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人生的境界冯友兰走近哲学走近哲学 激发兴趣激发兴趣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哲学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什么是哲学？什么是哲学？哲学是对人生有系统地反思的思哲学是对人生有系统地反思的思想想。(冯友兰冯友兰)“哲学哲学”一词，源自古希蜡，是一词，源自古希蜡，是爱智慧的意思。爱智慧的意思。冯友兰冯友兰(18951990)18951990)，字芝生字芝生，著名的，著名的哲学家、哲学史哲学家、哲学史家家，教育家。教育家。河南人河南人。19151915年入北大学习，年入北大学习，19191919年赴美留学，年赴美留学，获哲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在北大、清华等学校任教。曾以获哲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在北大、清华等
2、学校任教。曾以“三史三史（中国哲学史中国哲学史、中国哲学简史中国哲学简史 3030年代初出版、年代初出版、中国中国哲学史新编哲学史新编建国后著建国后著）释今古释今古，4040年代写年代写六书六书（新理学新理学、新事论新事论、新世训新世训、新原人新原人、新原道新原道、新知新知言言）纪贞元纪贞元”总结了一生的学术成就，以程朱理学结合新实在总结了一生的学术成就，以程朱理学结合新实在论，构建其论，构建其“新理学新理学”体系。论著编为体系。论著编为三松堂全集三松堂全集。据说在西方大学中，凡开设中国哲学课程的，冯友兰的据说在西方大学中，凡开设中国哲学课程的，冯友兰的中中国哲学史国哲学史是第一本必读之书。百
3、年之前，中国人因为有严复而是第一本必读之书。百年之前，中国人因为有严复而知有西方学术；迄今为止，外国人因有冯友兰而知中国哲学。所知有西方学术；迄今为止，外国人因有冯友兰而知中国哲学。所以，若要说起以，若要说起2020世纪中国哲学，是不能不谈到哲学大师冯友兰的。世纪中国哲学，是不能不谈到哲学大师冯友兰的。作者简介作者简介冯友兰和女儿冯友兰和女儿宗璞宗璞和父亲冯友兰和父亲冯友兰 宗璞，现代女作家。原名冯钟璞。曾宗璞，现代女作家。原名冯钟璞。曾任任文艺报文艺报、世界文学世界文学等刊物编辑。等刊物编辑。代表作代表作三生石三生石（中篇小说），（中篇小说），弦上弦上的梦的梦（短篇小说），童话（短篇小说），
4、童话总鳍鱼的故总鳍鱼的故事事。什么是境界？境界一词原指疆界、景象，但从晋唐以后，境界一词原指疆界、景象，但从晋唐以后，译佛经者却给它赋予了一种特定的含义。佛教译佛经者却给它赋予了一种特定的含义。佛教有所谓有所谓“六境六境”说法，是指基于说法，是指基于六根六根之官能与之官能与六尘之接触，然后由六识所产生的一种意识活六尘之接触，然后由六识所产生的一种意识活动的状态。由此可知，在佛学中，动的状态。由此可知，在佛学中，所谓所谓“境境界界”，主要指意识活动中之主观感受；，主要指意识活动中之主观感受；由此引由此引申出的某方面的造诣的深浅称为境界的高低。申出的某方面的造诣的深浅称为境界的高低。六根：眼、耳、
5、鼻、舌、身、意六根：眼、耳、鼻、舌、身、意六尘：色、声、香、味、触、法六尘：色、声、香、味、触、法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也；此第一境也；“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此第二境也；二境也；“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火阑珊处”，此第三境也。此第三境也。后人归之为:知、行、得三境界.古人治学讲究“厚积薄发”，所以第一阶段，重点在于“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这是看，要博博览览；其次的阶段就是要思考思考，论语中讲“学而不思则罔”。看了那么多东西，
6、就会互相比较，就有所得，就外显“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然而，最终的成就要返璞归真返璞归真，也是大学中说的“在明明德，在止于至善”、也是老子中的“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学习的最后是体悟自然的规律。1 1：近代大学问家王国维认为，古今成大事业：近代大学问家王国维认为，古今成大事业者必须经过者必须经过3 3种境界：种境界：2 2：中国的禅宗认为成佛需经三种境界：中国的禅宗认为成佛需经三种境界v“落叶满落叶满空空山，何处寻行迹山，何处寻行迹”“空空山无人，水流花开山无人，水流花开”“万古长万古长空空，一朝风月，一朝风月”v“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出自韦应物的寄全椒山中道士一诗：v今
7、朝郡斋冷，忽念山中客。v涧底束荆薪，归来煮白石。v欲持一瓢酒，远慰风雨夕。v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 寻找禅的本体而不得.这时期的人还在受贪、嗔、痴的磨练，却能理智思考自己的行为可能带来的后果，在犹疑不决中煎熬。v苏轼的十八大阿罗汉颂中赞颂第九尊者诗文：v v食已璞钵b，持数珠诵咒而坐。下有童子构火具茶，又有埋筒注水莲池中者。颂曰：饭食已毕，璞钵而坐。童子著供，吹禽发火。我作佛事，渊乎妙哉。空山无人，水流花开。空山无人，水流花开 似已悟道而实未悟。空山无人，大概就是指自身不再受人生的俗世苦难煎熬，得以解脱。水流花开是顺承，意念皆空，一切当自在兴现，心旷神怡。v“万古长空，
8、一朝风月万古长空，一朝风月”出自出自五灯会元五灯会元卷卷二：二：v v僧问：僧问：“达摩未来此土时，还有佛法也无？达摩未来此土时，还有佛法也无？”崇慧禅师曰：崇慧禅师曰：“未来且置，即今事作么生？未来且置，即今事作么生？”曰：曰：“某甲不会，乞师指示。某甲不会，乞师指示。”师曰：师曰：“万万古长空，一朝风月。古长空，一朝风月。”僧无语。师复曰：僧无语。师复曰：“阇阇sh梨梨阇梨梵语“阿阇梨”的省称。意谓高僧。亦泛指僧会么？会么？”曰：曰：“不会。不会。”师曰：师曰：“自己分上作么生？干自己分上作么生？干 他达摩来与未来作么？他达摩来与未来作么？他家来，大似卖卜汉。见汝不会，为汝锥破他家来，大似
9、卖卜汉。见汝不会，为汝锥破卦文，才生吉凶。尽在汝分上，一切自看。卦文，才生吉凶。尽在汝分上，一切自看。”万古长空，一朝风月瞬间即永恒，刹那成终古。把握眼下，屏弃虚无。既然虚幻不真切，又何必牵挂，我们只需要做好目前就可以了。无论以后怎么样，“眼下”才是最重要的。1：看山是山，看水是水2：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3：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3、禅宗的开创者慧能的一则著名偈语：v 有一天，弘忍把弟子们召到面前，当众有一天，弘忍把弟子们召到面前，当众宣布让每人写一首偈宣布让每人写一首偈（偈 j 偈陀梵语“颂”,即佛经中的唱词），说明自己对佛，说明自己对佛理的认识。谁能真正领悟佛理真谛，衣钵就理的认识。谁能
10、真正领悟佛理真谛，衣钵就授予谁，并让他做第六代祖。授予谁，并让他做第六代祖。当时弘忍门下有位首座弟子神秀，名声当时弘忍门下有位首座弟子神秀，名声显赫。他很快就作出一偈，偈中写道：显赫。他很快就作出一偈，偈中写道：身是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尘埃。慧能听了神秀的偈子，当下也做一偈。慧能听了神秀的偈子，当下也做一偈。偈子为：偈子为：“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无一物，何处惹尘埃。”v 弘忍定居于黄梅双峰山中，门下人才很多。弘忍定居于黄梅双峰山中，门下人才很多。慧能继承了他的衣钵，先在南方隐
11、居，后到曹溪的宝林寺慧能继承了他的衣钵，先在南方隐居，后到曹溪的宝林寺弘法；神秀虽然没能继承衣法，但也在佛法上有相当的造诣，弘法；神秀虽然没能继承衣法，但也在佛法上有相当的造诣，弘忍死后，为武则天所召，传教于北方的当阳县玉泉寺。弘忍死后，为武则天所召，传教于北方的当阳县玉泉寺。由此形成由此形成南北二宗，称为南北二宗，称为“南能北秀南能北秀”。这种划分的依据，这种划分的依据，一是地域上的不同，二是悟道方式的不一是地域上的不同，二是悟道方式的不同。同。慧能一系信奉慧能一系信奉金刚经金刚经而强调而强调顿悟顿悟，认为应该单刀直，认为应该单刀直入，入，“直指人心直指人心”；而神秀一系则信奉；而神秀一系则
12、信奉楞严经楞严经，强调，强调渐渐悟悟。v 课文说，课文说，“法即一种，见有迟疾，见迟即渐，见疾即顿法即一种，见有迟疾，见迟即渐，见疾即顿”。这这“法即一种法即一种”所说的所说的“法法”，就是众生本具有的自性清净，就是众生本具有的自性清净心。因为众生的清静佛性一向为迷妄所覆盖，只有消除妄念，心。因为众生的清静佛性一向为迷妄所覆盖，只有消除妄念，真性才能显露出来。但是由于人的领悟能力有迟有疾，真性才能显露出来。但是由于人的领悟能力有迟有疾，领悟领悟力差的可以通过渐修使其慢慢领悟，而领悟力强的则可以引力差的可以通过渐修使其慢慢领悟，而领悟力强的则可以引导其瞬间领悟，也就说要因材施法导其瞬间领悟，也就
13、说要因材施法。实际上，法本身并没有顿渐之分，因为人的觉悟都是刹那实际上，法本身并没有顿渐之分，因为人的觉悟都是刹那之间的事情，只是因为人的根器利钝不同，觉悟之前的过程之间的事情，只是因为人的根器利钝不同，觉悟之前的过程和方式才有了不同。和方式才有了不同。文子自然1：看山是山，看水是水2：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3：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3、禅宗的开创者慧能的一则著名偈语：自读课文自读课文 整体把握整体把握 思考：思考：1、哲学的任务是什么？、哲学的任务是什么？2、冯友兰说的四重境界分别是哪四重？、冯友兰说的四重境界分别是哪四重？（并找出相应语段）并找出相应语段）3、四重境界是按什么标准划分的？、
14、四重境界是按什么标准划分的？哲学的任务是提高人的精神境界哲学的任务是提高人的精神境界。自然境界自然境界功利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天地境界觉觉解解重点梳理重点梳理 难点突破难点突破自然境界自然境界一个人做事，可能只是顺着他的本能一个人做事，可能只是顺着他的本能或其社会的风俗习惯，对于他所做的事情，可能并无觉或其社会的风俗习惯，对于他所做的事情，可能并无觉解，或者不甚觉解。这样，他所做的事，对于他就没有解，或者不甚觉解。这样，他所做的事，对于他就没有意义，或很少意义。意义，或很少意义。功利境界功利境界一个人可能意识到他自己，为自己而做一个人可能意识到他自己，为自己而做各种事。这并不意
15、味着他必然是不道德的人。他所做的各种事。这并不意味着他必然是不道德的人。他所做的事情，其后果可能有利于他人，其动机则是利己的。所事情，其后果可能有利于他人，其动机则是利己的。所以他所做的各种事，对于他，有功利的意义。以他所做的各种事，对于他，有功利的意义。道德境界道德境界还有一种人，可能了解到社会的存在，还有一种人，可能了解到社会的存在，他是社会的一员。这个社会是一个整体，他是这个整体他是社会的一员。这个社会是一个整体，他是这个整体的一部分。有这种觉解，他就为社会的利益做各种事，的一部分。有这种觉解，他就为社会的利益做各种事，或如儒家所说，他做事是为了或如儒家所说，他做事是为了“正其义不谋其利
16、正其义不谋其利”。回主页重点梳理重点梳理 难点突破难点突破*功利境界的人有什么特点？功利境界的人有什么特点？他们做事情是为自己他们做事情是为自己*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要说“这并不意味着他必然是不道德这并不意味着他必然是不道德的人的人”？利已同时可能有利于别人利已同时可能有利于别人*功利境界与道德境界的区别在什么地方？功利境界与道德境界的区别在什么地方？一个为自己，一个为社会一个为自己，一个为社会 回主页重点梳理重点梳理 难点突破难点突破“一个人可能了解到超乎社会整体之上，还有一个更大的整体，一个人可能了解到超乎社会整体之上，还有一个更大的整体，即即宇宙宇宙。他不仅是社会的一员，同时。他不仅是社会的
17、一员，同时还是宇宙的一员还是宇宙的一员。他是社会组。他是社会组织的公民，同时还是孟子所说的织的公民，同时还是孟子所说的天民天民。有这种觉解，他就。有这种觉解，他就为宇为宇宙的利益而做各种事宙的利益而做各种事。他了解他所做的事的意义，自觉在做他所做。他了解他所做的事的意义，自觉在做他所做的事。这种觉解为他构成了最高的人生境界，就是我所说的天地境的事。这种觉解为他构成了最高的人生境界，就是我所说的天地境界。界。”什么叫宇宙？“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往古来今谓之宙，四方上下谓之宇。”（文子文子自然自然）宇宙宇宙天天物质世界物质世界（物理上的宇宙）（物理上的宇宙）理念世界理念世界（精神世界、
18、最高原理）（精神世界、最高原理）天道与人事的规律天道与人事的规律 回主页觉解指数：无自然境界自然境界 觉解指数：较低觉解指数：较高觉解指数：最高功利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天地境界哲学的任务人生的境界自读课文自读课文 整体把握整体把握4、中国哲学的任务具体是什么？、中国哲学的任务具体是什么？5、未来的哲学可能是怎样的？、未来的哲学可能是怎样的？帮助人达到道德境界帮助人达到道德境界(贤人贤人)和天地和天地境界境界(圣人圣人)，特别是达到天地境界特别是达到天地境界。很可能是既入世而又出世的。很可能是既入世而又出世的。自读课文自读课文 整体把握整体把握6、什么是出世，什么是入世？什么是出
19、世，什么是入世？入世：指积极投身到社会中；入世：指积极投身到社会中；出世：即超脱人世，看破红尘。出世：即超脱人世，看破红尘。提出问题提出问题：哲学的任务是提高人的精神境界哲学的任务是提高人的精神境界分析问题人生境界人生境界宇宙宇宙意义天地境界宇宙宇宙意义天地境界社会道德意义道德境界社会道德意义道德境界自己功利意义自己功利意义功利境界功利境界 没有意义自然境界没有意义自然境界 圣人教人了解宇宙圣人教人了解宇宙 贤人授人道德原理贤人授人道德原理解决问题解决问题：未来的哲学很可能是既入世又出世的未来的哲学很可能是既入世又出世的哲学任务哲学任务思路：思路：拓展延伸拓展延伸 联系实际联系实际v列举生活实
20、例说明四种境界与现实的关联。列举生活实例说明四种境界与现实的关联。B、“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C、“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n 明确：明确：A、反映了古人尽管遵循自然法则，但不知不识、反映了古人尽管遵循自然法则，但不知不识这些法则，对这些法则无觉解，其境界属于这些法则，对这些法则无觉解，其境界属于自然自然境界。境界。B、以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为读书目的，其动机、以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为读书目的，其动机是是利已的，其境界是
21、利已的，其境界是功利境界。功利境界。C、表现了作者不以己悲，年老体衰仍不忘驰骋、表现了作者不以己悲，年老体衰仍不忘驰骋疆场收复失地的爱国主义情怀，这是疆场收复失地的爱国主义情怀，这是道德境界。道德境界。D、顺应万物本性，达到物我一体，其境界是、顺应万物本性，达到物我一体，其境界是天天地境界。地境界。(人生三境界人生三境界池池莉莉人生有三重境界，这三重境界可以人生有三重境界，这三重境界可以用一段充满禅机的语言来说明，这段语用一段充满禅机的语言来说明，这段语言便是言便是：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22、还是水。这就是说一个人的这就是说一个人的人生之初纯洁无人生之初纯洁无暇，初识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眼睛暇，初识世界，一切都是新鲜的，眼睛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人家告诉他这是山看见什么就是什么，人家告诉他这是山，他就认识了山，告诉他这是水，他就，他就认识了山，告诉他这是水，他就认识了水。认识了水。随着年龄渐长，经历的世事渐多，随着年龄渐长，经历的世事渐多，就发现这个世界的问题了。这个世界问就发现这个世界的问题了。这个世界问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经常是黑白题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经常是黑白颠倒，是非混淆；无理走遍天下，有理颠倒，是非混淆；无理走遍天下，有理寸步难行，好人无好报，恶人活千年。寸步难行，
23、好人无好报，恶人活千年。进入这个阶段，人是激愤的、不平的、进入这个阶段，人是激愤的、不平的、忧虑的、疑问的、警惕的、复杂的。忧虑的、疑问的、警惕的、复杂的。人人不愿意再轻易地相信什么。人在这个时不愿意再轻易地相信什么。人在这个时候看山也感慨，看水也叹息，借古讽今候看山也感慨，看水也叹息，借古讽今，指桑骂槐。山自然不再是单纯的山，指桑骂槐。山自然不再是单纯的山，水自然不再是单纯的水。水自然不再是单纯的水。一切的一切都是人的主观意志的载体，一切的一切都是人的主观意志的载体，所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一个所谓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一个人倘若停留在人生的这一阶段，那就人倘若停留在人生的这一阶段，那
24、就苦了这条性命了。人就会这山望了那苦了这条性命了。人就会这山望了那山高，不停地攀登，争强好胜，与人山高，不停地攀登，争强好胜，与人比较，怎么做人，如何处世，绞尽脑比较，怎么做人，如何处世，绞尽脑汁，机关算尽，永无满足的一天。因汁，机关算尽，永无满足的一天。因为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圆的，人外为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圆的，人外还有人，天外还有天，循环往复，绿还有人，天外还有天，循环往复，绿水长流。而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有限的，水长流。而人的生命是短暂的有限的，哪里能够去与永恒和无限计较呢？哪里能够去与永恒和无限计较呢？许多人到了人生的第二重境界就到了人生的许多人到了人生的第二重境界就到了人生的终点。追求
25、一生，劳碌一生，心高气傲一生，最终点。追求一生，劳碌一生，心高气傲一生，最后发现自己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于是抱恨终后发现自己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理想，于是抱恨终生。但是有一些人生。但是有一些人通过自己的修炼，终于把自己通过自己的修炼，终于把自己提升到了第三重人生境界提升到了第三重人生境界。茅塞顿开，回归自然茅塞顿开，回归自然。人在这时候便会专心致志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人在这时候便会专心致志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与旁人有任何计较。任你红尘滚滚，自有清，不与旁人有任何计较。任你红尘滚滚，自有清风朗月。面对芜杂世俗之事，一笑了之，了了有风朗月。面对芜杂世俗之事，一笑了之，了了有何不了。这个时候的人看山又
26、是山，看水又是水何不了。这个时候的人看山又是山，看水又是水了。正是：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了。正是：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去处世；便也就是真正的做人与处世，无须精心去处世；便也就是真正的做人与处世了。世了。达到道德境界的贤人，做事是为了达到道德境界的贤人，做事是为了“正其义不谋其正其义不谋其利利”，中国历史上涌现过无数这样的志士仁人，请列出一，中国历史上涌现过无数这样的志士仁人，请列出一些这样的人物，同时写出浓缩了他们崇高人生境界的名言。些这样的人物，同时写出浓缩了他们崇高人生境界的名言。范仲淹范仲淹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27、屈屈 原原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陶渊明陶渊明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蔺相如蔺相如 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以先国家之急而后私仇也 林觉民林觉民 为天下人谋永福为天下人谋永福 荆荆 轲轲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诸葛亮诸葛亮 鞠躬尽力，死而后已鞠躬尽力，死而后已 文天祥文天祥 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誓不休臣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誓不休 谭嗣同谭嗣同 天下事知其不可而为之天下事知其不可而为之 杜杜 甫甫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鲁鲁 迅迅 横眉冷
28、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大无大有周恩来大无大有周恩来 周恩来惊人之无有六：周恩来惊人之无有六：一是死不留灰，二是生而无后，一是死不留灰，二是生而无后，三是官而不显，四是党而不私，五是劳而不怨，六是三是官而不显，四是党而不私，五是劳而不怨，六是去不留言去不留言。这六个。这六个“大无大无”，说到底是一个无私。公，说到底是一个无私。公私之分古来有之，但真正的大公无私自共产党始。私之分古来有之，但真正的大公无私自共产党始。1998年是周恩来诞辰一百周年，也是划时代的年是周恩来诞辰一百周年，也是划时代的共产共产党宣言党宣言发表发表150周年。是这个宣言公开提出要消灭私周年
29、。是这个宣言公开提出要消灭私有制，要求每个党员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有制，要求每个党员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最后解放自己。梁衡说，己。梁衡说，150年来，实践年来，实践宣言宣言精神，精神，将公私关将公私关系处理得彻底、完美，达到如此绝妙境界者系处理得彻底、完美，达到如此绝妙境界者，周恩来，周恩来是第一人。因为即使如马恩列也没有像他这样长期处是第一人。因为即使如马恩列也没有像他这样长期处于手握党权、政权的诱惑和身处各种矛盾的煎熬之中。于手握党权、政权的诱惑和身处各种矛盾的煎熬之中。总理在甩脱自我，真正实现总理在甩脱自我，真正实现“大无大无”的同时却得到了的同时却得到了别人没有的别人没有的“大有
30、大有”：有大智、大勇、大才和大貌：有大智、大勇、大才和大貌那种那种倾国、倾倒倾国、倾倒联合国的风貌，特别是他的大爱大联合国的风貌，特别是他的大爱大德。德。山区放羊娃的人生山区放羊娃的人生有一记者前往某山区，碰到一个有一记者前往某山区，碰到一个放羊娃，记者便和放羊娃有了一段对放羊娃，记者便和放羊娃有了一段对话。记者问：话。记者问：“你放羊为的是什么你放羊为的是什么?”放羊娃答：放羊娃答：“卖钱。卖钱。”记者问：记者问：“卖卖了钱干什么了钱干什么?”放羊娃答：放羊娃答：“娶媳妇。娶媳妇。”记者问：记者问：“娶了媳妇呢娶了媳妇呢?放羊娃答：放羊娃答：“生孩子。生孩子。”记者问：记者问：“有了孩子有了孩子呢呢?”放羊娃答：放羊娃答：“放羊。放羊。”记者默然。记者默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