年，机缘巧合门格尔被聘任为奥地利皇储鲁道夫大公的家庭教师（但是门格尔没有使用自己的书，而是用国富论作为教材）。门格尔的教学获得奥地利皇帝的赏识，1879年被任命为维也纳大
7、学法律和政治经济学教授。很多人预期他将担任首相，但是1889年皇储自杀了。所以门格尔只能留在维也纳大学（不过他的课酬特别高，年收入相当于现在的50万美元）。v1903年门格尔退休，潜心进行国民经济学原理的第二版写作，但是至死也没有完成。这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和历史学派毫无意义的方法论之争耗费了大量精力，另一方面则是由于他晚年涉猎过于广泛，要求过高。v在门格尔去世前，他的影响已经显现，他有一批杰出的学生2023年2月4日星期六9v（非直系弟子）；同时他还在19世纪80年代末参加了奥地利财政部的“货币调查委员会”，并取得领导性地位，解决奥地利的通货问题。他的后继者在政界的地位，使得门格尔的财政政策影响
8、了一战前的奥地利当局。v但是门格尔的结局是悲剧性的，他没有完成最重要的著作，他的最杰出的弟子先于他去世，他去世时维也纳被社会主义者接管。v（二）国民经济学原理（1871年）v维克塞尔：“他将因这本著作而流芳百世，因为人们可以很有把握地说自从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出版以来，还没有其他书像门格尔的原理那样对经济学的发展产生过如此重大的影响，甚至连杰文斯的那本出众的（更确切地说是语句如格言般隽永的）以及瓦尔拉斯命运不佳、令人费解的著作也不例外。”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0v1、国民经济学原理主旨：v“理论经济学是不应研究经济行为的实际建议的；理论经济学所应研究的，只是人类为满足其欲望而展开预
9、筹活动的条件”。（页4）v经济学研究所强调的，是“财货与人类欲望满足之间的因果关系”。（页8）v从个人的主观欲望出发，研究外在世界客观物与个人欲望满足之间的因果关系，以此为前提门格尔建立起了他独特的经济学体系：依据个人的欲望来定义“财货”（good）的性质，再由此定义主观价值（效用），从而来对消费品与生产要素领域进行界定，进而确定交换、价格、商品与货币起源，最终建立起以个人为中心、内在统一的经济体。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1v2、三个突破性概念v1）边际效用v门格尔并没有发明“边际效用”这个概念，但是他对于“欲望满足”的解释，实际上就是边际效用原理。门格尔用一张欲望满足的意义表表明：1220
10、23年2月4日星期六132023年2月4日星期六v上图中，共有2类商品（财货）：食物和烟草。按照欲望满足的意义程度排序为10列。v【以I和V列为例：前者表示食物满足的意义，后者表示烟草满足的意义。当一个人消费了5单位食物I后，5单位食物I对他而言的意义等同于1单位烟草V】v总效用与边际效用：v【仍以上图为例，假设所有商品每单位均价值1元，行为人共有10元，如何购买才能最优？v方案一：前四种意义的食物分别购买4、3、2、1单位。v方案二：食物I和烟草V分别购买7、3单位。v方案一比方案二更优。理由，方案一的价值：47+37+27+7=70。】v回忆第2讲杰文斯的理论，在此门格尔的主观价值论不v同
11、于杰文斯。v对于杰文斯来说，第I列10单位的食物总效用为55（10+9+8+1）；但是对于门格尔来说，则等于10（110）。v用现在的观点来看，门格尔将交换价值等同于总效用【行为人愿意支付10单位货币购买10单位食物】；杰文斯将交换价值等同于边际效用【当有10单位食物时，最后一单位食物增加的效用是行为人愿意支付的单位价格】。v现代经济学通常接受的是杰文斯的理论。v那么是否门格尔是错的呢？v2）主观价值论v门格尔坚持的是一种彻底的主观价值理论，不仅价值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4v的本质是主观的，价值的“尺度”也是主观的（生产成本与价值没有关系）。交换价值依赖于不同个人对同一产品不同的相对主观评
12、价。v“经济人一般对其各种欲望满足的意义，特别是对满经济人一般对其各种欲望满足的意义，特别是对满足这些欲望的各个行为的意义，通常都是相互地加以足这些欲望的各个行为的意义，通常都是相互地加以衡量，最后在经过检查以后，才决定他们应该怎样行衡量，最后在经过检查以后，才决定他们应该怎样行为，以求其欲望的尽可能完全的满足。为，以求其欲望的尽可能完全的满足。”（页83）v“所以，在每一种具体情况下，假如一个经济人所支所以，在每一种具体情况下，假如一个经济人所支配的财货数量中的一定部分量，为各种欲望满足中只配的财货数量中的一定部分量，为各种欲望满足中只具有最小意义的一个欲望满足所依存，则此人所支配具有最小意
13、义的一个欲望满足所依存，则此人所支配的财货数量中的这一部分量的价值，对于此人说来，的财货数量中的这一部分量的价值，对于此人说来，一定等于各种欲望满足中重要性最小的欲望满足对于一定等于各种欲望满足中重要性最小的欲望满足对于此人所具有的意义。这些各种欲望满足都是为总体量此人所具有的意义。这些各种欲望满足都是为总体量所保证且可为同一部分量所实现的。所保证且可为同一部分量所实现的。”（页87）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5v因此，根据门格尔的观点，对于不同的经济主体，客观上同一的财货也具有不同的价值。v“所以价值，不只是它的所以价值，不只是它的本质本质是主观的，就是它的是主观的，就是它的尺尺度度也具有主
14、观的性质。任何财货都只对一定的经济主也具有主观的性质。任何财货都只对一定的经济主体才有价值，而且只对一定的经济主体才具有体才有价值，而且只对一定的经济主体才具有一定一定的的价值。价值。”（页100）v这样，价值就和生产成本没有任何关系【与马歇尔相区别】。v“某种财货对某经济人所具有的价值，等于该经济人某种财货对某经济人所具有的价值，等于该经济人依靠它所得到的欲望满足的意义。我们在论究某种财依靠它所得到的欲望满足的意义。我们在论究某种财货的价值时，应该知道，为生产这种财货究竟需要多货的价值时，应该知道，为生产这种财货究竟需要多少劳动量及其他高级财货，与这种财货的价值量都没少劳动量及其他高级财货，
15、与这种财货的价值量都没有必然的和直接的联系。一种非经济财货（如原始森有必然的和直接的联系。一种非经济财货（如原始森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6v林中的木材），为生产它哪怕使用了大量的劳动或林中的木材），为生产它哪怕使用了大量的劳动或其他经济财货，它仍然对人类不具有任何价值。一其他经济财货，它仍然对人类不具有任何价值。一颗钻石，无论是偶然发现的，或是耗费几千个劳动颗钻石，无论是偶然发现的，或是耗费几千个劳动日从钻石矿坑里掘出来的，它的价值总是完全一样日从钻石矿坑里掘出来的，它的价值总是完全一样。在实际生活中，无论何人都不会去问财货是怎样。在实际生活中，无论何人都不会去问财货是怎样被生产出来的；在
16、评定价值的时候，无论何人都只被生产出来的；在评定价值的时候，无论何人都只着眼于该财货对他所提供的和假如不支配它就不得着眼于该财货对他所提供的和假如不支配它就不得不缺少的效用。所以，在生产上耗费了许多劳动的不缺少的效用。所以，在生产上耗费了许多劳动的财货，往往没有什么价值；而没有耗费什么劳动的财货，往往没有什么价值；而没有耗费什么劳动的财货，则往往有很大的价值。此外还有耗费劳动量财货，则往往有很大的价值。此外还有耗费劳动量虽有多少的不同，而其价值却是相等的情形。由此虽有多少的不同，而其价值却是相等的情形。由此可知，生产一种财货所耗费的劳动量或其他生产资可知，生产一种财货所耗费的劳动量或其他生产资
17、料量，绝不是该财货价值的决定性的要素。料量，绝不是该财货价值的决定性的要素。”（页100-101）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7v3）归算理论v进一步，生产资料的价值（生产成本）取决于最终消费品的价值。v门格尔把商品区分为“低级”和“高级”不同层次。低级商品是最终消费品，高级商品是生产低级商品的商品（生产资料）。v对于高级商品的需求，来自于对于低级商品的需求。v“对高级财货的需求，绝不是个别出现的，而是在对一种对高级财货的需求，绝不是个别出现的，而是在对一种低级财货的需求没有能够被满足或满足而不充分的时候，低级财货的需求没有能够被满足或满足而不充分的时候，随着对各种补足高级财货相应量的需求同时发
18、生的。随着对各种补足高级财货相应量的需求同时发生的。”（页38）v【例子：需要10000双鞋子。生产资料只够生产5000双鞋子。高级财货的总需求量：10000；有效需求：5000】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8v门格尔的归算理论，把生产和消费直接联系起来，这样生产的需求实际上来自于消费的需求，生产的价值也是来自于消费的价值：主观成本论。v因此，土地、劳动这些生产资料的价值，等于它们将生产出来的消费品的预期价值（基于欲望满足的程度），再减去两项扣除：资本服务的价值（利息），企业家活动的报酬（利润）。v归算理论是对劳动价值论和真实成本理论的反驳。门格尔坚持始终如一的主观方法。生产资料的价格（交换价值
19、）也是由其价值（使用价值）决定的，而这一价值取决于“如果我们不支配生产资料便无法得到满足的那些需要的重要程度”，即欲望的满足。2023年2月4日星期六19v（三）重新发现的门格尔主题v“门格尔的方法的本质当然是，始终以个人的理性行为为基础门格尔的方法的本质当然是，始终以个人的理性行为为基础，以此建立起复杂的市场结构的模式，以此建立起复杂的市场结构的模式”。（Hayek）v 1、知识v 门格尔不同意斯密（Adam Smith）的观点财富的增加来源于分工，“人类所能支配的享乐资料的不断增加，并不只是分工的结果”，人类所能支配的享乐资料的数量，受到“人类对于这些物的因果关系的理解能力的限制，以及也受
20、到人类对于这些物所能支配的权力范围的限制”。所以知识在人类经济进步中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科学技术的发展影响到人们的欲望满足，影响到需求。v 2、时间v 人的欲望满足表达为“行动”，而行动与时间不可分，“在高级财货一阶段一阶段地转化为低级财货，以至最后达到人类欲望之满足状态的变形过程中，时间就成为我们进行考察的一个本质要素”。【消费和生产的时间结构】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0三、门格尔的后继者三、门格尔的后继者v（一）维塞尔与庞巴维克v维塞尔和庞巴维克同一年出生，一起上中学，一起做公务员，一起在维也纳大学任教，并且成了姻亲。v1、维塞尔和价值理论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1Friedrich
21、Freiherr von Wieser,1851-1926Eugen Ritter von Bhm-Bawerk,1851-1914v维塞尔出身于军人贵族家庭，地位显赫。他在维也纳大学学习的是法律而非经济学，因此和庞巴维克一样，他在大学中并没有直接师承门格尔，而是在毕业以后阅读了门格尔的著作，才继承了门格尔的思想。并得到门格尔的帮助到德国学习经济学。先后执教于布拉格德国大学和维也纳大学。并于1917年担任过奥地利的财政部长。v维塞尔是一个术语发明人。“边际效用”（Grenznutzen）一词就是他发明的【后来威克斯蒂德在他的政治经济学常识中翻译为marginal utility，引入主流经济学
22、】，“机会成本”、“经济计划”等术语也都是他发明的。他最重要的著作是自然价值（1893）和社会经济学（1914）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2v自然价值（1893）v维塞尔坚持主观价值论，认为不存在“客观的”的交换价值。但是对于“交换价值”（价格）他做了更严格的界定。【想象一下，同样的商品，对于富人和对于穷人能否定不同价格？】v例子：钻石和黄金价格高仅仅是由于其使用价值（效用）吗？食物价格低仅仅是由于其使用价值吗？v谁能够买得起钻石和黄金？谁是食物最大的购买主体？v因此，交换价值里面包含了除使用价值之外的东西，即购买力。v这样，维塞尔区分了“自然价值”和交换价值。前者指的是所获得的全部产品的边际
23、效用之和【回忆门格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3v尔的主观价值理论】，后者是测度效用与购买力的组合。v“对于自然价值来说，财物只是简单地依据它们的边对于自然价值来说，财物只是简单地依据它们的边际效用来估计；对于交换价值来说，财物却要依据边际效用来估计；对于交换价值来说，财物却要依据边际效用和购买力的结合来估计。按自然价值，奢侈品际效用和购买力的结合来估计。按自然价值，奢侈品被估计得远比按交换价值为低，而必需品则相对地被被估计得远比按交换价值为低，而必需品则相对地被估计得比按交换价值高得多。即使认为交换价值是完估计得比按交换价值高得多。即使认为交换价值是完善的，交换价值仍然是自然价值的一幅漫画善的
24、，交换价值仍然是自然价值的一幅漫画如果如果我们可以这样称呼它的话；它扰乱了它的经济对称，我们可以这样称呼它的话；它扰乱了它的经济对称，把小的增大，把大的缩小。把小的增大，把大的缩小。”（页109-110）v当维塞尔划分这样的区别以后，他自然而然的得出一个贴近德国历史学派而非边际主义者的结论：政府可以适当地干预经济。v【试想，当需求紧迫而购买力局限的情况。】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4v“价值悖论”v维塞尔坚持了门格尔的观点：财物的总价值等于它的边际效用乘以可以得到的单位数量，这样就出现了价值悖论：当没有财物或者财物极大丰富的时候，价值降低为零。v但是维塞尔不认为这是一个问题。因为财物的用途总是
25、可以替代的，当财物在某一方面的使用过剩时，就会有一部分转移到其他稀缺用途上去，从而再度创造出价值。人类社会几乎总是处于上升阶段。v“价值是计算效用的形式价值是计算效用的形式”，“一切经济的最高原则一切经济的最高原则是效用。价值同效用发生冲突时，效用就一定制胜是效用。价值同效用发生冲突时，效用就一定制胜”。（页82、83）v机会成本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5v维塞尔在社会经济学（1914）中拓展了早先由门格尔所提出的主观成本理论。更明确地将其称为“机会成本”。将其称作为市场生产某种产品的企业家放弃了生产和销售其他产品的机会。v成本指的是一种牺牲，生产要素用以某一特定产品而从其他用途中退出所放弃
26、掉的最大效用。v评价：v维塞尔也许并没有门格尔那样的创造力，但他成功地将边际主义的主要观点改造得能够吸引主流经济学界的关注，将边际效用、机会成本等概念引入主流经济学界。但与此同时，他对于价值概念的细分也被认为背离了由门格尔开创的奥地利学派的传统。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6v2、庞巴维克和资本理论v维塞尔更关注理论细节，而庞巴维克则更热衷于那个时代热点问题的争论。v庞巴维克出身于奥地利的一个公务员家庭，同样也在维也纳大学攻读法律，并于1875年获得博士学位。同样也是因为阅读了门格尔的著作从而成为门格尔坚定的追随者。v庞巴维克的影响比维塞尔更大，因为他于1893、1896-97、1900-04三
27、次被任命为奥地利财政部长。在任期内他严格地保持稳定的金本位以及预算的平衡。但最终因为奥地利军方开支不断增加导致预算无法平衡，使得他愤然辞职。v离职后庞巴维克重掌教职，他是世纪之交最富盛名的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7v欧洲大陆经济学家。v同时他还是第一个对马克思主义作出有效反击的经济学家，卡尔马克思及其体系的终结（1896）。庞巴维克最重要的理论著作是他的资本实证理论（1888）。v资本理论与利息理论v庞巴维克的资本理论继承了西尼尔的节欲论。为什么利息和利润是合理的？因为商人、资本家、投资者和地主的“等待”必须被支付【庞巴维克的资本理论，也是“等待论”】。v而工人则不需要等待，他们依赖于资本家
28、。他们没有承担资本家所承担的风险，所以他们没有得到全部的劳动产品，而只是得到部分与他们在报酬方面的即时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8v满足和企业运营中承担较低程度的风险相应的报酬，这是公正的。v因此庞巴维克的理论可以视为一种古典的经济增长理论：储蓄是美德。奥地利学派捍卫储蓄和投资在经济增长中的决定性力量，认为储蓄和投资是技术不断进步的经济增长中的决定性因素。但是庞巴维克更进一步引入了奥地利学派特有的观点：时间。v庞巴维克的资本理论是和他的利息理论联系在一起的。消费存在时间偏好，现在产品比未来产品具有更高的价值。【这源于经济人的主观判断。】v但是不仅消费具有时间偏好，生产也需要耗费时间：迂回的生产
29、过程。随着技术进步，生产过程被延长。2023年2月4日星期六29v为了生产消费品，我们必须首先生产用于生产消费品的机器【回忆门格尔的财货等级】。v生产过程的延长意味着风险的增加，这部分风险必须得到回报。萨伊当年创造的“企业家”概念被奥地利学派复活。v所以利息是对现期消费品价值和价格的贴水。v所以，工人并没有遭受剥削，他们得到的是贴现的价值。同样，地主得到的也是贴现的价值。v随着经济增长，生产过程会变得越来越迂回，这使得潜在的经济危机风险增加，这是后来的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所关注的。v奥地利学派的资本理论是最为独特的，其坚持使用机会成本、时间、不确定性和风险来解释企业行为。2023年2月4日星期六30v“这就是我们所站的立场。在这个立场上，这就是我们所站的立场。在这个立场上，我们曾经努力使人类经济的复杂现象还原成我们曾经努力使人类经济的复杂现象还原成为可以进行单纯而确实的观察的各种要素，为可以进行单纯而确实的观察的各种要素，并对这些要素加以适合于其性质的衡量，然并对这些要素加以适合于其性质的衡量，然后再根据这个衡量标准，从这些要素中探出后再根据这个衡量标准，从这些要素中探出复杂的经济现象是如何合乎规律地产生着复杂的经济现象是如何合乎规律地产生着”Carl Menger,1871312023年2月4日星期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