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媒介与社会性别精品课程专题演讲w 新媒体与都市儿童玩工新媒体与都市儿童玩工w 曹晋曹晋 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 博士导师博士导师 美国哈佛燕京学者美国哈佛燕京学者 上海市曙光学者上海市曙光学者 媒介与社会性别课程专题媒介与社会性别课程专题w 曹晋，女，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曹晋，女，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国际出版研究国际出版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心副主任，20002000年获得年获得“南京大学首届优秀博士后南京大学首届优秀博士后”; 2003; 2003年年赴英国参加国际赴英国参加国际传播传播 战略培训；战略培训；20052005年获得耶鲁大学高级访研年
2、获得耶鲁大学高级访研基金基金; 2006; 2006年获得复旦大学年获得复旦大学“优秀世纪之星优秀世纪之星”复华奖教金复华奖教金和和复旦复旦学院学院“优秀新生导师优秀新生导师”;2006;2006年年8 8月月受邀前往加拿大国际出版研究受邀前往加拿大国际出版研究中心访问研究中心访问研究; 2007; 2007年获得上海市年获得上海市 “曙光曙光”学者学者; 2008; 2008年入选年入选2009-20102009-2010年哈佛燕京学者并六次受邀在哈佛大学演讲年哈佛燕京学者并六次受邀在哈佛大学演讲, , 得到国际得到国际同行的高度好评。同行的高度好评。20102010年年媒介与社会性别研究：
3、理论与实例媒介与社会性别研究：理论与实例获得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论著类一等奖。获得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论著类一等奖。20122012年获年获得上海市得上海市“育才奖育才奖” ” 。20132013年获得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年获得教育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曹曹晋教授已出版专著两部，发表论文晋教授已出版专著两部，发表论文4040余篇，译著余篇，译著4 4部，与海外教部，与海外教授联合主编的全英文读本授联合主编的全英文读本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Communication: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Communication: A Rea
4、der in English A Reader in English (Vols.1-2)(Vols.1-2)被英国、美国、加拿大与台湾等地被英国、美国、加拿大与台湾等地著名传播学院研究生课程广泛使用。著名传播学院研究生课程广泛使用。w 最深刻的危机：软力量匮乏 引言引言n硬力量（政治经济）硬力量（政治经济）n软力量（文化软实力）软力量（文化软实力）n价值、理想价值、理想n伦理、道德伦理、道德n儿童成长的环境儿童成长的环境“把国家带回分析的中心把国家带回分析的中心”(Skocpol,1979)”(Skocpol,1979)“把强关系带回分析的中心把强关系带回分析的中心”（边燕杰，（边燕杰，19
5、981998）“把工人带回分析的中心把工人带回分析的中心”（The Politics of ProductionThe Politics of Production, , Burawoy, 1985Burawoy, 1985）“把知识劳工带回分析的中心把知识劳工带回分析的中心”（曹晋，（曹晋，20142014）西方社会学的双重危机（西方社会学的双重危机（double crisesdouble crises），劳工运动本身），劳工运动本身的危机和劳工研究的危机的危机和劳工研究的危机(Silver(Silver，2003:1) 2003:1) 。新古典社会学（新古典社会学（Neoclassical
6、Neoclassical）和社会学的马克思主义（）和社会学的马克思主义（Sociological MarxismSociological Marxism）w 在社会科学领域对于阶级的两个主要研究路径分别是马克思和在社会科学领域对于阶级的两个主要研究路径分别是马克思和韦伯对于阶级的定义韦伯对于阶级的定义(Wright2005b)(Wright2005b)。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概念强调。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概念强调剥削，而韦伯认为阶级是有着共同的生活机遇的人群，指的是剥削，而韦伯认为阶级是有着共同的生活机遇的人群，指的是市场上赚取收入以及占有财产的机会市场上赚取收入以及占有财产的机会(Weber1978,
7、926)(Weber1978,926)。本文中延。本文中延伸的是马克思主义的概念，强调阶级形成中的剥削，而非韦伯伸的是马克思主义的概念，强调阶级形成中的剥削，而非韦伯式的阶级概念。这个区别远非分析范畴的差异，同时也是政治式的阶级概念。这个区别远非分析范畴的差异，同时也是政治的迥异。因为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具有明确的规范性和政治性，的迥异。因为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具有明确的规范性和政治性，它旨在消灭剥削，建立一个参与式的民主制度。赖特它旨在消灭剥削，建立一个参与式的民主制度。赖特(2008b,718)(2008b,718)指出，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指出，马克思主义的阶级“是一项解放式社会变革工程的核心是一项
8、解放式社会变革工程的核心部分部分”。马克思主义的概念是动态的、历史的、关系性的。马克思主义的概念是动态的、历史的、关系性的, ,也就也就是说阶级是有利益冲突的对立阶级之间的一种历史社会关系是说阶级是有利益冲突的对立阶级之间的一种历史社会关系 (Thompson1960b,24,1968,8(Thompson1960b,24,1968,810)10)。w 马克思主义讨论的阶级是资本主义的主要特征之一。马克思主义讨论的阶级是资本主义的主要特征之一。于是，我们需要研究信息资本主义中的阶级及其连续于是，我们需要研究信息资本主义中的阶级及其连续性和间断性。卡斯特（性和间断性。卡斯特（Manuel Cas
9、tellsManuel Castells）认为，经济包）认为，经济包括生产方式（资本主义）和发展模式（信息主义）之括生产方式（资本主义）和发展模式（信息主义）之间的一种互相联系。他强调信息主义作为一种新的发间的一种互相联系。他强调信息主义作为一种新的发展模式已经被推进、导入并塑造成型，展模式已经被推进、导入并塑造成型，“2020世纪世纪8080年年代以来开展的资本主义转型过程中，新的技术经济系代以来开展的资本主义转型过程中，新的技术经济系统充分型塑信息资本主义的特点统充分型塑信息资本主义的特点” (Castells2000,18) (Castells2000,18)。实际上，信息生产力与阶级关
10、系是辩证相关的；这一实际上，信息生产力与阶级关系是辩证相关的；这一辩证产生了当代资本主义经济的动力机制和矛盾对立辩证产生了当代资本主义经济的动力机制和矛盾对立(Fuchs2008b)(Fuchs2008b)。w 无产阶级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认识，在其实践的初期无产阶级对于资本主义社会的认识，在其实践的初期破坏机器和自发斗争时期，他们还只在感性认识破坏机器和自发斗争时期，他们还只在感性认识的阶段，只认识资本主义各个现象的片面及其外部的的阶段，只认识资本主义各个现象的片面及其外部的联系。这时，他们还是一个所谓联系。这时，他们还是一个所谓“自在的阶级自在的阶级”(class (class in its
11、elf)in itself)。但是到了他们实践的第二个时期。但是到了他们实践的第二个时期有意识有意识有组织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时期，由于实践，由有组织的经济斗争和政治斗争的时期，由于实践，由于长期斗争的经验，经过马克思、恩格斯用科学的方于长期斗争的经验，经过马克思、恩格斯用科学的方法把这种种经验总结起来，产生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法把这种种经验总结起来，产生了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用以教育无产阶级，这样就使无产阶级理解了资本，用以教育无产阶级，这样就使无产阶级理解了资本主义社会的本质，理解了社会阶级的剥削关系，理解主义社会的本质，理解了社会阶级的剥削关系，理解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这时他们就变成了一
12、个了无产阶级的历史任务，这时他们就变成了一个“自自为的阶级为的阶级”(class for itself)(class for itself)。w 单向度的人单向度的人（19641964），批判现代资），批判现代资本主义社会把既有物质需要，又有精神本主义社会把既有物质需要，又有精神需要的双面的人变成了完全受物质欲望需要的双面的人变成了完全受物质欲望支配的单向度的人，令具有批判功能的支配的单向度的人，令具有批判功能的哲学成了与统治阶级利益协调一致的单哲学成了与统治阶级利益协调一致的单向度的思想。向度的思想。w 黑格尔有肯定和否定两个向度，而在发黑格尔有肯定和否定两个向度，而在发达工业社会，否定向度
13、被整合、收编，达工业社会，否定向度被整合、收编，社会仅存肯定向度。社会仅存肯定向度。w 单向度的社会：当代资本主义，一体化单向度的社会：当代资本主义，一体化（需求到利益的一体化），丧失否定性（需求到利益的一体化），丧失否定性，不再能够自我超越的社会，不再能够自我超越的社会, , 工人阶级工人阶级革命意识丧失。压抑更加严重革命意识丧失。压抑更加严重, ,明明处于明明处于异化之中却感觉不到这种异化。异化之中却感觉不到这种异化。w 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和改造：对马克思主义的修正和改造：w 劳动价值和剩余价值论学说过时。劳动价值和剩余价值论学说过时。w 科学技术科学技术( (马克思关于马克思关于“科学技
14、术是历史前进的巨大科学技术是历史前进的巨大杠杆杠杆”) )w 1 1、人类开发、征服自然的增强、人类开发、征服自然的增强, ,切断人与自然统一起切断人与自然统一起来的纽带来的纽带; ; 人类迷失方向。人类迷失方向。w 2 2、劳动单调无聊、劳动单调无聊, ,异化。异化。w 3 3、科学技术的发展严重扰乱人的价值观念、科学技术的发展严重扰乱人的价值观念, ,真、善、真、善、美的观念被剥夺了有效性。美的观念被剥夺了有效性。w 4 4、科学技术的合理性导致了政治统治的合理性、科学技术的合理性导致了政治统治的合理性, ,科学科学技术成了维护现存秩序技术成了维护现存秩序, , 操纵大众意识的工具。操纵大
15、众意识的工具。w “网络工作者（网络工作者（net-workernet-worker）、弹性上班员工）、弹性上班员工（flex-timerflex-timer）、长期短工（）、长期短工（permatemppermatemp）、众）、众包（包（crowdsourcingcrowdsourcing）、游移工人（）、游移工人（precariatprecariat）等等收录进我们词汇中的名词与林林总总的等等收录进我们词汇中的名词与林林总总的其它概念，显示出一系列正在进行着的工作其它概念，显示出一系列正在进行着的工作节奏与劳动形式的转变。这类专门词汇是划节奏与劳动形式的转变。这类专门词汇是划时代的资本和
16、劳动重构的产物，其态势在时代的资本和劳动重构的产物，其态势在2020世纪世纪6060年代就已出现端倪，并且自那时起便年代就已出现端倪，并且自那时起便愈发清晰化。愈发清晰化。”（Enda Brophy, 2008Enda Brophy, 2008）一一 研究动机、研究问题与研究方法研究动机、研究问题与研究方法w全球景观全球景观: :w 苹果苹果“迷思迷思”：信息资本主义与扩张信息资本主义与扩张w 看电视就是劳动（看电视就是劳动（Watching TV is Watching TV is working , Sut Jhally,1987working , Sut Jhally,1987）w 上网
17、就是劳动（上网就是劳动（Online is workingOnline is working）w 玩乐也是劳动（玩乐也是劳动（PlayingPlaying is is also working)also working)全球市场：全球市场：w 20122012年年ipadipad轻松保持平板电脑市场绝对领先地位；轻松保持平板电脑市场绝对领先地位；截至截至6 6月月2929日，苹果持有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总计达日，苹果持有的现金和现金等价物总计达到到11251125亿美元。苹果上一季度的亿美元。苹果上一季度的iPhoneiPhone销量为销量为31203120万万部，超过去年同期的部，超过去年同期
18、的26002600万部，也超过了华尔街分析万部，也超过了华尔街分析师预计的师预计的26002600万部。此外，平板电脑万部。此外，平板电脑iPadiPad销量达到销量达到14601460万台，低于去年同期的万台，低于去年同期的17001700万台。万台。 20162016年，年，ipadipad销量销量3.6043.604亿台；苹果亿台；苹果20122012年第二财年第二财季营收季营收392392亿美元，中国区销售额达到亿美元，中国区销售额达到7979亿美元。亿美元。w 20132013年苹果公司年苹果公司Q1Q1实现营收实现营收545545亿美元，比去年同期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长增长17.7
19、%17.7%，盈利达，盈利达131131亿美元，与去年持平。亿美元，与去年持平。w iPhoneiPhone：47804780万台，上一季度为万台，上一季度为26902690万台，去年同期万台，去年同期37003700万台万台w iPadiPad：22902290万台，上一季度销量为万台，上一季度销量为14001400万台，去年同期万台，去年同期15401540万台万台w iPodiPod：12701270万台，上一季度万台，上一季度530530万台，去年同期则为万台，去年同期则为15401540万台万台w 而此次苹果在财报中第一次加入了大中华区（包括大而此次苹果在财报中第一次加入了大中华区（
20、包括大陆、香港和台湾）数据，大中华区营收陆、香港和台湾）数据，大中华区营收68.368.3亿美元，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长了比去年同期增长了67%67%。w 家庭购买趋势：家庭购买趋势：w 美国：美国： 1/51/5成年人拥有平板电脑；成年人拥有平板电脑； IpadIpad连续两年成为连续两年成为612612岁儿童最想要节日礼物；岁儿童最想要节日礼物； 77%77%孩子会用平板玩游戏；孩子会用平板玩游戏；w 英国：英国： 每十位儿童中就有一位有自己的每十位儿童中就有一位有自己的iphoneiphone； 5%5%的小学生拥有自己的的小学生拥有自己的ipadipad；w 中国：中国： 6 6成父母
21、愿意买成父母愿意买ipadipad作为孩子的时尚礼物；作为孩子的时尚礼物； 20122012年年iphone4siphone4s大陆上市，国人彻夜排队购买；大陆上市，国人彻夜排队购买；w“受众商品受众商品”向向“产消合一产消合一”转变：转变： 全体网民自觉自愿参与信息生产与全体网民自觉自愿参与信息生产与消费消费, , 引导全球监控引导全球监控, ,无论是用来记帐还无论是用来记帐还是受众调查，这些监视系统都强化了商是受众调查，这些监视系统都强化了商品化的过程，其方式是把由观众选择收品化的过程，其方式是把由观众选择收集来的信息制造成畅销商品。集来的信息制造成畅销商品。w 玩工玩工(Play lab
22、or）： JulianJulian，20052005年最先提出年最先提出playplay labor labor 这一概念；这一概念； 玩网络游戏的人，在娱乐的同时提供了一种免玩网络游戏的人，在娱乐的同时提供了一种免费劳动，这种免费劳动被用来帮助资本逻辑费劳动，这种免费劳动被用来帮助资本逻辑在新型网络社会中进行新一轮的圈地运动。在新型网络社会中进行新一轮的圈地运动。“玩工玩工”是新型网络劳工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新型网络劳工的重要组成部分。 邱林川（邱林川（20092009），）， “ “新型网络社会的劳工问新型网络社会的劳工问题题”，开放时代开放时代 2009 2009年第年第1212期。期。
23、w 科技异化科技异化: : 异化作为哲学范畴的重要概念；异化作为哲学范畴的重要概念； 现代社会现代社会“异化异化”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指利用的重要表现形式之一；指利用科学技术创造出来的对象物，不但不是对实践主体和科学技术创造出来的对象物，不但不是对实践主体和科技主体的本质力量及其过程的肯定，反而成为压抑、科技主体的本质力量及其过程的肯定，反而成为压抑、束缚、报复和否定主体的本质力量，不利于人类的生束缚、报复和否定主体的本质力量，不利于人类的生存和发展。存和发展。 郑恩郑恩 徐莎莎龚瑶徐莎莎龚瑶(2011),(2011),“新媒介技术的异化与新媒介技术的异化与深层生态学治理：基于深层生态学治理：
24、基于“GIFTGIFT”社会的个案研究社会的个案研究”，国际新闻界国际新闻界20112011年第年第1212期。期。 本土问题意识本土问题意识：1 1、体察中国都市家庭学龄前儿童电子智能产品、体察中国都市家庭学龄前儿童电子智能产品使用情况；使用情况；2 2、探讨新媒体技术与市场经济力量如何重塑儿、探讨新媒体技术与市场经济力量如何重塑儿童的玩乐世界；童的玩乐世界；3 3、揭示技术异化的低龄化趋势，警惕儿童、揭示技术异化的低龄化趋势，警惕儿童“玩玩工工”现象。现象。1 1、民族志研究方法、民族志研究方法克利福德克利福德格尔兹的格尔兹的“深描深描”理念理念(Thick (Thick descript
25、iondescription， Geertz, 1973) Geertz, 1973)深度访谈深度访谈参与观察参与观察2 2 、问卷数据统计、问卷数据统计二、二、 文献综述与理论探讨文献综述与理论探讨w 在传播学研究中，在传播学研究中，“大众媒介与儿童大众媒介与儿童”始终是一始终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个非常重要的议题。4040年来，在大众传播领域，已经年来，在大众传播领域，已经产生了许多关于儿童媒介需要及其满足的研究，主要产生了许多关于儿童媒介需要及其满足的研究，主要集中在电视、电子游戏机和集中在电视、电子游戏机和MTVMTV等媒介上。西方对这等媒介上。西方对这一问题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至一问题
26、的研究最早可以追溯至2020世纪世纪2020年代，由美国年代，由美国佩恩基金会资助的电影与青少年研究，当时广播和电佩恩基金会资助的电影与青少年研究，当时广播和电视都尚未在社会中普及开来，电影是当时美国家庭娱视都尚未在社会中普及开来，电影是当时美国家庭娱乐的主要方式。此项研究被认为是传播学效果研究中乐的主要方式。此项研究被认为是传播学效果研究中的首个里程碑（洛厄里、德弗勒，的首个里程碑（洛厄里、德弗勒，20042004），也为日后），也为日后的媒介与儿童研究定下了的媒介与儿童研究定下了“效果研究效果研究”的基调。的基调。w 随着新的传播技术不断出现，国内外学者都开始将目随着新的传播技术不断出现，
27、国内外学者都开始将目光聚焦在信息技术与儿童的关系研究上。卡尔弗特光聚焦在信息技术与儿童的关系研究上。卡尔弗特信息时代的儿童发展信息时代的儿童发展一书可谓总结性论著，该书就一书可谓总结性论著，该书就从电子媒介到新的信息技术，对目前已有的和即将出从电子媒介到新的信息技术，对目前已有的和即将出现的可能影响儿童生活的各种信息技术进行总结描述现的可能影响儿童生活的各种信息技术进行总结描述，并讨论了这些技术对父母、教师和政策制定者的意，并讨论了这些技术对父母、教师和政策制定者的意义（卡尔弗特，义（卡尔弗特，20072007）。卡尔弗特提醒读者不能对媒）。卡尔弗特提醒读者不能对媒体影响儿童的问题下一个简单的
28、结论，既不能过分推体影响儿童的问题下一个简单的结论，既不能过分推崇信息技术，也不能把信息技术视为魔鬼，她认为，崇信息技术，也不能把信息技术视为魔鬼，她认为，信息技术对儿童的影响主要取决于人们如何使用信息信息技术对儿童的影响主要取决于人们如何使用信息技术。技术。w 与卡尔弗特较为温和中立的观点不与卡尔弗特较为温和中立的观点不同，被誉为同，被誉为“数字经济之父数字经济之父”的作者唐的作者唐泰普斯科特在泰普斯科特在数字化成长数字化成长3.03.0一书一书中，毫无保留的表达对信息技术的信任中，毫无保留的表达对信息技术的信任，他倡导全社会接受并学会使用新的信，他倡导全社会接受并学会使用新的信息技术，从而
29、创造出息技术，从而创造出“创新的公司，开创新的公司，开明的家庭，所有的公民都能参与其中的明的家庭，所有的公民都能参与其中的民主社会，甚至是由网络连接成的新式民主社会，甚至是由网络连接成的新式社会社会” ” 。w 童年之死童年之死一书总结了媒介与儿童议题论辩中鲜明一书总结了媒介与儿童议题论辩中鲜明的两极化观点。一方面有人认为，媒体（尤其是电视的两极化观点。一方面有人认为，媒体（尤其是电视媒体）导致了童年的消逝，媒体消解了儿童和成年之媒体）导致了童年的消逝，媒体消解了儿童和成年之间的界限，从而破坏了成年人的权威；另一面的观点间的界限，从而破坏了成年人的权威；另一面的观点认为，在媒体的使用上，出现了
30、越来越宽的代沟，年认为，在媒体的使用上，出现了越来越宽的代沟，年轻人与父辈对新科技的体验不同，这种情况下，童年轻人与父辈对新科技的体验不同，这种情况下，童年与成年人的界限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被加强了。不管与成年人的界限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被加强了。不管持何种观点，技术进步改变的只是影响儿童的媒介技持何种观点，技术进步改变的只是影响儿童的媒介技术形式，而对于媒介与儿童关系的研究，却始终未能术形式，而对于媒介与儿童关系的研究，却始终未能跳脱效果研究的范式限制。跳脱效果研究的范式限制。w“受众商品论受众商品论”，并指出，媒体上，并指出，媒体上免费提供给观众的内容只是用来吸免费提供给观众的内容只是用来吸引
31、受众的免费小菜，媒介真正生产引受众的免费小菜，媒介真正生产的是受众的注意力，通过将此种的是受众的注意力，通过将此种“产品产品”打包卖给广告商来获利（打包卖给广告商来获利（Dallas SmytheDallas Smythe，19771977）。）。w 英国拉夫堡大学的格厄姆英国拉夫堡大学的格厄姆默多克（默多克（Graham MurdockGraham Murdock）在他题为）在他题为礼物的回馈礼物的回馈: :网络参与和剥夺网络参与和剥夺(The (The Return of the Gift : Participation and Exploitation on the Return of
32、the Gift : Participation and Exploitation on the Internet)Internet)的课堂演讲中，默多克教授提醒年轻的学子的课堂演讲中，默多克教授提醒年轻的学子们，新技术发展的确创造了新的融合文化，但同时也们，新技术发展的确创造了新的融合文化，但同时也为公司提供了接近那些由志愿劳动创造的内容的绝好为公司提供了接近那些由志愿劳动创造的内容的绝好机遇，传统的消费者正在转变为新型的机遇，传统的消费者正在转变为新型的“产销者产销者”（prosumerprosumer）, ,同时，所有的参与都有被公司汲取利用的同时，所有的参与都有被公司汲取利用的可能，互
33、联网促成的合作也可能带来新的剥削（可能，互联网促成的合作也可能带来新的剥削（Murdock ,2010Murdock ,2010年年1212月月1414日英文演讲概要）。日英文演讲概要）。w 使用者创造价值的理念，具体到数字游戏产使用者创造价值的理念，具体到数字游戏产业的语境，就产生了业的语境，就产生了“玩工玩工”这一概念。邱这一概念。邱林川在林川在新型网络社会的劳工问题新型网络社会的劳工问题一文中一文中，将，将Julian Kcklich Julian Kcklich 所创造的所创造的“play labourplay labour”（JulianJulian，20052005）一词翻译为）一
34、词翻译为“玩工玩工”，通过互，通过互联网玩游戏的人，在娱乐的同时提供了一种联网玩游戏的人，在娱乐的同时提供了一种免费劳动，这种免费劳动被用来帮助资本逻免费劳动，这种免费劳动被用来帮助资本逻辑在新型网络社会中进行新一轮的圈地运动辑在新型网络社会中进行新一轮的圈地运动。邱林川认为这种。邱林川认为这种“玩工玩工”是新型网络劳工是新型网络劳工的重要组成部分（邱林川，的重要组成部分（邱林川，20092009）。）。w 儿童媒介教育：批判力的视角儿童媒介教育：批判力的视角一文一文作者认为，日益普及的大众媒介使得媒作者认为，日益普及的大众媒介使得媒介环境有可能完全替代儿童的自然环境介环境有可能完全替代儿童的
35、自然环境，从而导致儿童可能失去其天真本性，从而导致儿童可能失去其天真本性，主体发生异化。在此李峰指出，在媒介主体发生异化。在此李峰指出，在媒介环境中，儿童异化为环境中，儿童异化为“商品商品”“”“劳动力劳动力”、“奴隶奴隶” ” 。w 在家庭的儿童观中，竞争和收益的意识就越来越占据在家庭的儿童观中，竞争和收益的意识就越来越占据着主导地位。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都市家庭中，有关着主导地位。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都市家庭中，有关儿童的智力投资以及未来的竞争意识，变现的特别突儿童的智力投资以及未来的竞争意识，变现的特别突出和明显（林光江，出和明显（林光江，20072007）。受技术迷思的影响，计）。受技术迷
36、思的影响，计算机技能成为家长培养孩子能力的重要方面。随着以算机技能成为家长培养孩子能力的重要方面。随着以ipadipad和多功能手机为代表的多媒体终端在社会的普及和多功能手机为代表的多媒体终端在社会的普及，儿童闲暇时光日渐被新媒体设备占据。当以培养信，儿童闲暇时光日渐被新媒体设备占据。当以培养信息技能、提高媒介素养、辅助学习为理由，使儿童曝息技能、提高媒介素养、辅助学习为理由，使儿童曝露在新媒体面前时，他们得到的绝不仅仅是娱乐和计露在新媒体面前时，他们得到的绝不仅仅是娱乐和计算机技能。算机技能。w 本研究意在将本研究意在将“玩工玩工”（play labourplay labour）的）的概念引
37、入到儿童与媒介研究议题中，结概念引入到儿童与媒介研究议题中，结合对上海都市家庭中儿童对新媒体的使合对上海都市家庭中儿童对新媒体的使用状况调查，考察资本推动下的技术，用状况调查，考察资本推动下的技术，如何将儿童纳入市场运作体系，并在技如何将儿童纳入市场运作体系，并在技术迷思的掩盖下，将儿童培养成信息社术迷思的掩盖下，将儿童培养成信息社会的技术驯服者，会的技术驯服者，“合格的合格的”消费者和消费者和低龄低龄“玩工玩工”。三、实证分析三、实证分析w 上海市杨浦区复旦大学附属幼儿园、爱德双语艺术幼儿园的学上海市杨浦区复旦大学附属幼儿园、爱德双语艺术幼儿园的学生家长主要来自大学或是白领阶层，利于笔者洞察
38、生家长主要来自大学或是白领阶层，利于笔者洞察“知识分子知识分子”家庭的父母对儿童使用家庭的父母对儿童使用ipadipad的看法；的看法； 本次调查一共发放问卷本次调查一共发放问卷100100份，两所幼儿园各份，两所幼儿园各5050份，两所学校小、中、大班分别发放问份，两所学校小、中、大班分别发放问卷为小班卷为小班1010份、中班份、中班2020份、大班份、大班2020份，由小朋友带回家中，父母份，由小朋友带回家中，父母填写后，幼儿园老师帮忙回收，有效问卷共回收填写后，幼儿园老师帮忙回收，有效问卷共回收9797份。最后数份。最后数据经过社会科学打包文件（据经过社会科学打包文件（spssspss）
39、进行统计分析。数据分析结果）进行统计分析。数据分析结果显示出家长对儿童智能产品玩乐作出相当理性的时间控制，为显示出家长对儿童智能产品玩乐作出相当理性的时间控制，为了进一步确认数据与情境的相适性，笔者再次联系家长，进入了进一步确认数据与情境的相适性，笔者再次联系家长，进入十户家庭进行访谈和参与观察，并在幼儿园和小朋友进行交流十户家庭进行访谈和参与观察，并在幼儿园和小朋友进行交流，体察问卷不能再现的新技术动态使用场景。，体察问卷不能再现的新技术动态使用场景。四、新媒体技术与弹性的兴趣劳动四、新媒体技术与弹性的兴趣劳动w “信息资本主义信息资本主义”(informational (informati
40、onal capitalism ,Castells, 1996capitalism ,Castells, 1996：17)17)w 一种极其不可宽恕的，甚至是一种掠夺一种极其不可宽恕的，甚至是一种掠夺性的资本主义形式，因为得力于网络安性的资本主义形式，因为得力于网络安排排(network arrangement)(network arrangement)，融合了充分的，融合了充分的弹性弹性(flexibility)(flexibility)和全球性影响和全球性影响(global reach) (global reach) ( (这两者在以前的资本主义时代都不存在这两者在以前的资本主义时代都不存
41、在，Castells, 1998Castells, 1998：338)338)。w 数字化成长：数字化成长： “ “数字原住民数字原住民” ” ：3636岁儿童随着对语言的岁儿童随着对语言的掌握，其思维本身开始发展，行动社会化也掌握，其思维本身开始发展，行动社会化也随之开始，电子智能产品进入家庭，其便携随之开始，电子智能产品进入家庭，其便携性、互动性、操作简易性促使儿童进入虚拟性、互动性、操作简易性促使儿童进入虚拟空间的时间和深度大大提升，他们全身投入空间的时间和深度大大提升，他们全身投入或漫不经心的进入到犹如空气和阳光般无处或漫不经心的进入到犹如空气和阳光般无处不在的传媒环境，成为数字化部落
42、中不在的传媒环境，成为数字化部落中“原住原住民民” ” 。w 游戏游戏“玩工玩工”： 游戏是儿童的生活方式，儿童使用游戏是儿童的生活方式，儿童使用ipadipad等智能电等智能电子产品主要以游戏为主，然而虚拟数字游戏却早已背子产品主要以游戏为主，然而虚拟数字游戏却早已背离现实世界中儿童游戏的初衷，儿童虚拟游戏是网络离现实世界中儿童游戏的初衷，儿童虚拟游戏是网络游戏开发商逐利的重要产品，尽管其标称益智型特征，游戏开发商逐利的重要产品，尽管其标称益智型特征，但同时也包含资本和技术的内在逻辑。但同时也包含资本和技术的内在逻辑。 新媒介产品进入家庭，使得儿童思维的发生和延新媒介产品进入家庭，使得儿童思
43、维的发生和延展、语言的习得和运用都在屏幕中被数字化所塑造；展、语言的习得和运用都在屏幕中被数字化所塑造；同时，也有学者指出，儿童过度沉浸在网络空间的消同时，也有学者指出，儿童过度沉浸在网络空间的消费主义文化中。商品化的数字游戏，可能导致儿童产费主义文化中。商品化的数字游戏，可能导致儿童产生游戏空间中的身份认同，服从游戏世界中的规则，生游戏空间中的身份认同，服从游戏世界中的规则，从而有成为媒介产业链上被驯化的幼小玩工危险。从而有成为媒介产业链上被驯化的幼小玩工危险。w 技术异化的低龄化：技术异化的低龄化： 技术本质是技术本质是“座架座架”，技术将一切限定为对象物的，技术将一切限定为对象物的同时，
44、作为主体的人也被对象化。麦克卢汉指出，对同时，作为主体的人也被对象化。麦克卢汉指出，对媒介影响潜意识的温顺的接受使媒介成为囚禁其使用媒介影响潜意识的温顺的接受使媒介成为囚禁其使用者的无墙的监狱。者的无墙的监狱。 时尚电子智能媒介侵入学龄前儿童的成长空间，数时尚电子智能媒介侵入学龄前儿童的成长空间，数字化生存方式使儿童可能成为无意识的字化生存方式使儿童可能成为无意识的“技术对象技术对象物物”。不是儿童使用媒介，而是媒介主导儿童。技术。不是儿童使用媒介，而是媒介主导儿童。技术成为限定儿童思维的成为限定儿童思维的“座架座架”。因此，我们说，技术。因此，我们说，技术异化在这里不是减少了而是有低龄化的趋
45、势。异化在这里不是减少了而是有低龄化的趋势。理智与情感维护：解放的向度理智与情感维护：解放的向度与其微弱性与其微弱性w 卢梭：家庭生活的乐趣是抵抗社会风气毒害卢梭：家庭生活的乐趣是抵抗社会风气毒害的最好良剂。的最好良剂。 家长对儿童社会化教育承担着重要责任；家长对儿童社会化教育承担着重要责任；理性监管方式：时间限制、陪同使用、实施理性监管方式：时间限制、陪同使用、实施监督；监督；技术使用者的：主体能动性；亲情的维护，技术使用者的：主体能动性；亲情的维护，对技术异化低龄化和儿童完工的产生起到一对技术异化低龄化和儿童完工的产生起到一定的抵制作用。定的抵制作用。对抗的微弱性：访谈和观察中发现：儿童自
46、由度高；监管效果不明显；访谈和观察中发现：儿童自由度高；监管效果不明显；市场经济逐利对象：家长追求时尚技术潮流；本身的市场经济逐利对象：家长追求时尚技术潮流；本身的是媒介使用者；产业链终端上的劳动者；是媒介使用者；产业链终端上的劳动者；家长媒介素养的欠缺性：家长并能很好认识数字游戏家长媒介素养的欠缺性：家长并能很好认识数字游戏产业中工作与娱乐之间关系的变化，以及变化背后的产业中工作与娱乐之间关系的变化，以及变化背后的意识形态后果；意识形态后果；喧嚣的科技产品恰恰为人们的虚假需要提供了充足的喧嚣的科技产品恰恰为人们的虚假需要提供了充足的“养料养料”。儿童玩工与时尚技术产品的全球市场开拓儿童玩工与
47、时尚技术产品的全球市场开拓w 苹果苹果“迷思迷思”：伪人性化：伪人性化 时尚技术产品宰制中产阶层和儿童：时尚技术产品宰制中产阶层和儿童：“人性人性化化”作为营销策略，迎合消费者心理需求；作为营销策略，迎合消费者心理需求；资本吞噬底层劳工：中国富士康资本吞噬底层劳工：中国富士康“血汗工血汗工厂厂”，没有得到人性化的待遇却日夜遭受资，没有得到人性化的待遇却日夜遭受资本的压榨；本的压榨；新传播科技与市场经济成为资本扩张的核心新传播科技与市场经济成为资本扩张的核心力量，中国具有全球最为庞大的儿童果粉消力量，中国具有全球最为庞大的儿童果粉消费群体。费群体。追逐儿童追逐儿童“玩工玩工”趋势趋势 “地球村地
48、球村”中的儿童在苹果技术的中的儿童在苹果技术的“迷思迷思”中，存中，存在着失去多样性文化环境的危险；都市家庭可能成在着失去多样性文化环境的危险；都市家庭可能成为苹果的消费商场；为苹果的消费商场； 追逐儿童追逐儿童“玩工玩工”：媒介产品借由技术之便深入儿：媒介产品借由技术之便深入儿童成长空间，可能致使儿童成长为依赖傻瓜机器的童成长空间，可能致使儿童成长为依赖傻瓜机器的指尖触屏高手，思维创新的低能儿。消费终端的低指尖触屏高手，思维创新的低能儿。消费终端的低领劳工，童年时光则为跨国垄断公司贡献了最易驯领劳工，童年时光则为跨国垄断公司贡献了最易驯服、具有充裕时间的市场资源；垄断资本与新技术服、具有充裕
49、时间的市场资源；垄断资本与新技术的圈地运动深入到儿童成长的家庭环境中。的圈地运动深入到儿童成长的家庭环境中。警醒与责任警醒与责任w 打破时尚电子产品的打破时尚电子产品的“迷思迷思”： 苹果苹果“迷思迷思”犹如透明它的玻璃房，将人带入虚犹如透明它的玻璃房，将人带入虚拟情境并使使用者乐在其中，看似透明却让生活其中拟情境并使使用者乐在其中，看似透明却让生活其中的人无处遁逃。的人无处遁逃。w 培养培养“非异化的劳动者非异化的劳动者”（non-alienated non-alienated laborlabor， Julian,Julian, 20052005） 思考如何培养儿童在新媒介产品使用中的独立意思考如何培养儿童在新媒介产品使用中的独立意识，并开创一种新的劳动与休闲之间的关系。识，并开创一种新的劳动与休闲之间的关系。谢谢！Thanks！
