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文言文阅读一一、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的问题。(23分)臣闻事有若缓而其变甚急者，天下之势是也。天下之人，幼而习之，长而成之，相咻而成风，相比而成俗，纵横颠倒，纷纷而不知以自定。当此之时，其上之人刑之则惧，驱之则听，其势若无能为者。然及其为变，常至于破坏而不可御。故夫天子者，观天下之势而制其所向，以定其所归者也。夫天下之人，弛而纵之，拱手而视其所为，则其势无所不至。其状如长江大河，日夜浑浑，趋于下而不能止，抵曲则激，激而无所泄，则咆勃溃乱，荡然而四出，坏堤防、包陵谷，汗漫而无所制。故善治水者，因其所入而导之，则其势不至于激怒坌涌而不可收。既激矣，又能徐徐而泄之，则其势不至于破决荡溢而不可止
2、。然天下之人常狎其安流无事之不足畏也，而不为去其所激；观其激作相蹙，溃乱未发之际，而以为不至于大惧，不能徐泄其怒，是以遂至横流于中原而不可卒治。昔者天下既安，其人皆欲安坐而守之，循循以为敦厚，默默以为忠信。忠臣义士之义愤闷而不得发，豪俊之士不忍其郁郁之心，起而振之。而世之士大夫好勇而轻进、喜气而不慑者，皆乐从而群和之，直言忤世而不顾，直行犯上而不忌。今之君子累累而从事于此矣。然天下犹有所不从，其余风故俗犹众而未去，相与抗拒，而胜负之数未有所定，邪正相搏，曲直相犯，二者溃溃而不知其所终极，盖天下之势已小激矣。而上之人不从而遂决其壅，臣恐天下之贤人，不胜其忿而自决之也。夫惟天子之尊，有所欲为，而天
3、下从之。今不为决之于上，而听其自决，则天下之不同者，将悻然而不服。而天下之豪俊，亦将奋踊不顾而决之，发而不中，故大者伤，小者死，横溃而不可救。譬如东汉之士，李膺、杜密、范滂、张俭之党，慷慨议论，本以矫拂世俗之弊，而当时之君，不为分别天下之邪正以快其气，而使天下之士发愤以自决之，而天下遂以大乱。由此观之，则夫英雄之士，不可以不少遂其意也。是以治水者，惟能使之日夜流注而不息，则虽有蛟龙鲸鲵之患，亦将顺流奔走，奋迅悦豫，而不暇及于为变。苟其潴畜浑乱，壅闭而不决，则水之百怪皆将勃然放肆，求以自快其意而不可御。故夫天下亦不可不为少决，以顺适其意也。(选自唐宋名家文集苏辙集君术策五)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语
4、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相比而成俗 比：勾结B坏堤防、包陵谷 包：淹没C观其激作相蹙 蹙：通“蹴”，踩、踏D曲直相犯 犯 ：冲突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相同的一项是(3分)()A.B.C.D.3把文言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8分)(1)然天下之人常狎其安流无事之不足畏也，而不为去其所激。(4分)译文：_ _(2)而世之士大夫好勇而轻进、喜气而不慑者，皆乐从而群和之，直言忤世而不顾，直行犯上而不忌。(4分)译文：_4文言文阅读材料中，苏辙针对“君术”提出了哪些建议？请简要概括。(5分)答：_ _5用斜线(/)给下面的短文断句。(限划8处)(4分)且 二 君 之
5、论 不 务 明 君 臣 之 义 正 诸 侯 之 礼 徒 事 争 于 游 戏 之 乐 苑 囿 之 大 欲 以 奢 侈 相 胜 荒 淫 相 越 此 不 可 以 扬 名 发 誉 而 适 足 以 贬 君 自 损 也(司马相如上林赋)二、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的问题。(23分)江革字次翁，齐国临淄人也。少失父，独与母居。遭天下乱，盗贼并起，革负母逃难，备经阻险，常采拾以为养。数遇贼，或劫欲将去，革辄涕泣求哀，言有老母，辞气愿款，有足感动人者。贼以是不忍犯之，或乃指避兵之方，遂得俱全于难。革转客下邳，穷贫裸跣，行佣以供母，便身之物，莫不必给。建武末年，与母归乡里。每至岁时，县当案比，革以母老，不欲摇动
6、，自在辕中挽车，不用牛马，由是乡里称之曰“江巨孝”。太守尝备礼召，革以母老不应。及母终，尝寝伏冢庐，服竟，不忍除。郡守遣丞掾释服，因请以为吏。永平初，举孝廉为郎，补楚太仆。月馀，自劾去。楚王英驰遣官属追之，遂不肯还。复使中傅赠送，辞不受。后数应三公命，辄去。建初初，太尉牟融举贤良方正，再迁司空长史。肃宗甚崇礼之，迁五官中郎将。每朝会，帝常使虎贲扶侍，及进拜，恒目礼焉。时有疾不会，辄太官送醪膳，恩宠有殊。于是京师贵戚卫尉马廖、侍中窦宪慕其行，各奉书致礼，革无所报受。帝闻而益善之。后上书乞骸骨，转拜谏议大夫，赐告归，因谢病称笃。元和中，天子思革至行，制诏齐相曰：“谏议大夫江革，前以病归，今起居何如
7、？夫孝，百行之冠，众善之始也。国家每惟志士，未尝不及革。县以见谷千斛赐巨孝，常以八月长吏存问，致羊酒，以终厥身。如有不幸，祠以中牢。”由是“巨孝”之称，行于天下。及卒，诏复赐谷千斛。(节选自后汉书)6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革负母逃难负：背B服竟，不忍除 除：就职C时有疾不会 会：朝会D帝闻而益善之 善：认为好7下列各组语句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都相同的一组是(3分)()A或乃指避兵之方 今其智乃反不能及B行佣以供母 家叔以余贫苦 C因请以为吏 因宾客至蔺相如门谢罪D百行之冠 鹏之徙于南冥也8把文言文阅读材料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10分)(1)肃宗甚崇礼之，
8、迁五官中郎将。(3分)译文：_ _ (2)后上书乞骸骨，转拜谏议大夫，赐告归，因谢病称笃。(5分)译文：_ _ (3)国家每惟志士，未尝不及革。(2分)译文：_ _9文言文阅读材料中，表现江革“孝母”品性的具体事件有哪些？请概括作答。(4分)答：_ _10用斜线(/)给下面文言文语段断句。(限划13处)(3分)王 黄 门 兄 弟 三 人 俱 诣 谢 公 子 猷 子 重 多 说 俗 事 子 敬 寒 温 而 已 既 出 坐 客 问 谢 公 向 三 贤 孰 愈 谢 公 曰 小 者 最 胜 客 曰 何 以 知 之 谢 公 曰 吉 人 之 辞 寡 躁 人 之 辞 多 推 此 知 之(世说新语品藻第九)三
9、、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后面的问题。(22分)文长为山阴秀才，大试辄不利，豪荡不羁。总督胡梅林公知之，聘为幕客。文长与胡公约：“若欲客某者，当具宾礼，非时辄得出入。”胡公皆许之。文长乃葛衣乌巾，长揖就坐，纵谈天下事，旁若无人。胡公大喜。是时公督数边兵，威振东南，介胄之士，膝语蛇行，不敢举头；而文长以部下一诸生傲之，信心而行，恣臆谈谑，了无忌惮。文长自负才略，好奇计，谈兵多中。凡公所以饵汪、徐诸虏者，皆密相议然后行。尝饮一酒楼，有数健儿亦饮其下，不肯留钱。文长密以数字驰公，公立命缚健儿至麾下，皆斩之，一军股栗。有沙门负资而秽，酒间偶言于公，公后以他事杖杀之。其信任多此类。文长既已不得志于有司，遂
10、乃恣情山水，走齐、鲁、燕、赵之地，穷览朔漠。其所见一切可惊可愕之状，一一皆达之于诗。当时所谓达官贵人、骚士墨客，文长皆叱而奴之，耻不与交，故其名不出于越。悲夫！一日，饮其乡大夫家。乡大夫指筵上一小物求赋，阴令童仆续纸丈余进，欲以苦之。文长援笔立成，竟满其纸，气韵遒逸，物无遁情，一座大惊。文长喜作书，笔意奔放如其诗，苍劲中姿媚跃出，超逸有致。卒以疑杀其继室，下狱论死。张阳和力解，乃得出。既出，倔强如初。晚年愤益深，佯狂益甚。显者至门，皆拒不纳。当道官至，求一字不可得。时携钱至酒肆，呼下隶与饮。或自持斧击破其头，血流被面，头骨皆折，揉之有声。然文长竟以不得志于时，抱愤而卒。石公曰：先生数奇不已，遂
11、为狂疾；狂疾不已，遂为囹圄。古今文人，牢骚困苦，未有若先生者也。虽然，梅客生尝寄余书曰：“文长吾老友，病奇于人，人奇于诗，诗奇于字，字奇于文，文奇于画。”余谓文长无之而不奇者也，无之而不奇，斯无之而不奇也哉！悲夫！(节选自明袁宏道徐文长传)11对下列句子中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分)()A. 而文长以部下一诸生傲之，信心而行信：任凭B. 凡公所以饵汪、徐诸虏者 饵：招待C. 阴令童仆续纸丈余进，欲以苦之 阴：暗中D. 卒以疑杀其继室，下狱论死 论：判罪12下列各组句子中，加点词的意义和用法都相同的一组是(3分)()A.B.C.D.13把文言文中画横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8 分)(1
12、)若欲客某者，当具宾礼，非时辄得出入。(4分)_ _ (2)文长皆叱而奴之，耻不与交，故其名不出于越。(4分)答：_ _14徐文长的“豪荡不羁”表现在哪些方面？(4分)答：_ _15用斜线(/)给下面的短文断句。(限划12处)(4分)子 谓 颜 渊 曰 用 之 则 行 舍 之 则 藏 惟 我 与 尔 有 是 夫 子 路 曰 子 行 三 军 则 谁 与 子 曰 暴 虎 冯 河 死 而 无 悔 者 吾 不 与 也 必 也 临 事 而 惧 好 谋 而 成 者 也。(论语述而)课时作业(十)1A解析 比，接近，靠近。2A解析 A“而”均为表转折的连词。B.用在动词前，构成名词性短语/与“为”呼应，构成
13、“为所”句式，表被动。C.代词，这/助词，的。D.介词，用/介词，把。3(1)然而天下的人们常常在长江大河安然流淌没有什么灾祸的时候轻视它们，认为它们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不去考虑去除那造成激荡的隐患。(“狎”“不足畏”“去”的翻译各1分，大意1分)(2)而世上那些喜好勇敢轻率冒进、气盛而不容易被震慑的士大夫，都乐于跟从响应他们，正直敢言忤逆世俗而在所不顾，刚直而行触犯圣上而毫不忌讳。(“慑”“和”“忤”的翻译各1分，大意1分)4善于把握天下大势；做到防微杜渐；适当顺从英雄豪杰的意愿；要适当疏通民意。(答出一点得1分，答出两点得3分，答出三点得4分，答出四点得5分)5且二君之论/不务明君臣之义/正
14、诸侯之礼/徒事争于游戏之乐/苑囿之大/欲以奢侈相胜/ 荒淫相越/此不可以扬名发誉/而适足以贬君自损也断句译文况且你们两位先生的言论，都不是竭力阐明君臣之间的关系，也不是端正诸侯的礼仪，而只是去争论游猎的欢乐，苑囿的广大，想用奢侈争胜负，以荒淫比高低，这样做不但不能使(你们的)君王显扬名誉、提高声望，却恰恰能够贬低国君、损伤自己啊。参考译文臣听说，有的事情看起来演化似乎很缓慢，但它一旦发生变化的时候，却又异常迅速，天下的大势就是这样的。天下的人们，幼年的时候让他们学习，长大以后教他们按照成人的标准行事，大家在彼此的喧闹呼叫声中慢慢养成一种风气，在相互接近当中逐渐形成一种习俗，人们向各个方向涌动，
15、乱纷纷的一片，却不能形成一股势力。在这种时候，人们的统治者惩罚他们，他们就会恐惧，驱逐他们，他们就会顺从，那样看起来好像不能有所作为。然而一旦等到他们(出来)变乱，常常达到破坏巨大而不可防御的地步。所以做天子的应该观察天下的趋势然后制定发展的方向，来确定天下归从的人。那天下的百姓，如果让他们宽弛而放纵，拱手不管任其为所欲为，那他们势必会把能做的坏事都做了。那情形就像长江大河，日夜奔流，流向下游而且不能停止。一旦受到阻挡，转变流向，就会激荡不已而又得不到宣泄，就会发怒冲破堤坝，水向四处漫溢，结果(大水)冲垮了堤岸，淹没了丘陵山谷，浩瀚汪洋，再也无法控制。所以善于治理水患的人，总是顺着水的流向而疏
16、导它，这样水流就不至于变得湍急奔涌而不可驾驭。假如水流已经出现了湍急的情况，又能够慢慢地让它排泄，这样就不至于发生(水)冲决堤岸、四处漫溢而不可控制的局面。然而天下的人们常常在长江大河安然流淌没有什么灾祸的时候轻视它们，认为它们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不去考虑去除那造成激荡的隐患；当看到水流激荡，相互踩踏，还未发生冲破堤坝的时候，认为不用过于恐惧，这个时候不能缓缓地宣泄水流的怒气，因此最终造成了大水横流原野而无法根治。过去天下安定以后，那些人都想要安稳无为来守卫天下，把循规蹈矩当作敦厚，把默默无言当作忠信。(这)使得忠臣义士的愤怒郁闷之气不得发泄，豪迈俊杰之士忍不住心中的郁怒，站出来振作士气。而世上
17、那些喜好勇敢轻率冒进、气盛而不容易被震慑的士大夫，都乐于跟从响应他们，正直敢言忤逆世俗而在所不顾，刚直而行触犯圣上而毫不忌讳。现今的君子成群结队地来做这种事。只不过天下的人们还没有全部起来响应他们，这是因为旧的风俗习惯还在许多方面留存着，并没有完全消除，新旧两种思想和势力就在社会上形成对抗，谁胜谁负一时还难以预料。(结果)，邪正曲直的双方互相搏击，互相冲突，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乱作一团，谁也不知道最后将会出现什么局面。(这种状况说明)，天下的形势已经由平静而稍稍转向激荡了。然而身居高位的人却不顺应趋势，对这种堵塞现象加以疏导，臣恐怕天下一些贤能的人将抑制不住他们的愤怒情绪，要自己起来冲破堵塞的
18、障碍了。世上只有国君凭借自己的威严，想干什么事情的时候，天下的人们才会全部听从。现在上边不加疏导，却听任下边的人们自己冲突，这样那部分并不赞同的人便会愤愤不平，心中不服；而天下的豪迈俊杰之士，也会奋不顾身地冲破堤坝。怒气喷发如果不能成功，严重的话国家也会受到伤害，不严重的话国家也会有所亏损，横然溃决无法挽救。比如，东汉时的李膺、杜密、范滂、张俭这些人，情绪激昂地议论(国事)，本意只是想以此矫正世俗的弊病，然而当时的国君却对那正和邪的势力不加区分，使正气得不到伸张，天下的有识之士不得不奋起自行冲破障碍，结果便造成了天下大乱的局面。由此看来，对天下的英雄豪杰，是不能不适当地顺从他们的意愿的。所以治
19、水的人，只要能使水流日夜不停地流淌，那假使有蛟龙和鲸鲵那样巨大的怪物，也会顺流奔走，踊跃愉悦，没有工夫来得及制造变乱。假使水流蓄积浑浊，壅塞而不疏通，那水中各种各样的怪物都将会勃然兴起，放肆作怪，寻求自己的快意而致使水流不可阻挡。所以治理天下也不可不稍微地疏通民意，使人们郁积的心情得到顺应。6B解析 除：脱掉。7A解析 A“乃”均为“竟然”的意思；B.连词，来/连词，因为。C.于是/通过。D.结构助词“的”/用于主谓之间，取消句子独立性。8(1)肃宗非常崇敬礼遇他，升他为五官中郎将。(崇礼：崇敬礼遇，1分；迁：升职，1分；大意1分)(2)后来(江革)上书请求告老还乡，朝廷另外授官为谏议大夫，赐
20、他告老还乡，于是以病重为由辞官。(乞骸骨：告老还乡，1分；拜：授官，1分；谢：辞官，1分；笃：严重，1分；大意1分)(3)国家每想念有远大志向的人，没有不想到江革的。(惟：想，1分；大意1分)9危难之际，不怕危险，带着母亲逃难，感动贼人。江革怕车子晃动而伤害到自己的老母亲，拒绝使用牛马拉车，亲自扶辕驾车。因母亲年老没有去应召。等到母亲死后，他曾经伏在坟庐旁睡觉，守孝期满，仍不忍心脱掉丧服。10王黄门兄弟三人俱诣谢公/子猷子重多说俗事/子敬寒温而已/既出/坐客问谢公/向三贤孰愈/谢公曰/小者最胜/客曰/何以知之/谢公曰/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推此知之断句译文黄门侍郎王子猷兄弟三人一同去拜访谢安
21、，子猷(王徽之)和子重(王操之)大多说些日常事情，子敬(王献之)只是寒暄几句罢了。三人辞别出去以后，在座的客人问谢安：“刚才那三位贤士谁较好？”谢安说：“小的那位最好。”客人说：“你根据什么来判断(他最好)？”谢安说：“贤明的人言辞少，急躁的人言辞多，由此推断出来的。”参考译文江革，字次翁，齐国临淄人。他年少时失去了父亲，独自与母亲同住。正遇上天下大乱，盗贼到处出现，江革背着母亲逃难，历尽了险阻，常常靠着采集捡(东西)来养活母亲。他多次遇到强盗，有时强盗想劫持(他)走，江革就痛哭哀求，说有老母(靠他养活)，语气非常诚恳，足以感动他人。强盗因此不忍心伤害他，有的竟然给他指出躲避贼兵的方法，于是他
22、与母亲在危难中得到保全。江革辗转客居到下邳县，非常贫穷所以光着脚，为他人做工来供养母亲，(母亲)所需要的随身之物，没有不设法供给的。建武末年，(江革)与母亲回到乡里。每到年终，县里清查户口挨个儿审视年龄相貌时，江革因为母亲年老，不敢晃动车子，自己在辕中拉车，不用牛马，因为这件事乡里称他为“江大孝子”。太守曾准备礼物请(他)，江革因母亲年老没有去应召。等到母亲死后，(他)曾经伏在坟庐旁睡觉，守孝期满，仍不忍心脱掉丧服。郡守派丞掾替他脱掉丧服，便请他去做官。永平初年，(江革)被举荐为孝廉，补授楚太仆。一月有余，(他)主动弃官而走。楚王英派人快马追他，(他)不肯回去。(楚王英)又使中傅赠送(财物)，
23、(江革)辞谢不肯接受。后来几次应三公的命令，(他)才回去。建初初年，太尉牟融推举(江革)为德才兼备、正直的人，(他)再升官为司空长史。肃宗很崇敬礼遇他，升他为五官中郎将。每逢朝会，肃宗常派虎贲搀扶侍奉他，等他进拜时，常常盯住他(以示对他的尊敬)。这时江革因有病不能朝会，(皇上)就派太官送酒菜给他，让他得到很特殊的恩宠。于是京师贵戚卫尉马廖、侍中窦宪羡慕江革的品行，各自送信和礼物给他，江革不回信，也不接受礼物。皇上听了更加认为他好。后来(江革)上书请求告老还乡，朝廷另授官职为谏议大夫，赐他告老还乡，于是以病重为由辞官。元和年间，皇帝思念江革的好品行，制定诏书给齐相道：“谏议大夫江革，日前因病告老
24、还乡，现在的日常生活怎样？孝道，排在各种品行的第一位，是各种善行的开始。国家每想念有远大志向的人，没有不想到江革的。命令县里用谷千斛赐给巨孝，每年八月派长吏去慰问，送羊酒，直至他生命终止。如有不幸之事发生，用中牢祭祀。”从此，“巨孝”的称号通行于天下。等到(江革)死后，(皇帝)又颁布诏令赏赐谷物千斛。11B解析 饵：诱捕。12C解析 A代词，指他的才能/用于主谓之间，取消句子独立性。B.对/表比较，比。C.因为。D.才/你的。13(1)如果要我做门客，必须用接待宾客的礼节，(并且)不规定时间，让我能自由进出。(2)徐文长都大声地呵斥，把他们看作奴才，以和他们结交为耻辱而不相来往，因此他的名声没
25、有流传出越地以外。14徐文长作为下属的一个秀才却傲然自得，随心行事，任意谈笑，丝毫没有畏惧顾虑。有名声地位的人登门拜访，他都拒不接待。本地官员来求他写字，连一个字也得不到。他常常带钱到酒店，呼唤地位低贱的人一起饮酒。15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舍之则藏/惟我与尔有是夫/子路曰/子行三军/则谁与/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断句译文孔子对颜渊说：“如果任用我，我就去施展抱负；如果不用我，我就隐藏起来，只有我和你才能做到这样吧！”子路说：“老师您如果统帅三军，那么您和谁在一起共事呢？”孔子说：“赤手空拳和老虎搏斗，徒步涉水过河，死了都不会后悔的人，我是不会和他在
26、一起共事的。(我要找的)一定要是遇事小心谨慎，善于谋划而能完成任务的人。”参考译文徐文长是山阴的秀才，乡试多次未能中举，性格直爽，无拘无束。总督胡宗宪知晓他的才能，聘请(他)做门客。徐文长与胡宗宪约定：“如果要我做门客，必须用接待宾客的礼节，(并且)不规定时间，让我能够自由进出。”胡宗宪都答应了他。徐文长于是身穿葛布衣服，头戴黑巾，拱手行礼入座，旁若无人地纵谈天下大事。胡宗宪非常高兴。那时胡宗宪统率诸路军队，威震东南，部下将士晋见都是跪着说话，匍匐进退，不敢仰视；而作为下属的一个秀才，徐文长却傲然自得，(任凭他的)心行事，任意谈笑，丝毫没有畏惧顾虑。徐文长对自己的才能谋略非常自负，喜欢出奇谋妙
27、计，谈论军事大多得其要领。凡是胡宗宪所用来诱捕汪直、徐海等盗寇的计谋，都(和他)缜密商议，然后付诸实行。(徐文长)曾经在一座酒楼喝酒，有几名军士也在楼下喝酒，酒后不肯付钱。徐文长暗自写短函迅速告知胡宗宪，胡宗宪立刻下令将闹事者绑进衙门，一齐斩首，全军都极其震骇。有一个和尚倚仗有钱财而行为不轨，(徐文长)在喝酒时不经意对胡宗宪提起，后来胡宗宪借其他事把这个和尚以杖刑处死。徐文长受到胡宗宪的信任之处，多和这相仿。徐文长既然已经在官员们那里不能施展自己的抱负，就尽情地游山玩水，行走于齐、鲁、燕、赵一带，遍历北方沙漠地区。他所见到的一切令人惊讶的情状，逐一在他的诗中表达出来。当时所谓的高官显贵、诗人文
28、士，徐文长都大声地呵斥，把他们看作奴才，以和他们结交为耻辱而不相来往，因此他的名声没有流传出越地以外。可悲啊！一日，(徐文长)在县令家饮酒，县令指着筵席上一件小东西求他作诗题咏，暗地里叫小仆人把纸张连接成一丈多长呈上，想以此难倒他。徐文长取笔在手，当场作诗，竟然写满了那张纸，气韵刚健飘逸，那件东西的神态被表达得淋漓尽致，在场的人都大为惊叹。徐文长喜欢书法，笔意奔放和他的诗一样，苍劲中流露出婉媚的姿态，超拔飘逸，富有情趣。(他)后来因猜忌而杀死他的后妻，被逮入狱，判处死刑。张阳和极力斡旋解救，(他)才得以释放。出狱后，他倔强的脾气一如以往。晚年时他的愤慨更深，癫狂更厉害。有名声地位的人登门拜访，
29、他都拒不接待。本地官员来求他写字，连一个字也得不到。他常常带钱到酒店，呼唤地位低贱的人一起饮酒。有时自己拿斧头砍破自己的头，以至血流满面，头骨折断，以手摩擦，都会发出响声。然而徐文长因为在当时不得志，最终心怀怨愤而死。石公说：先生命运一直不好，因此得了狂疾；狂疾一直没有痊愈，因而犯罪入狱。古今文人，忧愁困苦，没有可以同先生相比拟的。梅客生曾经写信给我说：“文长是我的老朋友，他的病比他的人更奇异，他的人比他的诗更奇异，他的文章比他的画更奇异，他的诗比他的书法更奇异，他的书法比他的文章更奇异，他的文章比他的画更奇异。”我说文长是没有什么不奇异的人。正因为(他)没有什么不奇异，所以才没有什么是顺利的啊！可悲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