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虚拟财产交易法律问题虚拟财产交易法律问题 尹腊梅本课件著作权由尹腊梅享有本课件著作权由尹腊梅享有问题问题1 1、虚拟财产是不是财产？、虚拟财产是不是财产？2 2、用户对其、用户对其“虚拟财产虚拟财产”的权利性质是什么？的权利性质是什么？3 3、若网络运营商通过格式合同植入禁止和限制、若网络运营商通过格式合同植入禁止和限制相关虚拟财产转让的条款，用户转让虚拟财产的相关虚拟财产转让的条款，用户转让虚拟财产的行为如何定性？行为如何定性？4 4、为擅自转让相关虚拟财产提供帮助的交易平、为擅自转让相关虚拟财产提供帮助的交易平台是否以及承担何种法律责任？台是否以及承担何种法律责任？5 5、虚拟财产能不能被
2、继承？、虚拟财产能不能被继承？虚拟财产是财产吗？虚拟财产是财产吗？财产的要素？财产的要素？虚拟财产是财产吗？虚拟财产是财产吗？视频：谁动了我的宝贝！视频：谁动了我的宝贝！虚拟财产是财产吗？虚拟财产是财产吗？司法实践中日益持肯定态度司法实践中日益持肯定态度刑法上，刑法上，QQQQ帐号、帐号、Q Q币、游戏装备构成非法妨碍通信币、游戏装备构成非法妨碍通信自由、盗窃、职务侵占罪的对象自由、盗窃、职务侵占罪的对象民法上，民法上，QQQQ帐号、游戏装备被盗、道具丢失、被删帐号、游戏装备被盗、道具丢失、被删除，帐号被封的，运营商不能证明用户（玩家）有除，帐号被封的，运营商不能证明用户（玩家）有过错（如使用
3、外挂）的，也不能证明自己尽到了安过错（如使用外挂）的，也不能证明自己尽到了安全保障义务的，运营商有义务予以恢复使用、归还全保障义务的，运营商有义务予以恢复使用、归还（回档）、解冻帐号；用户能证明造成损失的，运（回档）、解冻帐号；用户能证明造成损失的，运营商还应当赔偿损失营商还应当赔偿损失。 参见虚拟财产典型案例列表参见虚拟财产典型案例列表 案例表（续）案例表（续）案例表（续）案例表（续）1 1、曾智峰等盗卖、曾智峰等盗卖QQQQ帐号案（帐号案（20052005） 法院判决：构成职务侵占罪法院判决：构成职务侵占罪理由：理由：刑法中的刑法中的“其他财产其他财产”只能由只能由法定；法定；公诉机关未提
4、供证据证实本案的公诉机关未提供证据证实本案的QQQQ用户在申请用户在申请QQQQ号码和实现号码和实现QQQQ软件功能过程中向腾讯公司是否支付和支付了多少费用，软件功能过程中向腾讯公司是否支付和支付了多少费用，也没有证实也没有证实QQQQ号码具有法律意义上的经济价值并属于刑法意号码具有法律意义上的经济价值并属于刑法意义上的财物。义上的财物。2 2、颜亿凡盗卖虚拟装备案（、颜亿凡盗卖虚拟装备案（20062006） 法院判决：盗窃罪法院判决：盗窃罪理由：理由：本案涉及的装备属于虚拟财产，与有形财产一样具本案涉及的装备属于虚拟财产，与有形财产一样具有价值和使用价值，具有财产属性，属现行法律，有价值和使
5、用价值，具有财产属性，属现行法律，包括刑法的调整范围。将虚拟装备等虚拟财产归入包括刑法的调整范围。将虚拟装备等虚拟财产归入刑法调整范围并无扩大刑法适用范围。刑法及相关刑法调整范围并无扩大刑法适用范围。刑法及相关司法解释规定适用盗窃罪的司法解释规定适用盗窃罪的“公司财物公司财物”，并未限，并未限定适用范围，定适用范围，具有财产属性的非有形财产亦属盗窃具有财产属性的非有形财产亦属盗窃罪调整的范围，当然包括本案涉及的虚拟装备等虚罪调整的范围，当然包括本案涉及的虚拟装备等虚拟财产拟财产。 3 3、李宏晨诉北极冰公司案（红月案）、李宏晨诉北极冰公司案（红月案） 视频视频玩家：丢失玩家：丢失1010个道具
6、，要求回档个道具，要求回档9 9件，赔偿件，赔偿1 1件（按官网件（按官网上的价格换算），并赔偿精神损失上的价格换算），并赔偿精神损失1 1万元。万元。法院判决：恢复法院判决：恢复1010个道具，爆吉卡销售无效返还购卡金个道具，爆吉卡销售无效返还购卡金额额420420元，其他损失不予认可。元，其他损失不予认可。4 4、张炳惺诉盛大公司案、张炳惺诉盛大公司案法院判决：被告归还原告游戏装备。法院判决：被告归还原告游戏装备。理由：理由：传奇世界传奇世界最终用户使用许可协议等构最终用户使用许可协议等构成原被告间关于服务合同的约定，缔约双方在履成原被告间关于服务合同的约定，缔约双方在履行服务合同的过程中
7、应当遵循诚实信用原则，尽行服务合同的过程中应当遵循诚实信用原则，尽到通知、协助、保密、保护等义务。到通知、协助、保密、保护等义务。 对对“虚拟财产虚拟财产”的权利如何定性？的权利如何定性？物权物权债权债权债权凭证债权凭证知识产权知识产权新型权利新型权利虚拟财产是虚拟财产是“物物”吗？吗？我国我国物权法物权法第第2 2条：条： “因物的归属和利用而产生的民事关系，适用本法。因物的归属和利用而产生的民事关系，适用本法。 本法所称物，包括不动产和动产。法律规定权利作为物权客体本法所称物，包括不动产和动产。法律规定权利作为物权客体的，依照其规定。的，依照其规定。 本法所称物权，是指权利人依法对特定的物
8、享有直接支配和排本法所称物权，是指权利人依法对特定的物享有直接支配和排他的权利，包括所有权、用益物权和担保物权。他的权利，包括所有权、用益物权和担保物权。” 但是，但是，德国民法典德国民法典第第9090条：条：“本法所称的物仅指有体物。本法所称的物仅指有体物。”一种观点认为，很多案件，如红月案，均以运营商负有安全保障义务为一种观点认为，很多案件，如红月案，均以运营商负有安全保障义务为判决依据。而安全保障义务是侵权法上的义务。安全保障义务所保护的权判决依据。而安全保障义务是侵权法上的义务。安全保障义务所保护的权利包括人身、财产权利，而其中财产权利指的是的权利人占有、支配财产利包括人身、财产权利，
9、而其中财产权利指的是的权利人占有、支配财产的权利。如果用户与运营商之间只有债法上的请求权，那么安全保障义务的权利。如果用户与运营商之间只有债法上的请求权，那么安全保障义务就难以成立，而且双方之间的权利义务也完全取决于服务协议合同的内容，就难以成立，而且双方之间的权利义务也完全取决于服务协议合同的内容，很难保障玩家的权益。很难保障玩家的权益。同时，如果按债权说，并将虚拟财产的侵犯行为解释为第三人侵害债权，同时，如果按债权说，并将虚拟财产的侵犯行为解释为第三人侵害债权，那么玩家也只能向第三人主张权利，无法要求运营商承担责任。那么玩家也只能向第三人主张权利，无法要求运营商承担责任。所以，应当采用物权
10、说。所以，应当采用物权说。虚拟财产是债权吗？虚拟财产是债权吗？一种观点认为，由于物权法对于物有界定，而根据物权法定原一种观点认为，由于物权法对于物有界定，而根据物权法定原则，物权必须依照法律创设。在法律没有规定虚拟财产为物的情则，物权必须依照法律创设。在法律没有规定虚拟财产为物的情况下，不能采取物权说。应当采取债权说。况下，不能采取物权说。应当采取债权说。游戏公司与游戏用户之间本质上是一种以提供和请求特殊服务为游戏公司与游戏用户之间本质上是一种以提供和请求特殊服务为客体的债权债务关系。客体的债权债务关系。用户按照约定支付给游戏公司一定的费用，便取得了要求游戏公用户按照约定支付给游戏公司一定的费
11、用，便取得了要求游戏公司提供服务的债权，即游戏公司允许用户的客户端连接到游戏的司提供服务的债权，即游戏公司允许用户的客户端连接到游戏的服务器，接收服务器发出的实时数据，从而实现对该款网络游戏服务器，接收服务器发出的实时数据，从而实现对该款网络游戏的玩乐。该债权包含许多具体的内容，要求游戏道具实现其应有的玩乐。该债权包含许多具体的内容，要求游戏道具实现其应有的功能就是其中之一。游戏道具的功能是由游戏公司定义的，以的功能就是其中之一。游戏道具的功能是由游戏公司定义的，以电磁记录的形式存储于服务器中，其功能的实现也必须依靠服务电磁记录的形式存储于服务器中，其功能的实现也必须依靠服务器程序的运行。器程
12、序的运行。游戏中用户的角色得到一件道具以后，对现实生游戏中用户的角色得到一件道具以后，对现实生活中的用户而言实际上是取得了一个请求权，可以要求游戏公司活中的用户而言实际上是取得了一个请求权，可以要求游戏公司（服务器程序）提供一种特殊服务（服务器程序）提供一种特殊服务。例如，根据游戏规则，玩家。例如，根据游戏规则，玩家获得一副盔甲，服务器从客户端处接收到获得该道具的信息后，获得一副盔甲，服务器从客户端处接收到获得该道具的信息后，通过程序的运行在游戏角色属性列表中增加有关该盔甲的数据，通过程序的运行在游戏角色属性列表中增加有关该盔甲的数据，再把信息反馈到客户端。相应，该特殊服务债权的发生、移转、再
13、把信息反馈到客户端。相应，该特殊服务债权的发生、移转、消灭表现为用户的角色消灭表现为用户的角色“获得获得”、“转让转让”、“丧失丧失”游戏道具，游戏道具，所以，游戏道具是游戏公司对用户提供特殊服务的表现形式。所以，游戏道具是游戏公司对用户提供特殊服务的表现形式。虚拟财产是知识产权吗？虚拟财产是知识产权吗？知识产权：对所创作的智力劳动成果所享有的专有权利。知识产权：对所创作的智力劳动成果所享有的专有权利。QQQQ号码是知识产权吗？号码是知识产权吗？腾讯诉王某和淘宝案侵权案，法院的判决妥当吗？腾讯诉王某和淘宝案侵权案，法院的判决妥当吗？ 法院认为，腾讯公司为法院认为，腾讯公司为QQQQ软件的著作权
14、人，有权以向用户发软件的著作权人，有权以向用户发放放 QQQQ号码的方式选择授权对象。号码的方式选择授权对象。QQQQ号码是腾讯对用户进行识号码是腾讯对用户进行识别的标志，因此，别的标志，因此，QQQQ号码的性质属于腾讯向用户发放的使用号码的性质属于腾讯向用户发放的使用QQQQ软件的权利凭证，腾讯公司作为该软件著作权人，依法有软件的权利凭证，腾讯公司作为该软件著作权人，依法有权禁止转让、继受、售卖权禁止转让、继受、售卖QQQQ号码。因此号码。因此二被告侵犯了腾讯公二被告侵犯了腾讯公司的软件著作权司的软件著作权，判决被告王友金立即停止销售，判决被告王友金立即停止销售QQQQ号码，被号码，被告淘宝
15、公司立即撤销告淘宝公司立即撤销“QQQQ专区专区”的的“QQQQ号号”专栏，并责令被专栏，并责令被告王友金与淘宝公司连带赔偿腾讯公司告王友金与淘宝公司连带赔偿腾讯公司10001000元。元。王迁：王迁：判决错误。判决错误。QQQQ软件本身可以合法免费下载的，获得软件本身可以合法免费下载的，获得QQQQ号码并不是下载号码并不是下载QQQQ软软件的前提条件。购买者启动件的前提条件。购买者启动QQQQ软件后输入软件后输入QQQQ号码，从而激活号码，从而激活QQQQ软件的即时通讯功能并软件的即时通讯功能并加以利用的行为，只有临时复制，不构成著作权上的使用行为。加以利用的行为，只有临时复制，不构成著作权
16、上的使用行为。丢失天价丢失天价QQQQ号号 发烧友状告腾讯发烧友状告腾讯网友陈学军宣称自己是天价网友陈学军宣称自己是天价QQ98888QQ98888所有者，将腾讯告所有者，将腾讯告上法庭，要求对方将上法庭，要求对方将9888898888等等1212个靓号继续交其使用。个靓号继续交其使用。日前，该案在广州南山区法院开庭审理。日前，该案在广州南山区法院开庭审理。陈学军陈学军: :自己共花费自己共花费17.617.6万元购买了万元购买了1212个个QQQQ号码和号码和QQQQ群群号，其中价格最高的是号，其中价格最高的是QQQQ号号9888898888。他称自己坚持每月。他称自己坚持每月向腾讯缴纳会员
17、费、红蓝黄钻费用等。这些向腾讯缴纳会员费、红蓝黄钻费用等。这些QQQQ号码被腾号码被腾讯收回，令自己受到了巨大的财产损失。现要求腾讯继讯收回，令自己受到了巨大的财产损失。现要求腾讯继续许可自己享有这续许可自己享有这1212个个QQQQ号码和号码和QQQQ群号及关联软件的使群号及关联软件的使用权。用权。腾讯：腾讯：QQQQ号码的所有权归腾讯所有，用户拥有的是号码号码的所有权归腾讯所有，用户拥有的是号码的使用权，腾讯与的使用权，腾讯与QQQQ用户的协议书中明确表明：用户的协议书中明确表明：“腾讯腾讯QQQQ号码属第一次申请注册的用户，若发现使用者非号码号码属第一次申请注册的用户，若发现使用者非号码
18、原注册人，腾讯有权回收该号码。原注册人，腾讯有权回收该号码。”QQQQ号应归谁所有？号应归谁所有？腾讯用户协议：腾讯用户协议：“QQQQ账号的所有权归腾讯，用户完成申请注册手账号的所有权归腾讯，用户完成申请注册手续后，获得续后，获得QQQQ账号的使用权账号的使用权”。“腾讯腾讯QQQQ账号使用权仅属于初始申请注册人，禁止赠与、借用、账号使用权仅属于初始申请注册人，禁止赠与、借用、租用、转让或售卖。如果腾讯发现使用者并非账号初始注册人，租用、转让或售卖。如果腾讯发现使用者并非账号初始注册人，腾讯有权在未经通知的情况下回收该账号而无需向该账号使用人腾讯有权在未经通知的情况下回收该账号而无需向该账号
19、使用人承担法律责任，由此带来的包括并不限于用户通信中断、用户资承担法律责任，由此带来的包括并不限于用户通信中断、用户资料和游戏道具清空等损失由用户自行承担。腾讯禁止用户私下有料和游戏道具清空等损失由用户自行承担。腾讯禁止用户私下有偿或无偿转让账号，以免因账号问题产生纠纷，用户应当自行承偿或无偿转让账号，以免因账号问题产生纠纷，用户应当自行承担因违反此要求而遭致的任何损失，同时腾讯保留追究上述行为担因违反此要求而遭致的任何损失，同时腾讯保留追究上述行为人法律责任的权利。人法律责任的权利。” QQ号码买家能够主张善意取得吗？号码买家能够主张善意取得吗？在上述条款下，买方还能主张其对在上述条款下，买
20、方还能主张其对QQ号的合法使用权吗？号的合法使用权吗？QQ号码能够继承吗？号码能够继承吗？戚立峰诉北京金山数字娱乐科技戚立峰诉北京金山数字娱乐科技有限公司服务合同案有限公司服务合同案 “剑侠情缘网络版剑侠情缘网络版”系由金山公司负责运营和管系由金山公司负责运营和管理的网络游戏。金山公司通过理的网络游戏。金山公司通过IDID编号查找，以账编号查找，以账号为号为“chaosmudchaosmud”的游戏角色拥有的的游戏角色拥有的1010个金元宝个金元宝存在多个编号相同的情况为由，于存在多个编号相同的情况为由，于20052005年年3 3月月2828日将该账户冻结。日将该账户冻结。 戚立峰自述其在游
21、戏中以虚拟交易的方式取得双戚立峰自述其在游戏中以虚拟交易的方式取得双方争议的金元宝，金山公司亦认可该游戏支持金方争议的金元宝，金山公司亦认可该游戏支持金元宝的虚拟交易，并表示游戏玩家在交易的过程元宝的虚拟交易，并表示游戏玩家在交易的过程中不可能自行识别金元宝的真伪。中不可能自行识别金元宝的真伪。 判决判决一审法院：一审法院：戚立峰在接受服务的过程中并无违约行戚立峰在接受服务的过程中并无违约行为。现戚立峰要求金山公司解除对其持有的为。现戚立峰要求金山公司解除对其持有的“chaosmudchaosmud”账号的冻结，理由正当，本院予以支持。戚立峰以金山账号的冻结，理由正当，本院予以支持。戚立峰以金
22、山公司违约为由要求该公司赔偿精神损害抚慰金及律师费公司违约为由要求该公司赔偿精神损害抚慰金及律师费用，缺乏法律依据，不予支持。用，缺乏法律依据，不予支持。二审法院：二审法院：玩家一旦注册通过了该款游戏，用户条玩家一旦注册通过了该款游戏，用户条款就转化为合同内容。款就转化为合同内容。故金山公司在发现原告违反故金山公司在发现原告违反了游戏规则后以冻结其游戏账户的方式暂停向其提供游了游戏规则后以冻结其游戏账户的方式暂停向其提供游戏服务并不违反合同约定。原告要求无条件解冻账户的戏服务并不违反合同约定。原告要求无条件解冻账户的请求，缺乏法律依据。原审法院认定金山公司违反合同请求，缺乏法律依据。原审法院认
23、定金山公司违反合同约定，属适用法律错误约定，属适用法律错误。 游戏规则到底谁说了算？总结：目前对这类案件的处理规则总结：目前对这类案件的处理规则关于原告身份关于原告身份可以根据证据综合认定可以根据证据综合认定“红月案红月案”：原告与游戏注册的电话号码一致的话原告与游戏注册的电话号码一致的话费收费发票以及被告提供的宠物卡充值记录费收费发票以及被告提供的宠物卡充值记录“戚立峰案戚立峰案”：“chaoschaosmudmud”账号的持有人真实姓账号的持有人真实姓名、身份证号等注册信息均与本案原告戚立峰一致名、身份证号等注册信息均与本案原告戚立峰一致 关于格式条款：自由裁量关于格式条款：自由裁量合同法
24、合同法第第4040条条 格式条款具有本法第五十二条和第五十三条规定情形的，或者提格式条款具有本法第五十二条和第五十三条规定情形的，或者提供格式条款一方供格式条款一方免除其责任免除其责任、加重对方责任加重对方责任、排除对方主要权利排除对方主要权利的，该的，该条款无效。条款无效。第第5252条条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合同无效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合同无效：（一）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订立合同，损害国家利益；（一）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订立合同，损害国家利益；（二）恶意串通，损害国家、集体或者第三人利益；（二）恶意串通，损害国家、集体或者第三人利益；（三）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三）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
25、的；（四）损害社会公共利益；（四）损害社会公共利益；（五）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五）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第第5353条条 合同中的下列免责条款无效：合同中的下列免责条款无效：（一）造成对方人身伤害的；（一）造成对方人身伤害的；（二）因故意或者重大过失造成对方财产损失的。（二）因故意或者重大过失造成对方财产损失的。消费者权益保护法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第第2 2条条 消费者为生活消费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者消费者为生活消费需要购买、使用商品或者接受服务，其权益受本法保护；本法未作规定的，接受服务，其权益受本法保护；本法未作规定的，受其他有关法律、法规保护。受其他有关法律、法规保护
26、。第第2424条条 经营者不得以格式合同、通知、声明、店经营者不得以格式合同、通知、声明、店堂告示等方式作出对消费者堂告示等方式作出对消费者不公平、不合理不公平、不合理的规定，的规定，或者或者减轻、免除其减轻、免除其损害消费合法权益应当承担的损害消费合法权益应当承担的民民事责任事责任。格式合同、通知、声明、店堂告示等含有。格式合同、通知、声明、店堂告示等含有前款所列内容的，其内容前款所列内容的，其内容无效无效。合同法合同法第第7979条：债权人可以把合同的权利全部或者部分条：债权人可以把合同的权利全部或者部分转让给第三人，但根据合同性质不得转让，或转让给第三人，但根据合同性质不得转让，或按照当
27、事人约按照当事人约定不得转让定不得转让，或依照法律规定不得转让的除外。，或依照法律规定不得转让的除外。关于运营商对于虚拟财产丢失的责任关于运营商对于虚拟财产丢失的责任合同和侵权请求权竞合合同和侵权请求权竞合（一）违约请求权（一）违约请求权运营商负有向用户提供安全游戏环境的义务运营商负有向用户提供安全游戏环境的义务（二）侵权请求权（二）侵权请求权安全保障义务：安全保障义务：- -首先，以用户对虚拟财产享有财产权为逻辑前提首先，以用户对虚拟财产享有财产权为逻辑前提- -其次，推定运营商对游戏安全环境负有保障义务，如果其次，推定运营商对游戏安全环境负有保障义务，如果虚拟财产丢失，不能证明用户过失的话
28、，则运营商承担虚拟财产丢失，不能证明用户过失的话，则运营商承担侵权责任。侵权责任。追究侵权责任的法律依据追究侵权责任的法律依据侵权责任法侵权责任法 第第3737条条 宾馆、商场、银行、车站、娱乐场所等公共场所宾馆、商场、银行、车站、娱乐场所等公共场所的管理人或者群众性活动的组织者，的管理人或者群众性活动的组织者，未尽到安全保障义务，未尽到安全保障义务，造成他人损害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造成他人损害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 因第三人的行为造成他人损害的，由第三人承担侵权责任；因第三人的行为造成他人损害的，由第三人承担侵权责任；管理人或者组织者未尽到安全保障义务的，承担相应的补充管理人或者组织者未尽到
29、安全保障义务的，承担相应的补充责任。责任。交易平台的责任问题交易平台的责任问题第第3636条条 网络用户、网络服务提供者利用网络侵害他人网络用户、网络服务提供者利用网络侵害他人民事民事权益权益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的，应当承担侵权责任。 网络用户利用网络服务实施侵权行为的，被侵权人有权网络用户利用网络服务实施侵权行为的，被侵权人有权通知网络服务提供者采取删除、屏蔽、断开链接等必要措通知网络服务提供者采取删除、屏蔽、断开链接等必要措施。网络服务提供者接到通知后未及时采取必要措施的，施。网络服务提供者接到通知后未及时采取必要措施的，对损害的扩大部分与该网络用户承担连带责任。对损害的扩大部分与该网络
30、用户承担连带责任。 网络服务提供者知道网络用户利用其网络服务侵害他网络服务提供者知道网络用户利用其网络服务侵害他人民事权益，未采取必要措施的，与该网络用户承担连带人民事权益，未采取必要措施的，与该网络用户承担连带责任。责任。 第第2 2条：本法所称条：本法所称民事权益民事权益，包括生命权、健，包括生命权、健康权、姓名权、名誉权、荣誉权、肖像权、隐私康权、姓名权、名誉权、荣誉权、肖像权、隐私权、婚姻自主权、监护权、所有权、用益物权、权、婚姻自主权、监护权、所有权、用益物权、担保物权、著作权、专利权、商标专用权、发现担保物权、著作权、专利权、商标专用权、发现权、股权、继承权等人身、财产权益。权、股
31、权、继承权等人身、财产权益。如何防范虚拟财产的民事争议如何防范虚拟财产的民事争议数字签名数字签名保障帐户的安全性、交易的不可否认性保障帐户的安全性、交易的不可否认性若网络运营商通过格式合同植入禁若网络运营商通过格式合同植入禁止和限制相关虚拟财产转让的条款，止和限制相关虚拟财产转让的条款，用户转让虚拟财产的行为如何定性？用户转让虚拟财产的行为如何定性？能转让。理由：能转让。理由：不能转让。理由：不能转让。理由：为擅自转让相关虚拟财产提供帮助的交为擅自转让相关虚拟财产提供帮助的交易平台是否以及承担何种法律责任？易平台是否以及承担何种法律责任？不承担责任。理由：不承担责任。理由：承担责任。理由：承担责任。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